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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者》读后感10篇

2018-08-10 05:38: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正义者》读后感10篇

  《正义者》是一本由(法)阿尔贝·加缪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168图书,本书定价:24,页数:2013-8,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正义者》读后感(一):摘句

  我单独的拎出来,旁人看了可能断章取义。这些话是加缪写的,但是不是加缪说的。

  大地上只要还有一个人受奴役,自由就是一座监狱人人都说谎。谎话要说得圆,这才是关键。 必须有强烈自爱,才会自杀。一个真正的革命者不能自爱。 卡利亚耶夫:我热爱生活,并不寂寞。正因为热爱生活,我才投身革命。 斯切潘:我不热爱生活,而热爱高于生活的正义。 我本人都干不了的事情,能建议让别人干吗? 人不仅仅靠正义活着。 荣誉是件奢侈品,专留给有马车的人。 我们爱人民,的确如此。不过我们对人民的爱虽然博大却没有凭依,是一种不幸的爱。我们远远脱离人民,关在自己房间里,沉湎在自己的思想中。再说人民呢,他们爱我们吗?他们知道我们爱他们吗?人民都沉默不语。多么寂静,多么寂静…… 爱需要时间我们的时间刚够执行正义的。 人类卑鄙的。对人类除了毁灭或者饶恕,还能做什么呢?

  我的人物印象:

  卡利亚耶夫,天真的革命者,因为孩子放弃第一次投弹的机会。引起对正义的思考。最后毅然赴死,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斯切潘首先是反对卡利亚耶夫的,为了正义,为了组织,孩子是应该忽视的。他经历痛苦,是一个复仇者。

  多拉是唯一的女性,却更有理性,是天使,在几个男人中安慰他们理解他们最后选择和卡利亚耶夫一样。她有更多的爱与思考,她知道的多,是一个知者

  安南科夫是负责人,在各人之间平衡,做出决断,但是他可能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而做了,是无意识的执行者

  乌瓦诺夫是一个优秀员工,因为他善良,是懦夫,是无能者。

  他们各有各所谓的正义,我看来都是相对而言的,不存在绝对的正义。他们的反抗也有反抗的意义,我看来却总是悲剧。这也是加缪对悲剧的理解,不存在绝对的善恶之分。

  在悲剧中理想人物必须死。

  悲剧可能往往存在一个默认的前提肯定人的价值,存在美。

  《正义者》读后感(二):加缪的戏剧

  除了《正义者》这出戏剧之外,还有加缪的采访以及写戏剧的一些文章,这些文章中其中有一段印象,我非常深刻,讲悲剧究竟和正剧、情节剧有什么差异,加缪说差异在于悲剧中相互对立的力量合情合理,但是在情节剧和喜剧中只有一种力量是合法的。悲剧是模棱两可的但是正剧简单化。

  《正义者》探讨问题原始,是否可以以不正义的手段追求正义,为了一大部分的正义是否可以牺牲小部分人的正义,谁来决定何为正义?而加缪首先以这部喜剧歌颂了勇气,其次是赞扬理智,赞扬不被怒火蒙蔽双眼永远守住道德底线的那几位勇士。但戏剧的结局也同样充满悲剧色彩走向死亡似乎是这部戏剧终结的唯一方式,如加缪所说,“行动本身有其局限性,如果要超越这种局限,至少接受死亡的行动,才是正确的”。

  回归人性层面去探讨英雄或者是恐怖分子的问题也算是这出剧目的一个目的。敢于抵抗强权的英雄或是投放炸弹的恐怖主义者,他们同样面临良知与理想的拷问,同样退缩与怀疑,但最终选择舍命去铲除社会不公。这是这群革命者所做的事情。

  这部戏剧给予人的思考不像小说会更具象,相对来说是更深刻的话题也更偏向于加缪对于正义、死亡的哲学认识,是一部很值得一读的戏剧,后面的几篇小文写得也非常好。

  《正义者》读后感(三):跟随加缪系列(七)丨《正义者》:正义就是责任

《正义者》

  已经有半个月未曾展开关于加缪的写作计划,2018年的第一篇文字,我愿意继续写给加缪。今天解读的是加缪取材于真实历史事件所写出的,1949年12月15日第一次公演,在当时相当受欢迎褒贬不一的戏剧《正义者》。

  《正义者》取材于俄国社会革命党组织的一次真实的恐怖行动。1905年2月17日,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大公所乘坐马车通过克里姆林宫时,遭社会革命党分支党员伊瓦·卡利亚耶夫近距离投掷硝酸甘油炸弹于车厢内,谢尔盖大公当场被炸死。①尽管如此,整个剧本却并不是一部历史剧,经过了加缪的撰写,而真真正正具有了哲学上的意味,也因此对正义和死亡进行了更深度的思考。

关于正义

  在整部戏剧中,加缪并没有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高举正义的大旗,而是详尽展现某种自认为高尚正确的信念之下,“力量相当和道理相当的对峙”,②也就是关于正义的真理所展开的激烈冲突。不管是卡利亚耶夫的内心挣扎,还是斯切潘的不顾一切,或者是乌瓦诺夫的退缩,都凸显了人在荒诞世界中的异化和迷茫

  首先,加缪还是一如既往地把自己的理论立足于个人的生活之中。正义所为何事?为了生活。卡利亚耶夫说:“同归于尽!今天相爱的人要想相聚,就必须同死。非正义把人拆散,耻辱、痛苦、对别人造成的危害罪恶,都使人离异。生活就是一种刑罚,既然生活把人拆散。”加缪在此指出了生活的荒诞之处,正是因为荒诞充满了生活,非正义才大行其道,因此坚持正义的必要性也就变得尤为重要

  但是加缪一方面又拒斥了上帝所赐予的正义。他认为基督教式的忏悔救赎不能作为最终的解答,因此卡利亚耶夫的辩词中说道:“死,将是我对充满血泪的世界的最后抗议……”人不能做了非正义的行为,光凭着一死以了事,以期待死后上帝的宽恕,这样是不正义的。正义只在于行为本身。

  什么是正义?这是自古以来就一直被讨论的问题。柏拉图在《理想国》第一卷中借苏格拉底之口反驳色拉叙马霍斯的三个说法,“正义就是给每个人以适如其份的报答”,“正义就是把善给予友人,把恶给予敌人”,“正义就是强者利益”,论证城邦的正义即是人的正义。而苏格拉底却最终死于城邦法律。边沁主张正义就是“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而后来的罗尔斯在《正义论》中则认为,正义首先是公平,其次才是合理满足适合每个人的利益。

  在《正义者》中,事实上加缪对这些回答都提出了疑问:为了一个正义目的,是否可以容忍手段的非正义?为了多数的人牺牲少数人是否正义?在加缪的荒诞——反抗体系中,有限度的反抗即是一种正义,这种正义不是《卡利古拉》那种杀人的逻辑,不是《戒严》中宣称取消一切的纳达,不是《误会》中为了求得自己的解脱而不择手段的玛尔塔。

  许多自以为正义,如戏剧中斯切潘一般的人大有人在。他们为了实现理想可以不顾一切,但在他们实现理想的过程中就已经失去了本来的目的。正如斯切潘所说:“如果实现了正义,即使由杀人凶手实现了正义,你是不是伸张正义的又有什么关系?你和我,都无足挂齿。”加缪在《戏剧集》(美国版)序言中却认为面对这种问题时,应当不行动,因为“行动本身有其局限性”,人没有这种超越“杀别人而自己不取义”③的权利。正义者必须为自己所坚持的正义殉道,必须承认自身行为的非正义,哪怕这种非正义是出于正义的思想。因此在故事的最后,卡利亚耶夫拒绝了来自上帝虚伪的救赎,迎来了自己期待的死亡的结局,并且赋予了多拉为正义甘愿一死的勇气。而这也表明加缪对于这种反抗给出了一个悲剧性的回答:死亡。

  正义之所以为正义,而不是合理化杀人的逻辑,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就是因为它是清白的,能够坚持正义的从来不是仇恨,而是爱,能够超越这个被非正义毒化的世界的,只有温情。因此,我们不如说,生的光彩,死的清白就是加缪所认为正义的一种概括

关于革命

“不过,我始终觉得生活是美好的。我喜爱美,喜爱幸福!正因为如此,我才憎恨专制政权。如何向他们解释呢?革命,毫无疑问!可是,革命是为了生活,是为了给生活增添希望啊,你明白吗?”

  加缪所主张的革命是与生活节节相关的,可是现实发生的一切却截然相反,他并非因为没有像萨特一样参与前线,因此忘记了那黑暗的现实。正是因为他始终生活在水深火热平民中间,他才能看到作为一个“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因此,他在那动荡的20世纪中竭力呐喊,成了反对暴力代言人

  “如果说我站在人类的高度抗议暴力,那就让死亡给我的事业戴上思想纯洁桂冠吧!”这是卡利亚耶夫临刑前最后的高呼,也是加缪真实的写照,他短暂一生生命践行了自己的思想。在那个年代的欧洲,到处是革命和暴力,加缪却始终如同旁观者一般,为持谨慎的平衡态度、充当独立的正义之声,却为此付出代价。尽管他担负着诺贝尔文学奖荣光,却一方面不仅为时势所不容,还遭遇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称之为“两面派”的误解,就连他曾经战友萨特也与他分道扬镳。在浩浩荡荡时代大潮之下,人类艰难地熬过了世界大战,即将迎来光明,到处都开满了革命之花,人类即将集体进步、集体改善,在欧洲的废墟建立起新的世界。但加缪却看到了这种普罗米修斯式的抱负走向极端时带来的危险,他成为了责任的孤独捍卫者,对他来说,责任就是正义。

加缪

  如果说存在主义者被其他哲学家们误解为抛弃了理性,那么加缪就是这种真真正正的“存在主义者”。在他的荒诞哲学中,他用责任取代了理性。他的作品并不立足于逻辑去推导结论,更深刻的是表明了一种责任伦理,它是专为用来反对人们自以为理所当然的真理信念,可以说,责任就是他的方法论。这种“责任”始终在他“荒诞”与“反抗”的两极中扮演着一个调停者的角色,使人不陷入绝对的虚无,也不超出人之所能的反抗。而这种责任也是一种多元价值观体现,因为实际上加缪并不认为有某一种绝对的“值得高尚的”价值。生活是具体的,“正道,就是通往生活、通向太阳之路”,因此,责任也应当具体对待

  在《正义者》的最后,加缪也试图回答我们:真正的正义绝不是打着正义旗号呼喊,而是一种责任,是对生命的尊重,对生活的热爱,对爱的追求。只有坚持了这些,才能在荒诞中不至于迷失方向,活出属于自己的意义。

参考文献:

  ①1905年俄国革命 - 搜狗百科

  ②③加缪.〈戏剧集〉(美国版)序言[M],加缪全集,李玉民译.译林出版社,2017.

  《正义者》读后感(四):阅读《正义者》

  本书前100页是《正义者》的内容;后几十页是加缪关于剧作的文章,对于我们理解加缪的剧本创作很有帮助,其中有些看法甚至适用于当今电影

  《正义者》这出戏取材于俄国社会革命党组织的一次暗杀行动。剧幕一开始就进入了一种紧张氛围,接着是激烈的对峙,偏执狂热(斯切潘)与善良、荣誉感(雅奈克、多拉)的对峙,也就是加缪所说的力量相当和道理相当的对峙。而这种对峙竟然来自于同一阵营中的“革命兄弟”,这就使得这出戏更加具有戏剧色彩。

  我以为,斯切潘和雅奈克、多拉的区别在于,斯切潘是被狂热的信念主导了理智,被仇恨和苦难蒙蔽了眼睛,抱着一种一往无前、大无畏的态度在进行革命,也因此具有野蛮强大破坏力;而雅奈克和多拉即使处在严峻环境下,依旧选择听取自己良知的建议,守住道德底线。两相比较,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加缪为什么会对雅奈克、多拉大加赞赏

  在后面有关戏剧的文章中,加缪说《正义者》这部作品是自己对于现代悲剧的一种探求,关于这点,我们可以从雅奈克的结局中窥见。也即加缪所说的:行动本身有其局限性,如果要超越这种局限,至少接受死亡的行动,才是正确的。

  《正义者》读后感(五):摘引

  1.如果为了一个我没有把握遥远国度,我不会迎面打击我的兄弟们。我不能为一种不复存在的正义再增添活生生的非正义

  2.多拉---在这些自豪的心中,哪有爱的容身之处?爱,就是微微低下头。我们对人民的爱虽然博大,却没有凭依……爱会不会是另外的样子,是不是能停止单方面表白,并且不时得到回应。(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有这么一句:人类的博爱只能建立在媚俗(kitsch)的基础上。莫非,爱全人类易,爱一个人难?)

  3.在思想史中,每一次,个人都是逐渐摆脱一个神圣体,挺立起来,直面恐怖而虔信的旧世界

  4.一切解放个人,将世界置于纯粹人的法律之下的东西,尤其是否定生存的神秘论,这一切重又摧毁了悲剧。无神论和理性主义的悲剧也同样不可能。悲剧诞生于黑暗与光明之间,是两者相对立的产物

  5.悲剧每次在西方诞生,文明时针的确总指向神性社会和人性社会之间的等距离点。

  6.悲剧在极端虚无主义和无限的希望之间摇摆(这么看来本人就是一悲剧。)

  7.我的绝望生育一种更高的生活。

  8.行动本身有其局限性,只有承认这种局限性,如果必须超越时,至少接受死亡的行动,才是最好的行动。我们的世界,今天露出一副令人憎恶的嘴脸,恰恰是因为制造它的人,赋予自己超越这种局限的权利,首先是杀别人而自己不取义的权利(最读不懂的一句话,为什么一定要取义?至于行动本身的局限,还是慢慢读书体会吧。)

  《正义者》读后感(六):拒绝闲逸便捷的安宁,这样的人才高贵。

  这一剧作用一个俄国历史事件讨论了一系列关于正义的古老问题。为了一个正义目的,是否可以容忍手段的非正义?为了大群的人牺牲少数人是否正义?人是否有制裁人的权力?……最后卡利亚耶夫死、急着步其后尘的多拉,该剧的结尾给出了一个类雨果式的悲剧回答:死亡。恐怖分子不论是为了怎样光明的未来,杀害当权者也是杀害,孀妇孤子会哭泣,暗杀者必须接受与被暗杀者一样的死亡,才算是守住了正义。

  正义追求的是一种公平,一种能适用于所有人,当然也包括自己的法则。所以血腥革命的参与者如果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带忏悔,摇身一变走到太阳下,那就不再正义了。革命中的英雄总是那样吸引人,然而当理想化的生活被苟且妥协沾染,甚至是革命胜利后处境和立场颠倒了,英雄就不再是光辉的英雄了,褪去神光后也只是泥土捏成的偶像,普通的人。这就是切的魅力所在。

  正义的暗杀者必须为正义殉道,必须承认自身行为的非正义,不然他的正义就是狭隘偏颇的。在弱化基督教的近代欧洲,基督教式的忏悔和救赎不能作为最终的解答,革命者(恐怖分子)遭受良心的折磨,是受到了人的规则审判;因为拒绝忏悔和救赎就拒绝了安宁,拒绝闲逸便捷的安宁,这样的人才高贵。

  同书附有一些加缪的戏剧论。他对悲剧、舞台、现实的体悟也十分启发人。特别是对悲剧的定义,能窥见其哲学的一斑:“在悲剧中,相互对立的力量,都同样合情合理”、“人出于自尊(甚或像埃阿斯那样因为愚蠢),开始不满体现在一尊神上或社会中的一种神圣秩序,那么就有悲剧。这种反抗越是合理,而这种秩序约是必不可少,悲剧的规模也就越大。”一种正当向另一种正当挑战,这一悲剧的模式在《正义者》中得到了展现,在现实生活中则会更多罢。

  《正义者》读后感(七):《正义者》的几个正义之问

  一问:炸死大公的2个孩子or饿死上千万俄国儿童?

  第二幕,社会革命党人卡利亚耶夫奉命用炸弹炸死大公。但卡利亚耶夫在最后时刻,选择了放弃,因为大公的身边,有两个孩子。卡利亚耶夫回到根据地后,和同伴们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究竟要不要继续行动?

  如果继续行动,就意味着炸死大公的同时,2个无辜的大公的孩子也将逝去。支持者认为不能前功尽弃。如果现在放弃,就要拖延,在未来的几年当中,不仅自己会有风险,而且成千上万的俄国儿童还要饿死。为了2个受过训练的狗崽子,选择慈善,仅仅医治每天的病痛,而忽视医治现在和未来所有的病症的革命,这是不正义的。但是,在反对者看来,应该放弃行动。最淳朴的农民都会说,屠杀孩子不光彩。炸死大公的2个孩子,并不能阻止任何儿童饿死,还会让革命脱离荣誉,受到全人类的抛弃。

  说白了,支持者站在结果正义的一方,如果实现了正义,即使由杀人凶手实现了正义,也是正义的。而反对者则高举程序正义的大旗,实现正义,是为了荣誉,让人选择牺牲而不能让凶杀得逞的荣誉。

  程序正义,还是结果正义,孰是,孰非?

  二问:炸死大公,是正义吗?

  第五幕,社会革命党人卡利亚耶夫成功用炸弹炸死大公后被捕。在监狱里,卡利亚耶夫与警察署长和大公夫人展开了博弈,杀死大公,是正义吗?

  卡利亚耶夫是坚定的支持者。炸死大公,是在执行判决,是往专制政权上,而不是往人身上投炸弹。卡利亚耶夫的行动,就是正义。

  相反,警察署长和大公夫人是反对者。在警察署长看来,姑且不说大公和政治,这至少是一条人命案。卡利亚耶夫的杀人事实,基于仇恨的思想,既然思想不能容忍杀戮儿童,那么它就有资格让人杀害大公吗?大公夫人所顾虑的,则是巨大的家庭悲痛。卡利亚耶夫的罪恶杀人行为,带给大公夫人以无限的痛苦、孤独、沉默、悲伤。

  正如大公夫人说的,一提起正义, 男人都是一个腔调,“这正义的……”。真正正义的,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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