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经典观后感10篇
《世界》是一部由贾樟柯执导,赵涛 / 成泰燊 / 黄依群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世界》观后感(一):品感受
小桃有一句话挺触动到我。是她在床边对着太生说的那句:你要是骗了我,我可是什么也没有了。这句话不管在小说还是电影电视剧中都很常见。但用在世界这部电影的场景中。发人深省。那个时代。想找小桃一样的女人数不胜数。没什么文化。只有一小点一技之长维持生计。想要找到一个可靠的人度过自己的下半辈子。可是。这也谈何容易呢。不管是当今社会。还是十几年前的社会。爱情这种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的。你无法预测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你想像能找个普通人度过平凡的一生。也不容易。正如一句话:这年头。谁也靠不住。不管是这年头还是那年头。古往今来。靠得住的人能有多少。女人。最需要的还是需要自己自强。不能一味地将自己寄托给某个或许可以奉献终生的男人。
不管是当今还是过去。“赵小桃”一直都存在于生活中。他对生活是麻木的。她只会感受到失去与难过。开头。曾和小桃有染的男性。应出国。临行前找了小桃。这事被太生知道了。立刻就化身为大醋坛子。而赵小桃后来的结果。连化身为大醋坛子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带上了一顶大绿毛。这部电影的人生观。爱情观。就如同那时的世界观一样。摇摆不定。不健全。盲目。时代的女性也到头了这一特色。我并不清楚贾樟柯所表达的情怀。包括影片中偶有穿插的小动画。在我看来。带有超现实主义风格。但我并不感觉这部影片有特色在何处。只能让我感觉到。小桃的人生观。和小桃朋友的人生观给予我启示。让我思考我自己的人生观。
每个人都拥有不一样的人生观。我相信大多数人同我一样看完住了部影片都会默默地思考一些东西。各异。以上是我个人的想法。 全为本人自身感受。 望你也有不一样的体会
《世界》观后感(二):拥有世界 并不足够
像我们这样的人
懂得如何才能生存
如果你无法感觉到生命
你活着又有何意义
我们知道何时接吻
我们知道何时杀戮
如果我们不能拥有它
别人也并想拥有它
拥有世界并不足够
这只是一个完美的起点,亲爱的
如果你觉得足够强壮
让我们把这个世界瓜分,亲爱的
——电影《007》主题曲
(乌托邦文学的)最大作用在于,以在地和决定性的方式,以对细节的无微不至的展示,以彰显我们无法想象乌托邦本身的内在无能,这并不是因为个人想象力上的贫乏,而是因为那个系统的、文化的、意识形态的封闭,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我们都是囚犯。
——詹姆逊
对于齐泽克来说,007系列电影是好莱坞所出产的最大最成功的乌托邦电影。在《欢迎光临真实沙漠》中,他这样说道:“(我们在007系列电影)中所能看到的是,好莱坞电影中唯一的密集劳动场所景观。当邦德终于进入敌人大本营时,他所看到的是一个密集劳动的场所(蒸馏、包装各种毒品,设计旨在攻击纽约的火箭等等)。敌人头目往往在抓获邦德后带他在这个非法工厂里兜上一圈,这个时候,好莱坞接近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中那引以为豪的对工厂生产的描写。当然,邦德的作用就在于毁掉这个工厂,从而使我们回到我们存在的日常拟像之中,在那里,‘工人阶级正在消失了’。”
在齐泽克的文本中,显然还有一些蕴含着更多阐释空间的词语:劳动、身体、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日常拟像等。在这里,贾樟柯的《世界》成了和007系列电影互为对照的吊诡文本:在新世纪的社会主义中国,一群农民工正艰难地维持着一个早已与时代和社会脱节的乌托邦存在;在这里,身体成了全球化实验的焦点,误认反而成为确认身份的唯一途径;生命在劳动中过早的衰竭,债务不再是显示“社会主义新人”伟大责任和光荣素质的象征,而沦为冷酷的身体买卖中的注脚。而所有这一切,都被放置在极端现实主义的镜头下,而那些超现实主义的片刻,竟然也已成为中国现实的超现实性的绝佳证明。然而,如果我们可以再进一步的话,我们还可以问,为什么资本主义对世界的想象就如007主题曲所唱的那样高歌猛进、趾高气扬、义无反顾,而当我们开始我们对世界的想象时,却只是那一片荒原一般的土地。
商品化乌托邦
主题公园由欧洲(特别是英国)18世纪的休闲花园(pleasure garden)演化而来。18世纪的英国正处于史无前例的富裕状态,相对稳定、民主的国内政府和日渐兴盛的殖民贸易使那些商人、手工艺者与各类专家逐渐转化为所谓的“中产阶级”,而这些新兴的有闲阶层把大量时间和金钱花在了休闲花园上。其时,伦敦最著名的休闲花园当属Vauxhall。于1661年首建于泰晤士河岸的Vauxhall起初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园,以向当时的花花公子与浪荡女子提供安全的约会场所而著名。1732年,公园被重新扩建,而重建后的公园出现在了大量文学作品之中。重建后,公园的主要景点叫“南街”( the South Walk),其上装饰有罗马式的穹顶,上绘有模仿帕尔米拉古城废墟的现实主义式图画,试图将游客带往古老的东方。
在美国,主题公园的发展还受到了博览会的影响。19世纪晚期,大量的男女工都从美国乡下涌向城市。他们摆脱了社区与家庭的束缚,从而得以掌握自己的空余时间。工会的长期斗争为工人们赢得了更多的工资和闲暇时间,而与此同时,随着工业技术的发展,建筑工程师和商人们已经有能力来建造更多的恢宏建筑和大型游乐场所。世界哥伦布博览会(芝加哥,1893年)为其后的主题公园奠定了基调。这个以庆祝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和“西进运动”为旨的博览会建构了一个统一而又受到控制的幻象之境。镀金的、雕刻有名人头像的新古典主义式运输车把游人们运载到一个微型希腊,而一路途经受人类学启发所制造的外国小镇,他们还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怪人、肚皮舞者、南太平洋上的岛民以及穿着草裙的非洲人。
毋庸置疑,主题公园的发展在世界史的意义上是和西方国家的殖民历史紧密关联的;在工业发展史上则与大型钢铁的产生和利用相关;在认识论上则与人类学相联系;而对于那些拥有主题公园的国家来说,它又是和新阶级与新的生活方式的产生相联系的。早期的主题公园一方面展示了西方国家自以为豪的先进工业技术,另一方面则将充满东方主义色彩的殖民地人民和异域景观置入这个福柯意义上的“异托邦”,于是,在这个以其时的“高科技”筑就而成的“原始”部落中,西方人一方面可以“不出国门”便“给你一个世界”,另一方面,他们也不需要去担心那些危险的异类人种和荆棘的热带丛林,而大可在安全惬意之中享受下午茶以及自我的优越感。
主题公园在西方早已是夕阳产业,而却在改革开放后的中国如雨后春笋一般纷纷拔地而起: 1980年代初,北京引入日本“登陆月球”等娱乐设施,率先拉开国内游乐主题公园的序幕;截止2003年4月,我国已经拥有大小游乐场共1200家,每年接纳游客次数约为5亿,年产值高达60亿元。而2004年,曾经在80年代中期创下日接待游客量达10万人次纪录的广州东方乐园的倒闭,则象征着国内主题公园衰亡期的到来。从兴到衰,主题公园是20余年来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个缩影。那些往往建造在大城市边缘的主题公园,是政府和企业共同策划的结果,起到了拉动城市交通发展与边缘地带开发的作用(类似于今日之大学城);它们的目标消费人群是改革开放后新出现的阶层,而园内景点的设计则迎合了改革开放之后人们对“现代化”和“世界”的再次想象:世界以浓缩、劣质的形式再次展现在中国人的面前,以“一天”的时间“还你一个世界”无疑投射出了其时中国人民的焦虑和几十年来与世界隔阂之后的渴望与冲动。可以确定的是,人们起初所感觉到的必定不是那些模拟建筑的劣质,即使在那些按照比例缩小的建筑面前,他们所能感到的,依然是各种文明象征的高大雄伟和“与世界再次接轨”的兴奋。
当时间移至21世纪初,所有这些喧嚣和兴奋仿佛都已经殆尽。在贾樟柯的《世界》中,世界公园的老板开着高级轿车,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开过世界公园中空旷的大道。当那个女人想在景点前多拍几张照片时,老板则说,我们可以去国外看真的这些景点,而这些仿造物早已充满显示出它们的卑劣与损旧。于是,“世界”早已物是人非,游客早已离去,众多从农村来到城市的打工族盘踞在了这里,在萧条的埃菲尔铁塔上吃着快餐。20几年来贫富阶层的迅速分离使得环球旅行代替了世界公园,而它只能继续维持着众多来自农村贫困阶层对世界的想象。中国的“世界”开始分疏,那些坐着波音环球旅行的新富阶层和那些亲手演绎着全球化劣质图景的人们,俨然出于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虽然还是被全球化的脆弱纽带联系着,也被经济上的利害共生关系联系着。
全球化图景中的赤裸生命:《世界》与两个互文性文本
《世界》显然不是新时期以来中国导演对“世界”的第一次想象。虽然中国导演一向以来都对自我叙述和自我神秘化更感兴趣,但自我的建构却始终以他者的映照作为必要条件。但就个人的观影经验来看,我仍然觉得1985年的《顽主》才称得上和《世界》有着隐性的上承关系。
在电影《顽主》中有这样经典的一幕:“顽主”们搞了一个时装晚会,而那些走秀的模特却是穿着各式各样的奇装异服登台亮相了:穿着京剧行头的孙悟空、关公、曹操和穿着大檐边帽、紧身裤、墨镜等西式时装的模特一同登上舞台,一时之间,台上灯光变幻,台下闪光熠熠。中国的历史叙事和改革之初对西方的再次想象,在这个后现代式的舞台上被融合在了一起,在这个堪称狂欢式的场景之后,则是“替人排忧、替人解难、替人受过”的三T公司。而正是这个公司成为了改革开放之后中国人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的对应物。一方面,是人们精神世界的再次贫乏和困惑,另一方面,是改革开放带来的体制性不稳定和空隙。在这个电影中,社会主义劳动第一次变质为身体的出租,用出卖身体的方式来赚取金额;在这里,身体成了一个所指,任意的能指都能附加于其上,只要你能付出一定的金额。而讽刺的是,那场舞台上的乌托邦场景这一劳动形式的对应物。正如马克思所说的,乌托邦的话语及其想象是伴随着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发展而发展的,它所处理的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必然矛盾,而这种矛盾的形式则为误认:社会生产出了多过于统治性经济形式所能识别的东西。
而在《世界》中,经过20年左右的历史进程,当初舞台上的狂欢和高歌挺进式的决绝,都转眼间化为一片荒凉而无人眷顾的土地。农民工的身体还是被资本所占有着,他们必须通过饰演各种他族人种来维持自己的生命。他们在无人光顾的世界图像之中自有串行,而真正的全球化却要不意味着向新贵阶级的靠拢和献媚以获得一纸护照,要不就意味着像片中温州女人那样的以家庭破裂、出卖肉体为基础的漫漫旅途。
如果说冷静的《世界》拥有赚人眼泪的片刻,那便是二姑娘之死。这无疑是被导演浓重涂抹的一笔,二姑娘的欠条以flash的形式展示在观众的眼前。但我不知道贾樟柯是否有意识到,就在20年前,全国人民也为了另一张欠条而集体动容:这便是谢晋的电影《高山下的花环》中梁三喜的欠条。在谢晋的镜头下,这个“社会主义新人”之死无疑象征着对过去年代的告别,而眼泪则是对那个错误年代的控诉;公共债务或曰对集体的无偿奉献,到了最后,必须以私人家庭毫无条件的付出来承担,而在债务两清之后,也许政治结束了对私人空间的无情侵入,勋章也许又是一种表达亏欠的方式,也许也是一种誓约。
然而,在失去了国家保护之后的身体,并没有安详地生活在它的栖居之所。经济的巨浪必然裹挟着它来到城市中,在一种契约结束之后,是另一种契约,但它早已失去了任何的庇护,必须接受一切的不平等不合法的条约来维持自己的生存。无论是欠条还是生死契约,都显示了一种吊诡的纬度,身体在它死亡之后,竟然还会“死不瞑目”,和这个世界发生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关系。
《世界》观后感(三):世界
二姑娘说,小桃,你说这飞机上坐的都是啥人啊? 小桃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认识的人都没有坐飞机的。 ----------------------------------------------------《世界》 我爹是个民工。他先在土地上摸了几十年的坷拉头,又在建筑工地上摸了几年的钢筋,到现在还是一民工。 我在大一那年暑假的时候对我爹说,我要到工地上打几天工。 我爹说,你现在啥都不会,只能按打杂的小工算。每天工钱三十块,扣掉四块五毛钱的伙食,还剩下二十五块五。干一天算一天的钱,刮风下雨停工没有工钱。只要是晴天,不管有多热你都得出工。早上五点就得爬起来,晚上要干到天黑收工。你还干不? 那个时候,济南的天气就像蒸笼一般。平均每天都在三十五度以上。我抬头朝天上望了望,咬了咬牙说,我试试吧。 我爹说,恩,有种。 就这样,我在济南国际机场附近的工地上“实习”了个把月。而这段时期,我认识了刘军。 那天,我刚到工地,我爹就把我领到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但明显很发福的胖子面前。 老张,这是俺儿,给他随便安排个活干吧。他最多干个月把,你看看成不?我爹凑上前把递给胖子的烟点着。 这个好说,听说还是大学生呢,到这里体验生活来了啊。小黄,你就到钢筋组去吧。让刘军先带你两天,跟他学弯钢筋套子。胖子指着不远处一个小伙子对我说。 胖子朝那个小伙子喊了声,刘军你过来一下。 这时,刘军笑嘻嘻地走过来了。 一眼看上去,刘军和我差不多大,只是明显比我壮,皮肤也比我黑。刘军一笑,满脸的钢筋灰里显现出两排白牙。 刘军说,听你爸说你是大学生啊。 我说,算是吧。专科,没多大意思。 刘军说,啥是专科?看病的? 我说,不是。专科也大学,一般上三年,比上四年的大学差点。 刘军说,那也包分配啊。反正比我们大老粗强。我初中都没上完就出来打工了。 第一天里,刘军很是兴奋,滔滔不绝地跟我讲了许多建筑工地上的事。 天快黑的时候,我弯的钢筋只有刘军的一半,手上的泡都磨出血来了。刘军说,看你这样子,明天不能弯钢筋了,你好好歇一天吧。或者明天换点别的活,我帮你干。 晚上我们三十多个住一间屋。吃过晚饭再冲个凉水澡估计有八九点钟了。有些人还很精神,就聚在一起打牌。有些没事干就躺在床板上瞎扯。刘军不打牌,平时他吃过饭在外溜达溜达就回去睡了。 那一屋除了刘军,其余都结婚了。他们常常拿刘军来开涮。 他们说,刘军,今年你娘给你说媳妇了没? 刘军说,还没。 他们说,那不快点啊,要不,吊毛都被你用手搓光啦。哈哈哈哈。 这时刘军就用床单把头蒙起来一句话不说。 有一天收工后在街上溜达,刘军忽然神神地对我说。 你知道不,他们很多人都在偷看。 我说,偷看什么? 刘军说,你不知道啊,那个宾馆里这几天常有一个女的在洗澡。窗帘没拉严。 刘军指了指工地的不远处有一个星级宾馆。 刘军说,你想不想去看看? 我说,你想不想? 刘军犹豫了一下说,走,我们看一会就回来。 走到半道,刘军又改变了主意。 刘军说,还是算了,你是大学生,不能把你带坏了。到时候你爸爸又说我。 刘军说,走,我带你去看飞机吧。 刘军说,那个飞机真娘的大,有三间屋子那么大。 在去看飞机的路上,刘军突然问我,小晖,你说说,这宾馆里住和都是啥人啊? 我说,我不知道,反正我没住过宾馆。 那天很平常。太阳一如既往地大,天气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仍旧在重复那个十几天来一成不变的动作。把钢筋放在板槽里的两个铁柱之间,按比例依次弯四次,然后再弯一个钩子,最后再用手在板子上整一整,以确保钢筋套的四个角在一个平面上。 刘军在不远处用电锯锯钢筋。 在我弯到几乎麻木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这时刘军转过身,我看到他已经面无人色:小晖,我...我的手指头被...被锯断了... 时隔三年后,我再次见到了刘军。那年春节我去姑妈家拜年,我向姑妈提起了刘军,我说想到他家转转。 在门口,刘军和他老婆就出来迎接我了。 在刘军给我让烟的空当,我看到了他拇指上残余的指桩。 那天都说了在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 那次工伤之后,刘军在医院里做完手术后就直接回家了。后来,我再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那天他哥过来替他收拾行李的时候,递给我一本书。 他哥说,里面有刘军给你的信。 那是一本我借给刘军看的小说。我翻了几页找到了一张纸条。 上面用圆珠笔写着:黄晖,祝你将来成为中国的比儿盖CI。刘军 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天闲聊的时候刘军问我。 小晖,你说咱们国家谁最有钱? 我说,咱们国家我不知道,我知道世界上最有钱的是比尔盖茨。 刘军说,哦,他有多少钱啊? 我说,有几百亿吧。 刘军说,啊,几百亿,那得能买多少架飞机啊。
《世界》观后感(四):贾樟柯电影《世界》黄依群(饰演温州人阿群,廖姐)剧照
贾樟柯导演的电影《世界》 (2004)(主演: 赵涛 / 成泰燊 / 王宏伟 / 梁景东 / 王小帅 / 韩三明),其中饰演温州到北京做服装生意的女老板阿群(群姐,廖姐,老廖妹妹,阿兵姐姐),是浙江小百花越剧团的黄依群。黄依群是越剧吕(瑞英)派花旦主要传承人,浙江越剧小百花“十姐妹”之一。在戏曲的天地之外,黄依群还主演了管虎导演的电影《西施眼》中的第三个故事;在贾樟柯导演的电影《世界》中担任重要角色阿群,该片在多个国际电影节上获奖。
《世界》观后感(五):消费、现代生活的娱乐、旅游业与荒诞
一. 什么样的世界?
找创可贴,修拉链的象征意义。女性受伤,赤裸?后台忙乱,女舞者有些歇斯底里。
镜头从幕后到了台前,先是等待的观众,炎热天气中等待的焦躁,并没有一种娱乐的满足感,其中还有异族面孔(来自比中国更不发达的国家)。歌舞表演出现多次,华丽俗艳又带着荒诞,穿着着不同的民族服装的舞者跳着同样的舞姿,伴随着同样的现代时装秀配乐,不知所云。(多样性的符号统一在现代性中,所以没有任何内涵)
音乐结束,着印度纱丽的女主角坐上了环绕世界公园的列车。背景音是景区广播。女主角多次望向窗外,向往外面的世界,这似乎是一个表现人物其实在感慨什么的镜头,女主角用乡音谈论着生活实际事务,却说自己’去印度‘,反差感。
镜头中一群保安扛着桶装水经过了埃及金字塔,超现实感。一个捡垃圾的老头经过,背景是埃菲尔铁塔,他看了镜头一眼。仍然是荒诞感。
桃和二小用乡音交谈,背景音是印度音乐,领舞的桃喝完水,很不正式地直接越过观众就去跳舞了。而观众们似乎并不介意这种敷衍。保安在吃饭而游客在一米外参观。上升,观光电梯的介绍。对美国的简化介绍。
一般旅游业的歌舞表演是对真实的民族差异,文化多样性的贩卖与消费(媚俗?),其似乎还带着某种保持严肃的意图,比如我所见过的表演白族三道茶,似乎演员还都是白族人,并且努力要表演出一种出于民族天性的热情好客、能歌善舞。而世界公园则是对这种虚假现实的又一重拙劣模仿,是更加简化了的符号,仅仅用印度音乐,服装以及假的泰姬陵来指代印度,舞者都是中国人,也懒得伪装真诚(前一秒在用家乡话说实际事务,后一秒变身印度舞女,观众真的能入戏么?)所以在不经意之间产生了一种效果:游客在扮演真正的游客(那些消费了真实的景点以及其上所负载的文化和历史而因此也更有资格感慨的游客),而舞者则在扮演印度舞者,假的泰姬陵在扮演真的泰姬陵(假的泰姬陵和那些微缩的旅游纪念品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商品与景观),因此显出强烈的讽刺。(此处不知道能不能用鲍德里亚的多重仿象概念,或者景观?)贾樟柯敏感地捕捉到了这种现成的讽刺,世界公园里的一切都在模仿扮演着别的什么。甚至是太生,似乎也在模仿和扮演更成功的男性形象。(当保安队长他也要使用点开车或者使用对讲干私事的特权,给别人介绍时所表现出的对工作场所的自豪,在桃的前男友面前要像竞争雌性的雄性动物一样虚张声势表现出自己的雄性能力,并且承诺要干出一番事业让桃过上好日子,因为他的身份卑微让我们怀疑这个承诺的可靠性,而即使地位如他也可以通过与廖的关系而体验到一种妻妾成群的男性满足感)甚至廖的工作也是去仿制真正的时装。
旅游这种实践的荒诞感在于,停留在原地日复一日的工作人员与来来去去的游客的鲜明对照(环形轨道本是游览设施,但在桃这里是重复的日常生活的化身)。一些人寻求的在别处的体验是以一些人生活的机械重复为代价的,而并不是一种双方都能体验到价值的活动。而以抽离的视角来看,游客行为的雷同使得游客能够获得新鲜体验这一点也变得可疑(所有的人都在借位拍托塔照)。贾樟柯对这种以快乐与发现之名的人类活动报以不信任的审视。而旅游也许也可以作为一种隐喻,和其他消费一样,人们在这些活动中追求资本许以他们的但却实际无法兑现的快乐与意义。(而这正是现代社会的个体们所追求的东西)
the contrast of mobility/globalization and the unability to move.
二.在这样的世界中不同的人类情感又是什么样的呢?
1.亲情是什么样?
普通话与方言的转换,温情时刻,二姑娘的死,父母的木然
2.男女关系是什么样?
太生和桃:太生和桃当然有真情,需要相互陪伴的温暖。但太生也需要桃的性,需要在桃面前证明自己的男性权威。太生的衣服在保安服装和皮夹克中变换。
桃的前男友要出国来找她。(两个全球化的体现)出国对于安娜并不是愉快的体验,只是为了生存及仅有的亲情寄托,没有得到明显改观的生存。前男友的出国在桃这里则是一种解放与自由的表现,她觉得他像个大学生。桃和太生并不对互相完全满意,这是现实,并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两个人都向往着更好的,却又都得不到了,所以他们才被迫待在一起。
太生和廖:廖对太生也代表着某中国他得不到的东西,外面的世界,浪漫。大兴的巴黎。太生和廖在刘若英的为爱痴狂下跳舞,舞姿并不优美,环境并不高雅,主人公长得并不偶像派,所以这样呈现的浪漫关系并不能让观众代入,对浪漫关系的嘲讽,伴随着流行歌曲的自我催眠。廖的 老练、风情、欲拒还迎更吸引太生。(给你女朋友来一套,什么时候请你女朋友吃饭,并不是醋意,而是在彰显自己的强势地位)
太生并不是坏人,他只是个男人。
魏和牛:不同于一般的男强女弱,在这段关系中,女性似乎更不在乎也更强势一些,而男主则总是小媳妇式地盘问女主行踪。女主最后感动(或者受胁迫)于男主的自焚威胁,和男主结婚。女主其实是在寻找着更好的出路,而不甘心嫁给自己同一阶层的男主,但她又和另一个出卖肉体给领导向上爬的女性不同。在这场贞洁保卫战中,如果桃是在最安全的一侧(即使是最安全的她也受到了诱惑,触及了边缘,’保护‘她的是什么,是和太生的关系么还是她所谓的更高的道德标准),那么她则在桃和已经陷落的两名女性中间。(另一个陷落者是安娜,当然做妓女的境遇要比做情人差很多,所以安娜应该在最糟糕的一端)
二小对小姑娘的:二小对小姑娘的默默关心,打架偷钱。
金钱关系:安娜,潜规则的姑娘
3.友情是什么样?
安娜和桃喝酒既互相理解又隔阂,某种女性境遇的共鸣。桃羡慕安娜出国,但安娜的出国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在车上两人的视线投向不同的地方,但又是同样的怅惘。安娜教桃唱乌兰巴托的夜,是电影中最温情的场面之一。
《世界》观后感(六):大世界下的小世界
这是北京的一座“世界博览园”,“埃菲尔铁塔“、”五角大楼“、”巴黎圣母院“等乍看荒唐可笑的建筑物,为了满足中国消费者的需求,就像老宋说的”中国人多嘛“,能赚到钱就是好的。这也代表着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不断融入世界的一种表现,尽管令人那么忍俊不禁,这种尴尬现象在影片中不断提及,集中体现为现实与现代化的一种矛盾对比。例如外表邋遢却学着古惑仔打耳钉的农村小伙二姑娘,在舞台上穿着异国服饰载歌载舞的中国底层打工者,还有廖小姐那破旧的房屋里却经营着时装订做的业务。这是北京众多外来者的生存状态,是北京这个繁华大都市下的浅唱低吟,是”世界博览园“下的芸芸众生,是大世界下的小世界。
首先说说大世界。大世界是外观,是繁华,是脆弱的肢体上包裹的糖衣炮弹。“世界“的建筑大观、舞台上的载歌载舞、发达的拥有无限发展潜力的北京、消费场所的奢靡豪华,一切如此美好,它是所有芸芸众生的渴望所在,追求所在,也是让人迷茫之所在,痛苦之所在。它似一束光被折射到现实这个镜面上来,却又被折射回去,这个镜面就是小世界。
再说说小世界。这个小世界便是各个底层百姓组成的逼仄空间。有来自煤炭大省山西的、有出国大市温州的、有来自俄罗斯的,他们都是劳苦大众,在大世界下苟延残喘,但是无论距离怎么遥远,人们内心的距离与联系从来不会疏远。有爱情、有离别、有依偎、有争吵、有共鸣和同情。但是孤独是人的最终主题。
正像影片中无数次出现赵涛坐着观览车在“世界“里反复游荡一样,处于大世界下的小世界的人,或许也是游荡的,他们和赵涛一样,沉默地坐在那张座位上,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世界的景物,眼前繁华似乎都是过眼云烟,人一生处于流浪之中,但是所幸观览车的轨道是圆形不是直线,车和人总会回到原点,除了时间流逝,空间依然未变,这个大世界留给我们的,仅仅只有痕迹,我们似乎永远有机会再重新开始,只要我们肯。
我们死了吗?不,我们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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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后感(七):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世界,要么爱,要么死!
一部好的电影观众看完以后要么无话可说,要么激动到喋喋不休但又无法组织言语。这部电影看完的感受是什么呢?想搜肠刮肚说出一点东西,但又突然性冷淡,不太想说出什么。所以这部电影只能算贾樟柯的中等之作,在贾樟柯眼里也不是很满意的一部作品。究其原因是什么呢?本部电影贾樟柯导演虽然拍出了底层人民的悲凉悲壮但是正能量的主线没有清晰起来,这就无法让观众达到更深的共鸣!虽然在结尾太生说了一句“我们才刚刚开始”渗出了一丝正能量,但是观众并没有感觉出他们的未来有多明朗。小人物往往悲哀,但是你爬上去了未必会开心?可想而知,温州姑娘在中国帝都是一名服装厂小老板,可是千辛万苦到了彼岸的巴黎就会比在祖国好吗?也许又成了巴黎底层的一个积木!你能指望前男友帮你,不可能的,十年前他能抛弃你出国,十年后也不会洗心革面!同是舞蹈团的小姑娘也证实了这一点,虽然陪领导睡觉升成了管理者,但是除了刚开始的新鲜感,过去之后不也向赵小桃抱怨其实也没什么。
每个人都想往自己想要的阶层去挤,不择手段,最终却发现丢失了最宝贵的东西。整部电影几乎全是悲剧人物,世界村里没有哪一个人获得真正的幸福。因为每个人都被诱惑煎熬着,赵小桃被前男友和廖哥,太生被温州姑娘,温州姑娘被异国他乡,俄罗斯姑娘安娜为乌兰巴托而陪酒,二姑娘为了钱等等,只有牛的“昨天晚上去哪了”“然后呢”,孜孜不倦,倔强到烧死自己。要么爱,要么死!所以他和心爱的姑娘去深圳度蜜月了!成为影片唯一一对有结果的。
其实贾樟柯导演大可不必这么悲观,因为北京世界公园民俗村的舞蹈演员赵小桃(赵涛)就是他现实中的夫人,赵涛原来就是深圳世界之窗跳舞的小角色,不也一步一步跳成贾樟柯夫人了吗?所以摒弃诱惑,积极奋斗,撸起袖子加油干,世界终究是美好的!不是钱能左右的,钱能带来的快感和自慰一样,只是暂时的……
《世界》观后感(八):我们还生活在这样的“世界”中吗
两年多前对世界公园游玩时,还没有看过这部电影,对于所谓的社会批判也知之甚少。那时的世界公园,已经能看见落寞的迹象了,没有到处行走着或跳着舞的女郎,也很少见保安的踪影,铁塔好像更是没有升降电梯了。人也不多。如今全球化的时代,中国经济迅速发展的时期,有越来越多的人都“富裕”了起来,出国留学的人应该也是一年年刷新纪录吧。就连贾樟柯《山河故人》里的叙述,也开始聚焦起新一批的移民者。
尽管有了这些物质上的变化,但我们的“世界”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但如果真说没有改变,那才叫假。不过,我也不知道。批判的人,会担忧这个现代化时代所造成的人与人关系的冷漠莫,担忧人存在的状态越来越被异化,焦虑弥漫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我想不通,我们现在这个社会相比以前究竟好在哪里,不好在哪里,我们今后到底要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才算是在进步。
电影中男女主人公可以说都是非常典型的形象。小桃是一个传统的善良的女人,拥有真实地看世界的梦想,她所渴求的实质上也是这个社会传统女性的渴求,稳定的家庭,忠贞的感情而已。但是我总是越发感觉到女性的懦弱。因为她唯一的寄托就是男人,唯一的资本就是身体。以至于她一开始真的不敢把自己完全交托出去。但是我认为的是,她后来是之所以接受,是因为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太让她感到桎梏了,她太需要依靠了。
但这注定是悲剧。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可以真实依靠的人。而太生代表的男性,也是再普遍不过了。一方面,他还是存有自己的那些好的情感,比如对同事、对老乡的照顾,但另一方面,他也承担着男性在这个社会上的背负的“重任”,要做成一番事业。与此同时,他的情感不同于女性,是可以多处放置的。
而这里面的其他人,也都有自己生存的桎梏。
想想如今的社会,虽然有更多人可以随时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但是背后个人的生存处境却似乎真的没有改变多少,并且焦虑的氛围更甚。
《世界》观后感(九):故乡之外的世界
从2004年的《世界》开始,贾樟柯的表现对象不再局限于家乡小城,主人公开始走向更广阔的世界。在完成“故乡三部曲”后,贾樟柯认识到,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已经离开家乡,去了大都市或经济比较发达的南方打工。山西的农村变得荒芜,只剩下老人、孩子和残疾人。于是在下一部影片中,他拍了离乡打工者的故事。
《世界》的拍摄地在北京,贾樟柯没有将镜头对准天安门、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而是对准了郊外一个叫“世界公园”的地方。这个公园的广告标语叫“不出北京,走遍世界”,里面有仿造的埃菲尔铁塔、白宫、莫斯科红场……人们对外面世界热忱的好奇心就这么被满足了。赵小桃和成泰燊这对情侣来自山西,一个在公园民俗村做舞蹈演员,一个在公园做保安。表面上,他们可以自由行走在各个景点,感受世界各地的风景名胜,实际上处于一种巨大的封闭之中。贾樟柯说,人们能复制一种建筑,但不能复制一种生活,一种社会制度,或者文化传统。生活其中的人们仍然要面对自己的痛苦。一日长于一年,世界就是角落。赵小桃和成泰燊每天面对着宏伟的建筑群和绚丽的舞台,在其中并不能找到心灵的归宿,更多的是感到疲倦与迷惘。当《站台》里的尹瑞娟变成《世界》里的赵小桃,困在汾阳的年轻人终于走了出去,只不过是成为大城市里一个渺小的寄居者,感受着异乡人的艰辛。城市对她来说意味着孤独、空洞,随着男友的“堕落”,她对城市生活彻底感到失望。
赵小桃认识了来自俄罗斯的安娜,她们都是孤独的漂流者。语言不通的两个人用动作来交流,安娜给她看自己孩子的照片,教她唱《乌兰巴托的夜》。对于北京,安娜比赵小桃更要陌生,她们彼此之间的慰藉透露出孤独的悲凉。安娜最终去歌厅做了三陪小姐,两人在洗手间里遇见,不禁相拥而泣。赵小桃的前男友要去乌兰巴托,临行前来看望她,两人用家乡话聊天的时候,我们又看见了贾樟柯电影里熟悉的山西味道。他们在对方面前展现出快乐的一面,仿佛日子过得很好。成泰燊和来北京的家乡人站在“曼哈顿”前抽烟,问起家里的情况,事事都不那么顺心。他们带着家里辍学来的“二姑娘”游览世界公园,伦敦塔桥在二姑娘的眼里就像家乡的水坝。无论是赵小桃还是成泰燊,安娜还是二姑娘,都是处在漂泊与动荡中的异乡人,家乡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成为遥远的回忆,他们要在现实中谋生,只能在陌生的场景中寻找故乡的影子,在卸下工作的时候说上几句家乡话。
《世界》的影像风格与“故乡三部曲”有很大的差异,不再是县城灰蒙蒙的主色调,而总是充满了舞台的五光十色,灯影迷离。开场的长镜头,赵小桃穿着表演的绿裙子,到处高喊“谁有创可贴”。创可贴的作用是抚平伤口。演员上场,舞台灯光华丽,赵小桃穿着露脐装跳印度舞,妖娆美丽。大都市就像一个璀璨的舞台,北漂们只是舞台上的道具,工地上的机器,在光芒的背后,他们的生活依然黯淡。导演故意用全景镜头,让前景的拾荒者走过埃菲尔铁塔,埃及金字塔前,一群公园保安扛着矿泉水桶经过。导游的广播声响起:“欢迎乘坐世界之窗埃菲尔铁塔观光电梯……”一切都显示着这个空间的虚拟性,是人为营造的景观。世界公园是北京的一个盆景,北京在贾樟柯的眼里也是中国的一个盆景。被困在盆景里的人们被幻像围绕,找不到可以踏实安身的家园。
《世界》观后感(十):第二次看的时候我觉得这部影片有8.5分
影片里的所有人都把这样一个主题公园当作整个世界,或者说,认为它就是自己全部的生活。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发生在这里,就连谈恋爱结婚这样的事情,都甚少涉及这个世界外。当然,这的确就像是一个社会,如同我们曾经口中的大学一样。
坦白说,我可能并没有get到贾樟柯想通过这部电影表达的意思,就像影片结尾黑屏时男女主人公说的那番话。
其实从我的角度来看,最值得回味的是影片里所呈现的世界之窗的各个角落,是那种人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冲突感。人群里最普通最世俗的故事在一个伪造的场景下逐渐展开,甚至省去了布景的预算。贾樟柯真是一个精打细算的真人秀导演。
是不是人在一个体制下生活久了,自然就觉得这是自己生活的全部了?我自己不太有这样的感受,但这就是影片里的人物传达给我的信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何几乎没有人考虑过离开那个世界?电影里主动选择离开的只有两个人,安娜和廖。巧的是,她们也是我最喜欢的两个角色。安娜和涛的每一次互动都很有意思,实际上我一直坚信最美妙的沟通是不会通过语言的。之前看过的一句话:对面那个意大利姑娘对着我轻启朱唇,讲着我完全不明白的语言,可通过她的眼睛,我已明了一切。安娜向涛倾诉着自己的故事,涛肯定不知道究竟在安娜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一定能感受她的感受。这样子再好不过了。
廖其实是以一个外来者的形象冲击着影片里那个世界。她不仅直接导致了涛和泰生的矛盾,还成为了影片里真正摆脱这个世界的人。聪明干练风情万种,她可以一边和泰生调情、一边果断地处理自己的事业。她了解自己规划自己打造自己,所以即使对泰生产生了感情,也丝毫没有动摇她离开的决心。我觉得她就属于“女朋友”最怕的那种女人,不得不说她很自私,但能活得这样自在不也挺棒。
“不出北京,走遍世界”,其实呢,世界还是要走出来才能看见的,不然也就是埃菲尔铁塔前的拾荒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