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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入侵》观后感摘抄

2021-06-22 08:18:4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野蛮人入侵》观后感摘抄

  《野蛮人入侵》是一部由陈翠梅执导,张子夫 / 博朗·帕拉雷 / 李添兴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野蛮人入侵》观后感(一):电影名探讨

  刚刚睡醒了突然在想为什么电影用《野蛮人入侵》这个名字。回顾了一下剧情,我的理解是,当你涉足一个全然陌生的新领域,要以狼狈但又坚韧的野蛮人姿态,去应付新变化,才能生存下来,并有所创造。女主为角色需要去学习武术,训练过程忍受各种惨痛/同时婚姻失败,要兼顾工作与独自养育小孩/私人感情与工作需要的冲突,面临着前夫作为自己电影的男主/戏中戏的女主和一群偷渡者踏上异国等等。生活如同电影一样,面临着诸多新的困境,她在负隅顽抗,同时也在不断寻找自我,在多重角色空间里,“我”究竟是作为何种身份而存在?突然觉得《野蛮人入侵》这个名字取得很好啊!

  《野蛮人入侵》观后感(二):3D打印宇宙(SIFF2021)

  这首先是一部非常完美的戏中戏电影。为了准备拍戏,导演对女主角李圆满进行武术训练,但由于要选用的男星正巧是圆满的前任导致其意欲放弃。就在圆满打算离开剧组靠别武术老师的时候,儿子宇宙被劫持;圆满在找寻儿子的过程中和歹徒搏斗最后被扔进海里,又冲到岸边,失去记忆。在好心人阿南的帮助下开始回忆自己的身份……

  直到一声“Cut”,观众才发现李圆满已经在演戏了—— 至于什么时间影片从客观视角转换为所要拍摄的电影视角,并没有任何提示;可以是儿子被劫持的时刻、可以是告别师父的时刻、甚至可以是导演告诉她男主角是谁的时候……也许一开始就是也说不准。观众甚至有理由期待影片再出现一次“cut”,李圆满——也就是导演陈翠梅——忽然坐到监视器后,同样一批剧组人员围上来,分析刚刚拍摄镜头的问题。当然,这一部分完全没有必要呈现,这一画面已经狡猾地被导演传递到老练的观影者脑海里。

  结尾处导演走到圆满走过的海中栈道上,通过和刚才圆满一样的远景挥舞棍棒,然后丢到海里。 这一影片中导演/演员的对位关系,就已经表明两者身份互换的戏里戏外关系:在不同关系中,演员和导演的关系是互换的。结尾处导演走到圆满走过的海中栈道上,通过和刚才圆满一样的远景挥舞棍棒,然后丢到海里。 这一影片中导演/演员的对位关系,就已经表明两者身份互换的戏里戏外关系:在不同关系中,演员和导演的关系是互换的。

  这种八卦一般的禅意在一开始的戏中就通过“一切是剑 vs 剑是一切”的宫本武藏故事点出,从而引出导演年轻时”电影是一切“,到现在头发灰白时”一切是电影“的感悟。这一颇似文字游戏的锲子使得后面李圆满悄无声息地进入”作品“阶段有了文本上的合法性;同时,又给观者带来更加新鲜和刺激的思考——同样也是电影本身的留白:李圆满和前夫Julliard是不是又和好了?片场儿子宇宙和爸爸一起玩耍的画面是不是暗示了很多问题?毕竟,圆满一开始说了:有他没有我。 但当助手问导演,小满姐到底有多恨Julliard的时候,和圆满合作多年的导演却说:可能恰恰相反吧。

  也许这种纠结让影片的第二个主题变得非常讨喜:身份探索。片中不断会出现的台词就是“你一开始觉得自己不行,后来不是都……” 也就是说:身份是被行动定义的,而不是认知。而且每一次,行动都会超越认知的禁锢。就像大师对圆满所说:你的身体不是思想的监狱,你的思想反而是身体的监狱。

  这种身份探索的指向不禁会让人把影片放到女性主义的背景下思考:作为一部当仁不让的女性电影,《野蛮人入侵》讲述了怎样一个女性&妈妈&离异者的故事 。孩子、事业、恋人。在三方的角力下,女性的出路在哪里?或者说:平衡在哪里?

  导演,也是剧中角色,给出的答案非常明确: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只有当自己升级到更高的层次的时候,问题自然会消退。不是儿子宇宙变得乖巧,而是即便找不到了,也不用担心;不是电影变得顺利,而是自己练就了功夫, 预算高低都可以;不是前夫变得可爱入眼,而是自己主管的选择,毕竟所谓母亲,是一个可以3D打印“宇宙”的人。

  不得不说,导演的镜头语言虽然看似朴素,其实用心良苦。

  第一次导演告诉圆满会有前夫戏份的时候,是在车上,导演在驾驶位,和李圆满的镜头有车窗隔开——一个明显的暗示:导演是主导,他驾驶汽车。第二次提到前夫参演圆满是不是要加入时,是在户外,这次李圆满到了镜头前景,占据主要画面,导演在后。同一情节的递进,人物关系在视觉呈现上悄悄做出改变,暗示情节走向,这种思考是非常老练的处理。

  好像明天24届SIFF的奖项就出来了。真的很希望这一部有所斩获。

  《野蛮人入侵》观后感(三):一切都是电影,一切都是剑

  导筒Directube & 陈翠梅 Chuimui Tan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剧照Barbarian Invasion(2021)

  导筒:

  新千年开始时您差不多从大学毕业,那时让你真正开始决定从事电影创作是怎样的契机?

  陈翠梅:

  马来西亚2000年开始有人在拍独立电影。

  我是2001年大学毕业,本科是电脑动画。一毕业就在大学当助教。

  当时我邀请了一些导演(Amir Muhammad, 李添兴,何宇恒等人)来我的大学放映电影,分享创作。还记得是每个星期三。

  学生们没太感兴趣,我这个做老师的却大受启发,开始参与独立电影制作。

  陈翠梅《爱情征服一切》Love Conquers All (2006)

  导筒:

  你之前拍摄了大量的短片作品,相比之下长片创作的频率会比较缓慢,这样的选择是哪些原因决定的?

  陈翠梅:

  2003年到2009年我拍了很多短片。

  2003年,朋友们都在拍短片,我那时候或者摄影,或者美术,或者剪接或者演员。我没学过电影,那一年是我的电影教育。

  其实自己非常享受短片创作,形式上相对自由。我还记得2005和2006年我都有短片在鹿特丹竞赛,但老是有人问我,“你什么时候拍一部电影呢?”我那时候想,难道我的短片不算电影吗?于是愤愤地拍了第一部长片《爱情征服一切》。拍完之后,发现还是拍短片比较欢乐。于是又拍了很多短片。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距离您第一部长片《爱情征服一切》Love Conquers All (2006)完成已经15年过去了,如今回看当时的创作会有怎样的感受?

  陈翠梅:

  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业余者,没有真的把电影当专业。也一直没学会怎么拍电影。一直还在尝试不同的东西。

  我现在看回自己以前的作品,甚至是15岁时的文字,一般都是惊讶的,原来以前就这么厉害了,好像自己没什么长进啊。

  现在看《爱情征服一切》,虽然技术粗糙,还是会惊讶于那时候看爱情的残酷或老练。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您的新片《野蛮人入侵》的创作初衷和灵感来源是怎样的?

  陈翠梅:

  会有这么一个项目,也是因为2019年三月我在香港电影节的HAF会场遇见杨瑾,他突发感慨,说很怀念以前拍独立电影的时候。然后没头没脑地问我,“60万人民币你能拍一部电影吗?”我说没问题。过几天他约了我在酒店早餐,就把这个项目决定了,6个导演,每个人100万的预算来拍一部电影。

  同年6月就在上海发布了这个计划。

  上海之后我去了一趟北京,在宋庄约了王宏伟吃饭。他突然说他要拍一部谍片,让我演女间谍。我开玩笑说那你送我去做三个月的武术训练吧。

  然后我突发奇想,反转局面,“不如我来拍一个伪纪录片,关于一个中国独立导演,转型拍动作片,找了合作多次的过气女演员,把她送去泰国普吉岛受训三个月。后来项目黄了。女主角却通过练武找到自我,最后还参加了自由搏击赛。”我跟王宏伟说,“我来让你演这个不靠谱的导演。”

  7月我就带了阿良,热奶和陈佳宁去普吉岛做考察写剧本。不幸的是,我没办法安排家人照顾我三岁的小孩,所以要把他带去普吉岛。

  就在普吉岛写了《野蛮人入侵》。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这部影片采用了“戏中戏”的结构,这样的模式会对叙事带来一定的挑战,您是怎样整体考虑的?

  陈翠梅:

  其实我的创作,也只是一个疑问,或者自问自答。

  什么是我。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导筒:

  你之前在生活和工作闲余之时,会运动健身吗?巴西柔术的学习还有武术的,是因为本片的拍摄而特地去进行的吗?你能分享一下这种习武对、身体方面的问题,或者是你的动画电影创作带来的新变化或者灵感吗?

  陈翠梅:

  我运动量比较大。不是校内的活动。

  我中学的时候,学校对面有座小山,我每天都会独自一个人爬山,之后去游泳。也不为什么,就是一个人单独思考。

  2004年有学过三个月的自由搏击。

  2019年学巴西柔术。可惜2020年三之后,因为疫情爆发,学习停止停工。

  其他还有泰拳,菲律宾武术,太极推手等等。

  不是为了电影而学的。比较像静坐。

  武术我比较外行,只懂些皮毛。

  虽然一直对武学感兴趣。真正学武还是筹备电影的时候。时间比较短。胡乱地学了菲律宾棍法,泰拳,巴西柔术。

  我觉得真正懂得武学的人是徐皓峰。不只是历史或理论。他说的很多东西,是真的实战能用上的。只是很难学。有一天我真的要认真学武,希望可以拜他为师。

  王家卫、徐皓峰

  导筒:

  影片中提到了著名的谍战动作影片《谍影重重》,同时看过这部作品和《野蛮人入侵》的观众应该能发现,《野蛮人入侵》中有一些段落是对《谍影重重》的直接致敬,聊聊您对这个经典系列片及其在包含的动作,打斗感的理解。

  陈翠梅:

  其实选择《谍影重重》,主要是呼应电影主题那个“我是谁?”

  当年《谍影重重》里几场几场打斗都很经典,所以也刻意模仿。

  这些打斗设计跟我们熟悉的香港电影很不一样。里面用了Kali(菲律宾武术)和Krav Maga,都是军人实战训练的近身格斗。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您在片中也有大量的动作戏,拍摄这些激烈的打斗戏,您会有怎样的摄影方面的要求?

  陈翠梅:

  这次的动作场面设计其实主要依靠动作导演李添兴。模仿《谍影重重》的部分,几乎是每个镜头和动作都抄。其他原创打斗部分,基本上希望动作一气呵成。

  导筒:

  你之前提到过自己的很多作品都是5D Mark II拍的,而且《无夏之年》中的夜景也都用了这个机子,因为感光度强。

  这一次的拍摄的机器设备是怎样的?在使用过程时和以前的状态相比觉得如何?你觉得拍摄设备的不同会给你不一样的状态吗?海边的风很大,还是用的Zoom H4做收音工作吗?

  陈翠梅:

  这次用的是Panasonic 的机器,灯用了Aputure。

  We used the Panasonic S1H with Zeiss lenses (we combined Compact Primes MK2 + Otus + ZF series). Most of the film is shot with the ZF series. Regarding lighting we used a very small setup from Aputure: 2 x C300 + accessories and a set of 4 x Aputure MC. besides that we used some par lights and quite a lot of practicals.

  我们使用的是Zoom F6多轨录音机。由于马来西亚海风非常大,在海边拍摄时,所有录音话筒完整的防风罩以确保能收到最干净的声音。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本片的音乐设计由Akritchalerm Kalayanamitr担纲,在影院观看本片的时候除了东南亚标志风格的海浪声音,还有在像打斗桥段的电子乐,关于声音创作的部分,和往常的独立电影创作声音设计是否很不一样?对你和Akritchalerm Kalayanamitr来说是否也是一种挑战?你们是如何沟通的?

  陈翠梅:

  设计电影的时候,也会在想,这是导演胡子杰要拍的东南亚版的《谍影重重》。

  所以音乐找来马来西亚做声音实验的Kamal Sabran。

  混音部分找了泰国的Rit (Akritchalerm Kalayanamitr,以下称Rit)。

  后制部分遇到很多困难。因为疫情,没有办法到泰国,所以都是用电邮沟通。

  在调色和混音,导演不能在场,其实是没有办法做判断的。

  我是2007年在鹿特丹认识Rit的。

  Rit是多年来都在跟Apitchapong合作,我很喜欢他在电影声音设计,这次的终混,我去不成曼谷,所以就让他做最终决定。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剪辑方面,最终登上大银幕的版本是按照一开始的拍摄脚本来剪辑的吗?是否会因为了“类型/动作片”或者要“反类型/动作片”,按照“作者”的方式,而去有意地调整剪辑节奏呢?与Kai Yun Wong的合作是怎么样的?中间有过怎样不同的尝试吗?

  陈翠梅:

  剪辑师黄凯韵是廖庆松老师的学生。这是她第一次剪长片。但是我很相信她对电影的判断。

  我们非常聊得来,在拍摄现场,我们的关系是:

  “来,抽根烟,妳觉得刚才那场戏怎么样。”

  “刚才那个镜头怎么样?

  剪接师黄凯韵本人回应——

  “我觉得有可以分成跟场和后期两个部分,拍摄时是根据素材尽快剪出每一场故事通顺,然后也在一些场次拍摄前,让导演看其他部分的素材,比如Adnan的完整章节,帮助一些拍摄时的思考?然后后期的思考就不一样,不能被任何类型的手法绑住。就做Mui的味道,就是不需要那么准确,人生就不是每一件事都那么清清楚楚嘛。

  故事里有一些选择,是一些模糊的感情,比如Moon在看Adnan的每个眼神,都有着戏里戏外的情绪,有爱也有恨?这个角色的层次就会出来了,我在剪接期间,其实回归到很本质的东西,把技术通通丢掉!最后做得,还好,尚须生活更多的经历吧! ”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主人公李圆满在片中一直在与儿子和昔日恋人发生纠缠与反复,您如何看待这个角色的设定,为什么会选择亲自来出演李圆满?

  陈翠梅:

  我是为了可以练武,硬是自己要演的。开始有考虑过找杨雁雁。她真是影后,也是母亲,而且打戏不错。

  但是我觉得练武这件事情,还是必须是我自己经历。这是导演的自私。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你曾谈到自己会“在前期准备时,花很多时间去彩排,至少三次”,譬如《爱情征服一切》的女主角走路的姿态多次排练调整出了不同的效果。这一次的准备工作是否格外的漫长?你和制片是怎样分配安排时间的?可否和其他的青年电影创作者分享一下经验?

  陈翠梅:

  前期准备越充足,拍摄时就可以专心拍摄。

  这次的前期准备,写剧本大概是三四个月,前期大概是6个月。

  最吃力的是我的动作训练,但那恰恰是我最享受的部分。

  彩排有动作彩排,也有摄影彩排,最后还有Full Dress Rehearsal,就是演员服化道具都彩排。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演员李圆满在片中熟练切换着亚洲多种语言,在马来西亚的现实情况中,电影工作者是否都具备这样的能力,东南亚跨国合作电影制作的情况是否逐渐成熟了?

  陈翠梅:

  马来西亚语言环境比较复杂。基本上马来西亚华人在生活上会需要英文,马来文,普通话,和一两种方言。(吉隆坡广东话,槟城柔佛闽南语。)

  马来西亚和印尼用的同样是马来语。印尼的电影工业和市场都比较成熟。

  Bront Palarae是马来西亚演员,但是是在印尼成名的。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演员”和“导演”的身份是一种身份,你说怎么样?哪个更能给你带来更多的创作满足?如果没有疫情,也有合适的电影演员,让你重来一次,你会选择自己演还是用其他演员呢?

  陈翠梅:

  我其实不喜欢表演,因为控制欲过强。

  我喜欢跟演员合作。

  导筒:

  影片中从筹备影片的现实阶段过渡到电影阶段的节点,是怎样选择的?之后再拉回到现实,是否会想制造虚实不明确的效果?

  陈翠梅:

  其实没有虚实真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电影。

  虚假里面的虚假,不会让本来的虚假变成真实。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片名《野蛮人入侵》(英文电影名Barbarian Invasion)有怎样的用意?

  陈翠梅:

  我很久以前读过,每一个小孩的诞生,都是一次野蛮人对这个文明社会的入侵。

  原文是Hannah Arrendth, Every civilisation is invaded by barbarian, we call them children.”

  开始是这个意思。一个小孩对立着社会,到底谁是野蛮人。

  后来比较是,所谓的文明社会,是对每个个体的侵占和控制。

  我愿意做那个野蛮人。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影片中有一段关于宫本武藏和电影的台词,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部片子也可以理解成一部关于电影自身的电影。然后我们也看到影片中有很多和其他电影串联的细节,比如您提到了洪尚秀的电影,当然这是一个友善的关于洪尚秀电影风格的梗,但就电影本身来说,是否可以对比洪尚秀的电影风格谈一谈您是如何理解电影和创作电影这件事的呢?

  陈翠梅:

  “一切都是剑”,原来是这一切的核心。

  很多年前我问过Bruno Dumont杜蒙这个问题:电影是什么?

  “这是一个形而上的问题,”他很郑重是说,“这个她问生活是什么一样的。”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可以简单向大陆观众介绍下这次拍摄《野蛮人入侵》的团队主创,他们应该都是活跃在马来西亚的优秀电影人。

  陈翠梅:

  监制胡明进是导演,2010年他的电影《虎厂》进过戛纳导演双周。

  动作导演李添兴(也演罗师傅)是导演,是最早发起马来西亚独立电影的旗手。

  演导演的张子夫是个歌手,演员,他在Ghost In the shell 里还演了黑帮老大,折磨了Scar Jo。

  演情人的Bront Palarae是演员,今年也导了一部情欲片。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您长期以来一直与大陆的电影界及独立电影人们保持着良好的连结,这次入围上海电影节,有怎样的感受,这一次不能来到电影节现场,对于大陆的电影创作同仁们有什么想表达的吗?

  陈翠梅:

  整个项目本来就和大陆独立电影人很有渊源的。只是后来疫情紧张,我们只能用马来西亚团队。

  “一切都是剑”——与所有创作同仁共勉。

  导筒:

  去年有您监制的《一时一时的》(Sometime, Sometime,2020年叶瑞良导演作品)也曾入围上影节,马来西亚目前新导演的创作环境是怎样的?您也有举办为青年影人提供展示平台的seashorts电影节。

  陈翠梅:

  马来西亚不太有扶持新人的平台。年轻创作者还挺困难的。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导筒:

  您之前出了电影创作,还经常会写小说和散文,现在是否还有这方面的创作习惯?

  陈翠梅:

  我现在是迷上了巴西柔术,把很多精力和时间在钻研这个,可能要十年的时间。

  导筒:

  在未来一段时间,还会有怎样的电影创作计划?

  陈翠梅:

  其实这几年一直想写科幻爱情小品的。有了几个构思都没实现。

  陈翠梅《野蛮人入侵》Barbarian Invasion(2021)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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