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疯子》读后感锦集
《七个疯子》是一本由【阿根廷】罗伯特·阿尔特著作,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9.80,页数:2020-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七个疯子》读后感(一):阿尔特
除了写作,阿尔特对发明也近乎痴迷。他曾经发明过一种不会滑丝的女性丝袜,甚至获得了专利,但最后也没能取得任何经济收益。 总之,无论是写作还是发明方面的努力,都没能给阿尔特带来稳定富足的生活。但阿尔特还是承认自己是为写作而生。他坦言:“当我想要写作的时候,会在任何地方写,在任何一张纸片或任何一间环境恶劣的房间里。”但同时他也是为了生活而写作,在他看来,“靠写作为生是一件非常艰难且令人痛心的事”。 阿尔特和第一任妻子育有一女,妻子后来因肺结核去世。再婚后,他开始以记者的身份周游西班牙、巴西、智利等国。1942年,阿尔特因心脏病发作突然去世,未能亲眼见到儿子罗伯特的出生,时年四十二岁。
《七个疯子》读后感(二):罗伯特.阿尔特
1900年4月,罗伯特·阿尔特出生于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他的父亲卡尔·阿尔特来自当时隶属东普鲁士的波兹南,德语为其母语;母亲则来自说意大利语的的里雅斯特(Trieste),这使阿尔特具有先天的语系特色。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欧洲移民浪潮,阿尔特随父母来到阿根廷定居。 阿尔特的家庭一直在底层生活中挣扎,父亲频繁更换工作,最终也没有获得事业上的成功。母亲生了三个孩子,只有阿尔特一人侥幸存活。童年的阿尔特焦躁不安,无法适应严格的学校教育,九岁便辍学在家,同时还要遭受父亲的极度暴力。对他而言,“父亲”意味着“恐惧与憎恶”,在其代表作《七个疯子》中主人公埃尔多萨因对羞辱和痛苦的描述就是来自这段童年回忆。 十六岁时,阿尔特不得已离家出走,靠打各种杂工为生——他做过油漆工、铁匠学徒、砖厂工人,也做过书店职员。在各种劳作中,阿尔特爱上了读书。他见缝插针地挤出时间,出入当地的街区书店,阅读各种能够找到的图书,甚至租借、倒卖。除了热衷于小说和杂文,他也喜欢钻研技术手册、科普读物和神秘学方面的书籍。尽管生活相当拮据,他还是在弗洛雷斯街区、文学聚谈会、公立图书馆,以及社会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的精神影响下逐步建立了自我的文化疆域。 1920年,二十岁的阿尔特成为一名记者。最初他负责犯罪版块,后来开设了“布宜诺斯艾利斯速写”(Aguafuertes porteñas)专栏,阿尔特此段时间的写作被认为“以特有的直率和朴实的风格”,描写了“阿根廷首都日常生活的奇特、虚伪、陌生和美丽”。
《七个疯子》读后感(三):疯子
题目叫《疯子》,主广告语叫“我一心想要解救疯子,却被折磨成了疯子”。讲的是一个实习心理医生在精神病院的故事。 画面感极强:一个初出茅庐、即将穿上心理医生制服的心理学系学生,走进了一家精神病院,碰见了各式病人:有女病人在聊天中脱光了衣服,有没有记忆的无名氏、有只会淹死小鸟的偏执狂,有见面第二天就被撞死又疑似自杀的病人。。。边缘性人格障碍、偏执狂、抑郁症、被害妄想症,所有这些以前只在学校书本中、存在于理论中的名词一个个都有了活生生的例子。 这对这位菜鸟心理医生的心理冲击之大,是可想而知的。那么,问题来了,“疯子”到底指的是谁? 精神病人思维广,2B青年欢乐多。所谓的“精神病人”其实都是那些陷入了自己的思维、问题中不能自拔的人。他们一般都有着跟一般人不一样的脑回,所以“思维广”。他们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方式,只是他们有时候碍到了正常人的事,有时候会伤害到自己罢了。 其实,所谓的道德评判都是正常人的。在我看来菜鸟医生最大的纠结之处就在于,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帮助这些精神病人,在不压垮他们的情况下帮助他们认清现状并给予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然而,他会时时受到移情的影响,理解并接受这些精神病人的状态,并有“那真的是希望吗,还是仅仅是让我们自己自我感觉好点罢了?”的困惑。 所以,又回到了一开始的主题“我一心想解救疯子,却被折磨成了疯子”。让人想起了前几年的一本畅销书《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里面的故事都是作者真实采访所得。《疯子》跟那本书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写作深入程度和手法稍显功力不足。 一直以来都觉得心理医生其实是一个很伟大的存在。他们就像是一个接收桶,见了太多咨询者们的不可言于他人的的那些伤痛、阴影。而他们自己,只有两种出路。要么靠自身强大的接受能力消化掉这些阴影,要么让它们沉淀在自己心里,日积月累,也成了疯子。 同理,对于所有的个人也一样。负面情绪不怕。要是能自己消化也行。要是不能,趁早发泄。不然,疯子就是前车之鉴。 我想,于我来说,这是看《疯子》最大的意义。
《七个疯子》读后感(四):科塔萨尔评论博尔赫斯和阿尔特
科塔萨尔评论博尔赫斯和阿尔特的言论:
(摘自1994年出版的《科塔萨尔论科塔萨尔》)
《七个疯子》读后感(五):诗意与政治,永恒的见证
时代的贪婪欲望支撑着他继续,它需要老虎般的灵魂来装饰每天日落时的血腥杀戮。——雷莫·埃尔多萨因 谈起拉美,大众印象或许是炎热暑气、瑰丽花朵、混乱的政治经济与世界杯上的足球。在视频艺术流行之前,是载于书籍上的文字跨越万水千山,把茂密雨林的神秘气息带到我们眼前。八十年代,拉美文学以保有民族特色的姿态在世界文学占据一席,成为中国文学界——刚从革命叙事牢笼中逃离——羡艳、模仿的对象。莫言的中国魔幻现实、韩少功的寻根文学,马尔克斯作品的滥刊,无不体现着拉美文学的流行。然而,在非政治化的环境中,对“民族特色”“本土意识”以及魔幻技巧的追逐,未免遮蔽了拉美文学之本质。诚如《理想藏书》所言:
美洲西班牙与文学的另一重要特征即是它永恒的见证:暴力与不公平的见证,集体与个体的见证,现实与虚构的见证,往昔与现今的见证。在美洲,写作总是兼有诗意与政治的功能,写作从来不是一种无谓的游戏,即便在表面看来最形式化的表达中,它也从不逃遁于幻觉中。“永恒的见证”“诗意与政治”,用在今天这本《七个疯子》中无比契合。出版于1929年的此书,以兼具古典意象与魔幻手法的诗意,阐释人类生存意义的焦虑,并几乎预言了阿根廷、乃至人类20世纪遭受极权统治的痛苦。在1930年阿根廷军人政变之前,揭示了军队与民选政府的矛盾,在纳粹诞生之前分析了种族虐杀极右思想,在《美丽新世界》之前描述了科学独裁社会的内在理路。
1930年9月6日,乌里武鲁发动政变,推翻阿根廷伊里戈延民选政府,建立军事独裁统治。“革命者”的发言与少校如出一辙。
在更广的意义上,此书也昭示了20世纪历史的困境。“上帝死了”,生存意义焦虑笼罩了整个20世纪。埃尔格塔喃喃自语:“应该以什么方式来让那些没有信仰的人重新认识神圣的真理呢?”当他遇到从“解放身体”中获得暂时安定的伊波利塔时,宁愿抛弃百万家财,与家人决裂,也要娶她为妻。皮条客以虐待妓女为乐,是因为“一切都让我感到无聊。生活本来就没什么意义,做什么都差不多”。雷莫之所以偷钱,也是始于追问“为什么自己体内会有那么庞大的空虚”。
蛮荒之地易生毒丽之花。绝望空虚的大地上,极权主义一起而势如燎火。占星家诱惑雷莫:“人类是悲哀的牲畜,能让他们高兴起来的只有奇闻怪事,以及屠杀。”他要建立《美丽新世界》的科学独裁社会,用“奇闻怪事、亚洲霍乱、神话传说,以及金矿和钻矿”刺激绝望的民众。愚蠢而富有激情的年轻人跪拜于新庙宇中,绚烂金光洒满虔诚的脸;乌合之众徒手撕碎反对派,趁热吃下人血馒头。科学和工业被神秘化,“幸福”的大多数与执掌钥匙的全知全能者,将构成稳定的阶层结构。
而淘金者则倒向了极右。强权即主宰,同情心和由此而生的公正、仁爱、道德不复存在,贱民将被放逐于沙漠高山,流氓恶棍竞相争夺“黄金之湖”。追随着墨索里尼的脚步,“所有追崇托尔斯泰愚蠢思想的知识分子”被枪决,没有一只麻雀敢藏在树枝上叽叽喳喳。鉴于此,有评论提醒到:“不要忘记,《七个疯子》出版于1929年,却预言了纳粹的行径。”
此书名为“七个疯子”,但是疯子究竟有几个,难以辨明。雷莫、占星家、皮条客、淘金者、少校、律师、药剂师、伊波丽塔、巴尔素特、“看见接生婆的男人”,所有人物,在漫长黑夜中的每一个人,都酷似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感情倒错者。他们在意的不是风吹即逝的日常琐事;他们的痛苦,是所有人的痛苦;他们的追索,是时代焦虑。凭着扣问人性、政治、宗教的气魄,有人认为,《七个疯子》堪与陀氏诸作品媲美——即便一个是石榴花、芭蕉树与硝石矿在阳光下强烈聚光的暑气热丽,一个是极北渊冰素雪的天气冷硬。
《理想藏书》将《七个疯子》列为前四十九种之一,简介为:
作品出于阿根廷小说大师之手。科塔萨尔曾说:“他的视野与布宜诺斯艾利斯那一帮家伙昏暗而偏缘的视野从不可同日而语。”
作者罗伯托·阿尔特(Roberto Arlt)出生于阿根廷普鲁士移民家庭,成长于廉租房,有着悲惨的童年。16岁离开家后,他从事过书店职员、铁匠学徒、油漆工、焊工、砖厂经理、码头工人等各种工作,直到1928年成为布宜诺斯艾利斯《世界报》的供稿者。专栏作家期间,阿尔特以他特有的直率和朴实,描绘了阿根廷首都日常生活的奇特、虚伪、陌生和美丽。1942年6月26日,阿尔特因病猝死,棺材被用起重机从公寓中坠下,这不平凡的死法为他一生的不平凡画上了句号,一如他作品中那些永不平凡的角色。
在短短的42年中,阿尔特创作了小说和戏剧数种,《七个疯子》及其续集《喷火器》被公认为其代表作。《萨瓦托与博尔赫斯的对话》开篇,萨瓦托说:“咱们涉及的是永恒性的话题。”阿尔特也是一样。波拉尼奥将他比作陀思妥耶夫斯基,胡安·卡洛斯·奥内蒂坚信阿尔特“将在时间长河中留下名字”,《卫报》称之为“当之无愧的伟大作家”。九十一年后,阿尔特的作品才被译介到中国,粉白海岸线、浓郁的蔷薇香味、绯红色星型树干的石榴树,种种熟悉的热带意象之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物读者一定不陌生。这也足以证明阿尔特作品的经典性。
《七个疯子》中,雷莫受到权力诱惑和血气刺激,兴致激昂:“时代的贪婪欲望支撑着他继续,它需要老虎般的灵魂来装饰每天日落时的血腥杀戮。”但是,洞穴中,终有人挣脱束缚,明辨了太阳与影子。铜铸玫瑰花、人性底线,绝望现实与危险希望的联合,他们之间的战争,孰胜孰负,尚未见分晓。
《七个疯子》读后感(六):“是我想太多,还是这世界太疯狂?”
“阿根廷陀思妥耶夫斯基”罗伯特·阿尔特作品《七个疯子》,4月将在国内首次出版。
七个疯子评价人数不足【阿根廷】罗伯特·阿尔特 / 2020 / 四川文艺出版社2020年是罗伯特·阿尔特(Roberto Arlt)诞辰120周年,这位被誉为“阿根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家,影响了科塔萨尔、波拉尼奥、皮格利亚、奥内蒂、艾拉等多位拉美文学大师,但他的作品却鲜有出版。在“最受作家同行忽视”的阿根廷作家排名中,阿尔特榜上有名,然而在“同行心目中最优秀的阿根廷作家”排名,他同样名列前茅。他的威望、才华、以及在文学史上的重量级,从不亚于他的同行们。那么,阿尔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作家呢?
二十世纪初的阿根廷,凭借肉类和粮食出口带来的经济红利,一度能入围世界最富国排名前十。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更是从一个不知名的大陆南端小港口,一跃成为灯火通明的大都会。19世纪70年代到20世纪初,阿根廷政府鼓励欧洲移民进入,这些欧洲移民大多来自小镇或村庄,他们深受战争和贫穷的困扰,将全部希望寄于潘帕斯广袤的田野。
然而,现实并不如想象般完美,抵达后的人们发现,土地早已被少数人掌握,他们再次沦为廉价劳动力。于是不甘心的移民返回港口城市布宜诺斯艾利斯,企图在那里开辟新生活。
这样的阿根廷就是阿尔特生长的环境,也是他笔下的世界——危险刺激、混乱芜杂。
1900年4月,罗伯特·阿尔特出生于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他的父亲卡尔·阿尔特来自当时隶属东普鲁士的波兹南,德语为其母语;母亲则来自说意大利语的的里雅斯特(Trieste),这使阿尔特具有先天的语系特色。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欧洲移民浪潮,阿尔特随父母来到阿根廷定居。
阿尔特的家庭一直在底层生活中挣扎,父亲频繁更换工作,最终也没有获得事业上的成功。母亲生了三个孩子,只有阿尔特一人侥幸存活。童年的阿尔特焦躁不安,无法适应严格的学校教育,九岁便辍学在家,同时还要遭受父亲的极度暴力。对他而言,“父亲”意味着“恐惧与憎恶”,在其代表作《七个疯子》中主人公埃尔多萨因对羞辱和痛苦的描述就是来自这段童年回忆。
十六岁时,阿尔特不得已离家出走,靠打各种杂工为生——他做过油漆工、铁匠学徒、砖厂工人,也做过书店职员。在各种劳作中,阿尔特爱上了读书。他见缝插针地挤出时间,出入当地的街区书店,阅读各种能够找到的图书,甚至租借、倒卖。除了热衷于小说和杂文,他也喜欢钻研技术手册、科普读物和神秘学方面的书籍。尽管生活相当拮据,他还是在弗洛雷斯街区、文学聚谈会、公立图书馆,以及社会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的精神影响下逐步建立了自我的文化疆域。
1920年,二十岁的阿尔特成为一名记者。最初他负责犯罪版块,后来开设了“布宜诺斯艾利斯速写”(Aguafuertes porteñas)专栏,阿尔特此段时间的写作被认为“以特有的直率和朴实的风格”,描写了“阿根廷首都日常生活的奇特、虚伪、陌生和美丽”。
阿尔特的第一部小说《愤怒的玩具》(El juguete rabioso)于1926年出版,被他视为最重要作品的《七个疯子》(Los siete locos)在1929年10月出版。后来继续出版了《七个疯子》的续集《喷火器》(Los Lanzallamas)、《魔幻之爱》(El amor brujo),他也写过几部戏剧,虽然都曾被搬上过舞台,但却没为他带来多大名声。
除了写作,阿尔特对发明也近乎痴迷。他曾经发明过一种不会滑丝的女性丝袜,甚至获得了专利,但最后也没能取得任何经济收益。
总之,无论是写作还是发明方面的努力,都没能给阿尔特带来稳定富足的生活。但阿尔特还是承认自己是为写作而生。他坦言:“当我想要写作的时候,会在任何地方写,在任何一张纸片或任何一间环境恶劣的房间里。”但同时他也是为了生活而写作,在他看来,“靠写作为生是一件非常艰难且令人痛心的事”。
阿尔特和第一任妻子育有一女,妻子后来因肺结核去世。再婚后,他开始以记者的身份周游西班牙、巴西、智利等国。1942年,阿尔特因心脏病发作突然去世,未能亲眼见到儿子罗伯特的出生,时年四十二岁。
在二十世纪初的作家里,像阿尔特这样出身中下层阶级家庭、双亲为贫困移民的非常少见,他没有博尔赫斯的欧洲教育背景,更不能与像阿道夫·比奥伊·卡萨雷斯这些天然上层阶级作家相提并论。放到今天来说,阿尔特受到的教育是一种草根的教育,他的文化是一种“混杂”“生猛”,类似“大杂院”一样的文化。而他在写作中所使用的语言,更是一套将原生的意大利语-德语母语语境,夹杂拉普拉塔河流域的西班牙语,混合不时灵光一现的当地黑话,所融汇在一起的独特而私人的语系。
《七个疯子》并不是一部读起来让人感到轻松的小说,阿尔特一再重复相同的心理活动、谵妄的个人独白和层层交织的噩梦。然而,这也正是小说所要展现的:一个彻底迷失的灵魂,试图在最堕落的生活中寻找不可能存在的伟大和崇高。阿尔特曾在该书的注释中说过,假如犯罪行为并没有伴随着一系列扭曲、紧张且痛苦的内心活动,那么他对于描写犯罪活动本身并不感兴趣。引用陀思妥耶夫斯基曾说过的一句话:“每个人的内心都住着一个刽子手”,而阿尔特想要做的,无非是通过他的文字将这一事实展现出来。这部小说就像一口由层层黑暗堆积而成的深井,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一直提心吊胆地站在井边,观望黑暗;能够在井边坚持读完它的人自然会对那个难以定义的、叫作“人性”的东西了解更加深入一些。
常常有评论家批评阿尔特的文字重复过多、语法错误频繁且逻辑荒谬,这却正是由阿尔特“大杂院式”的教育和成长背景所导致,亦是他写作风格的独特之处。《七个疯子》之所以被公认为阿尔特最出色的作品,正是因为,在阿尔特混杂又生猛的文笔驱使下,这部小说既荒诞又清醒,充满了难得一见的诗意。
2020年4月,四川文艺出版社将在国内首次出版阿尔特的代表作《七个疯子》,我们可以第一次真正走进阿尔特的“疯狂”故事,窥见二十世纪初阿根廷乃至拉美混乱怪诞的社会现实生活。另外,《七个疯子》的续集《喷火器》(暂译)也在出版计划当中。
《七个疯子》,四川文艺出版社2020年4月出版(文章内容整理自《七个疯子》译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