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帝国史读后感1000字
●翻译真的不太对得起商务印书馆的牌子。
●和很多类似的书一个毛病:看标题很好很强大,咣咣几个中心概念也很醒目,结果大多是历史细节梳理……
●翻译太坏。
●翻译真不行。
●近年看到的佳作,推荐。但第7章翻译得太烂了。
●毫无深意的分析,加上故意晦涩的翻译,感觉目前7.7的评分太高。
●只来得及看完蒙古、清朝、准格尔和俄罗斯部分,未来再补。我感觉国内版有删减。
民族国家与政治秩序
中国的新路与新世纪的愿景
进入20世纪,中国以空前的广度和深度被卷入列国纷争的大舞台:列强交逼,共和革命,军阀混战……从政治社会到精神文化,传统与现代、中国与西方形成空前激烈的对撞交冲之势。从旧秩序的崩塌到新秩序的确立,挫折、徘徊、反复……中华民族在苦难中努力寻找自我救赎的新路,愈挫愈勇,奋斗不息。
一
二
人生而有群,但在漫长的千年岁月里,古代思想家居然没有对如此醒目的事情加以眼色,这是为什么呢?
这自然不大可能是因为古代思想家们漠视现实,倒极有可能是当时的现实不会让古代思想家起这个心思。现代学者,如迈克尔·赫克特(Michael Hechter),通常指出,虽然现代国家对国内多元成分(或由内部衍生,或由征服、合并而来)之间关系如何处理甚为头大,但这一难题在古代似乎并不存在。
可能有人举出元朝的“四等人制”为例反驳,但(一)四等人制说法最早来源于清末,元朝的典章制度中全无踪影,有学者认为四等人制并不存在;(二)元朝官吏中各族均有,元朝从某种意义上讲,比较看重“根脚”,也就是所谓出身,任官与否、高下看的是依附成吉思汗及其子孙的先后顺序与功绩,不论是蒙古人,还是汉人或者色目人,只要在这一功臣集团中,都过得不错。蒙元的笼络政策不错,江南的汉人士族对蒙元并无恶感,钱穆后来惊讶的发现,“明初诸人,皆不忘元廷,无意出仕”;(三)学者(如我国学者白翠琴和日本蒙古史专家杉山正明)也指出,在元治之下,普通蒙古人穷困潦倒,被色目人、汉人和南人驱使为奴的事件屡见不鲜。因此,我们很难把元朝看成是一个族群分化/等级控制的国家。
当然,这并不是说,古代不存在族群冲突、压迫、暴力甚至灭绝,但这通常都发生在几个族群接触/征服的早期。但正如著名的历史社会学家迈克尔•曼(Michael Mann)指出的那样,在征服早期,“人是因为他们所在的地方,而不是因为他们是谁,而被杀死”,一旦将异族纳入自己的版图,那么以特点族群为目标的清洗就会停止。通常也不会建立族群专制。在另一方面,被征服/合并的异族通常也不会产生什么民族主义思想。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答案也许在两个关键词上——“阶级分裂”与“间接统治”。
大多数古代国家(古希腊城邦和早期罗马共和国除外)都是由少数上层阶级所控制的私有物。用社会学家吉登斯的术语来说,它们都是阶级分裂的社会(Class-divided societies)。上层阶级和下层阶级也许属于同一个族群,也有一定的族性自觉,但是阶级差距足以抵消这种共同体感觉。对上层阶级来说,同族与异族的下层阶级同属于可资利用的财产,同族与异族的上层阶级有时是竞争对手,有时则是利益交换的伙伴。因此,阶级因素的介入,就形成了某种交叉分裂,淡化了族群因素对社会的分化作用。
在这些国家中,无论是统治者还是被统治者,恐怕都会承认,统治就是统治,统治者之所以能够统治并不来源于被统治者的拥戴。既然如此,一王君临几族之上,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对君王来说,臣民,无论是哪一族的,都是自家的财产,厚此薄彼是没有必要的。对臣民来说,谁来担任君王,实际上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因为不指望君王提供什么社会公共服务)。在欧洲,英国君主曾长期自称法兰西国王,也在事实上统治法国北部之地。哈布斯堡王室长期领有捷克,捷克人也不以为异。更小一些的单位(城市、公国)在各王公之间换来换去,就更不必说了。
在另一方面,“间接统治”也恐怕起着相当的作用——这个说法是由美国学者迈克尔•赫克特在《遏制民族主义》(Containing Nationalism)一书中提出来的。他指出:“如果民族主义是意在使民族与治理单元一致的集体行动,那么,只有民族的边界与治理单元存在分离时,民族主义才会出现。然而,在人类历史长河的大多数时段中,这样的分离并不存在。
注:本文已经发表在《上海书评》。
原文地址: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968307
原文载于:上海书评(2018年1月)
美利坚大学国际服务学院助理教授 张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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