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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愉快》经典观后感集

2022-04-07 03:34:2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轻松+愉快》经典观后感集

  《轻松+愉快》是一部由耿军执导,徐刚 / 张志勇 / 薛宝鹤主演的一部剧情 / 喜剧 / 犯罪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轻松+愉快》观后感(一):《轻松+愉快》

  周六耿军导演的讲座+放映。

  开篇看得出黑色幽默色彩,时间有点长,节奏有点缓慢,中途还是小睡了一会儿。

  在我看来艺术是给自己的。耿导在最后也这样说,电影是拍给自己的,但是电影会找到你,你也会找到电影。

  有位曾经下放东北的阿姨说,可能无法从专业角度讲电影,但是看到那些熟悉的景象、声音。这就够了!

  《轻松+愉快》观后感(二):风格对了,但我想看到更多的人

  一看这风格,肯定是《锤子镰刀都休息》的导演。我喜欢这风格,当初就说应该这样拍农村喜剧,有点魔幻。

  高个躺下来说:主说不能不劳而获,你来翻吧。

  信仰被人拿来骗钱,也有人靠信仰的支撑活着。

  我现在不方便,生理上不允许。

  假和尚长得像来喜。

  自刮耳光这个有点杜琪峰。

  导演厉害了,中专毕业后到帝都混,做过速冻饺子推销员、宾馆客房服务生等。从拍DV到成为真正的独立导演。上一位做过宾馆服务员的导演号称是中国编剧第一人的周智勇,人家还是中南海国宾馆的服务员。

  《轻松+愉快》观后感(三):NYU放映Q&A速记

  轻松+愉快

  受影响电影:

  克里斯马克

  周星驰 功夫

  音乐:

  二手玫瑰

  色彩:

  太浓会丧失文艺腔调,不想太过类型片,结局本来是在黑暗中打枪,想要拍得有趣,就用手边的灯和色纸试试

  想要有趣,给点温暖,和尚在小二家是暖色

  预算

  100万人民币

  中型独立电影

  剧本创作过程

  不写白纲,写一个剧情,一对人物关系,编织进来警察,剧本三十万,后来抛弃了,只剩三万。自己的风格,和电影工业没关系。

  演员表演

  一个字儿一个语气都错不了,演员说一句废话都是对剧本的伤害。

  个人的天赋长相,雷劈出来的,演坏人还招人喜欢。

  表演的节奏:背诵表演,油头粉面表演,都不要。我想要制造一种陌生感。不是背诵表演,所以反应不会很快,剪辑师也有参与。

  地狱片段

  低成本,一道光束

  还有些美好

  信仰在外地的空中飘

  独立电影发行渠道

  都靠朋友,不是朋友也要变成朋友。

  作者型的电影。

  电影节是一个最便捷的渠道,免费的PR。

  创作没有特别规则,不要管规则,交给发行。

  《轻松+愉快》观后感(四):在《叙事的出走》活动上看了这部电影,导演也来了。

  3.1分。耿军导演一贯的叙事和影像表达风格,对于幽默的把控很克制,荒诞感和东北工业城市衰颓后的景象都延续自《镰刀锤子都休息》。看完电影你可能都不知道电影要表达什么,没关系,导演给大家留下来可作设想的空间和余地有很多处,有时候一部电影不需要所谓的中心思想,你看到的只是导演在某一时刻掠过脑海的一抹印迹,或者只为了把一些即将消失在世间的实体通过载体加以记录,而故事只是附着在这一实体之上的表象。这时代,我们有太多来不及去形成记忆,转瞬间就会消亡的事物,导演像是在与时间赛跑,在时代吞噬掉实体之前,将目之所及进行即兴捕捉。你看到的,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但它作为实体又被永久得保存下来,重新有了定义,这一点很珍贵。

  有幸在线下看到这部电影,导演也在映后和大家畅聊。一位影迷向导演提问说他看不出这部电影要表达什么,到底是表达人与人的错位,还是要表达人与社会的错位,还是什么别的错位。这位影迷说话的表达方式像极了影评人。我呵呵一乐,心想导演其实压根就没想表达很多很深刻的东西,你可倒好,不解读了出来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就觉得这部电影不行。导演回答说,他很不喜欢小时候语文教育那种一定要把一篇文章弄出一个中心思想来,而且导演和影评人完全是两种职业,导演的思维就是这样,不会为了深刻而深刻,也不会讨好影评人的喜好,就是想到什么就拍什么,剧本写得也比较随意,凭着感觉走。影迷边听边摇头,貌似对导演的想法很不认同,我心里嘲笑着这位影迷朋友,你呀,还是太年轻了。当然我也不老。当然也不怪他,八成都是让影评人给带跑偏了。

  《轻松+愉快》观后感(五):耿军专访:后工业时代的东北拾“荒”者

  本访谈首发于「映画台湾」,亦见于「MOVIE木卫」「作者电影」

  # 公众号参阅:耿军:后工业时代的东北拾“荒”者

  但它的入围,已经证明了这样的华语独立电影在获得一个它应得的位置。在《囚》获得最佳纪录片后,导演马莉在获奖感言中提到了她与耿军的“自省”,于作者编辑部看来,无疑是对所有专注于现实表达的独立电影人的夸赞。

  并且,另有喜事。2018年在台湾上映的十部大陆电影,《轻松+愉快》早早地抽中了签,名列其中(恭喜)。

《轻松+愉快》台湾版海报,满满的漫画风

  《轻松+愉快》带给人的观感是十分独特的。它延续着《锤子镰刀都休息》以来的耿军式冷幽默和荒谬感,把一个陌生化的东北用荒废的后工业景观装成了一个魔幻、封闭的盒子。在这个盒子里,年代与公众被隐去,只剩下各色底层人物的欺诈互害以及与警察的斗智斗法,一幕慢节奏、少台词、极简画面的黑色喜剧得以在此上演。寻树、寻母、骗人,吃药、办案、招安,多条线索交织并最终串联,片末死去的警察最终闭着眼睛向屏幕开了一枪。

《锤子镰刀都休息》获得金马51最佳创作短片奖

  瓜子酱:《轻松+愉快》是《锤子镰刀都休息》中一些理念的延续和完善吗?

  耿军:这两部作品有同一个背景基础:后工业时代的荒废景观。环境在电影里面是特别重要的一个角色。现在这个年代,后工业景观已经因为用地、开发等原因而逐渐消失了。我是2015年拍的《轻松+愉快》,现在主场景已经没了,只能在电影中看得到了。鹤岗的工业区分布在各个区的周边,我们把这些景观都用到了电影里。

  瓜子酱:东北是特别适合拍很魔幻很荒诞的题材,一种荒废感可以直接挪用过来。您觉得东北这个拍摄地对您的电影创作具有什么意义?

  耿军:东北味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东西。取景地在东北,演员以及作为导演、编剧的我全是东北人,这是一种不用强调的内在的东西。这就是一个“东北种”的东西。在制片层面,我们没有制景费。在我老家拍片是我几部作品的一贯选择,这既便于制片,也给我一种安全感。我在剧本创作的时候,第一直觉就把它写到了家乡。

片中的东北景象

  瓜子酱:您所呈现出来的东北有一种高级的幽默,而不是段子化、碎片化的东北刻板印象。您怎么看待这一点?

  耿军:东北题材有那么多喜剧人的出现,那是他们的表达。但东北不全是像电视剧和小品里那样,那只是舞台化的一个东西。其实是很悲伤的。这些年如果经历不好,过年街上人们拎的只是给孩子的东西,成人之间就不互赠礼品了。菜市场里什么时候买菜的人最多?晚上。因为早晨新鲜的菜最贵,经过了一天的风吹日晒晚上就降价了。岗位减少、人才流失,让地方变得越来越贫瘠、没有活力。那些虚空的GDP和老百姓没有一点关系,每年我们都拖国家后腿。

  我电影的底色一目了然是悲剧,但我喜欢增加悲喜交加的观感,里面有喜剧元素但不是闹着玩的搞笑,本质也是悲剧的。从开头到结尾,悲剧感越来越重,但不会一直透不过气。这从最初的短片创作开始就是我坚持的东西。

  瓜子酱:观影过程中最后的五人戏是引起笑声最多的,您在拍这一段的时候因特意设置笑点吗?

  耿军:我没有按照笑点去设计。我其实想表达的是强大的体制力量在这个阶段从强到弱的一个反转,做出一种荒谬感。大家看到这儿很开心我很意外但也觉得挺好的。

五人追逐戏有着微妙的位置关系和旷远的构图

“我的素人朋友们扮演了一群卡通感的坏人”

  瓜子酱:您怎么看待这批兼具朋友身份的演员?在您《诗与病的旅程》《锤子镰刀都休息》《轻松+愉快》等作品中,都涉及到了对朋友这一话题的探讨。

  耿军:我的这些演员中有我的发小,像勇哥(张志勇,《轻松+愉快》主演)就是从6岁、8岁起就认识的。从我2002年拍第一部短片起,这其中的大部分演员就一直在我的创作里演,演到现在已经成熟、自如了。《轻松+愉快》的剧本,我就是按着我的朋友们写的人物,我说“我在我的电影里给你们的生活写自传”;而且剧中人物的名字就是真实名字,谁一出来大家就都知道在演谁。

  十几年前刚哥(徐刚,《轻松+愉快》主演)在北京出事受伤住院,我陪床看护了他一阵。我自己切阑尾的时候也被陪过,这是一种“礼尚往来”的东西。朋友是社会关系中最重要的元素,第一个安全区是家人,第二个安全区就是朋友。这对我来说也特别重要,我的电影拍了这么多年,都是朋友帮起来的。而且电影里虽然大家都在作恶,但他们也需要友情和信任。我热爱生活、电影,同时也可以怀疑生活、电影,但我基本不怀疑朋友。

  瓜子酱:您曾说过《锤子镰刀都休息》是“一流的演技,二流的摄影,三流的编剧和四流的导演”。当然这是你的谦虚,但您为什么会把他们的表演放在第一位?您又是怎么指导他们演戏的?

  耿军:一个电影呈现在银幕上,大家最先看到的是演员,然后是“这摄影还不错”,最后看完才会说“这导演还可以”。拍完之后只表扬导演是不客观的,没有表演、摄影、录音、调色这些立体的呈现,你导演怎么“不错”?我觉得自己应该往后退,导演其实只是掌控整体呈现的一个角色。我说过如果一部作品不好,大家耻辱共担;做得好,荣誉共享。电影是太多人参与的一个集体劳动,为什么张志勇和徐刚不能说这是自己的表演作品?为什么王维华不能说这是我的摄影作品?当然可以。

  瓜子酱:那场戏呈现出来的效果很舒服,很完美。那种留白和停顿是恰到好处的。

  瓜子酱:这种特殊的节奏感已经是您的电影风格了,包括台词的节奏、肢体语言和空间位置的节奏都是。和快节奏电影很不一样,台词的某些留白给人的感觉是观众已经明白了场景中的局势,而剧中人物还在琢磨、做反应,那么电影就给了观众机会和时间去揣摩人物的心理。

  耿军:首先我自己也是一个观众,我看电影不太喜欢节奏太快的电影,也喜欢舒缓一点的、不那么急躁的。我在拍电影的时候,也希望我的人物不是你说一句我接一句的,这是日常的节奏;我希望他们在日常的基础上做减法,留一些思考的时间。我觉得电视剧是加法,电影则是减法,它需要自己的一个气质和风格去呈现。我喜欢在银幕上呈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大家一上来来不及适应这种陌生感。我想给一点不同。

  瓜子酱:《轻松+愉快》里常有前一个阶段还在对峙,后一个镜头就是坐下来一起吃饭的友好画面了,这是想表达什么呢?

  耿军:警察和勇哥由对峙到成为“小学同学”的桥段,其实是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害中的一种等级之分。而刚哥和勇哥那种临时友谊的建立其实是很荒诞的,两个作恶的人忽然成了难友。所以刚哥和勇哥还互相盘了一下道,“你的手艺挺先进的”,“你的手艺太保守了”,坏人也有坏人的焦虑。那时候勇哥手里还夹着两根烟卷,这烟卷是他原本作案时用来烫醒受害者以免他们被冻死的,所以其实他谋财不害命。

  我的这些坏人都有一种卡通感,虽然他们是坏人但很可爱。刚哥和勇哥盘完道之后,下一个镜头就直接到床上了,所谓人生地不熟、临时寄居,勇哥也会嫌弃说“你刷个牙吧”。这些东西都是既想发展友情,又在信任和不习惯之间互相徘徊。人和人之间的沟通其实是很困难的。

片中的吃饭戏份

“结尾警察那一枪是开向我自己的”

  瓜子酱:《烧烤》和《锤子镰刀都休息》里面还没有让体制介入,为什么到了《轻松+愉快》就有了,这是您的某种转向吗? 而且这里的警察特别有意思,吃药、被缴枪、心怀不轨,最后招安坏人。所以在同一个荒废的不受世俗教条限制的情境中,体制的象征人物和底层的这些人其实是比较复杂的一个状态,他们之间也是一种暧昧不清的关系。

  瓜子酱:《轻松+愉快》中的香皂是这个架空世界的一种不稳定因素,特别像武侠小说中的那种邪恶道具。那您在编剧的时候是怎么想到用它来作为抢劫的道具的?

假和尚手中握着的正是“毒香皂”

  耿军:这是在北方流传了很多年的一个民间传说,讲某个城市来了一批推销员,送你一块新研制的香皂试用,说这是比普通香皂更好的,给你闻一闻,闻完之后就人事不省,家中的财产也被洗劫一空。这在多个城市流传过,也有地方公安出来辟谣过。这里面的香皂成为我挪用过来的道具,代表一种神秘和恐惧。

  我们这一代70后家里一般有两个小孩,家长没有时间接孩子,我那会儿上完幼儿园都是自己回家,但家长会告诫你“陌生人给你的东西不要吃,陌生人带你去其他地方不要去”。用来吓唬小孩的其中一种特别有名的手段叫“拍花儿”:一个大人在一个小孩后面拍一下,然后小孩就神智不清,他让你上哪儿就跟着去哪儿。人生来其实是没有恐惧感的,这都是从小被家长吓唬而生成、累积的。

  瓜子酱:那您为什么会在结尾安排死去的警察闭着眼睛朝屏幕开枪?

  耿军:开枪是警察的一个职业动作。你的职业告诉你这一刻要开枪,但闭目开枪则是一种本能,从人性来看你是可以打不准的。这仍是一种类似于坏人不坏到底的一种复杂状态。其实朝向摄影机的那一枪是打向我的,提醒自己要看清一种罪恶的常态。同时这也是打向观众的。

  瓜子酱:那您展现的是一种过去还是对未来的悲观态度?

  耿军:我是习惯隐去年代感的,我希望我的作品是能贯穿过去、现在、未来的时空的。跳开这个表达的时间线,我想做到的是不赶流行,洋气说明底子是土的,装不土才叫洋。我希望有自己的判断和审美倾向,它跟流行和洋气都没关系,只是多年后的观众看到的时候仍能觉得它近在眼前。贪婪和罪恶,在清朝还是在现在、未来,都一样。

当代独立电影的一块“血豆腐”

  瓜子酱:您有从一些电影大师那里获取营养吗?

  耿军:首先我是个影迷,好电影、经典作品我都喜欢,都给我潜移默化的影响。就是一边看一边学一边摸索的,现在仍是学习的过程。有人说我的作品像罗伊•安德森,其中也会有推销员等元素但他的《寒枝雀静》舞台感更强,也有历史的重现,受当代艺术的影响可能更多点。他还是个知名的广告拍摄者,而我当年在当导演以前拍的广告则是为了谋生,工业性质很强,这是一个正常经历的过程。

  其实像卓别林、基顿,以及现在的库斯图里卡、考里斯马基、罗伊•安德森、科恩兄弟,包括我们最早的那版西游记,都给我或大或小的影响,前提是你是好作品。这两天我还要回味下伯格曼。不同的年龄段看有不同的体会,它们能跨越时代,《神女》上映近百年了现在还在放。

罗伊•安德森《寒枝雀静》中的两位玩具推销员

  瓜子酱:3年前您在金马51上凭《锤子镰刀都休息》获得最佳创作短片,发表感言时您还说了一句“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当时这个奖对您来说有什么意义?

  耿军:其实挺意外的。那时候我也说了另一句话:“我是一个把运气放弃掉的人。”我们干事是靠运气吗?参加电影节、得奖是对我们踏实干事以外的奖赏。所以那次获奖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没白忙活”。对我来说,金马是一个尊重电影艺术本身的奖项,在它面前是无所谓独立电影或商业电影的。

金马51颁奖典礼上的耿军

  瓜子酱:从刚拍片的独立导演到现在入围金马最佳导演,您为什会用一席演讲中的“血豆腐”来形容您一路走来的作品呢?

  耿军:我的经历,对要拍摄独立电影的青年来说,不是要遵守的常识,而只是一段经历。我特别讨厌成功学的鸡汤,在这个环境里其实没有成功者而只有小白鼠。我希望大家和自己都能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要什么是挺难的。所以我希望我的作品不是鸡汤,也不是鸡血,可能就是一块血豆腐。

  瓜子酱:您对接下来的作品有什么计划吗?

  耿军:我在纽约的圣丹斯电影节期间,以及上周在深圳都拍过一些短片。在准备的新长片《东北虎》是一个复仇的故事,还是在东北拍,里面也有荒诞和喜剧的元素。计划是在明年1月中旬左右开拍,资金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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