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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之旗》读后感10篇

2017-11-30 22:23:4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雾之旗》读后感10篇

  《雾之旗》是一本由(日)松本清张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页数:20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雾之旗》读后感(一):所谓的律师的伦理道德

作为一个法学院的学生,或者说,作为一个准律师,这本书的观感是非常不舒服的。
这是我看得第一本松本清张的书,其实不了解,但是名字确实是听着耳熟,或许日本所有的推理小说家都曾经在名侦探柯南中被启蒙过吧。我不知道这本书在松本的作品中是什么地位,且不论推理如何,在我看来格调是不高的。
书很容易读进去,在去成都两个半小时的飞机上正好看完,文笔看不出是五十年前的作品。但是最让我惊艳的是作者对故事走向的设计,深刻而且启发思考
我们学院的教授几乎身兼律师,也不乏日进斗金的所谓“知名律师”,在我心中,这自然是个高薪职业,但正如这些教授经常向我们吐露的那般,这同样是一个高危职业。“律师做的久了,胆子越来越小了。”所以做律师自然要学会“自保”。自保的首要一条就是要严格遵守律师的伦理道德。
什么是律师的伦理道德呢?自我学法律以来,与其说理论知识掌握了多少,到不如说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改变多少。
为犯罪嫌疑人做无罪辩护是不道德的吗?因为钱为犯罪嫌疑人做无罪辩护是不道德的吗?或者像这本书里这样,因为没有钱而拒绝辩护是不道德的吗?
在我看来,律师当然可以自己选择接受或者拒绝辩护,每个人也有不同的选择标准,为了钱而为犯罪嫌疑人辩护不说有多么高尚,至少没有错,不应该被指责。因为所谓的“有罪之人”也并非因为犯罪而失去其应有的基本权力,辩护律师便有权力也有义务帮助他们争取权力。我曾经看到过很多人指责辩护律师,如果是你的亲人朋友受到犯罪嫌疑人这般迫害,你会怎么样?我觉得这种指责是不能成立的假设,怎么能要求律师去设身处地呢?要不然要回避制度又有何用?
这本书给我带来的不适来源于律师因为没有为一个被冤之人洗清罪名而受到惩罚,但是他并没有违反任何一条法律,在我看来也没有违反道德。律师也只是一门营生的手段,商品的价格有高低,每个律师的费用也有不同,收费高的律师自然有高的道理,这是市场决定的,因为价格的问题使得一部分穷人得不到最好的辩护自然也无法避免。女主人公的遭遇固然可怜,但是她选错了发泄的出口。所以说,故事里的每个人都有冤屈,但也都犯了错误。如果她选择了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显然大团圆的结局让人开心,但是书的格调可能就没有那么高,也不会引发读者更深的思考了。

  《雾之旗》读后感(二):柳田桐子需要的是上帝而不是律师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需要帮助的人。
柳田桐子之所以偏执的向大冢复仇,只因她觉得由于大冢的漠视,因为钱而不帮助她,不为与她相依为命正直的含冤入狱的哥哥辩护,柳田正夫才会含冤而死。
可是啊,在这样一个火车从九州前往东京需要超过24小时的年代,柳田桐子可曾想过过往返九州以及收集案情资料、辩护等等事由所需花费的时间、精力需要几何?如果一个律师有如此多的时间、精力来发挥他的正义感的话,他又是如何成为享誉全日本,连一个远在九州的小小打字员都能知晓的大律师呢?
而桐子复仇之后的结果又如何呢?唯有杀人凶手山上获得了善终,其他人皆受到了或大或小的伤害
大冢钦三,身败名裂,永久的失去了律师的资格,再也不会有像柳田正夫这样含冤的人得到这位优秀律师的辩护帮助。
无辜的径子将背负着杀人凶手之名或死刑或坐牢。
真凶逍遥法外,杉浦健次想必不能死而瞑目吧。
而桐子的哥哥,已经含冤而死,并将永远的背负着杀人凶手之名。
桐子也将永远背负着杀人凶手妹妹的头衔。
这样的复仇,意义何在。
这是一个好故事,但是两星不能更多了。

  《雾之旗》读后感(三):沉迷于公平这件事

因为社会司法制度的问题,个人的冤情得不到伸张,无处发泄怨恨的桐子把大冢钦三当做了导致哥哥死亡的罪魁祸首,她已经对事实的真相不再有任何兴趣,谁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没有发现案情疑点的警察和公派律师,哥哥死后对她冷眼想看的邻居,这些都渐渐消失在浓重的迷雾后面。只有大冢钦三,好似一面旗帜般醒目地矗立在她前方,指引她宣泄悲伤愤怒的方向。
我想为什么她对大冢钦三如此执着无法释怀,也许通过桐子的性格,多少能够解释一些吧。
小说中多次描写了桐子给人的印象:稚气未消、冷峻、倔犟、好强、自以为是。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松本清张对人物的刻画真的很立体。从他的描写中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很多侧面,周围人对这个人物的印象,人物的行为,历史,举手投足,非常统一。我不想说性格决定命运这样的话,但在这部作品中,我会觉得桐子的性格在整件事中是起到很大作用的。
比如初到神田住旅店时给女佣的印象:“她从藤椅里站起身,双膝并拢跪坐在摆着餐碗的矮桌前,还残留着稚气的侧脸出其不意地显露出冷峻之气,这让女佣猛然觉得两个人生分了许多。”
大冢对桐子的印象:“委托人自报姓名,干脆利落,目光逼人地注视着律师。脸颊到下巴的轮廓仍带着些许稚气。”
阿部启一对她的印象:“端着肩膀,双唇紧闭,眼睛死死地盯住一个地方。表情倔犟,下巴线条却显得青涩稚嫩;还有她那目不斜视、逆着人流笔直前行的背影。”
自己回忆往事时也提到:“以她的脾气,只要被人拒绝过一次就决不再坚持。她厌恶四处求情,觉得那样很丢人。如今背负着杀人罪名前途未卜的哥哥以前就常说她脾气太倔犟。小时候和男孩子打架,最后哭的也都是男孩子。”
可以想象如此硬朗的女子,在下了很大决心鼓起勇气去求大冢的时候,竟然遭到了办事员奥村势利又无礼的对待,内心遭受的打击是巨大的。而后哥哥的死,简直好像把这种打击重复了数倍。
因为年轻幼稚,她觉得既然自己充满诚意地从遥远的九州来到东京,哥哥又是身负冤情,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充满正义感的大冢理应帮助自己。这样的桐子遭遇现实的打击之后,愤怒的矛头指向曾经在虚无中带给自己希望的大冢,也不难理解了。
当桐子的哥哥死后,她特意寄给大冢一张明信片,上面流水账一样记录了哥哥的审判过程和死亡,虽然没有明确支出这是你大冢钦三的错,但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对大冢的指控,将一腔怒火传达得淋漓尽致
她与大冢钦三多次强调自己和哥哥遭受到的不公平,在大冢将所有的案情以及可能的杀人凶手向她坦白的时候,她关注的焦点已经不在那里了:
“……能请您正名哥哥的无罪,这当然好。可是,哥哥已经死了。而径子还活的好好的。”
社会底层的人民在遭遇不公正时,愤怒如何发泄呢。也许桐子只是在寻求一种变态的偏执的公平。
大冢钦三说白了也是个受害者,最初大冢以桐子付不起律师费用拒绝接案其实只是个借口,当时一门心思想着河野径子的他仅仅是想要快些打发这个固执的女孩。他并不知道案情的细节,以及这个女孩子的具体情况,并且当时给桐子的建议从某一方面来说是客观的。所以,这个事件在起初只是大冢的无心之失,小说在后面也曾提到,如果他得知了案情的细节,也许真的就像他从前接的其他案子一样,忽略经济上的问题全心投入其中,这也许不是什么正义使然,而是出于一种对案件的热情
办事员奥村这一角色在事件中起到了关键性作用,但这样的角色也许才是现实中活生生的人,多数时候受经济利益驱使,有些势利有些不耐烦,工作讲求效率至上,这就是普通人身上带有的特点。但是每一桩悲剧背后都有无数个这样的“普通人”推波助澜,一只无形的大手把我们摆到一个个恰如其分的位置上,轻轻一碰,环环相扣
阿部启一背后有着作者松本清张的影子。作为一个记者,他是引出详细案情的起始点,出于对桐子电话里说的案件的好奇,也出于对桐子本身的好奇,他翻出地方的报纸做笔记,甚至想要报道这一事件。也引出了作者对当时社会现象的关注点,比如阿部与杂志社总编辑的讨论中提出:
“我不是在指责大冢律师这个人,我想针对是穷人在打官司时总是处于劣势的普遍现象。”
“可是,这里反映了一个问题,司法制度总是对穷人不利。”
社会派推理小说关注的东西,并不是有多深刻,但通过推理小说的外壳,能让大家提起兴趣读一读,然后多少能够关注到这样的问题就在我们周围,也许才是作者想尽的微薄之力吧。

  《雾之旗》读后感(四):《雾之旗》是由当年红极一时青春偶像山口百惠和她的黄金搭档三浦友和主演的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一九八年的一天,陈叙一厂长召集我们四个人——我、伍经纬、邱岳峰、杨成纯开了一个小会。说厂里来了两部片子,一部是日本电影《雾之旗》,一部是日本电视剧《白衣少女》。他强调这两部片子一定要搞好,因为《雾之旗》是文代会上放映过的,大家印象很深,以后人家会对比着看,不能让人家说译制片比原片逊色。这部片子交给我和伍经纬。《白衣少女》是中央台委托我们加工的第一部片子,也一定要搞好,才能占领这块阵地。
这部片子由邱岳峰和杨成纯负责。
  《雾之旗》是由当年红极一时的青春偶像山口百惠和她的黄金搭档三浦友和主演的,其实戏份更重的是由老演员三国连太郎扮演的大冢律师。由山口扮演的桐子,因为哥哥被误判为杀人犯,来求助大冢律师,但是被拒绝了。哥哥终被判死刑。记者阿部(三浦友和扮演)一直想搞清真相,后与桐子相爱。巧的是,大冢律师的情妇也被误认为杀人犯而被捕,桐子恰巧是目击证人。但是桐子为了给哥哥报仇,不肯为大冢情妇作证,并勾引大冢与之发生肉体关系,最后使大冢身败名裂,同时,她也毁了自己的爱情
  《雾之旗》1977年在日本上映,由山口百惠与三浦友和主演,红极一时。
  我和小伍商量配音人选,丁建华配桐子,毕克配大冢,赵慎之配大冢情妇,这都一致同意。我提出,施融配阿部,小伍说:“施融还没配过主角戏,恐怕老陈不会同意吧。”我说:“我们提我们的,他不同意让他换人就是。”事实是,老陈爽快地同意了。
  作为导演,我非常希望给新演员一些机会,使他们尽快成长,那样我们搭配演员班子的时候,挑选的余地就更大了。另外,我觉得,施融的声音和气质都给人一种纯朴、向上的感觉,很适合配阿部。
  我还记得,第一天录施融戏的时候,他准备得非常充分,口型准确,情绪饱满,可我一喊“录”,他立刻就紧张起来了,这样,戏就打了很大的折扣。但是我知道,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说“你别紧张”,那只会使他更加紧张。事后我想,我应该给他提点无关紧要的意见,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把他从紧张的情绪中拉出来,使他在不知不觉中重新进戏。这也算吃一堑长一智吧。
  当桐子被大冢拒绝以后,她有一句台词“我哥哥会死的”,我跟小丁说:“你不是单纯求他,你还应该提醒他,你这是见死不救。”随后录成的一段,小丁的情绪饱满而准确。可有人不小心弄出个杂声来,只好重录,小丁的语气就没有那么到位了。当天晚上,我想起这事还觉得非常懊恼,那个杂声不在小丁的话里,我可以保留小丁那句话,再另套一段片子,把两段片子接起来就好了。第二天,小丁告诉我,她昨天晚上也为那段戏想了好久。我跟我儿子说:“那么简单一句话,也许观众根本就分不清哪句说得好,哪句不好。可我们两人都为此难过了半天。”他说:“正因为你们非常注意每一个细小的地方,所以观众才喜欢你们厂配的片子。”
  那年,陈叙一被加拿大蒙特利尔电影节聘为评委,我们《雾之旗》上午录完音,他要中午看鉴定,然后直接从厂里去机场,所以我必须在十二点钟以前录完全部对白。那天上午有赵慎之一场被审讯的戏,老赵是快手,戏又一向准备得比较充分,所以我完全没想到那场戏会出问题。于鼎配检察官,只在老赵的话中插短短的几句台词。老赵那场戏又哭又喊,可老于不是口型不对就是台词说错,录了六七遍都没有过关,真把我急得七窍生烟。一是怕老赵发火,情绪受影响,二是怕时间来不及,因为后面还有毕克和小丁的一大场戏。这场审讯的戏整整耽误了我二十分钟,逼得我只能从老毕和小丁身上抢时间了。那时,我们录戏一般听两遍有声,再试两遍无声,然后才录音。可我已经没时间这样按部就班地工作了。开始,我给他们听一遍有声,试一遍无声就录。后来,试戏也取消了,只给他们听一遍有声直接就录。因为那场戏主要是毕克的,所以戏录完以后,话筒员刘惠英说:“苏秀,你真该给毕克买一枝人参吃,你把他逼得太苦了。”她这话我倒真的一直记着,不过我又怕真的买给他,他会生气,认为我太见外了。其实我欠他的还不止这一次,《英俊少年》录音当天我忽然发病,是他代替我录的。可他死活不肯在影片上挂名,说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我做的,他没有出多少力,我如果再坚持,他就要认为我看不起他了。
  他病重住院的时候,我在杭州,听说他的情况,我特地回一次上海。那时他因为装了呼吸机,已经不能说话了,不过他可以在小板上写,这样来和人交谈。
  我看他以后,回来还想,下次再去的时候,不再问他“睡得好吗”之类的话,应该跟他聊聊当年工作时开心的事。可还没等我实践我这个想法,他却已经走了。

  《雾之旗》读后感(五):雾之旗

松本清张的名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应该是耳熟能详了,自从去年开始接触推理小说,各种推理大师的名字便慢慢进入视线当中。
如果回忆过去看的推理,最早的当然就是《福尔摩斯探案集》,想起买这套书时的情景,与那时相比现在的城市变化实在太大。很多当时经常光顾的店面早就不知所踪,店面所在的街道也都尽可能拓宽。我还记得看《沉默的羔羊》的时候,坐在家里的单人沙发上,爸妈都去上班,我只看得自己浑身发冷。《假如明天来临》应该是稍往后的记忆了,作者是西德尼·谢尔顿,之所以能记得这个名字是因为当时很喜欢他的书,看了至少三本。当然,故事情节已经不记得了。
江户川乱步、松本清张、岛田庄司、东野圭吾、宫部美雪、凑佳苗、三浦绫子等等,最近又有一个京极夏彦,好像也是个推理小说作家。日本的推理小说之所以如果繁花盛开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每年有很多各种奖项,以鼓励年轻人写作。
看了很多本东野圭吾的小说,我也想多接触接触其他作者的作品。所以去年看了一本江户川乱步的《蜘蛛男》。也许是年代问题,也许是写作风格就是那种。从那本书里可以隐约看到当时的社会风貌,但是作品的风格实在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感觉很变态,甚至有些恐怖恶心,看的多了容易做恶梦的那种。
对于单一的本格推理或者单一的密室杀人之类的,无论这个推理和设计如何高明,我都不是特别喜欢。我更喜欢包含的内容更多一些的故事。比如复杂的情感啊、社会伦理之类的。
《雾之旗》是我看的松本清张的第一本小说,我想以后的订书单里应该还会有他的其它作品吧。这个故事写的是一个女孩子在失去唯一的哥哥之后心里埋藏了深深的怨恨,恨那个不公平的社会,更恨因为钱而拒绝帮助她的知名大律师。可以说她后来之所以能够复仇成功也算是机缘的巧合,只是这种复仇又搭上了一个无辜者的性命。
以前看的推理小说,一种主流思想就是无论经过多么困难的过程,正义总会在最后得到伸张,而桐子小姐的复仇却让真正的凶手仍然逍遥法外。
看完小说,我快速浏览了一下山口百惠主演的这部电影,想看看电影的结局有没有什么不同。电影在故事的脉络上基本和原著保持了一致,结尾也是一样的。不同的大概就是把记者阿部启一的戏份放的多了一些,这么做当然是为了电影的票房,因为他的扮演者是三浦友和。男一号大冢钦三律师是由老戏骨三国连太郎饰演的。我想说出这三位演员的名字之后,一定会勾起七零后的诸多回忆。
虽然山口百惠在1980年自己刚刚21岁的时候,就选择了结婚并退出影视圈,但是并不妨碍中国的观众对她的喜爱,特别是正在读高中的我们这些年轻人。我记得当时一个同龄的女孩子画了不少钱买了一本山口百惠的画册,这使得我们常常在放学的时候去她家里转悠,目的当然只有一个。
昨天我还看了一些其它的短视频,都是关于山口百惠与三浦友和的,他们当时被誉为金童玉女,天生一对这样的词确实不为过。就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年,再看看他们两个仍然是如此的般配。而他们之间真挚的感情又给这些美好的词汇注入了更多的光芒。
去年我看电视剧《新参者》的时候,在字幕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三浦友和,如果不是看到这个字幕,我根本认不出来那位绅士父亲是三浦友和扮演的。是的,岁月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当年那个大帅哥也老了,但是他的气质还是那么优雅,并没有毁坏当年留存在心里的那一份美好。
再说三国连太郎,虽然不如他们两个在国内的名气大,但是在演技方面,这位才是真正的大师级人物呢。在搜索的时候,我看到一部电影《啊,野麦岭》,有同龄人记得这部电影吗?我记得这是一部非常悲情的片子,里面的剿丝女工命运都很凄惨。有一个镜头是她们从滚烫的水里把蚕丝一根根抓起来,工作强度很大,有的人支持不了晕倒在车间。至于三国连太郎在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已经没有印象了,大概是企业主之类的反面吧。
这本书要说的差不多就这些了

  《雾之旗》读后感(六):一场无厘头的报复

这个故事简短来说,就是哥哥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被误认为凶手,身为妹妹的柳田桐子从家乡去东京请大律师大冢钦三,但却被拒绝,当然,这完全合乎情理啊,接不接这案子完全是律师自己的自由啊,但桐子却恨上了。最终,她哥哥以杀人犯的身份死在了狱中。
其实她哥哥的死完全是一:他自己作死,明明不是自己杀的,却为了撕去借据,在案发现场留下了指纹,还沾上了血迹,硬生生地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这智商真是。。。二:是那些无能的检察官和为其辩护的律师,都认为他是有罪的;检察官是先入为主,一开始就认为他是凶手,然后寻找证据证明他是凶手,那些证明他不是凶手的细微证据也就都被忽略了,而身为他的律师,也认为他是杀人犯,他的辩护,也只是在其是杀人犯的前提下从轻发落。总而言之,她哥哥的死,百分之六十是自己作死,百分之四十是哪些检察官和为他辩护的无能律师造成的,与大冢钦三无半毛钱关系。
之后,那个凶手又杀了人,这一次的替罪羔羊是大冢钦三的情人径子,她为了报复大冢,在案发现场取走了决定性证据,又作伪证污蔑径子是凶手,逼的大冢来求她,却又中了她的陷阱,最终完全身败名裂,而径子,一个无辜的人余生却要在铁窗下度过,同时害死他哥哥以及杉浦健次(第二个受害人)的凶手逍遥法外,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完全报复错了人啊!况且,他哥哥也是含冤而死,她应该能感受被冤枉成杀人犯是件多么痛苦,多么绝望的事,却因为自己的自私,让一个无辜者锒铛入狱,此等女子的心肠歹毒(以及脑子抽风)可见一斑啊!

  《雾之旗》读后感(七):见死不救的律师最后生不如死

昨天813,是世界左撇子的节日,花了一天时间看完这部小说。不少推理小说里凶手都是左撇子,这部也是。但这部里的两起凶杀案只是起了绿叶衬托作用,左撇子凶手最后也没有绳之于法,红花还是清张标志性的社会派风格,让读的人沉沦在现实中去思考,哪怕是简单想一想,这样的结局现实吗?
律师拒绝受理桐子哥哥的案子,小善不为却终酿成苦果,最后自陷入地狱般的煎熬,未做恶也不可活,就像桐子的兄长。读到最后,多少要为律师喊冤,他不愿意接冤案也没必要坑他进万劫不复的坑中,律师完全是有选择权的,不接不意味着有罪。可清张笔下就是这么现实、这么无情,既然已有了一起冤案,那就让冤情犯了再犯,雾中藏匿着的是光亮,也可能是荒凉,这次作者选了后者。
关于书名《雾之旗》,看完整书很迷惑,跟内容真搭不上一点关系。看了万能的豆瓣书评后有点收获,原来桐子和雾的日语发音很接近,可以这样瞎理解一下:桐子背后插面用雾当家徽的旗,像战国的武士一样开始一种如雾般捉摸不透的报复,这种报复如她的性格般倔强、隐忍,一旦开始就不回头。

  《雾之旗》读后感(八):社会的迷雾

这个故事很短,一会就能读完。读完后马上就想写点什么,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始。刚才不知道怎么,想起了罗生门那部电影,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两部全然不同的作品似乎具有某种相似性。
罗生门事实上并没有一个真实的故事,电影本身具有一种开放性。真相如何取决于观看者本身,而愿意相信如何的真相则取决于观看者的价值观。曾写过一篇关于罗生门的评论,但这一似乎容易归纳的结论直到读完这部小说我才发现,可想而知当年的幼稚。
在我读松本清张的时候,我全然没有把他的作品当作推理小说来读,所以于我而言,小说本身只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已。如果说罗生门的故事本身是一团迷雾,那么,在读完雾之旗后,迷雾并不产生于故事中,而是产生于角色上。一般我们很容易给小说中的角色打上善或恶的标签,但在松本清张这里,似乎往往不是这样。
去年买了本日本语的教材小书,里面有一篇大概写了这样的思想。
日本较富有的中产阶级对于土地,住宅或物品的所有权区分得非常清楚,绝不使用别人的东西,也讨厌别人碰自己的物品。既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喜欢受到别人麻烦,有一种非常强的个人主义。
这样的文字出现在中小学课文中是出乎意料的,很明显,这种价值取向即便在现在的中国仍然是很多人不能理解的。我本写了许多分析这种强烈个人主义对社会形成的影响,但发现似乎已经偏离了这本书本身。如果说一个简单的推论是帮助他人是理所应当的,而拒绝帮助他人也是理所应当的,那么这种理念的结果是社会中的人都形成这样一种自觉,绝不轻易地求助于人,同时,尽可能地帮助他人。如果身处这样的社会中却没有形成这样的理念,最终将会付出代价。所以我们容易看到,日本人是乐于助人的,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在松本清张的故事中,不难发现这样的事实,价值的界限是含混不清的,绝对的好或者坏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实上松本清张的作品中真正所透漏出的东西既不是恶,也不是善,更不是所谓的推理,而是在于个人对于所处社会中价值本身的探究。不同的人读完同样的故事,会对作品中的角色作出截然不同的价值判断,这与读者本身所处的社会有着密切的关系。但是,只要作出判断,就会落入社会化的价值语境中。
要摆脱这种试图作出判断的两难困境,只有从更高的维度来认识事物。王阳明说,有善有恶意之动,一旦我们要分析故事中的人物,他们中任何一人都是无法简单地定义善或恶,而是处于某种模糊的状态中。而这种模糊的状态既非善亦非恶,而只是现象本身,如果非要从现象去概括观念,就不可避免的附着上个人的价值理念。所以,以超越的观点看,只能把价值还给现象。如果说,作者笔下的悲剧性是社会的常态,我们最终所能做的只能是感受他人的痛苦从而同情社会本身。

  《雾之旗》读后感(九):笔记

老习惯,梳理剧情,提出疑惑。
一天就看完了,主要原因并不长,而且没有复杂的推理过程,果然是社会派,和流水账差不多。
情节:
柳田桐子的哥哥因为弄丢了4w块,有不敢声张,于是找了一个老妇借了4w的高利贷。碍于面子,没向任何人说明。然后被老妇逼债,并谎称某夜去老妇家还利息而实际打算再去软磨硬泡一番。不巧去的时候老妇刚刚被杀,突然意识到可以拿出拮据而占到了老妇的血液。于是被认定为凶手进行诉讼。
桐子为了救哥哥,特地跑到东京求大冢律师帮忙。可律师因为想和情人约会且收不到足够的律师费而拒绝了桐子。桐子的哥哥也“顺理成章”地被判死刑并死在了监狱里。于是桐子开始了她的复仇之路。
偶然的机会跟踪了她所在酒吧老板的弟弟健次,并发现了健次和径子打算在某一秘密地点偷情。径子进去后发现了健次刚刚死掉,出门便碰上了桐子。桐子发现机会来了,就趁机将凶手落在现场的打火机换成了径子的手套。之后便矢口否认曾经来过这个地方碰到了径子。
之后径子成为了嫌疑人,为了脱身便将所有的事情包括和大冢偷情的事情都公之于众。可警方还是很难判断径子和桐子谁是谁非。
大冢推测出了内情,即桐子在撒谎,且推测除了杀死老妇和杀死健次的为同一人,且都是左撇子。而桐子通过大冢知道了凶手是健次的朋友山上。但桐子为了进一步报复大冢,而利诱大冢来到其住所与其发生关系,且将其曝光。
故事结局为大冢告别律师界,而桐子销声匿迹。
评论:
果然是社会派的,推理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描写人物。书里出现的人物性格特征还是非常分明且都有致命缺点。
桐子:年轻女子,非常固执。固执的认为哥哥无罪,固执的认定免费的辩护律师肯定不行,固执的非要去找国内最好的律师,固执的认为即使钱不够律师也一定会因为良心而答应,固执的留在东京即使当陪酒女也要报仇,固执的不说出案情的真相,固执的在知道凶手是谁的时候也不停止报仇,固执的利诱大冢直到达到自己的目标。
其实开始的桐子是令人可怜的,没有钱,却为了哥哥独身一人来到东京请大律师。却因为没有钱被拒绝。其中有几句反复出现的话印象深刻,大致意思为穷人请不起好律师,这是极不公平的。但后来一直复仇的桐子是令人厌恶的。留下手套还可以理解,但是继续捉弄大冢,并且不顾自己哥哥的名誉和自己的前途而色诱大冢是无法原谅的。最后的销声匿迹其实不难想象她日后的生活会怎样。
大冢律师有着过人的头脑,却也离不开世俗。钱和女人,直到现在也是成功男人的最大天敌。为此,大冢拒绝了桐子,为此大冢失去了家人,为此大冢的情人被桐子陷害,为此大冢没有了前途。大冢看似可以原谅甚至在后面值得同情,但反过来,如果自己不去找情人而是专心于案件本身,也许桐子的案子就会接下来了。
其他人物也是。桐子的哥哥太碍于面子,并且在发现老妇死的时候想到的是销毁拮据而不是报警。落得如此下场也不值得同情。老妇年事已高不安心养老非要放高利贷,看似热心肠实则爱钱如命,连儿子儿媳妇都嫌弃,想必会死在钱上是早晚的事情。警察不能合理调查案情并发现左撇子的异样而是为了完成任务,行刑逼供,实在不合理。径子小姐也不该去勾引有妇之夫等等。
当然,貌似只有报社的哥们是个正面人物,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一篇10w左右的文章,确实反映了很多社会问题,不愧是社会派的鼻祖。过了半个世纪,其中反映出的大部分问题都还存在于如今社会。穷人还是请不起好律师,而且穷人也贿赂不起大法官,不一而足。
疑问也有些:
1 桐子的描述是不是太过头了,明明可以为哥哥平反,却一意孤行,让人到最后的不太能接受,也许我还是比较喜欢欢乐的结局。
2 大冢到后来只能去求桐子吗? 我觉得未必。有两条路可以走,找到桐子去过现场的证据,找到真凶。
2.1 桐子的证据,包括出租车司机,桐子在现场留下的鞋印指纹,当时和桐子有过对话的主妇等。
2.2 上山作案肯定会有蛛丝马迹,调查一番应该不难发现,此处省略具体过程。
3 大冢最后去桐子家拿打火机,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去和桐子发生关系的,起码这点自制力应该有。

  《雾之旗》读后感(十):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我是先看了由市川海老藏和相武纱季的电影版之后才买来书看。既然是评论书,那还是不要说电影了。
松本清张的小说也看过很多,但这本《雾之旗》短短十万零五千字着实震撼到我了。原来一个人的复仇可以是这个样子,可以做到放弃事件真相,毫不犹豫地把律师打入谷底。
虽然律师在其哥哥死后破了案,然而对桐子来说,一切都晚了。相依为命的哥哥不在人世,而现在自己把握住了打垮大冢律师的关键事物。我本以为她会在律师一次次求助中放弃复仇,没想到那一次次拜访成为令律师哑口无言的最强利器。
雾之旗,在我理解,是迷雾掩盖住法律的旗帜。律师和桐子在纷繁复杂的事件中都有了改变,随着事态进展,迷雾也越来越重,模糊到即使高扬法律之旗也挥散不去。可以说,雾是遮蔽在两人眼前的生命阴霾。
最后一句“桐子自此从东京销声匿迹”,看到这里我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复仇故事结束了,而夹在其中的两个案件的凶手......桐子到底有没有交出打火机,作者并没有点明,只是留下这样一句话供我们猜测。我的理解是,既然销声匿迹,也就是说,桐子没有拿出打火机,直接离开东京,消失在茫茫雾霭中。按照这样的理解,桐子的复仇可以说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甚至可称之为“完美犯罪”。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杀害自己哥哥的凶手在复仇的故事中全身而退,躲在角落沾沾自喜。也许桐子也很难受,毕竟她知道凶手是谁,也握有让凶手坐牢的证据,可她已经一股脑认为哥哥的死是律师造成的。真正的事件原貌在复仇的迷雾中已隐藏的不知所踪了。
所以,面对这本书里的案件,真相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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