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竟是闺蜜男友
秋说:宝宝们,这是去年写的一个故事《藏在心底的恋人》,讲得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心理医生和一个极度隐藏自己贫穷身份的富一代之间的爱情故事。文风偏出版,不像之前的故事矛盾那么激烈,一切缓缓道来。喜欢的亲们,点个 《在看》哦!
01:醒来,躺在陌生男人怀里
03:睡过她的男人,说不认识她
04
顾向暖一见到她便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嘟着嘴,说:“小蹄子,你终于回来了。”
林夏粲然一笑,抱住了顾向暖。
顾向暖是林夏的小学同学,两人一路同班同桌到高中,打打闹闹分分合合,关系是越来越好,用向暖哥哥顾向楠的话说“俩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与林夏的深沉相比,顾向暖人如其名,是个单纯善良的女生,毫无心机。
“回家了吗?”向暖问。
林夏摇摇头。
“你六年没回家了,不回去看看吗?”
“回去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林夏冷笑,“家”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词汇,如果不是向暖提起,她都忘了自己还有家。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不是说有好消息要跟我分享吗?”林夏提及。
“快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让我这个咨询师给你把把关。”说起向暖的恋情,林夏也激动起来。
“多大年纪?”
“三十五。”
“虽然比你大很多,但这个年纪的男人更理性,有这么个人照顾你我也能放心了。”
“他真的真的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帅,你想象不到的帅,而且成熟稳重低调奢华有内涵。”顾向暖忍不住的心花怒放。
“你好歹也是顾氏集团的小姐,见过的纨绔子弟还少吗?居然还能被这种低调奢华骗了。你啊,就是单纯。”林夏忍不住为发小担忧。
依她心理咨询的经验,女生对第一段感情的投入毫无理由又不计后果,一往情深深不可测,所以问题也多。轻则难过个一年半载,重则自杀。她心疼地注视着顾向暖,握了握她的手,“我的天真小姐,千万别轻易投入感情。”
“亲爱的,你就是心理咨询做多了,总把人想的太坏。他真的很好很好,对我很好,我想我是真的恋爱了,你不知道,只要他站在我面前,我这一颗心怦怦乱跳,话都不会说了。”顾向暖一脸花痴。
林夏还是很担忧。
外滩的阳光打在江面,波光粼粼,望向远处,是她那么熟悉又陌生的上海。
“他三十五岁就能将公司运营上市,想必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身价多少,哪里的人,有没有过往恋爱史或者婚史?这些你都知道吗?”林夏问道。
“行了行了,一会儿他来接我,你见了就知道了,他真的很帅,你可千万别爱上他,我不想失去你。”顾向暖嘟嘴卖萌。
“顾向暖,你很过分哦,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这么想我,我倒要看看何方神圣有这么大魅力,从我身边抢走我闺蜜。”
正说着,顾向暖的视线已越过她飘了,林夏顺着望过去,她看到了穆嘉诚。
她多希望向暖的视线没有落在穆嘉诚身上,多希望向暖望着的是穆嘉诚旁边的人,可是偏巧不巧,穆嘉诚已来到了她的跟前。
穆嘉诚看到她,视线不做片刻停留。
向暖像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飞扑到嘉诚的身边,很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乖顺地化身成慵懒的猫咪,温顺地靠着他,眼中闪着光,一脸崇拜地注视着穆嘉诚。
“琛哥哥。”向暖糯糯的声音藏着少女的娇羞。
穆嘉诚摸着向暖的头发,眼中的柔情揉碎了林夏的心,她看着自己最亲的人挽上了她心底最爱的人。端着咖啡的手有些不听话地抖动,眼中有湿润的液体冒出来。
“林夏,我最好的朋友;陆琛,我的男朋友。”向暖介绍陆琛的时候,眼中是爆棚的幸福。
陆琛不露声色地伸出手,打招呼:“你好,常听向暖提起你,幸会。”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林夏逃了,连握手的勇气都没有。她害怕握上了他的手,那个暴风雪的感觉会击溃她的强作镇定。
洗手间里,眼泪一直掉一直掉。
陆琛,原来他叫陆琛。难怪她拐弯抹角让人打听一个叫“穆嘉诚”的上海企业家,毫无结果。
她早该想到,如他一样一级咨询保密的客户,除了性别,一切都是假的。
他故作不识,她的尊严掉进谷底,心也跟着一直掉,一直掉,粉身碎骨。
再出来,她脸上已没有惊慌失措的悲伤,她笑着说“不好意思,好久没喝冰咖啡,有些肠胃不适。”
“我和向暖送你去医院看看吧?”陆琛绅士提议,却把关系分的清清楚楚。
“谢谢,不用麻烦了,喝杯热水就好了。”林夏说。
“都怪我不该给你点冰咖啡,忘了你在北欧冻坏过,沾不得冰。”向暖不断自责。
她的视线下意识投向他,他脸上未有任何异样,她心如刀割,收起视线,强撑起来,对向暖说:“事务所还有事,我得先回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向暖要送她,她仓惶逃走了。
“你的闺蜜在北欧待过?”望着林夏远走的背影,陆琛问向暖。
“去过两年。”
“做什么的?”
“阿夏可厉害了,她是心理咨询师,阿夏说北欧的中国留学生焦虑和抑郁的情况比较多,所以她自请外派。那边很冷的,一年到头不是雪就是黑夜,我每次跟她视频,她那边都是晚上。阿夏特别不容易,别看她冷冰冰的,其实特别脆弱,这些年她过得很不容易。”提起林夏,单纯的向暖忍不住的心疼。
“是去北欧实习吗?”陆琛又问。
“怎么会是实习,就是去工作啊。林夏去北欧之前已经工作两年了。你怎么会这么问?”向暖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她陆琛提出的一切问题都充满了好奇。
“哦,没什么,我是觉得这么年轻就是心理咨询师,有点不太相信。”
“所以说阿夏特别不容易,她高中就出国了,本硕博连读,还比别人早两年毕业。阿夏……算了,阿夏不太喜欢别人谈起她。”
“为什么?”
“琛哥哥,你好像对阿夏特别有兴趣哦。”向暖嘟起天真的脸有一丝醋意。
陆琛揉揉向暖的头发,笑道:“傻瓜,还不是关心你,才要问清楚你身边的朋友。”
顾向暖心中一暖,头发贴进陆琛的臂弯里,一脸幸福。
陆琛若有所思。想起了暴风雪的那些日子,林夏说自己没有父母,一个人很辛苦地半工半读,他曾承诺供她读书直到她毕业找到工作。可是后来……一切都阴差阳错了。
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江面,外滩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暖色中。
林夏来到办公室,设定好闹钟,坐在特意为咨询者准备的舒服的靠椅上,将身心都放松,试图从客观角度自我催眠。
她,林夏,二十六岁,心理咨询师,肢体接触障碍者。
闭上眼睛,试图进入了一种情景,在她的既定情景中,出现了斯德哥尔摩的老街,她孤身缓缓前行。斑驳的旧墙皮,蜿蜒的石子路,狭窄的街道,仿佛置身于中世纪。
这是她应该保持的状态,独来独往,除了建筑与空气,没有任何人际交往和感情上的纠缠。
正当她得出结论时,有人闯了进来,她猛然惊醒睁开了眼,看到师父已站在自己跟前。
“师父,你怎么来了?”
“你这是……”
“倒时差。”
“别骗师父了,是以前的事还没过去吗?你知道心理咨询师是不能自己分析自己的,这样很危险,如果你需要,师父可以给你安排我们所里最好的咨询师,师父……”
“师父,我没事。”林夏打断了季铭阳的话,她不想再谈下去。
“师父知道你不想谈及,但也别太为难自己。”
“知道了,师父找我有什么事?”
“师父越想越觉得蹊跷,陆,啊,不是,穆嘉诚今天来咨询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知道他真名叫陆琛?”
“你怎么知道?”原来师父早就知道穆嘉诚的真实信息。
“他是向暖的男朋友,他来接向暖的时候,我们见过。”林夏说。
“他有说为什么取消咨询吗?”季铭阳怎么也想不通,林夏的专业丝毫不用怀疑,陆琛也有咨询需求,而且极为迫切,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次咨询取消的?
“没有,在向暖面前,他假装与我素未谋面,压根儿没提咨询的事。”
“这样啊,真是奇怪。”季铭阳自言自语。
林夏知道季铭阳的担忧,若是大客户在咨询时间取消咨询,对咨询者和对事务所都是极为恶劣的负面影响。她刚来IK,第一个咨询就被取消,以后的发展也会受到影响。而IK作为上海心理咨询的龙头老大,若传出不实消息,对事务所发展也极为不利。
“师父,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您一个交代。”林夏许诺。
“这件事你不用插手了,交给我处理。你刚来就碰上这样的事,也是师父安排不周。你调整调整,状态别受影响。”季铭阳拍拍林夏的肩膀,安慰道。
林夏很清楚,穆嘉诚取消咨询,和她有关。但北欧一事,他尽可以当作人生中的插曲,林夏不会纠缠,他只要换个咨询师就可以了。如此撇清跟她的关系,还要装作不认识,未免有点过了。
这也是她想不通的。
是因为向暖吗?她不禁为向暖担忧起来。
林夏拿出手机拨通了向暖的电话,本想问清楚陆琛的情况,以判断陆琛和向暖的结合不掺杂其他目的。谁知电话刚接通,便听到电话那边向暖呜咽的哭声。
“怎么了?你说话啊,今天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哭,倒是说啊。”林夏急死了,向暖一个劲儿的哭,一个字也不说。她从未见向暖如此伤心过,一声声压抑的呜咽,让人心疼。
“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林夏抓了包拿了外套,推开门,步履匆匆往外走。
“他要跟我分手。”向暖的哭声更响了。
林夏呆住了,身体失去重心靠在了办公室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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