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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个春天读后感精选10篇

2022-03-13 14:34:5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一百零九个春天读后感精选10篇

  《一百零九个春天》是一本由顾严幼韵著作,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2015-5-1,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百零九个春天》读后感(一):顾严幼韵晚年时周济的朋友

  “长寿的好处之一就是总能看到最终的结局。我亲眼目睹了坚实的教育基础帮助我的子孙赢得了令人满意的事业和个人生活。我还满意地看到我帮助的其他孩子在美国立足并且获得成功。

  其实当初我并没有什么宏伟的计划。似乎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通过帮助我密切接触的孩子获得良好的教育,给他们提携一把。他们都没有辜负我的帮助。”

  对其中一个孩子的描述如下:

  张天娇渴求知识、求知欲强,能够适应环境,顺利完成了菲利普斯学院的课程。她的各项课程均取得优异成绩,乐于接受新的学习挑战(比如说学习第三语言德语),并且积极参与学院各项活动。6月份她正式加入优等生协会,并在毕业典礼上因为物理和数学方面的杰出成绩而受到特别表彰。

  《一百零九个春天》读后感(二):一百零九年,年年是春天

  本文节选自拙著长文《宴席终场后——黄蕙兰、严幼韵和她们的顾维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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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幼韵总结自己的一生:每天都是好日子。

  话语里带着轻松、友爱、温情和一点夸张。

  她的自传取名《一百零九个春天》,书名里藏着自信和达观。一百零九年,人生早已迟暮,同龄人均已作古。这一生谁没遇上过烦心事?更何况走过一个动荡不安的世纪,而她仍然认为自己生活在温暖的春天里,听起来不对,其实没什么不对。

  1905年的秋天,严幼韵出生在天津一个开明富商家庭。母亲杨氏是续弦,前妻留下了两男三女,而杨氏又生下六女三男,严幼韵是杨氏的第五个女儿(前两女早夭),她另有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严家祖籍宁波,家里做盐业生意。严幼韵的父亲严子均不但经营自家产业,也在多个部门出任要职。严幼韵说,父亲是个“敦厚慷慨、多才多艺”的人,擅篆刻,懂英文,能说很多种方言。而母亲杨氏虽然是旧式女人出身,却很喜欢读书,对古典小说和诗歌尤为热爱。与同时代女性尤为不同的是,她热爱旅行,常常带子女们共同游览名胜古迹,父亲严子均有时也陪同,严幼韵对童年旅行的回忆是:“大家总是很开心”。

  大家总是很开心,几乎贯穿了严幼韵的一生,无论她身居何处,与亲人或是朋友相伴,她给我们留下的印象都是愉快而甜蜜的。尽管严氏家族庞大而人口众多,家庭生活却从未沾染过不快的阴影。父亲没有纳妾,所有子女都只有一个母亲。父母对待子女极为开通,读新式学堂,男女一视同仁,这样在同时代人眼中不可思议的事在严家只是家教的基础,严家的女儿,读书生活婚姻均不受父母干涉,她们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学校,穿洋装烫头发,在宴会上跳舞,婚姻恋爱自己做主。只有最小的女儿喜欢中国传统生活,父母便按照她的意愿,在十八岁后 为她择婿主婚。

  在宋美龄因跳舞而被母亲骂做“不要脸”的年代,这样的家庭,我怀疑在当时的中国只有这一家。

  宽容、友爱与开明铸就了一个和谐的大家庭,也无声地影响了他们的一生。严幼韵的祖父发财之余不忘慈善事业,父亲曾按照祖父的遗愿做捐助。她自小便习承了家族中的关爱他人的美德,晚年常以捐助刻苦用功的中国留学生为荣。

  严幼韵接受过良好正规的西方教育。中学时就读于天津中西女中,当时家人均已迁居上海,只有她一人留下来。忙碌多彩的学校生活培养了她坚强独立的个性,日后在战争中遭遇困境却乐观坚强,一定是少年时打下的基础。一个人留在天津却并不孤独,严幼韵在学校里结交了许多好友,裁缝隔天送来新衣服,仆人将点心送到学校里,与其他同龄姐妹们相比,她多了她们不敢奢望的自由。

  中学毕业后进入上海沪江大学,后转入复旦大学,成为复旦的第一批女学生。严幼韵的做派是最时髦的,她常常开着自己的汽车去学校,引来众多男生围观,以能一睹严小姐真容为幸事。著名的“84号小姐”的称谓就是那时留下的,提起严幼韵便总离不开这段趣事。

  尽管与顾维钧年龄相差二十几岁,但严幼韵中学时便认识顾维钧。那时她只有十五岁,常常参加同学蔡小姐在家中举办的宴会,宴会上可以见到风度翩翩的少帅张学良,而与张学良结伴的便是时任外交部长顾维钧。与黄蕙兰不同,严幼韵初识顾维钧时没有任何意图,因此也就没有了有色眼镜。她对他没有评价,他们年龄差距较大,还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在严幼韵的回忆录里,我们常常看到家人合影,从少年到老年,从小家到大家,有时人多有时人少,但相聚在一起总能看到家族的和谐与荣耀写在每一个人脸上。在合影照中,父亲永远笑得最开怀,尽管他压力最大,面临的困难最多。而合影中的严幼韵少年时带着纯真,中年时透着温情,晚年则快乐得像个孩子,是家庭成员中的凝聚力和开心果。

  父母营造的家庭是孩子认知世界的基础,而子女的家庭则是父母家庭的翻版。严氏子女的婚姻都幸福安和,鲜有龌龊。姊妹间相互帮助关爱,即使与前房儿女非同母所生,彼此间也未有隔阂仇恨。与黄氏家族想比,严家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但也称得上中国境内最富有的家族之一,然而他们却拥有黄氏家族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造福子女被后代享用一生的爱。

  1929年,严幼韵与外交部青年才俊杨光泩,一个爱护妻女,照片上永远笑容饱满的男人结婚。杨家是上海的丝绸商,杨父早年留学美国,按照严幼韵女儿的说法,他与顾维钧是同辈人,由此看来,严幼韵的第一任丈夫按辈分还要称顾维钧为叔叔。杨父对待家庭不怎么负责,杨光泩是长子,一手挑起了照顾弟妹的重任,使变故的家庭成员没有被变故戳伤。他的妹妹杨立林与兄嫂最为要好,做了严幼韵的伴娘。她的婚礼也是嫂子一手操办的。八十年代严幼韵的女儿回国探亲,热情接待她的就是杨立林的丈夫张锐。

  杨光泩也是留美学生,回国后在外交部任职。他希望妻子能到国外见世面,于是积极申请了外交特派员的身份,婚礼结束后便一同前往欧美。也恰恰是这层外交部家属的关系,使严幼韵再次与顾维钧有了交集。杨光泩常年在欧洲任职,此时顾维钧与黄蕙兰也恰在欧洲,严幼韵在1933年的回忆片段里提到与顾维钧和朋友出门聚会,也提到了抱着京巴狗的顾太太。对于早年与顾黄的交往,严幼韵说得不多,文字上看是家属性质的,或者说是同类人的礼节性交往。但与他们关系较为密切的张学良却不这么看,他认为顾维钧与严幼韵在这一时段便暗通款曲,甚至暗结珠胎。他表示严幼韵与杨光泩的三个女儿中有一个人的真正父亲是顾维钧。张学良晚年特别喜欢回忆八卦绯闻,讲得有声有色,极富传奇色彩,且言谈间常含有强烈的个人喜好和褒贬。张学良曾与顾维钧是密友,“圈里真乱”的花边新闻一定知道不少,但对于这一件事,无论是黄蕙兰还是严幼韵都没有在回忆录里提及。黄蕙兰在回忆晚年与丈夫分道扬镳时不点名地批评过严幼韵,称她为“那个女人”、“冒牌货”,显然对严评价不好,如果年轻时真的发生过张学良所述的事,以黄蕙兰之聪慧敏感绝不会不知晓。事实上,顾维钧在三四十年代就有多名情妇,对此黄在回忆录中均有提及,但她没有透露那些人的身份和姓名,发生地点也与张学良所述有出入。所以,对于张学良的补充性回忆,我们也只能当做八卦,听听而已。除非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严幼韵确实有一个女儿姓顾不姓杨。

  少女时代,严幼韵曾与母亲讨论婚姻问题。当母亲质疑她不在乎金钱时,严幼韵是这么回答的:“只要嫁给自己心仪之人,我愿意出去工作养家。”初听此话只觉得一个涉世未深的富家小姐的天真和幼稚,并对她危难时刻能否承受困境而感到怀疑。然而马尼拉时代恰好是少女严幼韵宣言的一个证明。丈夫失踪了,生活被拘禁,生命得不到保障,一日三餐要靠当地华人援助,女儿学费紧和各项花费靠积蓄支撑。而同一屋檐下还有七七八八几口人,有矛盾,也有不和谐,所有费用都靠她一人承担。这是严幼韵一生中精神压力最大的岁月,从照片上看她消瘦得厉害,不再需要像年轻时代那样为美而减肥了。脸上的光泽消退了,皱纹增多,皮肤干燥,整个人迅速地老下来,在战后与家人朋友的合影里,我甚至怀疑她只是在强颜欢笑。早年活跃高亢的精神气韵荡然无存,如果战争再持续下去,很难想象她的后半生会如何。

  严幼韵父母去世时她均在国外,未能回国奔丧。也许是个人性格原因,也许是没有冷漠对比便不显温情的可贵,严幼韵并未对父母离世做任何感伤性评论。这一点与黄蕙兰有很大不同。黄对父亲离世的痛苦无需赘言,即使与她多有不和的母亲离世,她依然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彼时她在美国与母亲同住,姐妹疏离,夫妻分居,儿孙都不在眼前,母亲的相依为伴就显得尤为重要。黄的一生缺少爱,爱她的人多半在生命中缺席,家族人口虽多但矛盾更多,仇恨和怨怼是黄氏家族的内部主题,也因此她对至亲的离世特别的感伤。与之相比,严幼韵身边处处充满爱,仇恨在严家是不可理解的。也许这样的宽和的环境让人对生离死别看得淡了些,能够平常接受生老病死的生物规律。

  战争终于结束后,严幼韵与女儿前往美国定居,并在联合国找到了工作。对于这一段经历,黄蕙兰的回忆录中也有提及,称严为“新寡”,并表明严的工作是顾维钧帮忙安排的,那时他们的关系已然非同一般。但严幼韵的回忆与黄不同,他说工作是朋友唐建文介绍给她的。也许严幼韵故意隐瞒了什么,也许她当时的确不知情,我个人更愿意相信黄蕙兰的叙述,表面来看是唐建文出面,但背后或许是顾维钧的意思,只是不便站出来而已。

  无论如何,严幼韵的十年工作经历是顺利的。在此期间她的女儿长大结婚,她承袭了父母的教育方式,充分给予女儿们自由和独立。对她们的成绩单她不做点评,对她们领回来的男朋友也不加干涉,尽管许多年后女儿们才知道母亲也有自己的看法,但在当时却充分享受了民主自由。

  1956年,顾维钧与黄蕙兰离婚,并于三年后在墨西哥城与严幼韵举行了婚礼。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冒牌货”,严的回忆录里放入多张婚礼照片,包括两人在婚书上签字的照片。顾维钧在照片中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这是与从前的婚姻生活所不同的,在后几十年的岁月里,这样的微笑频频出现在照片或是录影上,这表明他对这段婚姻十分满意。顾维钧与严幼韵是恩爱的,他写给严幼韵的信中说:“夜夜深情思爱人。”黄蕙兰与顾维钧三十几年的婚姻里从未收到过类似的只言片语。

  严幼韵对顾维钧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们相似的教育背景也为两人增添了共同语言和相互理解。两人的生活被出游、交友和各种派对占据。顾氏家族和严氏家族常常聚集在一起,其乐融融。顾维钧与唐宝玥的女儿顾菊珍女士常来探望父亲,在她写给严幼韵的信中对她照顾父亲表示感谢,并说:“我还想感谢您让我和德昌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感谢您使顾家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黄蕙兰如果看到这一句会作何感想,她曾在回忆录里反复强调自己与顾菊珍感情良好,她是如何爱护这个女儿,她走入顾家的原始原因就是为了照顾这一对失去母亲的儿女。然而,这一对儿女似乎并未对她有太多感激,恰恰是她眼中的“冒牌货”让顾维钧的女儿有了迟到的家的温馨感,这是何等的讽刺!也许我们无法赋予他人我们自己所不能拥有的东西,黄蕙兰从未感受过家庭的温暖,自然也不懂得如何营造,如何给予。

  1985年冬,顾维钧离开人世,他最后一天的日记里只有一句话:Today is a quiet day。他在晚年口述了具有历史价值的回忆录,回顾一生,他应该是满意的。此时,黄蕙兰仍在世,她的回忆录已于十年前在美国出版。严幼韵没有提到黄氏回忆录,但细读她书中的文字,总觉得是在对黄做着辩白和示威。严幼韵说:“长寿的好处之一就是总能看到最终的结局。”她口述这句话时,黄蕙兰也已作古,就连顾维钧的三个儿子也已离开人世,她的小女儿也已因癌症过世。那场光华夺目的黄氏宴席早已散场,参加过宴席的人也都再难寻踪迹。但严氏宴席以及以严幼韵为中心的顾家宴仍然一场又一场的开着,一代又一代的与会者每年赶来与“太奶奶”欢聚一堂。严幼韵算是笑到最后的人,2016年仍健在,时年111岁高龄。她说:“在我的一生中,无论遇到何种困难,总会有人伸出援手。现在我希望自己能把这种关爱延续下去。所以我要谢谢大家,我的家人和朋友,你们是我长寿的秘诀。”

  她的笑容仍留在脸上,因为“每天都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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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九个春天》读后感(三):八卦一番严幼韵的女婿——唐骝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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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骝千(英语:Oscar L. Tang,1938年-),美籍华裔金融家、慈善家,出生于上海,籍貫江苏无锡。他是纺织业巨商唐星海之子,香港联亚集团主席唐骥千之弟,为毗陵唐氏第二十世。[1]

  唐骝千早年赴美定居,1956年毕业于美国知名私立高中菲利普斯学院。后考入耶鲁大学,获科学学士学位。1960年,与杨葸恩(Frances Young)结婚,杨氏为杨光泩与严幼韵之幼女(杨氏于1992年去世)。[2]此后,他在哈佛商学院获工商管理硕士学位。

  1970年,唐骝千与友人共同创办莱克与唐投资集团(Reich & Tang),后成为全美30大基金公司之一。1993年退休后,将公司售予新英格兰投资公司(New England Investment),现为法国外贸银行(Natixis)的一部分。[3]1990年,唐骝千还与贝聿铭、马友友等共同发起成立了美籍华人精英组织百人会,成为该会的创始会员。[4]

  2013年,74岁的唐骝千与华裔考古学家徐心眉(Hsin-Mei Hsu)结婚。[5]

  唐骝千十分热衷于慈善事业,2000年他向斯基德莫尔学院(Skidmore College)捐赠1020万美元,创办了唐氏教学博物馆与画廊(Tang Teaching Museum and Art Gallery)。[6]2008年,他又向母校菲利普斯学院捐赠了2500万美元,成为该校230年校史上最大的单笔捐赠。[7]他还是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董事[8],曾于1997年花重金购得董源名作《溪岸图》等一批中国古代画作,赠予大都会博物馆收藏。[9]

  其妻杨葸恩早逝,在发妻仙逝二十年后,与自称是徐光启、纪晓岚后人的美籍台北人徐心眉结婚。

  据悉,徐心眉本科毕业于Bryn Mawr,在宾州大学获得中国艺术和考古博士学位,曾经在斯坦福大学做过博士后研究,并获得奖学金到英国剑桥大学留学。相貌美丽的徐心眉说一口流利的中英文,2007年离开布朗大学副教授的职位后,出任纽约中国研究所(China Institute)教育部主任,同时也做过历史频道电视台“神秘中国”系列和亚洲当代中国艺术的纪录片系列的主持人。

  《一百零九个春天》读后感(四):《一百零九个春天我的故事》读后感

  我会关注这本书也是因为2015年是复旦大学建校110周年,复旦首届女生、与复旦110岁同龄的老校友顾严幼韵女士正好出这本书。

  书字很大,有很多照片。估计那时候的审美眼光和现在不一样。顾严幼韵当年是复旦校花,我也没有觉得有多美,不过人很有富态。她的大女儿气质非凡,气场十足,我非常欣赏。

  顾严幼韵女士1920年代,每天都穿新衣服,同一件衣服从来不穿第二次,她经常买奶油苏打饼和大块黄油。

  看到这段话,我才知道原来还真有人是这么活的,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有电视里才播放那样的画面。但是当年有人这么活的时候,我非常震撼。尤其是中国那个年代,多少人穷的饭都吃不上,多少人家卖儿卖女。

  她父亲说女孩出嫁之前应该尽情享受,因为婚后的生活就不会这么惬意了。同时,她父亲很开明,当时那个年代,可以穿白鞋子(白色是孝服的颜色,出葬礼之外从不上身。)

  顾女士很尊重隐私,在事情公开之前不会向任何人吐露。

  作者的女儿杨雪兰提到:她为我们提供一切机会,带我们去欧洲、亚洲旅行,教我们学游泳、骑马、打网球,送我们去上钢琴课、舞蹈课。她总是想要为我们提供合适的机会。她说:你看,我会为你们做好必要的准备,以后无论什么事你们想让我们去做就由你们自己拿主意。我们家的宾客形形色色:富人、穷人,大人物、小人物。妈妈经常教导我们,最重要的是要看他们做人如何。从我们童年开始我们就一直知道最重要的事就是要根据人们做人的基本价值观衡量他们。

  顾女士的这一点和富兰克林的父亲有相同之处。富兰克林的父亲也常常邀请别人来自家做客,然后让孩子们聆听他们的言论。

  顾女士说长寿的好处之一就是总能看到最终的结局。她目睹了坚实的教育基础帮助他的子孙赢得了令人满意的事业和个人生活。

  顾女士1945年去了美国,她没有经历文化大革命。三代才出一个贵族,她从小所受的教养和见识非普通人可比。她资助年青人学费、帮助他们成长,乐于助人。富兰克林有句话: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顾女士的晚年衣食无忧,有很多的新老朋友。老人乐观豁达的人生态度值得学习。同时,她也认为女人要有自己的工作。有爱心的人总是被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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