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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观后感10篇

2022-05-16 12:42:4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呼喊》观后感10篇

  《呼喊》是一部由黑泽清执导,役所广司 / 小西真奈美 / 叶月里绪奈主演的一部恐怖 / 悬疑 / 惊悚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呼喊》观后感(一):《呼喊》(Retribution):很高兴再次与你相遇

  很高兴再次与你相遇,这是《呼喊》中红衣女子的一句台词。很高兴再次与黑泽清相遇,在《回路》到《Loft》的一年期待之间。很高兴再次与你相遇,在2007年8月27日鬼节到来的前夕。这句话就是KUSO了,无论如何,我都可以在这几天推荐下黑泽清这几部片子。

  顺着破败楼群建筑和大兴土木工地的对比线索,对《呼喊》的观影感受相当满意,糅合着《X圣治》与《回路》,至少是舒服惬意。黑泽清依然用他的长镜头做时间持续的强调,过去到现在组成完整拼接。目的明确的符号表达,涉及着当代与将来。

  抛弃《呼喊》中黑泽清作品习惯出现的当代城市背景,那它还不及普通恐怖片那么差强人意,而一旦加入这个无边吞噬的当代背景,影片就告知了孤独的来源。《呼喊》更不如说是具有神秘色彩的电影,如果说黑泽清是个执著于恐怖悬疑类型的电影中年,是否会好那么些?他,曾经,也是个热血的电影青年。正如强调从80年代末期的尝试到21世纪的第六个年头,黑泽清在恐怖类型片上的持续摸索,而非受制于桎梏。

  在不纵向对比以往作品的前提下,简单例举的兴趣点有以下:

  oiler Alert! (以下内容轻微剧情泄露,不影响观看)

  1.总是坠楼

  不伤感的坠楼,黑泽清作品里的坠楼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反复出现,同时独一无二的。黑泽清在潜意识中,为何一定要处理成“跳楼”,从楼而跳,而不是投湖蹈海,乃至跳崖。寻找某个建筑完成这一跳的举动,它还是耐人寻味。可以这么解释,建筑楼群即是当代社会人们不可远离的寄身场所,既然要聚焦于现下,楼本身就不可错过。

  《呼喊》中有两处坠楼勾起了本人兴奋点,一处是疑犯突然坠楼,好奇念头来自吉冈竟然直接走过去,而不劝诱,不过罪犯居然也没有死去。一处是红衣女飞身跳走,以为镜头会跟着身躯下落,没想到是鬼魂的漂浮。事实上,下落之时确实有下坠过程,再是红色衣物一般的鬼魂随风飘走,大背景是阴云笼罩的东京上空。

  以往跳楼一般都容易联系及电视剧或者警匪片里,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要跳下去,然后两人口水上半天,最后自尽者热泪盈眶,要么镜头放空他/她一跃而下。

  2.红衣女子

  对鬼魂(红衣女)的特写,一点也不会用奇特的方式来恐吓关注,例如突翻白眼、皮肤开裂。慢镜特写,Zoom in,Zoom out。面无表情的红衣女长得眉清目秀,除了几幕脸色苍白些,鬼魂似乎与常人无异,白天黑夜,来去自如,甚至是可触的——当然,在黑泽清作品中,它本身就不是稀奇的。

  红衣女的台词就是孤独噢,孤独。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其后才是引发主人公惊骇、绝望、孤独的呼喊。嗯,并不是撕心裂肺尖叫。表面的听觉轰炸,不如说是心理解读。不过她那句:我死了,没有人可以活下去,却是末世到底。

  早年的《地狱保安》中,怪物通过滔滔不绝的语言制人于恐怖之间,它讲述女主人公因加班到深夜,被反锁在公司大厦中,那一夜充满前有未有的恐怖。通过语言将主角逼入绝境,一如《X圣治》里的连环杀手角色设置。换在《呼喊》中,那只能是红衣女人的张大嘴型,还有呼喊声。

  3.人鬼凝视

  黑泽清所处理的凝视效果相当奏效,放大了人与鬼的凝视(事实上,是鬼对人的凝视,一开始,吉冈抱头逃避鬼魂的视线)。熟悉套路的观众可能知道,这多半是他自发幻觉或者精神分裂,而不是纯粹的虚无主义、神秘元素。

  要强调的是,这种凝视体验是特殊的,不应该为非真实所笼罩。《呼喊》似乎容易被混淆在二者之中,一般镜头都逃避长时间注视某一张鬼脸,似乎那样失去了神秘感,也不及看下人物惊恐万分的表情来得过瘾。

  鬼魂的一大出现方式是现身镜中,或者是能够造成反射的水面、水坑、水盆之类。不过,影片中还有破墙而出,它在第一时间在处理成吉冈的噩梦,之后也有处理成幻觉,直到有几处地方,现实与幻觉被打破——那绝不单是吉冈的记忆闪回。它们编织在一起,透露了孤独的主题。

  《呼喊》布满了暗示,在吉冈“命中注定会再次相遇”的主线上,加入了三个罪犯的副线。他们布置了类似的凶杀现场,引观众入套。15年前的轮渡,远距离的相望,破败的黑色楼房。孤独落寞的,隔窗凝望的红衣女子,她被所有人所遗弃。

  4.呼喊细节

  地震和拆迁是《呼喊》的两大外来影响,一是直接引出鬼魂出现,一是成为左右故事的进程。相信没有人会错漏过,在赶往红衣女葬身之处前,那些镜头留意的新兴工地,热火朝天,又冰冷无情。

  红衣女子,红色水母,红色胶布,红色X号。这可以成为一系列的倒序巧合,黑泽清在90年代就渐渐远离了曾有的幽灵凶宅,转入悬念惊悚——在这里,我们还是不将他的作品,归入传统意义上的恐怖片,尤其是日式恐怖片。即便不能被称之为反类型,但黑泽清还是没有轻易放弃拓宽恐怖的范畴。

  我们还可以注意到这样一个方式:吉冈和女友的偎依方式,以及红衣女安慰吉冈的方式,其实是一样的。她们彼此作为投射,作为本体,在事实上,始终如一。红衣女历经三次对象转换,先是溺死的不明身份者,再是精神病院的女子,最后才是清晰的,吉冈女友。

  5.废墟想象

  一个被抛弃的人,和一个被抛弃在过去的人,词义模糊。在无聊狡辩外,它们有什么区别。突发奇想,黑泽清的恐怖片许多是建立在废墟之上,面对废墟产生的虚无与不真实,予人强烈的空洞感——而非厉鬼索命一般的非现实、不可信。

  红衣女所寄身的精神病院场所,只是和她留守的孤独一样,矗立在水边,在记忆的注视中破败荒废,化为遗弃象征性的存在不倒,而不是随同其他建筑物一样被拆除,重新在原址上有着更多摩天大楼的拔地而起。不断推翻、不断飞掠的过去背后,是吉冈的遗忘,他甚至想不起自己是否在哪见过红衣女子,想不起自己深处隐藏的冷落与忽视。

  如果把吉冈的人物角色与破败的黑色建筑等位思考话,那么被遗忘的既是吉冈慢慢记起的事情,15年前的轮渡忽现,不如说是借力用力。放置在现实中,被埋没未被挖掘而出的失落,既是遗忘的建筑物本身,也是无穷大的都市进程意象。运行中的震动东京势必埋葬一切的旧有,受到自我惩罚也再合理不过。另一方面,则是填海造地,不断向海洋索取的背后黑泽清略去了深一步的追究。

  放大来看,《呼喊》不应是一部简单的恐怖片,而是黑泽清的都市寓言。我们应该试图阻止那些曾感动过自己一代人的电影在以后的时代里被湮没与覆盖(四方田犬彦《日本电影100年》)——这里的“感动”不如说是触动吧,就如《X圣治》、《回路》,还有《光明未来》。

  《呼喊》观后感(二):抹不去的末世与孤独

  quot;世界是要毁灭的."

  不知道多少人是当作恐怖片在看此片的,事实上,这不是一部恐怖片.黑泽清不断弱化他的恐怖片中的"可视性恐怖",也没有学午夜凶铃死神来了之流派造气氛吓你,说的干脆点,呼喊事实上是顶着恐怖片外衣的半艺术片.

  红衣女子是孤独的一种外化形式,这种孤独是黑泽清电影里一贯表现出来的,但又不完全.X CURE中高部的孤独是自我的失控,回路中的孤独是电脑网络对人的隔阂所带来孤独,较于呼喊来说,显得狭义了.呼喊的孤独是广义上的孤独,这种孤独深植人心,而是由人类的存在方式决定,在当今时代下被放大凸显.

  "如果再这样(地震),世界就会毁灭"

  孤独郁积之下,只是对世界的绝望.当影片中人物的孤独爆发(在影片中的表现就是红衣女子的出现及耳语)之前,会发生地震,地震就是感情爆发的象征,黑泽清从影片一开始就借吉冈与春江之口("如果再这样,世界就会毁灭")道出了导演对孤独,末世的恐惧与无法消融的情节,可惜我们那时谁也没能理解其中的必然性.日本的地震多发在本片中被映射成人类一步步走向灭亡,所以影片下面的剧情已经注定,吉刚并不是在和某种超自然力量斗争,而是在于自己内心斗争,当红衣女子说:"我原谅你,我只原谅你"时,我们就会知道,其实是吉刚从潜意识的负罪感中释怀,直面他自身的孤独,吉刚只能解放他自身,其他人他无力挽救.

  "我原谅你啊"春江如是说.

  春江的死,红衣女子的身份,已没有任何讨论意义,简单说,这就是一个伪命题.吉刚是源于自己内心而失控,并且选择性的失忆.他和春江就是人类之间的关系:孤独无法由对方消磨(看吉刚和春江,他们说了多少自白甚至有意义的话?),只能是由双方的感情冲淡,感情只是一杯咖啡,而孤独确是永恒绝对的,吉刚走过空无一人的街头时,更是又一次的走过自己的内心.

  《呼喊》观后感(三):有种喊叫是无声

  我第一回看《叫》的时候,我以为它是鬼片.

  但是我战战兢兢看罢,却发现自己第一回没有看明白她: 对于我来说这部电影是属于春江和红的,我把叶月里绪奈演的无名女子称作红.

  红色是个比较复杂的颜色,它是最热闹喜庆的,偶尔也有人在它无限的喜庆里看到别样的孤独. 这种孤独的味道可能源自于一种“着红衣而死的女鬼是厉鬼”的说法吧……

  我通常觉得死亡是一切事情的终结,只要我死了,在世界上所有的关于我的东西都会渐渐消失,我甚至为此还有点小小的庆幸. 我却没想到,万一我死后突然渴望被人记住呢?而且我还没想到,我死后的渴望一定是世人不能知道的,那么我的渴望又会否因无人能满足我,从而转变成对世人浓重又不为人知的恨意呢?

  人事中,有许多自己的东西,都是托付给了别人. 托付于他却不幸被遗忘,此后更无望还有其他什么人能记住她了.

  红是整个人完完整整被吉冈忽视,乃至之后凡是经过她却不看她一眼的人,她都恨; 而春江则是被忽略掉抹杀的部分.

  我看吉冈杀掉她们, 又遗忘她们, 这样的事多么不合乎情理!我不懂她们的原谅, 分明是这么过分的事……后来我稍微静下来思考, 我发现我也只是淡然地接受了这个结局.

  我时常觉得不将给人的伤害放在眼里,还自然地享受别人给我的好是如此自私又无法原谅的事; 那样的我显得无比可憎, 但稍微还有那么一丝无辜的味道. 因为我遗忘, 只因我从没有信心做到牢记我人生的每一个细枝末节, 甚至有些悲伤的事, 我也是因为不想再记起, 才刻意丢了那部分的记忆.

  红曾说她与吉冈曾经是爱侣,春江开篇时与吉冈已经同居,她们都是“曾经”,我却不会知道他们的爱情算不算是“曾经”,我只安慰自己道:都是因为爱吧……

  而,吉冈在片中仅只两次的爱情里,都开了杀戒.

  太多的人说,爱情就是坟墓. 或许爱情更像死神呢,垂着一把锋利美型的镰刀,抬手一挥就仿佛寻到了归处,虽然那方归处是地狱. 或许有一天,死神会突然放下镰刀,把你的遗骸带上,去了一个镜头之外的地方,你也可以说那也是归宿. 只是死神依旧还是死神,他很可能只是跟之前忘记你一样,忘记了镰刀.

  所以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也要原谅你啊.

  《呼喊》观后感(四):忘记了道德

  恩,开始看得人心慌,到底说的什么啊?莫名其妙,这个鬼难道也秀逗了?认为是我们的役所广司大人杀了她不成?

  后来,觉得心灵受到小小的打击:所有人都忘记那栋永远不会拆除的黑房子,曾经每日过河的你我、曾经海湾发展档案室的工作者、曾经的曾经的如今活的好好的人们……

  关于遗忘,这个话题确实值得我们去思考。红衣女其实更像是逝去的历史,用哀怨的神情望着我们,在历史的沉河中每日每夜的呼喊。用心凝听,其实并非那么刺耳;用心听,它会给你回报--如同役所广司的离开。

  遗忘,我们其实早已遗忘了道德这么回事。役所广司最后还是没有懂的记得与忘记,他女友不是在原地大声呼喊吗?记住了一些,又忘记了一些……

  《呼喊》观后感(五):江户海怨 独活之心

  首先我认为这并非一部标准的恐怖片,而是一部带有灵异情节的文艺推理剧。

  孤独、或者说寂寞是日本文学中最常涉及的题材;而以此为题,同导演本人对于剧情的把握都透露出一股日本古典戏剧的风情(能),以四个不相关的故事运用推理笔法相互关联,然后再逐级加深主题。

  说真的,单说推理方面给人的悬念对我而言是在中部,但看到男主角已经明了自己犯下的罪行时,那种“独活”之感就跃然其上,令人沉醉。

  为什么只有我活下来?为什么只有我获救?

  这种心情我认为才是导演真正想表现的东西。

  蔡康永的《那些男孩教我的事》一书中,也曾提起一位明星,讲述了一个更加浅显但同样反映出相当感觉的故事;让人感到,是不是江户之海也同样浸漫于我们的身畔。

  《呼喊》观后感(六):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到过我?

  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到过我?这还是近似《呼喊》片中红衣女的台词,似乎责怪主人公将她遗忘。但那是个很骇人的记忆,简直就不应该被放在心上。

  oiler Alert! (以下内容剧情泄露,可能影响观看。打5星是需要勇气的,似乎真有点像黑泽清作品的传教士了... )

  呼喊

  续篇要说的第一点是《呐喊》那张画,由呼喊到呐喊,并非词义延伸,而是看过片中红衣女张口呼喊,或者结尾的末世洪荒,都不只一次想到那张名画。对比最后画面,它们都是无声的,却是超强力度的穿透。影片里没有变形的天空,却是虚化的背景。那关键词是什么?是孤独。被遗忘丢弃的在世孤独。

  第一个罪犯被抛弃(婚约被解除),第二个罪犯被无视(逃避父亲责任),第三个罪犯被冷落(对方只为自己),他们都觉得“孤独”——此处的孤独并不是指个体孤独,而是在世的孤单。他们想着一了百了,铤而走险。影片设置为他们在轮渡上远望得一眼的红衣女子,她的绝望才是关键诱因。

  同样的,吉冈所面对的红衣女,也有经过三次的对象指代转换,一开始吉冈认为是自己不认识(就如同案件无法入手,自我怀疑一般)。再是转移到死者身上,之后记起15年前的远望,最后才真正落在女友身上。

  但事实上,谁都没有在第三方存在的条件下看得见红衣女。所以,她在客观上是不存在的。正如吉冈和女友在一起时,也从未见着第三方人物的存在。红衣女其实就是一件红色衣物的外壳(可以参见第一次幻觉,拨开帘罩,发觉是件红衣),她可以寻找到某个人心中的阴影,引发愧疚乃至于不安。

  遗弃

  《呼喊》的大主题是遗弃,被遗忘的记忆,被遗弃的建筑。如同她所不愿搬离的精神病院,倔强地矗立在水边,却在地图标记上完全消失。假设,她背后是所有老旧建筑群,所有过去的丰富包含,那么陷入孤独的原因则正是,为千千万万的人所遗忘。鬼魂相见,人格分裂,不只是在摩天高楼,没落阴暗的楼群角落,链接网路的发亮屏幕,在黑泽清作品中,都隐藏着无处不在的孤独。

  隐去吉冈的线索,红衣女的故事无疑最是值得解读,为孤独所吞噬,只剩冰冷入骨的呼喊。她限于孤独中,最终自我崩溃(当然她本身就是精神病患者),惨死在破败的建筑中。所有她远望得见的人们,如同他们瞥见得的红衣身影,成为多年以来的潜伏噩梦,并顺利爆发。引发的原理如此简单,就和《X圣治》中,分不清到底是谁做的,将其他人格全部释放,而罪犯满足地死去。《呼喊》里的红衣女就如同吉冈重归故地后,真正踏入到达那处窗台之时,她也满意地消失。

  疑问

  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那吉冈和女友之间到底是维持什么样的关系呢,谁也解释不清楚。有人说只是他冷落了女友,但在闪回中,那似乎成为他杀害妻子的有力证据。动机何在,害怕失去?或者说无动机,乃至是虚幻的想象。

  在最后,吉冈抱着的躯体终于成为透明的空气,红衣女子也在经历几次身份变化后,成为他女友。由此可见,他所一直逃避的,正是此事。《呼喊》在结尾完全打破着不同空间发生的两件事情,一处在吉冈自己家里,一处在破败建筑中。相同的是,都有两句骸骨。他所不愿意面对的,或者说接近完全遗忘的,其实竟然是女友之死。

  那是怎么死的,溺一脸盆水而死?为什么要恨他?为什么不恨他?而搭档又奔至家中,最后的画面,可理解为观众的幻觉,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吉冈的秘密。这点与女友之死并列为最大难题,或者也是《呼喊》全盘命门之所在。缠来绕去的解释有些头疼,然而,不带晦涩就不是黑泽清,你以为它真是一部用来吓唬小姑娘的恐怖片吗?太简单了,简单得有些戏弄成真。

  演员

  《呼喊》中这帮日本演员越来越容易辨认,役所广司大叔就不提了。如果说宫崎葵并没有完全成为青山真治的御用话(偶尔接点纯爱的东西),那役所广司就真的是死守黑泽清,结下深厚的革命友情。

  两个演员来自《硫磺岛来信》,尽管戏份不算多,伊原刚志,就是吉冈的搭档。不过我第一眼并没能认出他,只是觉得眼熟无比,后一问Rai,他说“硫磺岛”,这才想起是那位“美男子”西竹一中佐。另外一位是加濑亮,讲到这里就气,周防正行的法庭片居然都没人翻译,难道还要等人从D碟里抠挖?回到《呼喊》中,他那驾船角色后来去哪了呢,似乎吉冈进去破败建筑后,幻觉和现实就被完全打破,他的存在也不重要了。

  一个大配角是小田切让,两段加起来不超过10分钟。顺便预告下,在青山真治《悲伤假期》中他将和浅野忠信再次上演对手戏,上一次要算到《光明的未来》。

  黑泽清所能掌握的演员资源真是不错,女鬼是叶月里绪奈(菜),原因是她有张公仔脸(……)。不过黑泽清也解释过,他作品中的鬼魂都是通人性的,并不一样要使尽手段来吓唬观众,那样反而不通情理。

  《呼喊》观后感(七):喊叫

  半夜和凌晨之间关了灯在床上用笔记本的小屏幕看这样一个片子,还是会不自觉的吓到,虽然片子还没有故意到让观者带着类型恐怖片身心同受的恶梦这样的地步,不过看完后我脑子的确兴奋了很久才能入睡。

  黑泽清的小成本恐怖片还是很有他的特色的,正如MovieL说的如果你看到那个从裂墙中爬出来的红衣女鬼,披头散发苍白的脸面向镜头就把这个片和主流日本鬼片等同起来,这样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不去说他的都市理念,光光是小地震,建筑工地的颓墙残瓦,或者是填海地因为返潮留下的坑坑洼洼泽地,还是室内的停尸房,这些都很聪明在营造恐怖气氛的同时,也慢慢烘托了电影本身悲观的情绪。

  影片故事结构说新也不新,但是层层的代入还是很巧妙的,从警探把自己代入成疑犯,然后是某个疑犯遇鬼到代入警探同样的遇鬼,甚至是追捕疑犯代入到用一样的手法谋杀疑犯,这样层层不自主的代入的确能绷紧神经。到了结尾才谜底全部解开,虽然我从开头就坚信警探的女友将被他自己杀掉,不过还是惊讶了下原来这样的凶杀发生在故事开头前了,这时才突然回想到原本这两人出现的场景都死寂地空无一人,就非常的通顺了。

  如果观众非要追究那个红衣女子的鬼魂无论从出场还是装束上都甚至不如日本经典的鬼片吓人的话,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过显然影片最吓人的地方就是那盘有着涟漪的水,而另一个警探两次探出头来看到水镜像里的自己,就好比观众代入自己一半好奇一半恐惧地在探究--“我们到底是谁”,这次黑泽清也没有放弃绝好的吓人机会,红衣女子纵身跃下成就了我心跳一下子加速到150.

  现在看来黑泽清无论是场景,镜头,还是画面,他都是没有问题,最有问题的是他过于直白的对话,就好比光明的未来中急于点题的关于梦的抒情,这里男主角反复对死去女友的回忆说我们要远离这里,说得太多太直也是一样的毛病,甚至不如不说,毕竟光警探那迷茫和焦躁的表情就胜过这些言语。

  《呼喊》观后感(八):台灣說它叫"叫魂"

  看習慣日本鬼嚇人的方式,這次倒有耳目一新的感覺。這次的鬼不像以往看過的日本鬼老在地上爬來爬去露出一張猙獰的臉瞪人,取而代之的是形象完整,好手好腳,衣著整齊,面目乾淨清新,看起來還算和氣的一個鬼。有意思的是,這次的女鬼行動比較沒那麼自在,不像一般刻劃的鬼那樣可以快速移動或者任意穿牆而去,這個愛裝模作樣的鬼要出門的時候還得自己乖乖開門才行,走路緩慢而且優雅,偶爾還會來一下「飄然遠引」那一招(這招可是中國鬼的最愛),或者突如其來高分貝的鬼叫兩聲(我猜這或許就是台灣中文片名叫「叫魂」的原因吧)。總的來說,這個女鬼,甚是可愛。

  不過可惜的是,《叫魂》還是無法超出以往日本女鬼怨恨的模式--我被害死了,我不爽,所以大家都得死。雖說這樣的怨恨也無可厚非(我們還能怎麼要求一個鬼呢),但每每就是在這個「大家都得死」前提下,應運而生的劇情表現就不以講清楚故事為主要,比較著重在嚇人的氣氛。這麼多國家的鬼片,最不喜日本人拍鬼片的手法,完全不講邏輯也無情節可言。現在只要看日本鬼片,我就會自動降低任何想理解的欲望,純粹享受嚇人的感覺就好--如果它嚇得了我的話。

  《呼喊》观后感(九):《呼喊》:红衣女魂离奇杀人事件

  红衣女魂,这个本不应该存在,或者只存在于影片中人物的内心世界的表相,贯穿了整部电影。在这样一部,没有配乐,几乎没有特效,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处用灯影等简捷手法处理出的视觉效果的影片里,吸引目光的仍然是故事。

  但故事是语焉不详的,和黑泽清2005年的作品《藏尸楼》一样,导演执着于寻找真相和命运的交会。三件看似有关联的凶杀案,看起来很重要的线索:都是被迫溺亡在咸水中。究竟是黑泽清在呼唤保护环境,还是对沿海一线改造变迁的怀念,是对时代的追忆吗。这些都不得而知,甚至于男主角吉冈在最后也默认了遗忘过眼如云烟的红衣女子阳光下的影子。吉冈最终逃过诅咒,却无奈地收拾起碎骨,他女友的骨头,还有红衣女魂的骨头。这也颠覆了影片从开始起,还在温暖呵护观众脆弱内心的假象。

  吉冈早已杀死女友,那些甜蜜温馨却有些异样的场景一下子就明了。至于其余的凶杀案,都是在物质世界里,个人的心境突转导致的悲剧。原以为红衣女魂就是尸检代号F-18的柴田里子,原来竟是岸边的一个精神病人!而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居然间接协助吉冈侦破了上述的三起谋杀案,或者说给其以灵感。目的是什么?我猜是让吉冈替她收尸,顺便把她那句很无限恐怖的台词背上一万遍“我死了,无人可以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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