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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乔治王》经典影评10篇

2022-03-20 10:13:4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疯狂的乔治王》经典影评10篇

  《疯狂的乔治王》是一部由尼古拉斯·希特纳执导,奈杰尔·霍桑 / 海伦·米伦 / 伊安·霍姆主演的一部传记 / 喜剧 / 剧情 / 历史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疯狂的乔治王》影评(一):君主立憲。。。

  美國人挑釁的拍了一部中庸的英國皇室電影

  兒子想推翻老子,老子清醒過來,兒子沒得承

  美國反抗英國,最後獨立

  可惜喬治他兒不是美利堅合衆國

  英國殖民地的丟失也是英皇得病的誘因。

  黨醫生在治療國患的病王時,就像無能的君主被憲法所控制,不能爲所欲爲的“發狂”

  兒子急着想攝政,無奈還要聼議會。雖然議會中的亂紛紛的爭吵,有點不雅觀而且其中也有一些勢力之徒勾心鬥角,不過要比以前中世紀好多了。

  最後結爲卻道出真諦

  《疯狂的乔治王》影评(二):When the man is old

  虽然一直看得很揪心,可是最后还是觉得自己并没有懂。这部片子看起来既理智又疯狂,既冷酷又温情,既戏谑又写实。它想说什么?它难道只想讲一个老国王发疯又痊愈的故事,还是想讲更多别的东西?看来还得再看几遍才行。

  我觉得,这部片子最让人动容的有两点:

  一是天台上国王与王后的独白。国王的“疯”是否是想表示他一直以来都受到约束和压抑,他是不是想从这种人生中挣脱出来?这一场两位演员的表现无可挑剔,非常令人动容。

  二是国王对自己的儿子说打发掉那个女人,你还是未婚的。虽然这看起来既没有人情味又独断专横,但作为王位继承人,王子不能娶一个异教徒。现实就是这样,nobleness oblige。

  很坦白地说,是因为Sir Nigel才看这部片子的。他话剧演员出身,舞台功夫一流,有人誉他为the theatre knight。估计大多数人都是从YM和YPM系列认识他的,我也是,而且很可惜的是,认识得太晚,现在他已经离开人世快十年了。在YM第一季播映时他还刚刚五十岁,但在The Madness of King George里则苍老多了。他是一个极其优秀的演员,能够让人忘记他过去塑造的形象,投入他此刻的角色。

  有时候我总觉得现实和戏剧有些相互映照的巧合。迟暮的乔治王面临着自己神志不清儿子想要摄政的困境,而Sir Nigel也正是因为这部片子的原因饱受煎熬,不得不面临自己人生的挑战——当然他最终获得了自由。像乔治王重新认识到他需要面对现实面对自己的身份面对独立的美利坚面对不争气的继承者的时候,Sir Nigel也能够面对媒体和自己的选择。

  但无论何时,他都一样风华绝代。

  《疯狂的乔治王》影评(三):王的疯癫

  《国王的演讲》里乔治第六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里涕泪交流,害怕自己变成“口吃的乔治”,此时台词提及的那位前辈“疯狂的乔治”,对中国观众倒是个熟人。此君便是汉诺威王朝的乔治三世。正是在他执政期间,美国闹起了独立战争,而著名的马戈尔尼谒见乾隆皇帝的使团,也是他派过来的。1788年,他在50岁时突发疯病。本片对此事的描写,基本符合事实。但宫里那支外形堪比马克华菲男模的近卫侍从团队,应该是夸张了。

  莎翁有言:戴着王冠的头总是睡不安稳。如果头上不仅有王冠,还有“口吃”之名,就足以被鸭梨到打老婆的地步。但疯癫者又有不同。但见红光满面的国王时而神神叨叨,时而化身怪叔叔扑向近旁的宫娥,时而用杀猪的分贝叫骂不绝,的确是体面全无。可能感知羞赧难堪者,唯有身边的皇后臣子,他本人一概浑噩不知。面对一国之主生活无法自理的状态,当然是宫闱内政的老戏码继续上演。其间穿梭着口诵拉丁文、手捧黄白之物作为诊病根据的御医名宿,仿佛穿越到了莫里哀的喜剧中。

  全剧中最有分量的台词出自伊恩·霍姆饰演的江湖大夫之口:君主制和疯癫的差别,其实只在一步之间。这大夫为何会这么自由主义,恐怕无法深究。但细想一国之安危,系于一人之身,于国于王都是风险极大的设计。况且此人之生之长,都在一个“与社会脱节”的环境里,患上幽闭恐惧症的几率远高于平民百姓。如今略懂一点弗洛伊德的史家,都好用“环境压抑论”来将历代昏王暴君的所作所为解释为心理障碍,对皇上是够人性了,对被他们折腾得苦不堪言的国民却很失了厚道。例如片中的乔治健康之时带群臣看戏,若无王令,即使孕妇、痛风、瘸腿,亦不得落座。虽说按某国的标准,这连暴君的脚后跟都够不到,可已让人觉得太子急于篡位,除了野心所致,也有发自内心各应此爹(谁不各应呢)的成分在。好在英国当时已是君主立宪,议会还可以出面过问皇上的“不成体统”之事,行使罢黜或治疗权。在另外一个国家,同样的情况下,往往需要付出无数被无故斩首的百姓、若干被挖心剥皮的忠臣、多少被刀锯油炸的内侍作为代价之后,才能在忍无可忍之下,闹出一场事来,将之杀掉,然后另找一位重头再来,连起码的医疗服务都免供了。讽刺的是,这位自由主义大夫的思想很前卫,拿出的治疗方案却和“满清十大酷刑”是一个风格。这倒符合福柯的考证:无论古代现代,反正没人跟疯子讲文明礼貌。纵使火烧水浸,都是为了你好。此原理其实也适用于一切不合乎常规、不和“正确答案”保持一致的东西。于是可叹一国之君,现在即使口呼上帝救我,也跑不了了。

  剧本把矛盾张力设在皇室内斗与议会党争的互动上,拿到了不少高分,也给了演太子和演“小皮特”的两位帅哥充足的镜头。历史事实是,乔治疯后,太子的执政还是实现了。而且有两次。说来这位太子的运气和当今的查尔斯有得一拼:乔治第三虽然反复发病,但始终没有退位,足足当满了五十九年的国王。搞得儿子正式即位时,已经五十有八,都是快退休的年纪了。这是君主制的又一大不讲理之处,也怨不得做儿子的太着急。史传乔治最后阶段,已和老年痴呆者无异,“何不食肉糜”这种话可能也是经常说的。这样的王,充其量只能做个人肉图章了。然而彼之岛国,反而无人那般急吼吼地展开“挟天子”的争夺战。国事权迭,自有议会的提案商讨安排。看来,在某些不按“传统文化”出牌的地方,疯君想像晋惠帝那样靠雷言雷语来名垂青史,难度还不小呢。

  剧终安排了一处细节:皇上发病时服侍左右的侍从,一概被辞退。原因还是小皮特从中发现了有政敌安插的潜伏人员,为的是“清君侧”,而不是怕皇上病中的种种难堪外传。这些小伙子应当侥幸自己投胎在了那个时代和地点,如果是换在某国,即便不是坑杀,多半也是秘密处决,将来写一本《在XX身边的日子》来发财的机会肯定别想有。哦,对了,不知为什么,他们在进宫之前,是不用做手术的。

  《疯狂的乔治王》影评(四):历史学毕业生的剧作

  The Madness of King George(1994) 原名The Madness of King George III,之所以改成了现在的名字,就是因为怕在美国发行的时候,会让没有王室的美国人以为,这是一部续集电影,而且已经拍到第三集了。所以虽然这是一部改编自历史事件的电影,但是它还是得适应电影观众的习惯。

  当然,虽然作为牛津大学历史学专业的毕业生,剧作者Alan Bennett无疑具有良好的历史素养,但是他面对的毕竟是现代观众,还有外国观众,再说,他的目的估计也并非仅仅是讲述18世纪末一件特殊的历史事件,而是跟80年代后期以来王室因为威尔士亲王和他的王妃发生的一系列影响王室声誉的纠葛有关系。

  借古讽今这是中国文人的常用手段,用18世纪的王室来比照一下20世纪王室也是正常之事。电影的主题相当明白,在国王和王后对威尔士亲王的一再教导中表露无遗:王室应该谨守自己的责任,不要搞那么多事情,要在行为上做人民的表率,在公众面前要表现团结和风度,时时保持微笑,“That's what we get paid for”。现代的王室已经没有什么政治上的权利,只是作为国家和尊严的象征,也是维系英联邦的一种纽带。当然,电影里的台词和事件极大地解构了王室的尊严,表现了王室中混乱的一面。现代的人民虽然知道国王也是要吃喝拉撒的,威尔士亲王也有可能跟国王不和,不要合法婚姻,却喜欢情妇的;但是要是国王不是现代君主立宪制中国王应有的形象,比如他插手去管政府的政务,把持政府的人事安排,那么观众恐怕会对王室有看法。事实上电影虽然把乔治三世的疯病当作一个王室不能遵守理智的反例,但是那是在疾病的影响之下,而且最后他治好了。历史上乔治三世对政治的干预电影就完全做了屏蔽处理,因为如果不是这样,这就跟主题产生矛盾了。

  但是电影里还是不可能完全遮蔽掉这个矛盾。因为电影里的一个核心事件在于,由于国王的疯病,议会要提出议案让威尔士亲王摄政。如果按照今天的君主立宪制体制,国王的变更不会引起政府的更迭,而国王对于政府的改换也没有发言权,只能接受。但是电影里的事件是威尔士亲王是否摄政,关系着小皮特(William Pitt the Younger)政府的去留。电影里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国王对小皮特说,是我选择了你当首相,我下台你就得下台。当然国王不会对小皮特这样说话,一是这样大家心照的事情不必明说,再者像国王这样守礼的人也不会说这样直白无礼的话,这只是作者为了向观众交代摄政议案的缘由罢了。但是按现在的政治体制,国王怎么可能选择首相呢?19世纪维多利亚女王年轻时曾经因为不能接受皮尔(Robert Peel)提出的更换辉格党侍女的条件,而使失去了议会多数的梅尔本勋爵(Lord Melbourne)继续留任,但是后来她再也没干过这样的事情了。今天的英国君主当然更不可能这样做。但是在18世纪末,乔治三世就有这样的影响力。

  在电影开始,下院议员到上院听国王的议会演说的时候,福克斯(Charles James Fox)说,国王的稿子不是自己写的。小皮特回答,国王只是照我们说的做。福克斯说:“那为什么我们不象美国人那样,把王室摆脱掉呢?” 你倒是想得美啊!乔治三世可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要不是乔治三世的干预,福克斯跟诺斯的联合政府就不会被硬拉下马,而电影中小皮特的说法也只是反应了现代的模式而已,实际上小皮特要做成什么事情,必须得得到国王的首肯,或者至少国王得保持中立才行。当然摄政危机这件事情本身使乔治三世后来对政治的干预减少了,据一位历史学家认为,一是他认为小皮特跟他是一条心的,可以放心不管了,二是他也害怕劳累导致旧病复发。

  乔治三世在他的时代是个比较受民众欢迎的国王,电影里有所反映: 他会自己到农舍去参观,接见民众。跟他的曾祖父、祖父不一样,他是一个生在英国的国王,承认自己是英国人,被民众亲切地称呼为“农夫乔治”。威尔士亲王的名声就不大好,他生活放荡,年纪轻轻就相当肥胖。他跟辉格党的福克斯、谢里丹(Richard Brinsley Sheridan)是经常来往的朋友(这也是乔治三世讨厌福克斯的重要原因,他认为福克斯把威尔士亲王给带坏了),但这不代表他像辉格党人那样爱好自由平等的理念,因为他虽然跟福克斯等人关系密切,但他跟福克斯在一起是为了赌博,跟谢里丹在一起是为了拼酒。所以从民众的角度来说,他们更愿意选择乔治三世而不是乔治四世。乔治四世刚登基的时候,他的王妃从国外回来(跟现代威尔士亲王的王妃一样,她也有一个外国情人,广为人所知),要求加冕为王后。民众的态度都是支持王妃,反对新国王的。威尔士亲王在电影里还喜欢一个结过婚的天主教情妇,这是历史上的真实情况。现代的威尔士亲王当时喜欢的情人也是离过婚的。

  不过电影里发疯而受到威利斯医生(Doctor Willis)管教的是国王。当然这个没办法改,因为历史上的事实如此。不过从从相关的历史材料来看,国王没那么疯,广为传布的典型事例是国王对一棵树说话,认为它是普鲁士国王。他在宫中远眺,声称自己看到了普鲁士。而这些都只不过是传言而已。国王搬到丘(Kew)宫以后,还写信与首相继续讨论国事。电影里国王又是乱弹羽管键琴,又是当众追打威尔士亲王,想来是为了强化戏剧冲突而改编的。而怪医威利斯的捆绑治疗法,是被历史学家非议的,但却符合电影的王室自我约束主题,所以是作为正面的形象来处理。

  电影里的乔治三世由Nigel Hawthorne扮演,他的演技非常出众,把国王的固执和温情等等都表现得非常到位。最大的遗憾就是外形与乔治三世差距比较大,乔治三世很高大,而且那时候也还不算太老——1788年的时候国王50岁——当然这是演员没办法控制的。而因为Nigel在舞台剧里就是演的乔治三世,演得实在是太好了,所以 Alan Bennett指定还是由他来继续扮演电影里的国王。

  王后是Helen Mirren,因为这个角色拿了戛纳最佳女主角。王后的戏份没有国王多,可表现的空间也没那么大,很遗憾Nigel没有拿到奖。但是王后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她跟国王之间的温情段落相当打动人,如她跟国王互相称呼“Mr. King”和“Mrs. King”,就很能体现他们的默契。

  《疯狂的乔治王》影评(五):乔治王的疯狂,乔治王的悲哀

  《疯狂的乔治王》讲述了1788年发生在英国的“摄政危机”。触发“摄政危机”的起因是国王乔治三世疯了,议会中有人便要求册立威尔士亲王为摄政。虽说1788年的英国国王已经和“橡皮图章”没什么两样了,但考虑到国王仍对政治事务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册立摄政的提案仍旧非常敏感,议会也因此争吵不休。后来,乔治三世奇迹般康复,摄政的提案终究不了了之。    影片对“摄政危机”的许多细节进行了详尽的描述,但我今天想要说的是乔治三世的疯癫。乔治三世的疯病是历史上出了名的。尽管他躲过了1788年的摄政危机,但在1811年,他最终因为疯病被迫册立威尔士亲王(后来的乔治四世)为摄政。科学家解释说乔治三世的疯癫是因为一种叫卟啉症的疾病,电影结束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一点。不过似乎整部电影还暗示了另外一种解释。    乔治三世在汉诺威王朝的君主中绝对是个特例。排除维多利亚女王不算,他是唯一一个没有情妇的国王,唯一一个道德上无可指摘的国王,唯一一个勤于政务的国王。他的曾祖父乔治一世一句英语都不会说,甚至都懒得在伦敦生活;他的祖父乔治二世整天只想着怎么跟法国奥地利打仗,然后每天的生活就是和王后安斯巴赫的卡洛琳一起嘲弄、辱骂自己的继承人——乔治三世的父亲弗雷德里克亲王。因此,在乔治一世和二世时代,由于国王疏于国政,英国议会的势力大大加强了。乔治三世颇有重振王权之意,无奈议会早已不是池中之物,不愿听其摆布。这恐怕是乔治三世发疯的一个重要原因。    电影中,乔治三世处处想表现出国王的威严和权力,但无可奈何的是,他的努力收效不大。他禁止人们说“美国”,要求他们仍然称其为“殖民地”——只不过,首相小皮特根本不买他的帐。一位怀孕的宫人希望能坐着看戏,他以不符合宫规为由拒绝了;没想到他前脚刚离开房间,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坐下了。揣度编剧导演的意思,乔治三世在前朝的政治提议遭到了议会明白而直接的拒绝,在后宫的命令得到的也仅仅是侍从和女官们消极的反对。    身为一个想有所作为的国王,这难道不是最大的讽刺吗?或许对于像晋惠帝这种人来说没什么,但乔治三世的心境极高。他是个具有极强责任感和使命感的君王,是个想要做成大事的国王。然而,正是由于这种责任感过于强大,当他感到无法达成自己的目标时,他才会过于自责。影片中多次暗示了乔治三世对失去美国的痛悔和自责。他禁止人们说“美国”也是这种自责情绪的另一种表现。    最终,乔治三世疯了。他当着王后梅克伦堡施特雷利茨的夏洛特的面,强吻彭布洛克侯爵夫人——要知道,乔治三世和夏洛特的感情很好,他一辈子也没有养过情妇。乔治三世的病立刻成为威尔士亲王及其党羽夺权的工具。为了阻止形势恶化,小皮特首相、夏洛特王后和彭布洛克侯爵夫人找来了一位专治疯病的名医。    名医的治疗方式乍看上去简直惨无人道。他为国王定下了各种各样严苛的规矩,并声称国王若不守规矩就要受罚。怎么受罚?国王会被捆在椅子上,连嘴巴也会被封上——这哪里是英国国王,连囚犯都不如!乔治三世显然不能忍受这种“名医”,医生却说:“你必须学会控制自己”。 控制自己!这四个字道出了治疗乔治三世疯病的关键。为什么乔治三世会发疯?因为他想显示一个国王的威严和权力,想像欧洲大陆的皇帝国王们一样真正统治这个国家。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得不到人们的认同,他的命令得不到人们的服从。为什么?是他个人能力太差或者品德太差无法服众吗?不是,是因为英国不是法国——国王不能做专制帝王,只能在宪法规定的权限范围内行使王权。而乔治三世的悲哀在于,他根本不愿意正视这个事实,不愿约束自己的行为、做一个符合人们意愿的立宪君主。    幸运的是,在摄政提案提交议会辩论的那一刻,乔治三世康复了。他的康复使威尔士亲王的夺权行动顷刻间土崩瓦解。医生跟着乔治三世进了宫,监督他接见威尔士亲王。原本以为父亲会暴跳如雷的威尔士亲王,看到父亲竟然和颜悦色地接见了自己。奥妙何在?因为乔治三世学会了控制自己——虽然他仍然会时不时地流露出几分“专制”的派头。    影片结尾,国王全家盛装出席了一项公开活动。乔治三世对儿子说,表现得幸福点,因为这才是公众想要看到的王室。取悦大众,没想到连乔治三世也开始做了。 英国自1215年颁布《大宪章》起便开始约束国王的权力。几百年来,国王与议会一直明争暗斗,至1649年处斩查理一世达到高潮。以1688年光荣革命驱逐詹姆士二世和1689年颁布《权利法案》为契机,英国的宪政蓬勃发展。正因为如此,乔治三世强化王权的个人意愿才非但不能实现,反而只能令其发疯。乔治三世君临天下时,不过就是个橡皮图章,连走上断头台时的查理一世也比他权力大。乔治王的疯狂源于错误的自身定位,源于过时的守旧理念。 王室对大众的妥协,在另一部电影《女王》中则表现得更加突出。《女王》展现的其实是一次危机公关,而引发危机的就是那位“人民王妃”戴安娜的死。在这部电影中,我们看到的是王室与民众截然不同的两种价值观。王室起初的态度是举行私人葬礼,不发表声明,不参加葬礼。为什么?有一个细节说明了问题。当查尔斯王储表示要用王室飞机运回戴安娜的遗体时,女王说:“她已经不是尊贵的王妃殿下了”。在女王看来,动用王室财产迎回一个已经被逐出王室的平民,是不合情理的。但老百姓想不到这些问题。戴安娜尽管失去了威尔士王妃的头衔,可在他们心目中,却是永远的王妃。    于是,古板的王室礼仪在老百姓看来变成了冷血的机器。一时间,各方对王室冷漠的态度群起而攻之。媒体在其间发挥了煽风点火的作用,而作为现代国家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媒体是左右舆论导向的一个重要工具——事实上,民众的态度和情绪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媒体的导向。    眼看着双方的对立日益加深,然而两大集团并非铁板一块。查尔斯王储谨慎地试图与王室划清界限,显示出他亲民的一面;布莱尔首相在被媒体捧为“人民的首相”之时,也努力与女王沟通,希望王室有所行动,化解这一危机。    女王很矛盾。一方面,正如她所说的,她从小就是这么被教育的;她所恪守的价值观和理念不允许她妥协。白金汉宫上的旗帜400年从没未除国王外的任何人降过——连乔治六世死的时候都没降过,凭什么为一个已经被逐出王室的女人降旗?高傲的王太后开解女王道:“你的祖先根本不会因为安抚一群手持蜡烛的乌合之众就离开这里”。另一方面,她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今日的王室已绝非昔日的君权神授之主。当布莱尔告诉她有近四分之一的民众想要废除王室时,女王震惊了。揣度女王的意思,倒不是她真的担心会被废黜,而是被王室在民众心目中如此低下的地位和评价给吓到了。时代在变化,观念在变化,唯一不变的却是民心。做一个得民心的女王,做英国民众的国母,这是女王坚守的规则。    于是,女王选择了妥协。当王室回到伦敦,一切危机便立刻烟消云散。白金汉宫前,女王对一个手拿鲜花的孩子说:“我来帮你把花放到那边去。”孩子说:“不”。那一刹那,女王尴尬极了。孩子接着说:“这是给你的。”    女王其实预料到这一点了。她对布莱尔说:“这就是我们这个民族的处事方式”。当民众感觉被王室忽略了,他们就会抗议,甚至叫嚣废除;但只要王室关注到他们,他们就会立刻恢复驯顺、温和。这一点像极了孩子和父母的关系。当孩子被父母忽略时,他们会哭闹,以引起父母的注意;只要目的达到了,他们就会立刻恢复安静。   女王扮演的就是英国民众的母亲的角色。当她年轻时,她被教育成一个恪守传统、不苟言笑的女王,因为那时人民喜欢这种女王;当她步入晚年,社会发生重大的变革时,她也不得不顺应这一潮流,因为现在的人民喜欢另一种女王。 (有内容转载自网络)

  《疯狂的乔治王》影评(六):乔治三世和小威廉皮特的那点事

  其实是重温《疯狂乔治王》,觉得这位乔治三世挺可爱嘛,疯得很有趣,那是因为电影拍成了带很强讽刺意味的喜剧风格,当然对于他本人而言实在一点不有趣,是生不如死,有损君王体面的人生悲剧,况且据说他的疯病曾反复发作过数次,最后一次是彻底永久地疯了,他的长子乔治终成为摄政王代理国政。晚年的乔治三世光景凄凉,不忍追述。现代的医学研究都确认他的疯病源于一种罕见的血液性的遗传疾病卟啉症(紫质症)—— 一种遗传性卟啉代谢病态紊乱,此外,根据比较近期的研究,他的头发中砒霜的含量要比正常含量高出许多,这是否意味着他的遗传病症可能是由于砒霜中毒引发?

  乔治四世的独生女威尔士亲王夏洛特公主在与萨克森-科堡公国的利奥波德王子(后来成为比利时国王)婚后不久就病逝了,英格兰王位继承人悬空,国王威廉四世也无嗣,他的弟弟肯特公爵爱德华娶了萨克森-科堡公主,也即利奥波德王子的妹妹,埃默巴赫的莱宁根大公的遗孀维多利亚,生下日后的维多利亚女王。维多利亚与夏洛特公主平辈,都是乔治三世的孙女,利奥波德王却是她的舅父,而她日后嫁给了萨克森-科堡-哥达的表兄弟艾尔伯特王子。汉诺威王朝的日耳曼血统起源于何时,是巴伐利亚国王腓特烈五世么,他的女儿索菲亚公主嫁给布伦瑞克-吕讷堡公爵、汉诺威选帝侯恩斯特·奥古斯特,生乔治一世;乔治一世娶布伦瑞克-吕讷堡公主索菲亚,生乔治二世;乔治二世又娶了勃兰登堡-安斯巴赫公主卡洛琳,生威尔士亲王腓特烈,腓特烈娶萨克森-哥达公主奥古斯塔,生乔治三世……其实日耳曼血统已经非常浓厚。

  有“Poor Fred”之称的腓特烈亲王并不讨父母的欢心,这大概就是影片里夏洛特王后说“儿子总反对父亲”的由来,他的父亲乔治二世称他为“the greatest villain that ever was born”,他的母亲称他为“the greatest ass, and the greatest beast in the whole world”,而他的妹妹卡洛琳希望“he may die and that we may all go about with smiling faces and glad hearts”。不过对于乔治三世来说腓特烈却是个比他祖父要好得多的父亲。他热爱音乐,也鼓励自己的孩子喜爱音乐,挑选有才华的家庭教师给他们,教导他们拉丁文、法文、德文、历史、数学以及宗教。学生时代的乔治缺乏生气,注意力不集中,时常显得沉默孤僻,发火就变得顽固阴沉,二十岁时书写仍像个孩子。1751年腓特烈亲王受寒病逝后,自负且作风浮夸的比特伯爵约翰·斯图亚特成为亲王遗孀的朋友和顾问,当1760年乔治继承他祖父的王位以后,他必须事事征询比特伯爵的意见,乃至婚姻状况。

  1761年乔治和梅克伦堡-施特雷利茨的夏洛特结婚,因为她的阔嘴、扁平的鼻子和黝黑的肤色她被取了个绰号叫“猴子脸”,虽然她相貌平庸,不受欢迎,乔治却以和履行王权同样的责任感履行了丈夫之责,并且他们在一起养育了15个孩子。长子即未来的乔治四世在婚礼过去11个月后降生。结婚和父亲的身份帮助乔治克服了少时的不安全感。他对音乐和农业技术由衷兴趣,在温莎创建了模范农场,为此赢得了“农夫乔治”的昵称。他也搜集书籍和手稿,为日后的大英博物馆奠定了根基。此外,他还收藏绘画作品,铸币,勋章,钟表以及船舶模型。夏洛特王后同样爱好音乐,能演奏击弦古钢琴,在历史学方面颇具造诣,对植物学也有所涉猎,但她尤其擅长针线手艺。出于保护妻子远离外界影响和阴谋的考虑,还有坚持认为她应该全心全意只投入在他一个人身上的想法,乔治尽可能地阻止夏洛特在她的新祖国结识朋友。乔治喜欢宁静的夜晚呆在家中,当时钟敲响10点时这对王家夫妇就会安寝。他们的宫廷被称为全欧洲最乏味的宫廷。

  影片开场时已届1788年,距离1783年美洲殖民地从不列颠赢得全面彻底的独立的凡尔赛和约已过去五年,现在它被称作美利坚合众国,傲慢的29岁的小威廉皮特摄相事也已经五年。乔治的美利坚政策就是强迫殖民地绝对的顺服,但殖民地人民在1776年7月4日宣告独立,以及后来的凡尔赛和约,令乔治很受打击,事情虽已过去数年且既成事实,他仍念念不忘。乔治的疯病究竟起源于何时不得而知,在1762年他曾罹患疾病,遭受高烧咳嗽、脉搏急促、失眠和体重下跌的困扰,这种情形一直从当年1月持续到7月;1765年1月乔治再度经受了“一场凶猛的伤寒”、失眠症和胸部的疼痛,当感觉好转时他就兴高采烈,言语诙谐,但他又会被新一轮的发作重复打击;1766年早些时候他又经历了另一场复发,但不久之后就痊愈了。除开这些疾病,他的健康记录并无其他不良。18世纪的医学水平难以望今日项背,疾病的治疗方式也常伴随有强烈的副作用,也许乔治三世是在治疗他这些疾病的过程中使用了过度或不当的药物,导致诸如砒霜中毒之类的后遗症也可能。就像Billy用高酒精的波特酒治疗遗传性的痛风,从而可能导致了酒精中毒而早逝一样。

  乔治因疯病不能视事,长期屈居父亲之下的威尔士亲王蠢蠢欲动,企图发动软性政变,通过议会发布由其代理摄政的法令来夺取政权,改变不得志的状态。在下议院里首相小威廉皮特也遭遇到了他的主要敌人查尔斯福克斯的攻击,福克斯与威尔士亲王结盟,企图通过让威尔士亲王摄政,达到打垮Billy的政府的目的。因为Billy的首相任命是乔治三世提出的,如果国王倒台,首相和他的内阁也将革换。这种危机只有国王疯病及时痊愈才能解救。

  有趣的是,从影片里的设定看来,乔治和Billy的君臣关系并不是那么亲近宠眷,詹姆斯一世和白金汉公爵的流言更是无从谈起。Billy严肃正经到有点刻板,冷若冰霜,觐见乔治时谨守臣下礼节,一丝不苟,只有回答质询时才在不卑不亢的神气里露出了那么一丝节制的傲慢(大赞),连乔治在跟夏洛特王后说私房话时都嫌他“冷面”,还说他“没停过喝酒”,说他父亲老威廉皮特是个疯子,他有朝一日“也会像他父亲那样发疯”,只是“暂时还没有”。

  因为这是一部讽刺喜剧,剧目演到收尾自然是雨过天晴,乔治恢复正常,Billy的政府摆脱危机,威尔士亲王和他的盟友福克斯只是在国王“暂时退场”时演出了一幕吃力不讨好的闹剧。尘埃落定之后仍然是各在各位置,该站哪边站哪边去。但是喜剧也罢闹剧也罢,终究戏剧一场。乔治活了,李尔王死了,都是戏剧。历史比戏剧更荒唐可悲处比比皆是。

  最后说说演员,Nigel Hawthorne爵士的乔治三世真是戏入了精神骨头,完全不是戏了,仿佛他就是那位悲剧的国王,疯癫狂乱、谵言呓语是他,痛苦迷茫、卑屈困窘是他,暴躁尖锐、意味深长也是他。这样的一个角色给他,真是毫厘之间极尽细小腾挪、淋漓尽致。

  Helen Mirren扮演其貌不扬的夏洛特王后,虽然并不见得多么其貌不扬,服饰朴素,自然不似《伊丽莎白一世》里那样王者威严十足、脾气暴烈、衣着华丽,然而一让我看到她还是由衷想起女王。

  Ian Holm扮演资深牧师兼医生Francis Willis,Ian我对他印象比较深的应该是《火战车》里的教练角色。

  Rupert Everett是威尔士亲王,他演的这类角色不算少,而且一旦参演古装剧似乎都跟王族成员逃脱不了关系,即使是Stage Beauty里面孔涂抹得殷红赛过monkey ass的滑稽版查尔斯二世毕竟也是国王,《处死国王》里是查尔斯一世。这位威尔士亲王一样古怪,戴着蓬松的假发,涂脂抹粉,嗓音慵懒,看起来既不精明也不强干,父母叫他“胖子”,说他整天无所事事,然而仔细想想他的处境也够郁闷了,父亲个性顽固强硬,大权独揽,家里孩子又多,他这个威尔士亲王仰人鼻息多少年,等他父亲终于寿终正寝时他也已经58岁了,毕生大部分时间即使从政也是以摄政的身份代理父亲,在父亲发疯时想阴谋发动个软性政变也不成功,想央求点事务来干,国王的反应是教训他“你只须跟从我的足迹便是,装出笑脸,对群众挥手”。影片结尾处全家和睦、其乐融融的气象中惟有他是犹如哑巴吃黄连,郁闷之极。威尔士亲王是个桎梏。毕竟历史上能像黑王子爱德华那样在当威尔士亲王期间意气风发,受人爱戴的是极少数的,那需要才干,一个枭雄丛生的家族遗传因子。

  娃娃脸的Rupert Graves扮演宫廷侍卫长Greville,一个忠心耿耿的老实人,在权力斗争的暗潮下只有他谨守着本分,虽然也免不了犯错误、被利用,从他的遭遇上可以彻底得出啥叫“伴君如伴虎”,还是他势利又圆滑的同僚说得对,国王是不适用“仁慈”来对待的,国王就是一只老虎,病怏怏的时候同情他可怜他,等他休养生息好精神抖擞时他却根本不会记得臣仆们的好处,因为他觉得那是应分的。

  rime Minister William Pitt the Younger的扮演者是Julian Wadham,即使不是出于对Billy的偏爱,我承认我看电影还是更容易为这类人所吸引,不要面目清纯的无辜者,有野心有自己的利益算盘,但却颇能坚持原则处理大局的人物才更有趣。Julian其实就面相跟画像上的Billy还是有点神似的,画像上的Billy也是严肃,那时代的肖像画多少跟雕塑一样也是要体现庄严的吧。据说Billy七岁时就已表露出了要进Parliament的野心,1766年8月当他父亲老皮特受封为查塔姆伯爵时,Billy这样说:“I am glad that I am not the eldest son.I want to speak in the House of Commons like papa.”14岁(1773年)时他写了一部悲剧,是一部政治剧,其内容完全就是1788-89年间的摄政王危机样板。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料到,小时候写的戏剧里的主角由长大后的自己在现实中扮演。1783-1806年间的大不列颠,换任何一个人来当首相都未必会比他做得更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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