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名集(全六册)的读后感大全
《废名集(全六册)》是一本由废名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30.00元,页数:360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2010年1月到5月,断断续续读了《废名集》六卷中的前三卷,第四卷的下编起是1949年后作品,只读了上编的谈新诗部分和下编的诗经讲稿部分。第五卷完全未看,第六卷读了附录部分的周作人序和年谱。就中最喜欢的还是废名30年代的散文,《桥》和《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废名集》的分卷有问题,以至于《桥》的上下两部分别在第一、第二卷里,附录部分的排列也有问题,把五十年代的东西放在周作人二十年代的序前面。错别字也有不少。很不喜欢主编王风喋喋不休动辄几十页的前言后记,充满了自得感,也从而露出他的轻浮。我很少对一个我十分喜欢的作家的作品的编辑者有这么反感的情绪。
●星之室是鸟林/是花、是鱼/是天上的梦/海是夜的镜子,思想是一个美人。
●“不忍卒读”
●他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桥》实在是太诗化了。
●不打分。曾经抱着一种执念,觉得建国前那些作家废名和沈从文算是我读得不多但也喜欢的。而我产生这种判断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一篇竹林的故事。当然,现在我读了他的文集其实挺失望的。当然,既然我有着此种心态,打了分可能倒显得唐突。不过难不成我对某非知名末流985的前辈们一点好感都打不起来吗?
●前三册……高中看过废名的《桥》,无感。最近因为看汪曾祺推崇,所以又重看……嘿!不错嘛!非常喜欢
●当今的潜规则,“文集”者,介乎“全集”与“选集”之间。似乎不是“全集”,而作者编者内心深处是希望读者把它看作“全集”的:他或她的作品全部都在其中了;您不必也不劳再加搜求。实际呢,距离“全集”颇为遥远,他或她的名噪一时的“雷”人大作,都有意遮蔽了。“全集不全”于是成为当今名人集子的通病。或因为贫穷,出不起“全集”?遥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为纪念鲁迅诞生一百周年,重新编辑注释出版《鲁迅全集》,可以说是蔚为大观。海外有蔑视鲁迅者,也不得不感叹:中国大陆的作家,只有鲁迅能够这样;甚至连字纸篓里的东西都收入集子了,而不能改变他的形象。这就是鲁迅。一部集子,文集,全集,第一要紧的是搜集的文章,要“全”,不能刻意漏收,错收,乱收。其次是要精心的校勘。
●读了上编小说、诗、文、论,翻了建国后的古诗和鲁迅研究部分,最有意思且最受益的,是《谈新诗》和《一个中国人民读了新民主主义论后欢喜的话》。对于后者,冷霜16年文因对“革命”无感,故放大了废名的“不安”,似可商榷。废名算是自我改造非常成功的例子,其间的历史和思想意涵还可深挖
●以简僻的留有涩味的词句,来托出诗境。像是有意规避人间丑恶,禅化世俗,于乱世中向往纯美。
《废名集(全六册)》读后感(一):作者才华,编者严谨
终于拿到这部文集了,一直觉得废名的作品是上品,作家中的作家,只是文章读起来比周作人还难懂,因此寻得这部文集,正式拜读他老人家。初读前言,王风先生确实是位严谨的学者,把编纂文集的过程一一交代,从选定版本到文集校勘,简直可以作为文献学的范例了。希望借王风先生的慧眼,好好地审视下废名先生的作品。
《废名集(全六册)》读后感(二):斯文扫地
从读周作人而知道废名,后又看汪曾祺一再说自己受废名的影响,一直想收一套废名集来通读一下。但遍寻不着,前几日得一豆瓣友邻割爱,才得一偿所愿。废名的小说散文都是喜欢的,读时心中有一股暖暖的感觉,如饮醇酒,回味不绝。但文集中50年代以后的文字就无甚可观了,特别是“歌颂诗三百首”,如何评价呢,只能说“斯文扫地”吧。
《废名集(全六册)》读后感(三):对编辑有些失望
网购了一套《废名集》。
发现体例有些生硬,倒也无妨,毕竟是为了废名先生的好文章。
随便翻翻,入眼的正好看到879页的最后一句:“他以为黄梅县的青年不归扬则归墨,不从莫须有先生学白话文便从他读袁了凡《钢鉴》了。”
只一句,就错了两个字:杨墨之“扬”,纲鉴之“钢”。如此编校。
原以为有止庵先生把关,看了编辑页,才知止庵先生并未参与。
《废名集(全六册)》读后感(四):再版时间?
2年前之前咨询北大出版社,说是计划再版,但王风老师要求严格,校订认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后来再问出版社,就再也没有答复了。
刘绯译版《瓦尔登湖》也是,永远在计划中,永远在再版的路上,千呼万唤就是不出来
市面上一堆复印的,要不就是价格高达两三千。
有没有了解情况的说一下在班问题?
强烈呼吁再版。
实在不行,出一些单行本也可以啊。
先解渴,,,,,,,,,,
《废名集(全六册)》读后感(五):民国的鬼
民国的鬼
读废名的小说开始时是很顺的。时代再是变迁,但小儿女的情态一直都是大差不差,从来没有听说,在现在这个人类到达顶峰的时代里,小儿女的情态也是与时俱进了。在他的作品里,既不是乡村的,又不是都市的,既不是革命的,又不是守旧的,一群年轻人,嘻嘻哈哈,几乎没有受生活之累。这是正常之态,年轻人大抵如此,除非受到生活特别的折磨,不然,都还是共同沐浴在青春这个阳光里,在网吧里沉迷游戏的青年与意气风发行走的青年几乎是分辨不出来的,未来前程的云泥,某些人即将迅速的憔悴苍老那也还暂且没有发生。
唯一有区别的是性。和这个时代不同。和那个时代有城市性生活的小说不同,包括与张爱玲的也不同。就像他们是一点都不懂性似的,他们就像是和另一部小说《未央歌》里的人是一伙似的,他们如果始终都要这样的话,人类就要绝种了,放在这个时代里,这也是显得做作的,但在那时那一刻,就当真如此的天真烂漫。
天真烂漫的他们就这样到郊区游玩,走过了那时的木桥,走进了在那时就已破败的寺庙,这些如今都已经湮灭在历史的风景里。说不清它们是不是他们的伴葬品。不是那些经常被记起的民国里的那些风骨,而是他们,年青的他们,早已死去的他们,没有比这个感觉再强烈的了,他们就是民国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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