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论读后感100字
《知识分子论》是一本由[美]爱德华·萨义德著作,生活·读书·新知 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29.00,页数:17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知识分子论》精选点评:
●一星,是因为错别字多到无法容忍!有些句子简直就像是翻译软件翻过来的!不知道到底是译者的问题还是印刷的问题!太不用心了!可恶!
●当时老王说,李银河还不算是知识分子,我觉得难说。他让我们看看这本书,我觉得至少还有点那么个意思吧。作为民众的少数,知识分子应为群众中的弱势群体发声,不附于权威不局限于家国。他们是颠沛流离的业余者。但他们有坚定的信念,敢说的勇气和无所畏惧的魄力。不知道,我能都成为这样的一份子。老王,倒是可以算,如果他走出那三尺讲台的话。
●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有两个薄册子,我读了很多遍,一个是《知识分子论》,一个是《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
●于我几乎为引路的《圣经》。
●知识分子为民喉舌,作为公理正义及弱势者/受迫害者的代表,即使面对艰难险阻也要向大众表明立场及见解;知识分子的言行举止也代表/再现自己的人格、学识与见地。 萨义德还把知识分子刻画成流亡者和边缘人,业余者,对权势说真话的人。 在我看来,萨义德对/作为知识分子至少反映了这一社会角色在社会结构中“存活”与“批判”的张力,反倒让我觉得有值得奋斗的空间。
●-2019-知识分子的公共性和独立性,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互矛盾的。萨伊德强调的是公共性,但这种公共性却显得和当今社会格格不入……只能说这是一种理想化的公众认识。但我深刻赞同对于业余主义的观点,一个社会需要足够的业余主义。
●全书其实可以结合以屠格涅夫作品为代表的俄国知识分子,奈保尔作品的后殖民主义知识分子以及葛兰西的《狱中札记》共同阅读。 总而言之,萨义德对知识分子的要求真高,又要孤独做圈外人、又要敢于批评现实。但每个人都有民族和文化的界限,必然有双标的嫌疑,即我们只能做“有机的知识分子”吧。 随着社会知识结构越来越细化,感觉萨义德笔下的“知识分子”终会消亡。 所以,萨义德此书只能是一份“知识分子的檄文”? 扣一星纯粹是错别字太多,编辑该背锅。
●2018 1;知识分子是最严重的道德洁癖/愤世嫉俗者 他们只能遵循自己的良知行事;书中的观点现在看来已经是陈词滥调 理想的知识分子应该是抱着良心站在弱势的一边为弱者发声 同时不畏权力的利爪永远站在反抗权威的最前线 而事实是当下的专业分子取代了知识分子成为权力的顾问 权威变得肆无忌惮 更可悲的是 连应该与知识分子同盟的弱势群体=无权者也开始讽刺嘲笑知识分子 使他们的地位 存在感 责任意识一落千丈 而时代的进步使成为知识分子的门槛降低 与专业性相比更强调“业余性” 不在于谁能替谁发声 而是每个人都能参与到社会讨论中 即使声音再小也能超过为数不多的以知识分子为代表的声音;与知道自己在抗争什么相比 知识分子更应该明确抗争的目的在哪 绝不仅仅停留在表面的叛逆与反抗;豆瓣是理想的“业余”知识分子聚居地
●三星半。
《知识分子论》读后感(一):读书笔记1613:知识分子论
存在广义和狭义的对知识分子的定义,前者范围极广,所有在某一领悟具备专业素养的人都可以称之为知识分子,萨义德观察到这些专业领域开始脱离大众,在内部构建出一套专用术语形成同外部的壁垒,这类人和另一部分同权威或者政府勾结的知识分子逐渐成为负面影响,欧美的民众在几十年前就开始质疑他们,而我们才刚刚开始把公共知识分子贴上标签。
另一种知识分子是萨义德大力赞扬的,也是他自己身体力行的,在大的范围他是反西方,是东方世界主要是伊斯兰世界的代言人,在内部他是阿拉法特和巴解组织的反对者,他的书籍被巴勒斯坦封禁,无论在西方还是伊斯兰世界,他的观点都有很多质疑者,但他坚信,知识分子不能同政府站在一起,他要成为质疑者,时刻保持警惕,为自己的言论不惜付出任何代价?本书正文不足百叶,第三版价格比起第一版涨了四倍多,然而文字错误多的令人发指,我不知道是台版本身有错误,还是改为简体版过程中导致的,实在不知道这个校验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书稿是根据萨义德在电视台的讲谈整理出来的,一而贯之的,他在讲话的最后部分夹带了私货,大谈他的伊斯兰民族解放问题。随着阿拉法特和萨义德去世,这股浪潮似乎近年来愈来愈弱了。
《知识分子论》读后感(二):Authority的翻译
authority是整本书最核心的一个词。翻译为“权威”当然是最自然的选择。
但我总觉得是怪怪的,随便举几个例子。
18 "with intellectuals whose main role is to provide authority- with their labor while gaining great profit. "
“这些人的主要角色就是以其心力提供权威,同事获取巨利。”
19 “ in the face of an overwhelmingly powerful network of social authorities-the media, the government and corporations, etc.- ”
“社会权威铺天盖地而来的强有力网络.....”
在中文的语境下,权威一词有泛化、滥用的倾向。随便什么牛鬼蛇神,好像都可以称为“权威”。(可能是因为,“权威”老是与“专家”连用,被污染,拉低了身价?)
另外,我觉得,中文里的“权威”一词,落脚于“威”,强调的是在上的位置;而英文的authority,则更多的落脚于"权”,强调的是对下的压制。
在书中,authority可能和 power一词的意思更相近,甚至可以互换。比如第五章的题目: Speaking Truth to Power,换成 Speaking Truth to Authority,似乎也是自然、通畅的。
既然power可以被翻译成“权势”,我觉得“authority”也可以考虑翻译成“权势”或者“威权”…………
当然,这些都是我胡说的………………
《知识分子论》读后感(三):你我都不是知识分子。
按照萨义德或书中引述的任何一个学者(如班达)对“知识分子”的定义,这一身份的门槛确实有些高——对我们这个社会上的多数人而言。以下这段可作为明证与标尺记录留存。 “对我来说主要的事实是,知识分子是具有能力“向”公众以及“为”公众来代表、具现、表明讯息、观点和态度、哲学或意见的个人。而且这个角色也有尖锐的一面,在扮演这个角色时必须意识到其处境就是公开提出令人尴尬的问题,对抗(而不是制造)正统与教条,不能轻易被政府或集团收编,其存在的理由就是代表那些惯常被遗忘或弃置不顾的人们和议题。” “知识分子一定要令人尴尬,处于对立,甚至造成不快。”
几天前看许知远与李诞的对谈,其中印象最深刻也是与我共鸣最深的,是李诞提及到他远离深刻与“文艺青年”的理由,是那次买票事件。很小的一件事,成为压倒他的最后 一棵稻草,使他对这片表面洁净的地界弃之于不顾,安心奔往热闹的俗世广场。可怕且令人记忆犹新的,从不是恶本身,而是漫不经心的恶,伪善的恶,孔雀屁股式的恶。在这样一个自然生长的过程中,人在目睹世事的流动中,时刻在经历一种心智上的蜕变,李诞选择了退出,坦然的、有意识的,做了那个诺诺之人。许知远则选择做了萨义德笔下的“知识分子”,成为时刻背负被谴责、被讥笑后果的谔谔之人。需要强调的是,我对许知远虽谈不上多么喜欢,但他确实是现代社会中最接近“知识分子”一词的少数人。
我又联系到另一件有趣的事,一天前被人加微信,雇我做豆瓣水军给某部不知名的纪录片打四星好评,酬劳是六块钱,对方见我很久没回复信息,又补充道“可以先打三块。”我觉得有趣,截图发在了朋友圈。不到半小时,竟冒出潜伏在微信里的几个水军,还有人叫我帮忙介绍。这些人都是我的同学,有本科时期的,也有研究生同学。大家接受了几年的电影相关专业学习,却因为六块钱露出了马脚,让我有些小小的可悲。今后二十块上百块的钱,大家恐怕也要不管对错的去赚了。毕竟没有一滴雨会认为自己造成了洪灾,等洪灾来临的时候,这些作恶链条上的螺丝钉,恐怕还要做出一副知识分子的做派,跟风对大自然谴责上几句。
多亏了萨义德,看这本书之前,我一直以为所谓的“知识分子”,就是受过高等教育,并且比别人多读了一些书的人。这个词,今后是再不敢乱用了。
《知识分子论》读后感(四):我的国度不属于这世界
在自习教室放一学期了,掸落轻尘,终于读完。 萨义德在《知识分子论》中讲了何为知识分子的问题,作为知识分子会处于怎样的境地,应坚持什么原则、拥有什么能力。
去成为一个尖锐、锋利的人,同时承受孤独与流亡的命运,没有荣誉与赞美,谋不到一官半职与任何物质保障,如此,为何还要成为这少数人中的一份子?如要一言以蔽之,只能是,“我的国度不属于这世界。” 在译者序中可对知识分子提炼出几个关键词:去中心、自由、质疑。为自由质疑中心与权威是我读完译者序初步勾勒出的知识分子形象。 何为知识分子? 维护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正义与标准的人,用米尔斯的话说是抗拒、防止刻板印象和真正活生生事物的逝去的人。知识分子一定要令人尴尬,处于对立,甚至造成不快。这必将使他处于危险与边缘境地。 即使关乎民族存亡,知识分子仍不应降低其批判意识,这是萨义德对知识分子的要求,大概也是对他自身的要求。批判可使一个民族在危亡中保持清醒,避免沦为奴隶或走上法西斯道路,因而这也是救亡的方式。 知识分子的命运注定是流亡。为何一定要流亡?
因这个特殊的地带给了他想象、探索的空间与不同于中心地域的边缘视角,可同以往时间进行对比的历时视角。更重要的是拥有思考的自由。即便不是外界因素促使他流亡,知识分子的人格独立性也必然导致他的精神流亡。
“我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可能无法重复像阿多诺或詹姆斯那样的流亡者命运,但他们对当代知识分子却意义重大。对于受到迁就适应、唯唯诺诺、安然定居的奖赏所诱惑甚至围困、压制的知识分子而言,流亡是一种模式。即使不是真正的移民或放逐,仍可能具有移民或放逐者的思维方式,面对阻碍却依然去想象、探索,总是能离开中央集权的权威,走向边缘——在边缘你可以看到一些事物,而这些是足迹从未越过传统与舒适范围的心灵通常所失去的。”
流亡意味着在时间、空间上永远不能融合、释怀,要成为知识分子,需接受终生流亡的命运。木心即是流亡者。 知识分子要始终处于权力与安适之外。在边缘才能看到的权威真实的面貌,因而也就不会显出卑躬屈膝;放弃安适,走出专业领域,用广博的知识和兴趣铸就广阔的眼界,才有可能去突破边界与自身局限。萨义德对知识分子业余性的忠告极为重要,专门化可以构建出学科体系,却往往忽视与其他学科的关联,当拘泥于一个领域时,容易狭隘,也失去一些感受,例如兴奋感和发现感,也更能接受更广阔公共空间的建议。 另类、原则、立场是知识分子独有的。
“的确,在写作和说话时,目标并不是向每个人显示自己多么正确,而是尝试促成道德风气的改变,借此如实地揭露侵略,防止或放弃对于民族或个人的不公惩罚,认清权利和民主自由的树立是为了每个人的规范,而不只是为了少数人以致引人反感。”
知识分子锐利的攻击,不是为个人利益,而是要促使整个社会有所改变,这是他赋予自己的使命。
《知识分子论》读后感(五):永恒的流亡
书名:知识分子论 作者:爱德华·萨义德
如何定义知识分子?在20世纪,对知识分子最为著名的两个描述分别来自葛兰西和班达。前者认为,知识分子造成社会运动,塑造整个社会文化的形成,教师、官员、技术人员都可以称为知识分子;而后者则认为,知识分子作为极少数才智出众的精英存在,他们构成人类的良心——“真正的知识分子在受到形而上的热情以及正义、真理的超然无私的原则的感召时,叱责腐败、保卫弱者、反抗不完美或者压迫的权威,这才是他们的本色”班达对知识分子的使命有着毫不妥协的看法:他们永远反对现状,拥有彻底的人格,甘愿冒死和殉道。可以说,任何在知识生产和分配相关的任何领域的人都是葛兰西口中的知识分子,但时代发展到今天,知识工业与实际生产工业的比重逐渐向知识工业倾斜,似乎越来越多的人成为专业知识的拥有者,普遍的知识分子被“特殊”的知识分子取代,他们是这些行业中的专家,他们所谈论的术语是大众不能理解的。这些人才是知识分子吗?萨义德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主张“知识分子是具有特定公共角色的人”“他们是有能力向公众为公众来代表,具现,表明讯息,观点,态度的个人。”
面对专业的知识阶层,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以“业余性”来对抗。不得不承认,在一个领域爬升地越高,他将面临更为狭隘的知识领域,成为专家仅仅意味着将知识视作冷漠的理论和方法论来对待,而无法将其视为抉择决定献身和联合,这样只会训练出温顺的专家,他们与社会公共机构,与同样领域的团体结盟,屈从于该领域的权威与神祇。这样的“知识分子”总是在注意适当的,专业的行径。他们不会破坏所隶属的团体的公认范式,他们是没有争议性的,不具政治性的,“客观的”,这些人文笔深奥而野蛮,不会促成任何社会改变。但是,即便个人领域的历史、知识和价值,一旦发表就进入了公共领域。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处理专业化的冲击,作为社会中思想和关切的一员,有权对甚至最具有技术性专业化的行为核心提出道德议题,因为这些行为涉及到他的国家、国家权力、国家与其公民和其他社会互动的模式。
而在更广阔的领域,知识分子应该存在于一种普遍的空间,不受限于民族,不受限于族裔的认同。每个知识分子诞生在某一种语言中,这决定了他知识活动的媒介,但是,每个社会中语言的社群被已经存在的习惯所宰制,这些习惯的结果就是保持现状,确保事情平稳进行。包括报纸中使用的“我们”一类的人称,包括许多既成的语言,都意味着一种集体式的思考,这些语言昭示着一种已经存在的权力结构,已经宣告的历史与价值,它们昭示了一位历史的胜利者。然而知识分子的职责应该显示出群体或者民族并非是天赋的实体,而是被建构出来的,甚至某种情况下捏造出来的客体。知识分子毫无列外地隶属于某一个民族和国家,但是,这不意味着团结就置于批评之上,应该有一种更为超越性的价值存在,适用于所有的国家和民族,知识分子应该见证自己民族的苦难,强化它的记忆,明确地将它的危机普遍化从更广阔的人类范围来理解他的民族所蒙受的苦难。保持警惕和批判,牺牲个人利益也在所不辞。“知识分子必须终生与神圣的幻景或者文本的所有守护者争辩,因为这些守护者造成的破坏不可胜数”
如阿多诺所言,知识分子应该成为永恒的“流亡者”。永恒流亡意味着知识分子将会永远地成为“边缘人”,离开中央集权的权威,走向边缘,去踏足传统和心灵舒适范围以外的净土。所作所为永远是自创的,不要去跟随他人既定的路线。保持“惊奇”,任何事物都不认为是理所当然;不以抽象的方式,而是以真实的生活体验来获得知识和自由。不被驯化、不固步自封;大胆无畏,保持着改变和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