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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精选

2022-04-11 03:04:4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精选

  《听说 第一季》是一部由陈怡分执导,马世芳主演的一部脱口秀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一):原来没有经过文革的台湾乐坛,是这个样子的?

  当然听过台湾歌,很多也很好听,可是没有非君不可:毕竟,英文歌,香港的广东歌,也势均力敌,分庭抗礼呢。

  可是,这么一路梳理下来,脉络清晰好多,好像上了一次台湾流行音乐史的课:以前的歌手,外形好老土,衣服发型吓死人;可是,歌真的清醇,创造,戒严下也那么有活力,现在的歌坛比不了,两岸三地都是。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二):你会不会因为一个声音爱上一个人

  发现马世芳很偶然。朋友向我推荐了陈丹青的《局部》,我却像捡到宝一样爱上了同是看理想出品的《一千零一夜》和《听说》。当时马世芳对我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但他在节目里讲的台湾流行音乐我是略知一二。可以说,我了解台湾最初的渠道就是音乐,齐豫,李宗盛,罗大佑……

  所以,当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讲述至少听了五十遍的《橄榄树》的来历时,我有遇到故知的感觉。他不但讲述了音乐,还通过音乐讲述了台湾的历史变迁,台湾人民的追求自由民主的漫长曲折的过程。了解了一首歌的背后的故事,知道了创作者要表达了的心声,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乐迷,这件事情,有人可以帮到我们,多么幸福。

  《听说》的第二、第三期,马世芳讲青年李宗盛,讲发生在他家客厅的台湾流行音乐圈的故事,正如他所说,很难想象没有李宗盛的华语音乐世界。听了这两期节目,我又一次翻出了李宗盛的歌来听,也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而第十二期的《亚细亚的孤儿》、第十三期的《归来兮侯德建》、以及最后一期的《再见张悬》,更是让我听到几乎流泪……

  在一个音乐世家成长,马世芳对音乐的热爱和音乐人的理解无疑是根深蒂固的,“我注定要当一个‘认真乐迷’,并且以此为生。这些年,工作内容曲曲折折,做广播、写文章、办活动、搞发行,骨子里其实都是同一件事——把(我心目中的)好音乐引介给更多人。”这种使命感,让人心生敬意。

  最后,我想说,在听这个节目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会因为一个声音爱上一个人。马世芳的声音温柔儒雅,听的时候,心里所有的不甘啊纠结啊疲惫啊全都散去,只剩下平静,你不会在乎他说什么,只要他在说,心就无比妥帖,这就是传说中的治愈吧。你们也可以试试,在一个安静的时候,认真的听一期他的节目,相信也会爱上他。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三):音乐的作用

  还没有看完,先写一些,马世芳母亲陶晓清女士深度参与了七八十年代早期台湾校园民谣潮流,因此马世芳可以近距离接触早期的李宗盛,罗大佑,齐豫等等一批先驱式的人物。这个时期的大背景是台湾逐渐解禁时期,因此这段时间民谣的主题从家国乡愁、家国与自己逐渐转移到,自己身上。到了第二代新移民时期,家国与乡愁作为意向的歌曲就逐渐淡出了歌坛,而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加关心个体情感的歌曲,流行音乐也就逐渐流行了起来,还不能说校园民谣是流行音乐的前身,两者在当代大陆社会是两个不同类型的音乐。值得提一下的是,这个时期的台湾电影人掀起了电影的新浪潮。与此同时,大陆的电影人和音乐人也都没有闲着,五代导演集团式的推出好作品,崔健也呐喊出青年人憋闷已久心声。

  高晓松还算不上中国民谣的第一批新公民,崔健是的。晓松则成为关注自己式歌谣的代表,自称,骚柔小调儿。

  在这里其实我想讨论的是音乐作为觉醒和自由意志的传播的工具,在自由意志的觉醒和传播的过程中起到的作用。显然大陆音乐人电影人会矮台湾人一头,这也反面反映了广电总局要比台湾新闻总署成功。

  自周朝就有礼乐制,孔子更是提出了礼乐治国。‘礼’好理解,制定一些列规范,来确定君权,神权,族权,夫权,而乐的作用仿佛被大家很泛泛的理解了,‘陶冶情操’这个词经常被拿来反映乐的作用。这样的解释和理解很宽泛,‘乐’不是纯音乐,是歌和曲。‘音乐’可以直接与人的情感对话,这个是大家理解为简单的“陶冶情操”的主要原因,不止于此,歌曲才是音乐的载体,大家可以传唱,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口中说出唱出的事儿,那么礼制的各项精神就可以夹杂其中了。这样国家就可以更大范围内达到共识,秩序得以建立,各阶层的利益得以保障,这是礼乐治国的具体原理。

  从更微观的角度讲,音乐也是意志的表达手段之一。在现代社会,表达意志的方式多种多样,发微博抖音是,更别提文学,电影,电视,传媒等等了。因此音乐的作用也就更多的被人理解为“陶冶情操”。但是在七八十年代的中国,两岸三地,音乐作为意志的表达,其作用竟然出现了一个小高峰。国内文化大革命,台湾解严时期,自由表达是不被允许的。但在冰雪消融的大背景下,崔健,李宗盛,罗大佑等人的声音被人们铭记。人们或多或少的对一些新观念又重新达成了共识。此后随着表达方式的丰富,社会秩序的稳定,音乐作为表达意志的工具作用变得越来越小,也只剩下“陶冶情操了”。

  畅想一下未来,音乐仍然会继续关注人们的内心,刺激心灵和感官。很长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次肩负起统一思想,达成共识的历史任务了。这不是坏事儿,说明社会在进步。

  个人瞎比比,几乎满篇都是不足。写这篇文章时,很多人名和细节记不起来,得重新补课,秦汉,五代,隋唐,南北朝,宋元,明清各个时期,文学和诗歌有着纠葛不清的关系,如果要理清得大大补课才是。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四):摘录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五):一个说书人的音乐节目

  如今,我买书多,但读书少。

  年轻的时候买过磁带,大多都是盗版的。听过的专辑有几张,都是流行歌曲。

  最早接触流行音乐就只有电视和广播。

  那时收音机里放着《雾里看花》 、 《山不转水转》 ,还有杨钰莹甜的掉牙的歌曲。然后可以放磁带的录音机慢慢火起来了,有人用它放周华健的《花心》 ,有人用它放《新白娘子传奇》 。有个漂亮的姐姐老是来我家听收音机,她心情好的时候总会跟着收音机哼唱几句。每当这时就感觉好开心。还有广播电台总会有点歌节目,谁为谁点一首xxx的歌曲,然后说一堆祝福的话,其实我们一点都不想知道谁给谁点了什么歌,只想赶快过去,然后放歌。

  马世芳的《听说》 ,并不接受点歌。

  他三番两次的说,我觉得这是他做节目的态度和骄傲,嗯,有骨气。

  一档节目受欢迎当然好啊,但也没有必要一定和受众发生什么关系。就像吃鸡蛋不一定非得知道下蛋的母鸡是谁一样。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节目,不一定非要迎合观众的喜好,做自己就好,保持自己的追求和诉求,才是最打动人的地方吧。

  好早之前知道马世芳,是因为有特别喜欢台湾音乐的朋友提到过他。我偶尔也在文章中看到他,说他热心组织了大陆的音乐家去台湾演出,也很欣赏大陆一些摇滚乐团。

  再之后,有个朋友疯狂迷上了他,称他为男神。呵呵。好多次聊天的时候都会说起他来。我也是觉得够了。但我仍没有太想看《听说》的冲动。虽然早知道看理想要做的三个节目,分别是书、乐、画。而这些,都是文艺青年的标配。但我只是一个伪文青。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打开了看理想频道,看到了《再见张悬》这期《听说》 ,就想反正张悬我听过一些她的歌,可以看看。

  最早听到张悬,并不是那些很多人都知道的歌,是在channel【V】看到《selling》 ,觉得蛮有意思的歌手,然后《儿歌》 《喜欢》 《关于我爱你》 等等。《神的游戏》当年反复的听,好多都很喜欢。

  而马世芳娓娓道来,让人觉得他很懂她。让人觉得他是真懂音乐,那当然他家学渊源,更重要的是他对音乐的态度。

  然后我决定从头看,果然超出期待,好的音乐听到的越来越多,更有那些音乐背后的故事和人,还有那个未知地方的过去。

  《橄榄树》这期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李宗盛、齐豫、罗大佑、侯德健、林强、陈达、胡德夫、巴奈……从过去的音乐由来到当下的音乐,他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更重要的是他那种状态,自信,迷人,沉浸、陶醉在其中,让人觉得,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每天早上一边吃饭一边看20分钟左右的《听说》,相当的配,前两天屋里没网的时候竟还有点不适应。

  没想到今晚就看完了。又看了一遍《再见张悬》 ,愈发佩服他了。

  他的确可以配得上男神的称号,一个暖心的大叔,文艺范儿十足。

  不过在我看来,他更像是一个说书人,说那些几乎不被人记得的歌曲,和那些歌曲背后的故事。他不疾不徐,像一个好朋友轻轻的在你耳旁,告诉你他知道的事,他的喜爱和热爱,他的激动还有热血。

  有这样的朋友,真好。

  而看《听说》 ,就是和这样一个朋友共处的时光,惬意,舒服,自在。然后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经意间想起来。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六):听说你也喜欢华语音乐

  等了又等,马世芳的《耳朵借我》简体版终于发行了,和他最近备受关注的视频节目《听说》一起。值得一提的是,《耳朵借我》和《听说》,讲述的都是完全属于华语音乐人自己的故事。

  一直以来,我都十分热爱华语流行乐,或者其实说流行乐并不准确,我真正热爱着的,是那些童年时期就听到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华语流行乐。小时候自然是听不太懂的,时隔多年之后重新听到,却不免感动于那年代的简单纯粹。可惜在大多数时间和大多数人眼里,它们是不合时宜的、需要被丢弃的,年轻一代的人们,要么追逐着现在的所谓流行乐,要么一头扎进国外摇滚乐的世界,愿意静下心来聆听华语经典的人不多了。

  马世芳显然是个例外,他不仅对华语(尤其是台湾)流行乐如数家珍,多年来更是用各种方式不遗余力地推荐。在《昨日书》的开篇文章中,他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注定要当一个‘认真乐迷’,并且以此为生。这些年,工作内容曲曲折折,做广播、写文章、办活动、搞发行,骨子里其实都是同一件事——把(我心目中的)好音乐引介给更多人。”

  马世芳从18岁开始从事音乐广播,一做就是26年,也就是说,他今年已经44岁了,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像。同事知道我喜欢马世芳,于是去看了《听说》,她感慨到,“马老师好年轻啊,看起来也就30出头。”我说,“喜欢音乐的人不会变老,因为他有一颗纯真的心。”

  除了做好广播本职,马世芳还出版了好几本音乐相关的书:处女作《地下乡愁蓝调》以介绍西方摇滚乐为主,但里面已经有了好几篇关于台湾民歌的文章;第二本《昨日书》中,台湾本土音乐的内容占了差不多一半;最近刚刚在大陆发行的《耳朵借我》,已经是完全在讲述华语音乐自己的故事了。除此之外,他还和母亲陶晓清以及一些朋友共同编辑统筹了《台湾流行音乐200最佳专辑》,让那些记忆中的美妙音乐有了最集中、最完整的呈现。而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一定会有人因为看到这些书而对华语音乐萌生更多兴趣,我就是其中之一。

  早在“看理想”项目刚刚发布、节目还没有上线的时候,我们常会看到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用视频的方式去呈现,是为了迎合年轻人吗?现在的确是个年轻化、视觉化的时代,不过在我看来,马世芳从来没有在迎合年轻人,或者也可以这样说,热爱音乐并且长期不遗余力推荐的马世芳,本来就是一个真正的年轻人。而且他也相信,这个世界是属于年轻人的,相信音乐以及背后的力量,所以他要把自己真正觉得好的东西与更多年轻人分享。

  马世芳不是音乐人,却是音乐人与听众之间的红线,将这头与那头紧密串联,让好音乐走得更深更远,走到每一个人的心里。他想要告诉这个世界,其实在我们生长的地方,也曾有过或正在发生着许多动人的音乐,可惜我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它们忽略。他把那些别人丢弃不要的,都视为珍宝小心呵护,并且寻找每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它们走上大舞台绽放光芒。

  《听说》第一期讲述了《橄榄树》背后的故事,令人不免感叹在唱片工业刚刚兴起的70年代,一首歌的诞生要经历这么多曲折磨难,才能最终跌跌撞撞破茧而出。从小我就听过这首歌,却从未真正明白其中深意,直到漂泊异乡多年,才终于稍微明白“流浪”和“远方”是什么意思。我想我们都向往一个更美更好的世界,无论在文学、音乐还是现实生活中,与其说是“流浪”,不如说是“追寻”。

  三毛、李泰祥和齐豫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少了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个,都不可能会有 《橄榄树》这首歌。三毛向往爱和自由,用生命谱写了最动人的诗篇,而李泰祥将古典与现代音乐完美融合,将它们谱写成最美丽的乐章,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赏。《昨日书》中提到,“李泰祥回顾当年野心,是这么说的:我决心要从严肃的音乐工作岗位走入群众,写出有风格、能表现我们现在大众生活最动人、精致的感情,写出众人的欢喜悲乐,和对时代的感觉,并融和文学,透过大众歌曲的形式,带给群众,走进生活。”如今两人都已作古,只剩下齐豫还在唱着《橄榄树》,用她那天籁都不足以形容的完美歌声,每一次都用尽全身力气,所以每一次都令人心生感动。

  《听说》第二、三期都在说李宗盛,这个我最尊重、最敬佩的华语音乐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改变了华语流行乐坛的样貌。如果你愿意稍作研究便不难发现,原来那么多经典歌曲都是他创作的,那么多经典专辑都是他制作的,那么多天王天后都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而且他们都那么不一样。我真的没办法想象,这些年来的华语乐坛如果少了李宗盛,那将会是什么模样。

  太多人渴望做明星梦,以为唱歌还不错就有机会出人头地,太多人只看到歌手台前光鲜亮丽的样子,却不知道背后的他们经历了怎样的艰辛。大哥说,歌星只是一时的,幕后可以一辈子,他不是明星,不是偶像,只是一个音乐工作者。从事音乐行业多年,他发现真正有才华的人,大多都藏在幕后。在我看来,这些人或许不善言辞表演,不懂得怎么去推销自己讨好别人,却能在这个喧嚣浮躁的大时代,时刻保持一颗单纯的赤子之心,安静地做着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

  马世芳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讲到哪些人的故事,他总是可以如数家珍般地娓娓道来,带你一点点进入人物的内心世界,原本并不熟悉的音乐人和歌曲,在听过他的讲述之后,仿佛也有了更多的好奇之心,想要一探究竟。我在单向街的同事小希就是这样,她之前对马世芳几乎一无所知,只是经常从我们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感觉这个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是在看了《听说》之后,她被马世芳讲故事的方式深深感动,很想把李宗盛的歌找出来听一听,于是我们在店里放了一下午《理性与感性》。

  像马世芳自己说的,近年来他频繁穿梭于两岸之间,对内地民谣和摇滚也有了一些了解,《耳朵借我》中他提到几次在北京看过的演出,而我也刚好都在现场。2011年的草莓音乐节第一次出现了台湾舞台,这与马世芳背后的努力分不开——4月29日,我去当时还位于蓝色港湾的单向街书店,听他和几个朋友讲述台湾舞台背后的故事,同时聆听他们对两岸音乐发展现状的讨论;5月1日的滚石30演唱会,我们同在鸟巢见证了这场长达6小时的音乐盛宴,当每一首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全场9万人齐声合唱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想要哭泣;5月2日,我更是跟伙伴们在草莓音乐节台湾舞台下面坐了一整天,从黄玠到草莓救星再到甜梅号听了个遍,当胡德夫最后压轴出场,台下每个人都为之深深震撼。

  还有同年9月11日的理想国年度论坛,马世芳与周云蓬以及MC仁有个对谈,关于两岸三地的音乐环境。下午对谈开始之前,老周和小河在草地上弹琴唱歌,我看到马老师站在一旁听得很专心。对谈结束之后,我跟随朋友去找马老师签名,想不到他居然从包里掏出一只钢笔,当时我就震惊了——自从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很少看到钢笔了,居然有人会随身携带钢笔……想不到几年之后的现在,我也开始随身携带钢笔了。顺便说一句,马老师的字非常清秀,并且会写下具体的年月日,这样当你日后无意间翻起这本书,同时也就翻起了关于那一次相遇的记忆。

  时代正在改变,时代早已改变,曾经只能从广播中收听到音乐的我们,如今早已习惯了网络试听下载,于是听广播就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而我始终感动于马世芳的热情和坚持,就像李宗盛在《耳朵借我》腰封上说的——“马世芳这样用心的听者,让华语音乐工作者的努力与付出,有了价值和尊严。”

  和李宗盛一样,我也是个不大看乐评的人,总觉得那些看似客观实则主观的评论,更像是评论者个人情绪的抒发,对音乐人并没有多少实际的帮助。与大部分乐评人不同,马世芳的言辞并不犀利,声音也温柔动听,他总是不慌不忙地讲故事,那些隐藏在唱片和歌手背后的故事。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故事的,又花了多少心思将它们细细补缝,我只知道这些故事是那么动人,而且只有他才会这么讲。故事很快就讲完了,影响却深埋心中,久久回响。

  对我来说,音乐从来都不只是音乐而已,那些藏在音乐人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或许才更动人。我想知道那些故事,而马世芳就是那个讲故事的人,他总是可以用最平和的语气,轻易解开埋藏在一代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这让我相信,做音乐和听音乐的人,或许某天真的可以彼此了解,不再像从前那样孤单。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讲些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像我们听过的这两期节目一样,是关系到台湾流行乐发展的重要的人和事,而我早已经做好准备,跟随他前往一趟又一趟未知的旅程。

  所以啊,请继续讲下去吧,用你那“让耳朵怀孕”的温柔声音,和对一切人和事理解包容的纯真心灵,还有看似平静如水实则内力深厚的语气。我愿意将耳朵借你,换取浮华生活中的片刻宁静,只要你愿意说,我就会一直听一直听。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七):在《听说》中寻到真诚的表达

  用半个月的时间看完了《听说》第一季。每集20分钟,马世芳用他温和有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讲述一首首歌谣背后的故事,人们能从悠扬的音乐声中听到台湾,听到它的历史、政治和社会文化,听到歌者对这片土地真挚的热爱。

  如果不是《听说》的讲述,有些故事很难再去自己发掘:原来《橄榄树》的歌词里曾经有过小毛驴和西班牙;青年李宗盛在他的磁带A面末还录了一段憨憨的口白;77年版的《美丽岛》,杨祖珺在唱到“香蕉”的时候因为笑场突然没了声音;李双泽的可口可乐和淡江事件;张悬那首《Trist》中留白的鼓声......这些看似微小而无关紧要的细节,却让这些歌曲生动起来,为人们记忆里早已泛黄落灰的旋律重新找回了活力。

  像《橄榄树》这样的歌曲,放到现在已经很难再引起情感上的共鸣,“流浪”、“小鸟”、“小溪”这些意象也颇显幼稚,因为以当下时代的经验很难再去理解一个过去时代的表达。当孕育一首歌谣的时空环境凝缩在了过去,这首歌就会在大众记忆里逐渐褪色,变得单薄过时,或是在世代更替中被遗忘。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听说》相当于一种介质,它提供的是介于歌曲表达者与接收者之间恰到好处的阐释。对于一首歌,马世芳没有将自己置于表达者的立场,向听众直接灌输自己的感受和理解;而是选择了旁观者的角度,以讲故事的方式还原了一首歌曲诞生的过程和细节,进一步延展到唱歌的人、延展到与其相关的事件和时代背景上。于是我们听到的不再只是一首歌的词和曲,还有它所承载的或轻或重的意义:“流浪”一词不再是漂浮的,而是有了指涉的对象,它属于三毛的怀恋,也属于刚开放时期台湾年轻人向往远方的热切之情。这样的阐释足够拓展一首歌的时间维度。过去的经验涌动到现在,为记忆里的黑白词章涂抹上色,人们得以重新感受一段旋律,重新感受一个时代。

  在“青年李宗盛”的两期节目里,马世芳评价李宗盛《生命中的精灵》这张专辑说,李宗盛的歌全部都是讲小我的故事,讲个人生活,但他总能从这些个体细碎的生命经验中找到诗的光芒。“他能够把这些私我的小小的情感,写出具有史诗一般的普遍感染力的作品。” 虽说“史诗”的形容夸张了点,但整体评价还是相当精准到位的。在这张专辑里,听到的是一个年轻人略显青涩的表达,关于爱情的甜美与苦楚、关于自我的迷惑和追寻:“一个人在爱人与被爱中苦恼,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碰得到;一个人在理想与现实中跌倒,这样的创伤多久才能医得好。” 朴素平实,却也动人。

  李宗盛这张专辑里的每一首歌都极具明显的个人风格,近乎口白式的唱法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他在唱,弹着吉他说故事,旋律中缠绕着淡淡沉沉的情感和内心张望。这个时候的小李给人感觉是很可爱的,你能感受到他在真实地表达自己,把一段时间里积累的人生体验直白地摊开给你,从个人经验里找到普遍性,攥着用琴弦揉在一起,像沉在水底几颗平滑圆润的卵石。捡到石头的人呢,既能听到李宗盛的内心独白,还能听到人类共同情感的回声。一首好的情歌也当如此,虽是小我的表达,但涵盖的范畴能扩大至无数生命个体的情感共振,就像《开场白》里唱的那样:“你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呢?是欢喜悲伤?还是一点点不知名的愁?如果是,请进来我的世界稍做停留。在这里,有人陪你欢喜悲伤陪你愁。”

  整季《听说》都围绕着一个大背景在进行:台湾民歌运动。这场兴盛于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音乐风潮里出现了一批优秀的民歌手:杨弦、胡德夫、李双泽、罗大佑、苏芮、齐豫......他们是日后华语流行音乐发展必不可少的基石,影响了一代代新的歌者。民歌运动的核心是要促进本土音乐创作的发展,不再一味翻唱模仿西洋流行音乐。作为彼时台湾本土化运动中文化层面的一个部分,民歌运动就不只是单纯地对音乐进行创新,更重要的是它有了社会政治变革的底色,因此,这些民歌手同时也是社会活动家,他们创作出的民歌无一不具有深厚底蕴和沉甸甸的关怀。马世芳说得很对,民歌手就是能唱出时代精神的人。而民歌运动时代最重要的精神就是:“唱自己的歌”。

  杨弦开辟了“以诗入歌”的这条路径。他将余光中的八首诗作成了歌,编曲上融汇了台湾传统民歌和西洋的元素。这次诗与歌交融的尝试结果好得出人意料:现代诗的词句嵌入旋律中,变得更丰富鲜活、易于传唱,大众对诗的理解记忆程度增强了,文学中的某些精髓通过音乐得以进入到更广阔的空间里。一首《乡愁四韵》如今已成为台湾众人皆知的经典歌曲。小提琴哀婉,词句间愁思绵长,任谁听都不禁心颤。曲中某一刻似乎听懂了诗人,那酒一样的长江水,是乡愁的滋味。

  此后接续“以诗入歌”路径的民歌手越来越多,李泰祥是其中之一。齐豫唱的那首《答案》便是李泰祥作曲,尤为动人。“天上的星星,为何,像人群一般的拥挤呢;地上的人们为何,又像星星一样的疏远。”只这两句话,清灵悠远的嗓音伴着琴声反反复复地唱。是困惑又似呢喃,闭上眼睛就能望到星空和黑夜里的人们,一片沉静。有时候,写出一首纯粹的歌谣,往往比做出复杂的音乐更难实现。

  回归乡土是台湾音乐本土化的另一条路径,它更为关键、影响也更为深远。《听说》里讲述了老歌手陈达的故事。这个抱着月琴随心哼唱恒春民谣的老人,是70年代台湾民歌的启蒙者,一段《思想起》不知唤醒了多少人去寻觅传统,寻觅失落已久的乡土气息和扎根其中的生命力。如今来看这段故事,实在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机缘。倘若陈达不曾被人发现,倘若没有人愿意去收集散落各地的古老的民俗歌谣,那么台湾的民歌发展又会是什么样子?当年的那些人,会为了抢救渐趋边缘淡薄的民俗音乐,走遍所有的乡野道路,让那些珍贵的声音都能够被再次听到,真是一件浪漫又令人敬佩的事。

  七八十年代的台湾民歌多以“土地”作为题材,来表达对这片土地和其之上的人、生活、习俗、文化和历史一片真挚的热爱。胡德夫的作品最为典型,几乎描绘了象征台湾本土的一切:从太平洋吹来的风,生生不息的农作物,太武山山谷里的部落,牛背上的小孩......他将社会历史和社会关系以隐喻的形式纳入诗意的自然图景里,醇厚嗓音唱出来的是歌颂,是批判,是期冀,也是失落。《美丽岛》这首歌现在已经被刻上了深深的政治烙印,可当李双泽把它创作出来、胡德夫将它唱出来的时候,才是它最本质的样子。“筚路蓝缕,以启山林”,表达的是那一代人的坚守和决心:于传统中再追寻意义,真正唱出属于这片土地的歌。

  “交工乐队与林生祥”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一期节目,因为他们创作的音乐实在太独特、太有个性了,听惯了模式化的流行音乐后再听到这样的歌,最强烈的感受就是震撼。这个1999年成立的客家乐队无论在音乐的内容还是形式上,都贯彻了前辈们“回归乡土”的路径。他们用最本土的民族乐器(月琴、三弦、锣鼓、唢呐)来玩摇滚;用客家方言来唱乡村叙事曲;用自己的音乐来参与反水库运动,最后还成功了。不得不说,这个乐队实在有些酷。他们的第二张专辑《菊花夜行军》,讲述的是农村现代化社会变迁中个体的生命体验,以返乡青年阿成的故事为主线,真实细腻地呈现了他回乡后的生活和心境。主题曲《菊花夜行军》无疑是其中最具想象力的一首歌。在夜晚的菊花田,阿成幻想自己变成了菊花大将军,手下是听命于他的各个品种的菊花小兵。歌里穿插了一段拖拉机启动时轰鸣的引擎声,之后就是振奋昂扬的晚点名,阿成统帅着六万六千支菊花兵向着市场夜行军:“全部都有!跑步走!”。各种乐器塑造出了这一场景的波澜壮阔,而林生祥一把好嗓子唱尽了所有热烈与悲戚的情绪,听得忍不住泪要掉下来。马世芳对交工乐队的评价非常高,我觉得一点也不过分。因为他们不仅做到了“唱自己的歌”、使音乐得以介入社会,而且还做到了“民族的也是世界的”。后者在如今的时代是被苦苦追求但总难实现的一个口号和目标,可交工乐队其实早已给出了一个简单却至为关键的答案:真诚的表达。听这一声唢呐,吹得人心震颤。无须多言,就知道想传递的是什么了。

  21世纪的文化工业被资本和流量包裹着,机会增多了:歌手层出不穷,流行歌曲数不胜数,可真诚的表达却变少了。《听说》最大的意义就在于此:它阐释了何为真诚的表达——不是紧紧贴合着这个时代,为了叫好卖座而写歌,也不是为了华丽多元的音乐元素去创作;而是多一点诗性,多一点关怀,努力去感受发生在自己和社会大众身上的东西,把它们真实地呈现出来。

  《听说 第一季》观后感(八):《听说》第一季中提到的音乐专辑

  第一说:

  齐豫《橄榄树》1979

齐豫的第一张专辑

  叶倩文《春天的浮雕》1980

叶倩文的第一张专辑

  第二说:

  李宗盛《生命中的精灵》1986

小李的第一张专辑,童安格是和声

  滚石九大星(李宗盛,周华健,马兆骏,陈升,张洪量,张培仁,赵传,罗大佑,罗纮武)《新乐园》1989

小李的《阿宗三件事》在里面

  郑怡《小雨来得正是时候》1983

小李是这张专辑的制作人,两人是男女朋友

  潘越云《回声 三毛作品第15号》1985

小李谱了两首曲

  张艾嘉《忙与盲》1985

  第三说:

  讲《生命中的精灵》

  第四说:

  胡德夫《匆匆》2005

《美丽的稻穗》,胡德夫第一张专辑

  杨弦《西出阳关》1977

杨弦的第二张专辑

  陈建年《海洋》1999

陈建年的声音游走在撕裂的边缘

  纪晓君《圣民歌:太阳风草原的声音》2000

清澈的声音

  第五说:

  陈明韶《浮云游子》1980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齐豫《祝福》1983

齐豫的第二张专辑

  陈绮贞《华丽的冒险》2005

收录《旅行的意义》

  第六说:

  郑怡、王新莲、马宜中《匆匆的走过.告别夕阳.月琴.话别》1981

校园歌时代的巅峰之作,《月琴》向陈达致敬

  第七说:

  罗大佑《之乎者也》1982

罗大佑的第一张专辑,我听了,神专!

  苏芮《搭错车 电影原声大碟》1983

苏芮高亢的声音

  林强《向前走》1990

《向前走》反抗《鹿港小镇》

  巴奈《泥娃娃》2000

《panai流浪记》

  陈建玮《30出头》2014

《台北哪会抚呒人》是和《向前走》对话

  第八说:

  杨弦《中国现代民歌集》1975

台湾民歌运动的开端

  第九说:

  王海玲《偈》1980

李寿全担当制作人

  齐豫《你是我所有的回忆》1983

《菊叹》

  李泰祥《错误》1985

大师李泰祥唱歌是不按常理出牌

  任祥《阳光的笑》1979

清汤挂面

  第十说:

  杨祖珺《杨祖珺专辑》1979

《美丽岛》

  叶树茵《非常属于我》1994

叶树茵的声音太好听了

  第十一说:

  罗大佑《未来的主人翁》1983

《亚细亚的孤儿》太经典

  ink Floyd《The Wall》1979

  第十二说:

  李寿全《8又二分之一》1986

《张三的歌》

  黄韵玲《美好岁月》2010

《Arthur》

  雷光夏《脸颊贴紧月球》1999

《原谅》雷光夏的声音很有画面感

  林宥嘉《世界感官》2009

《感同身受》

  Tizzy Bac《易碎物》2013

《这是因为我们能感到疼痛》

  以莉.高露《美好时刻》2015

《今晚天空没有云》

  第十三说:

  交工乐队《我等就来唱山歌》1994

  交工乐队《菊花夜行军》2002

  第十四说:

  张悬《神的游戏》2012

《玫瑰色的你》

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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