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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变形记》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3-13 21:5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城堡·变形记》经典读后感10篇

  《城堡·变形记》是一本由(奥) 卡夫卡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347,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一):无法模仿的卡夫卡——读《变形记》

  摘自《大洋网》 作者:洪 烛

  模仿是有市场的,它是一门手艺。会操作这门手艺的人,也是有市场的。在文学中尤其如此。中国作家喜欢模仿西方,即使在某些知名人士作品里,我也能意外地发现马尔克斯、博尔赫斯或福克纳的影子——但没有谁指出,他们套着一件偷来的皮夹克。或许在某种场合,上装是允许相互交换的,只要内衣是属于自己的就可以了。可惜个人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从当铺里廉价租借的外套,甚至不如“皇帝的新衣”真实呢。这是否属于一种洁癖?我不希望从年轻的同行们身上,闻见樟脑丸陈旧气息——除非你天生就是一个老古董。

  博尔赫斯有“作家们的作家”之称——大家承认他是一位专事为作家们写作的作家。他提供了一批高贵的范本。应该说,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模仿,他是默许的——没准他是特意为素描课程的高材生打制了一尊尊典型复杂的石膏像呢。我极其欣赏博氏的文字迷宫横溢的鬼气,同时又很警惕他那隐约的匠气——他更接近巨匠的境界。模仿他走钢丝姿态有一定难度,但还是可行的。博尔赫斯本人毕竟就是靠间接经验(书籍学识)写作的。只不过他“掉书袋”掉得花样翻新、令读者叹为观止罢了。

  到目前为止,有一位大师在中国还未找到自己的传人——在其他国家估计也如此。他就是1924年死去的卡夫卡。卡夫卡好看不好学。即使你能模仿他的文体、语气,也难以模仿其精神。即使模仿出他文字上的逞强,也模仿不出他精神上的示弱,他是以弱式来强化生命力的——只有他这样的忧郁患者才能设想出一个男人变成一只无助的甲虫(《变形记》),才能在危机四伏的穴居生涯里营造一点可怜安全感(《地洞》)。所以,别说模仿得像了,即使愿意一试——也是需要勇气的。因为你面对的是一具无法把握的多棱体——它的陡峭,它的冷峻,全都是规则之外的。简直称得上鬼斧神工

  我把卡夫卡奉为真正的大师——或者说,大师中的大师。大师的最高境界应该是:不仅不必模仿别人,而且也是别人无法模仿的。他的成就是独创性以及不可模仿性的综合。卡夫卡是了不起的。他的父亲同样是“了不起”的——因为他无意识地造就了卡夫卡。我只知道他叫海尔曼,一个苦苦挣扎了半辈子终于白手起家的小富翁。他以商人逻辑粗暴干涉卡夫卡文人天性:譬如反对他做文学青年,强迫他学习法律,希望他出人头地……他这种望子成龙心理,常常是通过暴力表现的:轻则呵斥,重则毒打。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架式。卡夫卡从小就以自己有一个怒吼的父亲为遗憾,并且深感恐惧压抑。应该说,他是一个吓破了胆的孩子。我总是能从他的小说里读出胆怯感觉。或许,恐惧本身并不恐怖,它是因为承受者的胆怯而显得恐怖——胆怯夸大了恐怖感。黑暗疼痛、死亡,无不如此。卡夫卡是最胆小的小说家。

  这种在现实中愈演愈烈父子冲突,也隐晦地渗透进卡夫卡的作品里——造成他与世界的对立。他29岁时写的小说《判决》,可谓累计的父子矛盾明显的反映。父亲说:“你本来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可是说到底,你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所以你听着:我现在判你去投河淹死!”格奥尔格觉得自己被赶出了房间,一口气冲到河边,临跳水前还低声喊道:“亲爱父母亲,我可一直是爱着你们的。”谁有这判决的权利?父亲吗?还是国王抑或上帝?谁服从了错误的判决而依然表白自己的爱?我想的却是另一个无意义问题:假如给卡夫卡换一个父亲(就像给造反的农民换一个皇帝),他是否还能成为卡夫卡?至少,他将失去那种骨子里的反抗精神了。我想象不出一个失去了压力的(来自外界的,来自内心的)卡夫卡会是什么样子。一个孝顺儿子?一个花花公子命运不会开这样的玩笑。因为对于每个人来说,命运都是一次性的——就像作废的易拉罐。

  我又想起了卡夫卡,月亮代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31岁的卡夫卡虽经征兵检查合格,但以现任重要职务理由,免除兵役。在战争持续的四年时间里,这位战场外的逃兵,默默地在稿纸上耕耘创作了大量作品(譬如《在流放地》、《审判》、《乡村医生》等)。他沉浸于一场自我的内战——对于他来说,这比窗外的世界大战有意义。没有枪声的战斗反而是更激烈的,因为这意味灵魂的厮杀。卡夫卡是害肺病死的,年仅41岁。遗嘱里要求好友马克斯•布洛德将自己所有作品“毫无例外地予给焚毁”。布洛德没有执行这一小小的火刑,反而将其全部著作(包括书信日记)整理为九卷本出版了。他违背了亡友的遗愿,却使人类的文学史上避免了一次沉重的火灾。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二):金陵客:卡夫卡、《城堡》及其他

  金陵客:卡夫卡、《城堡》及其他

  本期题目是:《城堡》与中西视野下的官僚体制病。一听这题目,这么沉重,就知道是 江海一蓑翁 起的。才子就是才子,我等只有望洋兴叹。我读小说,还不如历史和社科书多。文学经典,小说之类,有时也耐着性子,当史书读一读,看个热闹,作为谈资。

  弗兰兹·卡夫卡

  卡夫卡的书,最早看过《变形记》。话说,主人公 格里高尔·萨姆莎,一觉醒来变成了甲壳虫,最初我以为是聊斋呢,讲讲神神鬼鬼的故事。可结局比较郁闷,甲壳虫 苟延馋喘,最后因苹果发霉,感染而亡,最终被扫地出门。而家人们都因此而如释重负开始欣欣向荣新生活。毫无画皮的传奇狐狸精的鬼魅,也没有任何轰轰烈烈真真假假蓝色生死恋。书 太压抑,也太荒诞,不再看了。卡夫卡,就给我留下这样的印象

  卡夫卡的身份很难说清。是奥地利人?捷克人?还是犹太人?这种出身的矛盾性与特殊性,使得他注定没有归依之所:他是奥匈帝国的臣民,生长在捷克的布拉格,在一家意大利保险公司做小职员,母语是德语,血统是犹太人,而他本人又终生与犹太人的生活宗教习俗保持着非常大的距离。卡夫卡自己讲“我跟犹太人有什么共同之处?” 可在近代欧洲排犹时期,你自己不认为你是犹太人,可其他人不这么看。作为犹太人,生活在欧洲的犹太人,一直感受主流社会这种歧视与排斥的压力。

  卡夫卡,是个帅哥,180的身高,清癯挺拔浓眉大眼相貌英俊,颇有女人缘。他也是80后(1883年),才活了41岁,三次订婚,但终身未娶,死于肺结核。正赶上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及奥匈帝国的瓦解,可谓国破家亡孤独一生灿烂的小苗,给暴风骤雨给蹂躏了。这么悲催,不幸一生,估计也是他荒诞文风的原因

  在世界文学史上,弗兰兹·卡夫卡绝对是一个异数。卡夫卡,在当时属于用德语写作的业余作家,而死后成了一个文学大师。他极为罕见地不是该国或本民族代言人(因为他得祖国存在了),更别提什么“时代良心”之类的了(因为他作品描写的地域与时代不明晰,属于现代派)。留下的作品不多,以中短篇为主,三个长篇均未完成。在《卡夫卡全集》中,日记与情书倒是不少。二战之后,卡夫卡的作品才广为传播,享誉文坛。

  关于 《城堡》

  《城堡》是卡夫卡的代表作,也是一部典型的现代派的表现主义小说,写于1922年,故事情节十分简单土地测量员K受命赴某城上任,不料却受阻于城堡大门外,不得其门而入。城堡就位于眼前的一座小山上,可望不可即;它是那样冷漠威严,像一头巨兽俯视着K;它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那儿等级森严,有数不尽的部门和数不尽的官吏,还有数不尽的文书尘封在那里,长年累月无人过目,得不到处理

  那个城堡到底代表着什么?是那个时期虚伪狡诈的资本主义的统治者吗?也许是的。一个没有任何关系背景的人——K一直想进入另外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可是这是不可能的,K永远攀爬不到那个紧紧关闭的大门里去。而且,最具有讽刺性的是,城堡的一个联络员(也就是一个高级官员的随从)告诉K说城堡的门本来就是为了K的进入才开的。而K却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没有进入城堡,也仅仅是在最后得到住在村落的许可。

  也许城堡是代表一个理想,一个没有欺诈、没有剥削的理想社会?但在那个黑暗的日子里,是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太渺茫了。卡夫卡用这样看似荒诞而错乱的文字表达了对社会的强烈不满,用文字痛诉着统治者的腐朽残酷和冷漠无情。

  但卡夫卡的思想消极的,总认为没有任何的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对于未来是颓废的、消极的、躲避的。没有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进取性。比如,为了进入城堡,搞个地道战?或是,团结想进入城堡的人,搞个暴动?或是,贿赂相关人员,搞特洛伊木马?再或是,彻底绝望之后,舍身炸碉堡?当然,这是调侃。

  卡夫卡想表现就是这种面对巨大系统的无力感。我不愿意把这巨大系统,简单认为是繁琐的官僚系统。城堡是巨大无比的世界,而人只是沧海一粟。

  网上查阅,据说学术界关于《城堡》主题内涵的三种理解:第一,犹太人长期漂泊而寻找精神家园;第二,人类寻找上帝;第三,人类追寻真理人生目的。此三种理解存在着一定的合理性,但它更是当代西方知识分子对人与荒诞境遇关系的真实反映。《城堡》所表现的是人在世界上荒诞感、孤独感、绝望感这一存在主义哲学命题。

  听听这评论,不像是小说书,倒像是哲学书。听起来没有一句靠谱。话说回来,比卡夫卡晚一点的萨特、加缪们,也都是这种悲天悯人的哲人范。

  其 他

  卡夫卡这样评论 作家与写作:您把作家写成一个脚踏大地头顶青天伟人……事实上,作家总要比社会上的普通人小得多,弱得多。因此,他对人世间生活的艰辛比其他人感受得更深切、更强烈。对他本人来说,他的歌唱只是一种呼喊。艺术对于艺术家来说是一种痛苦,通过这个痛苦,他使自己得到解放,去忍受新的痛苦。他不是巨人,而只是生活这个牢笼里一只或多或少色彩斑斓的鸟。

  说实话,经典小说 我还是更喜欢十九世纪现实主义或批判现实主义文学,托尔斯泰、屠格涅夫、契诃夫、肖洛霍夫、巴尔扎克、雨果、司汤达之类。既有故事性,也有历史感。中国的古典小说,除了四大名著,三言二拍之类“蒋兴哥重会珍珠衫;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情节虽然烂俗,但读来也是兴味盎然,至少看个热闹。 像《城堡》这样,不以故事情节取胜,不以真实历史为画卷,而是以思想性见长的现代派小说,则始终不是我的菜。

  有人说:如果你不是搞文学研究,最好别看《城堡》,没有动人的故事,没有精彩的描写,充满荒诞、空虚与无助。

  你若问我什么意见我会说:《城堡》嘛,你懂的……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三):坐井可以观天——读卡夫卡的启示

  摘自《大洋网》 作者:仵从巨

  卡夫卡被称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A、B、C。正因此,国内关于卡夫卡的译介甚多,仅传记就有三种:德国人瓦根巴赫的《卡夫卡传》、英国人罗纳德•海曼的《卡夫卡传》、日本人三野大木的《怪笔孤魂:卡夫卡传》。读过这三种传记,会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卡夫卡的一生都蜗居在布拉格这个小地方,他何以能从井中观天、知天,成为对本世纪的世界最具预见性、深刻性的大作家?

  卡夫卡生也有限,仅41年。41年的时光全在布拉格度过:生活、成长、写作、供职工事故保险公司、患病而死。他也有短暂的外出:柏林、慕尼黑、威尼斯曾留履痕,但那或是养病、或是旅游、或是公务,皆浮光走马,非“生活”性质。卡夫卡可说是生于斯、长于斯、成于斯也死于斯了。

  中国有句古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意在深入生活,是强调文学创作必须有深广的生活经验。然而用来解释卡夫卡,似不大通了。他有生活,但极有限。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卡夫卡能从有限的生活进入无限的世界呢?

  其一,是卡夫卡在井中打井。用习惯的话说:向深处开掘。他开掘得太深了:从压抑的家庭思及窒息的社会;从傲横的父亲思及专制的权威;从供职的“工伤事故保险公司”思及庞大的社会官僚管理机构;从个人的处处受阻思及个体在与社会(系统)的对抗中必然失败悲剧终局(象他的名言:一切障碍都能摧毁我)。他从生活上升到思想,从思想上升为哲学,从个人上升到民族,从民族上升到人类。正因为这种超越,他的作品人物面目不明(仅标为字母K),地域位置不详,内容含义暧昧。这种具体规定的不明确性生成的意味的无穷性正是卡夫卡从具体的形而下到抽象形而上努力,也是他的“井中之井”。于是他终于掘穿了“地球”,横贯了东西。

  其二,是卡夫卡的想象力。想象力是一切艺术劳动必须的资质之一。想象力的强弱区分了艺术家的高下。卡夫卡凭藉它从井中跳出,飞翔于无限的艺术空间。比如他的名篇《变形记》,倘无超常的想象力,大约不会有如是之小说。连当代拉美的文学大师马尔克斯也是在偶然中读了《变形记》大受启发(他说:“原来小说还可以这样写!”),从而开辟了他的魔幻现实主义之旅。卡夫卡小说中出现的可望而不可及的城堡、在地洞中忐忑不安惶惶终日的鼹鼠、流放地令人毛骨悚然的行刑机、行踪诡谲神秘莫名的白马、关在囚笼贡献生命的饥饿艺术家等等,都是卡夫卡从井中想象的产物。这些寓言性质的意象成了言语难译的艺术密码。想象力成全了卡夫卡。想象力成就了卡夫卡。想象力使卡夫卡成为卡夫卡。

  其三,是卡夫卡特殊的环境。首先是他的家。他那位精力旺盛、神色傲横、创家立业的父亲对成就他是功耶过耶?实在不能用一句话定义。没有专横的父亲,卡夫卡是否今日之卡夫卡?父亲造成了家庭紧张压抑的小气候。母亲的忧郁气质也并不产生更多暖色。这种小气候使他一天又一天更深地走向自己的内心。有此一由外向内的被迫性进入,才有了后来由内向外的主动性飞越。另外,家庭之外的社会大环境也在逼使卡夫卡内向。关于这个时代,恩格斯说:“在家长的大棒保护下的封建主义,宗法制度和奴颜婢膝的庸俗气味在任何国家都不象在奥地利那样完整无损。”“父亲”与“帝国”的大棒举在卡夫卡的两侧。即使他脑后长块反骨又能如何?倘若把他的背景再放大看,他是奥地利国籍、属德意志文化、在捷克人群体、系犹太人血统,这种多元的国际环境使他的内心更趋幽深、复杂,也自然使他在艺术世界的创造具备了浑厚底气。

  成就卡夫卡的,还有一根本性原因,那就是他的天性与天资。就天性说,他敏感、抑郁、孤癖、胆怯、脆弱、富有正义感。一个如此天性的男孩子在上述的家庭、社会、时代环境里会有怎样的发展是可以想知的。敏感激发思想,抑郁导致悲观,孤癖必然内向,胆怯产生退避,脆弱不免妥协,而正义则生是非了。再说天资。他的悟性极高,自我分析力尤强。他看到一只鼹鼠被一只狗穷追时悟到了自然界的弱肉强食,于中又悟到人类社会小人物时时存在的恐惧,于是有了《地洞》。他从供职14年每日生活的办公室感悟到了官僚制度,感悟到了世界这个巨大的现代办公室系统。《诉讼》、《城堡》中迷宫般的官僚世界最早孕育于他在小小的办公室的体会。他还有自我分析的癖好与能力。自己的一个梦、一种心理、一种幻觉、一种死亡的体会、手帕上吐出的鲜血、一阵性冲动,都在他文学的解剖刀下。这种爱好已到了神经质的程度,但在文学表述中又令人奇怪地思路绵密、脉络明晰。知卡夫卡者,莫过卡夫卡了。

  不承认天才是不行的,虽然哲人有汗水与勤奋之类的话,但那多是对我们庸常者的鼓励与安慰。天下勤奋流汗甚至死而不渝者众矣,然如卡夫卡者几?说得全面些:天性、天资、环境和他对文学的痴迷(可以没有家、没有女人、没有生命但不能没有写作),使卡夫卡从井中观天、从井中知天,成为与但丁、莎士比亚、歌德齐名的不朽大家。

  卡夫卡是否个例呢?似不然。比如伟大的康德,一辈子未离开故乡小镇,但他的思想遍及世界;比如阿根廷小说家博尔赫斯,终生不过是一名图书管理员,但他的短篇小说却享誉世界;比如英国文学史上有名的布朗蒂三姐妹,生活在荒僻的约克郡哈沃斯谷地并被称为“风和荒野的孩子”,但今人谁不知《简爱》与《呼啸山庄》?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对的,作家需要深入生活,但卡夫卡的故事(还有康德、博尔赫斯、布朗蒂姐妹)启示我们:坐井可以观天,亦可知天──只要天性、天资、环境偏宠了你!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四):2013-04-12

  K抵达村子的时候,已是深夜时分。村子陷在厚厚的白雪里,城堡屹立在山冈上,但在浓雾和阴沉沉的夜色笼罩下,不见山冈的一点儿影子,连能够显示出那里有座高大城堡的一丝儿灯光也没有。一座木桥从大路通向村子,K久久地站在木桥上,仰望着虚无缥缈的天空。

  ——《城堡》

  第一次如此艰难地读完一部小说。确切地说,细读后我并没有真正明白卡夫卡在整部鲜少分段的小说中要表达的是什么。被淹没在人物无尽重复、加重的语言里,令我感到无比的荒诞。

  马克斯•勃罗德明确指出:“‘城堡’正是神学家称之为‘仁慈’的东西,是神对人的命运的摆布,是各种偶然事件、神秘莫测的决定、天赋和损害的效力,是无法得到和无法争取到的东西,它凌驾于所有的人的生命之上。”勃罗德还认为,K的奋斗目标,就是追求基本的生存条件、安居乐业和置身于公众之中。这位虔诚的宗教信徒把K也变成了一位朝圣者,这在我看来显然很不可思议,在我阅读他的后记时。城堡上的官方机构显然不是圣洁的象征,如果给K施予关注,也不是仁慈的行为,而更接近于一种施舍。

  每每忆起姜超,我总会想起同其交流时,他常提起的一句话:“不要去揣测政府的意图,只说你自己的想法。”现在想起会觉得,我们开始揣测时,便陷入了一种卡夫卡式的迷宫,开始变得荒诞。对庞大冗余,效率低下的官方机构的嘲讽,显然也不对卡夫卡的胃口,仅仅属于《城堡》的副产品。我的感觉中,卡夫卡更希望表现的是“巨大的官僚机器被居民的体验完整地建立起来”。即使是如昂智慧所说,是村民“奴性”的一种表现也不为过分。从读者的角度看来他们正是带着一种绝望和恐惧的眼光来面对那座矗立在山顶的大建筑,试图不断地去揣测堡中之人想要做什么。看官僚,觉得可恨荒诞;而看居民,则觉可笑同情,这两条相反的视线(从上而下与从下而上),构成了我内心的《城堡》。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五):你的城堡,也是我的

  k来到村子令人感到莫名其妙。作者没有交代,或许他认为这不是问题的重点。总之,k来了。

  来之却不安之,故而才有故事的可能。问题依然在他为何而来。他可能是疲乏的旅人,可能是外地的流氓,但面对村人的盘问时,他说:“我是土地测量员,我还有两个助手正在路上呢!”轻率而不草率的城守施瓦策在与城堡的认证中竟然得到肯定的答复。k得以留下。

  神奇的是,第二天果真从城堡里来了两个助手,但k却在村长的解释下发现村里并不需要土地测量员。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份就变得非常尴尬。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加载村人与城堡之间动弹不得。赋予k身份的官员叫克拉姆,想要破局,便要找到克拉姆。

  如此一来,弗丽达的出现也变得顺理成章。身为克拉姆情人的弗丽达是极好的联通村子与城堡的云梯,甚至比村长还牢固而有效得多。k从克拉姆手中夺过弗丽达的心,使之成为自己的未婚妻。

  任何感官敏锐的人都会发现两人情感的蹊跷。且不说两人奇迹般的一见钟情,单是一夜之后就宣布订婚就让人觉得一切事情都按某种计划发生。

  从k的角度讲,弗丽达作为克拉姆的前情妇,是一条由村子通向城堡的道路。同时,通过弗丽达成为自己的猎获物,k无形中获得了某种与克拉姆抗衡的资本。如果说初来乍到的k之所以没有饿死完全是依靠当局的施舍,而他对当局应当言听计行,那么他现在无疑在当局管辖的区域里发展了一些势力,获得了一些资本,取得了一些成就,他,不再是无名小卒k,他是克拉姆的情人的情人,克拉姆的名片为他带来了无尽的荣光。k没有爱过弗丽达,这是他亲口承认的,他的目的不再是“我从哪里来”这个命题,早在与村长谈话时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他要获得的,是因种种原因缺席的自我存在的合法性,也就是“我是谁”这个命题。

  合法性的焦虑一直是k卑微的原因,合法性也是他始终奋斗的主题。为了合法性,他有时不得不戴上谦卑的面具,而在骨子里他仍旧骄傲地以自我为中心。无论是弗丽达还是巴纳巴斯甚至碧瑟,在他看来都是通行城堡、对话当局的工具,转了一圈目光又落回自己。

  根据小说暗含的逻辑,第三个命题,我们都应想到,“我要到哪里去”。这个问题既简单而又复杂。我们自然都知道k要去的地方是城堡,但真的如此吗?k之所以要去城堡只是为了解决自身的合法性的问题。到了城堡,问题可能被解决,也可能没有,或者他根本到不了城堡。总之,他的目光依然落在第二个问题,“我是谁”。城堡之于彼亦不过是一种工具,一种是白纸黑字具有法律效力的印章。

  我以为,作者并不想讨论第三个问题,因为k在试图解决第二个问题时会耗费毕生的心力,然后他死了。死就是他要去的地方。但这同样也不是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因为死亡只是一种强制的终结,是瞬间的关闭,不是客观的目的。即便有人说“死亡只是穿越世界,如同朋友远涉重洋”,他所谈的也是终点,不是归宿。

  这是我对作者的洞察:不存在所谓归宿,因为我们或许不知道自己的由来,更无从证明自己的合法性,也就是我们 的意义。

  k的一生可以视为一个凡人的一生:莫名其妙地来了,以活着证明自己的合法性,直到死亡将这一进程中断。

  我们又可以如此理解:具有权威性而作为当局的城堡可以视为天堂,村民则是天堂的信徒。k大概是个无神论者,故而城堡在他心中不具有绝对的权威性,这也是他与村民最大的不同。纵然弗丽达与阿玛利亚部分地扮演了城堡的反叛者角色,在她们心中,城堡的权威地位从未动摇。胆怯的否定恰恰是更为强烈的肯定。k不信奉权威,但又不得不依赖权威,实际上以自己的行动宣誓了对天堂的效忠。无神论者可以质疑天堂,但他们不得不以另一种形而上来替代这一种。洞穴不行,天堂不行,自然之法怎么样?人怎么样?总之要有意义。对意义的偏执一直以来使我们思考问题的困局。

  至于从官僚主义的角度理解小说,虽然合乎情理,却颇有买椟还珠之感。

  再至于柏罗德的后记,大大部分都是在胡说八道,水平连老子都不如。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六):无题

  卡夫卡的小说看完之后总是让我一头雾水,也许卡夫卡先生只是想把一些故事写出来,而并非像人们猜测的那样具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也许他写的这些故事内涵过于深奥而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很难窥见一斑。

  关于《变形记》:

  故事的结构非常的紧凑,导致故事的发展速度过快而让我觉得有点跟不上趟儿。主角格里高尔可以说是一个懦弱的人,他受到各种不公正的待遇,挣扎在家庭与工作带给他的巨大压力之中,他总是选择忍受和自欺欺人式的逃避,也许变成一只丑陋的、令人恶心的甲虫正是他内心潜意识的期望,这是另一种极端的逃避方式也说不定。也许有些人觉得格里高尔一直在为这个家庭,在为自己奋斗,但是我却不能认同这种观点,因为开篇格里高尔就是在不停的抱怨,抱怨生活的不公,抱怨老板的黑心,抱怨家庭的拖累。诚然他确实担负着整个家庭的经济开支,但是这不过是他对自己那可怜的虚荣心的自我满足。当一个人成为一个家庭的领导者的时候,他应该用积极、乐观的态度来对待一切,来感染家庭的每一位成员。格里高尔即使在变成甲虫之后所做的,也不过是在等待能够重新变回人形,但是同时他心里又害怕变回人形,害怕重新被各种枷锁套住。他变成甲虫之后更将自己的自卑心理展露无遗,那破沙发的下面竟成了他的天堂,而他却从来没有为重新做回人类而做出任何的努力。

  格里高尔的父亲本来可以负担很大一部分家庭的生活压力,但是他确提早的过上了有钱人家老爷的生活方式,从他之前在吃饭、走路、甚至说话时的表现,无不让人感到他的行为与他那寒酸的现实格格不入。格里高尔的母亲在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之后甚至不敢看他一眼,她在后来还强迫自己相信那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来逃避现实。在格里高尔的眼中,只有妹妹才是最亲近自己、最能理解自己的人,但是很可惜,一个人类注定只能片面的、带有强烈主观意识的去认识另外一个人,也许他的妹妹确实把自己的哥哥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不过当很多客观情况突变的时候,一切仍被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最后正是他亲爱的妹妹首先做出了背叛他的抉择。

  说到这儿,在失去格里高尔为他们带来的金钱之后,家里的其他成员竟然自觉的开始工作,开始承担起生活的压力,可是他们确从没想过之前格里高尔自己承担这一切时候的劳苦。如果最开始所有的人都能为这个家庭、这个和每个人息息相关的集体贡献一份力量,如果格里高尔自己能够努力的去适应大环境,懂得如何跟老板打好交道,那么也许这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家庭的故事了。

  关于《城堡》:

  《城堡》这部小说的写作方法我个人觉得是非常另类的,它的一大特点就是不像其它的那些小说那样,会描写很多的场景、情况、以及很多必要的客观条件。《城堡》只描写了为数不多的几位人物,而且给我的感觉是这些人物没有非常重要的,也没有并不重要的,刚开始读的时候觉得很像推理小说的结构,但是读到后期又发现它非常像是一部谈话录,几乎整部小说是由故事中的人物与主角k之间的谈话来完成的,每一次谈话都是漫长而复杂的,每一个人物都像是自说自话的把自己的主观意愿表达出来,听者和说者之间看似互动又好似毫无联系。每个人提到的产生于故事中同一个人、同一个事物、同一个情况和其他人所述又千差万别,在别人眼中的自己和在自己眼中的别人都被自己和别人添上了无尽的主观色彩

  故事中的几个人物给我的感觉都亦真亦幻,拿主角儿k来说吧,读到故事的最后我仍然不能断定他到底是一个阴险狡诈的骗子;还是一个聪明机智的流浪汉;或者是一个掌握着不为人知的隐情,来到城堡有着惊天动地计划的特殊人物。另外几个人物如弗里达、奥尔珈、阿玛莉娅等等都有如此共通的特点,卡夫卡对这些故事人物都没有直接的描写他们如何生活,如何融入到某些客观情况之中,故事中的这些人物的情况都是出自故事中其它人,或者他们自己口中的语言描述。

  最后当我读完《城堡》之后,它留给我的印象很深,但是又很飘渺让我说不出我读过之后到底了解到了什么,它虽然是一部小说但却给我一种很抽象的、很概念化的感觉。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七):豆瓣删了我书评,我很受伤。

  豆瓣又把我的书评偷偷删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全篇书评没有任何敏感之处啊,而且我底下有网友点有用,有网友和我互动,这样删了我很受伤。新年过后,这是豆瓣删的我第四篇书评了,我的心在滴血啊。给我的感觉是,新年过后,只要有读者评论了我的书评,我又回复了这个评论,过几分钟书评就没了,而且连个投诉的地方都不知道。

  我没有力气重写书评了,刚才我要回复的那个网友,刚才我看到你的评论,你说对于历史已经定位成经典著作的书一定是很好的,如果我不喜欢仅仅是我还没有成熟到懂得欣赏,遇见我不喜欢的经典著作我最好沉默不评价,因为时间足够长之后我就觉得它好了。

  我刚才想回复你的是——我看书不管名气的。

  没了。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八):我被颠覆了

  很小的时候,接触过这本书,看了个开头就放下了,因为那个时候觉得主人公变成一只大甲虫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长大了之后的我,常常会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变得狼狈不堪,苟延残喘,或者怎样,那我要怎么继续活下去,然后就会浑身一片恶寒,恐怖不堪。这个时候,又接触到了变形记,就格外的想知道,那只大甲虫后来怎么样了,好像要从他那里,找到面对这种境遇的方法与勇气似的。到这为止,我想象力,这还是一本励志书。

  结果,只能说明我太不了解卡夫卡了!看了通篇到结局,那只大甲虫居然死掉了!它就那么死掉了!而且还是长期不吃东西,逐渐干瘪,然后死掉了!啊,我的天啊,我疯了!这是个神马意思啊,完全都不知道他要说啥啊,那个大甲虫到底代表个啥啊!

  我被颠覆了,不是说变形记是卡夫卡最好理解的小说嘛,为嘛我就不知道他啥意思啊!本来还想接着看城堡的,现在我放弃了~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九):伟大的未完成

  《城堡》是一部未完成的作品,不仅体现在结构和情节的不完整,前后风格上也存在着巨大的断层,两相对比就会发现《城堡》前半的风格与《变形记》是高度相似的。《变形记》始终维持着一种轻盈、诙谐如小步舞曲般的韵律感。即使在全篇最高潮的部分,也是喜剧突然转为悲剧的一刹那,奄奄一息的格力高在妹妹的提琴声中蹒跚爬回囚禁自己的房间,卡夫卡的笔触如天鹅绒一般柔软从容,那份优雅与节制让人沉醉。

  《城堡》的后半部分显然有欠雕琢,我们可以看到大量以人物自白来“解释”故事情节的桥段;人物间的对话显得非常冗长,居然会出现一次发言持续几页且完全不划分段落的情况;最糟糕的一点,也是最致命的一点。前后的两部分的“旋律”脱节严重,如果前半部分是带着魔幻童话色彩的讽刺小品,不,不是《爱丽丝漫游仙境》的奶油巧克力风格,这是一种更黑暗、更低沉的...我们依稀能够觉察表面轻快旋律下的暗流涌动,但谁也不说破。然而到后半却像泄了底的魔术箱,一切秘密和机关明晃晃丢到你面前,阴沟里的月亮皎洁迷人,如果只剩下阴沟呢?

  好在书后还附了卡夫卡删去的段落,通过阅读这些边角料,我发现卡夫卡处理,或者说想要藏起来的,大多是那些太过赤裸、阴翳以至影响到整个作品基调的内容。而且有趣的是,假如我们逆转一下思维,这些被删去内容不恰恰是卡夫卡写这本书最原始的想法吗?它们还未被语言、修辞和情节所污染,通过分析这些未经雕琢的部分与废章,我们也许会比浓妆艳抹的前半部分更接近卡夫卡的创作意图?不,这里并不打算 分析 《城堡》,卡夫卡学的各路奇谈怪论有所见识,绝不想要成为其中之一。个人认为任何严肃 分析 卡夫卡作品的文本都是对卡夫卡本人的背叛。

  见过几个版本的卡夫卡选集,最常入选的就是《变形记》和《城堡》,我觉得是合理的。波拉尼奥在《2666》里借一个小售货员之口说:“人们大多喜欢《变形记》、《圣诞颂歌》,然而这些不过大师们完美的习作,而少有人见识他们真正披挂上阵,和那些能够吓倒我们的充满臭气的东西搏斗。”《城堡》就是一部这样的作品,是的,它并不完美,我们谁也不曾看到它完整的样子,但是这样足矣,从《变形记》和这块未被打磨完全的美丽原石,我已经可以隐隐看到它本该是一部多么伟大的作品。

  《城堡·变形记》读后感(十):书评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很多初读《变形记》的人常迷惑于这莫名其妙的开头,包括我在内。但也许是对这开头的不知所以,我倒对这篇小说越发的感兴趣。

  格里高尔变成了甲虫,“我出了什么事啦?“,没有想象中的惊愕,慌乱,他平平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他惦记得最多的,是他的工作。即使他对他的工作满怀抱怨,但在他变成甲虫之后,他最担心的还是赶不上火车,上不了班。他在房间里挣扎,每一个想法都尽量考虑着他的家人。对父母他是个孝子,对妹妹他是个好哥哥,对公司他是个好职员。在他们见到他甲虫的样子时,他还不忘考虑“一定要留住秘书主任,安慰他,劝告他”,“格里高尔和他一家人的前途全系在这上面呢”。而他的父亲,“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尽快把格里高尔赶回房间”。

  格里高尔过起了甲虫的生活,由他的妹妹喂养着,而他的父母却鼓不起勇气看到他这个“怪物”。此时的他仍不忘为家庭经济状况焦虑,还想着给妹妹实现“美梦”。仆人因为他离开,而妹妹“看见他依旧感到那么恶心”。他设法使父亲息怒,但父亲朝他扔的一个苹果陷在背上,他身受重伤。妹妹脾气越来越暴躁,她对格里高尔越发厌恶,“一定要把它弄走”。格里高尔被家人锁在房间,“怀着温柔和爱意想着自己的一家人”,“呼出了最后一丝摇曳不定的气息”。

  看完书后,我有许多的疑问,为什么格里高尔会变成甲虫,为什么卡夫卡写得如此平静,现实中的“格里高尔”真的会被家人厌恶到这种程度吗?当我把视线拉回到卡夫卡创作的那个年代去思考,会发现这些都是这篇小说的魅力所在。20世纪初一战前后,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经济萧条,社会动荡,人们对资本主义社会失去信心,一方面积极进取,寻求出路,一方面又陷于孤独、颓废、绝望之中。这时候出现的现代主义文学强调使用极度夸张以至怪诞离奇的表现手法,描绘扭曲的人性,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的黑暗,人和人之间关系的冷酷,人对社会的绝望。小说描述了一个真实而荒诞的世界。“真实”是因为作者用客观冷静的写实手法,描写了主人公变形前具体的生活细节和变形后逼真的心理状态。格里高尔从人变成“非人”,这种变化打破了表面上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母亲的无奈,父亲的狂怒,妹妹的厌弃,掀开了资本主义虚伪的表皮,露出了资本主义社会人人追逐私利的本质,显示了人际关系的自私、冷漠和残酷。小说从描写生理上的变形,到家人情感心理的变化,再到社会人际关系的变形,一步步地敲打着这社会脆弱的本质。

  但是,这种情形在如今的社会还存在吗?卡夫卡通过《变形记》暗示我们:即使像他的妹妹那样爱着哥哥,但一旦这位哥哥得了一种致命的绝症,久而久之,她也会像小说中的那位女郎那样厌弃他的。正如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文中所揭示的:“维系家庭的纽带并不是家庭的爱,而是隐藏在财产共有关系之后的私人利益。”我对于这种说法抱以怀疑的态度。我尝试着将自己代入到格里高尔的角色中,当我成为“非人”,我的家人会如此抛弃我吗?或者我的家人成为家人,我会成为格里高尔家人那样的人吗?现实和想象中总是有差距的,但就我自己的预想而言,我的答案是不会。即使在家庭组建的初期,维系家庭纽带的是私人利益,但长期以来的共同生活与相互扶持产生的爱是可以超越个人利益的,这种爱甚至可以超越个人的最高利益——生命。我们看到了太多太多父爱或母爱的例子了,当然这社会也存在卡夫卡他的家庭那样父子关系不和谐的情况。但是就我自身的家庭而言,我深信着维系家庭的纽带就是——家庭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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