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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消逝》读后感10篇

2018-01-22 21:4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10篇

  《童年的消逝》是一本由[美] 尼尔・波兹曼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193,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一):童年没有消逝

  《童年的消逝》,这是一个吸引人的题目。美国媒体文化研究者尼尔•波兹曼写的这本书,从题目开始就很吸引大家的眼球。书中,作者通过观察传播媒介如何影响社交过程而产生的一系列推测。波兹曼认为,印刷术创造了童年,电子媒介又使之消逝了。

  他首先阐述在中古时代以前,是没有“童年”这个概念的,因为当时并不需要“童年”的存在。而后来却发展不可避免的存在,这是因为印刷术产生的印刷文字需要通过长久学习才能运用,这使识字的成人之间有不识字的儿童之间有秘密,于是成人与儿童之间的生活空间明显界限,于是“童年”就产生。接着,作者断言“童年”正在消逝。因为“电子媒介完全可能保留任何秘密”,而如果成人与儿童之间的关于“秘密”的界限消失了,“童年这样的东西当然也不存在了”。

  人们一般都认为波兹曼在此书最大的贡献是提出了童年正在消逝这一看法。他认为正是因为儿童这种物质正在消失,所以童年这个概念也正在消失。可笔者却认为,儿童没有消失,童年也不会消失。

  就拿书中第二部分为例,作者认为“电视侵蚀了童年和成年的分界线”,因为电视无法区分信息使用权。电视使用的是画面,而画面是不需要任何训练都可以理解的,“人人都具备观看和解释图像的能力”,这是解释得通的。可是笔者却不认为所有人都“能够听明白跟图像的背景相关语言的能力”。这是由于儿童与成人由于年龄差异而造成的各种不同

  首先,由于人的成长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人不可能从婴儿期就可以直接进入成人期的,不可能从一无所知的婴儿期直接跳跃到知道大多数东西的成人期。这中间需要一个过程,一个学习过程,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儿童不单单只是一个存在的物质还是一个阶段一个过程一个生理时期,是婴儿期与成人期不可跨越的必定时期。

  而且,儿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相对成人来说还是相对较短的,所以儿童所得的生活经验都相对于成人来说没那么丰富,心智相对不那么健全,所以对很多话,很多话中的含义,就如同对印刷文字一样,不能完全理解。比如,一个成人与一个儿童同时在看电视同时听到某个物体名,这个名词对儿童来说是第一次听,而对于成人来说,几年前就已经听说过这个名词了。成人与儿童的分界是由于成人与儿童的差异而自然形成的。儿童期是个学习过程,是一个不可能越过的过程。这也可以顺便回答一下波兹曼在书中提出的那六个问题之一的“童年是被发现的,还是被发明的”的问题,本人认为“童年”是被发现而不是被发明的。

  需要声明的是,虽然笔者认为,儿童并不存在会消失的问题,但并不是等同于笔者认为电子媒介对儿童没有影响。笔者认为,电子媒介是缩短了儿童期原来所需的时间,但并不担心儿童期会就此消失,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以后的技术可以真的做到“记忆可以种植”。

  再者,笔者认为,“识字文化”在短期之内是不可能消失的,起码在我们大家都有生之年都是不会消失的。所以儿童的识字仍是与成人分离的界限,就像波兹曼在书中已经阐述的原因一样,印刷文字是成人之间的“秘密”。

  皮亚杰提出“童年作为社会结构”的想法,波兹曼却更倾向于“童年只是文化的产物”这一说法。他认为,皮亚杰采用的是非历史方法,而那个方法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他没有充分注意到,他所观察的一些儿童的举止在早期历史阶段可能根本不存在,或者,至少相当不同。”为什么中世纪以前的儿童并不儿童,而儿童也只是在16世纪以来才像我们熟识的儿童呢?

  关于这点,笔者认为,儿童这个时期要相对地发展地来看,每个时期都会有儿童的存在,只是每个时期的儿童期都不尽相同而已。每个不同时期儿童的“儿童程度”不一致,只是儿童表现出来的“明显度”不同和儿童期历时时长不同而已。就拿波兹曼所说的中古世纪来说,儿童与成人的表现几本上是一样的,成人可以做的事,儿童同样可以做。连我们现今说的本该属于成人秘密的性,在中古世纪,成人也会毫无顾忌地谈论甚至进行。只可惜儿童仍未性成熟,要不然,他或她也同样可以做。反过来,儿童未性成熟这一点,也正可以把儿童与成人区分开来。

  可是为什么在早期的历史阶段人们没有发现现在儿童的举止,好像没有儿童这种东西的存在呢?为什么当今社会的儿童都越来越“成人化”,越来越不像儿童呢?这又是有几个方面的原因构成的。

  首先,经济原因。俗话说:“穷人孩子早当家。”这是有一定道理的。穷人的孩子并不是不想有童年,但生活的压力令他们不得不早点成熟,早点“成人”以承担更多的责任。但这并不意味着穷人的孩子就没有童年,再穷的孩子也有童年,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而已。再穷的孩子也得等他们长到有足够的生理能力去“成人”,去干成人的活。总不能让一个刚刚学会说话(波兹曼认为童年开始的标记是会说话)而还不会走路的孩子去提水吧?只是相对来说穷人孩子的童年被剥夺了大部分时间去快速成长。他们的童年有些被浓缩了,有些应该经历的童年被跳跃了。

  再者,社会原因。这又分几点:一、社会自由度。社会的自由度越高,儿童的明显度也就越低。社会的自由可以任由孩子做任意自己想做的事。只要小孩大人一样,不做犯法的事,他(她)想干什么都可以。孩子可以自由支配自己。二、社会道德。波兹曼在书中曾引用过一个观点:没有高度发展的羞耻心,童年便不可能存在。以中古世纪为例,当时的人们根本没有羞耻的观念,所以把成人的“秘密”性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孩子面前。孩子与成人的“距离”也就相应缩小。

  第三,媒介的发展。媒介的高速发展,使地球成为“地球村”。以互联网为例,孩子们了解什么事情,一上网就可以查到了。而可以不依靠成人来传授。这就在成人与孩子之间架起某种类似平等”的东西。成人与孩子没有太多的秘密横隔其中。

  但就像我之前就说的一样,儿童成人化,并不意味着,儿童的消失,童年的消失就更无从说起。

  书中在论证童年的消逝时,提到了以前我们所谓的童年游戏现在已难觅踪迹了。我想说的是,任何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以前的东西未必会仍适合现在,以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不一定就一定还是得这样。每个时期的人都会有各自的喜好。总不能说古人定下什么游戏我们现在仍只能玩那些游戏吧?!而且人是适应能力的,会不断进化。波兹曼提到的什么 “骑木马”、“捉迷藏”等的户外游戏,可能已经不适合现今社会了。在人口过剩的现在,人能找到个房子住住已经不错了,哪有多余地方留给孩子玩。有多余的地方也早不是被政府拍卖就是“名花有主”了。

  “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现在的小孩都选择室内活动。他们看漫画,看电视,玩电脑,玩纸人,玩摇摇等不需要占太大空间的游戏。

  人家只是没有玩你波兹曼以前小时候玩的游戏而已,你就要说人家没有童年,那也太不厚道了吧?!现在的儿童恰恰把这些,当成自己的童年!

  他们的童年并没有消逝。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二):童年是否消逝是生存环境的选择

  说实话学术著作我不敢随便妄言指指点点

  不过我第一句只是开场白所以我还是继续罗嗦

  毕竟在豆瓣记录的多是我的感想而不是带有专业水平评论所以我还是会非常侧重自己的感受

  《娱乐至死》让我很震撼

  很多以前意识到却表达不出来的东西波兹曼非常系统总结出来了

  看娱乐至死的时候我也非常认真地列了提纲

  但是看到童年的消逝时我就懒得列了

  相比娱乐至死童年的有些观点阐述的比较不清晰,有反复之嫌

  - -为何我的语言如此单薄!

  但是我确实觉得现在这个光天化日的信息公开年代

  成年人权威渐渐消逝儿童逐渐变成微型化成人

  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儿童犯罪、素养下降等问题

  其实不能单纯地看这件事情的好坏

  因为波兹曼论述的是关于电子革命和图像革命带来的负面影响所以我们在书里看到很多负面的东西

  一时间没有一个平衡的出发点让我们思考

  在信息爆炸的时候其他的正面信息被忽略掉了

  这里需要回归到

  童年究竟是被发明还是被发现

  如果是前者我认为发明的东西都是顺应时代的产物如果不顺应那就抛弃之

  儿童成年化的趋势必然对一些我们以前在美好书本里看到的天真烂漫故事有所偏差

  不过在现在这么复杂的社会环境下儿童的成年倾向是一种顺应商品化潮流的惯性以及自我保护的能力的具备

  不能完全说好也不能说都不好

  但是我觉得很多东西就像达尔文的物种进化一样

  是环境对人类进化的选择

  当然波兹曼这个时候跳出来说电视不可以媒体不可以也是他的选择也似乎环境选择中的一环

  正负相对平衡的情况下让小孩子健康快乐成长吧

  现对于保护小孩子

  可能现在这个高效率残酷社会也把小孩子纳入快速运转的生物链之中

  谁知道在大量黑色信息冲击的小孩洞察力是如何高或者悲观点自制力是如何脆弱

  总要有个框架吧

  当一如白纸的小孩即将被世界举起画笔涂鸦之前

  爸爸妈妈们以及各种组织爷爷奶奶

  发出你们有力的呐喊吧

  另

  我觉得最后一章“六个问题”非常的精彩

  看到那句最后大家可能都忘了童年是什么样子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小学在读者上面看的一片关于苹果的文章

  当时十分苦闷不理解文章在影射什么

  刚才突然刹悟

  故事设定为,人们习以为常苹果不是好吃而是好看艺术品的多年后,有个美国人拿起一个丑陋的苹果啃引来周遭不解和非议。

  有些时候,图像媒体就是那个让人们忘了苹果还能吃的主导者。

  反正我不看电视好多年也宿舍没电视让我看。

  在家的时候开电视完全是听电视,喜欢电视的那点热闹的伴音而已。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三):还会说起童年

  生活在电视时代的孩子,很不愿意长大,却不得不长大。

  生活在互联网时代的成人,知道自己应该长大,却没办法长大。

  究竟是童年在消逝,还是成人在消逝?

  当我长到这个年龄,更少地听见人们说起“童年”这个词,尽管还有很多人说小时候如何如何地快乐。

  当我走到这个时代,更多地听见人们自诩为“孩子”,大多数说“孩子”这个词的,却是从十几岁的中学生到30岁的成年人。

  尼尔.波兹曼。用一整本书说道,原来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夹缝时代。夹在儿童和成人之间的,是一种新型的人群,称之为“儿童化”成人或“成人化”儿童。

  这样一个时代,由我们这样一群趋于成人与儿童之间的青年来解读,是最适合不过。

  尼尔说,这一切都是电子媒介的错。

  在此要提出的是,尼尔说电视使童年消逝,而能够挽救这一切的就是电脑。上个世纪的尼尔可能并未意识到互联网在这个世纪的盛行,恰恰在推动“电视文化”,而并不能挽救童年的消逝。

  “自从有了电视,信息的获得速度便超越人体速度。儿童世界和成人世界开始模糊。电视是一个视觉媒介。向人们提供了一个相当原始而又不可抗拒的选择,看图片及学习解释图像不需要任何启蒙教育,不需要准备,不需要进行先决条件的训练,不需要任何技能也不开发任何技能。因此信息的获得变得信手拈来。儿童可以不接受任何教育而仅从图像上直观地获得信息。信息等级制度完全崩溃。”

  相信所有上过学读过书的孩子,都会觉得学习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佛洛伊德说,儿童的头脑的确最接近“自然状态”;天性要求必须考虑在内,否则就会造成永久的人格错乱。学习变成成人无法避免地在某种程度上要求孩子们抛弃这种天性,集中地安静地学习知识。而唯有获得知识,才能懂得印刷文字上所描绘的关于成人世界的一切,取得通往成人这条道路的通行证。

  但是电视颠覆了这一切。孩子仅仅从电视上就能第一时间地探测到成人世界的秘密。无需理解无需艰难地获得,他们就走进了成人世界的一种真实里。那么当他们从生物意义上成为成人后,这种快速的“成长”,是否真的符合心智的成长呢?

  “一个被图画和故事主宰的文化对成年人会有什么影响?一个完全以现在为中心的、不能揭示时间的持续性的媒介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一个郑重放弃概念的复杂性而只强调人物个性的媒介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一个只注重眼下的情绪反应的媒介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这种后果是他们会仍然深信电视上的一切,仍然狂热地迷恋即得的世界,仍然依赖于这种迅速而浅薄的信息获取。他们感觉而非思考电视上发生的故事。他们甚至缺少一种自控能力的训练。

  简单地说,“电视文化”下的成年人,是一种儿童式成人。他们不能甚至拒绝长大。成人化儿童可以定义一个在知识和情感能力上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成年人,尤其在特征上跟儿童没有显著的区别。

  那么“电视文化”下的孩子们呢?

  童年要求社会必须有一个将人划分为不同阶层的基础。这个动因就是“知识差距”。而现在的孩子可以轻易地获得与成人一样的信息,信息爆炸时代便导致“信仰危机”。现在长辈对年轻人的经历,没能比年轻人自己有更多的了解。印刷时代的成人们,甚至常常自叹弗如一个互联网时代的孩子。

  那么现代的孩子,还能称为儿童吗?他们通过各种方式轻松地了解到成人世界,他们开始趋向于他们所看到的听到的,在各自的兴趣、语言、服装或性欲上的表现都与成人没有什么区别。“电视文化”下的孩子们,是一种成人式儿童。

  电视上播放得更多的是成人世界充满了无能、竞争和担忧这个无可争辩的事实。于是我们的孩子们在挣扎中走向成年。出现的情况恰恰是,当他们还小的时候,总是以为自己除了年龄,其他已经成为成人了;而当他们即将步入成人时,又开始惧怕甚至抗拒长大成人。于是变成了儿童式成人。

  这时候的社会再不能区分儿童与成人。童年与成年的概念也因此模糊。然而学校仍然在执行着印刷时代的任务,强制地从年龄上区隔儿童和成人。于是常常出现三种情况,一部分孩子循规蹈矩,按照家庭和学校遵照印刷文化时代的宗旨逐步由儿童走向成人,当然他必须面对越来越迅速成人化的儿童世界,并根据这种改变做自身的适当调整和成长。一部分孩子则冲破区隔,提前进入成人社会获取经验和锻炼,现代的社会十分提倡这种做法,但由于心智和情感的未成熟,这部分孩子必会经历许多挫折与失败,他会提前意识到成人世界原来不仅仅只有电视上描绘的肤浅的故事,但他最终会比其他孩子更早走向成人,愿意或不愿意,几乎都是这个结果。

  我要在此郑重提出的则是第三种孩子,也是越来越多的孩子被归入这个部分。他们仅仅是等待在年龄上进入成人社会,不作充足的准备和努力,认为图像诱惑和娱乐魅力更大,认为信息信手拈来,不需做任何储备。他们虽然在学习上讲究实效却忽视了“应用”的困难性。

  是的。他们就是或将就是我们身边随处可见的儿童式成人。他们在语言、服装、饮食、游戏、情感、形象、责任心、知识等方面都逐渐趋向儿童化。

  哲学说,内因决定外因。因此我们暂不论那些蓬蓬裙、儿童俚语、甚至网络游戏。单单从情感、责任心和知识方面看。儿童式成人谈快餐恋爱,他们认为爱一个人不是和一个人结婚,因此没有什么责任,吵架了就随便喊分手,明明清楚没有结果也非要在一起,有一些甚至认为结了婚也没有什么责任,不过是拿着结婚证书谈恋爱。他们无法适应与除了亲人以外的其他人一起生活,他们苛刻别人而宽容自己,随意相信生活中的谣言,因相同的肤浅的物质追求成为朋友。他们并不懂得人际交往中的礼仪,常常需要别人原宥他们的无知和无礼。他们随意抄袭别人,认为潮流就是指向标,而年年都随着潮流做着可怜的墙头草。他们很少懂得感恩,除非遇到了突然的感触或挫折,才会想起母亲。他们缺少逻辑性的联想,所提建议往往天马行空,没有一定的可行性。他们讨厌思考,喜欢感觉,把孩子式即刻满足的需要和对后果漠不关心的接受方式视为正常。他们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习惯逃避麻痹,甚而常常想到死亡来解决问题。他们没有责任感和独立性,甚至越来越缺少创造的能力,因为他们认为创造是艰难的痛苦的,而生活中所要用到的大部分信息可以从互联网里轻易获得,自己只需要照着做…

  造成这种新人群的,是这一整个“娱乐时代”。这个队伍的壮大,已经越来越不可避免。

  跟成年相关的特征都是由于一个完全识字的文化的要求而引申出来的各种要求:自制能力,对延迟的满足感的容忍感,具备抽象、有序思维这样高一级的能力,关注历史的延续性和未来的能力,高度评价说理和等级秩序的能力。

  看看现在已经或即将成为成人的这些人们,有几个人具备成年的特征?

  由童年消逝看到的,竟然是成人的消逝!

  现在的孩子们,能否逃脱社会意义的童年,真正长大成人呢?

  以后的我们,还会说起小时候。肯定地会越来越多地说起。但那只是生物意义上的童年。

  那是我们都回不去的从前,却越来越少的人希望往前看。

  我们的“童年”将伴随我们一辈子。

  社会的“童年”却要永远消逝在娱乐时代里。

  我们还会说起童年。因为那是一种悲哀的心情,大多数人却不得而知。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四):童年的转型

  “阅读是童年的祸害,因为书本教我们谈论那些我们一无所知的东西”。 卢梭在《爱弥儿》一书中这样告诫我们。与他唱反调的是洛克,认为儿童是一块白板,书本正好使他们从无知走向有知,唯有通过识字、教育和理性的培养,才能把儿童培养成文明的传承者和未来的主人翁。

  大部分家长显然更喜欢洛克的乖孩子而不是卢梭的野孩子。我虽然还没有家长资格,可是看朋友们的孩子从小遭的那个罪啊——拉着拉杆箱式的书包去上学、狼奔豕突在各种提高班补习班之间——还真想投卢梭一票。转念又想,卢梭自己把五个孩子扔给育婴堂,算不得好父亲,所以对他的话还是要打个对折的。

  我觉得媒体文化研究者尼尔·波兹曼也是我这类的人,两面都想想,两面都看看,于是左右为难。如果说偏信则暗,但是别人阴暗得坚定不移;都说兼听则明,不过我们明白得难有立场。老先生在《童年的消逝》里一方面赞美童年的天真无邪、可塑性和好奇心,一方面指出童年是印刷术的一个“发明”,一方面却又哀叹电子媒介的出现如何使这个书本化的童年土崩瓦解。其中的曲曲折折翻来覆去之处,反映出老先生的矛盾心态,也算是媒介研究者的通病:对待技术、制度、文化,很想三碗水端平——却又总觉得手不够用。

  第二章“印刷术和新成人”,是对英尼斯、爱森斯坦、凯瑞和麦克卢汉等人的一个观点整合。技术决定论代表英尼斯指出,传播技术的变化无一例外地产生三种结果:改变了人的兴趣结构、符号的类型、以及社区的本质。提倡从文化角度看传播的凯瑞也论述说:我们可能会发现我们的意识结构被重新塑造,以便跟传播结构相匹配。印刷术的发明和普及就这样将世界带入理性和知识的近代,同样,印刷也创造了一个新的成年定义,即成年人是指有阅读能力的人,相对地便有了一个新的童年定义,即儿童是指没有阅读能力的人。于是,学校应运而生,家庭也成了辅助教育机构。印刷媒介所具有的文字特质,使人的头脑放慢、思想加深,并且建构了有等级的知识秩序和信息制度,这也就是那个看起来井井有条的现代性世界。

  波兹曼最耿耿于怀的是电视媒介的出现,后来那本《娱乐至死》是专门论述这个话题的。新的媒介时代展开着两场革命,一个是布尔斯廷所说的图像革命,以图画、漫画、招贴和广告构成的符号世界正在兴起,另一个则是电子革命,广播、电视、电影等媒介技术突飞猛进。两个革命的结合使原来的以印刷文字为基础的理念世界变成了像光速一样快的影像世界。电视这个一览无余的媒介瓦解了信息霸权,性,暴力,谎言,当儿童有机会接触到从前秘藏的成人信息的果实的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童真这个乐园。再者,由于电视是以视觉形象的形式来表达大多数内容,所以势必放弃文字叙述形式,将一切都变成故事——政治是故事、新闻是故事、宗教和商业也是故事、连科学都是故事。一场又一场的故事会使观众的心智维持在12岁的水平,眼球在动,而脑子不动,所以成人的幼稚化和儿童的成人化双轨并进。

  可叹波兹曼2003年去世,没有就网络时代进行更进一步的分析。如今的网络世界隐匿了真实的社会身份,所以男不男、女不女、老不老、小不小成了寻常状态。与电视相比,童年在互联网上消逝得更快。不知怎地,我比波兹曼乐观一点点,因为“学习,不仅仅是从书本上学习”,互联网的互动性质使自主学习具有技术的可能性。与其说童年消逝,不如说是童年转型,再者说了,那个阅读的由家长过度保护的童年也不一定就那么美好。在我们的时代里,养蚕是种游戏,近日听说L老师的儿子在家中电脑里养病毒玩呢,我琢磨着这是新型养蚕游戏。

  唯一忧虑的是,一种新型的童年已经到来,而家长和教师们尚未做好准备。我这里坑坑哧哧地写着书评,骤然感到肩上的担子,重了,呵呵。小朋友们,请指教。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五):从媒介反思社会

  贯穿这本书的是作者深深的忧患意识,对媒介发展对文化侵害的批评。这种反思精神一直是我所珍视的,而在网络大行其道的今天,我们似乎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网络这个媒介到底给我们带了什么,又有些什么消逝了?

  一些精明的科学家创造了技术,但是技术又会通过大众来改变这个社会,社会发展和技术之间是一种互相纠结的关系。但既然技术被创造出来,势必会改变整个社会,反思这种状况更多的是检视历史,在与过去的对比中,我们会发现那些值得珍视的价值,那是人道主义的光芒。不管技术怎么进步,这都是无法磨灭的。

  不必因为精神看起来高尚而鄙视技术的研究,两者都会深深改变社会,左右着社会的发展。在我看来,最为重要的或许是媒介的发展为考察人类社会的发展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只有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才能驾驭媒介,去创造一些较为高级的精神因素。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六):童年的消逝:一个道德保守论者的可笑抒情

  《童年的消逝》一书的作者声称自己在“童年是被发现的,还是被发明的”两种观点当中认同后者,即认为儿童是“社会产物”。但是很显然,无论是论证“童年的被发明”还是“童年的消逝”,他所选取的角度都太过单一,前者通过印刷品的普及而后者通过电视的流行,当然这跟作者本身的专业方向是一致的,然而却使原本非常复杂的事情大大简化了。

  鲁迅曾指出“往昔的欧人对于孩子的误解,是以为成人的预备;中国人的误解是以为缩小的成人”(《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他提出这一观点实际是从生物学角度逆推而来,“欧美家庭,大抵以幼者弱者为本位,便是最合于这生物学的真理的办法”。所以应该说,在鲁迅这里,童年的概念是很明确的,它主要是一个生物学的定义。

  而波兹曼既然不打算采用生物学的定义,那么他眼中的“童年”究竟是什么?仅仅只是一个“概念”吗?事实上,在整本书中,他也始终没有给出“童年”一个明确的定义,关于“童年的发明”,他认为是由成年人开始向未成年人隐藏带有“羞耻感”的“秘密”(性、死亡等等)而逐渐发生的,简单说,也是就是通过与成年人区分开来,从而“童年”的概念形成了。但“童年”究竟是什么呢?依然没有明确定义,反正与成年人不同,就是童年了,我猜作者大概就这意思了。

  但这种视角却绝非客观,它隐含着作者本人的一种道德论倾向。除了通过不让一类人了解“羞耻的事”从而确立他们的儿童身份,人类社会对生活于其中的人做区分的方式还有很多,很多。就今天来说,我们理解的“童年”这一概念,主要来自于生物学心理学知识,这无疑是受科学主义思潮影响的结果。而100年前,科学话语还未进入中国时,也不能就说中国人全然把今天的儿童跟成人世界混为一谈,“父子”是一种关系,也是一种区分,这是一种等级化的区分。而更多的人,也许只是非常本能地把儿童视为不懂事的孩子,或者说,把儿童低能化,认为他们无知、无感。以上种种,实际都是在对成人和未成人(儿童)进行区分。

  需要指出的是,仅仅与完全的成人做区分,与今天我们所说的“儿童”的概念并不尽然相符,更多时候相去甚远。问题是,波兹曼这种从道德论的角度来区分成年和童年,恐怕也并不比一般群众高明多少。仅仅与成年人的“秘密”隔离开,儿童便成为儿童了吗?

  然而,正是因为带着这样一种忧心忡忡的道德论,波兹曼才对所谓“童年的消逝”产生了深刻的担忧。他担心以电视为主的电子媒介会破坏乃至毁灭人类的童年,因为电视节目对成人和儿童一视同仁,不加区别,儿童因为了解了成人的世界从而丧失了纯真,羞耻感这种事于是变得无足轻重了。

  这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何最后寄希望于“道德多数组织和其他原教旨主义组织”来“保存童年”,尽管他从个人情感的角度表达了对这两种组织的某些反感(“充满着宗教的盲从和政治极权主义的精神”“热爱他们单一民族的独立国家胜过热爱上帝”),但他们在挽回和保存童年方面的努力却是“值得称道的”。

  同时,他对妇女运动的强烈憎恨和责怪也就是相当自然的事了。“对家庭的威力更具破坏力的是妇女解放运动。”尽管他假惺惺地为自己辩解“为了不使自己被误解,我要立刻说明,将妇女从有限的社会角色中解放出来,是技术革命的真正人道的一个结果,应当受到一切有知识的人民的支持”,但同时他说:“但是,无可否认的事,由于妇女在商业、艺术、工业和各种职业中发现了自己的位置,传统意义上的育儿形式所具有的优点和意义,也一定会发生严重的衰退。无论人们对把妇女看作专门的养育者有什么样的批评,事实上,正是妇女,也只有妇女,才是童年的监督人,她们始终在塑造童年和保护童年。让男人抚养孩子的说法无论多么有道理,男人不可能在抚养孩子方面承担任何妇女所扮演的并依然在扮演的角色。”

  毋庸置疑的是,波兹曼对讨论“童年”,也是在其所身处的社会语境下进行的,显然,这个社会语境中,“童年”的概念已然确立,皮亚杰、弗洛伊德等人早已先于他而阐述了“童年”,而波兹曼所试图证明的“童年是社会产物”实质上只是论证了“童年是道德的产物”,尽管他可能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的视角就是这么狭隘(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七):《童年的消逝》书摘以及乱想

  按:电视,甚或电影是现代人的偷窥方式,自己的生活如此乏味、平淡、机械、麻木,就有强烈的欲望要来消费别人的喜悦快乐和痛苦哀伤,分享他人的私密,不仅求得快感,满足好奇,也还借助他人(尤其是痛苦的经验)自我安慰,我们就是一群自诩“文明”的“野蛮人”。

  尼尔-波兹曼《童年的消逝》

  “……在揭示性秘密方面,电视已经差不多做到了做到了完全消除性心理失常这个概念的地步。举例说,看到十二三岁的女孩被当作色情之物在电视广告上展示,现在已是习以为常了。一些人可能已忘记,曾几何时,那样的行为是被看作精神变态的。他们不得不相信我的话,因为情况的确如此。这并不说成年男子到最近才开始觊觎青春期的女孩子。他们过去也这样,但问题是他们的欲望一直是小心翼翼地保守的秘密,特别是不让未成年人知道。电视不仅将秘密公之于世,而且把它当作一种对身体有害的压制、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来传播。就像在中世纪一样,玩弄儿童的私处也许会重新成为下流的娱乐而已。否则,假如这么说有些过分,也许我们可以明目张胆地说(尽管是象征性的),用儿童来满足成人的性幻想已经变得完全可以接受了……实际上,在表达人类的性行为方面,现在电视很少认为有什么可以严重到不能播放的,也就是说,没有什么不适合用作一个节目的主题或者商业广告的焦点。从阴道喷洗液广告到谈论男性脱衣舞者,从不断展示臀部、胸部的节目到有关交换配偶的纪录片,秘密就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一个接一个地展现在电视上。在有些情况下,诸如乱伦、女同性恋或不忠这样的问题被处理得非常严肃,甚至带着某种尊严……”

  大概没有哪一个词,能比「性」或「色情」带有更充分的禁忌味道,甚至就连成人年也羞于提及,而对于未成年的儿童来说,这是成人世界的秘密所在,就是这样一个原本坚不可摧的堡垒却被电视轻而易举的瓦解了,电视几乎要将所有问题纳入其中,公开暴露,成年人和儿童因而得以共同观赏,充斥其中的挑逗、色情渲染、成人用品广告……一句话,成年人再也没有秘密需要保守,需要避开未成年人。

  正如波兹曼所言及的,对儿童保守某些秘密,即便是「虚伪」的,可仍然是明智的。而电视将成人世界中的暴力、道德堕落肆无忌惮的公之于众,逐渐日常化、常态化,面对这样的世界,未成人的儿童们是否还有足够的信心面向未来?当然,并不是说要让儿童对成人世界的秘密一无所知,波兹曼借用Bruno Bettelheim《The Uses of Enchanment》(童话的用处)中的观点指出,童话的意义就在于:“童话故事能够以儿童容易接受的方式揭露现实生活中存在的邪恶,并且融会贯通,使儿童不受创伤”。

  在我曾经混迹的聊吧里,我惊讶的发现许多年岁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少女,至于年龄是否真实则不得而知,他们毫无顾忌的讲着荤段子,出语粗俗不堪,满嘴生殖器,自始至终一种腔调的骂人,这些是绝对不会从书本上可以习得的,除非去读那些专门研究脏话的著作,就像《脏话文化史》。他们对成人世界的秘密了如指掌,对与「性」有关的连带词汇信手拈来,我已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疯狂,「性」于他们不再是秘密。

  成人世界中另有一隐秘的领域,那就是「死亡」。在我的经历中,真正开始从内心恐惧死亡也不过是近来的事,在以前全然没有一点对「死亡」的意识,甚至在我的记忆中「死亡」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与伙伴追随在丧葬的队伍后面,看着冥纸被风吹散,好奇的窥视着种种费解的仪式,一直到棺木入土,还意犹未尽。而电视或电影却以另一种方式展现出来:血腥的暴力杀戮。死亡,不再神秘,更让我难以理解的则是儿童选择自杀,我们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我的经验领域中,「自杀」是执迷与冷静对抗下的存在。曾读《西藏度亡经》,读到的第一本「天书」,大概是讲人死后49天里的经历,遭遇种种恶鬼缠斗,得经由法师念经超度,这本书给我的惊惧甚至远甚于「死亡」本身了。又一部纪录片,当问及藏人是否畏惧死亡之时,他们每个人都面露憨笑的答曰:不怕。这得借靠信仰才能达及。

  我,恋死,又畏死。可总归不能想象未成年的孩子竟会有如此勇气直面死亡。

  总之,现代传媒让所有都变得肤浅、病态。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八):一场不设防的童年旅行

  上个月读完了波兹曼的《娱乐至死》,今天又读完了他的另一部作品《童年的消逝》,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像极了中国跳广场舞的大妈,本来没有广场,跳舞的大妈多了,就有了广场。

  去年雾霾严重,刚刚读完柴静的《看见》,她便在视频网站发布了她的《穹顶之下》,除了沸沸扬扬的微博事件之外,一时间也刺痛了“有关部门”,宪法的空白,让一时对环境污染揭秘的演说,演变成了中石油、中石化、环保部的推诿事件,帖子在中宣部的调度下,一时间删除的彻彻底底、不留痕迹;我想起了崔永元在央视的辞职,他去到美国,在美国一个中学做演讲,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至今难忘,“我做了一辈子的新闻媒体人,居然只知道宣传、不懂传播”。在电视时代做一个新闻理想者的可悲与可怜处,而且这可悲还根本不必涉及新闻审查制度。

  19世纪30年代,电报成为第一个信息传播速度超越人体速度的传播媒介。它打破了历史上交通和传播之间的联系。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新闻意味着处处都是新闻,一切都是新闻,而且没有特别的顺序。电报创造了读者和市场,他们不仅消费新闻,而且消费各种支离破碎的、不连贯的、基本上互不想干的新闻。这些直到今天仍是新闻事业的主要商品,电视同样如此,再看看我们手中的手机,打开微信订阅号和微博,这些看似吸引人的标题和内容下,暴露无遗的是毫无逻辑的夸大其词,创造用户和流量的新闻就此诞生,我们只需要在快消的世界中得知这是什么,而不再追问为什么,这些内容你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并不知道其中逻辑、也不知道碎片化和支离破碎的观点中的快感从何而来,甚至,你的记忆力连三天都超不过,就把这些内容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开始怀念伟大的印刷术,由印刷术的发明而兴起的以文字为主宰的“文字说明时代”,赋予了成人与众不同的头脑,但这个时代已经接近尾声。取而代之的是“叙事时代”,如果要表达的更准确、更形象化,应该说是“娱乐时代”。

  这个时代的浮躁意味着,越来越多的人在快消,而且互联网的快速迭代也在不断地刷新快消的新方式,我们很难再沉下心来读一本厚厚的书,并深知这本书中某个精彩的片段的前因后果,一眼带过的碎片信息影响着我们的决策,我们的成长,甚至是思维方式。在美国大选中,我们看到每一届的候选人都花费大笔费用去占领纽约时代广场的大屏幕,还有各大电视媒体屏幕,他们宣扬自己的执政理念和美国梦,畅谈未来的执政理念和美国新高度,把一个个需要严肃讨论的执政方针变成了一场场美国即任总统的电视脱口秀,这是文字说明到娱乐时代的最好验证。电视不能把人的注意力集中到思想上来,因为思想是抽象的、有距离的、复杂的和有秩序的,而电视总能把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人物身上,因为人物是具体的、生动的和完整的。电视重新定义了“正确的政治判断”,它把政治判断从一个逻辑判断变成了一个审美判断。

  儿童之所以好奇,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将要知道的东西;成人之所以有权威,主要是因为它们是知识的主要来源。权威和好奇之间的微妙平衡,正式玛格丽特·米德的重要著作《文化与承诺:一项有关代沟问题的研究》的主题。书中这么说道“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日新月异、信息公开的世界。这个世界中,成人已经不能扮演年轻人的导师的角色,因此导致了一种危机,他称之为‘信任危机’”。回想我们的日常生活。三岁的孩子已经可以玩Ipad,八岁的孩子就会写游戏编程,当我们大人教育十岁的孩子应该如何面对性、暴力、本能和自我时,他们可以用电视或网络上一套成熟的说辞让你哑口无声,儿童和成人越来越模糊化,童年也将就此消逝。

  童年不是发明,印刷术让成人有了知识和敬畏,让隐晦的词语远离孩子,而电视媒体等各种新媒体的爆炸式发展,已经不能再像书籍一样区分儿童和成人,我们看到好莱坞的电影《变形金刚》上映,他的受众区间在3-60岁。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儿童的天真无邪、可塑性和好奇心逐渐退化,然后扭曲成为伪成人的劣等面目,这是令人痛心和尴尬的,而且尤其可悲。

  《娱乐至死》和《童年的消逝》两本书有同样的特点:

  1、极度极端。

  可能我们生活在新时代的人人皆媒时代,除了朋友圈,微博,空间等社交媒体之外,我们还会在豆瓣、知乎、贴吧、论坛等等平台阐述观点,发一些看似NB的帖子,这导致我们新时代的这一批人少了一些极端,多了一些全面,要不然,你是没办法混迹贴吧论坛,可是这是一种好的品质吗?不见得,这两本书对我而言,我觉得越是极端,越是像跑完一场马拉松的身体,菜没上桌,恨不得把竹筷子吃了,刚刚睡着,累的做梦都是自己在睡觉。

  2、媒介的深度诠释

  工作中要接触很多媒体人,包括了很多渠道的媒体,当然新媒体会让传播成本趋近于0,这以至于在互联网时代里的媒体又有了一种新的理解和玩法,波兹曼并不是社会学家,但对于媒介的在这两本书中的诠释,我是佩服并推荐媒体人及相关行业的人来好好拜读这本书的,枯燥无味,参考文献的目录就几十页,读,读得懂的没进步,读不懂的读完了就豁然开朗。

  忽然于2016.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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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九):信息技术改造我们的社会概念——《童年的消逝》核心笔记

  【本书论点】

  本书试图论证,作为一种社会概念的“童年”(或理解成“儿童”的概念)并不是一直存在于人类文明中的。童年这种概念随着印刷技术的发明逐渐产生,又随着电视技术的兴盛而逐渐模糊。

  【本书结构】

  两部分:一讲童年的发明,二讲童年的消逝

  【核心观点的论证】

  “童年”概念的形成原因是:文字阅读成为一种大众必要的技能、教育的兴起、以及社会对羞耻感的强调。

  “童年”从社会结构的意义上来说,其产生是因为信息的在不同年龄层人士之间的阻隔——

  引自原文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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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会角色的形成是由特定的信息环境条件所决定的。

  中世纪没有童年,因为单独让成人知道某些信息的手段并不存在,在古登堡时代,这种技术开发出来了,在电视时代,它又消失了。

  -------------------------

  由于印刷术发明之前的中世纪,所有人都是使用口语传达信息,大人小孩接收信息并无别致,大人没有技术手段进行阻隔,因此社会没有产生“儿童”与“成人”在文化知识之间区别的意识;

  印刷术发明之后,阅读写字成为一种对大众也十分必要的技能,能够读写的成人和不能读写需要学习的儿童就产生了文化知识的区隔,并伴随着学校机构的兴起,“童年”这一社会概念就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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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子技术发明,信息爆炸年代,信息在不同文化程度的人之间的区隔被逐渐取消,世界又回到信息没有区隔的时代,儿童和成人接受的信息之间的区别又在缩小,于是儿童成人化,这就是“童年的消逝”。

  《童年的消逝》读后感(十):致终将消逝的童年

  如同所有的文化现象一样,“童年”从产生那刻起就注定一步步走向灭亡的终点。这种论调听起来带有悲观主义色彩和宿命论的味道。然而,在这个被工业文明和现代科技裹挟前进的世界,在这个乐观主义泛滥盛行的时代,来自Neil Postman的批判性反思让我们评价所处的时代时多了些理智。如果童年必将走向末路穷途,那么我们是否已然觉察到这一趋向,又能为之做些什么呢?

  本书一开篇,Postman在就向我们阐述,“童年”与“婴儿期”不同,它不属于生物学范畴,而是一种社会产物。确切地说,“童年”这一概念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发明,它的产生不过400年而已,与人类社会的历史相比,算得上是个新鲜事物了。在“前儿童时代”(即没有“儿童”概念的时期),人们对待儿童的态度与成人并无二致。Postman认为这主要是由于不存在将儿童与成人加以区分的条件——成人的信息源自面对面的交流,只要能够掌握语言就能掌握成人世界所有的信息。因此,中世纪幼儿只需要正常抚养,掌握语言就被视为成人,根本不需要所谓“教育”。在儿童面前,成人世界是完全敞开的,即使在性方面也无所隐瞒。这种毫无秘密的透明导致“羞耻”观念的缺乏。作者认为,没有识字文化、没有教育观念、没有羞耻感,是中世纪童年不存在的原因。

  印刷术的产生彻底改变了这一状况,它使信息的发出和接收在时间和空间上独立出来。由此,我们的世界从“对话时代”迈入“阅读时代”。信息传播方式的改变使我们的行为方式也随之发生改变:从两人站立交谈到一个人静默翻看。人们的关注点从他人转向自己,从对即时性信息的快速捕捉到对文字内涵的反复思考。这种转变要求人们控制和征服好动的天性,学会对规则的遵守和服从。同时也使得婴儿并不能仅通过掌握语言而成人,他必须学习阅读进而掌握成人世界的法则,这个阶段一般从7岁持续到10多岁,也就是所谓的“童年”。可以说,童年是印刷术的衍生品,它在1850~1950年间达到了发展的顶峰。

  然而在儿童概念发展到顶峰之前,使其消逝的因素——大众传媒在莫尔斯的第一份电报中孕育。电报使信息传递更加快速便利,其效率堪比面对面交流。于是,信息开始爆炸性增长,甚至变得无法控制。而电视的诞生更是引发了一场规模空前的“图像革命”,依靠动感图像大量信息得以传输,从而构造了一个崭新的话语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我们必须充分调动我们的感官在极短时间内理解画面意义,而不是进行抽象性的分析及想象。以电视为代表的传媒由于面对大众,它不可能具有排他性。通过大众传媒,儿童可以得到和成人一样多的信息,可以说成人日益儿童化,而儿童日益成人化,两个原本对立的概念在走向彼此的过程中逐渐融合。不管是热情的欢呼是还是留恋的叹息,童年终将我们的视线中老去。

  ostman在《娱乐至死》和《童年的消逝》中都强调了大众传媒的产生及发展对人类历史和现实的巨大影响。虽然两本书中的大多数观点都十分具有启发意义,但浓重的阴谋论色彩和具体论证上的牵强之处,使得很多说法都经不住推敲。对于一个现象的产生明明有很多原因,而作者似乎只选取了有利于证明自己观点的原因加以介绍,难免有误导读者的嫌疑。社会的变迁常表现在很多方面,如何证明某现象的产生影响或导致了另一种现象,Postman似乎没有找到一个具有说服力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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