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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时刻》的影评10篇

2018-10-10 01:23:01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豺狼时刻》的影评10篇

  《豺狼时刻》是一部由英格玛·伯格曼执导,马克斯·冯·叙多夫 / 丽芙·乌曼 / 耶特鲁德·弗里德主演的一部剧情 / 恐怖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豺狼时刻》影评(一):走上天花板

  没看懂

  大概他杀小孩、看见某人走上墙壁到天花板、走过过道时群鸟乱飞的场景独特

  那个精神医生要跟他探讨人的精神,问他画的画有没有表现人的精神状态

  诡异

  山上木屋,旁边几棵树。

  “狼的时刻,是人死去,婴儿出生的时刻”

  聚会上那些人的讨论片段,每个人面孔都挺深刻

  好像是给看电视的人看的,拍得很近距离特写的脸。

  《豺狼时刻》影评(二):没看懂

  没看懂,大致感觉是一部很意识流的影片,用电影来描绘一个人的意识过程,所以没有完整故事框架。更糟糕的是,中间断断续续睡了不少时间,所以基本上没看懂。 印象深的是结尾不知谁说的话点题豺狼时刻即黎明时分:“是许多人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刻,是噩梦真实的时刻,是失眠的人无法摆脱最强大焦虑时刻,是幽灵魔鬼肆虐的时刻,是很多孩子出生的时刻。”即死又生,所以,这是说妻子为爱丈夫而在某些现实阴暗面迷失了原来的自我新生了一个自己,亦或是画家为了艺术而在焦虑和黑暗迷失了原来的自我新生了一个自己的影片?

  好吧,对于一部没看懂的影片,由于导演大牌,还是给八分吧。

  《豺狼时刻》影评(三):城堡

  眾所周知,在卡夫卡的《城堡》裡,K用盡了各種方式、不停地跟各種人物打交道,最終仍是無法進入城堡。將近五十年後,《豺狼時刻》中的J(Johan)夫婦卻在離群索居的孤島生活中,意外地收到進入城堡的邀請。

  這不僅僅只是一個字面上的巧合。J通過殺死一個代表著自己童年形象孩童,而獲得了惡魔的力量,這是卡夫卡的K所不曾做到的。K注定無法進入城堡,因為城堡內部根本早已空無一人。進入城堡的唯一方式,就是脫離出現實生活,進而與城堡中殘存的居民——我們父輩的幽靈相遇。

  就此而言,《豺狼時刻》的嘗試實為一種僭越。卡夫卡已經小心翼翼地向我們暗示了權力中心並無一物的事實,有的只是圍繞中心運轉的低級官員與主動配合村民。因此富有現實抗爭精神的K不可能進入城堡,而他真正的戰場也正是在城堡之外。然而伯格曼的J卻通過一次謀殺,通過斷開自身與現世的連結,而獲得了這不可能的見證。

  於是J看到了一些無聊的殭屍、吸血鬼真相一點都不恐怖,只有無聊。影片中出現各種恐怖效果,只是因為J還在抵抗

  最終我們可以說,《豺狼時刻》是用極端的形式明了《城堡》的命題。

  《豺狼时刻》影评(四):那个被杀的小孩在水中沉浮就是他看到的自己的未来

  见过的最纯粹的电影,承袭了犹在镜中,完完全全就是在描述一个人内心的黑暗角落,除了画家的妻子,神马都是浮云,都是他豺狼时刻制造出来的浮云,甚至连他的妻子都是他的一部分,可能能够帮他迎接黎明之光的内心深处信念。将黑暗心理描述成人物及展开的故事的过程中又紧紧浮现抽象意象。城堡中的那些人都代表了什么了,嫉妒虚伪无知自大屈辱、死亡、放荡....连同他和妻子,残忍背叛木讷和爱...一个为自己精心编织的挣脱不了的陷阱。豺狼时刻既是死亡时刻又是生命时刻,可对于沉浸黑暗中的人来说,他已经忘却了心灵的另一半---光明

  摄影风格有很大的突破镜头大胆到与人肌肤相亲,粗糙颗粒如同上演的场景一般真实可怖,透视变形之下的面孔似乎要敲破屏幕直逼你的鼻息。

  这个豺狼时刻淹没在黑暗水域中的人的背景模糊的,他身后的社会情况家庭情况都不过是他独自一人上演内心挣扎的渐渐散去的烟雾。这部电影算是走到了极致,尽可能简单真切得描述内心的争斗。无疑要叹而观止。

  《豺狼时刻》影评(五):苹果树下的理由,你说世上有我这种人很重要

  特别适合拿它跟《巴顿芬克》做对比,想问问科恩兄弟有没有借鉴过。

  第一个场景他花了心思,心思花对了地方,一个是那堆苹果,这少有注意,一个是第三人称视角到第二人称视角的转换,看得心发抖。

  老妖婆第一次出场,在表现她的诡异上他是如何玩弄技巧的,一是用剪辑去瞬移她的位置,有两次,分别用了两种剪辑顺序来表现,我永远吹捧这种干脆直接的手段

  关于如何把艾玛引渡进入约翰的幻想密布的世界,这很重要,伯格曼是让她处于被动,由那个世界里的人来找她,我不知道这是否恰当,其实我自己想到了另一种方法,觉得也许更好。

  第一次城堡聚会的约翰还持着抵抗的态度,挣扎于这些怪物之间,在《魔笛》之后他有了变化,艺术在这里扮演了深渊本身的引力坦白小鬼的故事,是约翰对艾玛的希望,他希望她和苹果树一样成为理由足以握住自己不走向深渊,可他们还是找来了。

  维罗妮卡是他所追逐又惧怕的的艺术幻化的魔鬼,心理层面色情化,代表着无法驾驭的恐慌

  《冬日之光》里女人牧师拉回了现世,艾玛却没做到,伯格曼说自己试着走得更远,这种远是把苹果树下的安坐变成了幽暗城堡里狂乱的脚步和尖笑,暴力破碎,以及感受不到你的我。

  《豺狼时刻》影评(六):吸血鬼一支

  在伯格曼的Vampire电影里,吸血鬼和食人族都在夜里“狼的时刻”出现,还有鸟人,昆虫精。 评论都用了“哥特(Gothic) ”一词,可能是指气氛相象。

  “在那边”,荒岛的城堡很旧,住满好斗的吸血蝙蝠奇怪的尖嘴鸟,飞起来黑压压的一片,连吸血鬼都怕它们。

  吸血鬼/鸟: 莫扎特的《魔笛》配着布偶戏很美,我们的品位不低,欣赏音乐时屏气宁息;我们表现妒忌的方式是痛苦地抱头在竖直的墙上行走,遇到惊讶注视坦诚:“不用管我,我只是在遭受妒忌。”;我们喜欢笑笑声可怕,充满嗜血的欲望和黑暗的神秘老太太爱面子,出门时要盛装,还要戴皮面具作脸,并且坚持说面具的材料是好料子,眼珠玻璃珠,光溜溜的很大,摘下时就放进透明酒杯里面,叮当作响

  他(画家): 你是存在生命中恶魔,你是我的缪斯。上帝创造的人不分男女,我们应该融为一体,但却被生硬拆散。我抚摸你的尸体,你变为吸血鬼死而复生,我重新堕落了,这次要彻彻底底,我决定不再放弃。为了你,我的旧情人维罗尼卡,我朝我的妻子开枪,变成吸血鬼,并且还要对那些鬼魂谢谢。为什么我看到玻璃碎了?它们闪光地铺满一地。

  她: 他曾经说过我们很接近,我也曾经有那种感觉;他曾经说过我会思考,有思想,世界上有我这种人真好,我当时多么幸福。但今天我发现其实我们一直陌生,我追随你至今,甚至来到这无人的荒岛,也无法了解你黑暗的一面,而黑暗是那么强大,我们苦心经营美好白昼顷刻就被它吞没。

  我说过不抛弃你,我不会离开你,虽然我害怕那些鬼魂。你木讷不应,我痛哭,打不败你的自我,你最终离我而去,消失在那片树林中。世界上最可怕的是看着自己变疯吗?当我们已经如此相象,当我决定跟你一起变老,直到我们的脸干皱,你被你的自我困扰,我走近你,分不清自己是谁,只是感受到你的痛苦。

  一个女人如果长久地和她爱的男人相处学习按他的方式思考,是不是就会变得象他?那么如果我不爱他,不象他,是不是可以更好地保护他?但如果我不象他,是不是因为我爱他爱得不够,(不如我想象得那么多) 所以我才这么妒忌?

  你已经离去,一切都不再重要,我交出你的日记。我有你的脸,你的一部分存在于我的身体。让我们放起《魔笛》,在歌声中跳舞。

  《豺狼时刻》影评(七):“One thing more: They want to destroy us.”

  片头打出字幕;“画家约翰·博格和妻子暂住在巴尔特卢姆的弗里斯小岛上。阿尔玛在丈夫的日记中发现了他的幻觉,日记构成了这部电影的基础。”片头的字幕伴随着摄像机转动的声音,以“沉默拍摄、摄影机”这几个词作为完结。阿尔玛走出房子,面对观众坐下,继续片头的话:”我不想离开,我们俩七年来一直住在这里,孩子再过一个月就要出生了。约翰怕黑......"

  关于过去的画面从阿尔玛混乱记忆中涌现出来,她记得曾读过丈夫的日记。一个白衣女人出现,告诉她这些日记的存在。镜头对准了阿尔玛正在翻阅的日记,画家惊人想象力把岛上的日常事件转换成了令人焦虑的噩梦:自我封闭的约翰在夜晚总是难以入睡;夫妻接受邀请去邻近的城堡参加晚会;老情人维罗妮卡总是阴魂不散。

  木偶剧团在城堡里上演了《魔笛》的片段,晚会几乎成为一场侮辱性的表演。而与情人的 约会的一幕更加恐怖,情人维罗妮卡赤裸的躺在存放死尸的地下室里。在城堡主人的讥笑声中,约翰的装花了,这令他的脸看上去发生了扭曲变形。“还是到了极限精子被打破,但碎片中又会反射出什么呢?”被耻辱罪恶感击垮的约翰默默念道。一个孩子的死始终萦绕在约翰的记忆中,恍惚间孩子的尸体从水下冒了出来。约翰吵阿尔玛开枪,以为杀死了她,之后自己也消失在沼泽中。影片的最后,阿尔玛如同影片的开头,独自面对观众,不断探究着发生的一切。

  伯格曼在影片《犹在镜中》里第一次吧镜头对准了自己所居住的费罗导,这一次,故事仍然发生在与外界隔绝的空间里。艺术家因害怕而逃离社会,却在孤独遭遇了来自自身创造的恐惧,吞噬他的魔鬼和幽灵实际上都是他自己制作出来的。完成此片后他就接受了《假面》拍摄——两个故事的背景都在这个岛上。在《假面》以及其后的电影中,伯格曼镜头中的人物几乎就是她自己的化身,他不断表达创作的痛苦:“可恶义务,如切齿之恨一般从未离开过他。”

  伯格曼的艺术触及绝望展现了他对虚无主义尝试人们对艺术家的奉承和赞美只会进一步侮辱和摧毁他。但是这究竟客观的社会现实,还是在画家自我侮辱中产生的幻觉呢?无论答案是哪一个。一切都停留在电影里。约翰这样对阿尔玛解释“豺狼时刻”:“这是许多人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刻,是噩梦最真实的时刻,是失眠的人无法摆脱最强大的焦虑时刻,是幽灵和魔鬼最肆虐的时刻,是很多孩子出生的时刻。”他们同样绝望的等待这黎明的到来,经历夜晚也是在坠入地狱

  电影像一个拼图游戏极大的展现了图像吞噬万物的可怕魔力,画家笔下歪曲变形的人脸速写,用其自身的獠牙攻击、撕咬。吸血鬼般的想象力,作为摧毁生活的力量或许还从未以如此恐怖的方式展现过。当影片中女人摘下帽子并取下橡胶面具一样扯下自己的脸时,这一幻想的现实性告诉人们:如果用语言来表达影响,与其说是的到了解脱,不如说是发生了变形。“哈哈镜美学”使得此片成为一部驱魔的影片,驱逐的对象正是在影像自恋的倒影中所发生的死亡和解体

  引自 《英格玛伯格曼》

  《豺狼时刻》影评(八):魔由心生:关于《狼之时刻》的絮叨

  《狼之时刻》,伯格曼的恐怖片,连幽灵都彬彬有礼热爱艺术。

  印象深刻的音乐。片头处是架设机器的声音,开拍,告诉我们这是一个故事,是个讲出来的故事。讲故事的人一定是个值得信赖正常人吗?不知道。到最后也不知道,因为她说,夫妻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可能会彼此相像,连想法都相像。

  狼之时刻,黑暗的让人无从泅渡的时刻,一分钟是那么漫长,小的时候被锁在柜子里,害怕柜子里吃人脚趾的小鬼,伯格曼说,每一个人都是小孩扮大人

  卡夫卡一生都是儿子

  如果有人记得童年遭受的苦,那不是过错。如果有人一辈子都难以释怀,那他总得通过什么方式表现出来,有人写小说,有人拍电影。

  我们不能责怪艺术家的敏感脆弱。他们的敏感脆弱就是某种艺术的源泉

  最恐怖是悬崖边的少年,岛上不是没人居住吗?这个好看的小孩哪里来的?好看得那么奇怪,他站在约翰身后,紧张感让人心弦欲断,被抛尸大海,还会一次次浮出水面,那花朵一样盛开的漂浮头发,诡异,美丽

  伯格曼的电影总有种奇怪的诡异感,连《魔笛》都是,满屏的灿烂辉煌,还是很诡异。

  他太喜欢《魔笛》,幽灵表演的木偶剧都选用其中的片段。

  幽灵说:最高级的艺术,用最幼稚的形式做一个托词,你听,那些和声,“很快,很快,也许永远不会。”

  《边城》中翠翠等傩送,也许明天回来,也许永远也不回来。

  多么相似

  城堡主人走上墙,转身为自己的失态道歉,我只是太嫉妒了。Good Manner,是贵族的基本素养,做鬼也一样。

  恐怖场景其实没那么恐怖,眼珠什么的,明显的粘胶,连鬼魂自己都调侃。恐怖不是来自这些东西。

  还是来自主人公一心向魔,无法自主,犹如《闪灵》的主题一样。

  霍桑写《年轻的古德曼布朗》,恐怖来自每个人都去参加魔鬼聚会了,连主人公最信任的未婚妻都身在其列。内心的黑暗和恶,也是霍桑关心和关注的话题。

  有人说,伯格曼几乎每部电影都是恐怖片,深有同感。

  这部片子,挂着恐怖的标签,反而没那么强烈的恐惧感了。

  《豺狼时刻》影评(九):黑暗的另一半 他们未曾拥抱过

  有时候看着伯格曼的片子会发现,这个人思考的问题其实十分超前,也许从片面上看他是从自身探讨出发去创造作品,但不知觉中他折射出许多现今关于艺术娱乐行业这个怪圈的现象还有铜臭气息。 看完《豺狼时刻》的我不自觉地跟现代作出了结合。我们在超现实表现主义展现的是艺术家对创作走火入魔的过程,对于“艺术家”这个词,仿佛一个高度重视的标签,说着头头是道又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语,高举名利的酒杯,沾饮资本家施舍排泄的庸俗粮食,从尊敬中享受与别不凡的称誉,但是谁会知道他另一面的黑暗都是被这些所谓的名气催生而成,天堂地狱只隔一线,自尊荡然无存地被践踏后是无止境的自我毁灭。压力穷追不舍地鞭挞自己要用作品能力去改变观众的视线,关注的再不是自己过去的丑闻或是批评。伯格曼也许早先尝到艺术家对创作逼至尽头的无助感,未到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地步,他用《豺狼时刻》这个扭曲荒诞的故事折射出这样的现象。旧城堡可以是存在也可以是从未存在,假设所有都是画家臆造出来的幻想,因此放到最后女主所说的那段因为爱他而变得一模一样的观点才显得更让人毛骨悚然,从那个告知她去查看丈夫日记的老太婆开始,女主确实看到幽灵的存在直至她参与聚会,站在她的角度思考的是艺术家表象形态对环境的影响,她爱的人是一个艺术家,生活了七年之久,我想着能跟他想的一模一样,正如我们内心对先驱美的追求,流行的追求从不自觉爱慕到自然的跟随,因为他已经造就了一个高度,现今的盲从追求包装的庸俗美现象处处可见,这是一个艺术家对周遭人们的影响现象,人们处于永远的被动局面,其实都是艺术家在自我强迫的境界中不断催生的黑暗物质所吸引,艺术家们欢迎人们加入他们的世界赏识他们,却避免不过他为了追逐依旧迷恋的物质而开动那背叛的三枪,由此可见,艺术家们依旧的自我不受追崇者的任何摆动,对于艺术家来说他们也许只是一个应急的暖瓶。而真正让艺术家处于被动的是一群现实得不再现实的资本家,影片里画家臆想出来的幽灵热爱高谈阔论,放荡不拘,看着餐桌上俩夫妻貌似格格不入,最后一次画家在城堡发生最超现实的画面,这也是艺术家处于最为被动的时刻,吃着资本金们给予的“粮票”,可以卖主求荣去跪舔老妇,因为有资本才能将实现自己的想法,现今娱乐圈比比皆是,过去丑闻遍地狼藉的舆论,他们给予了你虚伪又蠢蠢欲动的果实,让你穿上你将一脸懵然的小丑装扮,去让那个裹着白布睡在貌似太平间的果女尸体不停引诱着你,幕后的资本家围观这场精心策划的娱乐盛宴,放声讥笑,为何?炒作盛行我们高举名利,受耻辱牺牲色相的仅仅是你这些靠着我们吃粮本微不足道的戏子,当我们将你推往最高处同时已经将艺术、自尊变为一文不值,“镜子破碎,而碎片里的又是什么?”那是艺术家黑暗角落的不幸而又无可奈何,这是现实主义对艺术高度的层层打击以及考验。 你可以说艺术家生来寂寞自我,而大艺术家生来却不幸沦陷,他们具备一切来自外界对自我的压力拷打,背负着非常沉重的期待,从未有一个站在巅峰表象的艺术家能拥抱黑暗的另一面,越过了巅峰却再也看不见光明,《豺狼时刻》里面值得留意的是伯格曼从未展现过画家的巨作,因为无任何的意义,伯格曼对于艺术从未有一个具体的高度,画家自我心理不断狂想人们给予我未知的期待崇拜,将生毁于痛不欲生的豺狼时刻。 Oct 22th. 2017 4:44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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