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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鞋合脚时的读后感10篇

2022-05-18 02:07:5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当鞋合脚时的读后感10篇

  《当鞋合脚时》是一本由奥修著作,东方出版中心出版的32开,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页数:25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当鞋合脚时》读后感(一):大爱奥修

  灵修的书,各门各派的书看了不少,大二的时候有遇到过奥修的书,可惜错过了,最近才又看上真是相见恨晚,奥修同志似乎名声不太好,网上翻了一些资料,也不能判断出奥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或许如他自己所说吧,一个人既是圣人又是罪人,你无法完全是圣人也无法完全是罪人,他的话常常左右矛盾,他是那么能说,比起那些慈眉善目的导师,奥修有股邪气,东拉西扯,海阔天空,不管他有没有最终悟道,或许可以这么说,在所有的悟道者身上,奥修的知识是最广博的,在所有的知识分子身上,奥修在灵性方面的成就是最高的,几乎没有另外一个人能像他那样无所不包的评论所有的灵性传统,耶稣、佛陀、老子、尼采、左巴,几乎总结了所有的静心方法和传统,喜悦之路、奉献之路、爱之路、臣服之路、智慧之路,有主动之路,有被动之路,这一切都被他总结在《橘皮书》里面。

  曾经,我是对心理学和灵修都很感兴趣,看多了后心里始终有个疑惑,按心理学的教导,心里问题的成因是没有一个坚强强大的自我,而灵修领域的教导却是,人之所以有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自我,一说是,一说否,真让人疑惑,我又清楚这两种说法都是对的,直到最近看到奥修说的一句话才彻底释然:只有成熟的果子才能掉下来,先要有自我,才能放弃自我,不要想着去清除你的自我,而要想着去把你的自我带到顶峰,果子成熟了自然会掉下来,果子没有成熟,强行摘取只会留下伤疤,他也因此批评那些消极遁世的人,他们的心里还有自我,对这个尘世还有依恋,既然你还有依恋,那就去尽情的活吧,活够了,果子熟了,你自然会走进静心,这是件自然而然不需要强迫的事情。

  奥修之所以为人诟病似乎还因为他对性的态度,依我看,他对性是一种绝对开放理智的态度,似乎还是那个教导:只有成熟的果子才能掉下来,奥修所有的教导凝结起来就是这句话,或者是他另一本书的名字:左巴佛陀。尽情的活过此生此世,释放自己的活力,发展自我,等你充分的活过之后,你自然能够坦然面对死亡,顺其自然的进入静心,生命是一项伟大的礼物,为什么要丢弃它,为什么要如仇人般的对待他。

  不得不说,所有的宗教,在人类的发展上似乎都起了很大的负面作用,他们大都教人逃避现实世界,借着诱惑和惩罚,宗教禁锢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活力,很多了如行尸走肉般活过了几个世纪,一边苟延残喘着,一边默念自己心中的上帝,如同一朵从没有开过的花,在生命的末尾,可以想见他们心底的叹息。

  唯有奥修,告诉我们可以是尘世中的浪子,也可以是上帝,可以是圣者也可以是罪人,我们可以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体验生命的丰富多彩。

  不得不说,我太爱这个大胡子老头。

  《当鞋合脚时》读后感(二):读奥修,其实在读自己

  人的童年犹如纯静透明的水,一切都很自然而真实。人到中年,在社会的舞台上搏击,浊浪翻卷,这杯水无法透明,难以看清。到了老年,要么主动追求澄静,要么无奈回复透明,无论怎样,这杯生命之水,是经过岁月的沉淀之后的再一次透明。这是每一个生命的存在过程,也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

  从这样的生命存在出发,无论是老、庄,还是耶稣、佛陀,无论是古希腊文明,还是东方文化,一切都是生命体验的结晶。这些人类经典文化的结晶,是由无数鲜活的生命所体悟

  出来的。因此,奥修强调体验。正因为有体验,每个人都能发现真理,都能悟到真理。但是,真理不是固定不变的,真理是发展的,也是有生命的,切忌把真理凝固。

  所以,我们读奥修,其实在读自己。我们面对奥修,实质是面对我们自身的生命。奥修不过是为我们开启一扇心灵之窗,打开一条人生的通道。路还是要自己走,生活还是要自己过,从现在开始,把握住自己的生命特性,走出自己的欢乐来。

  《当鞋合脚时》读后感(三):一个聪明人不要求你的欣赏

  不赞成,不反对,你才能成为自由的人,不要企图载入史册,历史是留给愚蠢和疯狂的人。

  当你以为你坚信自己的力量时,好好记住,你在掩饰自己某种东西,当你说“我自信”时,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正自信,这个词是没有意义的,每一个勇敢的人的内心你会发现一个懦夫。

  没有恐惧的人,既不懦弱,也不勇敢。

  当鞋合脚时,脚忘却了,当你真正自信时,自信是忘却的。

  《当鞋合脚时》读后感(四):对于奥修的观点,取一点点就好

  奥修原名香卓拉·穆罕·简,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又改名为阿闇黎·罗杰尼希。1970年代到1980年代自称巴关·希瑞·罗杰尼希。到了1989年,其门徒叫他Osho Rajneesh(和尚罗杰尼希),遂改名;略称Osho。

  奥修的文字从表面上看,不带有鲜明的宗教色彩。它没有宗教中的神、鬼、天堂、地狱。奥修倡导的是活在当下,不对未来抱有任何梦想地活着。我在想,没有理想,人活下去的动力从何而来?奥修答:“你看那种子,它有梦想吗?但它却有无尽的动力向上,这份动力来源于自然,也就是道。而当我们真正抛弃了那些‘虚无’的未来、理想,活在当下,享受每一刻,也就自然能够进入自然之道,像那颗种子那样拥有生长的动力了。

  听起来多么美好的世界啊!不用为明天担心,不用为未来彷徨,只用在意当下,享受当下。这是否就是人们常说的享乐主义者呢?所谓的道法自然,或许真的存在,但对于内心远未达到自然纯净境界的芸芸大众来说,若是真信了奥修,很可能会变成一个好吃懒作之徒,因为他描绘的世界和人生太过于美好,并且看起来毫不费力就可以办到。但人们往往忽略了一点:得道的前提是内心完全纯净、自然。我不知道奥修是否曾经得道,但这条修行之路风险太大。因为人总有其与生具来的追求轻松的本能。奥修说:“轻松是对的,困难是错的。”这正中了人类心理的软肋。并且,虽然他没有给人画一个明确具体的未来图景,比如”得道升仙,立地成佛“。但在他书中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一种令人向往的状态:像自然一般生长,让人与自然完全融为一体。但他没有提醒读者,达到这般境界的前提是,忘记未来,活在当下。人对未来没有向往就容易迷茫堕落。

  永远单纯地活在当下,是人的一种妄念。因为即使你可以把每一个当下活得漂亮洒脱,但是如果没有一盏指引方向的灯塔,你是无法在海上远行的。奥修的信徒可能会说他们的灯塔是自然的指引,来自内心深处的呼唤。我明白这条路是行得通的,但一个大前提是,你的内心无比纯净,没有一丝人性的杂念与恶意。然而当你跟随自然的指引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心中留存的人性,那些爱恨情仇让你过往的所享受的每一个当下都失去了意义。然后就是深深的自责和疑惑。因为那尚存的人性与自己所追随的自然性完全背道而驰。你仿佛像黑客帝国中苏醒的人类一样,陷入不安。而你追索自然的时间越久,你对于人性上的追求就越感到力不从心,因为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自然性与人性是完全背道而驰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并非人之常能所能追赶。

  奥修的自然之道太过困难,也许他得道,也许他为得道。但我们知道的是,他的门徒被他轻易压榨去修建一座以他名字命名华丽的城镇,甚至为了控制当地政治而向选民投毒。我不相信这就是所谓的自然之道。

  奥修告诉我们要追求自己内心愿意从事的事情,但我认为应该在其之前加上一个限定条件:在不损害他人利益权利的前提下。奥修反对一切道德,一切法律,反对历史的记载,认为那是愚蠢的人给愚蠢的人记下的愚蠢之书。但正式这些,让整个人类社会得以有序的运行。若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完全像自然中的动物一样生活,那么这个世界也就变成了现实版的动物世界了。

  对于个人来说,如果一个人没有对这个世界、国家,社会,对自己的家庭负一点最基本的责任。那这个人与禽兽又有什么不同?我们不能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所羁绊,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底线,有了这份底线,于己于人都会更加舒服。

  我也就因此放弃了奥修所描述的大道。但是并不意味着奥修的思想不能为我所用。他希望人们永远活在当下,我不同意。但我无比赞同的是,人可以在恰当的时候活在当下,在恰当的时候表现出真我,但这一切要以一份共同的底线为前提。

  同时,因为我拒绝了追求自然之道,就不得不在人性之道上为自己立下一座灯塔。成为一个适度的君子,做一份让自己身心舒畅又不损害他人利益的工作,以及拥有一个和睦的家庭。

  至于奥修,他的书我会将其放进抽屉。虽然我没有读完它,但他带给我一份思考。让我明白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我没有奥修的境界去追寻自然大道,但这并不妨碍我以一种积极的心态,活出真实的自我。

  《当鞋合脚时》读后感(五):哈哈哈!惊喜

  奥修

  百科名片

  奥修奥修 Osho(1931——1990),曾名为阿恰里亚·拉杰尼希,1931年12月11日生在印度中央邦古其瓦达地方的一个殷实人家,其家庭有耆那教的背景。1985年曾经被美国基督教政府驱逐出境,并被美国少数官员以反诈骗法指控其企图谋杀、攻击、纵火、盗窃、窃听及鲁莽地危害安全等罪起诉,被法院勉强冠定为移民罪,曾遭到欧洲24个国家拒绝入境,1989年改名奥修。

  奥修

  在东方许多人对奥修的本来面目并不知情,他的一些弟子通过出版翻译他的大量讲道集(据说共有600多种)和开设各种静修中心使奥修教团在东方一些国家大有发展。就连我国一些大出版社对他的这些书出版了“奥修智慧金言”、“印度哲人奥修如是说”、“奥修人生箴言”三大系列丛书,共出了20种,都很畅销。在这些译著中,都把奥修称作“二十世纪稀有大师”,当代世界“最伟大的哲学大师之一”和“泰戈尔以后印度又一位伟大的思想家”。   但也有很多批评的声音。1996年8月14日《中华读书报》记者赵武平先生发表了《包装出来的心理大师》一文。该文对奥修的出版过程和译作质量作了叙述,指出国内出版奥修书稿的来源系出自于“自称阿洛克的奥修国际基金会”美籍华人许光汉,上海版图书来自于“唯一见过奥修本人”的中国人上海中外文化艺术交流协会的邱正平。1996年9月和10月上海《青年报》两次刊出由记者吴志超撰写的《奥修——一个诱惑读者骗局?》和《印度学界没人知道奥修--专家学者的激烈争论》等文。   可以肯定,臭名昭著的邪教教主拉杰尼希就是后来的“二十世纪稀有大师”奥修。就是在欧美屡屡碰壁,劣迹斑斑的唯一教教主拉杰尼希。两者同为一人是毫无疑问的!事实上,对拉杰尼希其人其事国内早有介绍,《世界宗教资料》1983年第4期就发表了詹得雄的文章《东西方的混合体———拉杰尼希的宗教事业》,介绍了拉杰尼希及其教团和事。1985年拉杰尼希被美国政府驱逐后,《世界宗教资料》又于1986年第4期发表了消息。但是遗憾的是,1989年当拉杰尼希改名奥修后,我们没有及时地加以察觉。在现在出版的奥修著作中,并没有全面介绍奥修其人其事,仅廖廖数语就遮掩过去,这对读者来讲是极不负责的行为。

  《当鞋合脚时》读后感(六):鱼生于水,人生于道

  鱼生于水,人生于道

  你能对井底的一只青蛙谈论大海吗?

  佛陀说:“我们无论说什么,一旦说出来,它就变得不真实”。

  老子说:“真理是不可言说的,能够说的都不是真理”。

  可以和一个井底之蛙交流一些有关大海的事情。如果那个传达的人真正有创造力,他能够创造出交流的方法。那就是佛陀一直在做的,耶稣在做的--创造方法同井里的蛙交流一些关于大海的东西--因为有一件事情是相同的,水!

  如果有一件共同的事情,有一座桥梁存在,那么交流是可能的。如果有一件共同的事情,有一座桥梁存在,那么交流是可能的。

  仅仅是可能的!

  有为把你引向道,无为也能把你引向道。有为是把你的能量注入道,无为是道把能量回归于你。看,就像这样。这条河流流入大海,把自己注入海洋。这是有为。然后海洋变成云朵,移向喜马拉雅山,又在雨中落下,注满了河流。这是无为。现在河流没有做任何事情,现在海洋在做事情。

  鱼生于水,人生于道!

  读书笔记:

  人的童年犹如纯净透明的水,一切都很自然和真实。人到中年,在社会的舞台上搏击,浊浪翻卷,这杯水无法透明,难以看清。到了老年,要么主动追求澄净,要么无奈回复透明,无论怎样,这杯生命之水,是经过岁月的沉淀之后的再一次透明。这是每一个生命的存在过程,也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

  庄子是最难得的开悟者之一,甚至比佛陀或耶稣更加难得。因为佛陀与耶稣主张有位,而庄子强调的是无为。有为当然能够做成事,但无为能够做成的事情更多。无论你通过意志做成什么,总是会成为一种负担,一种冲突,一种内在的紧张,你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他必须被继续的保持着,保持他需要能量,保持它最终会把你消耗掉。只有通过无为的道德才永远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只有不成为负担的东西才能成为永恒。只有无一丝一毫不自然的东西才能永远永远与你在一起。

  你降生,你为你的降生努力了吗?你成长,你为你的成长努力了吗?你呼吸,你为你的呼吸努力了吗?万物自行消长,为什么要去操心?让生命自然流动,你就顺其自然,不要挣扎,不要逆流而上,甚至不要游水,只是顺着水流漂浮,让水流带你去它带你去的地方。做一朵在天空漂浮的白云,没有目标,不去哪里,只是漂浮,这种漂浮便是终极的花朵。

  你的道德是一种死亡,在死亡扼杀你之前,社会已经扼杀了你。

  当鞋子合适时,脚被忘记了。

  你有理想要实现。那理想总是在将来--它必须是,没有理想会是在现时。而将来是不知何处,它还没有诞生。因为这个理想,你生活在除了梦什么也不是的将来;因为这个梦想,你不能生活在此时此地;因为这个理想,你责备自己。

  如果一个孩子一直用四肢走路,他永远成不了一个人,他永远不能获得智力。当你的脊椎与大地平行时,血液在全身均匀的流动;它流到腿部的量与流到头部的量是同样的。那么头脑就不能产生精微的神经--他不能产生一种精微的神经系统。

  奥修--《当鞋子合脚时》

  2008年5月13号 22:53

  《当鞋合脚时》读后感(七):看到的境界,与达到的境界

  现在,灵修的书越来越畅销乃至流行,我觉得我们需要认识清楚一个关键问题:一个人看到的境界未必能达到,而且即便达到了某种境界,他也不是这境界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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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读克里希那穆提的书,实在是好,那些文字,就像没有杂质的清泉一样,汩汩流入自己的心灵深处。

  譬如关于悲伤,这位印度哲人写道:

  有没有可能完全不逃避悲伤呢?也许我的儿子去世了,这的确是很大的悲伤、震惊,然后我发现自己实在非常寂寞。我无法面对这件事,我无法忍受这件事,因此我逃避。有许多逃避方式——宗教的、世俗的、哲学的。有没有可能不采取任何形式逃避这样的疼痛、寂寞、悲伤、震惊呢?而且还要怀着苦恼,完全与这个事件同在?你有没有可能握着任何问题,不想办法解决它,而是看着它,仿佛握着某颗珍贵的宝石、手工雕成的精美宝石?宝石的美在于吸引人、令人心旷神怡,叫人忍不住一直看着它。同样地,如果能够的话,思想不运动、不逃避,握着我们的悲伤,不离开事实,就会引出一股全然的释放,叫人摆脱所谓的痛苦。

  对于我,这段文字很亲切,令我想起了我的一段感受,写在我的《心灵的七种兵器之一:最纯的悲伤帮你告别悲惨往事》中,小标题是“最纯的悲伤宛如天籁之音”:

  读研究生时,我们几个同学组成了一个心理学习小组,每星期聚一次,轮流讲自己的体验和故事。

  那时,我们的心灵都披着厚厚的盔甲,总为自己的故事涂脂抹粉,那些故事也因此失去了力量。大约半年时间,听了许多故事,但我没有一次被打动过,直到那一次例外。

  当时,我的一个女同学X讲了一件她的伤心事:

  一天晚上,一个长途电话从美国打来说,她高中班上最天才的男同学在美国五大湖上划船游览时遭遇晴天霹雳,同一条小舟上的其他人安然无恙,只有他当场身亡。

  她是在北大校园的一个电话亭接的电话,那边话刚落下,她的眼泪已刷刷地流下来。接下来,她忘记还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是怎样回的宿舍。

  在小组中讲这个故事的时候,那种感觉再一次袭来,她再次失声痛哭。

  我们被深深地打动了,大家陪着她一同落泪,我也不例外。只是,在难过之后,我还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我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

  等平静下来后,我讲述了这种感受,并解释说:你讲得那么单纯,没有掺杂一丁点的杂质,是我感受过的最纯净的悲伤。所以,我觉得那是来自天堂里的音乐。

  我描述这感受时,曾担心她会不会觉得被冒犯,因那么悲惨的事情我居然有了享受的感觉。但她说,她没有被冒犯的感受,相反觉得我的这种形容让她很舒服。

  后来,我明白,这种不掺杂质的悲伤,是告别悲惨往事的最佳途径,甚至可以是唯一的途径。从这个意义上讲,真纯的悲伤的确是天籁之音。

  如克里希那穆提所言,这悲伤的确如宝石,而我那个同学只是握着它,这时,这就是一种美。

  克里希那穆提把很多道理说得那么清澈,我忍不住有了一丝崇拜,但我立即把这崇拜放下,因我知道,不管他是一个多么好的哲人,他也只是一个某种信息的传递者,但他既不是那信息本身,更不是那信息的肇始者。

  此外,我还知道一点:看到的境界,和达到的境界,常常是两回事。一个能看到很好的境界的人,未必能达到这个境界,甚至,他可能还会逃避这个境界。

  譬如,自诩与克里希那穆提“合二为一”的奥修,他的文字曾在国内盛极一时。我读过他的书,文字的确美,也犹如清泉一样,只是总感觉有些许杂质。但即便有这些杂质,能看到这个境界的人,我想也不多。

  很多人因而崇拜奥修,包括我一个同宿舍的同学。

  但是,奥修本人却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神棍,他看到了那么好的道理,但他自己背离了这些道理,并利用人们的崇拜心理,故意伪装成这些道理的肇始者,也即上帝,控制他的信徒,骗财骗色,过着极其奢华的生活,而当有信徒试图反抗时,常会莫名其妙地死去。

  那些信徒们为什么会被奥修所控制?我想,他们混淆了一个道理,他们以为,一个人看到了某种境界,也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于是,当奥修说出那么好的道理时,他们就以为他真是神了。

  然而,我深信,任何一个人,不管他能说出多么好的道理,他仍然只是一个凡人,而神,永远只有一个。

  任何试图装扮成神的,要么别有用心,要么就是严重的精神疾病。

  譬如,当尼采说,我是太阳时,他就已是一个严重的精神病人了。

  再如,一个网友,他写的哲理诗非常棒,写透了许多难以参透的道理。然而,我对他很是担忧,因为我觉得他把自己和道理混为一谈,他认为自己可以轻松在各个境界中自由穿行。这种认为,一定是妄念,是他将自己当成了这些信息的肇事者。

  又如,我的文章写得还算不错。但是,许多我看到的境界,我远远不能达到。今天早上,我早上8点起床,想早早开始写这篇文章,但磨磨蹭蹭一直到10点钟才开始在电脑上敲字。

  也因为同样的道理,我对禅宗很不感冒。修禅的人,说话很有机锋,许多对话也有趣极了,美极了。

  然而,很多这些对话,是将看到的境界和达到的境界混为一谈了。

  由此,许多禅宗中的公案,更像是文字游戏。

  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我们需要一个终极的牵系,有了这个牵系,自己的灵魂就不再是孤魂野鬼。

  然而,任何人都不能成为这个牵系的另一方,只有唯一的上帝才是。

  假若你将任何一个人当成了这个牵系的另一方,你就是在制造一些虚妄,参与一些邪恶。譬如,那些被奥修伤害的人,他们并不仅仅是受害者,他们也是邪恶的参与者,假若他们自己不将奥修推到圣坛上,那么奥修就不可能自扮成神。

  假若一个民族都习惯将凡人推上圣坛,那么这个民族势必不断地重复一个轮回——他们不断被“半神”的独裁者重重地伤害。

  前两天有报道说,俄罗斯的新教科书修改了,斯大林重新被称为是俄罗斯民族“最成功的领导人”。

  我感叹,这个民族的新一轮轮回又要开始了,很可能和以往一样,先是一些所谓的辉煌,而后就是可怕的灾难。

  但这个灾难,不是那个半神自己制造的,而是这个民族集体参与的。

  奥修是凡人,克里希那穆提是凡人,一切哲人、道德君子、所谓的圣贤、英雄乃至帝王,都是凡人。

  神,永远只有一个。

  我们须明白这一点,并永远保留自己对自己人生的选择权,永远拒绝任何一个人为自己的人生作主,因为那个人不管多么贤明,他一定仍然是个凡人,他仍然一定会为谋他的私利,而最大的私利,其实不是财与色,而是《1984》所揭示的一段对话:

  奥勃良:“我们对别人的好处并没有兴趣,我们只对权力有兴趣……温斯顿,一个人是怎样对另一个人发挥权力的?”

  温斯顿想了一想说:“通过使另外一个人受苦。”

  这是将人树为神的必然结局,那个半神,不管一开始他多么贤明,多么高瞻远瞩,多么能为别人谋福利,但最后,为了证明他拥有上帝一般的权力,必然会走到这一步——使你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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