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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经典读后感10篇

2017-12-22 20:3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鼠疫经典读后感10篇

  《鼠疫》是一本由(法)加缪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5.00元,页数:233,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鼠疫》读后感(一):无力分类整理,太多发人深省句子,仅作摘抄。

  刘方/译,La Peste,上海译文出版社,20.00元,9787532752508,149千字,

  前些日子电影《与玛格丽特的午后》,提到《鼠疫》。不论是鼠疫还是生活,皆是生死场,可人又是自由的,你选吧。 无力分类整理,太多发人深省的句子。

  有关键情节透露

  导语:“用别样的监禁生活再现某种监禁生活,与用不存在的事表现真事同等合理。”(丹尼尔·笛福)

  时空

  194x年。阿尔及利亚法属省省会阿赫兰,本身很丑陋,是个毫无色彩的地方,是个毫无臆想的城市,是个纯粹的现代城市。

  人物

  贝尔纳·里厄(大夫,笔者),老鼠,老米歇尔先生(门房),老哮喘病人(鹰嘴豆),奥东先生(预审法官,儿子菲利普),雷蒙·朗贝尔(记者),让·塔鲁(父亲检察长),帕纳鲁(耶稣会神甫),约瑟夫·格朗(政府职员,妻子让娜),柯塔尔(年金收入者),里沙尔(医生),玩猫老人,卡斯特尔(老医生),冈萨雷斯(足球中卫)。

  鼠疫

  (帕纳鲁)没准儿是一种瘟疫。

  (里厄)这很像是鼠疫。

  (笔者)目前应当做的,是明确承认必须承认的事实,消除无益的疑心,并采取适当的措施。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笔者)政府采取的措施远远不够。发布的官方公报仍然很乐观

  (官方)宣布进入鼠疫状态。关闭城市。

  还没有一个人真正承认发生了疫病。大多数人最敏感的还是打乱了他们的习惯、损害了他们利益的那一切。他们为此而不快,而气愤。但这些情绪是不可能对抗鼠疫的。公共缺乏比较的出发点。

  鼠疫于他们不过是讨厌的过客,既然来了,总有一天会离去。他们恐惧,但并不绝望。无论如何,祈祷没有坏处。

  死亡一百二十四人,这是鼠疫第九十四天的总结。

  (塔鲁)防疫工作组织得很糟,缺少人手和时间。我有一个组建志愿者防疫队的计划。(里厄)您只有三分之一生还的机会。(塔鲁)波斯一个城市发生的鼠疫结果了全体居民的生命,只有一人幸免,那就是一直不停地洗死尸的那个人。

  (格朗)发生了鼠疫,必须自卫,这是明摆着的。

  朗贝尔正在进行斗争以避免鼠疫把他也囊括进去。

  (柯塔尔)发生鼠疫后,我待在这里自我感觉好多了。这里发生的一切还是蛮有意思的。(塔鲁)如果没有鼠疫,您早就被逮捕了。

  (奥东)称为普通法的有关案件正在减少。大家还从没有像现在那样遵守老法律。

  昨天死于鼠疫的人数为一百三十七人。

  (里厄)这一切里面并不存在英雄主义。这只是诚实问题。与鼠疫斗争的惟一方式只能是诚实。就我的情况而言,那是指做好我的本职工作。

  八月中旬,瘟疫已经覆盖了一切。再也不存在个人的命运了,只有鼠疫这个集体的经历休戚与共感情。其中最强烈的是离情和放逐感,以及这些感情所包含的恐惧和愤慨。

  从鼠疫的高度来看,从监狱长到最后一个犯人,大家都被判了刑,而且,也许是破天荒第一次,绝对公正在牢狱里占了优势。

  (里厄)他扮演的角色只是诊断、发现、观察、描述、登记,然后判死刑,这就是他的任务。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的人是不会多愁善感的。

  (朗贝尔)我不走了,我想留下跟你们在一起。

  (塔鲁)我早已患上鼠疫了。

  塔鲁同过去一样到处用他的宁静有效地感染人。

  (老鼠)它们又出来了。真该瞧瞧它们奔跑。那是乐趣。数字表明,鼠疫势头正在减弱。

  (1月25日,官方)瘟疫已经得到了控制,城门还须再关闭两周,现有的预防措施还须维持一个月。

  (柯塔尔)他正在退出社交场合。

  鼠疫会留下痕迹,起码会在人们心灵上留下痕迹。

  谁都得一切重新开始。从零开始,这是件好事。

  塔鲁竟然同时呈现出两种不同鼠疫的症状。里厄惟一的任务是给偶然性提供机会。这是一个摆脱了瘟疫的夜晚。那病魔在塔鲁已经失去活力的身体上作最后的冲刺。在他僵硬的脸上,一双眼睛仍然闪耀着勇敢的光芒。

  摘抄

  要了解一个城市,较简便的方式是探索那里的人们如何工作、如何恋爱、如何死亡。

  (米歇尔)他死了。人们开始感到恐惧,同时也开始思考

  (塔鲁:)我惟一感兴趣的事,是求得内心安宁

  学拉丁文有助于更好地掌握法语的词义。

  报纸在老鼠事件里喋喋不休,对死人的事却只字不提

  人世间经历过多少鼠疫和战争,两者的次数不分轩轾,然而无论面对鼠疫还是面对战争,人们都同样措手不及。战争的确太愚蠢,然而愚蠢并不妨碍它打下去。历史上大约发生过三十次大规模的鼠疫,大约造成一亿人死亡。(然而)既然人在死亡时只有被别人看见才受重视。分散在历史长河中的一亿尸体无非是想象中的一缕青烟而已。

  晚上的时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今天的事永远别推到明天。

  鼠疫往往放过身体羸弱羸弱的人,却特别青睐体质强健的人。

  人不能把自己关在家里时间太长,需要出去走走。

  鼠疫带给同胞们的第一个感觉是流放感。

  在聊天中用套话来表达自己最真切痛苦已经习以为常了。

  工作太忙就忘了爱情

  一切妄想加速上帝一劳永逸安排好的不变顺序的行为都会导向异端。

  酷热和恐慌的影响使这座城市的一切都被夸大了。不满情绪在不断增长却是事实。因情绪不佳而发生争吵已经司空见惯,这种恶劣情绪正在变成一种慢性病。

  假如神圣就是习惯的总和,他就是圣人。除了醉汉,没有一个人笑,而醉汉又笑得过分了。

  人世间的罪恶几乎总是由愚昧造成,人如果缺乏教育,好心也可能同恶意一样造成损害。最令人厌恶的不道德是愚昧无知

  (格朗)他没有别的,只有一颗比较善良的心和一个看似滑稽的理想

  (帕纳鲁)他本人比他的布道优秀

  总有比我更受束缚的人。

  某个突发的偶然事件促使一些原先一直很正派的人干出应当受到申斥的勾当,并且立即被人加以效法。

  护士和掘墓人,无论采取什么样的预防措施,总有一天会传染。最令人惊奇的是,在整个瘟疫流行期,从来都不缺干这一行的人。

  我们的爱情无疑还一直存在着,但老实说,这爱情业已毫无用处,沉重得难以负担,只剩下了没有前途的、耐心执著等待

  塔鲁无论怎样劳累,都显得和蔼可亲,对人关怀备至

  (?)谁也没见过癌症患者死于车祸。

  (塔鲁写柯塔尔)那是个正在提高自己的人物。鼠疫使他如鱼得水

  (柯塔尔)要让人们凑在一起,惟一的办法是给他们送去鼠疫。

  到我这个年纪,说话非真诚不可。撒谎太累人。

  神职人员可否求医问药

  在一切事物里永远有值得记取的东西。最严酷的灾难对基督徒来说仍大有裨益

  有些事情,人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其余的事就无法解释。

  面对一个孩子的痛苦,神甫宁可走投无路,他宁愿忠实地承受由十字架象征的五马分尸般的痛苦。神甫正走在异端的边缘。

  凡罪孽都是致命的,一切冷漠都是犯罪。

  (塔鲁)人人身上都潜伏着鼠疫。当鼠疫患者是非常累人的。

  (塔鲁)我关心的是怎样才能变成一个圣人。(里厄)我对英雄主义和圣人之道都没有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怎样做人。想要成为圣人,就得活下去。斗争吧。

  在鼠疫和生活两种赌博中,一个人能够赢得的,也就是认识和记忆

  鼠疫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就是生活,如此而已。人的内心里值得赞赏的东西总归比应该唾弃的东西多。

  《鼠疫》读后感(二):作为人之宿命的抽象

  读完鼠疫。这本从大二就开始读却一直没有读完的书,终于是在学生生涯快要结束的这几天里读完了。

  鼠疫,正如加缪借那位被塔鲁称为圣人的老人所说,是生活本身。鼠疫发生于任何时代、任何国家、任何社会,从来不曾停止,也永远不会灭绝,人所能选择的,只是在鼠疫之下该如何生活。故事的结尾,加缪也告诉我们,摆脱鼠疫,不过也只是结束战争的失败,这个失败使和平本身成了永远治愈不了的伤痛。

  人的复杂,体现在人有着多重的身份,面对妻子的时候,是温柔丈夫;面对母亲的时候,是疲惫的儿子;面对属下的时候,是严厉的领导;面对敌人的时候,是坚强的对手。怎么评价一个人?几乎没有办法。

  即便平凡如格朗、软弱如格朗、机械如格朗,在鼠疫面前,却也表现出令人惊讶的韧性与勇气。有人也许对格朗嗤之以鼻,以为他的勇敢不过是无知与缺乏才华的产物,他的兢兢业业、克尽职守不过是屈服于政治机器下的盲从。这种人,自视为高等,自视为明智,实则不值一提,他们因为太过聪明,反而看不清生活的朴素。

  《鼠疫》里出现的每一个主要角色,都不是坏人,都只是赤裸裸的、简简单单的人。人,实际上无所谓善,也所谓恶,先贤们争论的性善、性恶,不过是纠之太过。人出生于世间,有着生老病死,有着七情六欲,有着意志,有着自由,人的每一个举动,都是针对当下而发,于其主体本身,皆是合理的选择,然而这种合理,却要放到世人的生活来接受评判,而担任法官的,只是那抽象的法律、道德、圣人。这种评判,说到底只是为了维护社会的正常运转而不得不进行的,然而若将视野仅仅限于具体的某一个人,我们就只能承认,这些评判都荒谬彻底,乃如塔鲁所说,他们竟然会同意杀人。他人即地狱,意莫如此。里厄医生献身于抽象概念固然可敬,但他无法对朗贝尔欲图殉身于爱情加以反驳,朗贝尔反而会斥责里厄缺乏情感。然而朗贝尔最终也不得不投身于那抽象的人的概念,否则他的情感也将终生不安,这乃是生而为人的宿命。

  加缪所赞扬的反抗,仍是投身于抽象概念的绝望。里厄虽然声称自己对英雄主义和圣人之道都没有兴趣,感兴趣的仅仅只是怎么做人,但他所做的,远远不是一个纯粹的人所做的事情。什么是纯粹的人呢?就是那些在城门闭锁、绝望蔓延之际,冲击城门,放火焚烧、纵情声色的那一批人,在他们身上,最能体现出人本来的样子。里厄的反抗,反抗的是使自己避免成为那样的人,反抗的目的拯救那样的人。他觉得他应该为所有的人说话,所以他的客观记录也需要做一些必要的保留,因为在绝望中支撑他做下去的信念乃是“人的内心里值得赞赏的东西总归比应该唾弃的东西多。”

  真正的解放乃是格朗,他终于删去了所有的形容词。

  (里面有个关于局外人的彩蛋,杀死一个阿拉伯人,哈,可怜的默尔索)

  《鼠疫》读后感(三):再见,鼠疫

  看到一只活泼乱跳的老鼠就如同在黑夜里看到了光亮,这是鼠疫时期。

  读书识字的知识分子如同过街的老鼠般无处安身,这是文革时期。

  极端分子不顾一切的残害其他民族的生存,这是法西斯时期。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属于荒谬的时代,属于灾难的时代。

  王小波说过这样一段话是这样的:知识分子最怕活在不理智年代。所谓不理智的年代,就是伽利略低头认罪,承认地球不转的年代,也是拉瓦锡上断头台的年代;是茨威格服毒自杀的年代,也是老舍跳进太平湖的年代。

  加缪的鼠疫告诉我们,当这样的不幸降临到一个平淡无奇的城市奥兰时,每一个普通人是怎样应对和生存的。帕纳卢神甫是这几个典型人物中最可悲的一个,当他说出降临在城里的疾病可能是一种鼠疫时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到最后死于这种变异的鼠疫时还产生了对自己这一生作为神甫的怀疑。老公务员格朗,他作为一个有着自己小小追求的小人物,我相信大多数面对鼠疫的人都会如他这般做着自己能做的对抗鼠疫。记者朗贝尔,作为一个城外的人无意中被这场鼠疫圈禁了,我相信大多数如他这般的人想的都是尽快通过各种合理的不和理的办法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可在最后他终于可以出城了他却选择了留下和这些人一起对抗鼠疫,这可不可以归结为加缪对人性思想进步的一点点相信呢。科塔尔,在正常的世界里是个卑微苟且得几乎想要了结自己的罪犯,可是在这荒谬的鼠疫世界里他却是活得最风生水起的一个(可以联想到那些在自己恩师头顶上作威作福的红卫兵),加缪没让他死在鼠疫上,而是让他在鼠疫结束后死在了自己的罪恶上,这算是对科塔尔的一种惩罚

  最后说说医生里厄和记事者塔鲁,我私下里觉得这两个人都是加缪思想的化身,理想主义圣人主义的塔鲁是理想中的加缪,他反对一切不合理,为一切自由作斗争,他反抗,他逃离,他第一个自愿组织起卫生防疫组织,塔鲁在最后鼠疫快结束时却去世了,就好像加缪心中的理想主义在一切现实回归之前永远的破碎。而里厄则是现实中的加缪,他说“我想,我对英雄主义和圣人之道都不感兴趣,我所哦感兴趣的只是做一个真正的人。”,作为一个医生,在鼠疫期间,他能做的就是诊断和隔离,鼠疫消退后,他失去了朋友和妻子。

  鼠疫结束后的城市,再多的过去都会被时间冲淡,也许百年之后,在巷弄里玩耍的孩子永远都想象不出当初的鼠疫是什么样子的。

  “里厄倾听着城中震天的欢呼声,心中却沉思着:威胁着欢乐的东西始终存在,因为这些兴高采烈的人们看不到的东西,他却一目了然。他知道,人们能够在书中看到这些话:鼠疫杆菌永远不死不灭,他能沉睡在家具和衣服中历时几十年,……也许有朝一日,人们又遭厄运,或是再来上一次教训,瘟神会再次发动它的树群,驱使他们选中某一做幸福的城市作为他们的葬身之地。”

  他把这个事件记录下来,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不愿再事实面前保持沉默,是为了当一个同情这些鼠疫患者的见证人,同时也是自己的见证人,没有什么好悲伤的,没有什么好控诉的,这只是一份不带太多个人感情的记录。

  鼠疫,或者是别的些什么,他们永远的潜伏着,只是,在这荒谬的世界,从来不缺少反抗者。如果“它”不能把所有人都打败,那么“它”是必然要失败的。

  真是奇怪,鼠疫明明是一本很沉重的书,却也能让人看到点点阳光。

  《鼠疫》读后感(四):《鼠疫》——荒谬下的人性光辉

  这是一本来自诺贝尔奖评委会的获奖小说,而作者加缪则是一位现代哲学小说家。曾和萨特过从甚密。人道是"论哲学萨特等于一百个加缪,论写作加缪等于一百个萨特。",加缪的小说即使撇开独树一帜的哲学性不论,本身也真的是极好的小说。《鼠疫》虽然使用一种极尽客观的语气描写了一场令人战栗的灾难,却让人捧起来就很难放下。我是在飞往德国的一个航班上打开的这本书,期间实在困倦睡了一会,除此之外几乎是一气呵成地阅读完成。

  quot;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这句话我一直是觉得有点问题的。乍一看上去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实在不太适合现代人的生活节奏。本身大多数人就已经习惯于碎片化的快速信息,让人沉静下来看一本书已经十分不易,更何况是一本书读百遍?这个笨功夫如果有人愿意花,我是拱手一拜,您的确可敬。如果想要提高读书的效率,还是要多多泛读。很多名人和知识分子都爱强调一件事,就是人一定要有一个自己头脑中的知识体系。一旦体系形成,就可以把新学会的知识分门别类地安排到这个体系当中。从此这一份知识就不再是一个孤独的点,而是和其他信息组成了网络,再想要调用的时候就会事半功倍。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就对这后一种泛读理论有着深刻的体验。

  如果单单看着一本书,我想自己应该是很难体会到加缪在书中所表达的挣扎情感的。正是在前一阵,一本哲学普及读物上我在整个西方哲学史的最后阶段看到了萨特的存在主义和由其触发的荒谬主义文学派别。这一派知识分子认为生命是如此荒谬,人生其实毫无意义,但是把它活出意义来就是人的意义所在。看上去非常的绕口,简单来说就是"生活虽然如此操蛋,人还是得好好活着。"凭借这个思想,其实人们可以解释很多东西,或者,从很多东西出发人们都可以得到这个结论。比如说,在进化心理学当中,人的行为之出于本能,多是基因所引导的自利。《自私的基因》更是铁口直断:人不过是基因用来永生的一个载体。既然如此,人们在世上蝇营狗苟或者悲天悯人又有什么意义呢?然而你却从来未曾听说过有人因为想明白了这个理论而自杀的,即使是作者道金斯也在成书后愉快地生活着。当时读书很少的我就被这个派系的理论所惊艳。加上再往前一阵,读过极为冷淡的《局外人》一书,获得过诺奖的《鼠疫》似乎是势在必读。这本书也的确,就是在试图表达加缪的这种思想,尽管他从未承认自己是其中一员。

  里厄医生普遍被认为是加缪的自我塑造,他一方面想要用客观的眼光观察这个世界,一方面又很难对世界上受苦受难的人们视而不见。可是他的协助也仅仅是一种辅助的手段而已,有多少人能够意识到生活的操蛋呢?这谁也分辨不了,正如全靠某些人血液里神秘的元素来治愈鼠疫。这血液里的元素似乎有点像佛教所谓"慧根",有慧根者在大师点拨下会大彻大悟,没有慧根的即使苦修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缪就是这样一个大师,他希望人们都能够明白过来,但是真正能领悟的人也不过而而。里厄医生身边的朋友们就是这样一群人。

  塔鲁有着无比的精神高洁,但是面对生活的悲情,他满腔的悲天悯人似乎又毫无意义,最后被生活所压垮,成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牺牲品。

  朗贝尔则试图远离生活,他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来逃避,却最终发现生活的荒谬苦难无远弗届,人无从逃离。想通了一切的朗贝尔获得了巨大的成长,他成为了里厄的帮手。

  传教士属于那种精神世界有余,接地气能力不足的鸡汤大师。什么人能够在鼠疫当中发现主的恩典?一切相信天主的公正这种话说起来容易,可是真当一个个无辜的生命被充满痛苦地夺走,真的有什么死后的天堂能够弥补死前的痛苦吗?信仰不是人用来逃避努力生活的借口,而是一个应当被用来作为调剂的影子。

  格朗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人,他生活在这份重压下,我用"我干"来弥足自己的平庸。他不需要想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只需要用力地生活下去就好了。加缪给了格朗一个起死回生的好结局,似乎是在鼓励平凡的人们采取这样的生活哲学。

  科塔尔则属于那种享受在生活的压力下的那种人。他似乎天生就是生活阴暗面的代言人,看着大家在悲惨的泥潭中挣扎反而激发了科塔尔无穷的创造力。以至于在发现生活的苦难即将过去的时候,他疯狂了,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再增添一些苦难。但是他的下场一定不会好,最终饱尝老拳,含恨入狱。

  所以说,加缪的荒谬主义的确是正能量的荒谬主义。这个哲学家兼职作者,聪明地通过描写荒谬来激发人们追求美好的欲望,真是何其匠心独运。

  但是最后,加缪还是没有忘记提醒我们,鼠疫被击败不是因为人们采取了多么英明的措施,而完全是因为瘟神玩腻了。鼠疫的细菌就隐藏在沙发衣物下面,人们也许永远也没有办法把它完全消灭。当你一个不留神,它就会冲出来继续把一个幸福的城镇置于自己的恐怖统治之下。

  《鼠疫》读后感(五):作为人道主义行动者的加缪

  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事实是,“鼠疫”所象征的,正是一切人道主义的对立面的总和——这也是加缪作为伟大的人道主义者的原因。

  站在人道主义对立面的“鼠疫”,毫无疑问,是始终存在的;而“鼠疫”的集中爆发,也正是人道主义悲剧的集中爆发——不论是独裁、纳粹、资本主义,还是字面意思的鼠疫。

  “编年史”的笔者里厄——也正是《鼠疫》的主人公——便是《鼠疫》的作者加缪自身,确切地说,是作为人道主义行动者的加缪。

  里厄在全书中的价值观和行动,为人道主义行动者做了最佳的诠释——始终将反抗“鼠疫”本身作为第一任务,始终反对任何可能引发更大悲剧的妥协。这是一个始终值得赞颂的正面人物,也是全书精神内核的载体。

  而塔鲁,作为里厄的补充面,则是人道主义的思考者。思想不是空想,思考者也不是行动者的对立面,而是作为一个完整的整体的两面。所以,在这里,塔鲁作为人道主义思考者,完善了加缪和《鼠疫》这部作品的精神内核——显然,塔鲁的那段独白,便是全书精神内核的集中的、爆发的体现。

  朗贝尔,归根结底也成为了人道主义者,而他身上承载了里厄和塔鲁也拥有的、世俗的、或者说“有血有肉”的人类感情。

  格朗和柯塔尔,前者作为站在人道主义这一边的平凡人物,后者作为人道主义的对立面代表,也是在“鼠疫”的群像中、大家的一张张脸。

  不必过多讨论小说角色,下面我们来看看,这场“鼠疫”究竟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作为人道主义行动者的加缪告诉我们的是,面对这场“鼠疫”,除了反抗,我们毫无选择——反抗,彻彻底底的反抗,作为一个人类个体存在形式的反抗。

  1. 反抗人道主义悲剧中个体的恶。书中有不少一定程度上暂时或一直站在人道主义对立面的角色,里沙尔、柯塔尔、省府,等等。对于这些个体,反抗他们是唯一的选择。

  2. 反抗人道主义悲剧中环境的恶。悲观地说,第一个层面的反抗其实不足轻重,因为那无非站在善和恶两边的权力的较量,而非善和恶本身的较量,而权力本身便是值得唾弃的。反抗促成人道主义悲剧的环境,这是人道主义行动者该做的事情——为了反抗“鼠疫”而写下《鼠疫》,用理性改造同胞,唤醒同胞共同反抗暴力,虽然这很难,但加缪是问心无愧的。

  3. 反抗人道主义悲剧中自我的恶——这是最深的一层。塔鲁说,我自己便是鼠疫患者。没错,谁都是鼠疫患者,在全人类共通的人道主义悲剧中,没能有所作为的你我便已不仅是“鼠疫”的患者、更是“鼠疫”的传播者了。我一直相信一件事——不反抗暴力就是施暴者。没错,反抗是对暴力的唯一行动,因为暴力是站在全人类的对立面的,没能阻止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暴力,便是在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人类施暴。

  最后我们还是以塔鲁先生的独白来结束吧:

  “于是,我明白了,这么多年以来,至少我自己一直是一个鼠疫患者,而这些年我却全心全意地相信我是在与鼠疫作斗争。我得知我曾间接赞同几千个人的死亡,我甚至促成了那些死亡,因为我认为必然导致死亡的那些行动和原则十分正确。别的人似乎并没有为此感到不安,或者说,他们至少从没有自动谈起过。而我,却一想到那些事喉咙就哽得说不出话。我跟他们在一起,但我却很孤独。”

  我相信我们终究可以知道,这里所说的“鼠疫”,究竟是什么,究竟意味着什么。

  《鼠疫》读后感(六):鼠疫

  两种不同程度的遗忘在人类发展的漫长河流中一直不断出现,人们把这两种遗忘运用得炉火纯青,其一便是用新事物将伤口掩盖,甚至掩埋,他们并不是忘记,而是希望寻找更大的欢乐,痛苦对他们来说是不堪回首的,但痛苦不可避免,只好将其束之高阁;而另外一种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以后的淡忘,他们对痛苦的根源了解的太过于透彻,以至于痛苦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重荷,而这种艰巨的任务不可能被一群人完成,只好在时间的流淌下慢慢消融,淡忘得彻底,才能不再引起伤痛,但礼花在空中绽放的时刻,便是我们忘记以前所有痛苦,投入新时间怀抱的时刻。从这一刻开始,不管是哪一种选择我们都无从分辨,但可以肯定的是,人的一生对于漫长的淡忘过程来说只不过是短暂而渺小的一霎,长长的思念和违背良心道德的忘记对一些人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他们把这种毫无心肝的策略当成心安理得的良药,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值得任何吹嘘,人类的卑鄙在这里显露无疑,但这是无能为力的,因为没有人可以逃脱,只是程度上的不同,或者方式上的不同,当一个城市组成共同淡忘的群体时,灾难便发生。我不知道这种方式,淡忘,比失去信仰,或者在疾病灾难中接二连三倒下,哪一种来得彻底。因为如果在其间寻找所谓的意义是毫无作用的,我们不能在一堆废物里寻找包含真理的价值,如果那一堆废物是我们的遗弃,但,当一切依然失去作用的时候,人类又靠什么来重整旗鼓继续跋涉前行,这一点很值得怀疑。所以,如果一场瘟疫能够让我们没心没肺的死掉,更或一场灾难能让我们勉强维持不必要的挣扎,到底哪一个才算是人类的灾难?如果人类还能够存在并且继续前行的话。

  《鼠疫》读后感(七):人道主义的现实表现

  荒诞就是无缘由地来,无缘由地走。人们困在这一情景里,被孤立、丧失信仰、混沌。

  非要与二战扯上关系去理解,那就是原子弹投下后日本无条件投降,战争终止。这就是鼠疫的突然休止。《局外人》中,莫尔索的冷静及对存在的咆哮,是反思;而《鼠疫》中,里厄是悲悯世人,是人道主义的最终表现。可以说《鼠疫》是《局外人》的延伸与发展,但容易回归了道德层面,又回到了平凡之中。

  而我喜欢的加缪是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去思考“存在”,而非存在后如何发挥人道主义。我需要的是那个至高点,而非前,或后。

  另对“鼠疫”的重新认识:满街老鼠跑并不是鼠疫,只有满街死老鼠,才是鼠疫。

  《鼠疫》读后感(八):关于鼠疫

  当朗贝尔指责塔鲁的英雄主义是一种“理念”时,里厄毫不犹豫地站在塔鲁一边,反驳说“人并不是一种理念”。显然,在这里,里厄选择了社会义务,选择了英雄主义。而当朗贝尔表示自己“选择爱情”是否错了时,里厄却“有力地”说“您没有错”。最后,朗贝尔思想转变了,他为先前选择个人幸福而感到羞愧,里厄则“用坚决的口气说”,“这太愚蠢”,“选择爱情,毫无羞愧可言”。在这里,里厄又选择了当下的个人幸福。后来,当朗贝尔决心摒弃个人幸福而选择社会义务时,塔鲁提醒他如果想与大家有难同当,他就必须在个人幸福与反抗鼠疫中“作出选择”。朗贝尔反问:“你们自己是否也作了选择,是否也放弃了幸福?”接下来,“塔鲁和里厄都没有回答”,“静默延续了很长时间”最后,里厄“费力地挺直身体”,说:“原谅我,朗贝尔,这个问题我说不清楚,”他又说:“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人们为它而舍弃自己之所爱。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抛弃了我之所爱”。里厄宣称“世上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人们为它而舍弃自己之所爱”,然而,客观现实又让他“抛弃了我之所爱”。加缪的思想悖论在此表露无遗,而“说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又清楚地表现了加缪在这个问题上的迷茫与困惑。(这个学生面临艰难的选择,这个年轻人正处于自己人生的十字路口,他可以在战争时期参军,听从内心的召唤,为祖国而战,他想要这么做,他认为这样做是对的。但他同时又一个孤身年迈的母亲,只有他一个依靠,如果他去打仗,他就必须抛下母亲,这似乎是错的。他可以留下陪她,让其让人为了正义二战,他也可以去打仗,留下母亲一个人,并且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年轻人同时感到对国家和母亲的责任,但是忠孝不能两全,不仅如此,如果他去打仗,他可能只是伟大事业中很小的一份子,他的贡献很可能不会了不起,但他参与贡献的战争,很可能会影响数百万人的生活,但如果他留下,他可以对某一个人的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所以,答案是什么?萨特说,中国年轻人选择的故事的重点在于,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事实上,世界上没有答案,直到这个人人为自己做出选择,没有道德理论可以帮助他抉择,因为没有任何的人建议可以引导他作出真正真实的选择。所以他的选择,不论是什么,都是唯一真正的选择。只要他真实的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选。)(世上没有固定法则去遵循,重要的是,在当下,顺应自己的内心,作出选择)

  作品要表达的思想是明确 的 恶总是要失败 但 不 会 被 根 除 人类总是要胜利的 但不会一 劳永逸。 (加缪,抑或存在主义,给予我们的,从来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个态度。正如《百元之恋》的结尾一样,永不服输,永远追寻。鼠疫的结尾也是一样,没人知道下一次的灾难会于何事到来,可每一个读过鼠疫的人都知道,里厄医生会继续反抗拼搏下去)

  加缪则否宗教所鼓吹的“对来世的希望 ”并且更强 调 人要 勇 敢地承 受命运 , 接受 生 命 的 悲 剧 性 , 并反 抗 之 。 《鼠疫》中神甫在第一 次布道中宣扬了宗教的 “ 永 生 、 来世 和希望 ” : “ 很久 以前 , 阿 比西 尼 亚 的教友 们把鼠疫看作一种上天所赐 的获得永生 的有效方 法 。 那些没有 得病 的人用 鼠疫病人用过的被单裹 在身上 以求必死… … 这一事例至少 也有它 的教育 意义 : 它使我们更有远见 , 能察觉到隐藏在痛苦深 处 的这道美妙的永生之光 。 这道光照亮了通向解 脱的昏暗的道路 。 它显 示 了万 无一失 、 能变恶为 善的上天 意志 。 其实 , 神甫的希望无非就 是让 “ 这个城市的人不 要管这 些 日子 的景 象多么 可怖 , 垂死者的悲号多么凄惨 , 都向上天 发 出虔诚 教徒的心声 , 倾诉爱慕之情 。 其余的事 , 天 主自会 作出安排 ”然而 , 加 缪首先意识 到的却是 人必死的命运 , 他不相 信永生和来世 , 只相信生活 虽 可悲 ,但悲而 不绝 。 他认为人要 注重的是现实 , 要 把握的是当下 , 要直面 的是对痛苦的体验 , 要做 的是对生活 的积极 参与 , 而 不是仅仅躲在希望 的 虚妄中去做消极等待 。 本着这样 的原则 , 里 厄医 生拒绝对 上帝 的信仰 , 一 心 只 想着能够 “ 尽我 的 职责 ” 为抢救生命作最大 的努力 。 尽 管他也认识 到人的努力永远将是 “ 一连 串没 完没 了的失败 ” , 但他同样 也认识 到 : “ 习惯于 绝望 的处境 比绝望 的处境本身还要 糟

  发现了荒诞, 只能说明人的清醒,只有进行反抗,才能说明人真正地进入 了生活

  《鼠疫》中主要人物都付诸了积极行动来 拯救市民的生命。在里厄与塔鲁的谈话中有这样一段对话: 塔鲁: “可是您的胜利总不过是暂时的而已。”里厄: “可这不 是停止斗争的借口。”塔鲁: “这次鼠疫对您来说意味着什 么?”里厄: “是一连串没有尽头的失败。”“您说说看,塔鲁, 什么东西驱使您想做这件事的?”“我不晓得。或许是我的 道德观念。”“什么道德观念?”“理解。”

  小说内容梗概:

  《鼠疫》读后感(九):生活的荒谬

  生活是荒谬的,但我们仍要奋起反抗,要有人道主义关怀。这大概就是鼠疫所要向读者传达的信息。承认了生活的操蛋,同时也给人以希望。

  缺少人生阅历的我显然难以理解这种复杂的哲学理念。既然生活那么荒谬,那人生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我们身处鼠疫中的奥兰,朝五晚九所获得的财富能买来什么?勾心斗角所积累的声望又能干嘛?

  换句话说,如果现在北京爆发了一种不可治愈的传染病,我们会怎么做?恐怕大部分人都会及时行乐吧!无所谓法律,无所谓道德,无所谓人生价值。

  把眼光放长远点,这个世界不就是一个放大版的奥兰么,每个人都被传染了“鼠疫”,死亡是注定的事,或早或晚而已,没有人能抽身事外。不同的是奥兰的鼠疫可以反抗,可以恢复正常。现实世界更残酷一些,结局就在那儿,死神从容地站在门槛里迎接你。

  以前听到有人自杀总是问为什么,现在倒想反问:问什么不呢?我们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一个无关他人,无关社会的单纯的理由。

  你是谁。你为什么活着。

  《鼠疫》读后感(十):遥想非典时的广州

  05年那会,正上小学,对非典的直观印象是永远缺货的板蓝根和每天早上插进全班人膈肢窝的体温计,对非典的直接想法是,丫咋还不放假。

  那会谁家里要有个刚从外地回来的亲戚,就会被老师重点关注,填不完表格,测不完的体温,还时不时叫出去盘问一番。要是有个从广州回来的亲戚,得,上面哪些事再翻个倍来,而且是每天。

  这两天看《鼠疫》,思绪总不由自主往那时此地飘。

  在事后看起来该用浓墨重彩涂绘的日子里,当时会由于各种原因,反而觉察不出其间时间的重量。

  在封城的日子里,人们的情绪会烦躁,会焦虑,又会麻木,然后又一次次循环。而麻木在这之中是情绪的日常外套,其他的情绪随时都会冒出,但麻木却是第一眼能够看到的。

  说实话,我在看到《鼠疫》中封城之后,就一直在期待着其间的人们放纵肉欲,用做爱来暂时忘却恐惧,或者其他什么情绪,如同《十日谈》。但整本书下来,除了只言片语,一抹带过外,其实写得最多的是志愿活动。

  我一直在想着,广州非典时的男女们,会不会外出419,他们的肉欲会被对陌生人是否带有病毒的恐惧所压倒,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一炮再说。

  书里有时能看到点余华《活着》的影子,这也是我给书标上存在主义的原因。但总觉得也不准确。

  作者感觉并不是冷冰冰地在叙事或者以某种上帝视角在俯视和回忆,而是带有我现在说不好的积极态度在写的这些文字。也不同于那些《别了,武器》之类那种沧桑之后疲倦感和荒凉感以及距离感,唉=。=被蚊子要死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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