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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知己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2-22 20:4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不够知己读后感精选10篇

  《不够知己》是一本由温源宁著作,外语教学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25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不够知己》读后感(一):胡适博士个人翻译)

  对于部分人,胡适博士不是劲敌就是好友。对于其他人等,他就是个老大哥。所有人都承认他为人和善,有魅力,即便是其死对头也不得不承认。他了解所有的风流派头,自己却不风流。尽管没什么意义,但“ 甜言蜜语airy nothings”却是在上流社会,尤其是一群粉黛中间,立身取宠所不可或缺的,,胡适博士精此道。他拥有一项恰到好处本领,能使每个与其交往的人都身心自在骄傲之人会因其关心而荣幸,愚笨之人会因其平等待人而自觉良好。最恰当地讲,胡适博士是个民主人士,因为他不会有丁点儿势利,社交也好,智识也好。

  胡适博士会在周末敞开居所大门,任何人都能进去。无论是学生还是共产,无论是商人还是强盗,他都会以同等的耐心倾听,以同等的耐心言语苦恼之人,他帮忙排解;求职之人,他亲书推荐;寻求学术启迪之人,他竭力满足;路过问好之人,他报以朝闻天下(一箩筐趣闻)。客人出了这门,便会有光阴未虚度之感。

  四十出头,胡博士看起来要更年轻干净的刮洗,整齐穿着,他就是“正衣冠“标杆。头发乌黑,见不着一丝灰;前额饱满,像奥古斯通;一双真诚的大眼睛;灵巧的双唇,预示着能言善辩;肤色匀称;胡博士的这张脸,既看不出学者的“深思简朴”,也看不出俗世的“紧张丰馔”。中等身高标准身材行动敏捷自如,胡博士的外表是化俗从雅,而非化雅从俗。

  胡博士知识渊博,广泛而不泛泛,从春药组成到艰深佛理,他都懂。他大量阅读,翻译过契诃夫的作品制作中国诗歌选集,写过早期中国哲学的书,写过大家时常引用的佛教哲学书,出过中国的、欧洲的小说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他的写作范围极广——政治、社会问题历史革命理论、文本批评等等。只需一瞥《胡适文存》目录,就可窥见其思想之广博。外加其随性、有物而不造作的谈话,将将帮助我们全面了解胡适博士的思想。

  胡博士不是个对才华遮遮掩掩的人。他展现的,即为他所拥有的;他是什么,都呈现在那里,在胡“式”文章里,在胡“式”谈话里。他不想隐藏任何东西。他没有什么神秘的,一身阳光,没有阴影。胡博士的心胸宽广明亮的湖泊,没有夸张的深壑,也没有彼岸的福音。在这样的湖泊里,我们并不会对湖深产生兴趣,只会对湖面产生兴趣。因为在湖面可以看到湖底的一切,可以看到整齐、干净、有序的银河图景。在如此图景里,没有玄想、灵魂宗教的任何位置

  胡博士明白晓畅的文风值备受推崇。文如其人。我们想起Haeckel,然后立马浮现通过物质、力和可获得性遗传就能解释的简洁的宇宙框架;我们想起Huxley,然后立马浮现人是可理解简单动物;我们想起John Stuart Mill,然后立马浮现由三段论和命题组成思维过程。 Haeckel,Huxley和Mill与胡博士那简明得令人称羡的文风没有关系吗?与胡博士那令人更令人称道的信条(credo)没有关系吗?

  因为胡博士在北京大学教了多年哲学,所以他一直被称作哲学家。显然,他就是;但“哲学家”还不足以概括其作为。又因为他经常对普遍的议题发表见解,所以他一直又被戏称为小册子作家。没错,他就是;但如果有人认为他有小册子作家那般的机会主义心态,那么就是对他的莫大诽谤。因为胡博士从不拒绝世上的财物,所以一直被唤作俗人。当然,他就是;但这种印象有且仅有出现在只在饭局上认识他的人的身上。如果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胡博士这类人的话,那么只有18世纪的philosophe一词能恰合。Voltaire,D’Alembert,Holbach,Helvetius,Diderot,Jeremy Bentham都是philosophe。他们都是某种程度上的俗人,某种程度上的学者,某种程度上的实干家,以及某种程度上的哲学家。他们对宇宙框架有精准看法,他们都能用实干家的自信乐观写作,掷地有声风格一如文字清晰内容包含世间一切。在这群philosophe中间,胡博士一点也不突出。但在中国,他是我能确信的唯一一个当代philosophe。

  《不够知己》读后感(二):神奇之人之神奇之处

  “Imperfect Understanding”被译作“不够知己”实在是很妙

  既有文人相轻之意,又有惺惺相惜之情

  譬如其中一篇,先登了对某位的评论,后又登了对他的正名,一来一往,语字珠玑,即便是隔空骂战,也充满了可爱的“民国范儿”

  想见作者是有自己独到的识人之术,才能将这些响当当的人物由内而外地恣意书写,让人爱不得,也恨不得

  其中一些,很有趣

  马君武——养成了只要不旅行,每天都要译一千字的习惯;他打麻将出手很快,总是不考虑打掉什么牌就摸进新张

  正是文学家往往都有双重人格

  周作人和赵元任都是高人,前者很少说话,但是言必有中,后者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人们也会感到这是一个不能忽视其存在的人

  莫非这就是气场

  梁遇春——置身于人群中,总是力图避人耳目而隐身在笑容背后

  高君姗——这是她好性情完美表现,她领养了一个孩子

  胡适——只有阳光,没有阴影

  ……

  也许爱和善,恰是他们创作源泉

  徐志摩天才,所以他死的富有诗意,活得像个孩子

  还是作者说的好——“我们许多人都喜欢他写的诗,就因为诗是他写的。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因为他写的诗而喜欢上他。他的个性就是他的天才”

  他的魅力或许便是他的距离

  所以就更爱马君武一样人间烟火——

  他甚至栽种草莓。如果他宴请,他会让你知道请你吃的,全都是他自己和他那位深情相爱的妻子共同劳动成果

  胡言乱语,小记为念

  《不够知己》读后感(三):温源宁的《不够知己》读后

  好久没读到如此妙趣横生的文字了,不是说“闲谈莫论人非”么?温源宁先生不但论了,居然还堂而皇之地拿到报章上去公告天下。评胡适那篇可与叶公超评鲁迅的文字相媲美,是对胡适其人及诸多成就最中肯的总结。“他有什么,就显示出什么;他是什么,就都在那儿了——在他的著作、他的谈吐、他的行为方式中”,“在他们身上,俗人、学者、实干家和哲学家的成分全都有。他们对宇宙的结构模式都有个精准的看法,写东西都有一种实干家的乐观和自信,都用明快而有权威的文笔谈论太阳底下各种各样的问题。无论是对是错,他们全都有勇气发表和坚持自己的主张”。评林文庆的文字偏于刻薄,然脱离林本身,所刻薄者在今日仍有普遍意义,”他真正的职业,是努力成名”,”他做事情 ,无非是钉一颗挂钉,以便挂上他的大名”,只怕我们周围那些所谓成功学的拥趸们,都可被网罗其中吧?还有辜鸿铭,他评价他 “有追求舒适生活热情,而思想之所以值得他去探索,只是因为能够给生活增添色彩尊严”,是个“有思想的俗人”而且 “以对抗为生”,“大众接受的,他拒绝;大众喜爱的,他厌恶;大众崇拜的,他鄙视。与众不同就是他的乐趣和骄傲。”……

  所以,终究不是该不该“论人”这件事本身的问题,而是能否具备足够的才华和识见,寥寥数语便可勾画出一个人近乎通达生命本质的肖像,而且没有丁点出于一己之私加以粉饰或歪曲的主观故意。你可以认为他的见解是错的,可你不得不承认那些文字有令人会心一笑的魔力。

  可惜钱钟书最喜欢的这位先生后来从了政,导致只留下这本吊人胃口的小册子。不过,以温氏高度概括且偏重于”言外意、味外味”的行文风格,只怕也没那份豪情去做数量上的自我复制。然,究竟是有一分的才能偏要闹腾出十分的成就好呢,还是有十分的才能方肯凝结成一分的成就好呢?那个白丁鸿儒皆懵懂无知地穿行于后一种境况里的时代,终究是令人神往的。

  世之顶尖的评点文字非恰当时机里的大智慧大才华不可得,与笔墨多寡无关,与单纯的文学修为也无关。至于做为后来人的我们,多读书最大的益处是有可能人类文化史上那些顶尖的智慧或才华邂逅,并且在其光辉里沐浴那么一阵子,至于收获多少,就全看个人的造化了。

  《不够知己》读后感(四):吴宓先生(个人翻译)江先生翻译错误不少

  all this set on a neck too long by half ,这句应是独立结构,其中set应为名词,不然set 就该是sets了,too …by half是讽刺语,表示太过,没有比较的意味。文段中的is worth a fortune ,虽然是价值连城,可不如直接取字面意思,gaunt 是显瘦得快见骨头了,现在用来表示病得憔悴,wan in color 中的wan是古英语,是dark\lack of light 的意思。———————————————————————————————————————————— 吴宓先生,世间仅有,一经见面,永不能忘。有的人,得介绍一百次,到第一百零一次,还得介绍。他们的相貌十分平凡,毫无特点不值一提,就如同街上的张三、李四和王五。但吴先生的相貌奇特如漫画,值得一书。其头部状如炸弹,看上去一戳即爆,皮包骨,黑乎乎;胡须快要长满一整张脸,每天早上清理一刮,总算是不逾矩;颌骨奇凸,双颊凹陷,很粗犷;眼睛盯起人来就像燃烧的煤球。以上全幅家伙都安放在那长得过分的脖子之上。他身子骨瘦,僵硬无弹性,像根钢条。

  吴先生的头总昂着,背笔直,注重个人尊严。吴先生为自身的学问骄傲,他的朋友也为这一个平民君子感到自豪。吴先生从不刻薄,总替每一个人着想,却总被敌友双方误解;对他人的品性和能力过于信任,对于外界对自己的评价却过于敏感。吴先生从不安生,不是为自己就是为外界所累;他不心烦时,就发疯工作。吴先生非常崇拜歌德,却远远达不到歌德所说的“不慌忙、不停歇”的状态,就像但丁《神曲》中说着“我把自己的家变成了绞刑架”(意为“上吊自杀”。自杀者灵魂和肉身不能合一,意为惩罚。可参考《神曲》有关注释)的人得不到上苍的眷顾。

  吴先生属于从不知晓年轻为何物的那种人。他实际上不到40岁,看起来却介乎30到100岁。他总是宽于待人严于律己。他自己是个儒生,地道展现了一个儒家学者应有的样子。他表情庄重,太在意生活表象,走路姿态即挺又“规矩”,在人群中至少还是令人敬畏的。

  吴先生是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的教授。直到今年为止,他一直编辑《学衡》和《大公报》的文学专栏。

  除了不能启发灵感,吴先生堪称师表楷模。他守时,精确如钟表,在课堂上就像个苦奴役。其他人也许会读书上的引文,而吴先生不管引文多长都能背诵。使用“首先某某”和“再者某某”的腔调,讲述任何科目,他都能像个训练有素的巡佐。这样兴许呆滞乏味,但绝不言之无物。吴先生不是个言辞涛涛却空洞无物的师长。他所说的是真有意味,尽管可能错误,但至少不是阵热空气。他从不回避指摘,总是立场坚定。换句话说,他从不怕为某一观念表态。对于事实真相这类问题,特别是能在在百科全书和参考书籍上找到的那种,吴先生可谓无可挑剔。这样一来,人们就只能在鉴赏诠释之类的的问题上与其争论了。在这些场合,吴先生就暴露了弱点,但由于观点模糊和缺乏真诚,这又不算是真正的弱点;根植于吴先生观念里的人文主义——白碧德式的人文主义,才是其真正的弱点。很遗憾,吴先生竟然会放任自己投身白碧德式的人文主义。既然如此,那么他的所有观点必然会被侵染。伦理学和艺术糟糕地搅和在一起,使得人们常常困惑,他究竟是在发表文学论述抑或是发表道德评判。

  同为编辑,胡适博士所反对的,吴先生必然赞同。吴先生几年前创办的《学衡》杂志,其公开的宗旨就是反对白话文,致力维护旧文。这是场失败的战役,但其努力却是英勇的。在编辑《大公报》的过程中,吴先生试图吸引中国文学界关注西洋文学的实质(facts),而非西洋文学的虚伪浮夸表象,这些努力之多,不少于前面那场战役。然而,在实践中,除少数几个例外,几乎所有年轻作家都决定接受西洋文学的虚伪浮夸表象,而让实质(facts)自生自灭。事实(facts)、日期(dates)、学问(learning),如此乏味,如此艰难。当今大家所求,是紧跟潮流,碰见什么就捡什么——道森、保德莱尔、瓦莱利、维吉尼亚*伍尔夫、阿道司.赫胥黎等等,如此之类。在当代中国文学界,像吴先生那样拐弯抹角地表示研读荷马、维吉尔、但丁和弥尔顿是很有价值的,是会招徕嘲讽的。

  多么悲剧孤独的人啊!吴先生完全曲解自身实际致使他的状况更加悲惨。他声称自己是热诚的人文主义者和古典文学家,但从性情上看,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真诚如斯,忠诚如斯,此乃吴先生,路人皆知,唯吴先生不知。他对拜伦的崇拜并不是秘密。他甚至仿《Childe Harold》之体,写了篇中文长诗。矛盾啊,人人知吴先生,吴先生不自知。

  每当我想起吴先生,总会想起他那苦涩的微笑,想起他那在清华的整齐、干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那仅隔窗帘的美丽野景。我常认为,如果吴先生能取下窗子上的帘布,多朝窗外看看,最好能身体沉浸在门外的美丽野景,他生命里的困惑和苦涩微笑会变少,也许是我多想了。

  《不够知己》读后感(五):对温源宁的imperfect understanding

  出于对民国时代的兴趣和对陆丰二字的欣喜买的这本书。

  看过两篇后,对温源宁本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本想趁着还在陆丰的时间,到他的故居看看,于是便上网搜索。结果,在各个国家地区的谷歌搜遍关于他的文字,竟发现了他本是华侨,可没有在陆丰生活过。在陆丰可能连他的足迹都未曾有,更免谈故居。

  心中不免一阵失望。

  但转念一想,在谷歌上搜索阅读的关于他的点点滴滴,虽也算是imperfect understanding,但可要比故居二字来得实在。而手中的这本书,就是了解温源宁最好的方式。

  如此,我还有什么好失望的?

  2012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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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知己》读后感(六):推荐英文版本

  推荐阅读英文版本。

  我不太相信短篇幅的人物描写, 我的读史习惯让我总是喜欢把人物处在社会和系统环境之中去考察, 也就是说人最大的魅力是在人和人的相互作用, 人和体系的相互作用中体现出来的。

  但我非常偏好温源宁先生的英文的行文和对文字把握。

  温先生不仅有着旁观者的平淡从容,

  有着无数的妙语连珠,和对人物叙述的一针见血。

  他的英文表达的控制和驾驭能力更加 令人赞叹!

  比如14页赵元任先生:he could keep silent in company without giving the impression of being sulky. 行文至此, 仿佛能看到赵先生与朋友围炉边沉默而微笑, 好一个“相与无相与”的朋友。

  176页的梁宗岱先生:Valery's motto faire sans croire, 宗岱endores as his own. He does not, it is true, believe in God, and Progress and Immorality. But he certainly does believe in himself, in the sweetness of life, the delights of literature, and the desirability of women. 多少有自己的影子。

  此书值得英文爱好者收藏和反刍。

  《不够知己》读后感(七):不够知己

  不够知己

  温源宁等著的《不够知己》,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英文周刊《中国评论周刊》中“人物志稿”(后改为“亲切写真”专栏的部分结集,初版于1935年初。1935年6月钱钟书在《人世间》发表写此书的书评时,首次将书名中译为《不够知己》,林语堂就曾夸书名译得雅切。

  从本书的“编者说明”中知道,此前岳麓书社1988年以《一知半解:人物剪影十七幅》、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年以《一知半解及其他》等书名出过诗人南星的译本;2004年岳麓书社又以《不够知己》为书名出版了诗人江枫的译本。而我现在看到的,是外研社版英汉对照的《不够知己》,江枫的译本。如江枫所言,此书所记诸人,均非等闲之辈,既有身后流芳的学者文人,也有个别后来认贼作父的祸国殃民之徒。

  于我这样不谙英语之徒,也只有通过江枫先生的译文来体会原文之妙,感受钱钟书先生所说的“富有春秋笔法的当代中国名人小传”,“本是游戏文章,好比信笔洒出的几朵墨花,当不得《现代中国名人字典》用”。温源宁在本书的“小启”中提到,这些文章都是闲来无事谴兴试笔之作,恰当的去处,当然是字纸篓……我无意冒犯他人,也不希望有任何人被冒犯。”这些无意冒犯他人、谴兴试笔、“游戏”的文章,终于还是“没有一个相关的当事人会把讥讽和嘲笑视为游戏的。”

  作为后来的读者,读本书开篇之作《吴宓先生,学者和君子》第一段时,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吴宓先生,举世无双,见过一次,永生难忘。……吴先生的相貌却价值连城,怪异得就像一幅漫画。脑袋的形状像颗炸弹,也像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写人的文章读过不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来形容一个人,尤其还是一个正春风得意的学者。看完本文后想,吴宓先生再君子、宽怀大度,见到此文也不会无动于衷吧,再结合江枫在《初版译序》中提到的“这些文章不曾因为直接间接涉及吴宓和钱钟书并因此而在半个世纪后的中国文坛掀起一场风波”之话,赶紧百度这段历史,果然,吴宓先生在1934年看到文章时是非常不满的,这些都记在了《吴宓日记》中。

  在纠缠这些是非外,不能不觉得书中所收是一篇篇妙文,尤以是《周作人:铁的优雅》、《梁遇春,中国的伊利亚》等篇为佳。对所写人物观察的细致入微,对性格叙写的细腻、透彻,让人读后有栩栩如生,仿若所写之人从书页之间走出,就站在你面前,等着你写生。比如他写“让书围着我,别让我围着书”的赵元任,写“放在这一群哲人中间,胡博士也不是最逊色的一个。而在中国,我不敢说呀就不是唯一的当代哲人。”的胡适博士,写“一个稀里糊涂的人,一个不知变通的头脑”的冯玉祥,写“作为人的志摩,要比作为诗人的志摩伟大得多”的徐志摩,写“铁的优雅”的周作人,写“总是力图避人耳目而隐身在笑容背后……他太谦虚了,连谦虚之态都神藏起来”的梁遇春,写“能多么巧妙地使谈话像滚雪球一般继续下去而不中断”的叶公超,写“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摩挲着那些善本,就像抚弄他自己挚爱的孩子,会有一种得其所哉的感觉”的孙大雨,这些人在作者笔下,多则千余言,少则百余字,但在读过之后,想让人忘记都难。而实际上,近八十年过去了,书中所写之人,有些人的研究已经是现今学术界的显学,有些渐渐被人遗忘,甚至有些尚未被理清生平。今天看来,如果没有《不够知己》中的文章,那一段历史更会增添几许寂寞吧。

  本书所记之人,小部分均是第一次听说,还好为了照顾我这样对那一段历史如同白痴的读者,更好地理解八十年前的旧人旧事和那些让人又恨又喜的充满典故的西洋文章,本书后近四十页的注释,读过有雪中送炭之感。

  二〇一二年六月十三日读过,十六日写,七十七团

  (《不够知己》,温源宁著,江枫译,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2年3月出版,定价39.00元)

  《不够知己》读后感(八):我的“imperfect understanding”

  被大学士安利了这本书,来看看中国人的英文就是可以写得这么好。译名也是吸引我的另一个原因。"Imperfect Understanding"怎么就被钱先生译成了“不够知己”呢?比起”一知半解、人物侧写”之类的的确多了些味道~印象最深的就是写徐志摩、周作人、冯玉祥、辜鸿铭的几篇了。写徐志摩"A poetic death, a child's life; ;写周作人"Has the grace of iron";写辜鸿铭"a mind that lives by resistance to what is generally accepted";而冯玉祥那篇倒是有点意外,也是因为对此人的了解仅限于历史书上一星半点的描写,读了后发现此人还有这些。也许这也是我的“不够知”吧~

  值得反复推敲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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