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10篇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是一本由伊沙 编选著作,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48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一):沈浩波:“新世纪诗典”的文学意义
“新世纪诗典”的文学意义
——写在“新诗典”进入第4年之际
沈浩波
我写这篇文章时,伊沙在网易微博主持的“新世纪诗典”,已经推荐了近1200首中国当代诗人创作于21世纪的诗歌。1200天,1200首诗,“新诗典”如同时间本身一样准确、坚定,迈过了它的第三年,进入第4年。
我是伊沙从事这项编选事业的见证者,甚至还起了一点推波助澜的作用。一度,在“新诗典”进入第三个年头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次小小的波折,在西安的一次诗人聚会上,伊沙问我,“新诗典”应该办多久?他问我的时候,内心里可能有一丝犹豫,有一点在考虑新诗典何时停止的意思。在外界看来,“新诗典”已经风雨无阻进行了两年,伊沙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但作为伊沙的朋友,我所知道的伊沙,字典里是从来没有“功成身退”这4个字的。我比更多人更理解“新诗典”对于当代汉语诗歌,当代中国文学,以及对于伊沙本人的意义。我对他说,“干满10年吧!”我相信我的这句回答,会令满座皆惊,10年是个什么概念?每天推荐1首诗是个什么工作量?但我知道伊沙不会吃惊。果然,他非常兴奋,立刻就决定至少干10年。
并非我的建议令伊沙做出了将新诗典至少进行10年的决心,这是他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我只是他的朋友中,最理解这件事情的意义的人。在那时,真正意识到“新诗典”的意义,以及可能抵达何等文学境界的人,恐怕只有两个,我一个,侯马一个。我说,10年。侯马说,“为新诗典写作”。
侯马是当代最杰出的诗人之一,其所抵达的文学境界,恐怕超过了很多熟悉他的人,对他所能作出的各种评价。这样一位诗人,说出“为新诗典写作”时,一定不仅仅是作为挚友对伊沙的心灵支持,也不仅仅是作为同学对伊沙本人的了解,而是来自于某种文学直觉的脱口而出。这是一种文学的直觉,而不仅仅是诗歌的直觉。侯马一定是意识到了“新世纪诗典”中蕴藏着一种可能:这将是本世纪以来,在汉语文学内部,最具备文学本身重大意义的一次行动。
诗歌是文学的一部分,也可说是文学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但并非所有优秀的诗人,都具备足够的文学性。事实上,在汉语中,诗人很多,在诗歌这个文体中浸淫深刻者也不少,但真正能在诗歌写作的过程中展现出足够文学性的,非常稀少。但若不能从“文学的意义”这个角度来理解,就不会知道“新世纪诗典”到底意味着什么。
何为文学?何为文学性?何为这个时代的文学精神?何为文学理念?何为文学的态度?何为文学的细节?这些问题,没有任何诗人或文学家能够直接解释,只能埋藏在他们的作品中,等待世人挖掘。但伊沙在“新世纪诗典”中,找到了另外一种呈现方式,他将用几千首诗歌,形成一幅诗歌的、文学的、时代的、精神的、细节的、整体的文学长卷,这是一幅文学的《清明上河图》,是比《清明上河图》高级得多的《清明上河图》,《清明上河图》里的人、事、物没有心跳,而“新诗典”精心筛选出的每一首诗,都有心跳,都有心灵,都包含这个时代文学的秘密。
“新世纪诗典”里的诗歌作者,有成名已久的重要诗人,有默默无闻但饱具实力的隐逸诗人,有刚刚写作的诗歌新手。到目前为止,有500多位诗人的作品入选,若按至少的10年来计算,将是数千位诗人。没有哪个诗人能首首都好,很多诗人可能一辈子就那么一两首杰作,但这数千位诗人最好的诗歌同时呈现在一幅长卷中时,我们将看到这个时代最隐秘的文学心跳,最细致入微的文学秘密。这是一次诗海战术,一次人海战术,是文学的心灵之海战术,是在文学之海中采撷最美丽的浪花的战术。
作为主持人,用独属于他自己的坚定的文学标准和文学态度,编选出这些诗歌,再通过这幅诗歌的长卷,展示出这种文学的标准和态度。当长卷完成时,揭示出的结果又将远远超越他自己的文学标准和态度,数千诗人在这个时代鲜活的心跳加入了进去,每个诗人都在自觉或不自觉的,向世界展现微妙的文学秘密。这幅文学长卷,是在伊沙的主持下,由数千位诗人用他们的最微妙的心跳共同完成的——这意味着什么?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二):袁源:诗歌的奇遇:我与《新世纪诗典》
诗歌的奇遇:我与《新世纪诗典》
——《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
袁源
2007年8月初,我写出《饥饿史》一诗,同月底,我一个写奇幻小说的舍友将此诗贴到网上,张进步看后评论说:“在搞形式尝试啊,看来是伊沙的徒弟。”这是我的诗第一次被和伊沙联系起来。
将近六年之后,《饥饿史》被伊沙在《新世纪诗典》推出,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发表作品。
按照惯例,入选《新世纪诗典》后,会有一个叫蒋涛的外星人怂恿你加入神秘组织“新诗典互动群”,我上了外星人的飞船,开始了一段如火如荼的互动诗写作之旅。我加入的时期,互动群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写作训练营,距传说中西毒余毒等开天辟地的传说时代过去了很久。不久后出于蒋总的信任,我进入幕后核心基地组织“新诗典互动工作组”,继蒋涛,紫箫,摆丢,鲜丹,刘斌之后接手整理互动作品,并在新浪微博和网易微博发布。
火星人蒋涛精力旺盛,除每日互动少则一首多则数首不间断写诗之外,还在茶余饭后写出了一本注定要火的性感奇书《东京不热》,该书在西安的首发式定于2013年8月23日晚19:00在小寨万邦书城举行,活动前蒋涛请前来助阵的好友在省体旁边的国立仁和聚餐,我带着醉翁之意不在酒菜的目的躬逢其盛,所见果然尽都是当世诗林豪杰,报出他们的名号,鼠辈们晚上都会吓得睡不好觉,他们是:伊沙、蒋涛、秦巴子、朱剑、黄海、王有尾、西毒何殇、艾蒿 、商子、亡蛹、苗布布、左右……张进步!没错,正是张进步,他是蒋涛《东京不热》一书的策划人,我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张进步。酒杯举起的一刻,我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恍惚感,从《饥饿史》到张进步,到伊沙,到《新诗典》,到互动群,到蒋涛,到《东京不热》,再到这一时刻的相聚,都是拜诗所赐。活动结束的当晚,我首次参加了“长安诗歌节”,见识了什么叫“享受诗歌”。
在国立仁和的餐桌上,蒋涛和我是第一次见,秦巴子、 朱剑、黄海、王有尾、西毒何殇、艾蒿是第二次见,伊沙是第三次见。
第一次见伊沙,是在2005年10月。西安高校首届诗歌节在交大举办,伊沙应邀在开幕式上做讲座。当时我在西大读书,学校某文学社组团来参加开幕式,我闻讯后跟他们一起前来。结果开幕式刚开始,文学社负责人就组织大家离场,理由是再不走就赶不上回去的末班车。我脱离了组织,毅然留下来,听到了伊沙精彩异常的讲座,他带了一本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发《伊沙诗选》,在讲座中朗诵了《地拉那雪》、《善良的愿望抑或倒放胶片的感觉》、《张常氏,你的保姆》等诗,那时的伊沙看上去胖乎乎的,精神焕发,朗诵起诗来有如胸腔里装着一个低音炮,非常具有感染力,那是我对伊沙最初的印象。讲座结束已经很晚了,我独自徘徊在交大幽暗的林荫路上,体会着带电的感觉,最后在交大南门外的网吧度过了难忘的诗歌之夜。
这也是我第一次来交大,没想到,两年之后大学毕业,我签到了与交大一街之隔的交大附中工作,经常到交大校园里打发时光,我的第二首《新诗典》作品《接了一个电话我就迷路了》正是在交大校园里写就,第三首上典作品《穿墙术》写的是交大三村小区的情景。
2008年,我在汉唐书城买到《伊沙诗选》,开始集中读伊沙的诗。除了那些脍炙人口的短诗杰作,我还特别喜欢长诗《唐》,那真是打通了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关节的大美之诗,是汉诗的风骨。作为一个写诗的青年,在系统地度过伊沙的诗作之后,你无法不受其影响。
第二次见伊沙、第一次见长安诗歌节其他同人是在2013年5月,25日下午,伊沙携新书《曹操》在西安市小寨万邦书城与广大读者见面。秦巴子、王有尾、朱剑、艾蒿、西毒何殇等诗人应邀出席了见面会。那天下着小雨,踩着书店的木楼梯上到二楼,我在靠后的长凳上坐下来。主打是《曹操》,伊沙选编的《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和润色整理的《仓央嘉措情歌》以及伊沙、老G翻译的《当你老了:世界名诗100首新译》也同时摆在旁边的桌子上,这一年是伊沙的丰收年。伊沙介绍了这几本书后,留给读者很多时间来互动,我提了一个问题,朗诵了一首译诗,是伊沙、老G译的卡瓦菲斯的《城市》,朗诵得还比较动情。那次活动我有不少机会接近伊沙,我也上前找他签了名,但没有进行自我介绍,那时我刚给《新世纪诗典》投了一组稿子,我不希望伊沙在选稿时对我加上印象分,后来证明我的担忧纯熟多余。伊沙的选稿是极其公正的,唯好诗是选,在选诗上,对朋友也不留情面。《新世纪诗典》能有今天的成就,伊沙除了用“九个脑袋”之外,还有一颗强大的心,他的心之“硬”,保证了入选作品的质量过硬。还是在国立仁和蒋涛的饭局上,伊沙老师一眼就认出了我,寒暄过后,秦巴子老师说,上次刚见面,这次就上《新诗典》了,伊沙老师马上接话说:“但是见面跟上典没关系。”这让我反而觉得自己太刻意了。
我从2003年上大学后开始写自由体诗,忽紧忽慢地写了十年,才在《新世纪诗典》发表了第一首诗。这十年里我有时也焦虑,所谓影响的焦虑吧,我有时会注意看我喜欢的诗人的生平,什么时间发表第一首作品,再比照自己的年龄,制造点怀才不遇的心境。我也投过不少稿子,就是那些著名的诗歌杂志,无一入选。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一个“华夏龙魂杯”的诗歌大赛通知,投稿过去,一段时间后收到回复,说是得了三等奖,可以入选主办方出的大赛作品集,但要自费购书三本。我寄钱过去,很久以后收到皱皱巴巴三本看上去像盗版书的厚厚的东西,我翻了一遍,压根就没有我的作品,上当了。
刚毕业参加工作那一年,我在东关南街一个旧书报地摊前翻看旧杂志,有个中年男人停在我对面,说我一看就是个热爱文学的青年,问我发表过东西没有?我被他那么一夸,也不好意思说没发表过,就顺口敷衍他,说发过几首诗。他又问我在哪里发表的?我说都是些小刊物,像《绿风》什么的。他一听就激动了,《绿风》很厉害啊,国家级杂志呢!我赶紧扔下杂志,落荒而逃。后来我为了自己圆谎,还真给《绿风》投过一次稿,自然没有下文。
《新世纪诗典》刚开始预告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应该是从伊沙博客里看到的消息。从第一首《玛丽的爱情》开始,跟读了一阵我就上瘾了,“每天到此过诗瘾”,戒不掉了。我注册了网易微博,只为了读《新诗典》用。从关注《新世纪诗典》开始,我就不再给其他刊物投稿了,因为我隐约感觉到,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平台,现代诗歌的龙脉在此。我在这里看到我当时的诗歌偶像于坚、韩东、王小妮……,看到了我的传奇学长西毒何殇和李傻傻,还有此前我略有所知但知之不多的严力以及毫无所知的姚风……以及更多的让我一见倾心的诗人和作品。我当然更愿意与这些优秀的诗人为伍,于是我把这十年的诗搞陆续选出来,向yisha66@163.com这个越来越被诗人们熟知的邮箱投稿,我隔一段时间就投一次,几乎把我认为的自己好的诗都投尽了,仍然没有入选的迹象。尽管如此,我没有转身愤然离去,而是铁了心要继续写下去、投下去,《新诗典》不选我,我也爱《新诗典》,除非我不爱真正打动我的好诗。我从我之前选剩的诗里“矮子里面挑将军”,又整理了一组,投给《新世纪诗典》邮箱后,我给自己暗暗定了一个目标:用十年时间写出能够入选《新世纪诗典》的作品。
正是在我不抱希望的这一组诗里,伊沙选出了《饥饿史》,这首诗在这组里的顺序比较靠后,而且是在两首比较长的诗之间,很不引人注目的位置。这说明伊沙真正做到了每份来稿都看,每一首诗都看,而且不论之前你有多少次投稿没中,都照看不误,这样敬业的编辑,还有什么说的。像伊沙这样重要的诗人,占用自己的创作和休息时间来坐这件事情,真是诗人们的福利。
记得伊沙在网易微博说过几句话,大意是《新诗典》绝不会让一首晦涩的诗混进来,因为要面对这么多读者,《新诗典》也绝不会让一首坏诗混进来,因为主持人要围绕它说话。的确,每期163字的点评,也是《新诗典》出类拔萃之处。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觉得很多点评没有“就诗论诗”,后来读多了我才体会出伊沙的高明之处。这些极其精炼的“诗话体”点评包罗万象,或谈人,或论事,或谈及写作心得,总能给人启发和触动。每个点评也不是完全孤立的,有很多相互呼应和关联之处,供有心之人触类旁通。
通过《新世纪诗典》,我参加了不少诗歌活动,《新诗典》朗诵会和长安诗歌节让我体会到了作为诗人的幸福感。每次参加都如泥牛入海,不能自拔,聚在一起就舍不得离开。
通过《新世纪诗典》,我结识了很多优秀的诗人,结识了一见如故的蒋涛、宋壮壮,摆丢、紫箫,程涛,苏不归、宋宁刚、左右、张明宇……结识了未见面也如故的纪彦峰、杨艳、鲜丹、游连斌……结识了传奇学长西毒何殇、李傻傻,结识了以为只有在文学史里才能结识的朱剑、春树……还将结识更多。我曾对伊沙说,《新诗典》诗人见面感觉特别亲切,伊沙告诉我,这种亲切感主要来自对对方诗作的认同。这样的认同,正是通过《新世纪诗典》实现的。
与伊沙和《新世纪诗典》的相遇是我人生中重要和美好的事情,谁也拦不住我爱《新世纪诗典》,我爱它的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走向,现代纯诗。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三):让我们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诗意前行
让我们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诗意前行
----同写于《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暨第二季出版之时
/李勋阳
对于这一类话,我自己越来越怀有一种深恶痛绝之感,什么“生活在别处”,然后又是什么“诗意栖居地”,好像我们命中的诗意和美好都在三山碧落青天外①,虚无缥缈云海间,在神仙和牦牛拉屎的地方,甚至遗留在笔墨山水春花秋月的古代,反正就不在你我身边,甚至不在你我生活着的这烟火人间。
可是,按着这话说来,又经常出现“这山望着那山高”的情况,类似于我们每个人,经常幻想自己若是他人,又是如何云云。比如我现在身居丽江,就有外地朋友经常赞叹,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充满诗情和画意的地方,但我身边的朋友,有不少家伙又向往着别的地方,比如西藏啊海南啊这些地方,觉得那些地方才是乐土,才是一个“诗意栖居地”,而一问西藏和海南的朋友,又有人还羡慕住在千年古都老长安----如今的废都----西安的呢。如此反复,颠来倒去,这两句话不就是一个轱辘话嘛,说来说去,就是不关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诗意,和生命中的美好,如此的,生得皮糙肉厚,活得缺心少肺,灵魂麻木,身心枯槁,倒是善于看惯不惯,什么事都要“喷粪”,自以为是什么愤青啊愤中啊这些,也不怕牢骚太盛防肠断,实不然,却是无知无觉的草木----他们不是喜欢自称草根么!而他们说什么“生活在别处”“诗意栖居地”,也不过是叶公好龙而已,一提到诗,他们就涨红满脸酒色财气的欲望痘,反问,现在还有诗吗,现在还会有诗吗,比如一个姓韩的赛车手,在几前年就以自己的偶像身份,率领自己成千上万的瓜逼粉丝,企图灭诗。
可惜的是,一个号称诗歌国度的国家,是白号称诗歌国度的吗?
一如当初,在我们的唐诗衰落之际,也许,也有人哭着喊着,唐诗都没了,那诗还会继续吗?可惜,很快宋词就发展壮大,并且辉煌起来;到了宋词又衰落之际,又有人哀号叹挽了,宋词完了,诗还会继续吗?但是元曲又很快发展了起来。而现在,这些人又到了哀号追悼古诗乃至近代诗的时候,全然不知一个新的伟大的诗歌正在发展壮大,正在创造新的辉煌。而这些人(当然不是在少数,反而很普遍),不过是一个个喜欢嗅裹脚布的遗少遗朽,唐诗难道不伟大吗,也得发展到宋词,宋词难道不伟大吗,也得发展到元曲。可是到了现代,这些木乃伊却不愿我们的诗歌向前发展了,还想梦回唐朝,不过就是想唐朝梦遗一场,想让我们自己的诗歌成为一具具马王堆女尸。
所以,当三年前,网易邀约伊沙主持并开办《新世纪诗典》栏目时,这不仅是现代诗歌的一次正面的全面展示,更是一个全新的伟大创造,再创中国诗歌辉煌的创造。
首先其本身就结合了我们现在时新的传播平台,再一次让诗歌找到了天然的最合适的发展模式,再一次展现了诗歌这一艺术其本身的顽强生命力,因此,再次证明了诗歌就是正常的日常的,与时共进,与我们呼吸与共休戚相关,而不是远离我们自身、可望不可即乃至不可捉摸的东西,让我们以更亲近的目光和直观感觉,感受现代诗歌的魅力,从而激活我们的生命意识,包括我们所追求的诗意,它是在场的、日常的、烟火的、人话的东西,一如我们的伟大传统一样,诗以及诗意,就发生在送别、吃饭、饮酒作乐,包括谈情说爱的时候,完完全全地,就发生在我们日常生活的吃喝拉撒之中,而不是“生活在别处”“诗意栖居地”,所以《新世纪诗典》,不仅是一次拨乱反正,让诗歌----“说人话,感人事”,是一次全面展示和创造,再创我们诗歌国度辉煌的创造,更是一次拯救,对我们人生个体的一次拯救,不再让我们活得灵魂麻木,身心僵硬,在活着的同时寻找诗意和美好,重获自尊,在这一点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诗歌拯救生命。
而既然我们生在当下,活在当下,那让我们重获尊严和美好的诗歌,自然也应该是现代的、时下的诗歌,而不是旧有的古代的遗留下来的什么玩意,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那诗歌自然也是,一时代有一时代之诗歌。
所以,当老同学带着他媳妇来丽江游玩,并且拍古装和少数民族传统服装写真时,赞叹古代就是美好,就是有诗情画意时,我忍不住对老同学----因为我这个老同学本身就是一个诗人,并且已经有了一首名作----笑说,你媳妇可真老朽,都没发现你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诗意,还要向往古时和古人才觉得拥有人生的诗意。所以,当一个女学生带着满脸困惑问我现在还有诗歌吗,诗意在何处的时候,我毫不客气地回到,诗和诗意就在我们身边,就在我们身上,甚至就在你那每月一次的大姨妈身上,而不是栖居在那飘在天边的风花雪月身上,比如琳子的《那东西》②,在诗人眼里,这麻烦的倒霉东西,不正是生命和诗意所在吗----而反过来,不正是所有女人该有的生命和诗意吗。比如鬼鬼所写的《卖卖力气》,不正是很多正在遭受公公婆婆逼孕的小媳妇的处境和诗意吗。即使诗人江湖海,重遇前妻,不也在尴尬中充满了一种诗意吗,希望天下所有的离情人都能像《前妻》一样,安然相处,相互美好!即使左右在《姐姐的婚礼上》,一个早上都遭到别人的鄙夷和不解,不也依然充满了诗意吗。即使在传统节日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清明》节里,林馥娜依然用炽烈的身体和激情让爱情和诗意并发。而火星人蒋涛在学开车中,都发现了《蜉蝣》般的诗意和恐惧,(甚至自由?!)。还有诗人韩东,他去市场找《卖鸡的》买鸡,在其手起刀落,在臊混血腥翻污弥漫之间,他却发现了我们自己卑微的幸福美好和诗意。而还有的诗人,甚至在我们人人深恶痛绝的苍蝇身上,都能发现美好和诗意,比如诗人井狐,发现我们和苍蝇一样,都是《最好的》③,而九十高龄的老诗人洛夫,在拍《苍蝇》的时候,不但隐约感到了一种乐子,甚至还有微妙的生命体验和存在感。等等等等,如上所说,《新世纪诗典》开办三年来,每天都有一首呈现我们时下的、日常的、强大诗意的诗歌,从而让我们唤起对自我生命的尊重和热爱,在卑微的、浮躁的、喧嚣的、冷漠的、怨戾的,甚至是雾霾的、挤压的缝隙中,在自我草根和屌丝的丑化和矮化中,重获尊严和美好,而返回来,我们的诗歌一旦与我们的生命个体,发生体温的、心跳的,乃至于血浓于水的融合,那我们的诗歌将必然走向比传统更大的辉煌,再次重回我们诗歌的国度的伟大光荣,这就是《新世纪诗典》的奇迹和力量。
而这种奇迹和力量,也更加返照我们自己,让我们加点盐加点醋,加点酱油和黄酒,在不卑不亢中诗意前行。
① 此处化用李白《登金陵凤凰台》“三山半落青天外”,不是错句,更不是原句,自是别有一番意味在里头,敬请大家根据上下文情景理解。
②和③均系《新世纪诗典》(第一季)中的诗歌作品,其余点到的诗歌作品,都是本书新收的诗歌作品。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四):邢昊:我的前方只有不安
我的前方只有不安
——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邢昊
在无限的空间迷茫,得到的却是形而上的脓疮。吞云驾雾式的漫游,这是一个国家诗歌的青春期,骚动而显得格外幼稚。付出天国,是否真的就能获得大地?答案是否定的。
从混沌到朦胧,从扭曲到变形,一个曾经的诗歌怪兽,通过新诗典,终于得到澄清,校正,打回了原形,并得以良好发展。
当你有幸被伊沙“订货”,你应满心欢喜地忘掉这首好诗,然后从头再来。新诗典每天都是新的。所谓新诗典,就是再出发。
我必须清醒,我应该清楚,我的诗与新诗典释放的非凡魔力相比,是那么渺小。大家越写越好,伊沙的慧眼越来越刁,我的前方只有不安。
说诗人不善朗诵,说诗人的嗓音糟蹋了自己的诗歌,这完全是一派胡言。新诗典诗人们精彩的朗诵表明,只有诗人才能读出诗歌真正的意味。
虽然新诗典诗人间的互相影响不可小视,但新诗典诗人的内在储备一定不可或缺。集体和个体的互相推动,才使新诗典愈来愈加壮大。
新诗典从开始到如今,编者的慧眼和聪颖的诠释,使我忽然就发现,中国现代诗歌,完全可以盎然屹立于世界诗歌之林。
新诗典告诉我们,诗歌不是欲望的勃发,不是空洞的妄想,不是虚脱的自慰,不是醉鬼的张牙舞爪……它是节制,是控制,是简洁玩味,是简约的意味。
新诗典,是一种独特的呈现,是一种以现实的诗意和诗意的事实叠加起来的建设,它是耸立在视网膜中心的创作。它是活生生的,血肉相连。
跟着新诗典的节奏,我颠覆,改变,调整,总结。
我把自己分成两个人,新诗典诗人邢昊和诗人邢昊。前者是一个标尺,后者是一个本我。
我特别看重新诗典的价值。新诗典是个好办法,许多关键性的诗写问题,都在这三年的进程中得以解决。
每当读到新诗典一首叫绝之诗,我就会像一片树叶终于盼来一场甘霖那样,颤抖好一阵子。新诗典纯粹透明,具有灵性和神性,因此,它才如此震撼,如此得以在广泛读者的灵魂中茁长。
每每写诗,我都双脚着地,深怕写出的东西悬空或倒置。
有的人被伊沙选中了一首诗,就销声匿迹了。有的人踏实了一下子,便开始不自觉地虚张声势。有的人写着写着,就失去了控制,就脱离了轨迹。这些看似孤立而偶然发生的事情,其实一点儿都不孤立和偶然。这就像诗行排列一样,具有相当有趣的规律性和必然性。
跌宕起伏在所难免,重要的是万万不可“出轨”。
脚踏实地的“民间写作”,在新诗典的“催化”下,早已升华为全新的中国现代诗写主流。
新诗典形式上在做减法,内在里在做加法。.它用单纯的文字,呈现着冗杂的内涵。
在新诗典这支特殊队伍里,平等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不思考,你不感悟,你不矫正,就有可能迷失航向,被后来者吞没。
今天伊沙选了你一首好诗,但他根本不代表你的明天或后天,更代表不了你将来的实力。新诗典的脚步是神速的,你万万不可学那只懒散傲慢的兔子。
瞬间呀,请停一停,请让我的诗把你记住。
一个字,又一个字,一首,又一首……新诗典这列特殊的列车,被渐渐地装满了。最后一个间隔处,站着牛逼哄哄的列车长,他严肃地,毫不留情地把那些挤过来凑热闹的人赶走。这些人是来寻找空座的,但所表达的意义却含混不清。
我仅凭诗歌这把竖琴上的一颗音符,便可甄别这家伙是不是新诗典诗人。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五):陈衍强:事不过三诗过三
事不过三诗过三
——“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
陈衍强
作为当年诗江湖论坛的参战者之一,我看到一代口语诗人在硝烟弥漫中的拼杀和突围,已通过网络时代的大转折找到新的根据地——“新世纪诗典”。
“新世纪诗典”是诗人伊沙开辟和建立的诗歌根据地,在那里会师和结集的诗人,都是一种荣耀,因为每天有数万诗迷像看“世界杯”一样在看“新世纪诗典”,正如一位诗人说的,“新世纪诗典”已经成为中国诗歌的风向标和最高艺术殿堂。
“新世纪诗典”虽然是伊沙一个人的眼光,但他的眼光代表了用汉语写诗的主力和前锋,同时也代表了被忽略和被屏蔽的大多数真正配得上“诗人”这一崇高字眼的人。“新世纪诗典”作为伊沙一个人的诗选,当然有他的倾向,因为没有倾向就没有个性和人性,没有倾向就没有主见和主流,没有倾向就没有经典和精彩。
我在上世纪与伊沙有过书信往来,在新世纪又有过一面之交,发现真实的伊沙,不是网上嬉笑怒骂胡搅蛮缠的伊沙,是很有人情味的“同志”加“兄弟”。
诗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而伊沙最讲认真。他是一个有成就的诗人,当然也是“新世纪诗典”最合格的主持人。说直接点,伊沙选诗,认诗不认人,尽量体现“公平”与“正义”。可以说,“新世纪诗典”是对诗歌的一种“拨乱反正”。一个没有包容和心胸的人,很难做成一件事。可以想象,如果不是伊沙主持“新世纪诗典”,“红旗到底能打多久”?
伊沙主持“新世纪诗典”,仅靠热情是不够的,还需要体力。我真的很佩服伊沙的精力,要务教书育人的正业,要写长篇小说,要月月写诗,要翻译泰戈尔、布考斯基,要参加国际国内诗歌节,要看足球……还要每天坚持推荐“新世纪诗典”,怎一个苦字了得。常言说:“事不过三”,而伊沙每天推荐点评一名诗人的“新世纪诗典”已经过了三年,现已进入第四个年头。事不过三诗过三,对于伊沙来说,付出和消耗的难道仅仅是才华?
我第三次上“新世纪诗典”的时候,伊沙曾说:“在《新诗典》开栏之初,我不会想到陈衍强会有3.0,因为其诗较粗,不合我对“精纯”的要求,但是他就这么一关一关过来了,说明什么呢?当你的优点压住你的缺点时,佳作便出来了”。后来我又上了一次,对我个人而言又印证了那句“事不过三诗过三”。我除了外出,每晚都会像那些必看“新闻联播”的人一样必看伊沙的网易微博——“新世纪诗典”。读“新世纪诗典”已经成了我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聪明者点石成金。就我上“新世纪诗典”的诗而言,有的诗我自己也没发现是诗的“典”,比如《我娃写给***〈保证书〉》,仿佛暗黯的石头经过伊沙的点评才灿烂。我读“新世纪诗典”,爱读诗更爱读点评,感觉伊沙的有些点评比诗精彩。
我认为,“新世纪诗典”是一所免费入学的本科学校,执教的伊沙正孜孜不倦的教不会写诗的写诗,教会写诗的写得更好。
2014.07.27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六):「转载」吴投文:《新世纪诗典》与新世纪诗歌传播
《新世纪诗典》与新世纪诗歌传播
吴投文
2011年4月5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那一天,著名诗人伊沙主持的《新世纪诗典》在网易微博隆重开张。时至今日,已经进入《新世纪诗典》的第四季,伊沙每日不间断地在网易微博推荐了五百多位诗人的一千一百余首佳作,不仅在诗坛,而且在普通的网民中都产生了极大的反响。可以说,《新世纪诗典》刷新了当代诗歌的传播途径,构成了互联网语境下的一个重要文化现象。长期以来,新诗的传播渠道不畅,严重限制了新诗的文化影响力。进入新世纪后,这一问题就变得更严重了,很多有识之士为此深感忧虑,但也苦无良策,所谓的“新诗边缘化”就陷入了一个更深的怪圈:一般读者并非拒绝新诗,而是新诗很难到达他们的视野里;另一方面,这些年的新诗创作进入了井喷状态,佳作迭出,算得上是一个大丰收的季节,但一般读者缺乏新诗鉴赏的能力,佳作遴选的工作就显得很重要了。在这种情形下,单有嘴皮子上的功夫是远远不够的,新诗文化要取得实质性的推进,就需要有责任感和实干精神的诗人来做一些实实在在的新诗传播工作。我觉得,似乎是历史选中了伊沙,他也当仁不让地负起了一个诗人的责任。现在看来,伊沙的心里一定有一张非常完整的新世纪诗歌地图,而且他是一个有决断的人,他每日推荐的诗歌只认文本的质量,这就保证了《新世纪诗典》持续的影响力。
在伊沙的精心策划和努力下,《新世纪诗典》除了网易微博每天固定推出一位诗人的佳作,还建立了一个立体性的配套传播体系。一是《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和《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先后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和九州出版社推出了纸质本,《新世纪诗典·第三季》也即将出版,这进一步扩大了《新世纪诗典》的影响力;二是在西安、北京、广州、惠州、虎门、江油等地举办了多场《新世纪诗典》朗诵会,吸引了全国各地的诗人参与现场互动;三是设立了《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包括成就奖、金诗奖、银诗奖、铜诗奖、点评将五项,目前已颁发了三届,严力、王小妮、韩东分获三届的成就奖,沈浩波、秦巴子、马非分获三届的金诗奖,这显示了《新世纪诗典》的高度。由于李白故里江油市的大力支持,《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已经更名为“李白诗歌奖”,将固定在诗仙故里江油颁奖,这无疑将极大地彰显出《新世纪诗典》的品牌效应,也将进一步带动《新世纪诗典》的传播效力。这种立体性的新诗传播体系在当下诗坛是绝无仅有的,开创了新诗传播的新途径。新诗传播的瓶颈需要突破,应该说,《新世纪诗典》就是一个成功的范例。伊沙用心做了许多实实在在的工作,一般读者并不知道他在幕后的辛勤付出,他以一个诗人的真诚为诗歌奉献了爱的烈焰,造就了新诗传播的一个奇迹。
我几乎每天都及时浏览网易微博《新世纪诗典》更新的内容,偶尔出差耽误了几天,回来总要赶快补上。《新世纪诗典》的每日一诗,成了我的必读项目,也激发了我自己写作的热情。我感触最深的一点是伊沙对诗歌新人的发现和大力推举,可以说,《新世纪诗典》推出的新面孔是超过任何一本刊物的,而且这些新人作品的质量之高也令人咂舌,这不仅保证了《新世纪诗典》的整体水准,实际上也为新人写作确立了一个标高。此外,《新世纪诗典》挖掘了一批长期被遮蔽的实力诗人,如李岩、唐突、还非等诗人,都是沉埋在民间的高士,他们的诗歌都自成一体,表现出了成熟的风格和技艺。李岩是我心仪已久的诗人,有幸在惠州和江油见了两面,其人其诗都体现了陕北高原的内敛和大气。在中国的成名诗人中,像伊沙这样用心推举新人和挖掘实力诗人的实在并不多见。我特别佩服伊沙的这一点,一是他有眼光,二是他无私心,三是他对新诗的发展有忧患意识,这使《新世纪诗典》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性,诗人不分新老,不管有名无名,只要作品本身过硬,就都得到了推荐。我私下里不断听到有诗人说,没有人比伊沙更适合做《新世纪诗典》了,这就是公道自有人心。对于那些说三道四的人,伊沙一贯不客气,这就是理直气壮,没有什么可顾虑的。《新世纪诗典》现在做到“第四季”了,按照伊沙的构想,会一直做到“第十季”,也就是在整整十年里,他都要每日不间断地推荐一首新诗佳作,简直难以想象,这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坚持下来!
伊沙的点评是《新世纪诗典》的一大亮点,这是《新世纪诗典》引起持续关注的一个重要原因。由于微博容量的限制,他的点评不能超出168个字,这是在方寸之内显功夫的一个活儿。伊沙点评最大的特点是率性而为,不受条条框框的拘束,融入了自己的真性情,有真知灼见,完全没有僵硬的感觉。在他的点评里,隐含着一个真实的诗歌现场,可以看见一个个鲜活的诗人面孔。伊沙敢于下断语,他毫无吞吞吐吐的扭捏,一针见血,一剑封喉,这需要一种毒辣的眼光。伊沙做到了,这就是他的绝招。他的点评是极端个性化的,是锋芒毕露的,有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这实际上触及到了文学批评的实质:真实,不伪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存心让人难堪,也不存心让人舒服。这对新诗的生态环境是具有建设意义的。
就我自己来说,也受益于《新世纪诗典》的推荐。我先后有六首诗得到推荐,这超出了我自己的预期。这也使我感到,伊沙的推荐并没有拘泥于我的所谓“批评家”身份,他是真正从作品本身出发的,这也体现了他的公正。我的很多诗歌是在无心之中完成的,我自己也不太在意,但却被伊沙的慧眼发现了。我感触最深的是两首诗,一首是《山魅》,我自己觉得这首诗有点怪怪的,一度想从电脑中删除这首诗。这首诗被伊沙推荐后,没想到却产生了反响,一些诗人表示了对这首诗的赏识,还被著名诗人李天靖先生选入了他主编的《中外现代诗修辞艺术》一书。另一首是《空白》,我完全没有料到伊沙会推荐这首诗,这首诗后来入选了多种选本,还被内蒙古赤峰学院的张无为教授组织一些诗评家和诗人进行了专题研读。从网络时代的汪洋大海中发现一首诗极不容易,伊沙所做的实际上是大海捞针的工作,这正是我佩服他的地方。
《新世纪诗典》已经成了新世纪诗坛的一块高地,也就承载了更高的预期。我想,这对伊沙来说,恰恰是一种更大的动力。新世纪诗歌的实际情形有些诡异,这主要是网络的深度介入和一些诗歌纸刊的沦落,在众声合唱的喧哗之中,诗歌的遴选面临更大的挑战。《新世纪诗典》以富有特色的遴选方式弥补了这种不足。伊沙以他巨大的付出,以他的一颗热诚之心,为新世纪诗歌的遴选和传播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维护了新诗健康的生态系统。伊沙是一个值得期待的人,《新世纪诗典》接下来的几季,既是漫长的征途,也将不断打开新世纪诗歌的创造空间。
2014年4月22日
附录:吴投文入选《新世纪诗典》作品
山魅
天气有些凉了
凉到了和尚的脖子上
山上所有的落叶
全都下了山
化缘的人还没有回来
眼睛里的女人
已经换了颜色了
2004年12月1日
空白
我对空白有一种洁净的癖好
我喜欢一本书中
突然出现的一页空白
这一定是为我预留的信仰
我在前世的日记中
留下一页空白
里面埋着我的一生
这一定是为我预留的贞操
我对空白有一种洁净的癖好
我喜欢一首诗中
天使为孤独者的爱折断翅膀
这一定是为我预留的陷阱
这一生的空白太奢侈
我喜欢在午夜的祈祷中
面对辽阔的虚无
这一定是为我预留的死亡
2012年6月23日端午节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七):书写生活中的诗意
这本诗歌集我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地通读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细细的品读现代汉语诗歌。老实说,读古诗更有感觉,那节奏感、韵味,是现代诗歌比不上的,在读现代诗歌时,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这本诗集选取的诗歌有300多首,诗歌的作者估计也有200多个。这本诗歌集可以说是新世纪以来中国诗歌的再次集体呈现。这本诗集的一个特点是包容性很强,从诗人的年龄结构来说,从上个世纪二十时代出生的大陆的郑敏(1920—— ),台湾的洛夫(1928—— ),“85后”出生的诗人有十来个。真的是宝刀不老者有之,后生可畏者有之。无论是老诗人还是诗坛的后起之秀,只要诗歌作品的质量好,入选《新世纪诗典》都是应该的。年老者为后来者树榜样,年少者奋力向前,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样的发展趋势好。从诗人的地理分布来讲,也可谓是遍布全球。当然中国大陆是主力,中国台湾有不少,中国香港、中国澳门、海外也有一些。最为可贵的是,有一位美国的汉学家梅丹理先生的诗歌作品入选,相当不容易。从入选的诗歌的风格来说,口语化了占了绝大部分,少量的意向诗歌也有入选。按照编选者伊沙的说法,一切按照诗歌作品的质量来。质量好的就入选,质量差的就落选。
那问题就出来了,什么样的诗歌算是质量高的,什么样的诗歌算是质量不好的。这真的是一件比较难办的事情。编选者伊沙特别强调现代诗的概念。诗歌表现当时社会的生活,这个方向应该是不错的。诗人表现自己时代的精神,这很对的。但在我看来,现代诗歌表现形式是不是可以再丰富些,比如诗歌的节奏上多一点韵律,这样读者朗读起来更有味道些,流行歌曲为什么受大众欢迎,有节奏感应该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伊沙比较强调诗人的担当和责任。他曾经对一个年轻诗人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你不写,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如果你写,你就在中国现代文化的最高层面上发出了声音。”很让读者动容,产生写诗的冲动。“诗人最大的担当是写好你的诗,他最好的惟一的发声方式就是诗歌,除此之外,毫无意义。”说的很好。
在这样一个喧嚣的时代,一大批喜欢诗歌的朋友们默默在书写着生活中的诗意,无论如何,这些作者都是值得尊重的。在这里,向《新世纪诗典》的作者们致敬,向伊沙致敬,向为《新世纪诗典》做出贡献的朋友们致敬。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八):做一个时时触及诗意生活的人
读完《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后,补习过一些现代诗歌的鉴赏知识,想来,在读《新世纪诗典》第二季时,我可以更好地理解这其中的诗意了吧。然而,在读它们的时候,我依然还是读得很慢。我企图去理解这每一首诗的意味。
我觉得,每一首诗,无论长至二三十行的长诗或短至只有一句话的短诗,这其中的意味,悠长深刻得足以书写成篇成章,去细细体味其中的韵味,它们徐徐唤醒我已麻木了的灵魂,伸出一些鲜活的触角,触及这些灵魂心声,生命诗意。
你觉或不觉,诗意的生活一直就在那里。即使平淡流年里的烟火生活,也存在于事实的诗意中。如张进步的《带血的蛋》,在嘈杂的菜市场当中,我不止无数次地买过蛋,也不止一次地发现过有血丝的蛋,可是我从来没有察觉过这蛋里所蕴含着的诗意。诗人就是诗人了,诗人独具慧眼,纤细敏感的心捕捉到这份可爱的诗意。如此说来,诗一直就在生活里,我们看不到,发现不了这份生活的诗意,源头就在于我们的灵魂麻木了,甚至死了,被功利社会的繁嚣浮躁所蒙蔽了。写到此,我想起我二年级女儿随手写下的一首小诗:
吃东西
小朋友,
吃东西。
嗷呜嗷呜全下肚,
吃完后,
才发现。
肚子太胖了,
卡在椅子里。
谁敢说我这才二年级还没有正式学习写作的9岁不到的简单孩子写的不是诗?是吧,其实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诗人!我们的心灵死实了,发现不了生活处处的诗意了,写不来诗了!那是因为我们的生活激情不知哪去了!
现代诗形式自由,端的就是一些灵魂的挚诚心声,其他的一切诸如意象、修辞都是其次了。所以在这个世界生活着,假如对生活充满激情,也许任何人都可以拿起笔,写下一些自灵魂深处溢出的诗!
当然,以专业的眼光来衡量现代好诗的时候,它还是要讲究意象、意境、韵律等诸多要素的。但我等只想从今天开始,摒弃麻木,做一个自己生活里的诗人的人,在欣赏这些诗的时候,却是不必诸多专业研究了。当我为一首好诗喝彩的时候,就是其触动了我心底里最柔软部分的时刻。我为《寻找礼物》而感动,为那一份为人父母之心,那一份舐犊深情!由此想到自己,想到天下父母,无不如是。这首诗可说是诗意地道出了父母对儿女之深情,读来心里充盈起一些柔情蜜意。而《纪念母亲》是全书当中令我几欲落泪的一首心灵之作,尤其是“我说他们不在了,我是孤儿/但我知道我说错了,那夜你凄冷梦中/叫我的声音穿刺,把三十年的别恨/植入我的疼痛。我知道我正代表你继续活着”催人断肠!对亡母的思念,情之深深和切切,令人共鸣着这一份天人永隔无处话凄凉的孤清,以及生活在继续的坚强。
事实上,生活的所有况味都在诗中。《恐怖医院》道出了死亡的可怕气息;《朝楼上喊一声》让生活平常事添了别样的意趣;《阿三羊肉米线》更是充满了生活的小幽默……一切生活场景和片断,都有诗事!
借由此趟《新世纪诗典》第二季的阅读,也许,可让我们感知到鲜活生命的更多诗意?
我愿做一个时时触及诗意生活的人。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九):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新世纪诗典》新论
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
——《新世纪诗典》新论
文/左右
《新唐书·卢藏用传》记载:唐代进士卢藏用一生求官无门,他便到京城长安附近的终南山隐居,以扩大自身名声。后来朝廷知晓后终于让他做官。无心仕途的唐代道士司马承祯想退隐天台山,卢藏用建议他隐居终南山。司马承祯说:“终南山的确是通向官场的便捷之道,如此官场气味厚重之地,我还是离开吧”。
这是传说中“终南快径”的典故。不过那只是过去式的“名利之路”罢了,它是狭义的,是消极的,是人生价值观歪曲的释义。现在“终南捷径”这个名词,随着年代久远的积淀与沉寂,随着时风发展的循环与变革,已经丰富和完善了它原有的单一注解,它已经有了广义上的注解,要么是卢藏用那类为了获得名利而用尽手段达到目的的反面之途,要么是司马承祯那类通过虚心学习、用心求知、追求真理而为达到至上的智慧境界为目的的正面之路,甚至更多。
现在终南山上的隐士,基本上不会为了求官去隐居,但很难说没有一些隐士是为了出名而隐居终南山,在终南山上求学四年,我见过一些终南山和尚和道士,他们有的名利心很重。自古长安自终南,自古终南是诗山。长安闹于市,南山隐于林,唐代至清至民国,长安和终南山各自作为不同人士通往仕途最重要的两个据点,各自代表了它们深厚而非凡的文化底蕴。但是现在的终南山,仙气、灵气、地气、景气、诗气、人气还在,但山上隐士文化所囤积已久的名利之气正烟消云散。“终南捷径”也正演变为一个积极而阳光的名词:它是那些求知欲很强,上进心很大,追求目标很纯,把写作当做最大爱好的诗人们集聚在《新世纪诗典》,通过相识,点评,互动,交流等方式,补长补短,万花齐放,百家争鸣,成为自我比较与纵横比较等多种功能于一身的学习之路。也很难说,这里没有名利诗人的存在,但可以肯定的,所谓名利欲望下驱使的魔性,在《新世纪诗典》日渐壮大和正气盖天的影响下,那些本身有很深的名利之欲的诗人,身体里的魔性与邪性在一点一点在减小,消亡,甚至不见踪影。在新世纪诗典的推介与培养下,让一个诗人像卢藏用那样一夜成名那是很渺茫的,但让一个人一夜成为诗人,或者让一个诗人一夜成为成熟的、实力的、超群的诗人,那是绝对可以发生的事情。
我曾在《西部时报》里回答记者冯建龙提问对名利二字的看法。我说:一个人背着名和利的内心去写作,是悲哀的。但所有的文人又是背负名利的人,他们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纯粹,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一尘不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百分之百不为名利写作的人存在,打死我我也不信。面对名利,最好的做法,就是把名利利用在正道和良心上,而不是一味地去追求歪道、黑道上的名利,以正义去压倒魔性,这样的文人才是真正的写作者,这样才能写出自己理想中的作品。成不成名人是次要的,能不能写出百分之九十九接近自己内心的作品才是我的写作目的。很少有作家能写出一个真正的自己。所以别说在《人民文学》或《诗刊》,就算是《新世纪诗典》,也不会帮助一个诗人找到一个出名盈利的道路。但在《新世纪诗典》这里,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入选机会的平台上,我们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正义心和良心拿出来,将高度社会责任感拿出来,将写诗的韧劲拿出来,只要久泡《新世纪诗典》,我们可以在写作上找到一个真正的捷径:一条接近自己,完善自己,推毁旧的自己与建造新的自己的星光大道。
《新世纪诗典》选编者、主持人伊沙说:以“过关”为目的写作是不行的。那些总想在《新世纪诗典》上以过关作为目标的写作,伊沙一句话将那些诗人一棒子打回原形,诸多诗人开始正视自己,反思自己,到底为何写作:为《新世纪诗典》写,为自己写,为生活写,还是为别人或者其他写,为名利写,为过关写?那些试图走歪道捷径的诗人,被看不惯那些写假大空文章的伊沙,一口气吹得弱不禁风,无以立足。伊沙就像鲁迅那样,鲁迅在他的《且介亭杂文二集?隐士》里说:“朝砍柴,昼耕田,晚浇菜,夜织屦”, 伊沙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生活,大多在工作与写作,一天到晚忙得没时间像“终南捷径”玩假大空的诗人那样作秀,所以伊沙常有对新世纪诗典诗人在这条捷径上走错路时愤怒不可止的表情,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准确地说,是《新世纪诗典》时时刻刻在监督着诗人们的写作行为。
现代真正的“终南捷径”在伊沙建立的强大条规下,它有形或无形地影响着中国乃至世界汉语写作。无论是已经出版的《新世纪诗典》第一季、第二季,或即将出版的第三季,还是将要出版到第十季的新世纪诗典,集聚在它周围的诗人,都有着阳光积极的写作心态,健康的写作素养,纯净的写作信条,坚持不懈的写作习惯,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在目前已经多达五百余人的新世纪诗典诗人中,大多数诗人都极具很高的人品、德品、诗品与作品影响力,这为他们能在新世纪诗典这个“终南捷径”的培养下日渐成熟,壮大,发展神速,并成为各大地域诗坛关注与议论的焦点。诗人侯马说:“抵达4.0以前,我基本上是吃老本。当我发现《新诗典》的巨大威力时,我呼吁“为新诗典写作”。新诗典三年,中国诗歌的变化有目共睹:新诗人作品足证现代诗的生长,老诗人日有精变几臻化境。三年,堪称奇迹,却依然是刚刚开始”,是的,每一次在新世纪诗典上的成功抵达,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新世纪诗典》里的作品,多为一流,它们完全在质量至上的捷径规格下,成为经得起时间和读者检验的经典。正如伊沙在《新世纪诗典》(第三季)选编者序里所言,《新世纪诗典》的选稿取向,是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走向,现代纯诗。我每天晚上要读一篇《新世纪诗典》作品,无论是纸质版还是电子版的,从第一季到第三季,我都会选择性地阅读,读到心平处才能安然入睡。这一习惯,已成为两年来我一如既往地为自己寻找鲜活灵感的最好法宝。在新世纪诗典的作品里,,每每读到惊人之处,我都会高兴起来,好像那些作品是出自我之手一样高兴。很多次惊讶,如果去掉诗人的名字,作品一篇一篇安静地读着,以我的读后感受,很少能觉察到作品里有一丝丝黑暗的气味与名利的魔性存在。因为这群诗人,都是用命在写作,用心去写好每一首诗,他们的诗作得到了神灵的眷顾,被伊沙慧眼独具地挖掘出来,成为他们一生中至尊的作品。
每次去网易微博看最新作品,我首先要看的是伊沙的推荐语。因为伊沙的推荐语充满智慧,绝对是一部浓缩的最好的诗学理论或者学说。每次用心体会伊沙的话,有心的人都会为自己写作路上找到不少启示,让我们少走黑道弯路,多走阳光捷径。诸多妙语,如最近伊沙写的推荐语:“这路以绝见长的诗,写得不好时就像一个构思,让人感觉是刻意想出来的;写得好时则会让你看不到思路,像是无来由撞见的”,这句话提醒我,写像诗人刘川这样的绝诗,一定要谨慎;“唯有熟悉才能写好——它所触及的应当更深”,写作,要拿自己最胸有成竹的题材来写,才能不沾泥带水;“居国外的两位老兄(均是50后)严力和欧阳昱,都有良好的定期投稿的习惯:我相信这是西方文明带给他们的好习惯——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光明正大地去拿,这还关乎人权和法律意识。心中很想老上《新诗典》,但又指望我主动去选他们的诗的一些土老大,骨子里是作协旧体制那一套……”,这句话,给我很大启示,要想拥有上稿机会,就要好好静下心来,不要到处推销自己的额作品,好作品是看得见的,要定期主动投稿; “有大佬级的老严作为模范的标杆戳在这儿,其他人还是老实点吧,少拽少扭捏”,这对我的指引,老老实实写作,别玩花架子,别学卢藏用,要比看其他诗学理论重要得多;再如第二季,伊沙推介南人“攒人品”,也说明人品比作品更重要;伊沙推介马非作品“作为诗人,这纯粹来自读者的深刻印象是很高的奖励!我很难想象一首好诗只有同行觉其好,到读者哪儿便成绝缘体,那是可疑的“好诗”,这是我目前见过的最精彩的关于“好诗”标准的评论……如此种种,感概良多,影响太大太多,伊沙虽然不是我的授业老师,但我一直在跟伊沙老师学习,心里一直视伊沙为我的恩师。看了两年多伊沙写的推荐语(伊沙至今一共写了五百多条推荐语),学习了不少,进步了不少,也领会了不少写作门道与技巧。伊沙今日又出评论诗人唐突诗作的妙语:可贵的颗粒感。我在反思,我的诗歌,有“可贵的颗粒感”吗?反来思去,我没研究出个什么,但我记住了这个新鲜的词。
不止如此。我感动,新世纪诗典大多诗人,性本善良,心无他念,他们冲着这条“终南捷径”来,也为修行,也为修人,也为养性。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有的是教授,有的是老板,有的是工人,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学生,他们来自各行各业,各国各地,但他们大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言以蔽之:好人,好诗人,真诗人。伊沙曾评论:什么是真正的好人?与人为善,懂得给予,古道热肠,心中有爱,杨然兄就是这样的好人。确实,杨然老师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我多次感受到他对诗歌的至爱,在我身边,很少有像杨然老师那样把诗歌当做信仰几十年如一日去生活的圣徒,《新世纪诗典》推荐这样的诗人的意义,好比在做好人榜,做善举,做千秋诗业。诗人蒋涛、江湖海和西娃等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们在北京,惠州,江油等地操办的诗会,他们自愿而作主动而为(伊沙语),为诗会倾心注血的举动感动了所有诗人。诗人第广龙、沈浩波和湘莲子等也一样,他们多次帮助于我,多次为我的一些事情奔走相告,诗人秦巴子、朱剑、王有尾、黄海等人也偶尔鼓励我写作,他们的话或者行为对我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就连我见过的常年旅居海外的严力、欧阳煜,他们都是我的精神榜样,诗人庄生、小麦、宋宁刚等人与我相见如故,次次一聊甚欢……很多诗人相识或者不相识,都相聚在这块“真善美”光环照耀的路上,称兄道弟,话情说义,你来我往,情谊要比大街上那些见面就拥抱的兄弟们还要真实可靠。梁山好汉一百八,诗典兄弟世无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果下辈子还有做诗人的机会,我还想再成为新世纪诗典诗人。说绝一点,生为新诗典诗人,死为新诗典诗鬼。
有一句话说得好:玩诗养人。这几年在《新世纪诗典》这条路努力奔走,把我养成了一个更接近自己,更有诗心,更不像诗人但已经走上写诗这条不归路的人。就我个人内心而言,如果三年前,我还没毕业,没有把我的《聋子》东一头西一头投稿给伊沙,难以想象,我在别的路上孤单地走着,会是怎么样子。感谢伊沙,感谢长安诗歌节,感谢《新世纪诗典》,感谢为我这个在终南山下毕业的学生,搭建了一条更加合适自己的舞台,让我走得更高更远。
“终南捷径”这条路,让一个原本很小的空间,成为蔚然大观的通往世界所有地方的空间。或者说,新世纪诗典,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终南捷径”。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十):一点异议
最近午休在读这本书,好诗真多,启迪也多。
伊沙确是最尽职的诗歌老师,挑选一首诗入典,要批阅每位诗者十首以上的作品才做出决定。可以说是把诗歌与对诗歌的责任融入了自己人生的血液中。
但我以上的这段话,伊沙应可以找出许多的不妥之处,可能是“人生的血液”这种词组是“需要警惕的”这样的忠告等。另外,书中处处有“《新世纪诗典》是现代诗人的速成班和淬火炉”和“在...上,没有人比我伊沙更了解诗歌”之类的句子,这算不得是一种自诩,却有点“神话化”的态度。
伊沙说他讨厌闻一多的诗,他说“他那句“带着镣铐跳舞”我以为是新诗史上最反动的口号”,可读了他的诗歌分析,我倒觉得他给口语派诗歌带上了新的、自制的另一种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