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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10篇

2018-08-05 04:30: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10篇

  《不固定的盛节》是一本由(美)海明威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页数:272,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一):大师直男癌症状

  如果一个成功直男在快六十岁的时候,回顾自己的二十多岁会从什么地方开始?会不会像海明威一样,从一家咖啡馆开始:当时晴,当时雨,饥饿磨亮的感官,莎士比亚书店的好运气赛马场的小惊喜,还有塞纳河畔的垂钓者,然后克服了丢稿后的一贫如洗,最终熬成大师。

  如果这本书可以一直这样展开,那就真是像大师励志岁月的回顾,像“春天最终还是会姗姗来临的”,“这里所写的,仅仅是早年我们非常贫穷又是极其快乐的那个阶段的巴黎的样子”。一直让我着迷的简短有力的行文要是能就停在这里,那大师在我心里会一直是大师,就像当初看《老人与海》不败的失败或者《永别了武器肃然起敬的死亡时脑补出来的大师:HARDCORE型男,带着风轻云淡的烟草香回望青葱奋斗史的一幕,多么LV的旅行哲学范。况且大师年轻时,是真的很帅。

  可到这就停下来,这本书就被概括得太轻慢了,我们必须要一起去看看笔下一起喝酒聊天的文艺小伙伴们:爱炫富且挑剔的福特、肤浅而尖酸的斯泰因、半死不活虚伪的沃尔什……泡妞的酗酒的夸夸其谈玩世不恭好大喜功自以为是的,大师就像记住自己的英雄事迹一样,对于二十多年前朋友们缺点描写栩栩如生,揶揄,嘲讽,还有那抑制不住的“虽然你过得比我好,但是我看不上你”的恶意……讲真的,他笔下自卑怯懦且反复无常的菲茨杰拉德如果知道自己掏心掏肺告诉他自己的妻子嫌弃自己的尺寸的一幕会被写进《不固定的盛节》,成为很多读者唇边不可抑制的笑意,会不会坚持多活个二十年也要去看看海明威吞枪那一幕。大师一边缓缓拉高自己的视角,用比菲茨杰拉德秃鹰般的太太还高的上帝视角鸟瞰这些小小小伙伴们。一种直男癌患者气息扑面而来

  可如果你以为这样就够了,我们一起去看看最后一章里,大师是如何深情款款回忆起自己失败的第一段婚姻和他的第二任妻子的:“有个未婚的年轻女子,以另一位已婚年轻女子新进结交的闺蜜身份,搬过

  来与这对夫妻起居住,接着便人不知鬼不觉地,天真无邪地,却是还不留情地思谋着把别人的丈夫夺走。”而这位“在进行艰苦创作”的丈夫,“忙完工作有两位迷人的女子围在身边。其中之一是新鲜奇异的……他便会两个都爱。”“于是,便不再是两个人加上他们的孩子,而是成了三个大人。最初这境况刺激人的,也很有趣,就这样维持了一段时间。”多么举重若轻口吻,一副过来人悲天悯人,如果愿意了解一下大师的情史,这样他嘴里由天真产生邪恶故事发生过不只一次……而他对第一任妻子哈德莉无限的爱恋忏悔,一点也不妨碍他的转身离开,并很快与那个“思谋”他的年轻女子结婚,而前妻得到的无非是他下半辈子持之以恒的对于她隐忍与宽宏赞誉

  其实文坛狗血情史甚多,大师这一段并不如何出奇,但待到年近六十回忆起,可以用如此无辜口气谈起这段往事,将第一次婚姻的失败全推到那个后来让自己不快的第二任妻子身上, 让我想起当初看《今生今世》时,胡兰成是如何一步步在我心中成为首席渣男代表情景。而胡兰成,起码还保持着对于历任伴侣言语上的尊重赞美

  61年吞枪以后,大师硬汉背后的脆弱一直成为绕过他的文字表象解读他的另外一种性格可能,但他一直自我标榜光明坦荡后面, 脆弱是不是可以解释以上他在文中表现出来的人品?在他创作给第三任妻子的那首好诗,在他持之以恒多年的酗酒后的粗暴,在他对自己生理特点自鸣得意的夸赞后面,回头看巴黎,好像只是一篇序言,凝固了一段他还算纯情时光,造就年轻而快乐幻影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二):星光寥落,皓月当空——读《不固定的盛节》

  文/飞熊

  拿到这本书,我最先阅读了关于菲茨杰拉德的两个章节。透过海明威浅淡的文字看过去,菲茨杰拉德和中国的古龙倒有几分神似,嗜酒,放荡。他和他的妻子姗尔达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

  与之对比,海明威的妻子倒是和海明威很有默契。海明威,沉迷于赌马。除此之外似乎完美无缺。我总觉得,海明威似乎隐瞒了太多东西。那露出水面冰块太少,并且在不断融化,太多的东西隐藏在水面之下。阅读这样的文字,真的无法体会到巴黎那种文化之都的那种星光璀璨。这好像是一种私文体,写给他自己的。

  除了写菲茨杰拉德用了两个章节外,乔伊斯像是个影子似的,总是一闪,缺少更多的描写。而对于旁的人,虽然笔墨有重有轻,但总像是在叙述私人事件,因为那些人对我们来说太陌生,阅读的热情小雨中的炉火,熄灭了又复燃。对于这样的书,我总是充满过高的期待,最后难免有淡淡的失落。或许海明威是想还原他年轻时的心态,但对于读者浅淡的几近无味,是一种痛苦无奈

  和译文出版的汤永宽的版本比较起来,封面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小开本,增加了书的厚度,拿在手里很有感觉。但老版本有很多相关的照片,也为我们慢慢接近那个时空,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李文俊,本来应该是翻译水准保证,但阅读的过程中,总觉得个别句子和用词有些怪异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三):巴黎,巴黎!

  本书写于1958年夏季的古巴。从20世纪20年代到50年代,整整三十年的时间让海明威有了充分的时间回味在巴黎的那段时光。无论是最好的时节里的丁香咖啡馆,还是在斯太因小姐家的那些日子,海明威化身成了一个时代见证者,记录了那个伟大黄金年代。那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差的年代,那个年代有着那个年代特有的瑰丽和璀璨的群星。很难想象,巴黎,一个久负盛名人类文化殿堂能在那样短短的时间聚集了来自五湖四海当时代最杰出作家画家精神领袖。从巴黎的咖啡馆到巴黎的公园以及数不胜数画室。巴黎是一个人开始的起点,也是一个时代终结终点

  海明威在开篇就写道,“你属于我,整个巴黎都属于我,而我则属于这个笔记本和这支铅笔。”对于作家而言,一个城市便是他内在世界的雏形与堡垒。人类的城市也是想象力终极产物,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精神世界的营筑最终影响着一个城市最细微的感觉。地方志中的世界乃是正统历史构建的世界,是份来自官方导游图,但是,在想象与感知维度上,世界却呈现着另外一种图景。一个城市能够被记住的不是他的外在形态,而是来源生活在这里的人对这个空间改变。没有人的地方无所谓城市,没有市集的地方没有文明中心喧嚣。海明威笔下的巴黎,充满着人的温度和气息。咖啡的香气酒精氤氲以及由雪茄构筑的世界把巴黎装点成了一个充满生机特质的地方。什么是巴黎生活?巴尔扎克笔下的伏盖公寓是一种,左拉笔下的戏园子是一种,毛姆笔下的画室是一种。围绕着烛台点亮的是夜晚,歌舞升平交际集会以及拱廊下的市集与喧闹酒馆构成的景致绝不是静态的,而是充满着生动的感觉。那些喧嚣那些声响,以及对话、交谈,赛马和画廊。这才是真的巴黎。一个城市的存在不因其物质性的存在而增生,而是因为这个符号背后蕴藏着的丰富内涵。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种韵致基点的和蔓延开来的“灵韵”。那些独在的场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最真切感受到所有的持存之物说带来的改变。细微之处方是发光之处。一个作家能够做的就是记录一切细微之处,让生活被淹没在无限疲惫的地方发出金光。当海明威说,巴黎属于我,而我属于这支铅笔与这本笔记本,他便走出了巴黎进入了他灵魂的“巴黎”——一个想象的存在。海明威写到“没准离开巴黎我就能写巴黎,正如在巴黎我能写密歇根。”作家的世界存在于细节与想象的异质的维度。正是这种维度下,一个作家回到记忆中,沉湎于记忆的微光。能够被记住的,总是微光中最别致部分。能够被镌刻成文字的就是一切持存中最为生动的。于是,由回忆铸就成的美酒就像是一个无形的花朵开在了时间的漫漫长河中。

  19世纪的巴黎混合没日没夜舞会、各色奇异味道香水、发着疯癫艺术家以及面如小丑妓女,然而,这一切却依然不能阻止巴黎成为一代艺术家的缪斯以及他们成为他们自己的必经之路。巴尔扎克笔下的巴黎,本雅明眼中的巴黎、莫奈画布上的巴黎,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巴黎,然而,巴黎却依然是她自己的巴黎。她是所有人的城市,也是世界的巴黎。在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巴黎,一个是外省;在这个世界上,两种人,一种是巴黎人,一种是外省人。传说塑造了巴黎,而她已经成为了过往时代的神话。但是,这却不能阻止巴黎成为了无数朝圣者的领地。即便时代流转,巴黎已经从太阳王时代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过度到了欧洲的艺术殿堂。虽然,随着美洲大国和不列颠帝国崛起,英语文化正随着她的语言漫步世界各地。但是,每一个热爱艺术,对古典文化有着深厚向往的人,都不免要学学法语。圆润动听的语言就这样伴随着她经年生存的城市流入到每一个把她视作第二故乡的人心中。今夜,当海明威的这本小书带领这我们重回到上世纪20年代的巴黎时,我们便再一次穿梭在巴黎幽暗不明潮湿带着水汽小巷中,手持着苦艾酒,期盼着这个夜晚能够慢些逝去。今夜,我们都是巴黎人。

  城市,一个随着新兴工业发展资本主义世界的拓展形成居住形态,从最初的城邦脱胎而成成为了贯穿在整个工业文明发展史中极为重要概念。他像一个巨大庞杂的麻袋,经过资本运作集中呈现了人类的本能。与其说,城市是人类聚集的场域,倒不如说,城市就像是个巨大的发酵桶,在这里面,一切好的与坏的,一切美与善和丑与恶,自行繁衍发展为一个有机体。当所有人类的生命状态拉平到一条直线上时,田园牧歌般的生活离城市文明愈来愈远,取而代之的是人类作为人类本身的创造物填满了整个空间。于是,诗歌小说取代,宁静被喧嚣取代,自然重建为人化的机械,而人,则逐渐膨胀为造物主。于是,尼采断言,上帝已死。这个死去的上帝不是神圣时代隐修院中双膝触地而生的旧约上帝,这个上帝是那个新约中带着慈爱宽容,带着神的救赎而来的上帝,是那个宣扬着对众生悲悯的上帝。而旧约中那个主宰这一切,变换莫测的无情上帝则依然存在着,它像是铁面人一般,注目着这个时代和他的子民

  然而,在一个作家眼中,巴黎又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地方。不是因为劳作的艰辛,而是因为,在这样一座收留了大量波西米亚人的神圣荒原中,同样血脉的人找到了栖息的地方。这个温暖的家,是所有在此生活过的人的第二故乡。在这里,你可以安然地生活却不用担心你的收入。艺术家把生活中闪着金光的部分抽离出来,然后凝结成一滴滴露珠点缀在巴黎的枝头之上,在那些朝霞渗出的晶莹水滴中,你可以窥见一个不寻常的巴黎,一个人间天堂和黄金时代的缩影。海明威这样向他的友人描绘巴黎。“加入你有幸能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巴黎都会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个不固定的盛节(a moveable feast)。”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四):不散的宴席

  1921年秋天,在河水声音与妻子之间,海明威选择了他的第一位妻子哈德莉。他22岁,与妻子在巴黎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寒冷旅馆写作,在蓝色的笔记本上认真删改,也有时在妻子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克洛牌打字机上彻夜敲打,这种确定感让他觉得快乐,也许他性格中从来没有缺失这一点(悲剧结局意味着他最终抓不住)。如果一个人在58岁时重返故地,能够看着生命的盛节在22岁青年的头上铺开,这又如何不是一种确定感呢?

  《不固定的盛节》是海明威有生之年写成并经他亲自修改的最后一部作品,回忆了自己年轻时带着新婚妻子刚到巴黎度过的那段时光,类似于叶芝的《自传》,是一种与他人的共在。海明威的传记作者卡罗斯•贝克也会面临着这样一种棘手难题,如何把握这种巴黎、华盛顿、西班牙、米兰的共在?如何把握某一经历对于经历者的含义。这种关于回忆的写作,能够捕捉到什么呢?像捕蝶网一样在内心和生活中挥来挥去,这种挥动不仅仅是在搅拌,当它迎着一只帝王蝶飞行的方向运动时,便会收获生命中的一瞥。这种捕捉和审视将梳理起生活,明确这种捕捉的方式,自语的语调和自己所处井边的位置意识到自己与他们共在的意义所在,但又不失去真实,这才是盛宴中每一宾客的真实收获。巴黎对于重返故地的人,美好又在于何处呢?一种盛宴的美好,对于参与者在于何处呢?物是人非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并没有干扰他,盛是一种情绪盈满的状态描述,比如,菜品的丰盛、宾客的丰盛、经历的丰盛、视觉听觉的丰盛,而这一切没有提到的恰是一种贫瘠,在共在之中,我们看不到贫瘠之处。巴黎或海明威的固定与贫瘠之处在哪里呢?那是其竭力逃避之处吗?

  与他人共在,与某事某物共在,与这样一个时代或能够融入这样一种氛围,强烈地感知到自己与周围的维系,作为空间一物的共同构成了盛宴的含义,共在在这一意义上是一种时代感,作者找到了自己写作的确定感,写作才能捕捉到真正的真实。让愤怒、不安、悲伤成为一种情绪之外的真实,突然跃起,成为经典的声音。巴黎的这点光亮是苦闷之外的,是生命中不固定的盛节,它意味着绵延不绝,但不属于流逝的行列,那些宾客并没有离去。如果它在你25岁那年的巴黎上空降临,那么它也同样会在你58岁时的笔记本上留下痕迹。(玟涛,2014年7月23日)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五):《不固定的盛节》:迷惘中的灿烂华年

  你是属于我的,整个巴黎也是属于我的,而我属于这本笔记簿和这支铅笔。——海明威《不固定的盛节》

  在谈论法国大革命的经典著作《旧制度与大革命》中,作者托克维尔将巴黎的空前繁华看作是国家即将陷入动荡的表现:“巴黎越来越成为法兰西的唯一导师,它已赋予一切人以统一形式和共同的行为举止”——这种“统一”显然是违背了自由与民主,是对人民权力的僭越。那场革命,几乎可以视作人类社会发展的重要转折。从没有一座城市的抗争会如巴黎一般,动摇了整个世界的“相对安宁”。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巴黎,属于旧日的革命色彩日渐褪去。只是它依旧是欧洲的中心,因为它接纳了此时最出色的艺术家们。在这座众人向往的城市,人们的幻梦与现实碰撞,由此生发浮华而美妙的色彩。一个叫海明威的,当时还只是个默默无名的“旅欧记者”,不动声色地记下了这些自己看到的故事。若干年后,这个家伙虽已功成名就,却经历着“自找的煎熬”。他忽然很怀念自己在这座城市中曾经历的一切,于是便将自己的回忆整理发表。它便是海明威生前自己发表的最后作品,《不固定的盛节》。

  作为作者的重要作品之一,《不固定的盛节》在我国最早是以《流动的盛宴》为名引进出版的。之所以会产生两种译名,主要由于不同的译者对原作名“A Moveable Feast”采用了不同的理解方式。“流动的盛宴”为意译,较好地概括了巴黎作为一座汇聚了当时最出色的艺术家的城市,这些天才于其间流动往来,在这座城市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而倘若直译这个词组,则是新译本的“不固定的盛节”了,它原本指的是西方传统中有一些日期并不固定的节日,例如纪念耶稣复活的复活节往往是在春分月圆后的第一个星期日,但如果月圆那天刚好是星期天则要推迟到下一星期。海明威以此为名,除了表现“流动性”外,实则别有深意:

  “在巴黎这是唯一真正叫人悲哀的时刻,因为这是违反自然的。在秋天感到悲哀是你意料之中的。每年叶子从树上掉落,光秃的树枝迎着寒风和凛冽的冬天的阳光,这时你身子的一部分就死去了。但是你知道春天总会来到,正如你知道河水冰结了又会流淌一样。当冷雨不停地下,扼杀了春天的时候,这就仿佛一个年轻人毫无道理地夭折了。

  然而,在那些日子里,春天最后总是来临,但是使人心惊的是它差一点来不了。”(海明威《不固定的盛节》)

  海明威是个很有勇气的家伙,但“春天的些许延迟”却会让他心惊。巴黎的令人神往,并不在于它时刻春光烂漫,而是在这座城市里,即便寒风凛冽,尽管日光惨淡,你仍愿意相信,盛节或是春天,总会到来。

  前文中形容这部作品,我使用了“重要”这样一个词。其实比起海明威的其他重要作品,这本薄薄的散文集显然有些不够分量。但对于海明威本人,或者对这个男人有趣灵魂颇有兴趣的读者,这部作品便颇有值得赏玩的余地了。

  巴黎这座城市,显然对于海明威而言具有特殊的意义。在巴黎的海明威二十多岁,身边陪伴他的,是第一任妻子哈德莉。他们没有钱也没有名气,但对未来充满了渴望。而巴黎这座城市,刚好乐意承担这无比灿烂而美妙的可能。

  海明威对人物的刻画始终是简洁而独到的,而这样的风格,在他对自己“巴黎的朋友们”——那些曾真正生活在自己生活中的人们的描述中便可窥见。在巴黎他结识了很多在当时,或者在日后颇有名望的人物。在海明威的笔下,这些曾经真实存在的人,却也如同他虚构出的人物一般“栩栩如生”——一个作家往往愿意杜撰一些人物,通过解剖他们来表现自己的审美体验。而海明威的寥寥数笔,却让记忆中的真实再现,在现实中解构回忆,从而带给读者独特的阅读体验。

  他的创作充满勇气。而这样的勇气,体现在他对于真实的信任。他简洁有力的表达,抛弃了修辞可以带给一个书写者的庇护,却以真诚的眼光记录这个世界,再以同样的真诚表达给他的读者,赢得他所期盼的光荣。

  有人说,海明威是个“不公平”的人。他对那些曾在自己生活中出现过的人“毫不留情”,指责他们虚伪、造作、愚蠢和不切实际。然而对于自己的欺骗和不忠却一笔带过——最典型的例子,《不固定的盛节》中与他共度巴黎时光,一起欢笑也一同承担困苦的第一任妻子哈德莉在几年后即因“愚蠢的插足”而被抛弃。而在随后的婚姻中,海明威也始终游移不定。

  爱情在海明威身上,如“阿喀琉斯之踵”般带给英雄无尽的伤痛。《不固定的盛节》里的爱情是甜蜜的,恰巧证明了他的真诚而并非虚伪——那种默契与心照不宣,刚好是他在那段时光、那一刻最真切的情感。他忠实地将这一切记录,怎奈世事难料,昔日车如流水马如龙恍如昨日却无从挽回,唯有情感永驻。

  真诚地怀念,总要比虚妄地致歉来得高尚——

  致每一段时光。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六):海明威:关于巴黎的一个寓言

  回忆从来靠不住,但回忆有回忆的意义。

  《不固定的圣节》是海明威晚年写就的一部片段性的回忆录,当然这里所说的“回忆”不同于纪实性,应该有某种非故意的虚构倾向。彼时他是加拿大《多伦多星报》的驻欧记者,与妻子哈德莉住在一个破败不堪的旅馆里,想象着带抽水马桶和能洗热水澡的房间,那是怎样一种奢侈。那时候他虽未成名,但却年轻。和所有拥有梦想的年轻人一样,清贫的海明威经常在咖啡馆写作,甚至为花一点小钱去“莎士比亚书店”借书而欣喜,并为在赛马场赌马发了一笔小财陶醉不已。那时候的他,充满了阳刚气息,轮廓里闪烁着一个成年男子的纯真与美好。然而,时光从不吝惜摧毁一个人,数十年后,海明威早已功成名就,戴上了大师的光环,却不复当年的纯粹。经年的,日夜不停的写作,烈酒和雪茄的侵染,和女人的纠缠,严重的摧毁了他的心理和健康,让这个能和狮子搏斗的男人颓废了,并最终一枪将自己那颗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脑袋轰上了天。

  年轻时的海明威精力旺盛,欲望强烈,有着博取功名的渴望,也有着令人叹服的诚挚。他忠诚于自己的写作,为写出一句真正属于自己的句子而继续,如果写出一个浮夸不实的段落,他就立刻停下来划掉这部分,跟着前面那个句子重新开始。他追求故事的叙事特征,笔调简洁明快,不故弄玄虚,不假以辞藻装饰,把表达的准确和直率一同砸在纸上。即便已经是颓放到五十余岁,当他回头写下这段时光,很多片段仍然令人怦然心动。

  海明威在巴黎时结交了不少名流,其中在文学史上最为知名的的一个桥段就是关于“迷惘的一代”这一说法的诞生,作为文坛前辈的斯泰因小姐或许只是随口一说,然而却为战后一代青年定了性,并使之成为一个文学流派的标签。就写作本身来说,它是思想和想象力的产物,与流派无关。非要给他们贴上一个标签,把这些作家划为这一流派,把那些作家归入那一派别,这是评论家的事,和作家本人无关,和创作也无关。作为一个读者,我不认为菲茨杰拉德和海明威之间有任何相似之处,不过是在生活上有一些交集罢了。真正的作家从来都不扎堆,不屑于同流,他们更在意自己思想的独立性。他们个个都是威猛的老虎,而不是相互取暖的卑下之犬。所以,“迷惘的一代”只是一个仅供识别的标签。

  大多数人之喜爱海明威,是因为他所创造的“硬汉”形象,但我认为这恐怕是一种“误导性诠释”,否则他的作品岂非沦为励志的三流作品。他所创造的形象之令人难忘,并非在于其鼓励作用,而是将人性的失落展示出来,比如《老人与海》中的桑迪亚哥,单是讲他与大海的搏斗这一个硬汉形象的塑造,未免脸谱化。他捕到了大鱼又失去了那条鱼,其实是一个寓言,也是一个男人的心曲。同样,在《不固定的圣节》这书里流露出大量海明威自己的心曲,其中便有他的骄傲,但不露痕迹。海明威写有很多叙事性作品,不了解他写作特点的人很可能会以为属于纪实性,但实际上他经常赋予纪实性作品虚构特点。可以说,《不固定的圣节》根本就是一个和巴黎有关的寓言,和爱情有关,和文学有关,和年轻时代有关,但它和励志毫无关系。真正伟大的作品从不励志,因为一励志就庸俗。文学就是文学,它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七):对写作与阅读的反思

  每一次读作品的时候就会怀疑自己在阅读上出的问题,不知道是因为阅读在先,还是思维在先的缘故,我读散文、文论或者哲学或者宗教或者神学类的书都十分容易,三下两除二就能读完,而且感觉没啥挑战性,又加上写东西也是这些写得多而且容易,就搞不清楚是因为自己读这些多了才容易写它们呢,还是因为自己的思维就适合这些哲学性强的东西,一读作品就很慢,而且很多时候会集中不了注意力。其实这一本书更象是一本散文,而我却事先假定它是一本小说,所以阅读效果就不太好,薄薄的一本书竟然就很难读完。但还是能注意到一些细枝末节,不管是不是本书的主旨都有倾吐一下的欲望。

  感觉海明威这种讲究男子汉气的人,恰恰在生活中会比那些外表温柔的人要小气得多,比如他笔下的几位好友,在其他地方读到的完全不是他笔下这个样子,而是反过来了,比如他与菲次杰拉德的关系,其实是后者照顾他更多,但书中却总是在讲菲在生活细节中欠他的,蒙他的关照似的。还有一位作家,已经成好友以后,并在死去以后,他在回忆录中仍然写的是最初的不好的印象,所以老公还是不要找外表看上去过于男子汉气的人,他们往往小气。当然后来经历过更多的我,对这一点倒并不象刚开始那么肯定,因为没有任何单个人的看法是完全准确的。

  但仍然能体会到一些古典作家与现代派作家的区别,海明威笔下的文字确实少了很多所谓的“黄段子”,似乎有意小心地去避开它们,最黄的词就是“作爱”,甚至在可能产生婚外情的片断也写得十分的小心和暧昧,似乎越过了道德界限,当然他属于“迷惘的一代”,而非我自己归类的古典类,但我不知道他们这类古典风格与现代风格是不是有一个表面的区别,那就是“黄段子”,比如拉丁风的那种大胆描写,他是排斥的。让人感觉到总是更接近于青春的,而不是成人的风格。我以前很少看他的书,也总是读不完他的小说,因为我觉得那是男人的书。但是读完这本,我觉得那位夫人斯泰因小姐给他们的定位:“迷惘的一代”,正如他自己所不同意的一样,完全是错误的,他的文风太积极,太阳光,太正统了,看不到一点迷惘的影子,包括他的道德观,如初次与菲次杰拉德往来,对方的恭维让他反感,是出于他的道德观:当面恭维是羞耻的,这确实让我觉得新鲜又好笑,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幼稚可爱的价值观了,且还是那么真诚地用在自己的身上。他完全是“迷惘”的反面。比如到了现今,我身边,总有一位中年妇女要我帮她修补手机里的微信软件,每一次修补好,总会出来一条:背后夸容易,当面夸难。于是此妇人便说,我从不当面夸人。(小笑话一条。)但还是打算去读他的作品,这么一想,还是觉得自己作品读得过少,很多时候都是出于学术研究的需要,读了一大堆没用的理论,虽然“没用”也是相对的。而且“迷惘的一代”的名词之所以流传下来,完全是因为那位夫人的贵夫人地位。

  想一想也许创作上没有太大的突破,还是因为读作品少之故。但到底是因为不好读才读得少,还是因为生活的需要才读得少呢,这是尚待研究的问题。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多读作品,肯定对创作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看电影。

  不过从海明威常谈起和交往的作家看来,他就是属于古典一派,比如他谈得最多的还是陀思妥也夫斯基,与屠格涅夫关系很佳,包括对托尔斯泰的推崇,甚至对庞德也不过是赞美他的人格,对艾略特只知道他得到的奖项,却完全不谈他的诗。足以证明。还有,他有一个观点,菲茨杰拉德为了挣到钱,不惜把自己的小说改编成杂志喜欢的风格,而海明威则觉得不可思议,觉得那是一种妓女的行为。此也可以证明。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八):海明威致菲茨杰拉德:要优雅地高于生活

  菲茨杰拉德啊,首先感谢生命让你我相遇。在认识你不久我就知道你身体不好,喝点酒就离死不远了。你写了一本好小说后就写不出来了,其实你是很有才的,你大概比我有才多啦,可是哥们你有个恼人的老婆哦,你可知道,她是多么嫉妒你写作这件事啊!要命的是你爱她,这可把你给毁了。我同情你,哈哈。我就不一样了,我迷惘而又自命不凡,自辞去工作后我每天都在咖啡馆写作,不写东西时就和朋友边饮酒边聊那些让我欢喜或者厌恶的作家们……巴黎的清晨和夜色真叫人着迷。虽然生活有时贫穷,但至少还可以赛马,而且我们总是能够赢一些钱。还有,我和我妻子恩爱得很呢,我们一起旅行。就算旅行我也能写出好作品。顺便提一下,我后来和我妻子离婚了,我喜欢上一个年轻的姑娘。你知道吗,我是如此沉醉于我的写作,当我写作时,我就属于我的纸和笔。可我得以从写作中抽身,我看到爱我的妻子和邻家小妹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竟然两者都爱,而后者更有诱惑你懂的,哦,你不懂,你不会懂。我是多么混蛋,我选择了后者,我是多么对不起我妻子。可我后来过得很好啊,我写了很多作品。有时候想想发生过的这些事情,真该为自己这样优雅地高于生活而击节赞赏呢。

  2015-04-27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九):无尽荣幸——聊《不固定的盛节》

  无尽荣幸——聊《不固定的盛节》

  文/夏桑

  我对18世纪的欧洲,充满着无穷无尽的神往。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有着旧世界与新世界做猛烈的碰撞。在那里有英雄拿破仑,在那里同样有雨果,司汤达,巴尔扎克,福楼拜。而他们用自己最为伟大的笔触,围绕着一座城写下了不朽的作品。而这个城就是巴黎。他们笔下的巴黎各有不同,千奇百怪,令我向往不已。而在之前,在我得到海明威所写的《不固定的盛节》,令我领略了这个忧郁硬汉笔下的巴黎。

  在书的扉页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假如你有幸能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巴黎都会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个不固定的盛节。”这是海明威写给友人的一句话,当时他已经51岁,虽然算不得高龄,但已经足够回首从前了。从这句话里,我们不难看出对他对巴黎的热恋,以及对年少的眷恋。仿佛在他年轻时候,巴黎仿佛每天都像是盛大的节日一样。关于这句话,还有一个版本是“巴黎是一场流动的盛宴”,我没有研究过原版,单从翻译的这个角度来说,流动的盛宴更诗意,但不固定的盛宴则跟海明威的冷硬简洁更为契合。

  在这本书中,有则大量咖啡馆以及饮酒用菜的描写。例如在圣米歇尔广场的一家咖啡馆,海明威这样写着:“这是家让人惬意的咖啡馆,温暖、洁净而且气氛友好。我把我那件旧雨衣挂在衣架上让水滴净,将我那顶旧毡帽往长板凳上方的木架上一搁,然后要了一杯牛奶。”“丁香园是离家最近的咖啡馆,那是巴黎最好的咖啡馆之一。冬季时里面很温暖,到了春秋天,坐在门外最惬意不过,一张张桌子摆放在人行道树荫下,就在内伊元帅的铜像座旁,旁边宽大的布蓬下散放着些方正坚实的桌子。”而且他对饮酒和进餐的描写也看得我心驰神往——“我吃着带浓烈海腥味以及微带金属味的牡蛎,冷冷的白葡萄酒冲淡了金属味,只留下了海腥味和美味多汁的口感,我把每只贝壳里的凉凉的液汁都嘬净,用爽口的酒将他们送入腹中。”书中还书写了他年轻时候的度假:“鳟鱼好吃极了,塔迪,咱俩坐在屋外门廊上边品西昂酒边吃鱼,脚底下就是倾斜的半山腰的南山,以及罗纳河汇入湖的河口处的树林。”我读这本书的时候,正在外出旅行的绿皮火车上,虽然很吵闹,但这些干净的描写,这些吃喝玩乐,这些细腻动人的刻画,足够慰藉人心。

  书中另一个吸引人的地方,则是海明威的交际。我在平日里也是一个创作者,海明威是我的偶像。看着偶像的交际,会有一些八卦的心态,同时会有一种更加崇敬的心态。因为他所交往的人,在未来的日子里都写出了卓越的作品,并足够名垂青史。难怪海明威会在序言中写到——“其中有些不便公开,有些则已是广为人知的事实,许多人都写过他们,而且无疑会更多地去写。”。其中有两个人物很值得关注,第一个是施泰因小姐,一个非常优秀的阅读者,评论犀利而尖锐。最关键的是,她的文化沙龙,聚集了一大批优秀的艺术家,例如海明威,例如毕加索。而另一位则是司各特•菲兹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创作者。再看伍迪•艾伦拍摄的《午夜巴黎》时,汤姆•希德勒斯顿扮演的菲兹杰拉德,那种优雅中带点懦弱的气质,与海明威所写相差无几。而海明威也给出了菲兹杰拉德无上的赞誉以及尊敬“读完这本书后,我明白不管司各特做出过什么事,也不管他行事方式如何乖张,我必须明白那就像是他生有一场病,我应该尽我所能帮助他,尽力当好他的朋友。”。

  而这本书里,最令我神往的,也是读来最贴近内心的部分,则是关于他的创作。他在年轻时候生活依然不好,但他还是坚持写作的。他提倡‘诚实’的写作,现在看来则是高度克制简洁表述。但在当时,这种现代写作手法还没有被所有人认可。但他始终这样坚持写着。而这本书翻译得确实很到位,简洁,赶紧,富有冲击力。这本书虽然只是一个回忆录,或者说随笔散文集,但读来依然富有力量感,在保持趣味之中不失严谨与克制,没有跌落到白烂的程度。而在看他回忆自己当时投稿,当时的写作,在咖啡馆里,在家里,吃着橘子,喝着牛奶。我这个绝对意义上的粉丝,在看了之后,心中有一份向往,也感觉到一丝心酸。果然要做一个作家,在那个时代都是如此不易。但海明威在最后却写了这样一句话:“我此刻必须做到的一切就是保持身体健康与头脑清醒,让明天早晨到来时可以继续开始写作。”

  读完这本书,合上书页,觉得还很轻松。在那个繁华的巴黎,在那些灿烂的树荫下,一个伟大的作家,用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写下最诚实的语句。光是这样想想,便觉得万分荣幸。

  《不固定的盛节》读后感(十):海明威的巴黎

  海明威的巴黎

  文/Sofia

  书的扉页上,引用了海明威致友人的一句话:“假如你有幸能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巴黎都会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个不固定的盛节。”

  很遗憾,我并不曾在巴黎生活过,我只是去过巴黎。而巴黎,彼时给我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在我的感觉里,较之于罗马,巴黎简直相差太远。巴黎过于喧嚣,是一种被游人泛滥了的繁华。巴黎街头的雕塑也有些粗糙,没有罗马街头雕塑的细致感。也许,今天的巴黎,只是藤堂静穿着好鞋走在梦想之路上的巴黎:时尚,充满活力,却也褪去了几分历史文化的深厚累积。

  也许,海明威生活时的巴黎犹如民国时期的上海,既有文人墨客的风骚,又有十里洋场的繁华。

  在《不固定的盛节》中,我跟随着海明威的脚步徜徉在旧时巴黎的街头,有咖啡馆、有餐厅、亦有赛马场。我看见海明威羞涩的钱囊,亦闻见巴黎的面包香,想象着海明威赛马赢钱后与妻子在餐厅饱餐一顿牡蛎和墨西哥螃蟹后的幸福感……

  也许,对于那些初出茅庐的文学青年来说,这本书还可以起到励志的作用。这样一位享誉国际、名扬四海的大文豪亦曾有过屌丝的青葱岁月。那时,他跟随在其他成名者的身后,以一副聆听者的姿态出现,心中亦有不满和不忿——文人相轻,其实是因为文人易自恋,且有一颗敏感的心,觉得自己未能成名不过是因为未曾遇见伯乐,而现在的这些伯乐都是近视眼才会看错了人忽略了自己。

  不过,还好,海明威的屌丝生涯中尚能实现中国传统的怀才不遇的书生在寒窗岁月里的隐秘梦想——有一个能够于深夜添香的红袖无怨无悔地陪自己一同吃苦。

  只是,在这样的夫妻情浓的行云流水的文字中,我手贱,搜索了一通海明威的生平。海明威一生有过四任妻子,《不固定的盛节》中陪伴海明威在巴黎度过穷困潦倒默默无名的岁月的恰是年长他7岁的第一任妻子哈德莉。可是,海明威终究是弃了糟糠之妻。弃便是弃了,敢作敢当,也算是硬汉性格的特征之一。但是,海明威却并非他笔下的那些硬汉们,在《不固定的盛节》的最后,海明威写道:“我爱她,我不爱任何别的人,我们单独度过了一段美好又奇妙的时光。”这句写于海明威晚年的总结之语又算什么呢?是人生最后的悔悟,因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谁?还是,时光流逝后,人生最初的那一地鸡毛,包括丢稿件的烦恼,包括冲奶粉的琐碎,都在时光的熏染下完成了完美的转身?

  也许,正如美国作家索尔•贝娄对海明威的评价:“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海明威有着一种强烈的愿望,他试图把自己对事物的看法强加于我们,以便塑造出一种硬汉的形象……当他在梦幻中向往胜利时,那就必定会出现完全的胜利、伟大的战斗和圆满的结局。”

  巴黎的盛节,是海明威在记忆中理想化重构了的时光。

  海明威会在书中写到别人纸醉金迷的巴黎时光,譬如画家帕散与模特之间的暧昧,却忽略了自己的多情和不羁。

  译者在书末的跋中写道:“对书中所透露出的海明威性格中较为自私阴暗的一面,译者本人是不敢恭维的。”可是,这又如何?看文豪的文字,可以忽略掉他性格中的缺陷,只欣赏文字的简洁凝练之美,“好好欣赏一位名家晚年写出的精彩文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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