大道箴言
我的名字叫时楠,出生于河南省南阳市镇平县曲屯镇刘冲村,即我来自一个平凡的农民家庭,然我因缘迹遇而后得悟道法,即铸道三篇,命其名为社会大道、国之大道、万类大道,又著大道箴言,望其能对国家,乃至整个社会有所作用。
大道箴言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其意为以不同样的理念或道理来阐述世间不同样的事或物之道,都不是恒定且不变的;以不同样的名字或称呼来陈述世间不同样的事或物之名,也都不是恒定且不变的,如“山”,可言之是道,亦可言之是名,因世人约定俗成而成“山”,然其非“山”,即非不可变之道或名,即可定“山”是水、人、天、猫、狗……等,盖因“山”仅是一个代号,不能代表即定之事物,即因此可成道为道,亦非道;名为名,亦非名,亦为名如道,道如名,本质如一,唯其化不同。
何为道?道是道,亦非道,非道亦道,道亦非道,即道可道,非常道,如名,有名亦道,无名亦道;如人,有心亦道,无心亦道;如物,有物亦道,无物亦道;如国,有法亦道,无法亦道;如自然,万物争亦道,非争亦道;如宇宙,引力亦道,斥力亦道,凡此种种皆证阴阳,而又非阴阳,是混沌而又非混沌,妙不可言,如道可为道,亦可为非道;道可为无,亦可为有;道可为虚,亦可为实;道可为争,亦可为非争;道可为欲,亦可为非欲;道可为劫,亦可为非劫;道可为变,亦可为非变;道可为身,亦可为心;道可为静,亦可为动;道……等。
如道为道,亦为非道,即道而非道,非道而道,如自然,无人执行,无人管理,无人秉承,却自成天道,何也?非道而道,亦可言自然,有执行,有管理,有秉承,却成鹰吃蛇、蛇吃鼠、鼠吃草、狼吃羊、羊吃草……等,何也?道而非道;如人,有执行,有管理,有秉承,却成是非、黑白、善恶、得失、矛盾、对错、美丑、高低、长短 、大小……等,何也?道而非道,亦可言人,无执行,无管理,无秉承,却成吃、喝、拉、撒、睡、衣、食、住、行……等,何也?非道而道,即道与非道,本是道,亦是非道,是相合而又非相合,是相生而又非相生,是为一而又非为一,以致混沌,阴阳难道,盖因言道“非”,万物自成道,而人亦于其中,言道“是”,万物何以道!且无善恶、是非、黑白、好坏、对错……等之分,而人定曰“善与恶、是与非、黑与白、好与坏、对与错……等”,以致使人知行天道,而对于天而言,人何道!无善恶、是非、黑白、好坏、对错……等之分,即天地间的善恶、是非、黑白、好坏、对错……等,是混沌而又非混沌,非混沌而又混沌,亦如佛语所言:“山是山,水是水;山非山,水非水;山还是山,水还是水”,然天地本混沌,不分山与水,人定曰“山与水”,以致使人知山知水,明清是非,知行大道。
如道为无,亦为有,即为存,亦为不存,因人而异,比如有人认为“道为无,不于世,如梦一般”,又有人认为“道为有,存于心,而后行之于世”,而我却认为“道如人,亦非人;道如物,亦非物;道如宇,亦非宇,即道可形,亦可非形,然却有心,其心有性,亦有亦无,且有,天地清明,各自秉承,阴阳自道,以成天地有常,所以博爱、宽广、自私、狭隘……等,且无,天地混沌,阴阳难道,是非不分,以致天地无常,亦所以博爱、宽广、自私、狭隘……等,盖因有,所以无,所以有,盖因无,所以有,所以无,比如自私,有亦是道,是自我之立场,而对他人来说却是狭隘,以致成无,然无亦是道,是自我之非行,有私不道,不与人显,反得宽容与大度,以致成道,然无终无,不与人道,即何以成道?亦比如博爱,有亦道,宽爱众生,以致成道,而道易使自我言失,又何以成道?以致成无,然无亦道,不与人显,有德不彰,不与人害,自成大道,然无终无,不与人道,即何以成道?即自私或博爱,是有亦无,何以言?然这就是道,有所得,必有所失,有所成,必有所败,以致人生而不可得全,若全必自损,盖因道生有无,即有生有,亦生无,且无亦生无,亦生有,以成循环,且如世间的是是非非,国政要闻,亦或如天地、万物、宇宙、星辰……等,皆如此,都有自我之有,亦有自我之无,以成现实之缺,盖因世有阴阳,有得必有失,有善必有恶,有是必有非,有对必有错等等之境遇所限,因此,世不全,人怎能得全?若欲得全,当如天地,不与有无,不与得失,不与善恶,不与是非,不与对错等等,方可明世之妙蒂,从而不与世常。
如道为虚,亦为实,而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以致道混,不能区别,而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才是现实,亦是生活,且如生活中所存在的真话与假话、真心与假意、真君子与伪君子……等,皆是如此,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亦是无法左右的,亦比如生活中之是与非、黑与白、善与恶、得与失、美与丑、好与坏、正与负、面对与逃避……等,也都和虚实这种境遇相同,即如此,该如何去判断?亦该如何去选择?这都需要自我去评判公,且如面对与逃避,而面对,它会使其知己明性,通达干练,进而取舍有道,以致达到塑造自我之目地,反之逃避,则会使其内心怯弱、空乏,患得患失,进而优柔寡决而不敢断,以致形成常性,而性常亦是自我得到塑造,然能做到面对和逃避还不够,还需要有对面对和逃避两种行为的承担,皆因承担的结果可能是是或非、黑或白、善或恶、得或失、美或丑、好或坏、正或负……等,比如是或非,面对或逃避,都会产生利弊,而区别就在于一个是主动承担,一个是被动规避,但承担并不代表解决,规避并不代表结束,即是或非不论是面对,还是逃避,都是现实客观存在,无法回避的,然面对或逃避却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且只有正确的去看待或承担,才能让自己活的更加客观或真实,从而不失于人,然若无承担之力,即是面对或逃避,还会有意义吗?再者人有面对或逃避,即承担,还不够,还需明己所明,求己所求,追己所追,以致达到不被世间诸事纷扰所迷而困于其中,失于身,失于心,如名、利、权、钱、财、势……等,亦如爱情、亲情、友情、善、恶、美、丑……等,皆如是,盖因其性柔美,甚得人势,以致世人贪恋而迷失,丧失自我,以致被其奴役,这也是佛家所道“苦海”之因由,然知其苦而避之,以脱“苦海”,就丧失存在之真义,以致道与人远离。人于世,不能做到尽善尽美,亦不能做到完美无缺,当直面人生,以身合道,以心合道,感悟得失,懂得取舍,明清本我而不丧,修其身于行,修其心于志,可得妙法,亦得人生之真谛,即此人生才不虚妄,活着才有价值和意义。
如道为争,亦为非争,而争与非争却如世之矛盾,即相合而又非相合,即相生而又非相生,即为一而又非为一,亦为其形势如太极之势,如社会主义国家中国家与民族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农与官之间、农与商之间、农与农之间、农与工人之间、官与官之间、官与商之间、官与农之间、官与工人之间、商与商之间、商与官之间、商与农之间、商与工人之间、工人与工人之间、工人与官之间、工人与商之间、工人与农之间……等,亦如资本主义国家中国家与民族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农场主与官之间、农场主与资本家之间、农场主与农场主之间、农场主与工人之间、官与官之间、官与资本家之间、官与农场主之间、官与工人之间、资本家与资本家之间、资本家与工人之间、工人与工人之间、工人与官之间、工人与资本家之间、工人与农场主之间……等,亦如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古中国百家争鸣之局、自然界万物间相争之局、宇宙之星体与星体或星系与星系之间……等,皆如是,然天地间的争与非争或世之矛盾,本来都是不存在的,皆因人有利而生欲,从而成其变,以致达成天地之盛世,皆因它是万物之智慧结晶,且其在宇宙、国家、人类……等,皆如一,它是世之一切得到完善,也使世间之万物行之有序,依法而行,若世间没有矛盾,则人不存,国不在,万物亦不存,回归混沌于世,何况天地乎?宇宙乎?
如道为欲,亦为非欲,而欲者,何也?力也,亦为动者之源也, 然非欲则非求,亦为非动者之源也,而欲与非欲却是人之常,以成常性之欲,如爱情,若欲一人,必将生勇,且如内向者,深沉,外向者,激昂,但都不会轻言放弃,若非欲一人,就会处于一个模棱两可的状态,即可以娶之,又可以不娶之的状态,亦如钱、权、财、势……等,皆如是,亦如国之形成、官之形成、商之形成、民之形成、工人之形成、法与德之演变、仁义礼智信的产生、私有制与公有制之产生、社会矛盾的产生、原始社会的产生、奴隶社会的产生、封建社会的产生、现代社会的产生、万物之兴衰、星体之衍变、宇宙之衍变……等,皆如是,都因人之欲与非欲推动而演变形成,比如商之形成,商之初是以物易物,然易物是欲,而非欲却成就商,比如草之成长,若欲是生而得长,则非欲是自然而成,即天地万物皆有欲,欲是万物自我之道,而非欲则是非自我之道,且自我是主观,非自我是客观,如爱情,主观想得,是欲,亦自我之道,而客观难得,是非欲,亦非自我之道,而主观与客观相道,即成自我与非自我之相道,亦成欲与非欲之相道,然相道又成相命,相命又成相促,从而成就天地万物之盛世,以致长盛且不衰,亦比如钱财,莫不如此。
如道为劫,亦为非劫,如人,疾病是劫,健康是非劫,而劫会向非劫发展,非劫亦会向劫相促,即如此,当何以论劫?亦如生、老、病、死、是、非、善、恶、兴、衰、更替、贪腐、廉洁、成功、失败……等,亦比如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法律、宏观调控、自由、平等、民主、思想、宗教、道、人、天……等,亦比如官、商、企业家、农民、工人、士兵、医生、护士、科学家、艺术家、资本家、思想家……等,皆如此,都有其劫,亦有其非劫,且劫亦非劫,非劫亦劫,如人,在健康时,因担忧害怕而疾病,但健康终健康,不可变,而在疾病时,因乐观开朗而健康,但疾病终疾病,不可改,且健康本非劫,疾病却本是劫,却成劫道非劫,非劫道劫,如此何以辨?亦如农民,在贫贱时,因简单快乐而富贵,但贫贱终贫贱,不可变,在富贵时,因复杂忧愁而贫贱,但富贵终富贵,不可改,且贫贱本是劫,富贵本非劫,却成劫道非劫,非劫道劫,如此何以辨?盖因人或事有好坏而致阴阳互伐,且阴阳难一而致劫数产生,且世之一切都如人或农民一样,皆有其应有之劫与非劫,如天地、宇宙、万物、星辰、国家、法家、道家、基督教……等,皆如是,没有一种事物可以逃出此怪圈,这是宇宙万物发展的必然,亦为自然之力也。
如道为变,亦为非变,即变而不变,不变而变之,比如国家,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再到封建社会,最后到现在的民主、民权时代,即国家或部落之形式发生了改变,如部落到国家之改变、捕猎到养殖之改变、采集到农耕之改变、奴隶主到大地主之改变、奴隶到租农之改变、商人到企业家或资本家之改变、冷兵器到热兵器之改变……等,但其根本不变,比如刀剑与刀剑、枪炮与枪炮、部落与部落、物与物交易、国家与奴隶主、奴隶主与奴隶主、奴隶主与奴隶、奴隶与奴隶、平民与奴隶、平民与奴隶主、平民与国家、国家与地主、地主与地主、地主与租农、租农与租农、国家与国家、国家与民族、民族与民族、农与官、农与商、农与农、官与农、官与商、官与官、商与农、商与官、商与商、商与工人、资本家与工人、企业家与工人、工人与民、工人与官、工人与商、工人与企业家、工人与资本家、工人与工人……等之矛盾,皆如是,盖因矛盾的对象发生了改变,但矛盾的本质不变,且不管世道怎么变,制度怎么变,体制怎么变,人性怎么变,但社会之根本不会变,如矛盾、是非、黑白、善恶……等,皆如是,而变得只是心态,如思维、格局、思想……等,但变亦非变,非变亦变,并没有太严格的界限,比如矛盾或思想,可称之为变,亦可称之为非变,如矛盾,即如奴隶与奴隶到租户与租户,再到现在的农民工与农民工、农民与农民、工人与工人等等,改变的只是生产关系,不能改变的却是——他们永远是社会的底层,且在社会中永远起着中流砥柱的作用,而宇宙与人亦是等同,如宇宙之星系与星系、恒星与恒星、恒星与行星、恒星与卫星、行星与卫星、陨石与陨石……等之矛盾,不管宇宙改变或毁灭之程度是大,还是小,都无法左右星辰与星辰之间之矛盾的存在,且这种情况之变亦如同自然之万物,不管物种改变或毁灭之程度是多,还是少,都无法左右物种与物种间之矛盾所存,即宇宙或自然之格局或形式改变了,但其原有之规则不变,若不如此,宇宙或自然必将毁灭,亦将不存于世,即世之一切皆如同国家、人、宇宙、万物一样,都存在其变与不变之理,此为道,亦为自然。
如道为身,亦为心,在身行世之变化,在心纳世之百态,且他是自由的,洒脱的,无拘束于世间,若心得脱,则身得脱,道得如意,自得在,比如人心有丘壑,就能容得四海,如此就能容世之智慧于己身,洒脱逍遥于天地间,不受世之拘束;若心不得脱,则身不得脱,道得拘束,不得在,即道受限不得进,亦不得完善,如孔孟之道如此、百家争鸣如此、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如此……等,皆因他们拘泥于常形,不能够打破常规,以致道亏,亦因人心受拘束而致道受限,从而成就争端,以成社会中的种种劫数,如百家争鸣、焚书坑儒、重农抑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重男轻女、苏德之战争、苏联之解体、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或公有制取代私有制……等,况一道本可衍生三千,皆因人而致一为一,而非万,从而导致道缺,不得完善,总之一句话,不管道如何变,其心有多大,那他的道就有多大;其心有多小,那他的道就有多小,盖因道本如此,不受世之拘束,洒脱逍遥于天地间。
如道为动,亦为静,不与常变,而常若守,自在心,而心不守,道自恒变,若欲不变,当正自身以修自心,而心又分动与静,可形之以道,不与常观,人守之却不可得之以用,盖因人浊,与天等同,不得自省,以正自身之故,如此何以自用?且又因不得自用,所以世道无常,祸福难料,若人得清,又得自用,又知世道之祸福,却又要面对世道之无常,被动承受,盖因天下几人可清?几人可浊?即如此,只有感慨天之浩瀚,人之渺小 ,但清者终清,且清自我以修众生,浊者终浊,且浊自身以修家安命,然若清者修家安命必是明白之人,而浊者修众生必是祸端之首,且这也是浊清两者最大的区别,而浊清之根就在自我心之所修,而心之所修又在心之动与静是否受自我所掌,若能,必省自我以渡苍生,如人有心,以心得性,以性明天下,盖因人皆有心,所以可达,反之,若不能,必被自我所奴,即如此,何以感念苍生,只会唯恐天下不乱,但人生于世,不管是处之以动,还是镇之以静,不管是为人以清,还是处事以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我如何去对待,且它们之所存都有自己的内涵和意义,比如清和浊,清时得明,往往看的透彻,反而活的痛苦,还不如浊,难得糊涂,而浊时得混,不得通透,诸事平淡,简单自我,不与人争,但平淡易使自我消沉,活的浑浑噩噩,且这就是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有所成,必有所败,若求全,必伤自我 ,除非人不与动静,不与清浊,方可得全,但如此人必将无性,不与执念,不与好恶,只剩下纯性,然此还是人吗?
大道又三千,为道亦为非道,为无亦为有,为虚亦为实,为争亦为非争,为欲亦为非欲,为劫亦为非劫,为变亦为非变,为身亦为心,为动亦为静,亦为大道不一,殊途同归,本质如一,唯其变化不同,然其道皆有数,亦无数,如混沌而又非混沌,是为一而又非为一,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