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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抉择》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4-26 21:49: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最好的抉择》经典读后感10篇

  《最好的抉择》是一本由[ 美]杰尔姆•格罗普曼(Jerome Groopman) / 著作,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4.90,页数:253,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好的抉择》读后感(一):解铃还须系铃人

  带着任务读完,各种现身说法,路仍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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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无常势,战无常法,人类生命是一个美丽的谜团,玄妙无比,医学却只是一门不完美学问

  既要尊重科学,也不能被科学主义绑架,当今医疗活动检查项目多之又多,不胜枚举,但数据是死的,病情是活的,切不可迷信权威数据。对于医生来说,治疗方案绝非依据某一权威的检测数据就能贸然决定,医生需要了解患者在病况之外的生命境遇,进入患者身处的场景,与患者充分沟通。只有与患者共情、共识忠告才是最好的忠告

  在疾病面前,医生并不是万能的,最好的治疗结果绝非只是赛先生(科学征服)的智慧,而是需要德先生(民主协商)的胸怀

  答案往往不是专家给出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最后做决定的还是你自己

  - 选择的悖论

  虽然科技在不断进步,但是许多医学领域仍然处于灰色地带中。对一些疾病而言,什么时候应该治疗和应该怎样治疗,现在的医生都无法提供一个明确的回答。这是一个让人不安现实

  奥斯勒爵士是20世纪杰出的医生。他指出,要想弄清楚复杂的医疗诊断,医生必须仔细地听取病人的陈述,因为正确的治疗手段就隐藏在他告诉你的话中

  疾病是人体的一种特殊状态,从分子细胞组织异常逐步影响器官功能,最终会影响人的心理精神状态。医疗,不仅要通过技术干预来消除疾病,也要考虑疾病状态下人的性格、心理、精神和社会因素对疾病的影响。只有医患共理、共情和共同决策的医疗干预,才是恰当的医疗,才是患者最好的抉择

  - 简单的疾病,复杂的决定

  认知心理学家将这种别人的故事对我们施加的强烈影响称为“易得性偏差”(availability bias)。一些故事或者某人的经历特别是那些激烈的、不平常部分,会在我们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我们会很容易记住这些故事,当遇到艰难的选择,在千钧一发之际,就会很容易地想起这些我们已“获得”的别人的经历。

  所有这些故事,有的让人担心,有的让人安心,但是不管怎样总会大地影响我们的取舍。每一个鲜活的故事都似乎预示着未来发生什么。病人刚刚开始判断自己的病情,思考应该采取怎样的治疗手段的时候,受到“易得性偏差”的影响最大;这是决定他们偏差最强大也是最常见力量

  认为药物不过是一种人工合成的化学制品,可能会带来事先无法预知的危害。这种思路叫作“自然主义”,或者用认知科学的话来说,这叫作“自然主义偏差”(naturalism bias)。他们认为一定有一种更聪明、更安全的自然疗法,不借助人工合成的药物就能预防和治愈疾病。

  英语里有句谚语:“已知的恶魔总比未知的恶魔好。”虽然这是老生常谈,但是许多人宁愿维持现状,也不愿意采取其他行动,因为担心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糕心理学家将这种心理称为“损失厌恶”(loss aversion)。认知科学领域的研究显示,人类对于损失比获得更为敏感。一旦利益确定,或者要等一会儿才能获得,那么,对于相应损失的厌恶就更加严重

  了解某种治疗手段所带来的风险益处能力,专家们称之为“健康素养”(health literacy)。这是一种很重要技能关键点在于这种技能能让我们了解一种疗法的科学数据,让我们在做医疗决定时更加深思熟虑,最后获得的效果远比听故事选择的方法

  健康素养 健康素养是个体获取、理解处理基本的健康信息服务,并运用这些信息和服务做出健康决策以维持和促进自身健康的能力。很多研究证明健康素养水平高低与个体健康有直接的相关关系。它是健康教育和健康促进的目标,被国际公认为是维持全民健康的最经济有效策略

  健康素养的第二个关键点在于,同样一份数据,可以从积极角度看,也可以从消极角度看。这种改变数据呈现方式的方法叫作“框架效应

  健康素养的第三个关键点就在于,理解某种治疗手段可能带来的风险

  损失厌恶 就算拥有清晰易懂的信息,病人还是不愿意为了看起来比较小的未来收益而冒发生副作用的风险,这就是“损失厌恶”。信息越清晰,“损失厌恶”的作用就越明显

  作为医生,只有意识到病人完全可以不服用你开的处方时你才会明白:就算你认为某种方式对病人真的有好处,并希望他们采纳,还是必须跟他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与他们达成共识。医生给病人治病其实归根到底是一个双方谈判过程。”

  一个人在生病、住院、临终的时候,除了疾病本身的伤害,其实还有来自急于行销的医疗广告的商源性伤害,来自急于行善的医生的医源性伤害,以及来自急于行孝的亲人的亲源性伤害,我称之为二次伤害、三次伤害和四次伤害。避免这四种伤害的法宝,就是这本书提到的“健康素养”,就是掌握和运用自决原则、行善原则和不伤害原则。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中国式医疗丛林里行走、觅食和生存。否则,分分钟都会以爱的名义,遭受或实施爱的暴力

  - 了解患者比认识疾病更重要

  当我们还是医学生的时候,最开始学习的技能之一就是去了解某个病人的“病史”。老师教给我们一个基本的框架:首先问清楚病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疾病的症状的,随着时间推移症状有什么改变,他们又做过些什么事情让症状有所减轻或者有所加重了;然后再询问病人的病史,接受过哪些治疗,他家人——包括他的祖父母父母兄弟姐妹的健康状况;最后,还要了解病人现在和之前的生活习惯,比如他是否抽烟、酗酒,还要问一些有关生活方式的问题,比方说是否运动饮食情况、婚姻状况如何,或者有没有什么别的伴侣关系,从事什么工作。所有这些信息都能够让医生对病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和罹患疾病的原因有更深的理解,以便从病人的生活方面找出其患病的原因。

  “家族史” “过往医疗史” “社会历史因素”

  - 每位医生都有自己的好恶

  由于有些决定,在我们做的时候结果没有办法确定,而不同选择又各有风险,所以伯努利提出了一个公式来帮助人们做这种决定。他提出,我们先得出某一个结果发生的概率,再得出这个结果的效用(即这个结果对于我们的价值),两者相乘,得到的那个具体的数值就称作“期望效用”。最终数值最高的选项,意味着“期望效用”最大,那么它也就是最理性的选择。公式是: 结果概率×结果效用=期望效用

  偏好 在决策分析领域,一个人对某种结果所赋予的效用或者价值,称为这个人的“偏好”(preference)。研究人员发现,病人其实是在医生做出诊断和推荐某种疗法的那一刻,才形成了自己的偏好。可以说这些病人是“一张白纸”,医生能够在白纸上写上自己的偏好。在这种情况下,医生对于某种治疗手段利弊得失的分析,很容易影响病人。

  “净利益”(net benefit)“净利益”指的是某种治疗的益处减去它可能带来的副作用。

  公共卫生政策的制定者和保险公司都有一种让人讨厌的家长管理作风。他们总想着根据医学指南将公共卫生服务标准

  - 不断拖延的手术决定

  当你身体状态良好的时候,你很难设想自己生病时将会面对怎样的选择,自己又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痛苦指数”(misery index)。痛苦指数最开始是一个经济学词汇,指的是一个国家或者地区失业率和通货膨胀率两者之和,这个指标可以用来测量一个国家的金融健康水平。而在医学领域,这个词汇被用来衡量某种疾病的患者所经受的痛苦以及他正常生活的受限程度。不同人的痛觉阈值各不相同;一些人忍受疾病不适的能力强,就算不舒服,对他们的生活也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而另一些人稍有不适就感到生活变得一团糟

  在思考临床医疗选择的时候,认知心学家提出了一个“忽略偏差”(omission bias)的概念。一些人选择不去积极主动地进行治疗,是因为他们担心万一自己的治疗失败了,特别是出现副作用的话,那么他们可能会感到更加后悔。这种对于后悔的预期可能会使得一些病人回避(“忽略”)而不去进行(“投入”)治疗。

  医患关系是一种非常典型权力不对称的关系——医生往往是权威,有特别的知识和技能,而病人需要医生的帮助来解决问题。许多病人怕医生觉得自己“难搞”,担心如果自己质疑了医生的思路,挑战了医生的建议而跟医生搞僵。

  医生和病人之间最好的医疗决策过程称作“共同医疗决策过程” [10]。医生和病人必须先一起全面分析每一种治疗方案的风险和益处,之后再根据病人的想法和偏好制订个性化的具体方案。对于病人来说,如果能够跟一个对于自己的偏好知根知底的医生一起做决定,就相当于分担了做决定的压力,也就降低了之后会后悔的风险

  - 风险投资家的医疗风险分析

  病人在报告副作用的影响的时候,多少都希望取悦医生,就摘除癌变组织向他们表示感谢。另外一些时候,人们希望能够通过划清界限的方法来把自己的痛苦尽可能减小,这也是一种常见的不幸应对机制。一个病人曾经对我们说:“我跟所有人说我现在感觉良好,虽然实际情况要差很多。但是这么说,我会感到心里好受一些。”

  医生在提建议的时候,总是想淡化自己推荐的方法的副作用,同时强调其他治疗方法的副作用。

  当你感到不安的时候,你希望能够有一个比你强大的人——这个充满力量的人有办法让一切不好事物都走开。在我们心理学上医生是父母的形象

  与常规思维不同,跟没那么多选择的人相比,选择太多带给人的压力更大,甚至会影响人们做出正确决定的能力,严重时人们甚至根本没有办法做任何决定。选择没那么多时,人的认知负担就没有那么重,不用仔细检查那么多不同的选项。但是错误的选择不仅会让病人感到失望,还会感到深深的后悔。

  认知负担

  人有一种奇妙的适应能力。有些事物我们一开始以为会给我们带来各种限制,但是事后才发现它们对于生活的影响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因为我们能够从别的地方获取满足

  我们也经常低估我们的抗挫折能力,忘记我们能够适应逆境,能够复原,之后再不断地适应。一段时间之后,我们便可以从生命中找到那些仍旧能够给我们带来喜悦的事物,将它们不断扩展,从之前被忽视的地方重新找到满足感

  - “高温情绪下的决策冲突

  必须在各种抉择中拿定自己的主意——没有任何一个决定能够确保成功,每一个选择的背后都存在风险。卢斯和其他研究人员将此称为“决策冲突”

  并非每一件重要的事情都可以用数字计算,也并非每一件可以用数字计算的事情都是重要的。

  爱因斯坦

  真正的自主决策,意味着病人能够把握好自己做决定的分寸。此外,自主决策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病人可以自行选择如何面对自己的病情。

  - 原来医生也不知道

  在医疗决策中,根本就没有客观标准去评价排异反应,不仅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人们的适应能力其实是很强的,我们总能够在生活中发现“价值”,总有未爆发的抗挫潜力

  生病,可以测试一个人对于生命的态度。因为看病的过程,就是一系列选择的过程。在这个充满了高度不确定性的过程中,每一个选择都危机四伏、纠结万分,关乎你和你的亲人的生命质量,需要你立即提高你的智商情商和医商。在如此复杂的医疗环境中,不提高这样的反脆弱能力,你就是在放弃生命。

  - 生前预嘱并不是一成不变

  除了对自身适应能力的低估,还有两个认知因素会影响病人的决定。首要因素是“聚焦主义”(focalism),即病人将绝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疾病对生活的改变上,事实上绝大部分的生活并没有发生改变,生活中的乐趣还有很多。

  第二个认知因素,我们称为“缓冲效应”(buffering)。人们常常忽略自身的应急机制能够缓冲情绪上的巨大痛苦。这是因为人类的这种应急机制更多的是潜意识中的作用。不承认现实、想办法自圆其说幽默、理性思考、划清界限,这些都是人类的应急机制,帮助我们在生病的时候觉得人生不那么苦短,甚至会有片刻的欢愉

  医护人员,很多时候将视角集中在疾病上,却往往忽视了病人身上作为“人”的那部分。人是有思想自由意志的,在生命行将结束前,是意志顽强地接受有创治疗,还是平静等待死神的降临,展现出了千姿百态的人生选择!这些选择与决定,并无好坏之分,却令人更加深刻地洞察“人”到底是什么。

  - 充满不确定性的肝脏移植术

  当患者没有办法自己做主的时候,还有一项原则,即行善原则。这一原则要求医生和其他医护人员有义务从病人自己的“最大合法利益”出发,将此作为自己行动的依据

  除了病人自主原则和行善原则之外,伦理学家和律师还提出了第三项适用于医学决定的原则,即“不伤害原则”(nonmaleficence)。简单地说,这项原则要求尽可能不要引起对病人的伤害。早在上千年以前,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有句格言:“不伤害,这是第一要务。”这成了西方医学的信条。不伤害原则适用于这样的情况,即病人或者代理人想要行使自决权而要求采用某种治疗方式,但是医生却觉得这种方式没有什么益处,甚至反而可能给患者带来风险。伦理学家和律师认为,在这些时候,只要医生认为某种疗法对患者很危险,他就可以拒绝服从患者或者代理人的要求。

  放任别人死去是容易的事情,但是维持病人的生命,让他感到自己的存在,则需要大量的努力、决心和毅力。

  - 一门精确却不确定的科学

  做出医疗决定的过程是一个互动的过程。你最初的想法和思维方式,想要把握的自主权以及别人对你的影响,都会随着治疗过程而改变

  《最好的抉择》读后感(二):如何做一个聪明的病人?

  文/锁生

  《最好的抉择》这本书的副标题是:关于看病就医你要知道的常识,这里所说的常识,不是指如何挂号、如何报销等操作指南,而是指一个人对待疾病所要具备的医学素养。

  说到医学素养,有的人可能会有疑问,“我一年到头才生一次病,况且我也没有医学背景,全听医生的不就得了,要什么医学素养呢?”如果你也有这样的疑问,读这本《最好的抉择》就对了,这本书告诉我们,面对疾病,如何做一个聪明的病人。

  举个例子,去年我决定做近视眼手术,医生告诉我,我的眼角膜适合做半飞秒和全飞秒(一种手术形式),但是最终的选择权在我。在研究了两种手术方式的利弊后,我选择了半飞秒,术后效果不错,视力终于恢复到正常人水平了。

  但也有的患者,医生解释了很多遍,他们仍然听不懂,也下不了决定,在他们眼里,两种手术形式除了价钱不一样,其他也没什么不同。医生只好一遍遍的跟患者解释,耽误了很多其他患者的时间。

  再比如说,一些老年人被忽悠洗脑后,买天价保健品,都是缺乏医疗素养的表现。作者在书中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叫「健康素养」,是指一个人利用医疗信息做决定的能力。

  健康素养一共有三个关键点,第一个关键点是,了解医疗数据背后的真相。这个关键点能够让我们面对复杂的医疗环境,诱人的产品广告,不至于失去理性,而是以一个客观的态度来面对。

  举个例子,前段时间极具影响力的《health》杂志曝光了14种徒有其名的保健品,就拿蛋白粉来说,通常来说,蛋白粉的蛋白质的含量高达50%以上,这么高的蛋白质含量,人体能吸收吗?我们真的需要通过吃蛋白粉来补充蛋白质吗?

  答案是否定的,一个健康的成年人每天需要的蛋白质含量为1克/公斤,也就是说,一个100斤的人,每天仅需50g的蛋白质就够了,而这些蛋白质完全可以通过正常的饮食获取。所以如果你不是病到卧床不起,就不用听信广告和推销人员的说辞,去买蛋白粉来补充蛋白质。

  如果说健康素养的第一个关键点对你来说有点难,那么你一定可以做到健康素养的第二个关键点——从多角度来理解医疗数据。

  书中举了一个51岁助理护士苏珊的例子,苏珊患有高血压,医生建议她服用他汀类药物来稳定血压。他汀类的药物能够将患急性心肌梗死的风险降低30%,但同时也有百分之几的概率患上肌肉疼痛的副作用。苏珊在一个很权威的网站上,通过测试得知,自己在未来10年内,患急性心肌梗死的概率为1%。

  如何理解这个数据呢?假设有300个妇女跟苏珊情况相同,如果她们不服用他汀类药物,其中会有3个人患病致死。如果她们都服药的话,三个人中会有一个人不患病,而另两个人即使都服了药,也会患病致死。

  “服用某种药物可以降低30%患病率”,这个数据听起来很诱人,并且向我们传递着一种信息——“如果不按我说的做,你就会患病。”但是冷静下来,仔细对比分析数据便可发现,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恐怖。

  相比前两点,健康素养的第三个关键点就比较好理解了——理解风险。

  比如说,服用他汀类药物可以降低急性心肌梗死的概率,但是如果大剂量服用就会产生肌肉疼痛的副作用,在正式服药之前,要将吃药的好处和可能带来的风险考虑清楚。

  总结一下,面对疾病,需要培养我们的健康素养,也就是培养我们利用医疗信息做决定的能力,学做一个聪明的病人。

  健康素养关键点一:了解医疗数据背后的真相。

  健康素养关键点二:从多角度来理解医疗数据。

  健康素养关键点三:理解风险。

  《最好的抉择》读后感(三):顺从自己内心的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

  看《最好的抉择》这本书之前,我非常希望能够通过阅读,看到医疗选择过程中应该遵循的原则。因为这本书的两个作者都是美国的专业医生,都从教于美国哈佛医学院,也都从事医疗写作。可以说这两位作者是兼具专业性、科学性和普及性的医疗类写作者。看到这本书的介绍后就非常希望看完后就能解决我对医疗选择的困惑。比如:我要不要去动手术割掉一颗小小的痣?这颗痣目前对我没有什么影响,除了摸起来皮肤有点凸起,做手术可能会留下疤痕,不做的话看起来不够美观,但如果做了手术却留疤了,同样影响美观。所以,到底怎么选呢?

  其实很多人面临的医疗选择都和我类似,因为这种选择的困境在于两难。心理学中,这种两难的医疗选择困境可以用双避冲突来解释。

双避冲突,又称负负冲突,是动机冲突的一种,指同时有两个可能对个体具有威胁性、不利的事发生,两种都想躲避,但受条件限制,只能避开一种,接受一种,在作抉择时内心产生矛盾和痛苦。如前有狼后有虎的两难境地。

  医疗选择常常面临的就是这种既想享受医疗的好处,又不想接受医疗可能带来的副作用或者伤害,但生命攸关或者威胁健康时,又不能放任现状顺其自然,而不得不二者选一,尽管这两个选项没有一个是完美的。

  不过,读完《最好的抉择》之后,我很失望,因为作者从都到位没有给出读者一个万能原则,去处理所有的医疗问题。只是给读者列举了很多实际生活中出现的医疗案例,以及不同的病人对相同病症最初的不同医疗选择,和不同选择带来的不同结果。或许,作者用这种方式帮助读者带入真实的医疗事件,让读者假设自己是其中一个病人,通过书中病人的后续发展,得到关于医疗选择的启发。可能这本书就是要告诉我,我最开始期待的万能原则就是不存在的。

  《最好的选择》用主要的叙述方法很像皮亚杰研究儿童道德发展时用的对偶故事法。

对偶故事法:利用讲述故事向被试提出有关道德方面的难题,然后向儿童提问。利用这种难题测定儿童是依据对物品的损坏结果还是依据主人公的行为动机做出道德判断。由于皮亚杰每次都是以成对的故事测试儿童,因此,此方法被称为对偶故事法。   下面就是其中的一个对偶故事:   (1)一个叫约翰的小男孩在他的房间时, 家里人叫他去吃饭, 他走进餐厅。但在门背后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有一个放着15个杯子的托盘。约翰并不知道门背后有这些东西。他推门进去,门撞倒了托盘,结果15个杯子都撞碎了。   (2)从前有一个叫亨利的小男孩。一天,他母亲外出了,他想从碗橱里拿出一些果酱。 他爬到一把椅子上, 并伸手去拿。由于放果酱的地方太高,他的手臂够不着。在试图取果酱时,他碰倒了一个杯子,结果杯子倒下来打碎了。   皮亚杰对每个对偶故事都提两个问题:1.这两个小孩是否感到同样内疚? 2.这两个孩子哪一个更不好?为什么?

  当然《最好的抉择》的作者不是研究儿童心理的专家,因此不会像皮亚杰一样提出关于儿童道德水平发展的问题。但作者给出书中列举的具体病例之后,会引发读者思考:为什么病情类似的人,经过类似的治疗,获得了类似的治疗效果,但满意度却大相径庭。

  《最好的抉择》全书共分为9各部分,每个部分提出一项医疗中面临的问题。这9各部分中,有5个部分采用了类似于对偶故事法的叙述方法,也就是作者选择了两个病人,病情类似或者病症的性质类似,但这两个病人做出的选择,或者做出选择的方式不同。通过不同病人的不同选择,为读者呈现不一样医疗结果。或者!病情类似,医疗结果类似,但由于做出选择的方式不同,病人对治疗的满意度大相径庭。

  《最好的抉择》第4部分就列举了两个病人的案例。

  丽萨:骨刺、关节炎。可以保守治疗,但选择了手术治疗。治疗后效果不佳,很后悔。

  卡尔:膝盖磨损。先保守治疗,然后选择手术。手术后效果不佳,但不太后悔。

  类似的病情,类似的结果,但是医疗满意度截然不同。区别在于这两个人做出医疗选择的方式不同。

  丽萨:平时的医疗选择倾向于自然疗法,也就是保守治疗。但是医生一直建议她做手术,而且医生在治疗中明确提出自己认为手术是丽萨最好的治疗方式。丽萨做手术前经过保守治疗后,效果很好,她手术前犹豫是否还要做手术,但是又不敢跟医生说,因为医生对她的态度一直冷冰冰的,所以她很怵和这个医生打交道,就接受了手术治疗。看起来丽萨的手术有一种迫于医生压力的感觉,尽管医生并没有强迫丽萨做手术。

  卡尔:膝盖磨损后保守治疗没有太大效果,医生说保守治疗对他没有什么用了,可以考虑手术,并且把保守治疗和手术治疗的对比数据和不同效果等资料打印出来给卡尔,让他对比分析。卡尔最后选择了做手术,但是效果也不理想。

  这两个病例不同之处有两个:

  第一个:丽萨手术前保守治疗效果不错。但是卡尔手术前保守治疗效果不大。

  第二个:丽萨没有遵从自己一贯以来的自然主义保守治疗的原则,有一种顺从医生的感觉;而卡尔的决定是他自己经过对比分析后做出的,医生尽管给了意见,但最后做决定的是卡尔。

  这个案例说明:自己的事情还是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做决定,尽管可能丽萨之后的保守治疗就没有效果了,但她的选择偏离了自己一贯的医疗态度,让她对医疗结果后悔不已。

  其实没有最好的选择,或许也没有让人不后悔的选择,只有让自己内心最舒服的选择,顺从自己的内心做出选择或许是做选择时最好的选择。

  《最好的抉择》读后感(四):在就医中做出个性选择

  最近看了两本关于决定的书,一本是之前写到的大多数人都会有的倾向和错误——《做出好决定》,另外一本是关于看病就医的《最好的抉择》。《最好的抉择》是《最好的告别》之后,湛庐文化又推出的一本关于人文与医学的图书,这本书的风格和《最好的告别》有点相似,都是谈论疾病和死亡。但我个人觉得《最好的告别》显得更加深沉,而《最好的抉择》除了给我们看病就医提出一点建议之外,还尝试告诉我们:面对疾病的选择的时候应该抱有一种乐观。

  整本书通过 16 个病例来讲述不同的人在面对不同疾病的时候,呈现出来了不一样的内心的思考,并且尝试通过这些案例告诉我们,在看病就医的时候应该怎么去做决定。

  书的开头就开始讨论数据时代的现代医学可靠性。毫无疑问,医疗数据可以在患者做决定的时候给出一些的建议,但是这些数据是来自群体,并非患者本身。所以那些冷冰冰的医疗数据并不是患者决定时候唯一的参考因素。同时,也有人怀疑现代医学的可靠性,追求极简的自然疗法。当然,这并不可取。但是,面对很多疾病,现代医学确实无法完全解决,但这并不是我们不去相信现代医学的理由。

  每当我们身边有人患病,尤其是患了重大疾病的,患者都希望可以找到最好的医生为自己看病。但是这本书就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好的医生,只有最适合自己的医生。自己应该综合考虑自己的实际病情和就医偏好而去选择自己的医生。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就医偏好」这个词,在我过去的认识里面,患者就医,并不需要考虑自己的偏好。因为针对某一疾病,不同的医生会有不完全相同的治疗方案,有的医生会倾向手术,有的医生更加倾向药物治疗(化疗)。甚至不同的医生看待最后的治疗结果也会是不一样的。而且这些“意见不统一”的医生往往在某些疾病上经验丰富,称得上是专家的好医生。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好的医生,或许会存在最适合你的医生。

  选择医生是就医中第一大选择,后面需要面对更多艰难的选择。应该相信自己的主治医生?还是自己学习相关知识,然后自己做出选择?亦或是让自己家人朋友帮自己选择?其实以上的都不是最好的选择,就医应该是患者和医生之间一个互动的过程,医生应该让患者有更多的知情权,患者也应该尝试获取更多的有用信息。患者需要不断的向医生讲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尽可能地和医生进行互动。无论是选择何种治疗方案?成功率如何?会产生怎样的副作用?患者都需要根据医生建议、专业的医学知识以及自身的就医偏好去做出决定。

  在《最好的告别》这本书当中,介绍了三种类型的医生,分别是家长型、资讯型和解释型。家长型就是医生会替患者做决定,而资讯型医生只会告诉患者数据和事实,并不会给患者决定作出任何有用的建议。而解释型医生会根据患者的实际需求,去解释哪一种决定能满足患者的需求,最后让患者去做出合理决定。

  虽然很多患者患有的都是同一类疾病,但是基于实际身体状况、就医偏好、内心实际需求以及对待生活的看法不一样,所以不能采用完全相似或者完全相同的治疗方式。医生和患者应该建立前有效的沟通机制,让患者说出内心真实的需求,医生站在一个具体的个性患者的角度上,提供专业的建议。这样的决定才是针对患者的个性化决定,也是这本书讲述的最好的抉择。

  《最好的抉择》读后感(五):医疗中的选择题

  这本书的英文名字是《Your Medical Mind(How to Decide What Is Right for You)》,是一对年长的医生夫妻共同完成的著作,出版社应该是为了和之前出版的阿图医生写的《最好的告别(Being Mortal: Medicine and What Matters in the End)》相对应做个系列,因此命名为《最好的抉择》。书中通过9个章节,一步步为读者介绍医疗过程中可能面对的各种选择环节,让读者通过阅读加上自己的反思,了解自己的Medical Mind,在未来的医疗决策中做出对自己最适合的选择。由于医疗过程中的选择,往往决定着当事人生命的长度与质量,因此,称为抉择也非常恰当。

  生而为人,有一些注定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生老病死就属于这类事情,而这四件事情在当下几乎都无法离开医院以及医院背后的医疗系统。也就是说我们几乎所有人的一生都会或多或少的面临医疗选择,并需要做出可能影响未来人生的决定。决定做得好,生命的长度和质量得以提升;做得不好,在治疗后甚至还不如治疗以前的状态。

  虽然经过了几百年的研究,医学已经称为一门了解我们自身的前沿学科,但是医学与其他自然科学相比较是一门充满了未知与不确定的科学。大多情况,医学无法给出我们一个唯一的“正确”答案,给到我们面前的往往只有以往的统计学数值,但我们每个人都是由不同的基因组合以及各自的环境早就出来的独一无二的个体。怎样保持健康或者从疾病中康复,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方法。

  因此,在治疗的选择过程中,做决定往往很难。通过了解我们自己对于不同医疗方案的“偏好”更加重要,可以避免我们对已做出决定的后悔,更加能够接受医疗选择的结果。

  对于医疗方案的偏好是我们做出医疗决定的基础,而搞清楚自己的医疗偏好,是选择符合自己价值观以及生活方式医疗方案的前提。

  我们大部分人都会有自然主义倾向或是技术主义倾向,信奉自然产物帮助人体自我复原或是认为最新的医学研究带来的新药与新技术能够解决问题;在采取医疗方式上,很多人又会分别体现出极简治疗或极致治疗偏好,只要有可能就不治疗或是在保健上追求甚高;还有笃信或怀疑倾向,相信自己的问题有可行的解决办法或对治疗方案常抱有深深地怀疑。这三类偏好通过组合,又形成了许许多多种类的个体偏好,一个笃信者可能有强烈的自然主义倾向,坚信自然恢复能力,也可能会有技术主义倾向,确信现代医疗。同时一个有自然主义倾向的笃信者也可能是极简治疗偏好,一切顺从自然,也可能是极致治疗偏好,大量使用自然主义疗法。这些组合都给我们确定自己的偏好带来了困难。

  通过读这本书,最大的收获也就是明白了自己的医疗偏好属于哪一类,个人应该是极简主义、技术倾向的笃信者。

  了解了自己的医学思维以后,作者进一步从心理学和认知偏差的角度给出了能够左右我们思维、影响决定的平时被忽视的因素。比如损失厌恶、聚焦错觉、易得性偏差等等,明白了这些常见的认知偏差,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做决定。损失厌恶会让我们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可能出现的副作用上而不去考虑能获得的肯定疗效;聚焦错觉会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生活的某一个方面,这个方面会收到当前治疗方案的负面影响;身边其他人的医疗经历,会对我们产生巨大的影响,而事实上的情况可能相反,也就是易得性偏差的陷阱。

  最后,要尝试理解患上类似疾病且接受同样治疗方式的患者中,有多少个人才会有一个有真正的疗效或得以治愈,可以更好地反映治疗的风险。对于信息的判断,需要反复思考。比如我们看到的医疗数据的呈现方式,可能具有迷惑或误导性。比如某种重症有35%的人进行某种治疗后康复,和65%的人接受了这种治疗之后仍然不治而亡,是相同的数据与事实,却让人感受大相径庭,从两个方面都来评估各种消息是相当有价值的。而且有时候在看到“大多数”、“多数”这类字眼的时候,更明确的数字参考意义更大,毕竟51%也可以称之为多数。

  在这些内容之后,本书的最后两章讲到了临终环节。做好生前预嘱和预立医疗自主计划,会给家人和医生指示一个治疗方向,想法发生变化的时候要及时沟通。生病住院时最好指定一个医疗代理人,确保代理人正确了解自己的偏好,代理人需要做决定的时候需要依照自决原则、行善原则、不伤害原则为患者及其个人偏好着想。

  书中的16位患者案例,读起来离我们非常之近,一个个鲜活的医疗决定和决定的结果在书中一点点展现开来。这本书并不是答案,医学这门学科往往也无法给出我们答案。但是这本书确确实实是一把钥匙,一扇门,在书中的一个个案例与剖析中,一步步了解自己的医疗偏好,让我们思考着如何能够做出更好、更适合自己的医疗决定。

  《最好的抉择》读后感(六):做聪明的患者,做智慧的抉择

  在信息发达、网络便捷、治疗手段日新月异的今天,去哪里看病、看哪个医生、采取何种治疗手段,患者往往面临着更多的选择,可是当没有哪个选择明显地优于其他时,人们的心中便又多了一份踌躇与茫然。尤其是当每一次选择都决定着自己生命的长度和质量时,我们更渴望做聪明的患者,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最好的抉择》通过两位来自哈佛大学医学院的医生教授对十六位患者的长期访谈,用跨学科知识解读医疗活动的本质,将患者做出艰难决定背后的心理学机制以及人文道理用通俗易懂的故事展现在读者面前,帮助我们打破医疗思维的误区,为自己的健康做出最佳抉择。

  书中以病例为单元,分别选取身患高脂血症、甲亢、关节疾病、癌症、白血病等患者,用两两对比或自身对比的方式讲述患病者的看病就医经历。例如作者杰尔姆和帕米拉,他们既是医生也是病人,杰尔姆因腰痛追求极致治疗反而手术失败,引发他关于自身思维模式的反思;帕米拉则厌恶风险和副作用,追求极简治疗,同时她也喜欢把这种理念运用在她的病人身上。而这两位医生的共同结论是:了解患者比认识疾病更重要。

  因为不同病人会有不同的治疗偏好,而这与他们的价值观、对生命的态度息息相关,现代医生的职责其实是提供专业的判断,病人则可以自行选择如何面对自己的病情,双方共同决策,共同承担。当然,这可能是最为理想的一种医患“共谋”。而在实际生活当中,病人做出自己的医疗决定时往往受到来自多方面的影响,也有着复杂的心理学原因。

  《最好的抉择》专门设有“打破医疗思维的误区”、“决策背后的心理学”、“医生与患者的谏言”两个特别板块。“打破医疗思维的误区”从案例出发或分析、或补充、或发散思维,帮助读者了解容易犯的错误,而“决策背后的心理学”则通过对一些心理学概念进行解析,帮助我们找到决策机制的关键按钮。通过对“健康素养”、“痛苦指数”、“聚焦错觉”、“决策冲突”等心理学概念的了解,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为何有些人的选择更明智,为何有些人即使失去身体的一部分也还能快乐的生活,为何在面对艰难决定时我们会无比焦虑,等等。

  在一篇篇详实细致的记录中,我们可以生动而清晰地看到每一位患者从发现自己得病,到选择医生,与医生商讨、制定治疗方案,进而接受治疗的全过程,以及当面对有可能失败的治疗、对医生的不信任、离世前的抉择等问题时不同病人的不同反应。

  虽然身体健康是所有人的共同愿望,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医学是一门精确却不确定的科学,书中的例子很可能就是自己或家人未来某一天会面对的境况。越早了解这些看病就医的常识,打破认识的误区,就意味着我们有更多机会掌握主动权。所谓“同病不同命”,个中差别很大程度上就来源于我们有没有及早提高自我管理健康与疾病的能力。

  《最好的抉择》是一本难得的关于病人与医生共同探寻最好治疗方式的第一手记录,也是教会我们在面对疾病与死亡时该如何做出最有利决策的参考指南。虽然我们目前的医疗体制、治疗手段和医患沟通方式还有待发展与完善,很多人面临的境况可能比书中描写的更加艰难危险,但是对于生命这件事,任何时候去寻找更好的可能性都为时未晚。

  《最好的抉择》读后感(七):《最好的抉择》,病人选择治疗方案的策略,从个案引出严肃的研究的结论,4星

  本书作者是两位医生,据《三联生活周刊》说,是一对夫妻。本书举了一些比较典型的病人的面对医疗选择的案例,从这些案例引出心理学与医学的相关的研究结论。有些人极端相信医学,愿意尝试最新的治疗方案,有些人则极端保守,极力避免接受治疗。

  书中一个重要的信息是:医疗在某些情况下存在一些灰色领域,多个治疗方案之间不好说哪个更正确。

  这是医疗科普书中比较少见的一个题材。作者的专业背景也能保证书中信息的可信度比较高。我的评价是4星。比较值得看。

  以下是书中一些观点与信息的摘抄:

  1:戴夫现在的状态,被心理学家称为“决策冲突”(decisional conflict),即在不同的方案之间拿不定主意。戴夫知道这是个生死攸关的抉择,但他又担心,无论选择哪个,自己都会后悔。#153

  2:按照我们的分类,米歇尔是一个“笃信者”,她认为最充分的治疗是保持健康的最佳途径。#180

  3:有一些病人对于药物治疗给自己带来的风险和益处认识不足,医生管这种情况叫作“健康文盲”,#192

  4:许多研究显示,有20%~50%的高血压、糖尿病、骨质疏松或者哮喘的患者不会按照医生建议的疗程服药。#293

  5:认知心理学家将这种别人的故事对我们施加的强烈影响称为“易得性偏差”(availability bias)。#311

  6:病人刚刚开始判断自己的病情,思考应该采取怎样的治疗手段的时候,受到“易得性偏差”的影响最大;这是决定他们偏差最强大也是最常见的力量。#321

  7:这种思路叫作“自然主义”,或者用认知科学的话来说,这叫作“自然主义偏差”(naturalism bias)。他们认为一定有一种更聪明、更安全的自然疗法,不借助人工合成的药物就能预防和治愈疾病。#331

  8:老生常谈,但是许多人宁愿维持现状,也不愿意采取其他行动,因为担心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糕。心理学家将这种心理称为“损失厌恶”(loss aversion)。#345

  9:了解某种治疗手段所带来的风险和益处的能力,专家们称之为“健康素养”(health literacy)。#356

  10:另一项发现则更加惊人。如果用简单易懂的方式告诉人们,他汀类药物对于预防可能发生的心脏病的真实疗效,超过之前两倍的人将会表示,考虑到这种药物的副作用,他们不会服用他汀类药物。#468

  11:医生经常将自己对治疗方案的好恶施加在自己病人的身上。#901

  12:病人们应该意识到,对于某种症状是否应该接受治疗,专家们的意见也不统一。比方说,美国和欧洲的专家委员会所制定的高血压治疗指南就完全不一样。#1029

  13:在海伍德看来,对于许多治疗手段来说,存在一片很大的“灰色地带,在这里,医学治疗到底有多大的益处其实是说不清楚的”。#1044

  14:美国内科医师学会代表了全美的内科医生,2010年他们所给的报告指出所有的指南,如果专家组没有对此进行修订,5年之后就应该停止使用了。#1079

  15:很多人建议,在看病的时候应该带上一个家人或朋友,或者能够为病人代言的人,他们能够充当病人的“耳目”,能够更好地领会医生说的话。#1368

  16:不论是在医学院还是在作为住院医生实习期间,医生们都没有受到过鼓励病人说出自己偏好的正规训练。#1390

  17:这些研究认为,想要通过量化数据的办法来决定医疗选择是不周全的,它们想把一个复杂又让人烦恼的想法简化,但是这个过程本身就充满了冲突,因为它总被人们的情绪所左右。#1587

  18:马特表现出来的是我们医生常说的“科技倾向”,他认为新的科学技术肯定比旧的技术要好,这反映了他曾经接受过工程师训练的经历,以及作为风险投资家总是把目光关注在新事物上的个性。#1606

  19:研究同样显示,医生在给病人提供建议,选择具体的治疗方法的时候,他们会把自己的偏见投射到各种可能对生活产生影响的副作用上。外科医生会强调放疗的副作用,而放疗专家会强调手术可能导致的严重副作用。#1630

  20:史蒂文找到了一个医生和病人沟通中非常重要的缺口。医生使用的语言和术语对病人来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或者病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1708

  21:但是,当医生向保罗提出要进行骨髓移植手术的时候,保罗发现生意场上的这些前提根本就派不上用场。因为你根本没有办法客观地评价各种不同的结果。#2350

  22:同样的道理,许多心理学研究发现,人们往往低估了自己适应新环境和新情况的能力。#2395

  23:在“SUPPORT”项目结束后的几年时间里,很多后续研究发现,生前预嘱没有实现预期的效果,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病人对于治疗的预期会在整个治病过程中不断变化。#2491

  24:但是只有30%的医生表示在他们实际的医学决策过程中,患者的偏好是最主要的决定因素。#3050

  25:我们相信这些词汇能够进一步为我们提供思考的空间:笃信者和怀疑者;无所不用其极和尽量少干预;自然主义倾向或者技术主义倾向。#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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