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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洞话语的读后感10篇

2017-12-10 21:05: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狐狸洞话语的读后感10篇

  《狐狸洞话语》是一本由李欧梵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205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11-1,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狐狸洞话语》读后感(一):耍小聪明的狐狸

  夏志清,李欧梵,王德威同属于海外著名的学者,相比之下,李欧梵的品评略显随意,虎头蛇尾。虽然作者在开篇就在这方面自我贬损了一番,但是这一缺点仍然难以被忽视。李欧梵对待文字的态度显然不如夏志清和王德威严谨认真,在文中,他曾写道,学问本来比较严肃,如果以过于严肃的态度来写,那就变成僵硬的石头,谁会喜欢石头呢?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国内很多文学批评,读起来毫无人情味,实在乏味。但是轻松的态度可以是文风,可以在字里行间渗透出来,却不能让文章因此而敷衍。

  值得一说的是,作者结合自己阅读感受,向我们推荐了一些书籍。我认为这是这本书最大的价值

  我还是喜欢刺猬型的学者。

  《狐狸洞话语》读后感(二):轻逸与沉重 ——李欧梵《狐狸洞话语》读后

  在北京的时候,就读过香港牛津大学版的《狐狸洞呓语》,这本书在大陆一直都没有出版。最近看到图书网上有,于是就购买了一册。就像他说的,自己的文字大多数是为了凑专栏,写的注水文章。因为报刊需要关注,所以不会又太难的文字,有些时候还会写些玩笑在其中。这些文章,其实并不难看,董桥的专栏也编辑成书。就不要说甘阳的《将错就错》,也同样是专栏文章。这些文章,大多写的脍炙人口

  对于李欧梵,我有另外一种感情,这些年看到他与新太太合写的《恋恋浮城》,其实感觉到文章可以如此写,而且就应该如此写,如此有烟火气,有生命气息。虽然一个家庭主妇,李欧梵都能鼓励写成一本书,这样的一个学者从哪里找得到。很多文章其实就是这种家长里短中就完成了。李欧梵的文章可以看出如此的清逸,却又如此带有生命感。所以,他才能将现代学术评论写成武侠小说。这种笔法,在国内我只看到陈明与李泽厚两人聊天时干过,其它人并没有如此玩过。也可以说,李欧梵这个人很狐狸,很狡猾,所以不会去写那种高头讲章。

  其实,我也很佩服他这种举重若轻的书评写法,能够将现代学术著作和文学作品,写得如此好玩,除他之外我只认刘小枫,他能将其编的书前言写得吸引人看下去,结果发现全书就他的前言写的最好,其它的部分佶屈聱牙。说实话,这也是一种读书的境界,能够将复杂的书写的轻而易举,别人能够从他的文章中,得到一整本书的受益。这岂不是善莫大焉

  于是乎,我也开始学着写一些书评,当然不一定有他们写得好,但是总是能够将自己的阅读和思考记录下来。没必要将其看得很重,但是却能将自己的努力记录下来。也许,这就是那只老狐狸一直都在做的功课。别人总以为,文章写的轻,人就一定会轻薄,但是却从不想有多少人能够将艰深的文字写得轻松自在?这本身就是一种修养和功夫啊!

  《狐狸洞话语》读后感(三):欢喜读书话

  第一次读李欧梵先生的书,没想到相当的HP。作者自述“每读一本前人的著作,不论中西,都觉得如在山下掘宝,越挖越兴奋,越发感到高山仰止,灵光灿烂”,周未读这本《狐狸洞话语》深感亦如此,只是我在山下挖的是李先生的宝,挖得兴奋。

  《狐狸洞话语》是李欧梵先生最中意的读书报告类小杂文,此书由“书话,诗话,呓语”“评论,呓语”“游记,呓语”三部分组成,以第一部分为主,第二部分次之,第三部分仅有两篇游记。这本书算是在台湾《立报》的不定期专栏文章汇总,原专栏名称为“狐狸洞呓语”,取意为“刺猬型的思想家只有一个大系统,而狐狸型的思想家不相信只有一个系统,也没有系统。”非常调侃的自嘲。随后又有香港《信报》的“狐狸洞书话”和《今天》杂志的“狐狸洞诗话”,无论是书话,诗话,还是呓语,总归是狐狸洞里发出来的,总之李欧梵先生喜欢上狐狸这种聪明的动物,无论是谦虚的自称“胡思乱想”还是“胡说乱吹”,以此自况,甘愿做一反派人,十足的风趣和幽默

  在阅读过程中,深深佩服作者高屋建翎,轻松笑锊间指点江山信手拈来的功底。他是杂家,文学,音乐,建筑,样样拿得起,玩得转,说得圆满,他教书育人,对台湾小留学者半生半熟的中文深表忧患,他关心公民社会或公众空间,关注并反思社会和人生,他,更是一名呼吁重建人文环境的人文学家。在作者关乎人生百态,人世万相,并不断对自己的闲话,口腔体自谦自嘲中,我们也从中领会着机智和俏皮,以及这些充满的“说话”中找到文字的许多乐趣。

  作者授文学的课,作音乐的隐喻。作者辗转留连新潮画展。作者于影像中品读真实的乐趣,甚至惟妙惟肖地演绎《未路狂花》中沙猪情夫的独白。

  还有游记,在讲到1985年受邀任教的芝加哥大学到游轮作讲员时写的第一篇大陆游记里,讲到与80岁高龄的施蛰存老先生交谈,答应寄复刊的美国杂志《Vanity Fair》给他时,形容这本杂志“像一个老年的徐娘突然到美容院去整了一次容,又涂上三十年代年轻时候的胭脂,不伦不类,做作得很”。在当时的作者眼里,这艘豪华游轮即是充满了庸俗和KITSCH。作者眼里的这艘游轮居然让我有了身在钱老先生《围城》里方鸿渐回国游轮的感觉。而这两位的惺惺相惜,我想也是因为气味相投吧。

  作者随自己的喜好点评“内容和形式上兼容并包雅俗共赏的作品”,将严肃而正经的文学论题用轻松喜乐的笔墨勾画出来,让人读来直呼过瘾。或者这就是作者倡导的“如果小说是汉堡包的话,那么要在汉堡包中多加些牛肉,多加点语言上的材料”。作者经常在行文中穿插一些小趣事,比如谈到初读布尔加科夫《大师与玛格丽特》时,说在飞机上读完三章去厕所回来,发现小说不见了。心下奇怪“也许真的是魔鬼作祟?遂不敢再读”----让人忍俊不禁,估且认为这即是那些语言的材料吧。看作者真情于笔端,收放间万物舒展,心下也是一片欢喜。最喜欢的还是第一部分,值得三回五回细细品味。

  《狐狸洞话语》读后感(四):狐狸般读书;刺猬般做学问

  所以说华师大现当代强啊。你看,老先生有施蛰存,后来又有王晓明。师从李欧梵的有陈建华,许子东。

  后来又有毛尖,毛尖翻译了李欧梵的《上海摩登》。

  可惜,华师大留不住人哪。

  李欧梵,八卦一把,做过聂华苓十年的女婿,他第一次婚姻,娶的是聂华苓从事现代舞教学的大女儿蓝蓝。

  这本书里,有好几篇专篇写了PAUL ENGLE,聂华苓的德裔美国丈夫,诗人。那首诗歌里石头的意向, 让人印象深刻:拿起一块石头,里面传来声吼,别打扰我,我在此处躲一躲。

  新竹中学毕业,台大外文系四年,芝加哥大学政治系国际关系专业一年后转学哈佛东亚研究中心八年,毕业后教书于普林斯顿,芝加哥大学,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哈佛大学。65岁哈佛荣休,转到香港中文大学从教。

  终生在名牌大学里,或读书或教书。

  关于教书,印象深刻的是他说加大洛杉矶分校,学生平平,为本科生开的中国现代文学,上课前做了个调查,知道鲁迅的仅三四人,却都知道三毛。这些学生十五六人,多是台湾来美的小留学生或移民,中英文水平都谈不上高,甚至过不了关。

  他的朋友台大同班同学白先勇告诉他,这样的孩子:很乖听话,就当台湾学生那样地教。

  后入哈佛教书,才算是遇到好学生。

  作者说自己,遇到好学生便是一流的教授,遇到差学生便是很差的教授,大意如此,原话不查了。

  音乐世家出身,喜欢电影,向往做个小说家。但说自己:一流的学生,二流的教授,三流的小说家。看他的作品还少,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自谦。

  狐狸是指作者做学问广博的风格,做学问,还有人是专精一点的,那是为刺猬风格。

  在大陆全民热看《渴望》的时候,他著文批驳,说《渴望》里的价值观大部分是虚伪的。昆德拉提出的政治的“媚俗”(kitsch),除了俗不可耐之外,还加上一层“献媚”的成份,要故意表现某种假象的天真,(如《人民画报》中苹果脸的孩子)或情感(往往是“酸馒头式”的煽情)。其目的当然不是写实,而是宣传--它表扬的也是一个集体假象。

  我非常赞同最后一句,关于kitsch,从目的来区分,宣传还是表达自我情感。当然,kitsch里面有自我自发的可能性在,而且为数不少,那么这些叫集体无意识,或是没脑子。

  很喜欢文章最后几篇写布拉格的。音乐的从斯美塔那到德沃夏克,文学的从卡夫卡到昆德拉,原来捷克曾经是欧洲的一个文化中心,难怪小时候看的《鼹鼠的故事〉那么地美!八十年代末天鹅绒革命后,剧作家哈维尔成为捷克总统,文人执政时间并不长。很快,国家面临分裂危险,在布拉格的作者的一位汉学家朋友,写信给他,难过分裂,说,还好有第二故乡,那便是中国文化。

  看到这里,很感动,为这份遥远的他者的认同。

  《狐狸洞话语》读后感(五):听老狐狸絮絮叨叨

  读李欧梵先生《音乐札记》时,便知道李欧梵先生是个有着赤子之心的有趣老头儿。近日读他的《狐狸洞话语》则越发觉得李欧梵先生风趣可爱

  《狐狸洞话语》是李欧梵先生在台湾《立报》的“狐狸洞呓语”专栏,香港《信报》的“狐狸洞书话”专栏和《今天》杂志的“狐狸洞诗话”专栏发表的文章汇总,包括被北京《读者》转载的文章。在开篇,李欧梵先生便对读者坦白:“因为我从来不愿意做大学问或大师,如果(照某位西哲所说)想成大系统的人是刺猬,而制作旁敲侧击、灵活运用的人是狐狸的话,我可以坦陈自己是地地道道的狐狸!”于是,他的这些专栏文章定名为“狐狸洞X语”,汇总之后,变成了《狐狸洞话语》。

  本书共分三部分:书话·诗话·呓语,评论·呓语,游记·呓语,每一部分都有一个“呓语”,很显然,李欧梵先生将的这本书自己定位在“古人的小说或者笔记类的”书话和呓语里,古人的小说或笔记类文章是充满了很多风趣可爱的句子的,李欧梵先生的“呓语”同样如此,从这些“呓语”里很容易看出来,他其实很传统文人,也很西化幽默,比如:在《福楼拜的鹦鹉》一开篇,他就说“教授文学课的人,往往都想创作,然而写小说屡屡失败,只好回到文学评论中去混碗饭吃,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接下来,他居然引出来一个提问:“如果学术论文不能够以小说形式来虚构,那么小说可否以学术研究形式来创作”,由此,他便开始提到了他开始构思他的学术研究小说的人物——邵洵美。李欧梵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直接套用在翁贝托·埃柯的《玫瑰的名字》身上,那简直就是对中世纪宗教的学术研究式创作,别的作家暂时还没读到,应该说翁贝托·埃柯也算是狐狸型的学者呢。此外,插话一句,李欧梵先生在他的《上海摩登》中专门有一章介绍邵洵美和叶灵风的,看他念念不忘为邵洵美写小说,计划还要“虚构书信”也是一大乐。

  《狐狸洞话语》里的其实絮絮叨叨的东西很多,的确如他自己说的“旁敲侧击”,纵横在文学、哲学、美学、音乐、戏剧、电影等等方面,看上去不成体系毫无章法,细细读来却发现他的爱憎分明,而且,他并不武断地否定他不喜欢的,他会左右搏击,前后回旋,让人读来忍俊不止。

  比如:他可以一方面让你看见他淘气顽皮以金庸似武侠小说调侃文学理论的诸派,另一方面又看见他焦头烂额做教“中学生”的大学老师;一方面他“斗胆”将自己赞赏的戴维·洛奇的小说《换位》送给钱钟书,并得到钱钟书的喜欢而颇为得意洋洋(青按:说到戴维·洛奇的小说我是不怎么有感觉,但他的文学理论《小说的艺术》我很喜欢),另一方面却因为在飞机读“魔幻大师”布尔加科夫的《大师和玛格丽特》,方读完三章出恭归来,小说不翼而飞,疑心有魔鬼作祟,于是多日不敢再读,直到后来“发愤”读完;一方面可以他会帮各种作家或编剧续各种语句,借用他们各自的人物“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笑骂诸如“你们美国作家真是俗不可耐”之言,一方面却感叹他自己不能完成小说的构思,当他引用丘吉尔的名言“能做的人就做,不能做的人才教书”,他坦承“我就是这种人”的时候,不禁抚掌大乐,果然是个不端着的学者,加上他还有构思“徐娘”小说的宏愿,不觉赞他真的很可爱。

  上面提到李欧梵先生在构思“徐娘”小说,便是他谈到电影和电视剧方面引出来的一些呓语。因为喜欢成龙和徐克,故而要写“徐娘”小说;他以“媚俗”定位大陆红极一时的《渴望》等等,今天读来,颇有些意味深长

  至于最后部分的游记也颇有意趣,幽微之处,留个其他朋友慢慢品读吧。不是有人说,很像方鸿渐在轮船上那一幕么,那就自己去品味吧。

  书中提到的真人颇多,不仅牵涉了诸多作家,亲近到他的岳父,疏到他不提名的刺猬型,文章还涉猎各方面文化,如古典音乐的遐想,“云门舞集”的复出,新潮的“不与塞尚玩牌”画展等;文章里有各种语言的勾留,也有各种文化的熔接;文章里孩子气地放肆与茫然的学生大侃“苏联文化”,也有捉狭调侃于文章末尾写“尚未到终结篇,待续”。李欧梵先生读书很多也很杂,然而却不肯置身“知识分子”,他在宣明地思考“为什么中国文化的现代性思考无法和其他文化相互交流”,他言称自己的“使命”之一是“解构中国知识分子的传统和传统知识分子的心态”。

  掩卷沉思,李欧梵先生是个一方面可以假面正襟危坐论道,一方面可以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非知识分子”,而这本书让我想该用更好更可爱的词汇定位这位拥有赤子之心,温暖热闹的学者,我就叫他——老狐狸吧。这本《狐狸洞话语》呢,就当着我可以经常翻翻的有趣的案头书了。

  【原文地址】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idWriter=2996523&Key=905476225&BlogID=150117&PostID=3169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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