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 惯性取暖
2018-06-17 22:16:06
作者: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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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在朋友圈看到的。
不过我真的觉得有个炮友挺重要的,可以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又方便。来的时候带个想要的草莓蛋糕,走的时候还可以帮忙顺手扔了你不想下楼丢的垃圾。炮友就是你在有需求的时候的一个电话。
在喝醉了酒之后的允许自己耍酒疯的一个寄托。电话过去的时候也不要在乎对方旁边此刻躺着的人是谁。
酒醒了,一切就都忘了。
餐厅里在转播世界杯。拨开多春鱼的皮 拨开肉,再看到里面的鱼籽。这个过程就像我看到你的真实面目,说要要你真诚。但是要一步一步的拨。在和朋友的酒局上你永远是我的话题人物,像周作人一样。
今天是父亲节,早上为我爸爸送去祝福,爸爸现在都还没有给我回复。CCTV6在播《失婚老爸》,这是我第六次看了。郑则仕对儿子说:我有的你一定会有,我没有的 你将来也会有的。
小学高冷女同桌给我点赞了,我也去给她评论。“记得你父亲手腕处也有个纹身,是个‘友’字。” 她没有回复我,我的评论晾在那,显得很尴尬。这种感觉就像看到有人写最喜欢的摇滚乐队是五月天 一样让人舒服不起来。
连修脚师傅都是本科毕业。电台里陈立说一个没有脾气的人是没有生命力的人。习惯了痛过一个人及其背后的所有连接去观察一个人,分析完,依旧成不了朋友。我和你谈完恋爱,依旧不了解你。
国家二级蹦迪运动员,国家二级手机摄影专家,国家二级星座观察员。伪精神病人,真 弥勒科技教首席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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