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瑞克的格言
●因教育程度好而占的优势,甚至连最落后最偏僻之民也逐渐感受到了。他们自己不一定能分占这个优势——尤其在他们享受不起这个条件的时候,更特别感受到其中的不同。知识就是权力,这句话不但具有象征意义,在事实上根本就是如此。在某些国家里,所谓政府,所谓国家,对其子民而言,无异于一部庞大机器,其目的即在榨取他们的资源、血汗,以供国家雇用的员工享用而已。因此知识即权力的意义,在这些国家愈发明显。有了教育,往往意味着有可能在公家谋得一份差事,有时甚至十拿九稳,保证可以得到一个职务,运气好的话,更可以变成一辈子的铁饭碗,从此吃喝不尽,招权纳贿,公物私用,将职位私下给家人朋友。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
●除了匈牙利,自从布拉格之春以后,欧洲的社会主义国家在气馁之余,事实上都放弃了认真改革的努力。至于偶有几个企图重拾中央计划经济旧路的例子,或以斯大林式(如齐奥塞斯库治下的罗马尼亚),或采用毛式以精神力量及道德热情取代经济理论(如卡斯特罗),有关它们的后果在此还是少提为妙。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
●放慢脚步,还有最重要的是,拉开距离。若待在受苦的人四周让我受不了,那我就是不该涉入低薪工作的世界,无论是以记者或者其他身份都一样。 ----芭芭拉·艾伦瑞克《我在底层的生活》
●苏联体系瓦解了,西方评论家的直接反应,便是此事证实了资本主义及自由民主政治的永久胜利。但是在资本主义与自由民主政治之间,两项观念的不同却常为北美某些浅薄的世情观察家所混淆。诚然,在短促二十世纪的末期,资本主义的体质固非处于最佳状态;但是苏式的共产主义,毫无疑问已回生乏术。但是在另一方面,自由民主政治的展望,却不能与资本主义相提并论,凡是处于90年代初期的严肃观察人士,都不会对它抱同样的乐观态度。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
●我不能拿现金,相比他们认为我会把钱全拿去买醉,我也不能享有任何能够引起人食欲的真正食物。 ----芭芭拉·艾伦瑞克《我在底层的生活》
●这一切关于薪水和工时的问题,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开口问?特别是当萝贝塔打电话通知我药物测验通过的时候,我为什么没跟她讨价还价,跟她说如果员工福利包括一栋位于湖岸,附热水按摩浴池的公寓大楼,那我就可以接受一小时7美元的待遇?好几周后我才想通,部分答案在于雇主处理雇用过程的灵巧手段一开始你是一名应征者,接着你就突然变成必须认识环境的人。雇主先是交给你·份应征表格,几天之后,他们又交给你一套制服,并警告告你不能穿鼻环和偷窃。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转换期,你没有机会把自己当成一个拥有自主权的人跟未来的雇主交锋或感觉到自己有正当权利和对方交涉 ----芭芭拉·艾伦瑞克《我在底层的生活》
●勿视,吾为夺命者之镰,勿听,吾为希瑞克之言,勿言,吾为混沌海之眠,魔眼在前,视我不见,用不可见的钥匙打开不可见的庭院。 ----《血族bloodline》
●苏俄铁幕时代付出的人命代价,恐怕将永远无法确切估算,因为甚至连官方对处决人数及古拉格囚犯的统计——不论是现有的或日后可能面世的数字——都无法涵盖所有的死难损失。而且依人不同,估算的差距更有极大出入。有人曾如此说过:“对于这段时期里苏联牲口的死伤数目,我们知道的反而比被苏联政权滥杀的反对人数更清楚”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
●两家政权都对“后爱因斯坦”的物理学大感不安。纳粹斥其为“犹太”邪说,苏联思想理论家则将其归之于不够“唯物”(materialists)——这个字眼,在此是根据列宁的定义而论——不过在实际上,双方却对此容忍,因为作为一个现代国家,绝对少不了标准的“后爱因斯坦”物理学家。不过国家社会主义却将犹太人和各种反对派扫地出门,不但使它自己尽失欧洲的物理天才,同时也等于一举毁灭了20世纪初期德国科学原有的优越地位。1900-1933年间,66个诺贝尔物理和化学奖中,有25个落在德国;但是1933年以来,德国得奖率却不及十分之一。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
●在所有的童话里,我选怪物史瑞克,因为在这个故事里,我学到了就算是不完美的人也能有幸福的结局。Among all the fairy tales, I choose Shrek, because that’s where I learned that even imperfect people can have happy endings.
●妮娜:那个白色的脸是谁啊?(笑)
直树:是钟魁还有他的小鬼们.(面无表情)
妮娜:可是钟魁不应该是红色的脸嘛?(大笑)
直树:红色的脸是关公.(面无表情)
妮娜:红色的脸是关公.那黑色的脸是谁啊.(狂笑)
直树:包公.(面无表情)
妮娜:包公.那绿色的脸是什么?(笑得跟白痴一样)
直树:史瑞克(面无表情) ----《甜蜜再恋》
●收集数据可不容易。在过去一个星期里,塔林战舰已经摧毁了六个探测器,奥布维杰不止一次基于虽充分却不完整的数据下达跃迁指令。他并不担心会走错——一次跃迁所能涵盖的时空也就那么多——可是如果跟丢了敌人的巡洋舰,那就太丢脸了。
“坐标出来了。”瑞克特说。恶棍号已经啃完数据,吐出来一个方位。
“出发。”奥布维杰对瑞克特说。瑞克特开始跃迁操作。
“太冒险了。”阿特利又在奥布维杰耳边低语道。
奥布维杰笑了。他乐见自己猜对了副舰长的反应。“不算太冒险,”他对阿特利说,“咱们距离塔林空域还远着呢,那艘船不可能安全回家。”奥布维杰低头朝自己的指挥台扫了一眼,指挥台上显示有塔林巡洋舰的位置,“不过再跳一次它就到家了,前提是它还有能量这样干。” ----《未来的序曲》
●橘色火光照在德瑞克愤怒的脸上,染成让人不舒服的红色。 “一群跟不上时代的愚民,你们同样有罪。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村子里有多少宝物。喂!那边的女仆,竟然拿中世纪的美丽银器来用餐;你们这些神父也有罪,竟然随便乱放那种壶,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不管是壶、餐具、所有的东西,都应该让知道真正价值的人来保管,才是最幸福的事。我……!” 安普罗兹简短地回答: “物品所谓的幸福,应该在于能够让人使用吧!” ----《gosick》
●要让我的同事们开口谈自己的生活状况并不困难,因为他们生活中的最大乱源,几乎都是住的问题。他们每次来上班,第一件跟你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芭芭拉·艾伦瑞克《我在底层的生活》
●联的铁碗紧紧控制着东欧各国,奇特的是,只有芬兰一国得以逃过这个厄运。原来苏联大发慈悲,1948年竟然让芬兰政府将共产党从政府部门里除名。斯大林为什么放过这个小国,却不在那里建立卫星国政权,其中原因至今是谜。也许芬兰人的好勇之气,把他给吓住了,怕他们再度拿起武器反抗吧。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