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乌尔的唯美语录
●我们所处的世界毫无意义,
而活在这里的我们也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的我们还想着这世界,
而明知道就算知道这件事情没有意义本身,
也是毫无意义的。──乌尔奇奥拉·西法 ----久保带人《死神》
●拔出提坦龙眼法杖。
立于圣乌尔班头顶。
这一天,神迹降临。
一道横跨史诗大陆和缪斯大陆的巨大彩虹诞生,以神圣帝国玛索郡为起点,直达最蛮荒的先祖祭祀神殿。
拜占奥的教皇,梵特兰蒂冈的牧首,朱庇特大帝,卡妙的女皇和黑皇帝,所有国王,贵族,平民,骑士,法师,异端,无数的生物都在同一刻仰头。
后世记载:人类,奥古斯丁,圣降于缪斯大陆。 ----烽火戏诸侯《天神下凡》
●“女人,跟我走!”乌尔奇奥拉·西法 ----《死神》
●乌尔班教皇发现《试金者》中他最喜欢的段落是伽利略关于蝉鸣的寓言故事,这个故事证明了在自然界的馈赠方面上帝的无穷无尽的创造力。 ----达娃·索贝尔《伽利略的女儿》
●乌尔苏拉:“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从未爱过任何人,他不过是个无力去爱的人。”“他成功和失败都由于同一个原因,即纯粹罪恶的自大。”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乌尔苏拉:“阿玛兰妲的这两样行为都属于无穷爱意与无法战胜的胆怯间的殊死较量。”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只有上帝知道我有多爱你。——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 ----《霍乱时期的爱情》
●东京的夜很美,窗口的你目不转睛。
可能那不是爱情,可明明心在悸动。
拉乌尔一直很安静,我在等待第一千的来临。
数到第一千睁开眼睛,空荡的街景没了你的身影。
偷看你离开的表情,尽管 有泪滴,可你笑得很美丽。
数到第一千睁开眼睛,东京已经黎明。
堆好石子在门口 ,玻璃也已装新。
等你05年的红酒在意大利餐厅。
可能那是爱情,当大地龟裂我抱着你的那些曾经。
送你回到过去同我相遇,是爱情最好的证明。
●“妈的!”她叫了一声。
阿玛兰妲正要把衣服收进箱子,以为她被蝎子蛰了。
“在哪儿?”她警觉地问到。
“什么?”
“虫子!”阿玛兰妲解释道。
乌尔苏拉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心脏部位。
“这儿。”她回答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别儿哥率部渡过伏尔加河。
伏尔加河对岸以前就不太平:鞑靼人抢劫,俄罗斯人抢劫,他们为得到食物和马匹而常常袭击行路人。
需要做出一些决定,于是波罗兄弟决定前往布哈拉——那是享有盛誉的著名城市。
商人兄弟在荒漠中走了十六天,既没有遇到城镇,也没有看到要塞。商人兄弟从萨莱市往东走,绕过里海,从咸海旁边经过,靠着它的左边行进;走过宽阔的阿姆河的河滩地,绕过雄伟的城市乌尔根奇,来到布哈拉城。 ----什克洛夫斯基《马可·波罗》
●《浅饮》
文/鸠乌尔
一盏灯保持射穿沉默的企图
碰杯时一个结散开,然后一个影子矮下去
最后一束思绪坐直
有呼吸背着呼吸,拎着倔强
恰如于千万人中相遇,在道别后彼此寻觅
心装不下月色,月盈处,黑夜奔流
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的痛,从泪痕里涌出
曾以多少个世纪许诺一杯皎洁,如今只有暮色
肉身沉沉,最后一杯
干了
●《洒水车经过》
文/鸠乌尔
洒水车经过
他首先捂住的是他的眼镜——
有多少春风吹响,你落在一片秋黄上
”你不是喜欢春暖花开吗?”
她的眼眉垂了半响
他咽了一口气:
”你敢说你满意我把杯话闲,一怀惆怅?”
这时,一个影子,套进另一个影子
有雨起了,做狂
四月在真真实实的闪烁摇晃
嫩绿和枯黄相缠不让
●《山与城》
文/鸠乌尔
他说他生病了
我发了一串哭泣的表情
她说,他在折磨她,不听话
他们都问我的好坏
这诺大的城市,我是自己的故乡
我在电话里听到他的疲累,苍凉
一只金毛傻傻的张望
它眼含着善良
它告诉我,云卷云舒,不惊春到花香
我掉进他们的春风,他们掉进我的黑洞
这暮气重重的早晨,有人却掉进了泥土
而一束束流浪者的声音
总在冲击着什么
●《而一个春天,马上就爆满》
文/鸠乌尔
阳光穿过了脑勺
而此时,有一树桃花在公园里低嚎
时间一打弯,一道金光从东方切过脸角
万物惊叫:
惊叫,有我一打开自己就绽出的绿苗
惊叫,有我一闭眼就被天蓝坐开的波涛
他惊叫
他再一次的扶住柳条——
一只蝴蝶破茧的颤抖,一只蚂蚁筑巢的预兆
一个一转身出现又不见的人
说什么也消失了,无法猜测了
而在传说中,闲谈下
有我一碰衣领就颤抖的,怎么都颤抖的
四月的遥遥
●《重影人》
文/鸠乌尔
他怀抱着一个女人
还怀抱着一个孩子,或许离婚
他从一片清风里穿过,红领巾碰落了春晨
于是,在他不懂人间情事时
他身体里的真诚,真诚在幼小中打滚
而如今在一栋高楼,在一个案头
他身影重重
他忙完一段对话,在一杯残水中把身体掏空
他走过熟悉的小道,胳膊、腿、眼睛,都无限疼痛
他的身体里有一条高速路,而山洪,泥石流翻涌
他试图揭开一窝马蜂吞掉春天的过程
他奔跑,他跌倒
他喊着自己,喊着自己一提起就皱起的春风
一转身,就缩变的乾坤
●《我们深爱的和不被爱的》
文/鸠乌尔
又游荡了一圈
身体里的声音还是被夜幕压住了
忍冬花的颜色一变,又一个脚步跌倒
这时习惯把星光归还
而光阴滴水不漏
你一声咳嗽,我便咽下整个寒天
可我没有医院
于是我深爱的这个人,深爱的这个人呐
你臂弯的火光一闪
我便失去一段人间
●《柔软的征途》
文/鸠乌尔
路过一道霓虹,我被闪进去
黑色的心将自己收留了多久啊,我捡不起一片色彩
我看着一个人走过,更多的黄昏走过
多险啊,藏在裤脚里的光明差点被捞走
我用力抓住一张脸
这被光阴深深缠绕的容颜
你映出了我脸上的黑暗
●《有一些东西应该一直弥漫》
文/鸠乌尔
我们越相信生命是一场春天,就越习惯一场平淡
太相信过程,始终就没法对一只蝴蝶掉进花蕊惊叹
我们专注于穿越一座城市
相信按时到来的人生阶段
我们于一场灾难里偶遇幸福,我们尖叫,我们不安的尖叫
谷场中的母鸡在尖叫中寻巢
如今它们是以怎样的过程进入盛宴
而山川遥远
我的呐喊淹没于高楼间
当穿过一片树林时,鸟儿的声音让我如此粗糙
在这城市的边缘
城市的边缘,我不会送给你温暖
我有一片天空
愿有心人灿烂
●《怎么爱》
文/鸠乌尔
又绿了,我在这叶络中寻觅:
一滴水如何走出大地,一束光如何照出春季
甚至一颗有豁口的心怎么痴情于你
当我懂的时候,迟了,春已经来去无数次了
我惊叫,你这个骗子
还好,有些喜欢是可以被铭记的
我承认我仇视懦弱,轻视勇敢
我确认每一次伤害都给自己立起倒影
我是如此爱的单薄,小心翼翼,以至于
每一次黎明,都怀疑星星吞了太阳
可是对于一个痛苦至深的人
做什么都是不够的
即使献上整个宇宙
●《界》
文/鸠乌尔
每当走过街角,我会细细幻想夜幕的狂放
在一个少年穿过的风中,许多大屁股的雌味泛起
一只贵妇狗有,许多物种都有
它们活的太幸福啦
如今,一个男人瘫在琴尾
用尽一个春季冲开一首歌曲
黄尘蔓延,黑色的脸庞完成一次转换
无声,渐渐浮肿,又归为云烟
行囊窄窄,胸膛重重
学堂,山野,奔波,不断掉进胃里
思念一个灶台,何止是关于一个村子
背负的太多,我们一头扎进工厂废气
然后完整的走进医院,裸体
那么谁看了我们的夜,青春的秘密
●《穿过一个城市》
文/鸠乌尔
夜空平坦,一颗星被长久的裸露
黄昏深弥太久啦
我们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把一个山村的寂静在一个城市里重复
一句话浩荡,有暮色不断从黄河涌出
我确认我的平庸,确认太相信命运
我们只不过是把自己交付,赎回,持续的贩卖
不甘心在这光阴里和谁陌生
而依然穿过一个城市
芦苇稠密,三月的风浓重膻腥
我是一个小小的行走者
●《黄昏》
文/鸠乌尔
人生无非是
在热烈中打开自己,像麦子坠实秋季
我们疾走向西,我们长久的被困难默许
被抓取,最终向人群里隐匿
就像长长的一天,花朵在色白中关闭
于是我们感慨无情和分离,却印不出清风逃过耳际
而对于城市中这么多的明月,没有路人把幸福记起
夜幕不断的被黄昏吞噬,天空低低
我匍匐,于身体中吐出一盏灯
黑夜苍茫,只有一个星子拔散我袖口的心思
要知道,我吐出了所有,穷尽半生的积蓄
●《1989》
文/鸠乌尔
九州都是悲伤的,我也这样认为,黑色也是
那次悲壮的历史,只与共和国有关
我再次被诅咒,一些学习被提上日程
我只是在一座小院——高山、麦田从四处垂下来
我的脸被黑暗赠予又被月光遮围
我在一颗糖的幸福上,思念母亲
有个男儿饮下最后一杯:兄弟,接班人呐
被水色充开的一朵花,被剥夺又被救活
善良和邪恶同处一瓣,被蒙蔽又被指使
我们不断的重复,把茎杆涂上色彩
我看过一座厚重的城,它无限空虚
我也是上帝
只需要随风舞起的人民
●《手机》
文/鸠乌尔
一个人的幸福必有一个人的孤独,夜风直起了身子
我多么受伤,把自己拎起
且欢笑着说我多么幸福,攒了一夜的簌语
仿佛果花从绿叶里冲出,只为结出果实
我只不过多说一句
就来一场地震,还有无声的炸弹和嗦紧的唇齿
我左手打开江水右手寻觅黎明
一定还有一团夜色在头顶,它凝化成你的心
我试图用一个解释平息另一个解释
我们贪欢、愧疚
只不过用人世的一面,不让以败者示人
内心有光也是一种伤害,黎明还是黎明
我那么久的等待,最后决定让你诅丧
我和他是同一个人
如今我很勇敢的走进他体内
●《三月的海水,致虚无》
文/鸠乌尔
夜色汹涌,雕栏残破
我的海水全无,每次还原自己时又想起耻辱
继而完整的收回自己
在这个遍是明月的城市,我的泪水是你饮下的酒
我说干杯
我说你可以忽略天边的星子
我们起兴,低沉,然后挥手,我们
什么都没带走
你有一把利剑,我不是侠客
我有一场江湖,你不是盟主
纵使我们擦肩而过,你只要记着
影子亮起,有一个人醉了
●《向黄河》
文/鸠乌尔
坐了这么久,才到出门的时刻
为什么在周末能如此把心安放
我无心于功成名就,却穿越在一个城市
一个人穿过一个铁门时,也必有一只狗穿过
它比我胖
绿意在空气中擦出声响
天空那么宽广,却那么狠心抛弃去年的一片枯黄
我管不了一个公园的清晨
我穿过它,去向黄河找一缕风
我好久没有这样的惆怅了,都忘了还能哭
●《关于三月》
文/鸠乌尔
头颅沉沉,我们哭泣,我们把泪水甩去
这仿佛就是三月的宿命
我不怎么说黎明,天总会大亮
总会有春花惊艳,暖风立于窗前
我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
书被打开,被合起
黎明的白围住黑瞳,我便扶正台灯
听着火车穿啸而过,脑海里多么遥远的行程
而我还在昏睡
三月了,三月
●《我们总是沉重》
文/鸠乌尔
我们的身体无故漏着风
让一些罂粟花得知秘密,多么的心怀叵测
我没翻过一座山就知道山背面已绿
因为有一个谜底最适合谜语
爱情迟来
我扣了扣心门大喊:只有原野风
有没有一株草,它知道枯萎
它白进冬季,黑入土里,起于原野亡于原野
命运多么的不公,越是暗淡越是扎根
我无端挑衅一夜亮起的台灯
可是茶水知道,它欺骗了多少蜜蜂
●《路过夜空》
文/鸠乌尔
我们习惯了被一种事物长久的拿捏、把玩
习惯了吃饭匍匐
习惯了恪守仁义
习惯了长久的一个人:
一个人穿过风,一个人洗脸,一个人把桌子擦干
还有什么比这更美?
霓虹兀自亮着,树静止不动
我们想起星子,想起深夜,想起你
但广场空空,体内塞满呆滞
我无情的转身又在黑夜里痛哭
我们缺少的何止是一个勇敢
而是等到沧海桑田还在信守诺言
●《人世漂洋》
文/鸠乌尔
一场大雪下来,一条狗冻死路边
他们说:有什么不公平啊,谁又被判了几年
我听了沉默
这么多人用火掩盖人间
他们高喊:明天是我们的,明天见
好好的人世,有人偏要悲观
有人也跨不过一道门槛
低低的,风又起了
深入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