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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的读后感10篇

2022-03-21 09:50:3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的读后感10篇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是一本由[法] 阿敏·马卢夫著作,民主与建设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页数:25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一):另一个角度的十字军东征

  第一次好奇十字军东征,是那部《天国王朝》电影的上映。被吸引的是耶路撒冷面具王的霸气,萨拉丁的雄心,还有狮心王查理的盛名......些此热闹情节。多年后看过更多史料才明白这部电影叙述的背景时期正是阿拉伯世界与西方世界敌视至今的渊源关键。公元1096年7月,法兰克人向君士坦丁堡的进发埋下了随后200年阿拉伯人的灾难,也汲取了东方医药、天文、地理、数学、农业......诸诸领域的滋养。然而打击的涌败却导致了穆斯林世界的闭关自守,衰退的除了经济文化,还有民族性格的敏感以及容忍度的降低,千年之后仍视西方世界为天然敌人。可是他们似乎忘了,在公元5世纪罗马帝国坍塌之后他们对基督世界的掳掠,以及基督徒在漫长而黑暗的中世纪的瑟瑟。风起与云涌,角色互交叠,不过是一切的侵略都源于衰败.......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二):影响两大宗教和东西方文化发展的历史事件

  十字军东征是历史上发生在东西方之间,基督教与伊斯兰(包括犹太教和东正教等)之间,以及法兰克人与阿拉伯人、突厥人、犹太人、希腊人、波斯人甚至蒙古人之间的一件大事。

  故事从1096年法兰克人越过博斯普鲁斯海峡,侵入地中海东南沿岸地区,攻占尼西亚讲起,法兰克人一路攻城略地,夺取耶路撒冷圣地,创建四个基督教国家。后伊斯兰展开反击,法兰西人逐点退缩,直至1291年最终被彻底赶走为止。

  法兰克人一开始之所以能够势如破竹,快速进入伊斯兰势力控制的地中海东南沿岸的西亚地区,连续攻克埃德萨、安条克、耶路撒冷和的黎波里等四个大城市及其周边地区,建立四个基督教国家,主要原因是巴格达的阿巴斯王朝软弱,各地的总督或领主之间内斗不断,缺乏强有力的领袖人物把各派势力联合到一起,一致对付法兰克人。即使面临大敌当前,仍相互算计,无法形成合力。直至后期出现赞吉、奴阿丁和萨拉丁等实力人物时,此消彼长,整个局面为之一变,法兰克人开始走下坡路了,四个王国相继消亡。

  介绍这一历史事件的书籍很多,但大多是以西方人或基督徒的角度介绍的。正如书名所示,本书是以阿拉伯人的角度,利用阿拉伯历史学家和编年史家的史料,参考西方人的相关史料讲述的十字军东征故事。

  角度不同,故事的主线就会不同,内容的侧重和着墨也不相同。结合双方的观点和描述。我们就可以得出相对完整的概念。

  虽然十字军东征是一场人间悲剧,而且其造成的宗教冲突影响至今,但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是促进了东西方的文化交流。在持续约200年的十字军东征期间,法兰克人从阿拉伯人那里学习语言,学习阿拉伯文化及其保留的希腊文化遗产,汲取了包括医药、天文、数学、化学、地理、建筑、造纸、制革、纺织等新知识,然后加以传播、模仿,革新直至超越。

  而上述的文化交流是单向的,作为被侵略的一方,受自卑或自尊心理的影响,阿拉伯人不愿意学习西方的文化。这也是正是西方日渐赶超东方,阿拉伯文化日趋停滞的原因之一。

  正如作者在“结语”一章所述,“在西欧,十字军的东征,掀起了经济和文化上的革新,但在东方,战争却导致数世纪的衰败和文化上的封闭。”实际上,“结语”一章给出了很多具有启发意义的深刻分析,这里只是节录了一点。

  本书的翻译总体上还算可以,但在人名和地名的翻译上,问题较多。一是大多数译名没有选用常用的译名,且有些名字很奇怪;二是译名后未附英文名(尽管本书译自法文版,但人名采用英文发音,最好能附上英文名。而且有些地方反倒给出了阿拉伯文);三是有些译名很难接受。例如,波黑曼(博希蒙德)和特里波里(的黎波里)等。虽然译者说明了为什么译成特里波里,但其理由仍无法接受。下面是书中存在的部分问题,写下来供参考。

  序幕3页,“他带给这些巴勒斯坦来难民抚慰和建议”,应改为“他带给这些巴勒斯坦来的难民以抚慰和建议”。

  4页,“但后面还跟着了一群……”,应去掉“了”字。

  22页,“……向雨一样抛进安提阿城内”,其中的“向”应改为“雨”字。

  35页,“缺粮的法拉克人当然会不放过这座城堡”,“会不”应改为“不会”。

  37页,“等到听到法兰克人……”,把“等到听到”改为“等听到”更顺畅。

  52页,“给那些来自东方的侵略者一点颜色看看”,这里的侵略者意指法兰克人,因此“东方”应改为“西方”。

  67页,“援军久侯不至”,其中的“侯”应改为“候”。

  88页,“虽然哈桑·伊本·沙巴……”,其中的“沙巴”应改为“萨巴”,保持译名一致。

  98页,“就如他们同当初刚来到……”,其中的“就如他们同”应改为“就如同他们”。

  103页,“正也是乌纳这个人”,应改为“也正是乌纳这个人”。

  117页,“誓言明早一定严惩这小子由于担心自己性命不保”,应在“由于”之前加一个逗号。

  135页,“但奇貌不扬”,应改为“其貌不扬”。

  136页,“阿马瑞克”,应去掉“克”字,保持译名一致。

  145页,“这样一来他自己不就成了奴哈丁在埃及的代表而已。”,语法语气不对,可改为“这样一来他自己不就成了奴哈丁在埃及的代表了吗?”,改成“这样一来他自己就成了奴哈丁在埃及的代表而已。”也可以。

  145页,“那有的是时间去发现真像”,“真像”应改为“真相”。

  146页,“从创始人哈桑·伊本·阿萨巴以来”,应去掉“阿”字。

  146页,“振聩起聋”,应改为“振聩发聋”。

  156页,“萨拉丁对法兰克人内部的不合持续关注”,“不合”应改为“不和”。

  157页,“刚好西班牙安大鲁西亚……”,应改为“安达卢西亚”。

  162页,“法兰克军队,军队损失不小”,应去掉“,军队”。

  179页,“这法兰克国王……”,实为“英王”,也可能是阿拉伯人搞不清英法,认为都是法兰克人。

  198页,“阿穆萨”,应改为“阿穆赞”,保持译名一致。

  198页,“可以有效地作为埃及及亚洲之间的阻隔”,第二个“及”应改为“与”字。

  198页,“……在叙利亚和埃及间之建什么缓冲地带”,“间之”应改为“之间”。

  205页,“……向赶牛群一样”,“向”应改为“像”字。

  244页,“拜伯尔斯”,应改为“拜巴尔斯”,保持译名一致。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三):《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

  对于西方人来说,阿拉伯人所居住的区域,同样属于他们口口相传的“神秘东方”,就像在本书里,阿拉伯的史学家们,也会习惯性地根据地理位置,把来自欧洲的十字军统称为“法拉克人”一样。

  较为遗憾的是,随着欧洲整体经济文化实力的日渐强盛,来自东方的声音曾一度消失,让距离战争创痛已久的我们和阿拉伯人都开始渐渐淡忘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更有甚者,本书之所以在西方备受赞誉,不仅仅是因为作者阿敏·马卢夫生于阿拉伯世界、思想成熟于西方国家,故此对两种文化都有深刻的认识,也是觉得作者因此而更能用一种不偏不倚的史笔去整理、发掘相关材料--毕竟,本书中选取的阿拉伯史学家、旅行家们记述的关于未被侵袭的故园的文字,常常带着一种难言的诗意,加之难以彻底完全抹去的民族情感,未免有部分记述有夸大之嫌,故此需要有所取舍;而并未亲身感受过或本民族没有类似经历的人们在读到阿拉伯人面对战争苦苦忍耐、尽力付出之时,情感上都会倾向于当时的原住民、受害者,即阿拉伯人这一方,会不自觉地带入想象,将阿拉伯世界战争前的平和富庶与战争中的混乱纷争进行对比,而忽略了十字军东征的其余历史机缘以及他们为当前的阿拉伯世界带来的深远影响--这无疑会使人们反而转向怀疑书中其余相关史实的可信度,也阻碍人们对当前阿拉伯世界“是否应当进行符合现代社会的改变”的思考迈向纵深。

  “读史使人明智”,作为有类似经历的民族,阿拉伯世界的经历是我们在历史长河中永远不希望重现的“昨天”,时时警醒惕励、坚决不能让其再出现的“今天”的一切行为的基石,更不希望它依旧是阿拉伯世界的明天。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四):生于斯地的悲哀——评《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

  耶路撒冷。这里是人类最早走出非洲的地方。是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的圣地。对于中世纪的欧洲人来说,如果把欧、亚、非大陆比作“三叶草”的话,耶路撒冷就是整个已知世界的中心。

  公元1000年前后,整个文明世界依然动荡不安。

  在东方的大陆上,北宋和北方的辽国经过一系列战争,缔结了檀渊之盟,享受了长达一百多年的和平,当一百年后烽烟再起时,金国崛起;一百年后又有蒙古人,他们几乎征服了整个亚洲。

  在欧洲,维京海盗的时代刚刚过去不久,盎格鲁撒克逊人被定居在诺曼的贵族(维京海盗后代)所征服,英国开启了诺曼王朝时代;法国情况稍好,虽然受到维京海盗的冲击,并且国内的领主互相征伐不休,至少维持了王国的统一中欧的邦国结成了松散的神圣罗马帝国,后人评价这个联盟“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非帝国”;南欧,主要是意大利半岛,虽然同样邦国林立,但是继承罗马帝国的文明最多,经济贸易繁荣,控制地中海的贸易。东欧的北部是波兰和基辅罗斯,仍然要忍受维京海盗的劫掠;东欧南部是逐渐衰弱的拜占庭帝国(东罗马帝国),到了这个时候逐渐失去对巴尔干半岛的控制,对小亚细亚半岛的控制亦在伊斯兰世界的侵略下岌岌可危。

  到了公元11世纪,整个文明世界仍然延续此前的混乱——也许只投胎到东方大宋的治下,老百姓的生活才会有一丝安逸。这时伊斯兰世界逐渐蚕食掉拜占庭在小亚细亚的城市,兵锋直逼君士坦丁堡。如果不是耶稣圣墓被毁,君士坦丁堡也许早几百年就被伊斯兰世界攻破。

  圣墓被毁,给了西方世界第一次团结的机会——在罗马教皇的鼓动下,西方组织了一次又一次的十字军东征。十字军在1096-1291年长达200年的时间里,成功地在小亚细亚-约旦-叙利亚的地中海沿岸建立了一个个小邦国,甚至差点染指埃及。在一个个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背后,是人类愚蠢、残忍、黑暗一面的集中体现:屠城,劫掠,背弃盟约……

  站在阿拉伯人的视角,因为所在地域为“三叶草世界”的中心,处在亚非欧大陆上的十字路口,任何一个文明的崛起势必会占领这里。最早是对抗拜占庭;后来是突厥人;然后是十字军;接下来是蒙古人;然后是来自埃及的马穆鲁克。作者在书的后记中总结,阿拉伯人的衰落体现在两点:一是始终为外族人统治,即使突厥人已经皈依伊斯兰教,仍是异族;二是没有再次形成一个统一有力的政权。这样即使驱赶走入侵的十字军,依然无法形成合力,带来的影响直至1000年后的今天。

  这本书应该算是通俗读物,没有历史学专著那种很古板严肃的文风,就像是成人故事书一样,文字流畅,可读性很好。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五):他者之眼

  英国作家刘易斯·卡罗尔曾在小说《镜中世界》(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里描述了一个颠倒的世界:在那里,所有的景象都是和日常生活中相反的,时光可以倒流,花草可以说话,而在那个世界的怪物们看来,人才是怪物。这在后来成了一个著名的隐喻,人类学家艾伦·麦克法兰就将他对日本文化的解读冠以《日本镜中行》(Japan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的书名,因为在他看来,这种独特的东方文化中的许多事物,看起来似乎都与他所熟知的西方做法背道而驰。

  他者的视角是一面镜子,提醒我们很多事并不像自己已习以为常的那样理所当然。在战争史上,“单面的历史”尤为常见,往往只看到“我方在作战”,而“敌人”则只是一群面目模糊、没有个性的异类,就像所有好莱坞的越战电影中都不会有越南游击队员充当主角。《阿拉伯人眼里的十字军东征》这一书名本身就已点出这一层意味,因为市面上几乎所有关于十字军东征的书籍,都是西方人从西方角度出发写给西方人看的,但问题是:在那两百年里,那些阿拉伯人又是如何看待这些一波波怀着各种狂热冲动(无论这种冲动是想“拯救圣地”还是“想去东方捞一把”)涌来的西方人的呢?

  当时的中东世界四分五裂,否则孤军深入的十字军恐怕也无法在长达两百年的时间里支撑下来。就像在入侵美洲时一样,欧洲殖民者在有意无意中得益于当地政治结构中的敌对关系:在第一次十字军东征时,埃及统治者甚至还遣使祝贺,因为他基于这个什叶派法蒂玛王朝的利益,认为这是结盟对抗逊尼派塞尔柱帝国的良机。即便是后来取得对十字军辉煌胜利的萨拉丁,都把对什叶派的斗争看作与法兰克人征战一样重要——“内部的敌人”并不亚于“外部的敌人”,何况从宗教的视角来看,他们都一样是异端。

  这些中东统治者们在考虑问题时,看来要现实得多。萨拉丁的侄子阿纳瑟尔在攻下耶路撒冷后,却又主动撤离,因为觉得它难以防守,到1243年甚至承认西方人对圣城的宗主权,以换取法兰克人支持自己夺权。不止一人向十字军提议:西方朝圣者可以进入耶路撒冷圣城朝圣,任意参拜他们想去的地方,但随身不得携带武器且人数有限。萨拉丁也曾提议耶路撒冷和平开城,想走的人都可以携带财物离开,基督徒的礼拜场所将受到尊重,日后朝圣也不受限制。这些至少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案,但十字军却每次都将自己的圣城权利看作是排他且不容谈判的,不仅容不下穆斯林,甚至将东方各教派的基督徒都统统从圣墓赶出去。其结果,双方冲突变成不可妥协的斗争——这或许是因为在一方看来不过是政治斗争,在另一方看来却是宗教意义上的末日之战。书中未言明的一点是:十字军最终的失败原因之一,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在意识形态上的僵硬,这使他们不加区别地对待从逊尼派、什叶派到叙利亚基督教徒等所有阿拉伯人,结果也失去了潜在的同盟,由此将自己成功地变成了几乎所有当地人的敌人。

  相比而言,在大多数阿拉伯人眼里,这些“金发野兽”们不过是一些野蛮人(“虽然勇武,但那又怎样”),他们不仅一根筋地陷于宗教狂热,而且无法明智地进行政治妥协。阿拉伯历史学者乌萨玛·伊本·孟克德在当时说:“在法兰克人中,我们发现有些来到东方后,已与我们穆斯林社会打成一片,经过文化洗礼后,远比那些刚来的人要有教养得多。”——不必把这番话视为“天朝上国”式的自傲,因为当时的中东的确在科学技术、社会文化、乃至司法实践(当时西方法律还有浓厚的神判色彩)上都比欧洲要先进。这番“入乡随俗”在欧洲人后来的殖民历史中也一再出现,以至于有许多人更深切认同的倒是自己的第二故乡。即便十字军除了武力之外似乎一无是处,一些明智的阿拉伯旅行家也坦率地承认他们的社会确有优点,比如不同社会阶层的人都能相对公平地享受一定的权利。

  不过,大体上,如果说十字军东征是一次“披着战争外衣的交流”,那么西方人由此不仅输入了许多源自阿拉伯语的重要文化概念,还学会了造纸术、酒精和蒸馏等一系列技术,但阿拉伯人一方似乎并未从对方那里得到什么——从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他们是“赢得了战争,但失去了世界”。其结果,正如本书末尾所说的那样,“在西欧,十字军的东征掀起了经济和文化上的革新;但在东方,战争却导致数世纪的衰败和文化上的封闭。在遭受四面八方打击后,穆斯林世界开始闭关自守,变得过度敏感、处处防人、容忍度差及格调降低——这种保守的态度随着现代世界的演变更趋严重。”这种反应是可以理解的(在某种程度上,遭受“9·11”袭击之后的美国不也是这样吗),但阿敏·马卢夫这番沉痛的自省也表明,他不仅是想看到“阿拉伯人眼里的十字军东征”,还想“通过十字军东征来看阿拉伯人”。在他的另一本小说《非洲人莱昂的旅程》中,他也表露过相似的意见:“为了抵抗法兰克帝国,不被他们的思想和习惯同化,人们把自己禁锢在传统这个堡垒里。格拉纳达从此只能产生一批无才华、无胆识的模仿者。”

  他这么想是很自然的事。阿敏·马卢夫这位阿拉伯裔法国作家,原本就出生在中东世界的“十字路口”:多元开放的黎巴嫩。和现代阿拉伯文学奠基人、黎巴嫩作家纪伯伦一样,他也是基督徒:其父是信奉希腊天主教的阿拉伯人,其母则是马龙派基督徒。这使他身兼多重身份,更能以开阔的视角看到开放世界的必要性:危险固执的原教旨主义道路决不是出路。正因此,他的历史小说都并不是为了谈历史,而是从历史中看到新的可能——他说得明白:“十字军东征实在不该单纯地视为一个过往的事件。”相反,它一直影响着人们对现实的看法。胜利的一方,比失败者更深地沉浸在受害的心理中,不断地把现实看作是历史的重演,拒绝去开辟新的可能,这难道不是莫大的悲哀吗?

  我们中国人想必很容易理解这种看法。和阿拉伯人一样,中国人回顾历史时也常沉浸在过往的受害经历之中,并遗憾祖先曾浪费了一次次危机,未能将之转化为社会变革的契机。然而我也怀疑,这是否仅仅转变某种态度就能达成。从历史上来看,阿拉伯人对十字军的胜利,是不折不扣的“用老办法解决了新问题”,其胜利并不伴随着对社会结构的整体改造。就此而言,不带来变革的胜利是没有意义的。这或许是这段历史带给我们最大的启发:十字军和阿拉伯人作战的目的都是为了争夺圣地与胜利,但几百年后人们才逐渐意识到,真正重要的不是目的本身,而是这个过程有没有催生一些原本意料之外的结果,正是这些才推动了历史的车轮向前。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六):上班之后正式步入阅读正轨的第一本书,弥补了自己在中东知识方面的不足

  本书对于历史知识不太全的我而言比较晦涩,前期我零散读了四十多页,之后终于集中于上个周六日两天读完了。本书让我对中东问题的历史有了大概的了解。该书内容丰富,时间节点、地点位置与涉及的历史事件较多且频繁变换,更让人感到中世纪纷争的频繁与混乱。内讧、继承、篡位等应接不暇,有时我很难将人物关系与地图的关系理顺,但也算半摸半爬地看完了。

  正如本书后记中阐述的,阿拉伯的落后和闭塞有其自己的根源,而十字军的东侵只是其导火索,在矛盾爆发前阿拉伯世界的文明已经呈现衰退落后的景象。反观法兰克人,他们在阿拉伯世界吸收了大量的璀璨文化精华,包括数字0,美食,甚至文中一处不经意间提到的冰沙制作等等。闭塞与狭隘必然导致落后的局面,即便在全球化的今天,中东地区也依然纷争不断,对外界的一切产生冷漠与怀疑,这些现象有历史的偶然也有其自身的必然。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七):多元化视角下看十字军东征

  《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八):很难平静下来的中东

  中东,位于亚洲、欧洲、非洲交汇处的这一片土地,似乎在历史上一直都属于热点区域,很难平静下来。这片区域是三大宗教——基督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的发源地,其中耶路撒冷更是占有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而这一片区域的所谓不平静,更多的时候也是基于宗教冲突的因素。比如历史上的十字军东征,譬如如今的伊斯兰教内部什叶派与逊尼派的冲突 ,以及已经持续了近70年的阿以冲突等。至于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平静下来,人民能够安居乐业,从目前的状况来看,确实还有待时日。

  但说起导致如今中东乱象的根源,一个绕不过去的历史事件就是十字军东征。历史上的十字军东征,单就这一概念来说,其视角是属于基督教的,是一系列在罗马天主教教皇的准许下进行的宗教性军事行动,主要由当时西欧的封建领主和骑士,对地中海东岸的国家以收复阿拉伯入侵占领的土地名义发动的战争,前后共计有八次,持续时间近200年(公元1096年~1291年)之久。而对于中东的阿拉伯人来说,他们不说“十字军东征”,而是称之为“法兰克人侵略”或者“法兰克人的战争”——这一概念中的“法兰克人”泛指西方人,有时狭义指法国人。由原籍黎巴嫩的法国作家阿敏·马卢夫所著的这本《阿拉伯人眼中的十字军东征》,主要根据阿拉伯人的通史、地方编年史及西方的史料来写。阿敏·马卢夫是阿拉伯人,但他信奉的却是基督教,所以他怎么来看待这段历史,其实是很值得玩味的。

  历史上十字军东征的基本缘起是,当时原属于罗马天主教圣地的耶路撒冷落入了伊斯兰教手中后,罗马天主教为了收复失地,便进行多次东征行动。但实际上,十字军东征不仅仅限于针对伊斯兰——比如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就是针对信奉东正教的拜占庭帝国,而东正教其实可以说是最保守的基督教。十字军东征名义是宗教性战争,而实质上是对土地的占有和对财富的掠夺。十字军虽然以捍卫宗教、解放圣地为口号,但实际上是以政治、社会与经济等目的为主,并伴随着相当程度上的劫掠——正如美国学者朱迪斯·M·本内特在他的著作《欧洲中世纪史》里所写的:“十字军远征聚合了当时的三大时代热潮:宗教、战争和贪欲。”可谓是一语中的。

  而且,仔细审视十字军东征的全过程也可以看得出来,之所以十字军东征能够持续那么多年,也跟当时的中东阿拉伯世界内一盘散沙有很大关系。即便没有十字军东征,当时的中东区域也是国家林立、争端频繁,东罗马帝国、塞尔柱突厥人、阿拉伯人、亚美尼亚人、库尔德人你方唱罢我登场。而且,在对抗十字军入侵的那些著名中东强人,无论伊玛德·赞吉,还是努哈丁·马哈茂德,或者蒴拉丁·尤素夫,都不是阿拉伯人,其中的原因,很值得深思。

  及至今日,中东依然是世界范围内的一个热点和焦点区域,阿以冲突从以色列人建国时一直持续到今天,更不用说还有伊斯教内部两大派之间的对抗与冲突等。可以说,在可预见的时间里,中东确实一时半时很难平静下来,一切的一切可以说依然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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