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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尸守夜,半夜她突然睁开了眼…

2018-01-10 21:50:06 作者:广告 来源:子夜书香 阅读:载入中…

给女尸守夜,半夜她突然睁开了眼…

  寻常人收礼物,或温馨浪漫,哪怕算不上惊喜,至少也是善意的祝福

  可我二十岁那年收到的礼物,却是结结实实的惊吓和诅咒。

  因为,有人给我寄了一具女尸!

  从此我的日子便步步惊心,诡事不断。

  我叫孟磊,自小没见过父母,是爷爷将我一手带大的,在我十七岁在县城读高二那年,爷爷也去世了。

  学业无以为继,我便辍学回乡开了一家电子产品店;经过三年打拼,算小有成就,在乡里买了一间门面,经媒婆介绍还定了一门亲。

  故事,就从我收到尸体的那个盛夏开始说起吧。

  记得那个夏天特别热,大旱,自阳春三月之后就滴雨未下,一大早乡里拉闸限电;我店面朝东,晒的实在熬不住了,便拉下店门去后面冲凉水澡。

  才冲了一半,门口忽然传来皮卡的鸣笛;这声音我熟,是邮政送件的车,前几天我在网上进了一批电子配件,应该是到了。

  于是我急忙穿衣服出去收货,拉起卷闸门后发现,外面竟然围了一圈的人,男人们指指点点,大姑娘媳妇则掩嘴窃窃私语,一出现,所有人便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我,眼神有些吊诡。

  “快件送达,签收一下。”邮递员冯德亮递过来一张签单,他是唯一面无表情的那个。

  我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便先把单签了。

  可等我签完去提箱子的时候却愣住了,快件包装比平时要长很多,细细一看竟像极了一口棺材,虽然并没有真棺材那样宽大,但长度却是差不多的,形状很好辨认,一头大一头小,分量也比以往的寄件重了很多。

  我暗骂发货的人脑袋进水了吧,把包装搞这么诡异。

  费了一大把力气把箱子提上二楼仓库拆封后,我愣住了,牛皮纸包裹的里面,竟然真的是一口“棺材”。

  它非金非木,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白色纹路,看起来格外妖异;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它比较扁平,还是翻盖的,不像棺材,反倒像琴盒,很秀气。

  我莫名其妙,想了想干脆拆到底,在琴盒侧边摸索了一下,找到一个镌刻着符文的铜扣,拉开,缓缓翻开盖子。

  之后,我彻底被惊呆了!

  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特别好看

  容颜惊艳,肌肤白皙胜雪,就像刚刚煮熟的鸡蛋白;修长的睫毛微微曲卷着,像两把小刷子;红唇微薄,如绛嫣红。

  身上穿的是一件连体的丝绸红衣,曲线完美的就像是经过无数工匠精雕细琢艺术品,发丝根根晶莹,就像是蚕丝一般。

  如此惊艳和美丽,若能睁眼嫣然一笑,绝对是人世间一等一的绝色之尤,足以满足男人女人的一切幻想

  轻轻一闻,还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是她的体香。

  但我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理由简单,这人不管是死是活自己麻烦都大了,活人就是贩卖人口,要是死了,自己更是百口莫辩。

  命案啊!

  我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想陷害我,平白无故收了个人,不是陷害是什么?自己做生意不可避免的会得罪同行,弄不好就是他们干的。

  我一时间六神无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惶惶不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先探探人是死是活再说。

  我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发现没有,又去摸她的颈动脉,也没有动静,而且身体很凉。于是我又去抬她的手脚关节,发现活动自如,一点都不僵硬。

  这让我有些迷糊,如果是活的,怎么会没有脉搏和呼吸?如果是死的,尸体凉成这样居然不僵?

  难不成……不是人?

  仿真?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网上好像有一种仿真的硅胶娃.娃,用来摆拍摄影或者做衣装模特的,皮肤和肢体完全拟真,只是她的拟真度似乎高的有点离谱,竟看不出一点假来,太黑科技了。

  我不敢大意,又在她身上到处摸索了一下,发现真的不像是死去的尸体,手感很好。这样我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来,心说应该是哪个做女装生意的朋友填错地址了吧?

  可搜肠刮肚,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会是谁这么马虎,无奈之下,只得先放一边了,要是真寄错了会有人来要的;今天赶集,忙生意要紧。

  仓库货架没那么大空间,我就把琴盒盖上推进了床底下,下楼做生意去了。

  忙了一天的生意,到了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我又好奇的把她从床底下拖了出来,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看着她曼妙无比的身段,心里不免升起一点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冲动,真的太美艳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世间越美丽的东西其实越凶险,一旦被缠上,这辈子都难以脱身;数年后大难不死的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依然心有余悸

  战争残酷很血腥,却有一种东西叫做暴力美学;这种美,实是世间最邪恶的东西;同理,灵异也是一样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我对此还一无所知

  无知无畏,等过足了手瘾,我将她推回床底,睡觉去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梦里总是梦到床底下的红衣娃娃对我笑,而且嘴上阴凉阴凉的,就像喝了半宿的凉水一样;半梦半醒的,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第二天,我是被发小曹楠的电话吵醒的:“磊子你干嘛去了,都中午还不开门,今天赶集你忘了?”

  我看一眼手机时钟,顿时一激灵,居然十二点了。

  “靠!”我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自己以前早上都是七点就醒的,今天居然起晚了足足五个小时

  匆匆挂掉电话,我立刻冲向厕所洗漱,今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生意最旺,绝不能偷懒。

  为了节省时间,我蹲厕所连带刷牙,风卷残云,可等我对着镜子洗脸的时候,却被吓了一大跳。

  自己的脸色非常的昏暗,就像抹了一把草灰一样,一点气色都没有,眼窝深陷,黑眼圈又浓又大还发青,一副半月没睡觉的瘾君子模样

  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急病,可感觉除有些疲乏以外,并没有别的不适。

  命比钱重要,我不敢拖延,立刻去了乡里的卫生院,可一通检查下来却什么都没查出来,花了好几百块只换回来几盒安神利睡的药,医生让我回去好好休息

  我心里犯嘀咕,一夜没睡好能成这样?

  走着走着路过一家白事店,门口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看见我,吓得小脸蛋一抖,转身就跑回白事店,连玩具都扔了,还大喊:“爷爷,爷爷,这里有一个人要死了!你快来看呀!”

  我本来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些犯嘀咕,这话可戳到心窝子去了。

  很快,白事店里走出来一个老头,我认得,叫陈老根,是乡里专门给人看风水办丧事的,自己爷爷去世的时候就是请他做的法。

  他瞟了我一眼脸色大变,但掩饰的飞快,揪起小男孩耳朵就往回扯,“你个小崽子整天胡说八道,还不回去吃饭!”

  小男孩顿时叫嚷起来,“我……我没有胡说,印堂人中天庭三宫齐暗就是快死了,这可是你说的。”

  陈老根一点没疼惜,抓起旁边一根鸡毛掸子就朝小男孩屁股打去,一边打一边往里店里面拽,小男孩被打的哇哇大叫。

  我被弄的更加犯嘀咕了,却也没想太多,熊孩子的话当不得真,瘾君子个个面容发黑,也没见几个立马就死的。

  回店子做生意到下午,等集市散了之后我上楼盘点库存,又想起床底下的娃娃,便又拉出来看。

  可这一拉可是结结实实吓了我一大跳,琴盒竟然是空的,娃.娃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后脊背本能的有些发冷;这么大一个等比例的娃娃,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难道被偷了?

  我立刻去清查自己的贵重物品和货物,发现没少,门窗也没有被撬的痕迹

  这让我更加的迷糊了,不像遭贼了呀?

  本能的我看向房间角落里隐蔽的针孔摄像机,那是我自己布置的,楼上楼下都有监控,除了卫生间外没有留下死角;没办法,店里售卖的店子产品轻盈贵重,很容易招贼。

  我急忙搬来梯子,在楼顶隔层的缝隙里拿出摄像机,拔下内存卡后下楼插进电脑里。

  点开视频,六十倍快进,我注意力盯紧门窗,想看看贼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一开始都很正常,但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令我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床下的琴盒竟然在一点点的往外挪,没多久就滑出了床底,而后盖子翻开,红衣娃娃直挺挺的从琴盒里坐了起来。

  “尼玛呀!”

  我吓的一蹬腿,带着滑轮椅撞到后面的墙上,浑身根根汗毛炸立。

  再之后更恐怖事情出现了,红衣娃娃立了起来。

  之所以说是立,是因为她关节根本没动就直接起来了,就像下面有一个升降机托着她一样。

  随后画面就禁止了,只有时间在跳动,足足三四分钟,红衣娃娃立在我床边盯着我,一动不动,就像一个雕塑。

  要知道这可是六十倍播放速度也就是说实际时间过了三四个小时。

  最后,最令我惊恐的事情终于出现了,红衣娃娃似乎看够了,慢慢俯下身,竟然朝我吻了下来,这时候画面一麻,断了。

  “撞邪了!”

  我怪叫一声,夺门而逃。

  奔出店子,我茫然四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冷汗就像下雨一样哗啦啦的直流,脑子都是懵的,跑出来只是本能的想逃离而已。

  红衣娃娃之前自己摸过,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躯体发凉,绝对不是人,她亲我极有可能是在吸自己的阳气。

  难怪昨晚做总是感觉嘴巴阴凉阴凉的,是红衣娃娃在吸我阳气。

  这也就能解释我为什么满脸发黑了,跟吸了十几年毒的瘾君子一样。

  我不懂这些,但并不妨碍我的猜测,因为乡下永远不缺这些“迷信”的内容

  我想起了白事店的陈老根,他孙子刚才说我快死了,活人被邪祟纠缠,可不就命不长了么?

  没二话,我立刻奔向陈老根的白事店,陈老根是做白事的,这种事找他准没错。

  可等我跑回陈老根的白事店,却发现他的店居然已经上了门板。

  上去敲门也没人应,我顿时急了,大力砸门,现在离天黑没多长时间了,万一红衣娃娃还回来找我,乐子就大了,不被吸死也会被吓死。

  白事店的门板被我砸的直晃荡,眼看就要散架的时候,陈老根终于忍不住了:“你个瘪娃子别敲了,你的事我管不了,赶紧走!”

  我吓的心胆俱裂,哪还敢走啊,陈老根看我一眼就吓的躲在店里不敢开门,这事得有多邪性?

  情急之下我砸的更重了,店门隔板终于禁受不住,轰隆一声倒下去两块,陈老根捂着他孙子的嘴,站在里面一脸铁青。

  “陈老叔公,求您帮帮我,我撞邪了!”我走进去直接就跪在地上。

  是真怕呀!

  冷汗湿了一身,就像刚从水里捡起来一样。

  陈老根气急败坏,“我说了,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要死上外边去,别拉着我们俩爷孙,滚!”

  我自然不会听,陈老根现在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心一狠,干脆磕起了头。今天他若不帮我就赖在这了,反正自己也没胆子回店铺了。

  陈老根骂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候小男孩说话了,“爷爷,你就帮帮他嘛。”

  “闭嘴!”陈老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男孩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敢说话了。

  陈老根又骂了一阵,等到终于骂不动了,又见我始终油盐不进,才叹了一声,“唉……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起来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大喜,急忙起身,然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陈老根脸色越听越差,问:“你摸了她?”

  尽管有一丝尴尬,但我不敢撒谎,当时感觉手感特别好,就多摸了一会儿,现在想来,算不算wei.亵?

  陈老根眉头紧锁,说:“她亲你,要么只是单纯的想吸你的阳气,要么是因为你的乱摸激发了她的yin.性,如果是前一种,那事情还有一线转机,如果是后一种,你就准备后事吧,没人救得了你。”

  我一听,吓的话都结巴了,“那……那我该怎么办?”

  陈老根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你先回去,她暂时还不会害你,离开反而容易激怒她,容我想想办法,这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很不简单。”

  “我……我可不可以躲……躲起来不让她找到?”我本能的不太愿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点什么意外小命玩完。

  “躲?”

  陈老根冷笑一声,说:“她在你脖子烙了印,你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她都能找到你。”

  “印?”

  我一愣,然后急忙跑到墙上的一面八卦镜前去看,果然在脖子根那里发现了一个唇印,唇形微薄,很好看,真的是她的唇印。

  我本能去擦拭,却怎么都擦不掉。

  “别白费力气,这东西破皮入肉,破肉入骨,只会越擦越深。”陈老根道,又说:“你现在就回去,她既然留下印记,午夜时分就还会回来找你。”

  我脚一软差点没瘫在地上,再次恳求陈老根想想办法能不能不让我回去,或者给点防身用的物件。

  但陈老根很坚决让我回去,说不回去更加凶险,防身的物件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反而会激怒她。

  ……

  在陈老根好说歹说下,我只得壮着胆子回到自己店里,也不敢上楼,就坐在柜台后面,心里希望太阳慢点下山,此时街上还有行人,要是天黑,只剩自己一个人了,那才叫惊悚。

  不过害怕归害怕,本能还是驱使我去思考这件事的前前后后。

  首先一点,红衣娃娃不是自己买的,是别人邮寄给我的,那个人是谁?有什么目的?难道是想害我?

  第二点,红衣娃娃从现在来看要么完全不是娃娃,要么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

  这两点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线索,那就是寄件人。

  于是我立刻上楼把空琴盒搬到了楼下,仔细看了一下贴在上面的快递面单,不由眉头一皱,寄件人那一栏被涂的一团漆黑,连单号都看不见了。

  这让我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很显然,寄东西的人不希望我知道他是谁。

  我惶惶不安,却一时间想不到是谁要害我,自己做生意虽然和一些同行有摩擦,但不至于生死相向。最关键的是,这手段不是普通人能使出来的。

  这时候,天色已经慢慢的黑下来了,我将店门关好,洗漱完躺到了床上,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顺从”了。

  但我太紧张了,完全睡不着,而且越到午夜就越紧张。

  时间无可阻挡的指向午夜,忽然一阵淡淡的香气涌现,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连外面的狗都不叫了。

  我心脏猛跳,就是这股体香!

  “哗哗哗……”

  楼下的卷闸门被打开了,但却没听到脚步声。

  我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合上,就像灌了铅,怎么睁都睁不开,最后不光眼皮,身体也慢慢失去控制,脑袋使劲的发命令,但躯体就是没反应。

  鬼压床!

  我通体生寒,这是典型的鬼压床,脑袋清醒,却张不开口,连勾手指头都做不到。

  最后,房门锁也自动打开了,依然没听到脚步声。

  但吸入鼻尖的体香却能让我确定她的位置,就站在我身旁,体香似乎比昨天开箱的时浓郁了一点。

  很快,两片微凉便贴在了我嘴上,是她的唇。

  然后我便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一条柔软抵住了,丝丝热力通过舌尖被吸走,微凉,很舒服。

  说来也奇怪,自己之前明明很很恐惧的,但舌尖一接触,恐惧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糯糯的,甜甜的,还带有一股很好闻的清香味,味道很不错。

  我脑海中不自觉闪过她绝色的容颜,心里竟然很可耻的闪过一丝漩旎;偶尔她的唇舌还轻柔的调整一下,让我感觉更是美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唇分,她明显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去,房门和店门打开又关上,幽幽的体香也消失了。

  体香刚一消失,鬼压床便解开了,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奔向窗户朝外面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镇子东边几盏幽黄的路灯闪烁了几下,而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感受着唇齿之间的余香,我心里一时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后半夜我居然睡的不错,早上爬起来一看,自己脸色依旧黑灰,却没有加重的迹象,反而似乎因为睡的不错的关系,黑眼圈淡了一些。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陈老根说的没错,她目前还没有要害我的迹象。

  想到陈老根,我洗漱完立刻奔去他的白事店报告情况。

  可到他店门口后我傻了,白事店大门紧闭,上面还挂了一把大锁。

  这是跑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立刻上去砸门,结果自然是没人应的。这时旁边一家店铺探出来一个人,“别敲了,陈老根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我急忙问。

  “就昨天天擦黑的时候,带他孙子一起走的。”那人道,而后好奇的问:“看他走的挺急的,是不是欠你钱了?”

  “靠!”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陈老根这王八蛋,敢情昨天他昨天答应帮我是假的,只是为了甩开我跑路。

  由此,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又被勾上来了,陈老根到底知道些什么,竟然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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