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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与意义》的读后感10篇

2018-06-26 04:1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神话与意义》的读后感10篇

  《神话意义》是一本由[法]克洛德·列维-施特劳斯著作,河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8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神话与意义》读后感(一):请在未来签收唯一小人儿的信件

  各种生活场景中,天气晴朗昏暗光线明媚或沉郁,两个陌生人碰上了,对话中总有一句:你从哪儿来?若是更拘谨的人,这个句子或许是:你从哪个城市来?都是问来处,问地点,有的人答的是这个场景发生前的上一个或任何一个场景地点;有的人答的是当时所处城市作为落脚点前的上一个或任何一个落脚点。每个人时间感知不同答案也不同。

  另一种更贴近日常现实质感的情况中,一个人想了解另一个人的来处,通常会问:你哪儿人?答者一般都会答一个自己出生地点或长久待过的居住地。

  另一个更具备环境信息的场景中,比如,两个陌生人,在一个房间,其中一个戴着警官帽子双手交叉扣在桌上,他甩向对方一个祈使句:请出示证件!这个句子排除了时间上的或然性,指向与“哪儿人”唯一法定贴合的标签——身份证——通过物得到了确定答案。

  上述情况表明,人因心理时间各异,相对空间上的不确定性就会提供有趣的歧义。而物品,不会“撒谎”。

  一件物品,只是它本身。虽然它们像人一样,也是旅行者,穿插与陈列在时空的各种场景中。不过,在人看来,物品没有心理时间。若抽离它经过的时间,将它搁置在一个指向性确然的问答中,它只能从本身来,又回到本身,它一直居住在自身,从未与自身分离。比如警官可以通过身份证得知答者的出生地点。

  而人的情况要灵活得多,对人而言,一个问答具有开关同时间、不同理解能力。比如,就一个词而言,“东西”,一般的,是指物品,有些对话中,也可以指人。比如,“小东西”、“真不是东西”、“什么东西!”在这里,“东西”这个词,在多重含义中的一个理解上将人替换为物品。在这个理解发生的时空中,物与人在抽象层面等同了。

  回到“东西”本身,其首要的含义是指地理方位,一条道路的两端,一东一西。瓦尔特·本雅明的《单行道》题献词中,人、物、地点三者得到了诗意上的重叠:

  这条路

  叫阿西娅·拉西斯街,

  是她作为工程师

  使这条街整个地穿过了作者

  阿西娅·拉西斯,同时是一条路、一个工程师和一位女性

  喻义上,阿西娅·拉西斯街的具体长短不好确认。

  瓦尔特·本雅明,《单行道》的作者,如果他的一生也是一条街,以年(岁)为单位,这条街长48年(岁)。

  《单行道》,这本书,如果是一个人,则出生于1928年,至今还活着。

  读者们打开书的方式各不相同。大部分习惯从头看起,从前言目录至正文。有些人倾向从书的最后往前翻阅。有些人任意翻开书当中的一页读起。有的人读几页就放下,有的人反复阅读,有的人则完全看不下去,有的人浏览一遍,做一些了解。在此前提上,《单行道》,这本书,如果是一条街,路人们进入它的角度不一、在其中逗留的时间不一,它的样子定然不是一条单行道,而必然是无数支线汇入其中、有多个十字路口或转盘环岛的大路

  另一个作者,人类学家克劳德·列维-施特劳斯的一本书,《神话与意义》的《一个楔子》中,有一段行文:

  我从来不曾,且至今仍然没能领会过自我认同感觉。对于我自己而言,“我”呈现为一个某些事件正在发生的所在,但不存在“作为主词的我(I)”,也没有“作为受词的我(me)”。我们每一个人都仿佛是一个发生了某些事件的十字街头。十字街头是纯然消极被动的;那些事件只是凑巧发生在那里。另一个不同的,但也具有同等真确性的事件,则发生在别的地方。在这中间,不存在任何选择余地,一切全为机缘决定

  这段描述中,人、物、地点三者再一次重叠。他对其中人的因素添加了另一重深入的理解:一个“我”,是一个空间,空间中的运动具有偶然性。而且,施特劳斯还在这段文字之前对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理解进行铺垫,他认为他非常健忘写作后就忘了所写的内容,但他以为这蕴含着一种重要的意义:

  正因为这种健忘,让我觉得不是我自己主动写了我的书,而是我的书驱使我将它写出来,并且,一旦它们经过我而被写成之后,我便觉得爽然空虚、了无遗绪。

  显然,克劳德·列维-施特劳斯,作为十字街头,这个空间,里面的行人是书。

  让我们回到最开始的场景设问,“你从哪儿来?”一种更经验层面的,涉及生命源头的答案,或许是,“我从产房来。”也可能是,“我从一个小人儿来。”(这里的小人儿,不是指某种局限理解中人格卑下,有道德缺陷的人。而专指刚从母体离开,断了脐带的小孩子。)在这两个答案中,人与空间,在生命诞生之初这个时间点上,自然得已分开;同时,人与空间,在此时间点上,依旧重叠,因为一般世俗观念中,人们认为小人儿什么都不知道,是一个有待未来经验填充的接受体。

  一本佚名作者的书,《各种反对》的一章《消除概念认识与反对》中,作者不反对小人儿是接受体,不反对小人儿什么都不知道,但反对小人儿这种形象出现在产房那个时间点上。在他的认知中,每一个新生儿,撕开世界的方式是嚎啕大哭,腹部剧烈抽搐,并非出自痛疼或与母体分离的焦虑,而是一种来自不知道自己知道该怎么办的身体理性

  小人儿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喘息,哭泣这种全身运动能在最短时间内,使他们体内的空气与外部空气进行交换,使他们有力气于撕开这个世界的零点,将那一当下身体与外部交界时的整体信息保留形成一个原点或一个初始密码,就像一封只有他们自己才能阅读和体会的信件。这封信,在他们成为大人,乃至老人过程中,有可能在一些特殊时刻可以被窥见,而在生命终点,即死亡之时,他们才能对自己彻底敞开信件的内容,完整阅读。

  这位佚名作者在另一章《看见不可见事物的可能与反对》中,暗示他的写作地点是一个玫瑰花簇拥的钟形花园,他虽然看上去是一个大人,但香幽妙旋,带来了天空大海交界处的流线变幻音,那时,他超越了小人儿与大人儿之间的分别,身体犹如一座禅室,所写下的文字完全来自当时返回原点时对信件内容的部分读取。这点,一如克劳德·列维-施特劳斯经验中,他的书与他的关系。在《神话与意义》中,克劳德·列维-施特劳斯还认为,一个解释细胞是一种迷你的神话,根据这个观点,《各种反对》一书里的信件说,也类似一个迷你神话:

  一个人,在出生处开始邮购唯一的自己,死亡时完整签收。

  2017.11.5

  https://mp.weixin.qq.com/s?timestamp=1516365914&src=3&ver=1&signature=*xEvalJx**oTSk-6e3AwuP7ROJPwLxACXNFKTZTursQjaaYU77fKVLC9NSbmmYirDrLfIMR7lkY1rOdfdFRTadIcMT4qXN8lMOLD9pS9D48fmpljKApRrl85N8WCgo1Z3EaAOxVJx4SQuX-61Nf7uhQjJY7xTygnxQUyXGTZrDo=

  《神话与意义》读后感(二):人类学问题启蒙

  我们创立文字的时候。最初的象形文字到后来的表音文字。 我们讲述一个个不连贯的,荒谬的,充斥着不知所云象征的,神话的时候。 我们整理自己碎片化的记忆,关于图像也关于文本抱怨着记住三个字忘掉两个字的时候。 我们梳理自己不连贯的逻辑的时候。 其实和我们的祖先是一样的吧。 “受情绪和不连贯的表象的支配。”“从来没有领会过自我认同的感觉。”

  韦伯讲的理性化,和施特劳斯关于思辨的想法,其实如出一辙吧。只是韦伯把理性概念用得太宽泛了。

  瓦尔堡的记忆女神计划,也在寻求这种用结构主义眼睛看到的,但却以非结构的无以言表的形态存在的东西吧。

  写了很多批注和贴条但却觉得没必要重复在这里。嘛,结构主义一直在。

  《神话与意义》读后感(三):书摘5句

  1.或许有种东西深深地潜藏在我的心智之中,使得我好像一直是如今人们所说的结构主义者

  2.结构主义研究方法或许不比这个例子高深到哪儿去,它的宗旨就是探求不变的事物,或者说是从表面上歧异分疏的众多事物当中,追索出其不变的成分

  3.分析神话和理解音乐的方法是十分相似的。……一首交响曲有开头、中间和结尾,尽管如此,倘若我不能时时刻刻将刚才与当下所听到的乐音汇集起来,并维持着对于这首音乐之整体的意识,我仍旧丝毫不能了解交响曲,也不能从中得到任何音乐的喜悦

  4.倘若我们想要了解语言、神话与音乐之间的关系,我们只能这么做:一边是音乐,另一边是神话,两者都导源于语言,但分别朝向不同的方向生长,音乐强调已根植于语言之中的声音这个面向,而神话则强调感觉的面向、意义的面向,这也是植基于语言之中的。

  5.我觉得只有音乐和数学才可以真正称得上是天生的,要想做其中任何一件事,都得要有些与生俱来的细胞。

  《神话与意义》读后感(四):A Brief Summary

  原著名为《Myth and Meaning》,是列维-施特劳斯1977年在加拿大广播公司一个名为“Idea"的系列广播节目中播放的演讲。既是广播演讲,内容又是从施特劳斯与他人的对话中剪辑而成,由此看来听众群并非针对学术人士,而是面向对当代新思想的广大听众。换而言之,这几篇演讲稿较列维-施特劳斯的基本著作,自然而然浅显易懂,甚至散漫离题。

  第一章《神话与科学邂逅》(The Meeting of Myth and Science)

  列维施特劳斯在这章中浅谈了“科学”与“神话思维历史中的分裂关系与近现代逐渐交融的关系。以及他取向所谓“结构主义”的经历看法

  第二章 《“原始的”思维与“文明的”心智》('Primitive' Thinking and ‘Civilized' Mind)

  列维-施特劳斯在此篇中重述了他在自己其他作品中所谈论的“原始”思维和科学思维、科学心智的区别。进而提出了论点:“神话无法给人更多物质力量以克服环境……神话给人一种‘他又可能了解宇宙万物‘以及‘他的确了解宇宙万物‘的幻觉“。其后继续讨论了具有差异性(并非优劣阶级性)的文化差异性。

  在此之后,列维-施特劳斯对加拿大西部一则关于魟鱼与南风的神话进行了文本分析,进而提出了“科学正在变得不仅能解释它自身的有效性,还能解释存在于神话思维中,具有一定成都的真确性的事物”。

  第三章 《兔唇与双胞胎》(Harelips and Twins: The Splitting of a Myth)

  此篇中列维-施特劳斯大篇幅对南、北美洲关于兔唇的、脚先出娘胎的以及双胞胎的神话进行了文本分析讨论。

  第四章 《当神话变为了历史》(When Myth Becomes History)

  这一章中,通过浅谈了神话碎片和神话汇编及其与所谓“文本性历史“间模糊边界问题,提出了关注材料(material)独特性的重要性,并建议对神话进行历史性严肃考据的观点。

  第五章 《神话与音乐》(Myth and Music)

  这一篇算是列维-施特劳斯对神话与音乐关系的散漫浅谈,算是自开脑洞自圆其说了。

  作为翻译书籍,这本书的译文算是通达。可在我看来译者或许自己的汉语言文学造诣较高,书中时而不是会用上及其书面的表达方式。如第三十页“科学思维的鹄的”,让我这个“中文半文盲”先去查了鹄的的意思才领会了本句意义。而回头一看英文原版表达“The scientific thinking aimed to...”如此直白简单,顿时让我对自己的中文水平自惭形秽了一番。而同时我忍不住思考了一下,这种所谓“学术性”译文,到底是翻译得简答通达好呢,还是一定要“足够书面”、“足够学术”?

  《神话与意义》读后感(五):5.23

  一晚就可以读完的小册子。演讲稿的特性模糊了语言上的翻译感和内容上的学术性。

  §1神话与科学的邂逅 神话思维向科学思维的转变,是感性知性(数学性)的转变,科学思维实现了一种自我确立,这种自我确立正是对一切玄秘思想的抗衡与反向制约。 一种观点认为,数学观念是经验性的,我们是从经验中抽绎出观念;另一种认为它具有内存性,即天然内存于心智而投影于外;相比之下第三种观念似乎更有说服力,因为基于神经生理学而言,不同细胞间原始感知敏感性的差异就是结构基础。 科学思维之所以科学,体现在“翻译”这一过程。科学思维是针对具体事物的逻辑,通过多形式的翻译,将越来越多事物纳入,使之获得逻辑,最终实现自身科学化的转变。

  §2“原始的”思维与“文明的”心智 隔绝产生差异,差异性是一种生机,能够最大可能地孕育出进步。 文明进程从最初的原始封闭,当然也必定是原创的,朝着现代文明推进,从一种低度交流向过度交流转变,同质化的追求催生了无数新鲜事物,却也将某种生机扼杀。 文明进程的轨迹从来不是一个决定与结果的对应,而是多重必然性的叠加以及相互博弈,最终产生的偶然——1400万个未来中的一个。在这唯一的偶然里,显然不能用对错去评判同质化,与纯粹的、理性的隔绝产生的差异相比,同质化背景下,隔绝反倒变成一种主动行为,进而产生内在差异。

  §3兔唇与双胞胎 =。=

  §4当神话变成了历史 神话和历史在组织方式上有相似性,前者是将神话学材料编撰成册,后者是将文物碎片根据线索进行修复。一种来源于外部收集,一种来源于内部的延续,但又不绝对,好比《圣经》,在长久的流传中就同时连缀着神话材料与历史线索。因而,从“研究者”和“研究对象”这对关系来看,“研究”本身究竟是一个汇集秩序本身的行为,还是对研究对象的人为改变和赋予呢?从贯时性事件陈列到同时性秩序确定的过程,也是汇集到筛选的过程,这种人为赋予靠的是权威或特权还是另一种引导呢?

  §5神话与音乐 神话与音乐都是语言,只不过和数学一样,音乐语言是天生的。既然同属于语言体系,神话和音乐的表达类同性就体现在不断地延续和重建。而这一过程中获得的体验感,其实是个人身份认同的巨大来源——神话是共性意识基础,音乐是有效的动员和传播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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