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羞布
遮羞布
文/宋劲
我有幸被安排顶替领导去参加一个电视会议。由于我们单位级别高,会务组就安排我坐第一排。
电视信号很不好,声音还突然没了,只能看到屏幕上主持人的嘴在动,一段时间后还是没恢复。我觉得傻傻地看哑剧很无趣,于是只好闭目养神,养过神来突然有个念头闪了出来,干嘛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会务人员和参会人员都那么安静呢?看看两旁的所谓官员,只见他们不是睡觉就是在玩手机,我又扭头望望后面,他们也和前排的领导一样,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
原来如此。这样的会议不开也罢。我站起来要离席,到了门口,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我那座位还有什么忘拿的。突然,我发现偌大的会议室坐满人,只有我那张椅子空着,背靠处贴着我那单位名字“纪检委”三个字特别显眼。若中途会务组来个拍照啥的,那我单位不成典型了吗?
想到这,我只好又乖乖地回来坐下。肥胖的身子就像块遮羞布,把单位名称严严实实遮住了。
怀旧的大爷
文/宋劲
大爷:那个时候的猪肉像猪肉,哪像现在的猪肉不像猪肉,一点猪肉味都没有,那个时候的猪肉,吃了一个月还能让人回味;那时候的水果像水果都能咬得动,哪像现在的,咬都咬不动,硬梆梆的;那个时候的衣服,男装就男装,女装就女装,童装就童装,老年装就是老年装,哪像现在的男女不分,老嫩同款。
记者:大爷,您今年多大了?
大爷:八十五岁啰。
蝉
文/宋劲
不知道我的前生是如何的风光
只知道我的今生是如何的倒霉
每天穿行在阻力重重的黑暗里
每晚睡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当我在那负重努力前行
却为人们带来了
所谓的岁月静好
我也企盼光明
我更渴望温暖
那一年,那一季
春天在向我招手
终于长出了飞入春姑娘怀胞的翅膀
我迫不及待飞向树枝顶尽情歌唱
我情不自禁扑入花丛间自由喧哗
只为迎接初春温暖的阳光
我不负韶华只争朝夕地诉说着
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只怕秋意浓时还得不到别人的理解
却再也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