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经典好文章在线阅读:等待戈多的读后感10篇

当前的位置:文章吧 > 经典文章 > 读后感 >

等待戈多的读后感10篇

2018-07-22 04:5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等待戈多的读后感10篇

  《等待戈多》是一本由[爱尔兰] 萨缪尔·贝克特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5.00元,页数:15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等待戈多》读后感(一):粗浅的人物分析

  (一) 爱斯特拉贡

  爱斯特拉贡是整本书第一个出场人物,然而他的出场方式却非常特别。在其他戏剧中首先是要介绍人物的外貌或者背景来给读者留下印象的,但是爱斯特拉贡的出场却是一个反复不停地“脱鞋”动作。而“脱鞋”这个动作贯穿了整个剧本,在这两幕的开头和结尾处都有他反复“脱鞋”描写,而我认为从行为上来说,这已经达到了一种强迫症的行为。在行为分析上,强迫症是一个有意思症状,这是只有在人出现焦虑时才会出现的,强迫自身行为往往是为了减轻强迫思维产生的焦虑而不得不采取的行动病人明知是不合理的,但不得不做。

  从心理角度上来讲,强迫行为往往是为减轻强迫观念而引起的焦虑,使得患者不由自主地采取的一些顺从性行为。那么爱斯特拉贡在焦虑什么呢?从文本来看,在第一幕的开篇就出现了爱斯特拉贡“脱鞋”的场景,但是被弗拉第米尔的出场打断了,再当弗拉第米尔提及,曾经帮爱斯特拉贡打跑曾经揍过他的人的时候,爱斯特拉贡再次不耐烦的脱起了鞋,这是全文中爱斯特拉贡第一次出现焦虑的心理。爱斯特拉贡在焦虑自己没有能在别人揍自己时反抗,反而让弗拉第米尔救了自己,这话从弗拉第米尔的嘴巴里面说出来,让爱斯特拉贡感到不安,所以强迫自己进行脱鞋的动作。有意思的是,鞋穿在脚下,代表着走路、代表着行动力,爱斯特拉贡脱下鞋表示自己不想行动,或者说是畏惧行动。但是纵观第一幕,爱斯特拉贡反而是一个偏向于行动派的人:爱斯特拉贡讲求实际、擅长行动,他吃萝卜、睡桥下,甚至挨揍,他看见柳树想要上吊,他可以和幸运儿共舞,他可以屈辱地向波卓讨钱,会捡起地上的鸡骨头反复咀嚼... ...这样矛盾的行为和心理在第一幕中展现淋漓尽致,我们可以说从爱斯特拉贡的行为中看出,爱斯特拉贡是一个心理上不想行动,畏惧行动,但是在表现上却是处处行动不过脑的人。

  然而在第二幕开头中,当弗拉第米尔提及昨天幸运儿踢了爱斯特拉贡一脚时,爱斯特拉贡又开始想捡起他的鞋子穿,说明他开始想要去真正的行动,而不是做一些没什么意义的事时,但他的行为却不像第一幕那么明显了。当在弗拉第米尔提议扮演波卓和幸运儿,弗拉第米尔准备学幸运儿跳舞时,昨天爱斯特拉贡还表演一样跳来跳去,在第二幕中爱斯特拉贡竟急急忙忙的下场逃避。当波卓被幸运儿绊倒之后,想要行动的爱斯特拉贡也没有行动,而是不停地在想拉起波卓之后能不能有些回报,跟昨天乐于行动的爱斯特拉贡判若两人。从这些表现我们可以看出,爱斯特拉贡的心理和行为都发生变化,他从一个心理上不想行动行为上却行动的人,变成了心理上想要行动却不做行为的人了。他的心里的想法肢体的行为是冲突的,所以一旦受到了外界刺激,他会不自觉地出现脱鞋的强迫行为,来缓解自己内的焦虑,即使这些行为并没有任何意义。

  (二)弗拉第米尔

  和爱斯特拉贡一样,弗拉第米尔的出场给人的印象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动作——脱帽子。如果将爱斯特拉贡脱鞋看作是强迫症的话,那么弗拉第米尔的脱帽子也应该是强迫症级别的,在两幕中弗拉第米尔的脱帽次数竟有8、9次之多,不得不看作是弗拉第米尔的标志。同样是在第一幕的开头,当爱斯特拉贡问弗拉第米尔:“你要对我说些什么?”,弗拉第米尔的反应却是:

  弗:有时候,我照样会心血来潮。跟着我浑身就会有异样感觉。(他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内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我怎么说好呢?又是宽心,又是……(他搜索枯肠找词儿)寒心。(加重语气)寒--心。(他又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奇怪。(他敲了敲帽顶,像是要敲掉沾在帽上的什么东西似的,再一次向帽内窥视)毫无办法

  弗拉第米尔一连串的动作,脱、窥视、摸索、抖抖、戴上表示对帽子有一种特殊依赖,好像能从帽子里面得到什么。从古至今,帽子都象征身份礼仪地位,是一种精神的象征,而脱帽子的行为,恰好就像是能从帽子中得到某种精神一样。如果爱斯特拉贡是行动派,那么弗拉第米尔则是思考派。虽然说脱帽是一个行为,但是在这脱帽的背后,是弗拉第米尔想要得到精神上的需求。纵观全文,弗拉第米尔注重思想、偏于精神,他讲故事、唱歌,甚至催促着爱斯特拉贡去思考,并试图谈论一些哲学问题,还要跟小男孩攀谈。而帽子恰恰能够带给他思考的安宁,所以每当弗拉第米尔想要去思考时,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脱下查看帽子。

  在弗拉第米尔的世界里,思考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事。他从《圣经》讲起,说道圣地,还自诩为诗人;他讲到盗窃的故事,提到上帝;他甚至和波卓理论是否要放弃幸运儿。这样一个看似博学的人,脑子里却固执地记住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待戈多。每当爱斯特拉贡说要走的时候,弗拉第米尔总能个第一时间拦住,告诉爱斯特拉贡,他们还要等待戈多。戈多对于弗拉第米尔的意义是无可争议的,他迫切地想知道关于戈多一切,所以当小男孩到来时,他连着询问了很多关于戈多的问题。他试图弄明白自己等待的是什么,就如同他试图理解自己说的是什么,他给他的世界制定出一个规矩,却将自己困在这个规则中出不来。

  他是一个跟爱斯特拉贡完全相反的人。

  而当到了第二幕,情况却有些不同了。弗拉第米尔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虽然他依旧执拗地记得要等待戈多,但是他却不再给爱斯特拉贡讲故事和唱歌了。他反复的纠结于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并随后开始了一连串的行动:那幸运儿的帽子往头上戴,模仿幸运儿的行为举止,甚至学起了跳舞。这样的弗拉第米尔就像是与爱斯特拉贡融合了一部分一样,不再单单是注重思考,也是在对行为的一种重视

  (三)相融与相斥

  爱斯特拉贡和弗拉第米尔的关系是非微妙的。

  如果用尼采的理论来说的话,那么我认为爱斯特拉贡是具有酒神精神的人,而弗拉第米尔是一个具有日神精神的人。而在这两者间,日神精神是先于酒神精神的,因为建立秩序的的精神更为原始,所以每当爱斯特拉贡要离开的时候,弗拉第米尔就会提醒道,他们在等待戈多。在这样的框架下,两个人的表现却是大相径庭:爱斯特拉贡是迷狂的,迷乱的,忘却自我的;弗拉第米尔是理性的,秩序的,坚守自我的。如果将这两个人看作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还不如看作是一个人的两个极端,在互相排斥对方。文本中两人多次争吵,甚至提出离开对方,但是两人又如同肉与灵一般,离不开彼此,这是一个辩证统一状态

  在我看来,爱斯特拉贡的酒神精神所体现出的是一种趋于本能特征,是更接近于本我的一种体现。爱斯特拉贡展现的是冲动性的行为,他不加于思考,不介意别人的看法,只是避苦趋乐,消除痛苦不适的感觉。这是他生命价值标准。而相对于的弗拉第米尔日神精神,更多的是一种克制下的行为,是一种自我的体现。弗拉第米尔展现的是思维的那一面,他在本能和社会现实中进行妥协平衡,虽然是压抑了部分的本能活动,但也是为了避免不愉快和痛苦。所以说,虽然两者表现出的行为不一样,但是最终引向快乐都是一样的,即在第二幕的性格融合就是两者从相斥走向相融的体现。

  在当代的社会,类似这样的人很多。随着我们的学识见识增加,我们灵魂渴望着上升走向神性,走向超我的那一面,但是人的动物性本能却不断拉着我们往下坠落。我们的内心如同爱斯特拉贡一样希望能解放自我,但是表现出的行为却是弗拉第米尔一般约束自我本性。在这个高度现代化的社会,人在神性与动物性的挣扎发明显,更容易走向极端,所以人与人之间显得更加无法交流,更加冷漠。我们无法避免这些问题,唯有将两者有机结合在一起,才能更好地实现自我价值。

  《等待戈多》读后感(二):我们不是圣人,但我们如约而至。

  加缪在《西西弗神话》里曾说:“一旦世界失去幻想光明,人就会觉得自己是陌路人。他就成为无所依托的流放者,因为他被剥夺了对失去的家乡记忆,而且丧失了对未来世界的希望。这种人与他的生活之间的分离,演员舞台之间的分离,真正构成了荒谬感。”正是这种荒谬感,形成了《等待戈多》里爱斯特拉贡和弗拉迪米尔与世界之间的唯一联系。你不会知道戈多是谁,戈多什么时候来,也不会知道两个流浪汉有过怎么样的曾经,因着什么样的理由在这里等待戈多。倘若把这种荒谬感抽离出去了,等待不再有意义,希望也不复存在

  两个流浪汉从一出场就做着反复无聊的动作,一个不停脱他的靴子,一个不断地摘下帽子。这样的反复随着故事的进行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他们的对话,也是类似的重复着无意义的内容,两个人看似在对话,其实却都是独立自言自语。在他们的语言体系里,有过去的事件但没有过去的时间,有正在进行的事件却也没有此刻的时间。他们是正常人吗?显然他们有过正常的生活,登巴黎塔、去死海度蜜月、摘葡萄、去麦康度假……但在时间的混沌进行中,在等待的无限延续中,他们也失去了正常生活。在第二卷中,波卓再次出现的时候,仿佛才第二天,弗拉迪米尔却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但这时明眼人波卓已经变成了瞎子,而那个口吐独白碎片的幸运儿也已经变成了哑巴,这变化的行进,究竟是否仅是一天时间?是爱斯特拉贡混乱了时间轴,还是弗拉迪米尔遗忘了昨日记忆?我们无从知晓。他们的记忆里排除“等待戈多”这一点,其他都变成了撕裂的碎片,即使想起来了那么一些片段,也不知道该把他们插在何处。当等待只剩下主客体,忽略了时间的流逝,那等待的意义就变成了主客体之间的较量。这时语言已经不再行使沟通的基本义务,而是作为一种填满时间空隙利器,就好像他们反复重复的无聊动作一样,在不停脱靴子,不停摘帽子,不停说话中,等待希望的到来,等待戈多的到来。

  戈多作为一个被等待的客体,并不具有实际形象。在这个荒谬的剧本里,戈多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被等待”。他不需要出现,也不需要有画外音,只要他仍存在,等待就将继续。而其他人,可以看做是正确时间的一种梳理,他们不在爱斯特拉贡和弗拉迪米尔构建的世界之内,当他们闯入时,带着正确的时间暂时进行一些修正。但这些细微的改变并不能对我们的主角起到决定性作用。因为戈多的存在仍然主导着这场荒谬的进行。

  《等待戈多》是一部千人千面的剧作,有人在其中看到了生命如何在无尽等待中破碎,也有人在其中看到时间如何在无聊反复中支离。而令我最印象深刻的却是爱斯特拉贡说的一句话:我们不是圣人,但我们如约而至。为了一个也许会到来也许不会到来的戈多,我们如约而至。

  《等待戈多》读后感(三):你等待着什么?那戈多就是什么!

  当一切都没有了意义,生活没有了意义,人生没有了意义,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工作是为了什么,为了挣钱养家?为了可以享受到更多的美好?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了活着?现在的你在此时此刻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等待戈多,对于每个人,戈多或许都有其特定的含义,你渴求着什么,他就被赋予了什么意义,对于不孕不育的人来说,那可能是个孩子,对于刻苦学习的孩子,他可能是张大学录取通知书,对于自己来说,可能是机会,让自己可以更好生活的机会。无论是什么,有个盼头,有个戈多,还是好的。有意义无意义那两说。等待戈多,等待更多的美好。

  而且本身也没那么多意义,啥也没带来的来到人间,啥也不带走的离去,这不到一百年的存在赋予了生什么意义吗?况且非要一个意义吗?何必非要那么限制自己,just for fun it's enough.

  《等待戈多》读后感(四):戈多是谁,不重要

  研究生刚入学时候就被强烈推荐过,看了点觉得没什么意思,看了后面忘记前面,就扔一边没管了…

  前一阵,又想起来这个,放入书单。今天上午开始看,中午睡觉前看完了。

  开始看时,依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不就是两个无聊又脑子不好用的人,在那里消磨时间。

  看到后面,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觉得,人生也就是这样吧。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路上会遇到什么人,约好的那个人会不会来,自己所在的那个地点不对,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以什么样的面貌出现,那个面貌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在不知道等着什么的过程中,与周围的人讲着无意义无聊甚至是简单重复的话语,做着类似的事情,也会碰到奇奇怪怪的人,有点点交集,然后再分开…孤独但又有人相依的过了一生

  《等待戈多》读后感(五):这个人也许明天就来 也许永远不会

  托历史教材之福,绝大部分人都清楚的记得荒诞派戏剧《等待戈多》,但我深深怀疑到底有多少人读过。 学校图书馆曾在去年引进了贝克特全集,我兴冲冲跑过去看,得知唯独《等待戈多》特殊,只有研究生及教师可以借阅。遂只能自己想办法购入。 《等待戈多》首先是一部戏剧。戏剧决定了它的很多内容,都要靠大量的对白辅之以少量动作来表现。在这个剧本中,几乎没有心理描写,只有少数的部分,注明了演员该有什么样的神情,看起来该是什么心理。 出于专业影响,读了第一页,我便注意到扑面而来的翻译腔气息。但是读到后期,却发现奇妙的翻译腔与这荒诞派戏剧融合,居然异常精彩,滑稽程度几何倍数增长。以至于我不禁暗想是否是翻译刻意为之。但没有原文的情况下,不好细究。 爱斯特拉贡和弗拉第米尔二人的对话,真是像迷宫一样。读《等待戈多》不宜入戏太深,而该站在幕外冷眼看着,看自己是不是幕中人,看谁的身上又有谁的影子。 戏剧伊始,还是很温柔的滑稽喜剧感觉。 有简单的二人台词重复对白混乱,还有“甚至连笑都不敢笑了”或“在没有上帝的学校里”这样的引人思考的话语。 他们叫对方迪迪与戈戈。语言的艺术就在于,也许原文中迪迪与戈戈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名字简称,而进入了汉语语境,却让人忍俊不禁。 剧中爱斯特拉贡指着他的破烂衣服说:“我本来就曾是个诗人,这还看不出来吗”。这样的话,大概算是本剧中最明显的嘲讽之一。 在这之后,很快便引出了演员的“来意”,我们终于看到了戈多“出场”。 -咱们不能走 -为什么 -我们在等待戈多 他们像白痴一样,讨论着身旁的树,讨论着假如戈多不会来,讨论着昨天自己是否来过,讨论到混乱时间不敢再说下去。 就算一直读到这里,都还只是温柔的轻笑苦笑,温柔到你以为它该是个喜剧。 往后再走,便又有一段对白。 -人们对此无能为力 -就是再怎么奋斗也没有用 -天生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就是再挣扎也没有用 这一段,你开始感觉到寒冷。想着作者终于要说话了。你静静的等着往下继续看,想看作者要谴责谁,嘲笑谁,又要庇佑谁。 于是波卓和幸运儿上场了。 场上热闹非凡。 新上场的二人身上背负了很多东西,本剧有许多话,都借他二人之口说出。 波卓对幸运儿拳打脚踢,幸运儿可怜而麻木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而波卓亦只是一味的走下去走下去却没有思考。 -我本来很可能处在他的位子上,而他则处在我的位子上。要不是无常的命运把一切都倒了一个个儿。各人自有各人的命。 -世上眼泪自有其固定的量。某个地方有人哭起来,另一个地方就必然有人停住了哭。如此我们就不要去说时代的坏话了,它并不比以往的时代更糟糕。 -对,夜晚。它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如此地异乎寻常?它作为老天?它苍白而又明亮,像是白天这一时刻在任何地方的天空。在相同方位上的天空。当天气晴朗的时候。在不知疲倦地为我们,倾泻了红色与白色的而光芒之激流之后,它开始失去它的光亮,开始变得苍白,苍白,越来越苍白,一直到后来,扑通!完结!它不再动弹!但是,在这道温柔与宁静的帷幕后面,黑夜疾奔而来,并将扑在我们头上。啪!就这样——就在我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刻。 -你知道那是什么舞吗。 -点灯人之死。 -老年人之癌。 -那是网之舞。他以为自己陷落在一张网里头。 在波卓说着这些话时,迪迪与戈戈时不时反复询问着。他们问天色难道真的永远都不变黑了吗,他们问他为什么不卸下行李,他们问波卓,问幸运儿。看波卓让幸运儿思考,又为了不让幸运儿思考而把帽子丢在地上使劲乱踩。他们站在戏里,却感觉自己像在戏外。他们说人们简直会说像在剧院里。在马戏场里。在音乐厅。在又一个马戏场。弗拉第米尔走向侧幕,爱斯特拉贡为他指路。替我看着座位。弗拉如是说。 而这一天,戈多没有来。 来的只是个小男孩,带了一句话。 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他,戈多真的会来吗,明天来,又或是什么时候。 我们站在幕外,什么都不知道。幕里的他们,也不知。 这一天临走时,爱斯特拉贡留下了自己的鞋子。他说另一个人将会到来,和我一样,而这双鞋子就可以带给他欢乐。他说耶稣就曾赤脚走路,而我这一辈子,都在把自己跟耶稣相比。 -即使他们很快就把他钉上了十字架。 这是等待的第一天。 在等待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 等待的第二天很快到了。 出乎我的意料,第二天爱斯特拉贡很快就对我们说出了作者的意图。 -认不出来!有什么东西还可以认出来呢!我***一辈子在沙漠中央滚来滚去,而你却要我辨别细微的色彩! -要么干脆就把我给杀了,像别人那样。 -像千千万万的别人那样。 -个人各有其小小的十字架。挂上小小的佩剑,敕书在后。 -它们全部同时说话。 -各自发各自的声音。 -人们不是每一天都需要我们的。我们刚才听到求援声,不如说就是他向整个人类发出来的。但是,在这个地点,在眼下这个时间,人类就是咱们俩,不管我们乐意还是不乐意。赶紧利用它,趁着现在时间还不晚。既然不幸的命运把我们扫荡进了这无耻的败类当中,那就让我们好好地代表一次他们吧。 -时间会过得很慢,要求我们想一些花招来消磨它,而那些勾当乍看之下显得很有道理,但到头了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你会对我说,那是为了阻止我们的理性免于泯灭。这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但是,它难道不是已经游荡在这深似地狱一般的没完没了的长夜里了吗。 -我们生下来都是疯子。有些人还一直都是疯子。 -过一会儿,一切都将消逝,我们又将孤孤单单,在一片空虚之中。 -她们跨在一个坟墓上催生出新的生命。光明闪亮了一瞬间,然后,又是黑夜降临。 -在这一切中,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在洞穴深处,掘墓人做梦一般地舞动着铁锨。人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变老。空气中充满了我们的叫喊。但是,习惯是一种最厉害的麻药。我也是,另一个人瞧着我,并对自己说,他睡了,他不知道,就让他睡去吧。 -在这场大混乱里,只有一样东西是清楚的。咱们在等待戈多的到来。 这是等待的第二天。 波卓瞎了,幸运儿哑了。 戈多依旧没有来。 你不得不说《等待戈多》几乎每一个词句都有着深刻的象征意义。这不是我们所不喜欢的“鲁迅家门前有两棵树”的区别,而是真正的意有所指。 不知有多少专家学者分析过这荒诞的戏剧。为了不受影响而写出自己的想法,书到手我才第一次真正接触戈多。 戈多是谁。波卓和幸运儿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黑夜象征什么,一瞬间的闪亮又是如何。 我们看到很明显的是“麻木”和“习惯”。这是在等待的第二天迪迪和戈戈二人明白无误说出来的。 贝克特此剧于1953年首演,那个时候的人们刚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人们看到此前有过无数次的希望和幻灭,而那时的世界正处于又一次的幻灭之中。 人们麻木,习惯于痛苦的生活甚至感觉不到它的痛苦。人们等待着某种希望,某种可能,在等待中挖空心思地消磨时间。人们已经游荡在了深似地狱的长夜里,却又有人在发出呼喊有人听到呼喊。有的人睡了,有的人却也许会醒来。 他们各有各的痛苦,却又各有各的希冀。他们长久的活在黑暗里,就算眼前这一片是灰,那一片是白,就算哪一天也许希望已经露出了苗头,这麻木不仁已经瞎了哑了的人们也再无法分辨无法指明。 这是一个悲剧,却又似引人发笑的喜剧。整个剧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 我以为戈多象征着希望。像是黑夜里都在等待光明的到来。等待一个明天。 有人说戈多意味着GOD。然而上帝在那个年代能提供给人的也只剩下精神上的拯救与拯救后遗留下的空虚。 他们在等待戈多,似乎戈多来了一切问题便会迎刃而解。可是身处其中的他们究竟有些什么问题?这却又让人哭笑不得。人们总在期待着明天,在这明天到来之前浑浑噩噩的活着,生不得,死不愿,尴尬如行尸走肉,可怜可叹可恨,只顾晃荡,晃荡。 戈多永远都在到来,却又永远不会降临。你以为它来了就好了。然而就算它来了。什么会好起来呢。 或许正如西方的评论者所说的,贝克特“弹出了一个时代的失望之音”,表达了“一代人的内心焦虑”。 可我仍然愿意相信这不是一出完全的悲剧。 -我们不再是孤孤单单的,等待着黑夜,等待着戈多,等待着——等待。 -整个晚上,我们都在以我们特有的方式奋斗着,奉献着。 -现在,这一切结束了。我们已经到了明天。 江 16.02.19

  《等待戈多》读后感(六):鱼离开了水,它一切的推论、思考都没有意义

  对很多西方人来说,无论是有神论者还是不可知论者,甚至无神论者,都把信仰意义上的”上帝“,或者其他观念中的”上帝“作为许多逻辑推理和思考的终点。但是20世纪,各种荒诞的事件让许多人主动否定了上帝这一终极存在,结果,是让人走上了一条”没有终极目的“的路。在这条路上,有的人用存在主义聊以自慰,有的人仍在虚无中摸索”能替代上帝“的终极存在。但是,除了上帝,还有什么是终极的存在?因此对其他受造物的探索、崇拜,这种逆原理行为,带来的是更大的空虚。于是,就有了主人公们的荒诞故事。

  在迷茫空虚中,他们全力打发着时间,这样的段落让人想起茨威格《象棋的故事》里那接近疯狂的”时间消耗“。但是在那里,是有盼望的消耗,这里只有空虚中的空虚:

  (P.112) “ 爱斯特拉冈接过弗拉季米尔的帽子。弗拉季米尔把戴在头上的幸运儿的帽子整了整。爱斯特拉冈戴上弗拉季米尔的帽子,把自己的帽子脱下,递给弗拉季米尔。弗拉季米尔接过爱斯特拉冈的帽子。爱斯特拉冈把戴在头上的弗拉季米尔的帽子整了整。弗拉季米尔戴上爱斯特拉冈的帽子,把幸运儿的帽子脱下,递给爱斯特拉冈。爱斯特拉冈接过幸运儿的帽子。弗拉季米尔把戴在头上的爱斯特拉冈的帽子整了整。爱斯特拉冈戴上幸运儿的帽子,把弗拉季米尔的帽子脱下,递给弗拉季米尔。弗拉季米尔接过他自己的帽子。爱斯特拉冈把戴在头上的幸运儿的帽子整了整。弗拉季米尔戴上他自己的帽子,把爱斯特拉冈的帽子脱下,递给爱斯特拉冈。爱斯特拉冈接过他自己的帽子。弗拉季米尔把戴在头上的他自己的帽子整了整。爱斯特拉冈戴上他自己的帽子,把幸运儿的帽子脱下,递给弗拉季米尔。弗拉季米尔接过幸运儿的帽子。爱斯特拉冈把戴在头上的他自己的帽子整了整。弗拉季米尔戴上幸运儿的帽子,把他自己的帽子脱下,递给爱斯特拉冈。爱斯特拉冈接过弗拉季米尔的帽子。弗拉季米尔把戴在头上的幸运儿的帽子整了整。爱斯特拉冈把弗拉季米尔的帽子还给弗拉季米尔,弗拉季米尔接过,又还给爱斯特拉冈,爱斯特拉冈接过,又还给弗拉季米尔,弗拉季米尔接过,一下子摔在地上。 ”

  《创世纪1:27》 ”人是按照神的形象被创造的。“

  因此,只有从神那才会得到终极的幸福----好比鱼只有在水里才能幸福,离开水的鱼,它一切的推论、思考都没有意义,只是走向无数空虚的盲区。

  《等待戈多》读后感(七):戈丁。。戈丹。。戈多。。

  戈丁。。戈丹。。戈多。。

  谁知道等的是什么,

  意义?存在?改变?

  谁又知道两个可乐的人是谁,

  哲学家?诗人?流浪汉?

  我不知道

  我只想有个拥抱

  幸运儿把一切交给了波卓

  就像我们将一切交给了国家

  它告诉我们做什么

  想什么

  说什么

  我们忘了如何跳舞

  如何思想

  如何说话

  可是这样的结果是什么

  波卓忘了开始

  不知道将来

  波卓瞎了

  我们能去指望谁呢

  是指望流浪汉

  还是诗人

  还是哲学家

  我不知道

  我只想有个拥抱

  《等待戈多》读后感(八):人本质之荒诞

  贝克特的《等待戈多》是典型的荒诞派代表,为何会出现荒诞派?一点一点解释吧。

  艺术反映的是生活,是人。是人创造了艺术,是生活造就了艺术。

  从艺术的发展史来看,艺术变化的大趋势往往表现人的内心,有这么一种说法,艺术起源于表现。那么,从文艺复兴推翻中世纪那暗无天日的禁欲主义开始,之后的艺术思潮均成波浪式前进。

  意大利人因不满禁欲主义压抑的人性,故而选择复兴古希腊古罗马文化来反抗宗教主的统治,于是大量的裸体画出现。

  人们又觉得过度放纵欲望需要束缚,于是古典主义条条框框又使得艺术作品都有一定的规则框架。

  为了打破古典主义的限制,追向自由,浪漫主义又兴起。之后的现实主义,现代派主义,越来越走向人主观、荒诞的一面。

  荒诞派属于现代派主义的一种,最晚出现,在此之前的象征主义、存在主义、超现实主义依次将主观、荒诞的程度加深,可见,在人超我的外在表层下,本我其实是空虚与荒诞。

  等待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戈多是谁?无人知晓。时间的流动仿佛被空间静止。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等待,日复一日。

  现在的状态有点荒诞,但我希望我知道戈多是谁。不,我永远也不要等待戈多,不要虚无,不要……

  《等待戈多》读后感(九):这本小众书带给我的思考

  我在读高中的时候,从历史书上了解到这本书。当时仅仅知道其属于荒诞主义。我被其书名吸引,又因为正处于压力大的时候,想找本书解解闷。于是从网上买来看。

  结果读者肯定也知道了,这本书非但没有帮我解脱高中生活三点一线的苦闷,反而让我更加忧郁。因为作者仿佛让我看到了人生的真相——荒缪与无奈。

  从这本书在豆瓣上的人气来看,显然它是小众的。

  毕竟这本书属于荒诞派,人们不怎么愿意读一本透着虚无,绝望,压抑氛围的东西。虽然它很薄,但是让人们集中精力,花费数个小时去读,不一定能读懂。即使真有人读懂了,也会心里感慨到:“人生有时是荒诞的。”在这个弘扬正能量的今天,这本书显得格格不入。人们宁愿去读那些大众传媒推荐,各类榜单排名靠前,符合自己口味,读后有种打了鸡血般的各类畅销书。

  一开始我也不懂,以为只要是书,去读,总会有营养吸收。于是也盲目地读了很多畅销书,心灵鸡汤类的书。

  然而后来我发现实际并不是这样。畅销书之所以会畅销,因为它们没有什么阅读门槛,只要是认字的人都能读懂里面讲的是什么。心灵鸡汤类的就不必多说什么了,它们迎合的是当今社会上流行的成功学,里面写的是教人们如何争名逐利,靠搞关系和职场厚黑学。我不是说争名逐利不好,而是因为喝了一碗碗“毒”鸡汤,容易让人内心浮躁,膨胀。

  所以以前去书店总会翻翻放在显眼位置的各类畅销书。现在连碰都不碰了。因为我知道这些书读了,虽然一时让你很爽,感觉收获的很多知识,未来在与别人的竞争中更胜一筹。

  其实那都是错觉。真正改变你的东西,是独立的思考和持续不断的行动。

  现代生活节奏很快,现代人很忙。但谁敢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有目的,有意义的?(这样的人有,但少之又少)更何况在这个放眼望去全是低头族的世界里,我们有时看着装满APP的手机屏幕,却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有些惊慌失措地用手指滑来滑去。

  有人为人生下了个定义(其实人生的定义早就被下烂了),我觉得很好。人生就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生活,第二件事事将生活填满。

  《等待戈多》读后感(十):点灯人之死

  弗拉第米尔最先提到戈多将来到的日子是星期六。与爱斯特拉贡对日期的认识相同,标准时间从戏剧一开始便不存在于他们所处的空间内,对于时间的判断只有今明昨日的虚幻概念。缺失了时间的空间似乎早已预示了戈多必然会永远宣告着将到来的消息又永远不会正式来到,每一天都可以不是星期六,以至于爱斯特拉贡对戈多有早已来过此地的怀疑。

于是,我举起了一根鞭子。

  波卓说世界上的眼泪自有其固定的量是认为世间自有平衡,世界无法整个陷入任何一种特定的氛围,悲哀或雀跃都保持着固定标准。

  鞭子宣称着身份的确立,波卓清楚了解处在他位置上的很可能是幸运儿而非他本人。他不否认身份与苦难的相异,之后他俯身拿起鞭子,让鞭子回到自己手中。

因为我将受苦,这是确定无疑的。

  在幸运儿不间断的思考中,幸运儿说上帝确确实实存在,上帝超越时间也超越空间,上帝是麻木的,疯狂的,失语的。此三种特性也可放到“戈多”上看——不在乎等待;命他人等待;以男孩代开口。

  男孩首次来通告戈多的消息意味着两种转变的可能性。一是第一幕表现的当天时刻被确定证实为是星期六,那样飘忽不定的时间就将呈现出被把握的趋势。但如果事实当天依旧并非星期六,则必定存在一股超越的力量在插手——就是说已有人知道了他们不是在星期六等待,于是叫男孩告诉他们明天再来——这力量如若属于戈多,戈多就会如同上帝般存在。但同时,因为“星期六”的依旧未被确认,所谓的明天其实并未改变它原先不定量的特质。等待则再次进入循环往复。

另一个人将会来到。

  戏剧到第二幕,弗拉第米尔对爱斯特拉贡提醒了第一幕中波卓与小男孩出现的“新情况”。这里爱斯特拉贡的遗忘开始体现,他反复询问弗拉第米尔留在此地的意义,以至于第一幕结尾他留下的鞋子成为了在第二幕中对于昨日行为的证据。

  这类描写就好像是在表现人们对具体时间的记忆取决于当时发生的特定事件。对事件的串联让时间回归到它本身。昨天的波卓如何作态,昨天有男孩到来都会成为让昨天之所以是昨天的理由。甚至这会是弗拉第米尔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昨天”。

  在第一幕中有出现过一个较为久远的“昨天”。记忆差的爱斯特拉贡想起五十年前他跳进杜伦斯河的一天,弗拉第米尔记住的是那天采摘葡萄的情景。

最可怕的是,是思索。

  弗拉第米尔确信两天中树枝上的树叶发生了改变,仅仅一晚的功夫也表示弗拉第米尔对“一晚上”的时间量有十足把握。这是因为他已经历并记忆了这个夜晚,第一幕“再见”时的站着不动并没有让他们与此地分别。在之后的对话中弗拉第米尔对爱斯特拉贡说道——“那是你昨天晚上坐过的地方。”

  不思索的人,幸福到来。但弗拉第米尔又说,那些白色的尸骨实在太吸引眼球了。他们被动的思索。

我们在这里做什么,这才是我们必须问我们自己。

  弗拉第米尔朝向观众的姿势使得人群有了一层泥沼的含义。

  在何地做着什么事情实际上是所有人都能回答的问题,好比在音乐会知道我在聆听,在美术馆知道我在观看。但这些都不是“知道”的终极意义,弗拉第米尔所言最直接导致的是戈多的奇异,将戈多提升至真理。等待戈多在他的话语意义上超脱于世间任何其他行为,此时此刻他已确信戈多对于他意义非凡。

  之后他怀疑这见闻是否真实可靠,谎言出现在两幕剧中,第一幕成为了第二幕的证词,起先漫长的等待因第一幕中的波动发生转机。男孩紧跟着出现,也好似笼罩着虚假。世界蒙骗了他们,作为全剧中看上去最为清醒的角色,与其说是戈多,不如说弗拉第米尔才是为爱斯特拉贡点灯之人。

一切都死了,只有树活着。

  末世的凄凉暴露无遗,弗拉迪米尔相信了男孩所说的拥有白色胡子的戈多既是仁慈的上帝,尽管男孩在被问及戈多胡须颜色时对如此明显的特征做了思考。弗拉迪米尔也相信了神罚,不等待意味着惩罚降临,选择依旧等待戈多已是救赎之路。将戈多确实看做上帝,上吊或许不是单纯的离去,而是进入了更为永久的等待。

评价:

[匿名评论]登录注册

评论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