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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静默如谜》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6-01 20:1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万物静默如谜》经典读后感10篇

  《万物静默如谜》是一本由[波]维斯拉瓦·辛波斯卡著作,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4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万物静默如谜》读后感(一):看,万物静默如谜

  在图书馆琳琅的架子上我的目光无意碰触了《万物静默如谜》这本书,立马被这谜样的字眼吸引了,深蓝色的装帧显得很低调但令人忍不住翻开。这是一本诗集,读过几段,我决定要把它带回家。在此之前,我从未如此认真去读过任何诗集。

  目录后有一段作者维斯拉瓦·辛波斯卡在斯德哥尔摩的演讲,我方得知这位女作者曾是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享有“诗界莫扎特”的美誉。忍住不去看网上对诗集和作者的各种评价,我流水读完了这本诗集。这短短八万字是读完了,可是目光却怎么也离不开它,好似它有着某种魔力让我静默,让我思考;它又好似香茗,在寂静的夜里让人不禁去品味

  “可对,可对。夜里醒来我听见/可对,可对,寂静碰撞寂静的声音。”她在《然而》中如是写道。寂静碰撞寂静的声音又是怎样的?这会鸣奏出最特别乐曲吗?在夜里醒来总是迷糊又睡去,或许某个夜晚我也可以侧耳倾听一二。

  曾听过一首歌叫做《旅行的意义》,旅行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走未走过的路,听未听过的话语,见未见过的人,看未看过的风景……有那么几刻,我们是否曾狂妄地觉得:我走过的,我听过的,我见过的,这些记忆都是自己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我们总是匆匆背负很多上路,就算包很空,却也总是很重。在《旅行挽歌》一诗中,辛波斯卡说:“全都是我的,但一无所有为我所有,无一为记忆所有,只有在注视时属于我。”我想注视绝不是匆匆一瞥过眼云烟,而是一种对当下极大感受尊重

  关于战争,没人希望经历吧,就算是最英勇士兵也是如此认为的吧。何其幸运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年代,和平的国家,我们享受生活享受天伦之乐,偶还有些许小抱怨。而1955年到1975年的越南,那战火纷飞的年代和国度,成了多少人挥之不去噩梦。假如我是那个年代的一个平民,那个年代的一个母亲我的心情会诚如她在《越南》一诗中所写:

  妇人,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你生于何时,来自何处?—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在地上挖洞?—我不知道。

  你在这里多久了?—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咬我的无名指?—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们不会害你吗?—我不知道。

  你站在哪一方?—我不知道。

  战争正进行着,你必须有所选择。—我不知道。

  你的村子存在吗?—我不知道。

  这些是你的孩子吗?—是的

  还好,还好,这只是一个假设,我们还可以过好长一段时间太平日子

  在琐碎的各种日子里,你可曾驻足俯视过一只死亡的蚂蚁,额,或者一只死亡的甲虫。人与自然也是辛波斯卡关注主题。在她眼中,自然界充满智慧并且是丰沃慷慨的,多变又无可预测的。她认为人类总是过于渲染自身的重要性而忽略周遭的其他生命。她在《俯视》一诗中写道:“所以这只死掉的甲虫躺在路上,/无人哀悼,/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瞄它一眼总引人思索:/它看来一副并未发生什么大不了事情模样。/重大事件全都留给了我们。” 我对此还有另一种理解对待人类自身和其他动物死亡,我们若不能做到同样的尊重,但可否试着不要过于渲染其中一方。想起日本的《奇妙物语》里的一个故事:男主人公曾是风云一时的富商,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而很快镜头切换到了医院雪白的病床上,同样惨白的病人此刻正在回忆他那跌宕的一生,窗外知了鸣得正欢,病人嫌烦,叫人驱赶。画面转到树梢的一只知了身上,它说它看到了自己,它说他很无知。如果有轮回,那下一世?原谅我的脑洞开得有点大。

  最爱还是《一粒沙看世界》,世界在我们眼里是怎样?我们给我们所知的一切命名,那么一粒沙它自称为粒,它自称为沙吗?我们所看的世界和其他万物的视角又有着怎样的亲差万别?它们会看吗?我不知道,只是很新奇,带着我的新奇,我读了一遍又一遍,却只是着迷。在这首诗里,辛波斯卡如是写道:

  我们称它为一粒沙,

  但它既不自称为粒,也不自称为沙。

  没有名字,它照样过得很好,不管是一般的,独特的,

  永久的,短暂的,错误的或贴切的名字。

  它不需要我们的瞥视和触摸。

  它并不觉得自己被注视和触摸。

  它掉落在窗台上这个事实

  只是我们的,而不是它的经验

  对它而言,这和落在其他地方并无两样,

  不确定它已完成坠落

  或者还在坠落中。

  窗外是美丽的湖景,

  但风景不会自我观赏。

  它存在这个世界,无色,无形,

  无声,无臭又无痛。

  湖底其实无底,湖岸其实无岸。

  湖水既不觉得自己湿,也不觉自己干,

  对浪花本身而言,既无单数也无复数。

  它们听不见自己飞溅于

  无所谓小或大的石头上的声音。

  这一切都在本无天空下的天空下,

  落日根本未落下,

  不躲不藏地躲在一朵不由自主的云后。

  风吹皱云朵,理由无他——

  风在吹。

  一秒钟过去,第二秒种过去,第三秒。

  但唯独对我们它们才是三秒钟。

  时光飞逝如传递紧急讯息的信差。

  然而那只不过是我们的明喻。

  人物是捏造的,急促虚拟的,

  讯息与人无涉。

  合上这本诗集,回归到了近在眼前的生活,只是静静地对这谜一般的世界多了一些思考。看,万物静默如谜。

  《万物静默如谜》读后感(二):你看她 她看万物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太奇妙了! 辛波斯卡好像有魔力,现在的人们说到辛波斯卡,脑海中浮现的大概是那个满头银发却优雅依然的她,一篇一篇读她的诗的时候,觉得她大概有时候是个小女孩,有时候是个冷静局外人旁观者。这让人觉得她太可爱了!禁不住会浮现出举着金丝边眼镜在写诗,与人谈话还时不时笑得满脸皱纹样子。她96年获诺奖的时候已经73岁了,可说话仍然调皮又带点冷峻。 在她眼里的世界是活泼的。似乎世界上的一切在她的笔下被重组了,有时候你会觉得什么所谓的永恒并不重要,你宁愿在一颗小星星底下待着,看一朵玫瑰花盛开,看一幕剧结束时幕布缓缓落下。 她永远带着诗人好奇,这好奇让她成为诗人。我记得她在诺贝尔奖领奖时的致辞:“世界——无论我们怎么想,当我们被它的浩瀚和我们自己的无能所惊吓,或者被它对个体——人类、动物、甚至植物——所受的苦难表现出来的冷漠所激愤;无论我们如何看待为行星环绕的星光所穿透的穹苍;无论我们如何看待这座我们拥有预售票的无限宽广剧院;无论我们如何看待这个世界——它是令人惊异的。”广袤的世界和宇宙苍穹,永远有无数的接连不断的点击中她,正如我们有时候所忽视所习以为常的。Pour curiosity. 下面这段受到启发—— “我刚才提到了灵感。被问及何谓灵感或是否真有灵感之时,当代诗人会含糊其辞。这并非他们未曾感受过此一内在激力之喜悦,而是你很难向别人解说某件你自己都不明白事物。 好几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时,我也躲闪规避。不过我的答复是:大体而言,灵感不是诗人或艺术家的专属特权;现在,过去和以后,灵感总会去造访某一群人──那些自觉性选择自己的职业并且用爱和想象力经营工作的人。这或许包括医生老师园丁──还可以列举出上百项行业。只要他们能够不断地发现新的挑战,他们的工作便是一趟永无终止的冒险。困难和挫败绝对压不扁他们的好奇心,一大堆新的疑问会自他们解决过的问题中产生。不论灵感是什么,它衍生自接连不断的‘我不知道’。 …… 这便是我如此重视‘我不知道’这短短数字原因了。这词汇虽小,却张着强有力翅膀飞翔。它扩大我们的生活领域,使之涵盖我们内在的心灵空间,也涵盖我们渺小地球悬浮其间的广袤宇宙。 …… 诗人──真正的诗人──也必须不断地说 ‘我不知道’。每一首诗都可视为响应这句话所做的努力,但是他在纸页上才刚写下最后一个句点,便开始犹豫,开始体悟到眼前这个答复是绝对不完满而可被屏弃的纯代用品。于是诗人继续尝试,他们这份对自我的不满发展出来的一连串成果,迟早会被文学史家用巨大的纸夹夹放在一起,命名为他们的‘作品全集’。” 你看,那一行行的分隔,一句句的清澈,是多少欲言又止的话。

  《万物静默如谜》读后感(三):植物的静默

  读诗,一半人是隐藏无法言明的情感,余下是旁听窥视者,借由一个个无关词汇,以联接私人情感。那么,写诗,是想被窥探,还是隐藏情感。被书写的文字变成了画面,文字的符号竟然能记下我们的情绪,以隐藏的方式。我以能读到辛波斯卡的诗而开心。她的诗鲜用意象,换言之,诗人坦率直截;还有对微小生命的关注,虽然何其卑微,但万物平等,卑微如斯,也应享有自由和生命的美好;然后是传递的宿命观,让我相信我们只存在“此刻”的世界,往前或往后,都怀疑自身的存在;最后是诗作优雅如古典乐章,充盈柔美女性特质

  知道3000步的距离吗?

  我计算了下

  需要绕公园四又三分之一圈

  买一杯咖啡来回的距离

  从家到单位还差1200步

  同时

  也是我想你的距离

  我可以

  每天

  绕公园四又三分之一圈

  买一杯咖啡来回

  从家到单位再回来

  但是

  从未想过

  原来这是我想你

  《万物静默如谜》读后感(四):万物静默如迷

  想了想该用什么做标题,读完整本书下来,还是觉得它的书名最适合。去年读了辛波斯卡的《我曾这样寂寞生活》,给我留下很深刻印象的就是,她不像我之前读到过的大部分诗人的诗一样,在表达感情时那么地炽热那么地歇斯底里。特别是通过北岛《时间玫瑰》里面接触到的一些同样是上世纪,同样经历过战争的诗人,他们对战争的抨击,对人性描写,对爱情狂热的大幅渲染让辛波斯卡对我来说更像春雨润物细无声。我个人偏爱辛波斯卡,不仅因为她的作品里多了理性严谨,还在于她对世界怀着一颗悲悯之心。 读诗集的时候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觉得很受感染的地方留一个小折角。读完书发现整本书都厚些了,好多的折角。辛波斯卡对时间的流逝往事不会再来作了很多描写,比如《不会发生两次》,《博物馆》,《桥上的人们》。但对这一切却并没有流露悲伤惋惜,更多的是,它作为一种自然现象,就让回忆留在时间的长河里,不去打扰,过好当下。

  《一粒沙看世界》、《与石头交谈》、《未进行的喜马拉雅之旅》里,辛波斯卡对自然抱着开放态度,对生活的热爱,很鼓舞人。既然有了生命,就应该要好好地去珍惜体验它带来的快乐痛苦。最让我感到意外的诗是《乌托邦》,多完美的世界,人与人之间都是通透的,没有隐瞒,所有的事情都很理想。但是诗的最后却是,足印显示有人曾发现这座岛,足印的方向确是朝着大海。我想正是因为人世间有太多的不美满,才让生活显得更加弥足珍贵,才让人更加留恋

  辛波斯卡冷静的背后也藏着一个小姑娘吧!《来自医院的报告》,显然她的这位身患绝症朋友已经对自己、对生命、对生活不抱任何期望了。最后一句“医院的味道让我感觉恶心”写得太好了。就是这样啊,换做是我,我也不愿意自己的热爱生活心情被一个自己把自己陇上一层阴霾的人影响。不是没有同情心,辛波斯卡在很多地方都表现了对自然中一些小事物的热爱,又怎么会不同情自己的朋友。不过如此直白地表达,真的是太妙了。

  二战时期的欧洲诗人无一例外地对战争进行了最露骨的描写和最无情的讽刺批判。以前接触到的关于二战的是给我的印象就是,黑暗电影电视虽然能带来感官上的,觉得战争大概是什么样。但也许只有亲身经历过战争的人才能理解战争带来的痛苦。辛波斯卡作为一个波兰籍诗人,更是如此。但她作为一个女性诗人,更多地是站在对生命思考的角度

  最后用辛波斯卡获诺奖时的演讲中的一句话来做结束吧 !“大体而言,灵感不是诗人或艺术家的专属特权;现在、过去和以后,灵感总会去造访某一群人-那些自觉性选择自己的职业并且用爱和想象力去经营工作的人。”做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万物静默如谜》读后感(五):感谢这世界美妙联系

  一九九三年,我在华沙过圣诞。天气烂透了,不过卖书的摊贩已经摆出摊子生意。我在其中一个书摊上发现一小本辛波斯卡的诗集。她是罗曼•格林(Roman Gren)最喜欢的诗人——罗曼•格林是《三颜色》的译者。我买下这本书,打算送给他。辛波斯卡和我从未碰过面;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有共通的朋友。就在我胡乱翻阅这本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见钟情》。这首诗所表达的意念和《红》(《红色情深》)这部电影十分相近。于是我决定自己留下这本诗集。

  ——基耶斯洛夫斯基

  啊世界!太美好了!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有联系!读《一见钟情》的时候,看《你的名字》的时候,看《红》的时候。我要怎么感谢,怎么诉说!

  一见钟情

  他们两人都相信

  是一股突发的热情让他俩交会。

  这样的笃定是美丽的,

  但变化无常更是美丽。

  既然从未见过面,所以他们确定

  彼此并无任何瓜葛。

  但是听听自街道、楼梯、走廊传出的话语——

  他俩或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

  我想问他们

  是否记不得了——

  在旋转门

  面对面那一刻?

  或者在人群中喃喃说出的“对不起”?

  或者在听筒截获的唐突的“打错了”?

  然而我早知他们的答案。

  是的,他们记不得了。

  他们会感到诧异,倘若得知

  缘分已玩弄他们

  多年。

  尚未完全做好

  成为他们命运的准备,

  缘分将他们推近、驱离,

  憋住笑声

  阻挡他们的去路,

  然后闪到一边。

  有一些迹象和信号存在,

  即使他们尚无法解读。

  也许在三年前

  或者就在上个星期二

  有某片叶子飘舞于

  肩与肩之间?

  有东西掉了又捡起来?

  天晓得,也许是那个

  消失于童年灌木丛中的球?

  还有事前已被触摸

  层层覆盖的

  门把和门铃。

  检查完毕后并排放置的手提箱。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

  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每个开始

  毕竟都只是续篇,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万物静默如谜》读后感(六):辛波斯卡种种:我偏爱写诗的荒谬,甚于不写诗的荒谬

  1.“每当我写完一首诗,父亲就给我50格罗希”

  1923年7月2日,辛波斯卡出生于波兰小镇布宁。巨蟹座。家中的第二个女儿。

  父亲叫文岑蒂·辛波斯卡,是Władysław Zamoyski伯爵的管家。辛波斯卡13岁时,父亲去世。后来,辛波斯卡多次回忆父亲是如何鼓励她创作的。

  其中一次,辛波斯卡说:“我八岁时开始写作,甚至因写诗获得奖励。每当我写完一首诗,父亲就给我50格罗希。”

  还有一次,辛波丝卡说自己是四岁开始写诗的。

  那是在1996年,她去斯德歌尔摩去领诺贝尔文学奖。到机场时,有记者问她,她写第一首诗是在什么时候。她谦逊又幽默地说:“我很难记得第一首是什么时候写的。我老早就开始写诗了。大概在我四岁的时候。当然,这些诗很笨拙,也不得体。但是,当有首诗写得不错时,我父亲就会给我钱去买巧克力。所以,我可以说,四岁的时候,我是通过写诗开始生活的。”

  无论是八岁还是四岁,辛波斯卡很早就表现出了写诗的天赋。

  辛波斯卡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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