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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与革命》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1-26 21:0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国家与革命》读后感精选10篇

  《国家革命》是一本由列宁著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00元,页数:13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国家与革命》读后感(一):马克思的偏见与固执——《国家与革命》书评

  列宁的这本小册子《国家与革命》从写作角度来说思路非常清晰,如果将写作本身也看做是一种革命者行为的话,可以说这本小册子是非酣畅淋漓,如同一把利剑直插敌人心脏。但是如果单从评论内容而言,还是存在很多问题的,本人会做一些批判。先来阐述一下他这本小册子的内容,究竟说了些什么,有何目的。这本小册子总共七章。概括而言有三部分内容,即他在序言之中就阐明了,“首先我们要考察一下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国家学说,特别详细地谈谈这个学说被人忘记或遭到机会主义歪曲的那些方面。其次,我们要专门分析一下歪曲这个学说的主要代表人物,即在这次战争中如此可悲地遭到破产的第二国际的最著名的领袖卡尔••考茨基。最后,我们要给俄国1905年革命、特别是1917革命的经验,作一个基本的总结。”P110但是其实这本小册子只写了前两部分内容,第一部分内容是第一章到第五章,第二部分内容只涉及第六章。而第二部分内容抨击考茨基也只是第一部分马克思理论的运用,或者说是重申。所以只需将第一部分内容简明扼要的说明就够了。

  一、 关于国家与革命问题的马克思理论以及对其的歪曲

  首先,马克思主义对于国家的历史作用意义进行了分析,即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得出结论: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而其遭到两方面的歪曲,一方面资产阶级的思想家迫于无可辩驳的历史事实,于是就悄悄纠正,把国家说成是阶级调和的机关;另一方面,“考茨基主义”则巧妙的歪曲,它既不否认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也不否认阶级矛盾不可调和,但他却把最重要暴力革命给抹杀了。

  接着逐步论述了国家的本质,在其中提到了国家的公共权力,说明被称为国家的那种“力量概念,即从社会中产生但有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的概念主要是指拥有监狱等等的特殊的武装队伍。通常它被当做不证自明的,其合理性被说成社会生活复杂性、职能分化等等,恩格斯批判说“它掩盖了社会分裂为不可调和地敌对的阶级这个主要的基本的事实。”P116不然为何没有居民的自动的武装组织呢?而在每次大革命的时候我们就会看到这两种武装组织体现的赤裸裸的阶级斗争。其次,指出国家的本质即是阶级压迫的工具。然后,论述了国家“自行消亡”和暴力革命,也正是在这一点上被歪曲的最严重。一般被曲解为“似乎变化缓慢的、平稳的、逐渐的。似乎没有飞跃和风暴,没有革命。”P125从而回避革命甚至否定革命。恩格斯真正的意思是说资产阶级国家不是“自行消亡”的,而是由无产阶级在革命中来消灭的,但在这个革命以后,自行消亡的是无产阶级的国家或半国家。所以恩格斯不仅没有否定革命,甚至在他的著述中热切的赞颂革命“暴力在历史中还起着另一种作用(除作恶以外),革命的作用;暴力,用马克思的话说,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P126所以关于国家的自行消亡与革命问题最重要的结论是:“无产阶级国家代替资产阶级国家,非通过暴力革命不可。无产阶级国家的消灭,即任何国家的消灭,只能通过‘自行消亡’”P128

  然后在第二章与第三章通过经验的分析(1848——1851年的经验和巴黎公社的经验),明确提出革命的任务——要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并概括了以往一切革命的失败原因,“一切变革都是使这个机器更加完备,而不是把它摧毁。”P133而最能体现资产阶级社会国家机器的有两种机构,即官吏和常备军。“官吏和常备军是资产阶级社会身上的‘寄生物’,是使这个社会分裂的内部矛盾所产生的寄生物,而且正是‘堵塞’生命的毛孔的寄生物。”P135所以要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就要先去打碎这个国家机器。这是1848——1851年总结的经验,而此时还没有解决应当怎样以无产阶级国家来代替资产阶级国家的问题,紧随着巴黎公社的经验给出了答案。要建立公社,其中有几个要点:第一、废除常备军而用武装的人民来代替它;第二、一切公职人员完全由选举产生并完全可以撤换。第三、取消祝福管理的一切办公费和一切金钱上的特权,把国家所有公职人员的薪金减到“工人工资”的水平。第四、取消议会制,将代表机构由清谈馆变为“工作机构”。“公社不应当是议会式的,而应当是工作的机关,兼管行政和立法的机关。”P149

  以上基本是马克思理论关于国家与革命问题的论述,其中第五章关于国家消亡的经济基础本人将这部分内容留到本文第二部分批判时再提及。而为什么说考茨基滚到了机会主义阵营,也是由于他将以上基本内容忘却,虽然他声称与机会主义论战,但论点软弱到与机会主义妥协甚至苟同的地步。比如无关无产阶级专政问题,考茨基居然说“我们可以十分放心地留待将来去解决”,还有他认为不破坏国家及其也能夺得政权,将马克思主义的打碎国家机器全忘到脑后去了。还有他犯了对国家盲目崇拜和对官僚制的迷信错误,无产阶级的国家是可以自行消亡的,官僚和公社的官吏是完全不同的,不仅是可选举同时是可撤换的且同工人工资水平一样,并且是议行合一的,这些他都忘却了,却守着资产阶级的议会制官僚制不放。

  还有马克思主义常被无政府主义者歪曲,那是没有看到他们的根本区别点:第一,虽然两者都赞同国家会消亡,但是如何消亡两者是有截然相反的观点的,无政府主义者妄想在一天之内完全消灭国家,而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只有在社会主义革命把阶级消灭之后才可能达到国家消亡的目的。第二,虽然两者都赞同破坏国家机器,但是无政府所以根本没有想过破坏之后的问题,甚至也否定无产阶级专政,而马克思主义者认为要肯定无产阶级专政并且破坏国家机器后用公社去代替它。第三,马克思主义者主张通过利用现代国家来使无产阶级进行革命的准备;而无政府主义则否定这一点。

  二、对马克思理论的批判

  本人在读完这个小册子之后,一方面深深感动于马克思主义的博大胸怀,或者说是对于全人类的爱,但更加认识到人的有限性,之所以此篇文章起名为马克思的偏见与固执,正是因为他对无产阶级的同情或许蒙蔽了他的双眼,刺激了他的神经,尽情抒发了他的浪漫主义情怀,殊不知这种情怀的释放带来多少血雨腥风

  (一)革命真的是助产婆吗

  恩格斯引用马克思的话说“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多么形像的比喻,但是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助产婆而不是刽子手呢?马克思自己也承认共产主义“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P193那为何不让它自然生产,而偏要用革命的方式剖腹产呢?如果是剖腹产或许还好至少还是能生出个胎儿,就怕是才几个月的胎儿还没成型就逼迫它出来,发育不好估计生出来也是一堆血肉模糊,就还得重新怀孕。历史上的各种革命不就像这样一个怪圈吗,破坏——重建——破坏,而不给一个自然生长期。

  (二)马克思的偏见

  马克思的设想是全人类的解放,即他将共产主义分为低级阶段高级阶段,最终要达到的高级阶段,“…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在迫使个人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之后;在脑力劳动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在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后;在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充分涌流之后,——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权利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但设计达到这一完美图景的方式是无产阶级先用暴力革命推翻资产阶级,然后再经过无限不确定的时间最终达到。马克思鲜明的站在了无产阶级的立场,而彻底否定了资产阶级。而现代社会资产阶级达到了福利国家,是马克思远远不能想到的,而现在马克思主义面临的处境却是,人民的福利提高了,不愿意革命了。最终如果都是为了全人类的福祉,证明未必要通过暴力血腥的革命之路才可以达到,说不定少数人也可以带领多数人平稳走向共产主义。

  (三)自由何所安

  恩格斯在给倍倍尔的信中,提到“当无产阶级还需要国家的时候,它需要国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一到有可能谈自由的时候,国家本身就不再存在了。”P168这句话说的多么有预见性啊,共产主义的低级阶段是一个漫长时期,而这段漫长时间都将是无产阶级专政,列宁也在这本小册子中描述过社会的状况,“当大多数人对资本家(这时已成为职员)和保留着资本主义恶习的知识分子先生开始独立进行和到处进行这种计算即这种监督的时候,这种监督就会成为真正包罗万象的、普遍的和全民的监督,对它就绝对无法逃避、无处躲藏了。整个社会将成为一个管理处,成为一个劳动平等和报酬平等的工厂。”P202这些论述不禁让人想到奥威尔的《1984》,是的老大哥在看着你呢”,难道为了遥不可期的自由就要牺牲眼下吗?马克思教育民众不要为了一碗红豆粥而忘却了自己当主人的权利,但他给民众的是什么呢,画一个大饼充饥吗,而且还不止如此,为了这个还不知道是否真实的“饼”,先得去当炮灰。列宁自己在书中也承认“但是无论是谁都不仅没有许诺过,而且连想也没有想到过‘实施’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因为这根本无法‘实施’。”P199如果说没有最终为了人类的幸福许诺,无产阶级有反抗的权利,资产阶级也有镇压的权利,责备人民在资产阶级下为了一碗红豆汤而放弃当主人的权利苟且偷生,如果最终的自由是更大的奴役,无产阶级又为何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去革命呢?更何况马克思承认社会主义是从资本主义产生出来的,历史有自身的规律,作为个体为何不能坐在历史车轮上前进,而偏要以血肉之躯去推动历史车轮(或许推不推的动都是一个问题)被它碾碎,而放弃此世呢?马克思主义可能最难让我接受的就是将人的存在可能性只是限定在政治单一的维度内。

  《国家与革命》读后感(二):简介

  《国家与革命》写于十月革命前夕,是马克思主义的经典文献。

  《国家与革命》的基本思想是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革命必须通过暴力,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新国家。列宁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的起源、特征、阶级本质、作用和发展趋势,进而说明了马克思主义国家观同一切超阶级国家观的根本对立,指明了无产阶级对待国家和革命的正确态度。列宁系统地、历史地考察总结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思想的形成和发展过程,并根据帝国主义时代的新特点及无产阶级革命的新经验,丰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并彻底批判了机会主义、修正主义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特别是对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歪曲、篡改和攻击列宁创造性地论述了国家消亡的经济基础,着重论述了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这个历史时期,阶级斗争的尖锐性和复杂性,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及其任务。

  列宁批判了普列汉诺夫、考茨基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背叛,指出坚持马克思主义,反对修正主义,反对倒退,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两条路线斗争的根本问题,是关系到无产阶级能否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能否实现共产主义的根本保证。

  【延伸阅读

  1、《马克思主义著作导读》,李振海、赵超凡主编,天津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

  2、《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作家作品介绍》,北京出版社,1979年版

  3、《马列名著学习纲要》,李振海、赵超凡主编,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1年版。

  《国家与革命》读后感(三):请对新纪元抱有期待

  这是一本非常重要的书,也是一本非常著名的书。由伟大的革命导师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即列宁)写于1917年8月~9月间。

  本书的写作目的是“从思想上武装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向他们说明在即将到来的革命中应当做些什么”。

  本书分为6章,一下是简单笔记

  第一章,解释什么是国家及其政府机构、武装部队。揭示国家消亡说和暴力革命论。

  第二章,1848~1851年经验。这部分引用了不少马克思的原句,以还原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不但重申了无产阶级要掌握政权,而且指出无产阶级不能简单的利用现有的国家机器。

  第三章,巴黎公社经验。这一章重点指出“工人阶级不能简单的掌握现有的国家机器”,指出要用“公社”代替已经打碎的国家机器。

  第四章,一些具体问题的阐述。比如《住房问题》,对第二国际的批判,民主的消除。由于对于第二国际不了解,这章很多部分没看懂。

  第五章,国家消亡的经济基础。本章刻画了一个共产主义世界的轮廓,对“日常问题”的一些解释。

  第六章,批判第二国际的机会主义。这章有的地方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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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再看《国家与革命》后终于对这本书有了大致了解,补上了第一次看的一些遗漏的问题。

  对于本书,除了左派必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评价,可以算是列宁主义者的“圣经”了吧。

  自从在初中三年级的一个政治课堂上,突然觉得共产主义行得通,我就从未放弃过对这个美好世界的期待与憧憬。

  每每在电视上看到因钱而产生的一幕幕人间悲剧,我就更加期待这样一个能够消灭贫富差距的世界。

  虽然这样的世界也不可能消灭人世间的所有悲剧,但至少,不再会有人为了几张或者很多花花绿绿的纸而堕入黑暗。

  这绝对可以称为人类的新纪元,因为人类终于可以终结数千年的统治与被统治历史。

  在这个很多方面被钱支配着的世界,想象一个完全没有钱的世界,多少有点乌托邦。列宁也说“没 有 一 个 社 会 主 义 者 想 到 过 要 “ 许 诺 ” 共 产 主 义 高 级 发 展 阶 段 的 到 来 , 而 伟 大 的 社 会 主 义 者 在 预 见 这 个 阶 段 将 会 到 来 时 所 设 想 的 前 提 , 既 不 是 现 在 的 劳 动 生 产 率 , 也 不 是 现 在 的 庸 人 ”

  就像中世纪的人们无法想象一个没有君王、宗教的世界一样,我们无法想像共产主义世界也并不奇怪。

  曾看过一个反马克思主义的友邻说的:马克思可以算是人类史上最不幸的思想家了,所有以之为名的实践,要么失败,要么转变成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原文已和谐,凭着记忆复写)。

  在走向这样一个美好世界的路上,人类付出太多了。明明早就知道现在的世界不对,却难以到达正确的世界。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会让人类的新纪元显得更为珍贵。在这个摸索过程中,人类总能充满希望的前进。

  引用2段文字为本文结尾,一是来自《唯有进步值得信仰》

  “从来都没有什么终极目的,有的,只是社会的进步。

  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值得你去放弃自身的判断力。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能够替代进步本身。”

  另一个来自 战国的本书书评《我们都是夏虫》

  “ 夏虫不可以语冰。

  我们都是夏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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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 战国在书评《我们都是夏虫》中讨论了一些小问题,顺手整理下。有的问题第二遍看的时候,答案有了变化。

  1.Q:按照列宁的说法,我们的“按劳分配”符合共产主义要求么?

  A:符合,但并不满足共产主义高级发展阶段的要求,而是在走向这个过程中的一种分配形式。

  2.Q:我们的社会主义的警察司法系统为的是打压哪个阶级?

  A:“我们的”和列宁所描写的社会主义不是一个社会主义。真正的社会主义镇压的是“确认事实上的不平等的“资产阶级权利”。”

  3.Q:将来如果国家消失了,政府也会消失么?

  A:是的,国家消亡,社会并不需要政府来处理矛盾,(注,并非是指社会消灭了矛盾,只是没有激化到需要一个政府来处理矛盾)

  4.Q:如果劳动平等报酬平等,激励如何来之?从西方经济学的观点,如果没有激励,又哪里有劳动?

  A:列宁指出那时”“劳动变为“生活的第一需要”。对于这种问题,我曾用“需求理论”加以解释,不过,在共产主义没有真正到来今天,说清这个还是有点困难。

  5.Q:住宅问题

  A:书中介绍了。

  6.Q:从经济学的角度,每个人的工资应该和他所产生的价值相等。马克思说其中被抽取了剩余价值,但是我想的是资本家也是竞争关系,在一个完全开放的市场环 境,剩余价值应该无限趋向与0才对,从这个观点我又觉得国家垄断的全球化的资本主义也是一种社会主义??但是本文说的是资本主义的最终阶段是在民主外壳之 下议会制度?为何?

  A:需求不是无限的,换句话说,工人充分就业的可能性不高,(况且还要定期发生经济危机)。

  7.Q:完全民主从何而来?在存在国家也就存在阶级压迫的情况下。

  A:书中所说公社制度(但公社制度不等于国家制度)。书中原文”民主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不是一个东西。民主就是承认少数服从多数的国家,即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一部分居民对另一部分居民使用有系统的暴力的组织。“(这个问题双方都语焉不详了,因为民主并不是共产主义的目标,共产主义是要消灭民主的。注,本句请不要断章取义。)

  8.Q:共产主义真的能在存在人性的情况之下诞生么? 我觉得人性本生是贪婪的,懒惰的,自我的,但是共产主义认为人人都是自由的,以劳动作为乐趣,吃穿无忧却勤劳无比的,所以我认为和人的“本性”矛盾。

  A:共产主义不反对人性啊。人的本性说有很多理解,有善有恶。列宁指出那时”“劳动变为“生活的第一需要”“。

  也指出” 伟 大 的 社 会 主 义 者 在 预 见 这 个 阶 段 将 会 到 来 时 所 设 想 的 前 提 , 既 不 是 现 在 的 劳 动 生 产 率 , 也 不 是 现 在 的 庸 人“

  从我们的生活中也可以多少看出一点痕迹。社会上的确有很多人工作不是为了钱。

  那些研究古人类学等几乎没有经济效益的科学家。

  那些投身慈善事业的义工。教徒,尤其是穆斯林和清教徒。这些都是人善本性的一种表现。

  另外,在国家与革命中也写到,那时不是不存在矛盾,只是不需要专门的国家来调和。

  9.Q:现在的资产阶级,有可能用革命打碎?乔治。威尔士《1984》那样?在揭竿而起的年代已经远去的今天。

  A:有可能,近期中东爆发的各种事件已经说明了。

  而且,恩格斯也认为,”在 有 共 和 制 或 有 充 分 自 由 的 国 家 里 , 和 平 地 向 社 会 主 义 发 展 是 “ 可 以 设 想 ” 的”。(这里的理解有点复杂,因为恩格斯也说“一 到 有 可 能 谈 自 由 的 时 候 , 国 家 本 身 就 不 再 存 在 了”)对于这个未来,我们可以抱有希望

  10.Q:我现在觉得马列的社会主义应该是一种究极体状态下的社会福利制度,不知道这样理解是对的么?

  A:是一种社会形态,包括经济、政治、家庭观等等了。比如要消灭传统家庭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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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 主 意 味 着 平 等 。 很 明 显 , 如 果 把 平 等 正 确 地 理 解 为 消 灭 阶

  级 , 那 么 无 产 阶 级 争 取 平 等 的 斗 争 以 及 平 等 的 口 号 就 具 有 极 伟 大

  的 意 义 。 但 是 , 民 主 仅 仅 意 味 着 形 式 上 的 平 等 。 一 旦 社 会 全 体 成 员

  在 占 有 生 产 资 料 方 面 的 平 等 即 劳 动 平 等 、 工 资 平 等 实 现 以 后 , 在 人

  类 面 前 不 可 避 免 地 立 即 就 会 产 生 一 个 问 题 : 要 更 进 一 步 , 从 形 式 上

  的 平 等 进 到 事 实 上 的 平 等 , 即 实 现 “ 各 尽 所 能 , 按 需 分 配 ” 的 原 则 。

  至 于 人 类 会 经 过 哪 些 阶 段 , 通 过 哪 些 实 际 措 施 达 到 这 个 最 高 目 的 ,

  那 我 们 不 知 道 , 也 不 可 能 知 道 。 可 是 , 必 须 认 识 到 : 通 常 的 资 产 阶 级

  观 念 , 即 把 社 会 主 义 看 成 一 种 僵 死 的 、 凝 固 的 、 一 成 不 变 的 东 西 的

  这 种 观 念 , 是 非 常 荒 谬 的 ; 实 际 上 , 只 是 从 社 会 主 义 实 现 时 起 , 社 会

  生 活 和 个 人 生 活 的 各 个 领 域 才 会 开 始 出 现 迅 速 的 、 真 正 的 、 确 实 是

  群 众 性 的 即 有 大 多 数 居 民 参 加 然 后 有 全 体 居 民 参 加 的 前 进 运 动 。

  没 有 一 个 社 会 主 义 者 想 到 过 要 “ 许

  诺 ” 共 产 主 义 高 级 发 展 阶 段 的 到 来 , 而 伟 大 的 社 会 主 义 者 在 预 见 这

  个 阶 段 将 会 到 来 时 所 设 想 的 前 提 , 既 不 是 现 在 的 劳 动 生 产 率 , 也 不

  是 现 在 的 庸 人 , 这 种 庸 人 正 如 波 米 亚 洛 夫 斯 基 作 品 中 的 神 学 校 学

  生 一 样 , 很 会 “ 无 缘 无 故 地 ” 糟 蹋 社 会 财 富 的 储 存 和 提 出 不 能 实 现

  的 要 求 。

  最 后 , 只 有 共 产 主 义 才 能 够 完 全 不 需 要 国 家 , 因 为 没 有 人 需 要

  加 以 镇 压 了 , — — 这 里 所 谓 “ 没 有 人 ” 是 指 阶 级 而 言 , 是 指 对 某 一 部

  分 居 民 进 行 有 系 统 的 斗 争 而 言 。 我 们 不 是 空 想 主 义 者 , 我 们 丝 毫 也

  不 否 认 个 别 人 采 取 极 端 行 动 的 可 能 性 和 必 然 性 , 同 样 也 不 否 认 有

  镇 压 这 种 行 动 的 必 要 性 。 但 是 , 第 一 , 做 这 件 事 情 用 不 着 什 么 实 行

  镇 压 的 特 殊 机 器 , 特 殊 机 构 , 武 装 的 人 民 自 己 会 来 做 这 项 工 作 , 而

  且 做 起 来 非 常 简 单 容 易 , 就 象 现 代 社 会 中 任 何 一 群 文 明 人 强 行 拉

  开 打 架 的 人 或 制 止 虐 待 妇 女 一 样 。 第 二 , 我 们 知 道 , 产 生 违 反 公 共

  生 活 规 则 的 极 端 行 动 的 根 本 社 会 原 因 是 群 众 受 剥 削 和 群 众 贫 困 。

  这 个 主 要 原 因 一 消 除 , 极 端 行 动 就 必 然 开 始 “ 消 亡 ” 。 虽 然 我 们 不 知

  道 消 亡 的 速 度 和 过 程 怎 样 , 但 是 , 我 们 知 道 这 种 行 动 一 定 会 消 亡 。

  而 这 种 行 动 一 消 亡 , 国 家 也 就 随 之 消 亡 。

  关 于 这 个 未 来 , 马 克 思 并 没 有 陷 入 空 想

  资 产 阶 级 需 要 国 家 不 是 为 了 自 由 , 而 是 为 了 镇 压 自 己 的

  敌 人 , 一 到 有 可 能 谈 自 由 的 时 候 , 国 家 本 身 就 不 再 存 在 了 。

  恩 格 斯 在 这 里 特 别 明 确 地 重 申 了 贯 穿 在 马 克 思 的 一 切 著 作 中

  的 基 本 思 想 , 这 就 是 : 民 主 共 和 国 是 走 向 无 产 阶 级 专 政 的 捷 径 。

  恩 格 斯 在 给 倍 倍 尔 的 信 中 很 好 地 阐 明 了 这 一

  点 , 他 说 : “ 无 产 阶 级 需 要 国 家 不 是 为 了 自 由 , 而 是 为 了 镇 压 自 己 的

  敌 人 , 一 到 有 可 能 谈 自 由 的 时 候 , 国 家 本 身 就 不 再 存 在 了 。 ”

  然 而 , 对 真 正 的政 党

  说 来 , 名 称 总 是 不 完 全 符 合 的 ; 党 在 发 展 , 名 称 却 不 变 。 ”

  辩 证 法 家 恩 格 斯 到 临 终 时 仍 然 忠 于 辩 证 法 。 他 说 : 马 克 思 和 我

  有 过 一 个 很 好 的 科 学 上 很 确 切 的 党 的 名 称 , 可 是 当 时 没 有 一 个 真

  正 的 即 群 众 性 的 无 产 阶 级 政 党 。 现 在 ( 1 9 世 纪 末 ) 真 正 的 政 党 是 有

  了 , 可 是 它 的 名 称 在 科 学 上 是 不 正 确 的 。 但 这 不 要 紧 , “ 可 以 过 得

  去 ” , 只 要 党 在 发 展 , 只 要 党 意 识 到 它 的 名 称 在 科 学 上 不 确 切 , 不 让

  这 一 点 妨 碍 它 朝 着 正 确 的 方 向 发 展 就 行。

  恩 格 斯 非 常 谨 慎 , 没 有 束 缚 自 己 的 手 脚 。 他 承 认 ,

  在 有 共 和 制 或 有 充 分 自 由 的 国 家 里 , 和 平 地 向 社 会 主 义 发 展 是 “ 可

  以 设 想 ” ( 仅 仅 是 “ 设 想 ” ! ) 的 ,

  《国家与革命》读后感(四):论国家主义

  十分有趣的是,一直以来被“纹革余孽”老左派们骂成“汉奸”的某些自由派知识分子,在经历了保钓运动、南海仲裁案之后,纷纷把自己的第一口号从“经济自由”、“宪政民主”换成了“理性爱国”(参见微博@李子暘Lee)。严格地说,右派的这个转变是再合理不过的:他们已经从过去那种对专制独裁和国家管制的经验层面的直接厌恶,上升到了政治制度的理性构建层面——只有确保主权和治安,才能有所谓“宪政民主”和“经济自由”。在这一点上,老左派显然已经变成了唐吉诃德,当他们以旧照片为马、以语录为矛,试图向“汉奸”、“自由派知识分子”、“既得利益精英阶层”之类的巨大幻影冲锋杀戮时,他们其实没有意识到建造这架风车的每一块砖头上都刻着“爱国”二字,而他们的敌人远比他们自己为提升这个国家的实力做出了更多贡献。

  在对抗中国的国家主义、中华帝国主义等霸权意识形态这一问题上,近年来迅速取得广泛影响的另一派系则是“极右翼”或者说“另类右翼”。他们通常采用一种类似编写“龙与地下城”游戏规则的方式谈论中国的历史与政治,其核心思想是:为毁灭邪恶的中华帝国及其中央集权制度,必须将其分裂为若干小型民族国家,由不同区域的不同“族裔”通过“民族自决”实现田园牧歌式的封建家长制。这种“微型国家主义”倘若实现,究竟能取得何种效果,目前还无法断言;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绝对无法带来它所许诺的“诸夏自由同盟”。通观中国古代历史,不难发现几乎所有的“多国封建体系”都是在不断的征战中导向一个中央集权的帝国,套用列宁的话,我们不妨这么说:中央集权帝国是多国封建体系的最高阶段。而在今天这个被全球化进程一再重塑其结构的世界中,中华帝国主义者借助其光辉历史所宣扬的“复兴”已经极其反动;与之相比,那种照搬二百多年前的西欧世界观,以期在东亚大陆重新塑造多个民族国家的另类国家主义或者民族主义皮条客,甚至连“保守”、“反动”之类的称赞都配不上,只能被扭送入精神病院。

  回到我们当前的问题: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中,我们究竟要如何面对国家这头怪物?

  只要人不是像禽兽般生活在树枝上或洞穴里,他在此世的最高归属就要么是国家、要么是阶级。因此,假如今天的左翼希望重新铸造一支革命队伍并唤醒群众的话,我们所能选择的就只有一条道路、一种原则,这也正是列宁在《四月提纲》中明确提出的要求:用阶级取代国家,用阶级意识取代爱国主义,用阶级斗争取代大国崛起。的确,在今天这个“旧革命与大制度”的背景下(参见《动荡的世界与中国》),这项任务看上去几乎是不可能的,甚至我们这一代左翼穷尽毕生或许也无法完成。但是,当我们努力去帮助和团结那些“无产阶级”、“劳动者”或者“人民”时,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仅仅将其定义为“中国的无产阶级”、“中国的劳动者”以及“中国的人民”。

  恰恰是因为占据今日左翼舆论场话语霸权的新老左派们,像布里丹的驴子一样在国家与阶级之间踌躇不决、试图调和二者,所以他们不仅忘记了马克思主义才是足以替代自由主义的真正普世价值,而且将共产主义革命的此世神学与救赎许诺拱手还给了基督教会。这些不姓赵的左派、不姓赵的“社会主义者”乃至“共产主义者”,同那个被民众戏称为“土共”的集团比起来,几乎一样“土”,却丝毫不多半点儿“共”。

  自《神圣家族》至《哥达纲领批判》,无产阶级革命的末世论维度在马恩的理论探索中从未消失过。《神圣家族》中有这样两句话:“无产阶级在获得胜利时决不会成为社会的绝对方面,因为它只有消灭自己本身和自己的对立面才能获得胜利。到那时候,无产阶级本身以及制约着它的对立面——私有制都同归于尽。”显然,这个“同归于尽”仅仅意味着,作为生命形式的“无产阶级”同作为阶级社会基础的生产资料私有制同时被扬弃于未来的共产主义当中;作为实际生存着的个人的无产者,并非死于斗争并进入彼岸乐园,而是在斗争中建立此岸的无阶级社会。

  1895年,列宁将上面这两句话所在的段落原封不动地抄进了自己的笔记本里,这也是后来出版的《哲学笔记》里的第一篇。无疑,列宁深知无产阶级在解放事业中身负的“被拣选者”职责,然而在他生活的年代,各资产阶级国家与半资产阶级国家(如旧俄)纷纷进入帝国主义阶段,甚至连各国的社会民主党也纷纷被“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收编。出于对这一反动形势的痛恨与失望,列宁隐居于瑞士“学习学习再学习”;与此同时,针对现代国家机器这个庞大的敌人,列宁努力从马恩著作中发掘新的理论武器,写出了《马克思主义论国家》和《国家与革命》。在讨伐国家机器这头怪物时,列宁甚至对无政府主义者也给予了部分肯定——只要他们将消灭国家列入革命任务;区别仅仅在于,马克思主义者在消灭国家的过程中,必须坚持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部分修正主义者打着马克思的旗号,反对列宁的这一观点,然而这个观点恰恰是马克思在晚年写作《哥达纲领批判》时再次重申的)不幸地是,在列宁逝世后,苏联等国就把列宁变为了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列宁偶像化,“赋予他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因此,同国家主义、民族主义乃至一切版本的保守主义真正相对的,有且仅有共产主义这一种政治哲学和政治神学。无阶级社会的建立与国家机器的消亡是一致的,这种一致性正是共产主义的根本所在:这一点不仅在今天看来依然没有过时,而且应当成为未来革命的目标。依照本雅明的说法,每一个活着的人,乃至即将诞生的人,都与过去之人之间保持有一份秘密约定,这同时也是过去之人对未来之人所具有的唯一权力;然而这项约定要如何被打开,过去要如何在一种重演之中完成它所许诺的救赎,后人却仅仅能在一种被动的过程当中去期待它——这似乎同样是我们今日毫无出路的困境,而面对困境的这个事实本身恰好就是从客观方面规定了我们的行动,我们的行动首先就是对一个根本不可能用现状去预测的未来有所期待。

  最后,我要套用《新约·哥林多前书》中的一段话,以此来勉励拒绝任何版本国家主义的左翼同志:“同志们,我对你们说,时候减少了。从此以后,那有妻子的,要像没有妻子。哀哭的,要像不哀哭。快乐的,要像不快乐。置买的,要像无有所得。有国家的,要像没有国家。因为这国家的机器将要消亡了。”

  《国家与革命》读后感(五):一本拥有‘摧毁一切’气势的革命书籍

  关于这本书我给出五分,并力荐这本书的原因很大一部分程度可以说是因为列宁在十月革命之后,实践过书中的内容。而且在之后的共产主义运动中,这本书影响了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的领袖,无一例外,这本书也的确会有如此的影响。

  列宁这个人是个奇才,他的学术涵养很高(见列宁全集的笔记),扎实的进行过研究,不过过于强调追求马克思所讲的共产主义目标了。但是如果他仅仅是一个和平时期的普通人的话,他只能被认为是一个疯子,而他的才能只能被认为是反社会的拙能了。为什么列宁会如此的宣扬共产主义革命?甚至于在这本书之中反复的强调要使无产阶级专政?我想这跟列宁小时候他的兄长,一位民粹主义活动家被沙皇杀害有关,据说对列宁刺激很大,使得列宁从一名普通的左翼社会党人转变为一位坚定的共产党人,在后来也的确如列宁对沙皇一家的行为就能够看见了,杀死沙皇一家为了避免‘历史的重演’;其中不乏带有报仇雪恨的味道。日本人曾试图说服列宁接受日本人献金,列宁刚开始拒绝,但随后日本人以沙皇欺压弱小民族为由打动了列宁,可以看出列宁对他兄弟的事和自己血统是极为在意的。至于中国的那片被侵占的广阔领土,列宁的话笑笑也就了事了。不过列宁所建立的国家最终还是被历史无情的碾碎了,当然这是后话了。但除开列宁在肃反的问题上(列宁时期的肃反严重,甚至列宁被暗杀失败之后,布尔什维克人出台了一部《红色恐怖》法案,但列宁时期肃反没到斯大林时期的那种极其严重的程度),列宁在当年领导苏联时注重经济,发现了苏俄刚建立制度上一些漏洞,政治局内部的讨论也很活跃,在列宁改革的新经济政策中邓小平也是给出很高的评价。侧面也反应出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创始人们的单一化了,抓政治斗争、抓权利、抓革命、不重视急需解决的社会发展问题。这也是后来社会主义失败的最关键因素;缺少了必要的合理民主、自由。使得改革困难,制度僵化,监管腐败横生。

  你如果仔细看这本书并和其它社会主义国家联系起来,你就能发现毛泽东建国后的一系列的阶级斗争扩大化和其他共产主义国家对肃反的狂热性出自于那里,列宁的这本书是根源。由于影响了太多人,使得一个比一个更加的极端,一个比一个更加的蒙昧。你不能说他的出发点是错的,因为他是为了无产阶级的利益所考虑,我们可将其称之为‘公意’。但是无产阶级的大众就一定是正确的吗?这部分我们可称之为‘众意’。无论公意还是众意我们都可将其视之为人的价值取向问题,那么资产阶级的老爷们,那些积累资本,创造财富的人就一定是错误的?这个问题上马克思给其资产阶级的老爷们就定下了原罪,而这个罪就是‘剥削’,直到现在依然还扣在富豪们的身上。我想这也是抗争政治的有趣性,没有这种出发点没有后来那种激烈的共产主义运动,我想现代的民主国家恐怕不会被推至如此,反而现代的民主国家出现了停滞不前的苗头,可以说共产主义起到了镜子的作用。社会普遍性出现的软肋在这个问题上马克思恐怕说的关于资产阶级民主也并不一定全部是错误的。经济学家保罗萨缪尔森说的很有意思;‘共产主义运动的口号是使得统治阶级在无产阶级的革命面前颤抖吧。在之后的一百年中的确使得统治阶级在无产阶级的革命中颤抖了。’但是他同样也批评了马克思将资本主义‘投票箱’中的‘金元选票’,变为街头堡垒战中的‘子弹选票’。

  其中最有意思的一部分我觉得是关于住房的问题。列宁对无产阶级住房的问题解决办法是没收一切住房,然后成立住户委员会,让资产阶级的房子也无条件使无产阶级也住进去,以此来解决住房问题。这一目的的确在十月革命后实施了,在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中有详细的描述,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同样,我也觉得这样的手段过于‘一刀切’了,就像日瓦戈医生的岳父说的那样;你把我们的财产剥夺了,为了给人民。难道我们不是人民吗?’这其中的教训依然值得目前的我们注意,凡是高喊‘人民’二字的口号,其后来的所作所为是否如同它当初所喊的一样?还是说‘人民’只不过是个空洞的概念。但是在‘人民国家’这个概念上,列宁的确看出了其中的空洞,空洞指的是人民国家的泛指包括有产者、富裕者、资本家在内,而社会主义国家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因为列宁认为无产阶级国家是需要对资本家、反无产阶级专政人员进行残酷镇压的,利用国家这个机器来不断的镇压资本家和反无产阶级分子。把握不好这种做法很残忍,一定程度上使得社会血腥味十足,恐怕法国大革命的恐怖时期也没有这样的有组织、有系统的清除。由此延伸的这种空洞而将‘人民国家’的概念改成‘公团’,由此混入了列宁就初期计划经济的无产阶级专政思想,这其中不乏概念过于松散了点,不过也符合列宁一贯的性格特征,具有革命性。但是否需要这种革命性,我想如今的后来者已经可以给个定论了。

  最后要说的一点是,列宁对于个人崇拜这个问题上大致是反对的。从他的夫人在斯大林树立对列宁的政治崇拜中就能看出来。个人崇拜在一定程度上是使得人的意识形态过于的浓烈,教训惨重,但是却无法避免(必须要有一个精神导师来引导人民的意识形态)。托洛茨基和普列汉诺夫、马尔托夫曾经反对过列宁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并称呼其为‘独裁’。但之后却还是赞同了列宁关于加速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理想,主要还是看到了无产阶级落后到难以一时间能够觉醒的态势,所以三人中就托洛斯基默认列宁关于建立无产阶级政党,以此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来领导无产阶级专政(卢卡奇曾经对此的建议是使‘无产阶级政权掌握无产阶级的教育,以使其能尽快的懂得自己的历史使命’)而普列汉诺夫是个摇摆立场者,马尔托夫是个社会党人。只有默认并接受列宁影响的托洛茨基比列宁走的更远,宣扬世界革命论与不断革命论。但是革命后执政太短,或者说仅给共产主义者们开了个头的列宁由于早逝(列宁在苏联建国前就已中风瘫痪),死后由其接班人斯大林掌管苏共(托洛茨基丢掉了列宁给他竖立接班的机会)。斯大林由于文化程度不高,对共产主义的理解有限,除了拿列宁为自己大刀阔斧的开路以外,面对布尔什维克党内人才济济的局面,很难将自己拔高。更何况托洛茨基、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等人在党内有着不下于斯大林的影响力,由此可见斯大林的地位是极为不保的,加上从小国出来的斯大林天生就有一种自卑心态,这也使得斯大林在政治斗争中咄咄逼人,毫不留情。在随后的党内斗争和大清洗只能说是一场大悲剧,政治精英、科学家、军事精英等一大批社会精英被关入集中营、被流亡、被杀害。在苏共二十大会上赫鲁晓夫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进行猛烈的批判之后竟然未对列宁的进行重新定义,这使我感到惊奇(由此可见斯大林借政治手段对列宁竖立崇拜的成功性)。同时,我也知道由于赫鲁晓夫打倒斯大林也需要通过列宁的旗帜和理论进行斗争,以防止苏共、苏联、社会主义人民思想出现真空的情况。其结果就直接导致了列宁已经同苏共、同苏联、同共产主义、同执政合法性联系在了一起,以至于谁都不敢动这座巨山(甚至把对列宁的崇拜推广到全社会主义国家之中)。我认为对列宁的崇拜减少并不是坏事,他应该同那些伟大的历史人物一样作为长久影响历史进程的伟大事迹而被记录,而不是盲目的崇拜。

  “崇拜会带来形式,形式会带来教条,而事物是持续发展的。”在这一点上马克思没有说错。

  文;神性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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