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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诗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3-25 21:0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精选10篇

  《孩子们的诗》是一本由果麦 编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16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一):儿童是天生的诗人,童言是最美的诗句

  当孩子们能牙牙学语,他们把看到的事物说出来写出来的时候,那可能是一首小诗呀。

  ——题记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小孩”的物种吗? 他们的想象力漫无天际,他们拥有一种超能力能和世间万物说话。我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了,小孩子是天生的诗人。

  小小的孩童是一张白纸,他们会张大眼睛观察周围的事物,那许许多多的充满童趣的话语,我认为那就是一首小诗。

  诗是什么?诗是文学体裁的一种,通过有节奏和韵律的语言反映生活,抒发情感,好比李白的“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充满韵律感。这样的诗是古人的诗,那现代人的诗又是怎样的呢?

  小孩子写的诗,可能有人说,那只是无知小儿的涂鸦。可小孩子的涂鸦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了,他们用诗的语言表达对世界的看法

  八岁的谢欣这样写到:

  爷爷年纪大了 他的脸上 布满了一道道深深皱纹 平静海面微风拂过 荡起层层波纹 大海是不是也老呢

  八岁的陈科全在说他的眼睛的时候,是这样写的:

  我的眼晴很大很大 装得下高山 装得下大海 装得下蓝天 装得下整个世界 我的眼睛很小很小 有时遇到心事一 就连两行泪 也装不下

  六岁的王子桥说:

  谁也没有看见过风, 不用说我和你了。 但是纸币在飘的时候, 我们知道风在算钱。

  这些小孩子的诗,读了感到温暖,他们很可爱天真无邪。他们写的诗让人心都暖化了。

  读完这本书,我回忆我的童年也有过这样的天分,也曾照猫画虎写过那么多的诗。所以说,

  儿童是天生的诗人,童言是最美的诗句。

  ——尾记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二):一切皆可成诗

  一切皆可成诗——读《孩子们的诗》

  文/凡悦颜

  记得上学那会儿,看到诗词赏析的题还是比较头疼的,因为要求把诗中那种意境具体化,总感觉有些困难个人看来,一切皆可成诗,每个人不同心情下读同一首诗可能会读出不同的味道,没必要千篇一律人云亦云,读着舒服就好。

  拿到《孩子们的诗》一书时,绿色硬质封面给人的感觉就非常舒服,翻开里面更觉得是一种享受,每一首诗都有知名插画师精心配的图片形象生动人物、略带夸张的表情、大块颜色的渲染或是简单线条勾勒,虽然出自不同插画师之手,但都能将孩子们那种无边的想象具象化,让读者感受到那暂时与世隔绝、回归童真的美好。

  全书收录了七十多首孩子们的诗,大概都是五岁到十几岁的年纪,他们有的从春夏秋冬写到日月星辰,用文字给日常生活中的景、事、人、物插上想象的翅膀,让读者知道,换个角度,生活中的一切都那么简单美好;还有一些大点的孩子,用他们敏锐的洞察力观察这个世界,将心中的喜、怒、哀、思一吐为快,那么直接,却如此地打动人

  读《孩子们的诗》,能让孩子们体会童谣的韵律美,感受诗词的魅力;也能让大人们记起,原来自己也曾是个孩子,自己也曾看得见所有的美妙,只是在不断征服、日渐成熟过程里,学会了化繁为简、学会了习以为常,所以失去了与万物对话的超能力。

  孩子写诗,他们能发动所有感官体验世间的一切。快乐是有形的,“味道像糖果巧克力,闻起来像香甜蜂蜜”、“看上去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听起来像一群小鸟在唱歌”;而供花儿成长的“土”,摸一摸,就能感到这个字是软软的,“春天”这个字也能长出头发。。。 。。。

  孩子写诗,想象力是飞扬的。他们能问出十万个为什么,也能凭自己聪明的脑瓜找到答案。夜是黑色的睡袋,只需拉开拉链,天就会变亮;星星树枝捅破小洞透出来的光、是银河鱼儿跳到了岸上;面对草木凋零,他们说秋天是残忍房东合同到期,所以花叶们这些房客也很无奈;面对冬天树上挂满的冰晶,他们说那是冬天感冒了,鼻涕落在树枝上。。。 。。。孩子们灵感惊人,用那纯真宽容心胸爱着这个世界。

  孩子写诗,看似浅尝辄止,却总能在不经意间引人思索。石薇拉在12岁时写的一首《等待》,描写了沙发一个女人优哉地吸着烟,另一个女人悠闲地玩着手机,十一岁的小女孩在翻滚,“谁也看不出,她们在焦急地等待”。还有姚铭琦也是在12岁时写的《白天与黑夜》,说自己不喜欢白天,“白天是面具批发市场”。。。。。。如此种种,让读者不禁感慨,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洞察了人间冷漠吗?难道快节奏的生活中,人们不应该多抽出时间关注一下孩子们吗?单单一句“年纪小,你懂什么”虽然避免了解释,但同时放弃了与孩子沟通机会

  孩子终究会长大人,所以《孩子们的诗》能轻易俘获小读者的心,也能轻易让大人们产生共鸣。所谓诗,不只是书写生活,更是高于生活,升华精神世界的歌,它时刻提醒着人们,快节奏的生活里不是缺少了美,而是缺少关注的目光,正如《一如既往夏天》中提到的,“和去年夏天一样啊/可是/我怎么不如去年夏天快乐了啊/因为/我长大了”。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三):这些诗治愈你的不开心

  回到地面 朵朵(五岁) 要是笑过了头 你就会飞到天上去 要想回到地面 你必须做一件伤心事 这首《回到地面》是最近的网红书《孩子们的诗》里的一首,想象奇特,充满童趣,想要回到地面必须做一件伤心事,但读来却觉得非常治愈开心。

  这本由果麦选编的《孩子们的诗》让大人们看到了孩子们的诗意世界,他们用稚嫩的语言写就了惊人的诗篇,其中年龄最小的诗人李彤遥只有三岁,就写出“现在,我们可以一边走路/一边在心里想着星星/带星星回家/白天的时候就把它放出来”这样有趣的诗句。

  在这些诗中展现了孩子们天马行空无法无天的想象力。姜二嫚(七岁)的小诗《灯》只有短短的两句:“灯把黑夜/烫了一个洞”。哇!真的是太形象了,大多数人都看到夜幕中的灯火闪烁,而姜二嫚却是从灯的视角看整个夜幕,而且“烫”字用的特别贴切;还是在姜二嫚小朋友小诗《光》中,她打着手电筒走夜路,她拿手电筒当拐杖,她认为是“我拄着一束光”,真是想象十分大胆

  在孩子们的眼里,世界万事万物都有了生命,他们对待这个世界也是极为善良温柔。在夏圣修(九岁)的小诗《春天》里,春天就像是一只小哈巴狗,湖边的狗尾巴花是小狗的尾巴,冰破裂的声音是小狗的叫声,而春天的暖阳照射在人的脸上像极了小狗的舌头轻舔着你,“春天是一只谁都可以认领的小哈巴狗”,我们每一个人都享受着美好的春天。在铁头(八岁)小朋友的诗作《原谅》中,把春天的写的极富感情,他去小溪边砸冰,“把春天砸的头破血流/直淌眼泪”,但等到春光烂漫,花开遍野的时候,春天就把砸冰的事儿忘了,“真正原谅了我”。

  诗中也充满了孩子们对生活和成长的感悟思考。朱夏妮(十岁)写的《一如既往的夏天》中,她笔下今年的夏天和去年的夏天一样热,开空调、穿裙子、吃西瓜、挂蚊帐,但她却不如去年夏天快乐了,“因为/我长大了”,可能是她有心事,有了成长的烦恼,所以年年岁岁景相似,但人的心境已不同。

  这些诗都是孩子们写的,但他们中间有的人或许并不知道诗是什么,也不认为自己写的是诗,这些诗句都是他们情感的自然流露。李雨融(七岁)觉得写诗就像拍蚊子,有时候不小心拍到一只,有时候拼命拍却打不到;孩子们对自己的诗也是极为自豪的,茗芝(八岁)觉得大家写的“婆婆妈妈的诗/花花草草的诗”都没区别没意思,她要写就写不一样的诗——“惊人的诗”,她的诗写的真的很惊人。 我画的树太漂亮了 茗芝(八岁) 我画的树 太漂亮了 接下来画的鸟 画的云 画的池塘花朵 都配不上它。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四):《孩子们的诗》:你拄着一束光

  我们为了生活远行,有累的时候,停下来,读读诗,你也拄着一束光

  1.光

  姜二嫚 | 六岁 晚上 我打着手电筒散步 累了就拿它当拐杖 我拄着一束光

  2.灯

  姜二嫚 | 七岁 灯把黑夜 烫了一个洞

  3.星月的来由

  顾城 | 十二岁 树枝想去撕裂天空, 但却只戳了几个微小的窟窿, 它透出天外的光亮, 人们把它叫做月亮和星星。

  也许是缘分,近来正寻思着要找本诗集来看,就遇见了《孩子们的诗》。

  孩子?会写诗吗?

  很多作家都说过,“写诗的不一定是诗人,诗人不一定会写诗。”而一翻开这本书,你就能看见扉页上写着一句话:“他们或许并不认为自己写的是诗。”我想孩子也许是不会写诗的,但我想也有很多人同我一样,坚定不移相信,孩子是天生的诗人。

  当我什么也不懂的时候,我对这世界充满美丽的遐想,云是什么?夜是什么?光是什么?我从哪里来?山的那边是什么?阅历使我博学而多知,但阅历也消耗着我的好奇心,敲碎我的想象力。

  我们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但在我们斑驳疲惫的时候,他常常会蒙上灰,暗淡,在某个角落被我们遗忘很久。特别是当我们在世道中漂泊了很久之后,是否还能纯然不动,青涩如初?

  所以我喜欢顾城,喜欢余秀华,喜欢《孩子们的诗》,在我们奔波流离的时候,为生计疲于奔命的时候,连静下来凝视头顶星空闲暇都没有的时候,被过多的贪求、奢靡的口腹之欲填满的时候,他们还静静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世界。读诗的过程,感悟的过程,就是给心灵掸灰的过程。摘下心灵上的罩子,从转圈拉磨的毛驴中抬起头来,对啦,我可是不羁的野马

  初打开这本书的时候真的被惊艳到了。不同于封面的简约,它为诗配了许多插图,简直可以称作是一本画集了。我本人其实很反感人们出于主观目的对很多东西进行的过度解读,毕竟“猿吟鹤唳本无意,不知下有行人行。”所以看画的过程中除了觉得精美,却也因为怕诗被“大人”误读而战战兢兢。也因此我现在毫不吝啬对本书的夸赞——作为一个大人,我不敢断言插画能贴合诗意,但确实充满童趣,同时也为我们留下足够多的遐思。足见本书编写组的用心之深。

  圣埃克苏佩里说,自己的《小王子》是给大人看的童话,而《孩子们的诗》又何尝不可以是给大人读的诗呢?

  春天 这是我觉得很有童趣的一首。

  也有看不明白的时候。又觉得很有趣

  当你看书的时候

  潭子洪| 十一岁

  当你看书的时候,

  你会觉得世界停下了

  你也停下了

  可是

  太阳却没有停下

  他慢慢地,慢慢地

  爬上你的膝盖

  与你共读一本好书

  当你看书的时候

  你听不见街头嘈杂的声音

  当你看书的时候

  你听不见街尾车响的声音

  可当你确定看完一本书的时候

  你会突然觉得街上好吵

  ——end

  藏柯 | 许多人加起来,就是时代。——木心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五):碎碎念

  近期网上很火的一本书,趁双十二当当打了五折入的,然而还是买的两百多块的书里最贵的一本,略坑。 用童真来当营销手段,确实很高明。 里面的诗歌,是不是完全出自小孩,有待商榷。 但还是要承认,孩子的想象力非常丰富。 最打动我的是那篇《挑妈妈》。 “觉得你特别好/想做你的儿子/又觉得自己可能没那个运气” 装帧很精致,插图画得很美,大概是它很贵的另一个理由。 我们怎样去定义诗歌呢? 其实有时候就好像发说说一样琐碎和简单。 一直很崇拜会写诗的人。 王小妮老师学期来座谈的时候,说诗歌是一种超越小说散文的表达方式言简意赅,却余味无穷。 真的是这样的呢。 不会写诗,自觉是一个想象力极其匮乏的物种。 这学期自从看到了林白的《过程》之后,开始疯狂地读诗,但最终也没憋出半个字来。 诗歌语言和意象的跳跃性,抓不住它的精髓

  老师说,这本书是为了告诉家长,要把孩子说的话都记录下来,除此之外,没有太大价值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六):神眷的孩子才华不需雕琢°

  ——评《孩子们的诗》

  文/蓦烟如雪

  对于诗,我们常会偏见的认为大人写得更为工整、成熟,相对孩子,我们反而会把期待标准放低很多,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批幼龄诗人悄悄火了,他们自带的天赋,惊诧了一群成人的世界,也用纯粹的诗鞭策了自以为是的我们。

  看了《孩子们的诗》,我不会惊诧孩子没有诗意天赋,在我眼中,他们是新锐的天才诗人,他们有天赋,有超凡的洞察力,无须用年龄去划分,他们在教育基础上,还需要爱,需要世界温暖的注目。

  在做副刊的时候, 我也收过不少诗歌作品,还有不少专业级诗歌,但见多了,就会觉得太过雕琢,没有返璞归真的味道,就如我看金子美玲诗歌一样,她虽然是个成年人,但她的诗有儿童最自然的体验,而这群孩子,更是把自己的直观感受,化作了诗,化作了美的享受

  我听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有潜能的孩子都是玩出来的。”天真与活力是一个孩子最至臻的魅力,有趣的童年会给他们带来无穷的想象空间。

  在书中,“爸爸骑着小鸟采下了蓝天和白云/用蓝天 白云 池塘 高山和大海/煮出了一大碗文字汤”“灯把黑夜/烫了一个洞”“秋天是残忍的房东/花叶是无奈的房客/他们的合同到期了”……太多想象力爆棚的地方,无法一一举例,有些词微妙到你觉得,这个孩子的智慧真是超乎寻常,比如“天把云提起来”“我拄着一束光”甚至我前面提及的“灯把黑夜/烫了一个洞”,提着,拄着,烫了,这些动词可能用在生活中太过稀松平常,但是在诗歌里,却又能以借代式去呈现他们所要表达的事物。他们的诗没有被规范化,那种不带束缚的味道,很天然。也许在成人的感观里,会觉得不标准,可想象力就是天马行空的赋予啊!

  我记得有个小学生写过太阳的造句,他写了“美国的太阳是我种出来的”。可能不欣赏这类跳脱思维的老师,立马就会责令改正,要求写太阳哪里升起,哪里落下。这种乏味的教学,往往扼杀了太多天才,因为他们有趣的灵魂正慢慢消逝。所以才会有“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这种难得一见的诗意,太少了。在我眼中孩子都是诗人,只是不具备写诗的能力。他们的洞察力,好奇心,甚至是表现欲,都是诗意的表达,他们好玩,所谓的童言无忌,其实也是真言。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中,就有提及“小孩的最大好处,就是没有人会认真看待她的话。她大可吹牛、食言,甚至说谎。也是大人反射性的自我保护,因为小孩最初说的往往是雪亮真言,大人只好安慰自己:小孩子懂什么。挫折之下,小孩从说实话的孩子进化为可以选择说实话的孩子,在话语的民主中,小孩才长成大人。”故而,孩子还似适合纯粹一些。

  小孩子很直白,他们陈述的方式,可能像说话,但却非常耐人寻味,比如《我的旧衣裳》

  “我的旧衣裳/在时间里走远了/在衣柜的深处/长久沉默/轻轻地摸一条裤子/又想起上一次/被狗追赶/摔破裤子的事情/另一件上衣/还留着牛奶的味道/我喝牛奶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我的旧衣裳里/住着我的旧时光”,前面的铺陈很生活,可最后却能把一首诗变成永恒,变成与时间捆绑的回忆。

  “谁也没有看见过风/不用说我和你了/但是纸币在飘的时候/我知道风在算钱”,如果没看到年龄备注,我根本不会想到这是六岁孩子写的。

  在《孩子们的诗》这本书里,我最喜欢的不是很火的《挑妈妈》不是《原谅》,而是《猫》,“所有的猫都当过人类/敏感且自尊/独立而庄重/它们有很多时间专注发呆和观察世界/还可以把身体绕成一圈/用尾巴遮住眼睛/不看这个人间”。作者在前面把猫和人比拟化,用“敏感且自尊”“独立而庄重”排列,看去很普通规范,但尾声中“把身体绕成一圈,用尾巴遮住眼睛,不看这个人间”会让人觉得,这个孩子真的是小大人,他的感受是有层次感的,不是只看表面,那么简单,如同《眼睛》中的那句“我的眼睛很小很小,有时遇到心事,就连两行泪也装不下”。

  童心是最好的灵感,作为大人,作为家长,不要太过干涉他们的想法,输入自己所谓的“教育”,他们写诗是抒发,不是为了赞扬,比起这些,他们更需要的是爱。

  天赋打开了他们的创作之美,而我们需要的就是见证他们一次次的蜕变。

  我很喜欢这本《孩子们的诗》,无论是从装帧抑或是插图,都可以看到用心,搭配上孩子的天真的语录,真的是一份精品的呈现。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七):孩子的诗从天上来,大人的歌却要在地上找

  2018年1月14日下午,书评周刊终于公布了2017新京报·腾讯年度十大好书;同时,我们举办了新京报·腾讯2017年度好书致敬礼。好书致敬礼现场,在致敬环节之外,还有两场别开生面的论坛。论坛由著名作家、文化人史航主持,针对当下有意思的写作与思考展开。

  2017新京报·腾讯年度好书现场,《回望》和《青苔不会消失》两本非虚构文学作品都获得华文好书奖项。颁奖之后的第一场论坛,由编剧史航主持,两本书的作家金宇澄和袁凌就虚构与非虚构之间的文学张力进行对谈。

  在获得“2017新京报·腾讯年度华文好书”的作品中,《孩子们的诗》独具特色,它的作者是3到13岁的孩子。颁奖之后的第二场论坛,著名诗人欧阳江河,音乐评论家、《给孩子的音乐》的作者刘雪枫、小诗人铁头、小诗人朵朵和朵朵的爸爸王长征就“天真与深刻”讨论了孩子的诗歌创作。

  孩子与大人的写作是如此不同,孩子的诗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越往后,大人们的写作则越来越需要扎根到泥土里。跟书评君一块儿瞧瞧,这些大人与孩子们都聊了些什么吧。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畅 张进

金宇澄×袁凌×史航

减少自己的声音,才有天籁

2017“新京报·腾讯”年度好书现场论坛,从左至右分别为史航、金宇澄、袁凌。

  史航:我的本职工作是编剧,习惯了虚构,但是虚构久了就成了套路,特别想从两位身上学到一点打破套路的东西。首先问一下金宇澄,你写《回望》的初衷是什么?是不是也对很多影视剧或者虚构文学的套路有一点厌倦和排斥?

  金宇澄:主要还是因为我做了几十年的文学编辑,所以我在选择这个材料的时候,或者说材料本身对我就有一个刺激,就是说这些材料是我没见过的。正是因为这些信念和材料的原因,我在选配合它的一些其他资料内容上也会这么来做。

  史航:你在记述长辈的叙述中有一些摘引,有哪些是你的得意之笔?

  金宇澄:过去有一种文学是报告文学,里头都有一些引文,一般的是给你一个前后文的意思,但是这本书的全部引文都是突然插进来的,我觉得没有人这么做过。我觉得我要把这本书做成一本有很多声音或者很多材料夹在里面,但是我作为作者本人并不表态的书。

  史航:所以里面能看到特别的悠然闲笔也是惊心动魄。你写作《回望》有什么心得?

  金宇澄:我觉得非虚构以细节说话,以材料说话,这是最重要的。就是你把你的材料说出来,你认识的人,你知道的事情,把这些拿出来就够了。我觉得作者和读者比较的话,读者经常比作者更聪明,你只要把你熟悉的材料准备充分,通过你的选择非常充分地写在书里,不用多做解释

  史航:袁凌的《青苔不会消失》前言中有一段我印象很深刻,他说唯有倾听,我放弃表达,虽然表达是我唯一熟练的技艺,想问放弃表达放弃了哪些东西?

  袁凌:非虚构跟小说的区别在哪儿?为什么有这个东西出来?小说是发声的,有一个导游,提供有头有尾、符合你心里预期的一种顺溜的故事。现在是越写越顺了,小说就是满足人类某种心理惰性的东西,是现实中一种不完整性的弥补。但是我们老是这样弥补,就不愿意直面现实。现实里的事物是仓促的、破碎的、不完整的,它没有那么完整的剧情,没有导游带给你成套的观念。事物本身是可以说话的。我们面对它,应该有一个自行呈现的态度。我们真实地把材料提供上去,用我们有限的、残损的视角不侵犯材料的性质,这样它的开放性才会显露出来。

  恰恰因为我们习惯主导了,当导购员给你导购的时候,商品自己的美、自己的价值反而在一个顾客面前呈现不出来了。所以我情愿减少自己的声音,你减少了自己的声音,天籁声音才会出来。我们不要天天高谈人性,让人性成为一个被附着的对象,而是让它在自身环境里呆着,不去打扰它,这样一种人性才是真的人性,这样的一种悟性才是真的悟性。

  史航:我们经常说,在非虚构写作中间,那些文学的表达好像是应该刨除的。

  袁凌:非虚构不是没有文学性的,而是说打破文学性天衣无缝的幻象,提供给大家一种互动式、交流式的、互照式的表达方式。

  我从来不回避我在写作当中试图显得自己不在场,试图零度写作。我觉得零度写作恰恰是一种虚伪的态度,因为这个你回避了他的交流。实际上每一个零度写作的背后都藏着一个上帝。只是说搞得我自己不那么明显,但是越是藏匿,越是后面有一个操控一切可能的上帝。

  因为他拒绝交流,拒绝这样的身份。所以说,我认为在非虚构写作里面,这种文学性的体现,我们对事物有什么感受,这个感受是诚实的,是你感受到什么程度,你可以表达出来。

  但是你要注意,你要主动收缩自己,你的感受,比起事物的感受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你的感受只是服务于事物的感受,让事物说话。

“天真与深刻”

孩子的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天真与深刻”论坛现场。左为朵朵,右为刘雪枫。

  王长征(朵朵爸爸):其实每个孩子都有写诗的能力,只不过是家长和老师没有敏感地接收到这个电波,没有对上这个频道,所以说就白白地流失了。这其实也是对我们家庭教育和目前体制教育的一种反省和呼吁。因为孩子的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上帝赋予的。

  欧阳江河:英国十八世纪的天才诗人威廉·布莱克有一本诗集叫《天真与经验之歌》。天真和深刻分别怎么定义?没有绝对意义上的跟文本完全脱节的天真,也没有完全抽象出来的深刻。所以在天真与深刻基础上阅读这本诗集《孩子们的诗》,有一定的提醒和启示意义。我们完全可以参照这些天真的儿童们写的诗来谈论天真与深刻、天真与诗歌、天真与经验、天真与成人这样的一些话题。

  刘雪枫:写诗真的需要你用生命投入才能写出好诗。随着世界在向前走,我们的环境、社会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孩子的眼光、眼界也是随着这个时代在发生变化,我觉得孩子现在完全具备了总览宇宙、透视深刻这样的能力。《孩子们的诗》让我非常惊讶,因为孩子的眼光是我们已经失去的,孩子心中的逻辑是我们用理性根本无法拷贝的。

  以铁头的《原谅》为例,他写:“春天来了/我去小溪边砸冰/把春天砸得头破血流直淌眼泪/到了花开的时候/它就把那些事儿忘了/真正原谅了我。”虽然把春天砸得头破血流还流着泪,但春天原谅我了。富有诗意——这是因为成人诗人们在思辨历史的时候,非常独特、非常宝贵的视角都慢慢丧失掉了,而这恰恰是人在成长过程中最纯正最宝贵的东西。

  欧阳江河:诗说到底一定是对世界的感受,这种感受你找到一个和它相称的,和它一起新鲜出炉的被发明出来的语言,这个语言是活的,是活鱼刚刚被从水里捞出来还活蹦乱跳的语言,不是装在冰箱里毫无生命气息的那种东西。

  铁头写的《柳树是个臭小子》,他表达的自我感觉是和语言同时出现的,并不是先学了一种语言,然后用一种风格套一种主题思想,并没有冥思苦想、赋予很多焦虑,写诗的时候是一个人,不写诗时是另一个人。他没有这样,他写诗的语言和诗意的表达是同一回事,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天真”。但是难道天真里面没有深刻吗?

  写诗就是拍蚊子,有时候随便拍到了,有时候拍不到,因为诗太狡猾了,不是你想拍就能拍得到,蚊子里面已经有你的血了。所以我说天真与深刻是一回事。北岛写过关于天堂的血的一首诗,讲的就是蚊子吸的血有时变成天堂。蚊子吸的血在诗歌里变成什么了?变成来世的东西,变成思想,变成血。儿童写诗,有时拍到了,就成了,有时拍半天拍不到,这些都是非常实在的经验,没有被课本中关于诗歌的装置固定过、污染过。

  本文整理自2018年1月15日《新京报》C04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畅,张进;整合与编辑:宫照华,走走。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八):那些童言童语早晚都会变成诗

  诗是什么?诗是一种优美的文学载体,用来寄托人们的情感、思想、追求,描绘气候变化、地理风貌、自然百态,歌颂爱情、生活、国家……可以说,诗就是人们用来表达社会万象的一种方式。从最早诗集《诗经》到汉乐府诗,从南北朝诗歌到唐诗宋词的兴盛,从元曲杂剧到明清诗歌,再到如今的现代诗,每一个时代都意味着文化的繁荣昌盛。

  这些形形色色的诗每一种都有其特色,其中有不少是诗词名家之作,见得多了,也就不再觉得新鲜。可是,当看到果麦文化出版《孩子们的诗》时,我却打从心底里想去读一读,因为这本诗作全部是出自孩子之手,然后由编辑们精心准备而成。一想到那些充满童真童趣的语言,就让人忍不住心中欢喜。

  每个孩子都是天生的诗人,尽管他们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多么富有哲理,多么的可爱,多么的有趣,甚至他们不知道这就是诗,可是却实实在在的形成了诗。那些单纯的心思,可爱的想法,脑洞大开的想象力都在诗里彰显出来!

  八岁的朱尔在《挑妈妈》这首诗中说:

  “你问我出生前在做什么

  我答 我在天上挑妈妈

  看见你了

  觉得你特别好

  想做你的儿子

  又觉得自己可能没那个运气,

  没想到

  第二天一早

  我已经在你肚子里”

  六岁的董其瑞在《骨头》这首诗中说,

  “我们的骨头

  穿上了人肉

  我们一笑它就笑

  我们哭了它也哭,

  我们的心里有神秘

  我们的骨头会和我们一起生活

  九岁的陈尚夫在《两个名字》这首诗中说,

  “青蛙说他有两个名字

  小时候叫蝌蚪

  长大了就叫青蛙

  我要告诉大家

  我也有两个名字

  以前叫弟弟

  现在叫哥哥

  因为我有个妹妹啦”

  瞧,这些充满趣味的诗就是孩子们的杰作。每一首都能让人眼前一亮,而也只有童心未泯的孩子们才能说出这样的语言。在本书中汇集了许多孩子们的诗作,大概有七十多首。而每首诗都有相应的插画师配图,绘声绘色且又栩栩如生,与诗结合在一起更添韵味和意境。

  在大多数时候,人们都在为生活而忙碌,而也只有孩子能够静下心来发现生活中的美好,看到一个色彩斑斓的精彩世界。这是上天赋予孩子们的特殊能力,而当孩子利用这些特殊能力,把藏在心里的所思所想写出来就变成了我们所看到的诗,一首首属于孩子们的诗!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九):《孩子们的诗》获得2017新京报·腾讯年度华文好书奖:致敬辞

  《孩子们的诗》获得2017新京报·腾讯年度华文好书奖:致敬辞

  独到的、精准的措辞,窠臼化的语言规范尚未在你们的词语上形成烙痕,不加掩饰的热爱与恻隐,则是站在人生最初的你们最具普世意味的关怀。我们致敬抱有诗情的孩子们,你们以童真之心与真率之口揭示了人生的真相与奥秘。如果成长是人生必经的溃烂,你们让我们回味了生命之初,我们对于世界蓬勃的热爱。

  你们写“灯把黑夜烫了一个洞”你们写“猫用尾巴遮住眼睛/不看这个人间”你们揭示“我们的骨头穿上了人肉”你们喟叹“我曾在春天把冰砸得头破血流/但是到了花开的时候/它就把那些事情忘了/真正原谅了我”。你们是3到13岁的孩子,当大人世界以为一支冰激淋就可以困住你们的灵魂时,你们扬起童真的脸,告诉世界你们的深刻与痛苦。

新京报·腾讯 2017年度好书致敬礼现场【图自“新京报书评周刊”公众号】“天真与深刻”论坛现场。左为朵朵,右为刘雪枫。

  “天真与深刻”

  孩子的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王长征(朵朵爸爸):其实每个孩子都有写诗的能力,只不过是家长和老师没有敏感地接收到这个电波,没有对上这个频道,所以说就白白地流失了。这其实也是对我们家庭教育和目前体制教育的一种反省和呼吁。因为孩子的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上帝赋予的。

  欧阳江河:英国十八世纪的天才诗人威廉·布莱克有一本诗集叫《天真与经验之歌》。天真和深刻分别怎么定义?没有绝对意义上的跟文本完全脱节的天真,也没有完全抽象出来的深刻。所以在天真与深刻基础上阅读这本诗集《孩子们的诗》,有一定的提醒和启示意义。我们完全可以参照这些天真的儿童们写的诗来谈论天真与深刻、天真与诗歌、天真与经验、天真与成人这样的一些话题。

  刘雪枫:写诗真的需要你用生命投入才能写出好诗。随着世界在向前走,我们的环境、社会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孩子的眼光、眼界也是随着这个时代在发生变化,我觉得孩子现在完全具备了总览宇宙、透视深刻这样的能力。《孩子们的诗》让我非常惊讶,因为孩子的眼光是我们已经失去的,孩子心中的逻辑是我们用理性根本无法拷贝的。

  以铁头的《原谅》为例,他写:“春天来了/我去小溪边砸冰/把春天砸得头破血流直淌眼泪/到了花开的时候/它就把那些事儿忘了/真正原谅了我。”虽然把春天砸得头破血流还流着泪,但春天原谅我了。富有诗意——这是因为成人诗人们在思辨历史的时候,非常独特、非常宝贵的视角都慢慢丧失掉了,而这恰恰是人在成长过程中最纯正最宝贵的东西。

  欧阳江河:诗说到底一定是对世界的感受,这种感受你找到一个和它相称的,和它一起新鲜出炉的被发明出来的语言,这个语言是活的,是活鱼刚刚被从水里捞出来还活蹦乱跳的语言,不是装在冰箱里毫无生命气息的那种东西。

  铁头写的《柳树是个臭小子》,他表达的自我感觉是和语言同时出现的,并不是先学了一种语言,然后用一种风格套一种主题思想,并没有冥思苦想、赋予很多焦虑,写诗的时候是一个人,不写诗时是另一个人。他没有这样,他写诗的语言和诗意的表达是同一回事,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天真”。但是难道天真里面没有深刻吗?

  写诗就是拍蚊子,有时候随便拍到了,有时候拍不到,因为诗太狡猾了,不是你想拍就能拍得到,蚊子里面已经有你的血了。所以我说天真与深刻是一回事。北岛写过关于天堂的血的一首诗,讲的就是蚊子吸的血有时变成天堂。蚊子吸的血在诗歌里变成什么了?变成来世的东西,变成思想,变成血。儿童写诗,有时拍到了,就成了,有时拍半天拍不到,这些都是非常实在的经验,没有被课本中关于诗歌的装置固定过、污染过。

  《孩子们的诗》读后感(十):像毕加索一样绘画,像孩子们一样写诗

  当你做一件事时,你会找到充分的做它的理由吗?比如:写诗。

  当被问及为什么写诗时候,大诗人们给出的理由往往各异,比如阿多尼斯:“我写诗是想了解我自己,想了解我如何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如何去爱;想更好地了解在这个世界上我到底是谁;更好地了解他人,因为他人是构成自我的重要因素”。

  而艾略特诗歌奖得主大卫·哈森则表示,他是因为在书中那些古老的诗歌中感觉到诗歌的魅力,然后又在民间的诗歌中感觉到诗歌的神奇,然后走上诗歌的道路。

  但如果同样的问题你去问一个孩子,恐怕八成是得不到一个如两位大诗人一样“高大上”答案的。事实上,孩子往往都是天生的诗人,但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是在写诗或者搞什么更为高尚的艺术创作,只不过童言无忌,畅所欲言罢了。庆幸的是,即便如此,这也不会影响孩子们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创造出不亚于大诗人们的佳作。

  他们当中有的只有三岁,便出口成诗;有的已经十一二岁,开始用诗的语言表达对世界的看法。长大后,他们之中有一些会成为诗人,更多的,会投入其他各行各业。但不论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们心中永远都有诗和远方,果麦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将他们孩童时候的作品集结成册,这便有了《孩子们的诗》。

  在他们笔下,在春天下的一场雪可能会是“冬天派来的间谍,它想占领春天,重返自己的时代”;两颗露珠同时滑了下来也不是什么物理现象的结局,而是会“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生出了满地的娃娃”;也只有在他们笔下,我们似乎才真的能感受到诗歌纯真质朴的艺术美好。

  曾经我们也是纯真的,曾经我们也是无瑕的,时间增长了我们的阅历,岁月磨平了我们的棱角,我们不再幻想,我们太过现实,我们也失去了人生一种重要的乐趣。

  毕加索曾说过:“我14岁就能画的像拉斐尔一样好,却穷尽一生去学习像小孩子一样画画”,世人大多觉得这是他的谦词,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真义。

  也许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成不了毕加索,也到不了毕加索的思考境界,但作为会思考的个人,像毕加索一样谦卑且认真的向孩子们学习,不也是一种新鲜且有益的尝试吗?为一次新鲜且有益的尝试, 为重拾人生的重要乐趣,为了像毕加索一样绘画,像孩子们一样写诗,我们大概是不能错过这本收录了七十余首3-13岁孩子们的诗的诗集——《孩子们的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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