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风景》观后感10篇
《雾中风景》是一部由西奥·安哲罗普洛斯执导,Michalis Zeke / 塔尼娅·帕拉依奥罗葛 / Stratos Tzortzoglou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雾中风景》观后感(一):两名孩子的旅程
两名孩子去德国寻找不存在的父亲。电影渲染的氛围很好,修辞很妙,很有诗意。“你会怕吗?” “不怕,我不怕。”
黑暗的屋子里,两位小孩在对话:
“一开始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后来光线才出现,那道光是从黑暗中某处产生,然后陆地开始从海里浮现,接着产生了河流还有湖泊,然后山巅也开始出现了,接着是花朵和树木,动物们也陆续被制造出来,鸟儿开始鸣叫。”妈妈点亮屋外的灯,并缓缓推开门。。。
“如果你想要回信的话,就随着火车的声音告诉我吧,哒旦。。哒旦。。哒旦。。我就在这儿,等着你。。”
“我们一路上就像是叶子一样在空中飘来飘去,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了!一大堆公事包,冷死人的火车站,好多好多我们听不懂的话跟手势,还有吓死人的晚上!不过,我们真的很开心,继续往前方迈进。”
“在雾里面,远方那边。。。你没看到,有棵树吗?”
下雪了,漫长的公路,两名孩子的背影,朦胧感。。。海上一只大的没有食指的石雕手飘了起来,被直升机吊走了。。。
那是一只断了食指(index)的右手。 那是一只上帝的手,一只父权社会的手。 《圣经》中,上帝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亚当,而亚当有生命是上帝的手触碰了亚当的手之后。而上帝正是用右手的食指触碰了亚当左手的食指。米开朗基罗为西斯廷大教堂所作的《上帝创造亚当》正反应了这个伟大时刻的来临。人类真正的诞生。诞生的力量源于上帝右手的食指,而接受力量的部位也位于食指。 ——猎人笔记
草原的地平线上有一棵树,两名孩子朝那棵树跑去。。。
《雾中风景》观后感(二):归途:没有终点的流浪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古诗十九首》
一、寻父,回乡
“起初有些混沌,然后便有了光。 光和暗渐渐分离,便有了白天和黑夜。”
《圣经》创世纪中的故事我们都很熟悉。影片开头,这个故事来得不期而遇。故事在海伦• 卡兰德罗舒缓沉郁的音符里铺展开来,弥漫着忧伤悲戚的情绪。导演在一开始就已然奠定了这低沉的、有时甚至近乎残酷的语气。不过这第一个故事从来没有讲完过,每次都是在快要讲到上帝以己之像造人时便被母亲的脚步声打断。到了片末,当《圣经》中的这段故事再次从亚历山大口中提起时,只是静静地说:“一开始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后来光线才出现。”没有提及人的创造,没有提及创世的故事,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对于成人的绝望还是只是想以光的出现为结,让我们不会因此而丢失了哪怕有些微茫的希望?或许都有。“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光和暗,白天与黑夜的存在,正是人间从来便共生共存的绝望与希望。当我们看到了混沌,就守候到了光亮;当我们看到了微茫的光亮,谁知道又读过了怎样的漫漫长夜?
回到影片,这是一个寻父的故事。片中的“父亲”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妈妈说“父亲”在德国。而这里的德国,正如雾中的风景,影影绰绰,可望而不可及。如姐弟俩途中所遇的舅舅所言,“德国……真是个极大的谎言……是想给人梦想的吧?”所谓“德国”,不过是一个“等待戈多”式的隐喻而已,是孩子们心中的理想天国。影片开始,导演用《创世记》传达了这个信息,姐姐每次都没有讲完,母亲就在外边轻推房门,光线从门缝中划破黑暗,带着我们渐渐进入这两个孩子的世界。然后他们就出发了。这告诉我们,乌拉和亚历山大的远行,是一个与人类的源起相关的故事。
我们知道,在西方语境中,上帝是一个永远大写的父亲。他在创造完光明黑暗、天地万物之后,“有雾气从地上腾,滋润遍地”,便用地上的尘土,造出了“有灵的活人”――人类诞生于有雾的风景之中。历经变迁,人类被逐出伊甸园,散居世界各地。但是千百年来,人类回归父的乐园,寻求永生的理想从未停息。因此,寻找“父亲”,寻找雾中的风景,是人类回归诞生之地的努力。寻父,就是回乡。
这让我想起《奥德赛》中的回乡之旅:奥德修斯在海上漂泊十年,以坚定的信念战胜种种困难,终于感动天神,得以回到故乡。回乡,或说漂泊,也许是东西方文化中共有的母题。“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希腊悲剧式的分别在抗争与毁灭之中,中国的古人总在别离中言当事者心中之苦涩。金禅子转世的唐僧,历经劫难,回到自己前世所属的西天胜境;“羁旅之思”,又是多少文人墨客反复咏唱的题材。回乡者均需要极大的毅力,克服重重困难,抵御种种诱惑。在这层层苦难的磨砺之中,人性的光芒迸发出来。所以,回乡的过程,就是成就人性的崇高的过程,是人向神性靠拢的过程。 回乡是人类用自由意志对命运的必然性的反抗,我们用这些悲欢故事悲悯着全人类的共同命运。小小的乌拉和亚历山大,能不能战胜命运的巨手呢?
二、痛苦的成长
回乡的过程,也是人类长大的过程。
对影片中的乌拉和亚历山大,漂泊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成人礼。安哲罗普洛斯把放逐与流浪这个属于成人世界的沉重主题加诸在两个孩子身上。姐姐乌拉与弟弟亚历山大在路途中,遭遇了一个又一个类似“父亲”的角色——把他们赶下火车的乘务员、巡警、卡车司机、流浪艺人……在这些“父亲”角色中,乘务员让他们认识到秩序与权威,流浪艺人让他们感受到友爱与信心,卡车司机则以极端的形式让他们接触到艰难与冷酷。
五岁的亚历山大,有着他这个年龄少见的神闲气定。旅途中经历的种种磨难,他都淡然视之。当餐馆老板逼他擦桌子换取面包时,他还不忘了先坐下来,认真的听完一位流浪小提琴手的演出,然后真诚地给以掌声。在那场大雪的晚上,驻足向天的人们,像一个个古典的希腊雕像。乌拉拉着亚历山大,跑过肃穆的人们,跑出雪的世界。小姐弟见到垂死的马,亚历山大失声痛哭。面对生命的消逝的那份悲恸与慌乱,让这个孩子过早地成熟起来。而他们身后,则是新生婚礼的喜悦。
“亚历山大”,这个名字象征着身强体健有着希腊血统的男子,这个名字具有古典诗歌一样的美。
开始,乌拉告诉亚历山大,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最后,小亚历山大挥挥手,雾散,云开,光来。
而乌拉一直在承担大人的职责。她遭受凌辱,走过懵懂的初恋,坚定地告别意中人,走上自己的漫漫长路。在他们经过的最后一个车站,年少的乌拉用胆怯、生疏的手法向一个士兵暗示要出卖身体,换取路费――她迅速学会了成人世界的游戏规则,这无疑是流浪的最终结局。虽然安哲罗普洛斯为影片设置了一个近似希望的结尾——“雾中风景”,但两个孩子的悲剧性宿命已经不可避免,流浪与漂泊已经成为他们生命的一种存在形式,这在流浪之初已经注定。
那么奥瑞斯蒂斯呢?
如果说回乡是人的自由意志对命运的必然性的反抗,那乌拉的爱情,则是自由意志在命运面前的粉身碎骨――她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奥瑞斯蒂斯,这个在漫漫旅途中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这个唯一愿意半跪在她面前以尊敬的目光仰望她的人,这个俊秀得像古希腊雕像的青年,是一个同性恋者。奥瑞斯蒂斯像一个父亲,又像一个天使。天使只能留在想象里,父亲才活在人世间。乌拉对奥瑞斯蒂斯的感情,带着父亲般的依恋。作为父亲,他能在某一时刻保护孩子们;但是他终究还是天使。在他们分别的那个清晨,他们一起在海边观看一架直升飞机打捞一只巨大的手的石雕。那徐徐升起的巨手,从天空中狰狞地指向地面。那是不是命运之神在警告他们?作为天使,他只能面对着苍茫的天空,绝望地对着天空哀诵里尔克《杜依诺哀歌》的诗句:“是谁,倘若我呼喊,可以从天使的序列中,听见我?”这不正是俄狄浦斯的痛苦呼喊:“命运啊,你跳到哪里去了?”
这段感情注定没有结果,乌拉抱着奥瑞斯蒂斯痛哭之后,一声不吭的拉着亚历山大离去,真正的离去。 仍然是午夜的空寂的马路,没有言语,没有眼泪,只有一个紧紧的拥抱,两个伫立良久的身影。镜头绕着两人徐徐转动,似乎在轻轻抚慰两个受难的心灵。乌拉缓缓从地上拿起背包时,她的背影微微向前倾斜,瘦小的身躯充满了神性的光辉。我想,就在这一刹那,那些当年允诺奥德修斯还乡的天神们,也恩准了乌拉姐弟的还乡。当奥瑞斯蒂斯斯向疾行而去的姐弟二人挥手之时,镜头缓缓提升,从空中淡淡地注视着他。这是不是无常的命运之神在流露出些许恻隐之心?
这次离去,标志着乌拉向自己的童年彻底告别。
结尾的时候,当已经成长的乌拉向士兵伸出手去,那个士兵局促不安,张皇失措,人性终究征服欲望,撒旦暂时的隐匿了。
但是撒旦只是暂时的隐匿。 残忍像风一样,来了又去。但被践踏的小草,还要顽强的生长起来。
生命是如此脆弱,成长是如此痛苦。可只有这样,世界才能慢慢的在我们脚下扩展。
除非死亡,我们的一生都在成长。
三、上帝的沉默
安哲的《塞瑟岛之旅》《养蜂人》和《雾中风景》构成了他的《沉默三部曲》。按他自己的说法,《塞瑟岛之旅》是历史的沉默,《养蜂人》是爱的沉默,《雾中风景》则是上帝的沉默。
那么,什么是“上帝的沉默”?
如果说《雾中风景》是关于乌拉和亚历山大的旅行,那么所有其它的,都只是他们旅途中的过客,悲剧的制造者、参与者和观众。包括:列车员、对他们毫不关心的舅舅、濒死的马和婚礼中的人们、强暴乌拉的卡车司机、酒吧的侍者与客人、解散的演奏团、被直升飞机吊起的大手、奸诈的餐馆老板、吹奏的老者、车站的士兵,和奥瑞斯蒂斯——尽管他是如此的特别。
乌拉和亚历山大的旅行从梦想开始,到现实结束,从美好开始,到绝望终止——他们躲开家里的母亲,去寻找远在德国的父亲,那个只存在于梦中和信纸上的父亲。直至电影结束,他们到了德国,似乎离梦想更近,但现实依旧遥不可及,因为父亲本不存在,甚至连母亲都已然缺席。
那个时候我明白:上帝的沉默,就是对人类苦难的袖手旁观。
我始终难以忘记:当卡车司机像拎小鸡一样把乌拉拽进卡车后厢,而后镜头就静静的停滞在那里,没有音乐,没有叫喊,甚至没有挣扎,压抑已变得无关紧要。卡车车厢像一个巨大的黑匣子,包裹了一切反抗、挣扎和痛楚,但没有任何挣脱了出来。来往的车辆与静止的卡车车厢的布帘,形成强烈的对比。同一个镜头,动静之间,“物是人非”。这是高度的电影技巧,可是却用得这么残酷。那时我的心忍不住的痛了一下,无法遏止的悲伤扑面而来。
于是我想起伯格曼在《夏夜的微笑》里说的:“最终将我们推向对绝望无动于衷的,是我们无法保护任何一个人免受任何一刻的痛苦的事实。”
奥瑞斯蒂斯是个俊秀而善良的男人,可他就像强弓的弓弦,把痛苦之箭更准、更狠地射向乌拉。尽管他不断的帮助姐弟俩,给他们吃的,安顿他们睡,载他们前行,还帮助他们躲过警察的追捕;在乌拉最痛苦的时候,他成为她的精神支柱,而后又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轰然倒下——像一座破旧的神庙。他像个天使,但他无法替代“父亲”,甚至无法成为“爱人”。
上帝依然沉默。
四、终点、家园
安哲说,“我的电影大多是关于放逐的电影,这种放逐不只是难民,也是内心层面上的放逐。心失去了目标,对把自己也卷进去的世界感到陌生,自己觉得自己变成了异邦人……这种流浪的感觉是一种内部的东西而不是外部的。”
《塞瑟岛之旅》是一个关于流亡多年的“父亲”斯皮罗回归故里的叙事。斯皮罗是内战时期的游击队员,流亡在外多年,已经被希腊政府宣判过四次死刑。他是真实存在的,身份却因国家否认而不存在。家乡的人无法接受一个被政府判过死刑的人扰乱他们的生活,村长在门口喊着:“手里拿着枪在山里到处乱跑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你是死人啊,在军事法庭上有四次被判死刑……你还有把村子搅乱的念头吗?你给我走吧。”历史时间的错位使个体生命陷入尴尬。斯皮罗仍然保留着离开时对家乡的看法,他在墓地中同曾经的战友打招呼,这无疑是对家乡、对历史跨越时空的问候,但是,故乡在他的流亡中已经割断了与历史的关系。斯皮罗对于故乡来讲,只是一个无任何意义的陌生人。茫茫大海当中,一只浮筏,一对背影,这无疑是个体生命在历史面前的无条件投降。这种放逐既是物理意义上的被驱赶,也是心理层面上的被迫流浪。
《塞瑟岛之旅》是历史造成的个体生命的一次地理与心理放逐,《养蜂人》与《雾中风景》则是个体生命一种主动的自我放逐与流浪。没有明确的历史感和时代感,历史仅仅作为一种标签,昭示出生命存在的时间性。
旅行的终点终于来临了。乌拉和亚历山大跨过“边界”,来到“德国”。长达数十秒的全黑画面,接着银幕一角闪现出一只小船,然后又全黑约七八秒。这让人联想到《红楼梦》中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时所遇的迷津之渡,“深有万丈,遥亘千里…只有一个木筏…但遇有缘者渡之。”然后就是一片浓雾,姐姐在呼唤弟弟起来。“起初,有些混沌,然后出现了光……”随着亚历山大朗诵起《创世纪》中的篇章,浓雾慢慢淡去,地平线上一颗大树清晰浮出。姐弟俩奔过去,紧紧抱住了树身。也许,这就是伊甸园中的能使人与神同寿的生命之树吧?他们终于回到了永恒的家园。
据说,剧本起初不是这样,安哲本想让两个孩子消失在浓雾中。他七岁的女儿看到剧本后,哭了:“父亲在哪里?家在哪里?”于是他让姐弟俩渡过“迷津”,抱住了那棵生命之树。安哲罗普洛斯对女儿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重新创造这世界。就象这样,手轻轻一挥,雾就会消失。”
七岁的小姑娘,尚未尝尽生活的沉重。现实中的结局,多半会是安哲最初设想的那样――高远的理想,往往是没有结果的。“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又或许,当达成一个目标之后,他们又向下一个目标出发了。在奥德修斯的故事中,他虽然回到家乡,与妻儿团聚,重新当上国王,但在年老之后,又重新出海,不知所踪。
也许理想的追寻,就象一次次把巨石推向山颠而又滚落的西绪福斯的磨难。西绪福斯是痛苦的,因为他进行着无望的工作;但他又是幸福的,他永远在旅途中,他眼底的风景永远不会枯竭,他的历史永远不会终结。所以,加缪称西绪福斯为“荒诞的英雄”,“当他离开山顶、渐渐深入神的隐蔽的住所的时候,他高于他的命运。他比他的巨石更强大。”(转引自姚君喜,《西方崇高美学》,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一次漂泊的结局,只是下一次漂泊的开始。悲伤从来就没有终点,只是从一个车站来到了另一个车站。
五、关于Angelopoulos
安哲的长镜头就像泪水缓缓滑过脸颊。整部电影就像是一幅关于悲伤的长卷,每翻开一页,泪水就会夺眶而出,停在双颊上迟迟不肯滚落,可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满面泪痕。
大量的长镜头与固定机位,平缓沉着地给我们讲述着两个小主人公的旅行。镜头的运动常常带着诗的韵律,就像给观众展开一幅“散点透视”的中国山水长卷。仪式般的场景,以及一些诗歌朗诵试的台词,令观者恍如在观看一幕深沉凝重的希腊古典戏剧。不断出现的空旷的马路,无人的车站,急驰的列车,使我们与漂泊的姐弟俩一起体味在途中的悲凉与寂寥。
刘小枫在一篇纪念波兰电影大师基耶斯洛夫斯基(Kieslowski)的文章中说,“叙事家大致有三种:只能感受生活的表征层面中浮动的嘈杂、大众化地运用语言的,是流俗的叙事作家……;能够在生活的隐喻层面感受生活、运用个体化的语言把感受编织成故事叙述出来的,是叙事艺术家;不仅在生活的隐喻层面感受生活,并在其中思想,用寓意的语言把感觉的思想表达出来的人,是叙事思想家。”(《爱的碎片的惊鸿一瞥》,载《读书》1996年)。
我想,安哲罗普洛斯是一位超越了一般艺术家的叙事思想家。他像一位古希腊的诗人或哲学家,用自己的镜头语言,记录着人世的喜乐悲苦,思考着人类在大地上亘古不变的处境。他“对时代生活带着艰苦思索的感受力,像一线恻隐的阳光,穿透潮湿迷朦的迷雾。”(刘小枫《爱的碎片的惊鸿一瞥》)。安哲罗普洛斯和他的作品,能让我们怀着一份虔敬与肃穆,安坐于诸神之前,以一种拈花微笑式的超脱,洞察我们远未完美的人生。
哪一首歌唱道,“回不去的才是家乡,到不了的才是远方。”
感谢《雾中风景》,带我走了这一趟没有终点的归途。
《雾中风景》观后感(三):如果我现在大喊的话,到底有谁听得到呢?
刚开始对这部电影感兴趣,是因为李健的一首歌曲——迷雾。那首歌曲的mv,安静的意味深长,两个孩子一直在走,在寻找什么。很想知道,剥开迷雾,这两个孩子到底可不可以看到光。 看这部电影,需要准备好一颗强大的心脏。很多电影的悲伤你可以哭出来宣泄,可这部电影,却是哭不出来,只会心很痛,很痛。很多很多漫长的镜头,很多很多的无言沉默,它留有充足的时间让你去感受自己的心痛。 面对一匹即将死去的老马,他们只是两个还会嚎啕大哭的孩子,可世人已经是欢欣庆祝婚礼的模样。 漫长的动也不动的货车镜头,路上依旧车来车往,这个世界的运转丝毫没有改变,可没有谁在意那个不曾动弹的货车里,一个女孩,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童贞。没有呼喊,没有求救,只是动态的世界与静态的货车,可出来后的女孩,在长大。 唯一带来光亮的那个以表演谋生的男人,也在困惑,困惑这个世界的模样。也许所有在生活中还有迷茫的孩子,才是同类吧。彼此相知,也可以彼此依赖,或者彼此相爱。女孩是依赖那个唯一带来光亮的男人的,只是,那个唯一的男人,是个同志。我祝福那个男人的幸福,可我心疼,那个女孩的毅然决然的远离。她远离的,不止是她的依赖,还有她稚气未脱的青春吧! 依旧清晰地记得那个长大的女孩,面对没有足够的资金乘坐前往德国的火车情况,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说,可以给我385块吗?目光坚韧,态度坚决,她要卖出去的,是她的身体还是她赖以生存的童真?幸亏,面对一个小女孩的真诚,那个陌生男人还有一丝羞怯,有一丝良知,他留下了钱,没有夺走这个女孩对世界抱有的最后的信任,可她的心底,是否早已一片冰凉? 终于,他们乘上了前往德国的火车。越过边境,等待他们的,会是一直寻觅的父亲吗?幸亏不是吧。要不然,一个父亲,面对一路寻找他的孩子,面对一路的心酸成长,他能够承受吗?他能够承受两个天真孩童对残忍世界的认知吗?那种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会成为所有观影人想要逃避的吧! 愿所有的成长阵痛都是缓慢进行!可所有的疼痛成为一个万里长城的时候,又是否是个幸事呢? 可现在的我,越来越觉得,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是人生一件幸事。保护自己,阅尽世界百态,独留内心纯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总有人可以做到这样,不管历经多少沧桑,总可以保有眼睛里的干净。
《雾中风景》观后感(四):雾中风景
整部影片的的基调都隐藏在一种混沌的淡淡地哀伤气氛中。这种氛围能让人们沉下心来静静欣赏。这是一部公路电影,在影片中很多时候主人公姐弟两人都是在路上,他们在不断寻找,不断追逐,整部影片人物语言极少。旅途中充满了荒谬的情景,许多谜团似的场景带给我更加深入的思考。而结局更是扑朔迷离,影片有一种梦幻色彩,色调阴暗,把背叛、孤寂和失望等情绪宣泄得淋漓尽致。 影片一开始,黑夜中跑出姐弟俩,“你害怕吗?”“不怕。”这是十二岁的姐姐伍拉和五岁的弟弟亚历山大之间的对话。当这两个极其柔弱的形象在影片一开头就出现在你的眼前时,你会不会隐隐地感到:多么无助的姐弟俩,影片的头开得确实很丰满。
《雾中风景》观后感(五):树与父亲
今早起来重温了安哲的《雾中风景》。准确点说,我重温的是影片最后出现的那棵树。我的一个师妹认为那是伊甸园里的生命树,我倾向于把它看作智慧树,因为亚当和夏娃被逐出乐园不是他们偷食智慧果的结果,而是亚当和夏娃智慧的开端。只有人才需要智慧,以智慧过值得过的生活。上帝需要什么智慧?上帝不思考,上帝也不发笑。
那么为什么是父亲树?因为薇拉和亚历山大离家是要寻找它们从未谋面的父亲。父亲先他们而离家。这实际上一直在对圣经的《创世纪》进行着小心地修改——亚当夏娃两个亲密无间的最初之人被修改为同样亲密无间的姐弟俩,上帝对亚当夏娃的放逐成为上帝的自我放逐,从而整个故事的主题也从上帝的放逐修改为对上帝的寻找——不这样不足以重新讲述圣经,不足以将圣经的庞大叙事转换到安哲自己所能经历和感受到的语境中。所以智慧树是父亲树,认出父亲之时,即是寻到智慧之时。反之亦然。
雾中的树断然不是生命之树——那匹老马不是死在冰天雪地之中了吗?虽然伴随着这个死亡的是那对新人的婚礼,一个即将孕育出新的生命的仪式。它是智慧之树。一路上乌拉和亚历山大历经磨难——被从火车上驱逐,被强暴——等他们穿越并刺透这些苦难,他们看到的是雾,拨开雾气,他们才看到树。《创世纪》28章中雅各梦中的梯子:“梯子的头顶着天,有上帝的使者沿梯子上上下下”。雅各凭此认出这是上帝与他同在的祝福和信诺。无论是梦中的梯子,还是雾中的树,都是人神关系的立此存照。乌拉和亚历山大一路漂泊式的寻找,也是认识他们自己的心灵旅程,是他们从苦难中学习智慧和寻求信仰的旅程。原来父亲(代表成长,代表值得过的生活)是一棵树,不言说,默默立在那里,只是一个参照,一个暗示。乌拉和亚历山大所经受的苦难以及他们对苦难的艰难攀升使得他们有认出父亲、寻得智慧的可能。他们认出那棵树,那个父亲,他们就成长了。他们会离开父亲,但是父亲的目光将会长久地伴随着他们,使他们既不随意僭越,也不陷入虚无。
据说《雾中风景》最初的结尾是薇拉和亚历山大消失在雾中,他们没有找到父亲,他们是虚无当中最后的风景。安哲为了自己的小女儿修改了这个结尾——为了让她看到希望,为了不让她哭泣——这也是我们所看到的结尾。他对自己的小女儿说,孩子,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重新创造这个世界。就像这样,手轻轻一挥,雾就会消散。这大概是电影史上最成功的一次修改吧!这样的修改不是为了皆大欢喜,而是更像我们的生活本身。
用手挥去眼前的迷雾,但是不要忘记了,那个被直升机高高吊起的有着复杂文化意指的巨大断指,那个薇拉被强暴后无意识地在车窗上用她自己的血描画的手指,它们究竟又指向了哪里呢?
《雾中风景》观后感(六):面对这个混乱的世界,上帝一言不发
对于这样解读众多的电影,从来不敢说自己究竟看懂了什么。希腊悲剧式的电影和古典音乐配乐,就像詹姆斯·乔伊斯那些晦涩难懂的小说,我无法当个热闹来看。突如其来的雪将整个城市定格,两个孩子奔跑穿梭在麻木固定的成人中,开始独自寻找之旅。再後來,亚历山大通过自己的劳动换来一个三明治,也曾独自穿过因降旗而固定的人群。而这只是成长的开始。
“Are you afraid?”
“No, I’m not afraid.”
乌拉是沉默的。乌拉被强暴,看不到挣扎和恐惧,但当乌拉用手上的血在卡车上画了一朵小花的时候,却好像非要看客痛的更彻底一点。在最后的站台上,乌拉冷漠问陌生的男人要钱。男人内心挣扎后羞愧的丢下钱逃走,没有人不明白乌拉的意思。
想起之前参加的一个会上,Eric Darnell 在讲述如何将VR应用于电影中时,说“假如公园长椅上坐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我们是坐在荧幕前的,看着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而如果是在生活中,我们仍这样坐在一旁看着,在旁人眼中将会是非常奇怪和让人心生恐惧的场景。VR的应用就是带观众进入这个故事,走到小女孩的身边。”
但导演坏呀,无数的电影中,我们仍只能像一个冷漠的看客,面对那些来自黑暗中的挣扎,是捂住面孔的无奈。
看电影的过程中,我时常有恍惚的错觉认为乌拉是亚历山大的妈妈。事实上在离开家寻找父亲的整个旅途中,相依为命的姐弟俩就是彼此的天。这也是看到最后,我已经不再觉得是否能找到父亲是最重要的,而是仅仅希望他们能够顺利抵达德国,即便最后踏上的那片土地一无所有。
奥瑞斯提才是整部电影中的光。他有着每个小女孩对未来恋人期许的模样。精致的脸,不羁的摩托车,还有全部的安全感。其实无论他是否是同性恋,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正如乌拉给父亲的信中说,“我们一路上就像是叶子一样,在空中飘来飘去。”不能在一起是宿命,不是性取向。
海面上的大手和海边的梯子。两个都颇具装置艺术感的插曲。一个被安置在海边作为乌拉和奥瑞提斯舞蹈的背景,一个被直升机从海中缓缓地吊起。
《雾中风景》观后感(七):雾语残片
“你看,没有人株守一隅,剧中人穿插于戏剧性的荒谬里,永远在旅途中。精神交错的我,虽更迭缠绕,却已不再沉湎于安哲的诗性里了。浮萍式的孤独晃荡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底的北京,而被命运安排的今晚,恰逢精神胚胎所之交融。”
下雪了,警察们纷纷在雪地里看雪。
吵架的结婚新人,雪地中的死马,闹腾的结婚群队,生命意识的残忍相对。
剧场演员们的职业失意,爷爷脆弱的生命。
每一个剧情点像一场场集体的戏剧表演,戏谑又令人心酸。
海鸥说:“你们每天都在说要去德国。”但这一次,终于踏上寻找父亲去往德国的旅途。德国是什么?是一个有父亲温情的国度,万般险阻也要到达。一切显得那么非德国不可,可踏上旅途后,目的地不过成了辅助意志的存在。
舅舅的拒绝帮助,被货车司机强奸,直到遇见温暖的剧团演员奥瑞斯提,感受到爱情的萌芽,却发现其是同性。
生命意识在旅途中一次又一次被提醒,乌拉像在现实性的父性社会中茫然而坚韧的独行闯荡,如此认真的寻找,却又无奈的摇摆于玩世不恭之中。正印了奥瑞斯提的那段话:“尽管我知道你们在赶路,但你们一点也不在乎时间;你们漫无目的,但却显得目标坚定。”
在失贞后,乌拉看着手指间湿淋淋的鲜血,最为有力的挣脱,是沉默。
“亚历山大长大了,他变得严肃了很多。”乌拉还是不断在给父亲写信,可是父亲你在哪儿?我和弟弟都非常累,可我们从未停止行走。
我们到达了德国,在前方雾中看到了想象的玻璃残片中那棵树,可这是到达吗?一切不过又将是一场无止尽的旅途循环。
《雾中风景》观后感(八):电影如酒,人生如戏
2016年电影不少,好片不多,加之身边没有合适的影伴,虽不时有免费的影券,但总提不起兴致,也就一直没有去院线看片。上周参加了场小型的观影会,已经不记得名字,看介绍以为是公路片, 像是《摩托车日记》那样,但看完感觉完全不同,可能是因为背景音乐的关系,加上东欧的故事背景,感觉上更像法国三部曲中的《蓝》,如一瓶醇品伏特加,冰冷纯净,入口浓厚,有回味,回味无穷。故事讲述的是一对未成年的姐弟,去德国寻找其实并不存在的父亲的故事,故事以圣经创世纪为开端,从一开始就充满了隐寓的味道,像是在轻轻喃呢述说着什么,却什么也没说。灰色的场景,深沉压抑,节奏不变的背景乐贯穿其中,就如剧中的火车声一样,哒旦…哒旦…哒旦…哒旦…简单而又直接的对白,好像旁白一样述说着他们的故事。有人说这是他们的成人礼,经历一些每个人的成长应该经历的一些事情。
回忆起片中出现的各种元素,比如精神病院里的装作海鸥的老人,婚礼门口快死的马和背后宅歌载舞的人们,餐厅里一个人演奏的小提琴手,火车站候车室的鸡,被直升机吊起的没有食指的手,还有遇到的没落的戏班子和最后的树,似乎导演刻意安排,寓意其中。但我不想去思考,去琢磨,无论寓意如何,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就像片中姐弟,走过一幕又一幕的场景,翻过一页又一页的篇章,或冷眼旁观,或参与其中,看花似花,如雾非雾,品味烈酒的浓郁,回味酒后的醇芳,站在戏剧的舞台上分不清哪个是风景哪个是人生。回想起自己的生活,无聊、荒诞、充满讽刺,抬头看天,低头走路,没有目的却也过的如痴如醉。电影中惟一的亮点是在戏班子中的那个小伙子,似乎只有他有方向,有目的,带来安全与欢笑,像是能带来依靠。但最终也成为了人生旅途的过客,在寂静的夜晚的路灯下,相拥却要离别,大剧谢幕但生活并不会停滞不前,人生如戏总是一场接着一场,而送你走上最后一程的往往只是个陌生的好人。
全片两个多小时的电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起之前别的电影桥段来,总是希望出现一些能打破这些事情的事情来,或许是因为电影太压抑,我希望能有所呐喊:“阿廖沙,别害怕,火车在上面停下了......”或者是有刺激的枪声来打破沉寂:“哒哒哒...哒哒哒...扎瓦多尼,扎瓦多尼,扎瓦多尼...嘣~”然而这些事情到结束都没有出现。
看电影如品酒,
醒、温、观、摇、嗅,
还有入口的润感和醇厚的回味。
看人生如看戏,
念、唱、做、打,一笑一颦,
缺一个转身。
《雾中风景》观后感(九):生活的真实处境
为了不切实际的希望,经历重重磨难和艰苦,尝尽人生的百般辛酸,最终是否真能如愿以偿,触碰到幸福的棱角,在命运和现实的考验下,拨开层层迷雾窥探到那弥足珍贵的希望之光谈何容易,或许只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就像那雾中的风景,似幻似真,残酷而美好。这并不仅仅是片中姐弟俩的写照,也是生活中你或我的真实处境。
荡气回肠沁人心扉的美妙配乐,精妙讲究犹如画卷般的完美构图,妙不可言充满韵味的长镜头,深沉内敛的台词,在透着浓烈诗意感的基调中带出了一个充满着无限悲苦和酸涩的故事,通过姐弟俩坎坷的寻父之旅,Angelopoulos表达了对于城市变迁进入工业化时代后的种种不堪迹象,孕育在人性欲望中的无耻和羞愧,人世间的残酷与冷漠,社会动荡下给予人民举步维艰的生活,造成自我目标的缺失和对于未来的迷茫,以及无力抵御的顽固宿命。
片中充斥着一些颇有意味的象征性细节,来作为一种隐喻式的客观表达,场景上的昏暗和冷峻,越发渲染了本片凄凉而忧伤的意境。一边是欢呼雀跃的庆祝,一边是痛哭流涕的哀悼,Angelopoulos别具匠心的将其安置在同一镜头中,像是做了一次人生的总结,悲喜与生死间的交杂。那只从海水中被托起的半握拳的大手,犹如人们热切的奢求,想要握住象征希望和自由的海水,却依旧难逃命运的束缚,慢慢远去的那只大手在煞那间似乎也让人察觉到了自我意识的强大难掩其身处现实渺小的事实。
《雾中风景》观后感(十):一部豆瓣品味的电影约略是怎样的
很多豆瓣品味的电影,单是看看封面就有了印象:迷蒙。《雾中风景》,在很多人的广播里出现过的,终偶然得见。
大概其看过之后,总体上讲,这是一部,很潮湿的电影。
据说导演很有名,而且拍它的时候也五十岁了,定型了,可以这么说吧?这个人必然已经定型了。据说他出生在二战时期,青春期时经历了希腊的内战。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些信息和这部电影能有什么关系。我连仔细看字幕的耐性都没有。
我看到屏幕里在下大雪,很多人站在雪里仰天发呆。我想起《罪与罚》里有这么一段,拉斯柯尔尼科夫来到街上,和路边的人说:我喜欢湿雪笔直地落在雨伞上(大概是这样的句子),翻译的文字非常有文采。不得不承认,虽然我已经是个粉转黑的,但这一百字的艺术效果还是很令人印象深刻的。
我看到一匹马倒在雪地里垂死挣扎,姐弟俩抱着马的脖子放声哭泣,街对面的门面里走出一小群载歌载舞的醉人。我想起《罪与罚》里拉斯柯尔尼科夫一开始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被迫赶一匹被活活累死的马,马车上超载的人们还嫌它所受的苦难不够可怕。
我查到导演说他自欣赏的作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必然是中二。
(PS:我的人格已经不值什么钱)
我说导演是个有着半吊子思想的人。其实这个电影可以这么来看:
视角一:
女人如何步入社会
姐姐是如何步入社会的?父母未尽到责任,且被更加不懂事的弟弟拖累:这是一个经典的家庭困境,而且我也不止一次在生活中真实的女人身上观察到过这种处境。很多女人总是不能很好的守住自我界限,而一个女人总要步入社会,所以这样的女人往往落地姿势不正确。说句轻蔑的玩笑:只要没当妓女,就给及格。
补充:我老婆有不同的意见:女人就不应该步入社会;社会只是男人们的自娱自乐。
视角二:
女人似乎生来就欠别人的
很多电影里的女人,总这样一幅可怜可恨的形象:似乎她们生来就欠着别人的。我不喜欢。我反对这么创作。即使这是刻画事实,最后也会产生树立坏榜样的不良影响。百姓、大众没什么分辨能力,他们只知道模仿——智能最为基础的功用和表现。你给他们看什么他们就学什么。所以一定要态度鲜明,该讽刺的就讽刺,该轻蔑的就轻蔑,该打入地狱的就毫不要怜惜。像《雾中风景》这种把一个傻逼行为、傻逼自我、傻逼人格,渲染得要戴上诗意的蕾丝花边,就是一种混淆视听的“作恶”。这里面没有任何美可言,只有愚蠢。愚蠢里绝对不包含美感。这样一点也不美,好吗?
视角三:
导演对女人的观念不正
你看铝壳·贝松,他对女人的理解就很恰当。比如《碧海蓝天》里的女主角,比如《尼基塔》,这样理解女人就很可观公允嘛:情感控制,虽爱且要歇斯底里,但唯我独醉,适应环境,男人都是工具。女人不欠任何人的,即使嘴上说着,甚至为此流下泪来,但只要你观察、总结现象,她们才不是真的这么行事的呢。
再比如《 摩天大楼》,里面对女人的理解也很好嘛:女人是人类社会的核心、主体,当人群的组织出现问题时,女人就着手对男人进行一次筛选,留下符合变化了的环境压力的那一部分。
也许我这么挤兑《雾中风景》有点不公平,也许导演要说的是一个女人还小的时候。可我仍然不能高看他。
其实我列出的视角都是同一个视角,女人。难道《雾中风景》还说了别的吗?
哈哈,那个被直升飞机从海上吊起的大手。只有中学生才会盯着这画面发呆。一个导演拍了中学生,用中学生盯着发呆的物体,来展现中学生;我不是中学生了,我不喜欢看这个物体,因为只有中学生才会喜欢看它。所以,你说导演的手法,是恰当的吗?
这就是豆瓣品味的电影的代表:中二的哲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