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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人》的影评大全

2020-09-30 23:3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局外人》的影评大全

  《局外人》是一部由卢基诺·维斯康蒂执导,马塞洛·马斯楚安尼 / 安娜·卡里娜 / 贝尔纳·布里埃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局外人精选点评

  ●是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十恶不赦,还是这个世界容不下你这样纯净的人...

  ●和小说时的感觉严重不符,应拍成黑白意识流模式,早年瘦长脸的Belmondo是心目中的最佳人选。可惜这部法国人文学,卡缪唯一的银幕作品,竟是出自一帮意大利人之手...

  ●相比60年代、我所謂的古典主義手法,現在或許有更多的電影技巧來展現臨刑前他所感悟到的,或許沒這麼搶眼的配樂,那麼多語言(瞧,這不是“輸給”文學了嗎)。有人說布列松或安東尼奧尼更合適。畢竟是改編加繆呀,為抓取到的精髓和嘗試的勇氣多給一星!加繆不是存在主義者,而是人文主義者。去TM的主義

  ●true to the novel.

  ●普普通中规中矩拍摄,称不上演绎,没有原著的韵

  ●透过电影感受到了一点文学文本的无限性,四星是为加缪打的

  ●相糟糕改编,马斯楚安尼与莫里气质完全不搭;维斯康蒂古典气和《局外人》现代状态完全是两回事安东尼奥尼或布列松才是合适导演

  ●对原著的忠实还原,沉闷沉重糊涂的人在荒谬的世界。

  ●名著改编,中规中矩,就如同逆水行舟,偏偏维斯康蒂颇好这口。其实《局外人》真的难以影像化,单一句开头“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之奇崛就非文本表现不来。启用马斯楚安尼是因为他那“毫无个性”又带点漫不经心的脸么?德语英字。

  ●有点忍不下女主笑声…剧情有点拖沓男主杀人也杀得有点莫名其妙的。

  《局外人》影评(一):从叙事结构看加缪的荒诞

  若不是与人相约讨论,恐怕我看不到这本书的结局

  还是偷了个懒,翻来电影看

  认识加缪是在那句“真正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开始的,倍感兴趣的读了他的西西弗神话,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荒谬,但的确觉得人是不可自知却又幸福的。

  怀着好奇心,下载了语音版小说“局外人”一边跑步一边听,总在重复前半段的日常琐事,怎么也不明到底想说什么

  原来重点都在后面

  电影的结构也完全符合原著,前半段平淡无奇,不知其所云。直到法庭审判,才把主菜端上了桌。嗯,讲真,若不是有约在先,前面那些是真的很容易让我放弃看下去。

  这部小说是获了诺贝尔奖的,我想如果放在今天,起码对一部电影或者纪录片来说,可能都很难入围,评委们也许在前几分钟就匆忙的关闭打开一条片了。(当然,当今的好多影片,即便开头非常吸引人,看到最后一样是觉得浪费了俩小时,完全没有所期待的一个高潮,开头已经费尽了导演的元气)吃到主餐的部分,才回味到,前菜真是无不必要,每句平淡都是铺垫。

  于是,我想,有没有其他的结构方式重新排列这些素材?

  如果先出现审判部分,然后慢慢牵出先前的平淡,会不会更引人入胜?如果先出现杀人的桥段,进而审判,插叙出母亲去世以及女友的情节会不会更精彩?对于电影美学来说,我想是的,对于加缪和他的存在主义,我觉得不会。

  他不是为了让故事精彩,故事本身对一个荒诞中的我来说,再平常不过了,对于一切的生老病死,我和主人公的情绪是一样的,尤其在我一边跑步一边听着这些我认为理所应当的事的时候,我会更坚定的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的,人生这条路上只有自己,自己选择跑下去或者放弃,与任何人都无关。这是一个客观存在,平铺直述是为了还原这个客观存在。试想,跑步本身也是件乏味的事儿,我从来都只是享受跑完后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感觉,从来没有一边跑一边累的不行还觉得爽的,所以这份平淡无奇的价值在于它所造成的结果,如果我只说跑完后的酸爽却把过程中的无聊忽略掉,那我的确没有尊重这一段无聊,也没有正视由它引起的酸爽。意义啊,价值啊都是事后总结出来的,都是与事件本身隔着一层的东西,这点看来,世界确实是荒诞的。我还想说,世界以及一切物体都是黑暗的,如果我们把意义看作是太阳,的确是它照亮了一切,让事物本身呈现出色彩。

  所以,如果打破原来的叙事结构,将事实层面和价值层面参杂在一起,会抹杀掉事件原本的荒诞,那也有悖了作者的初衷。

  非要追求电影本身的美学价值,认为影片相对原著是有独立性的话, 那我猜想片子可能也不会像这样好看,不会看到最后四分之一的地方大呼精彩。

  《局外人》影评(二):身处局内,却是局外人

  加缪的《局外人》本身是一部小格局的中篇小说,一次葬礼、一起枪杀事件和一场审判构成了小说的主要故事内容。将主人公放置在这样一个叙事序列之中,如果他是一个有抱负有事业的人,那就是个人悲剧,因为他的前程被毁掉了;如果他是一个藐视权威敢于抗争的人,那就是社会悲剧,因为司法机制的繁琐和“细致”抹杀了他改过自新的机会。默而索是这两种人中的任何一个,那么这部小说就很难被奉为开先河的经典之作了。

  这部小说之所以成为加缪早年的代表作,并使他迅速成为当时文坛瞩目的新星,正是因为他笔下的默而索是一个几乎没有个性,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小人物。他不是空有理想而无出路的多余人,也不是与体制针芒相对顽强斗争的异见者,而是一个无害且卑微的小职员。这种人物设定使得人人都能从他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而加缪在小说中的“第一人称”叙事视角运用,更是加深了这种共鸣,因此当小说中全世界都站在了“杀人犯”默而索的对立面时,作为读者的我却和他站在了一起。这时才发现,我和默而索所面对的世界并无区别:一旦有人犯错,其他人便会为他的错误罗列种种罪证,并以“公正”的旗号对照因果,以“理性”和“正义”的态度判定他的罪。

  罪的偶然性因素被忽视(谁会去相信“白晃晃的日光”能成为一种杀人动机,杀人必是有预谋的!),而当事人更是被置于事件之外,人们开始深挖他的感情生活、庭关系,甚至连他的吃喝拉撒也要一一曝光出来,因为这些都是他的罪证。每个人都成了侦探,也都成为了法官,享受着这一场“正义”的狂欢。小说的荒谬正是在于,局外人比当事人更热衷于探讨案件的来龙去脉,而在这种讨论又将当事人置身在局外。在没有互联网的时代,人言可畏至此,而在互联网普及的当下,更是可怕。每读一次《局外人》,设身处地以默而索的角度观察这个世界,总令我背脊发凉。

  说回电影,卢奇诺•维斯康蒂导演的这部《局外人》中规中矩,甚至可以说是小翼翼。电影几乎是对照小说原著拍摄的,对于熟读《局外人》的读者而言,可以边看画面边回想起原著的句子。这种方式有其两面性,好的一面是尽可能地把握并还原了小说的面貌,坏的一面是文字本身的丰富性和多重解读空间被削弱了,进而失去了原作那种冷静淡漠的风格。当然,这是与维斯康蒂的导演能力无关的,只是电影和文学这两种艺术样式的艺术效果不同罢了。

  在没有看电影之前,我心中的默而索的形象一直就是以加缪为蓝本的,这是一个冷静但不冷血的人物,他的眼神虽然有疲惫和烦闷,但是总体而言应该是敏锐的,因为默而索的观察能力非常出众;他是那种单细胞的人,对自己关心的人和事,保持着现实的直接的行动力。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轻易地被人利用,在被人污蔑时也不作还击。

  马塞洛•马斯楚安尼对默而索这一角色的诠释是非常到位的,演员本人的气质与默而索有相近之处,他天生一张“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游离脸,恰与默而索那种“局外”的气质相契合。尤其是对牢狱之中的默而索的演绎可谓精彩,这时默而索陷入恐惧之中,但是这种恐惧不是因为“杀人”的罪,在他看来,这是既定的事实;他坚决不需要神甫的告慰,也不怕死,因为他对自己的行为、生与死都是确信的,他活得明明白白。

  真正使默而索恐惧的是他被剥夺了的人的权利,为此他的报复就是期望处决自己的那天,有很多人去看热闹,他希望“他们都向我发出仇恨的叫喊声”。

  《局外人》影评(三):独自闪烁的碎钻石

  《局外人》是维斯康蒂受到忽略的一部作品;受忽略不表示不知名,因为听过这部电影的远远超出看过它的观众。

  似乎每位伟大的导演都有一部受诅咒的作品,《局外人》于维斯康蒂,一如《白痴》于黑泽明;这两部电影都改编自经典文学,也同时被视为是两大导演失手的作品。作者与作品的关系很微妙,有的作者尽力呵护受批评的作品,如黑泽明捍卫《白痴》,视《白痴》为自己最得意的影片之一;有的作者则正好相反,像维斯康蒂根本忽略《局外人》在自己作品中的位置。《局外人》则因维斯康蒂过世前交代遗产继承人不许放映,长期来不见天日。一九六七年,《局外人》在威尼斯影展首映后得到负面评价,从此为它贴上“败作”的标签。何谓败作,每个观者有各自的看法,但在无法亲炙原典的情况下,观众及研究者只能尽信文献记载,从资料或品质粗劣且流传不广的录影带来认识这部电影;代代相讹的资讯,众口纷纭的说法,都为《局外人》填上谜样的色彩。

  时隔多年,修复过的《局外人》在巴黎重映,在大众面前揭开它的神秘面纱。许多法国媒体都因《局外人》重映重新评估了它的价值。综合他们的意见,大部分评论都认为这是一部水准不齐的作品,他们也认为影片在选角方面有所失误,一级某些内景戏过于冗长。但他们也一致之处,维斯康蒂对瞬间景物变化的掌握,确是大师手笔。

  好看,是我们对这部电影的第一感受;有缺陷,则是冷静回想后的结论。觉得好看,是因为在《局外人》中,不难找到我们熟悉的维斯康蒂式语法,他对光影的捕捉,在意大利摄影师罗屯诺协助下灵光闪现,他们用近乎沉溺的望远镜头来捕捉男女主角在粼粼阳光下的青春面容和肉体,以及北非炫目阳光下闪烁的水光。这个特点在主角周日嬉水和男主角在海滩误杀阿尔及利亚少年的两场戏彻底表现出来。

  电影版《局外人》的根本缺陷来自剧本改编,因为受制于文本,对原著的叙述亦步亦趋,在整体流畅度上陷入挥洒不开的僵局,虽然维斯康蒂坚持到影片完成,但是像他这样一位个性鲜明的艺术家而言,照原著忠实操课,就像套上枷锁一般。

  《局外人》是加缪的第一部小说,加缪来自数代在阿尔及利亚生活得法裔家庭,到他这一代,家道已非常没落,父亲早逝、母亲文盲的加缪没有殖民者的优越,反而对被殖民者感到同情;他之所以洞悉人类存在的荒谬与无力感,也可以追溯到法属阿尔及利亚动荡、脆弱及多重现实并存的殖民现状。

  从《局外人》原著发表到电影版《局外人》推出的二十五年,是阿尔及利亚剧变的年代,从族群间的紧张,到阿尔及利亚解放阵线的成立于阿尔及利亚独立运动的狂潮,再到法国极右派民族主义者“秘密武装组织”及血腥非法的暴动反制阿尔及利亚的分离......这个撒哈拉边缘的王国终于一九六二年独立,脱离法国一百多年的统治。

  一九六零年,加缪在车祸后以四十七你岁盛年离世。他生前回绝一切改编《局外人》的提议,过世后,遗孀却主动与他人合作,计划将《局外人》搬上银幕。遗孀不以为自己违背丈夫的遗愿,因为她想象的改变必须遵照原著情节与精神。于她,《局外人》电影化的目的在彰显原著的价值与精神,如此而已。

  几经周折,维斯康蒂接手了电影的改编计划,对《局外人》原作的改变,除了从文字到影像、间接风格到直接风格几处必要的取舍外,他一点改动的自由也没有。电影工作者面对限制和自由,由于制作上的限制创作者不一定能完全达成自己的理想,若不愿放弃,就必须与限制妥协,然后认清限制,在限制中找到创作的自由。维斯康蒂是文学改编的大师,经典名作、黑色小说在他手下都能打磨出耀眼的光芒。他的处女作《对头冤家》对当时社会背景的描写也可谓战后新写实主义电影的先声。《对头冤家》已显露出维斯康蒂对青春肉体的执迷,以及对生命与一个时代如何走向倾颓末路的悲观思想。对维斯康蒂而言,这些已存在的文本只是起点,而他提供创作灵感与参考框架,是过程而非目的,以致完成的影片与原著往往有所差异。

  电影工作者都知道“将二流小说改编成一流电影比成功改变文学经典的可能性高”这个不成文定律。维斯康蒂以能铺陈出大家族复杂幽微的人际关系见长,他以“局部”的截取来揭示原作的“整体”,电影和文学是两种不同的载体,电影有放映时间与观看方式的限制,大部分文学作品却很难被浓缩在两三个消失的电影之中。庞大的历史剧或经典文学改编常常让人畏惧的原因,就在导演迁就历史与文学作品时犯臃肿和僵滞的毛病,人物设计如扁平的符号,欠缺各自的生命力量。

  忠实改编一部文学作品真的那么重要吗?这个问题见仁见智,但在《局外人》这个例子里,答案应该是否定的。维斯康蒂跟加缪的气质如此不同,两人的根源、文化背景来自相对的两端。《局外人》因为必须遵从原著的叙事与发展,维斯康蒂只能见缝插针,若不是大师功力及精致的技术执行保住这部电影的基本水准,以及男女主角俊美的组合在银幕上美不胜收,《局外人》恐怕不会像一刻美丽的碎钻,今天仍犹自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局外人》影评(四):MAKE SURE | 加缪:《局外人》

  “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这是《局外人》的开头,被称为可以媲美马尔克斯《百年孤独》“最伟大开头”的作品。《局外人》是我直到读第二遍时,才逐渐理解到作者所试图表达的主题——一场与置身其中劝无法亲身参与的精神审判。

  第一次读《局外人》是在大学。“存在主义”和“意识流”都是新兴话题。中文系的学生,没翻过《存在与虚无》和《荒原》,和老师都搭不上话,但是像萨特这样的大部头哲学书,实在是啃不下来的,就抱着消遣的心态去看看和他捆绑出现的作家——加缪。

  钱钟书在《围城》里说:“在大学里,理科生瞧不起文科生,外语系瞧不起中文系,中文系瞧不起哲学系,哲学系瞧不起社会学系······”

  加缪却是刚好相反,他一边被称为“存在主义”哲学的先锋,一边又被“存在主义”体系中的哲学家嘲讽为“中学哲学班毕业生”,而他本人在二十年的写作生涯中极力撇清自己和哲学的联系。

  加缪和“存在主义”的渊源

  《局外人》讲述了一个情感冷漠至麻木的人因为一起误杀案接受大众审判的荒诞故事。默尔索是一个独居异乡的成年男人,他唯一的亲人是住在养老院的妈妈。故事则是从他接到母亲去世的讣告开始。

  加缪通过这样几个选择的场景,将麻木的默尔索鲜血淋漓地展示给我们。养老院的院长询问他是否要在盖棺前见见自己的母亲,他明确而且果断地回复院长“不”,对刚刚死去的母亲没有一丝哀伤。

  与之相反的是,远道而来的神父早早就到达了灵堂,还有坚持为母亲守灵的养老院朋友,与他们相比,在母亲的生命中,默尔索更像个局外人;

  存在的选择 女友问他要不要结婚,他说结不结都行,仿佛参与这场婚姻的并不是本人,但当女友追问他爱不爱她时,他直截了当回答“不爱”;老板让他去巴黎主持新业务,升职加薪,他同样也以“不喜欢”为理由拒绝;入狱后,他又拒绝了律师的陈词建议,神父的传教。

  他几乎对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计划,也不愿接受任何突如其来的改变;对待亲情,友情和爱情同样是可有可无,情绪敏感度几乎为零,母亲的突然去世不会令他伤心,情人和朋友的关心示好,也不会令他有多快乐。

  他生活在巨大虚无之中,没有衡量情绪的尺度,没有改变现状的欲望,一切随时间自然生长、衰老。所以,他对自己生命的掌握权也拱手相让给了那些局外人。这与“存在主义”的人生虚无观念如出一辙。

  局外之人

  《局外人》通篇读下来,默尔索似乎就是这样一个麻木又被动的人,但与太宰治《人间失格》中的那种无赖式人格又完全不一样,默尔索的判断中,总是隐藏着某些独立的部分。

  莫尔索在狱中时,作者安排了这样一个故事在其中:一个人离开捷克的一个农村,外出谋生。25年之后,他发了财,带着老婆和一个孩子回来了。他的母亲和他的妹妹在家乡开了个旅店。为了让她们吃一惊,他把老婆孩子放在另一个地方,自己到了他母亲的旅店里,他进去的时候,她没认出他来。

  他想开个玩笑,竟租了个房间,并亮出他的钱来。夜里,他母亲和他妹妹用大锤把他打死偷了他的钱,把尸体扔进河里。第二天早晨,他妻子来了,无意中说出那旅客的姓名。母亲上了吊,妹妹投了井。

  与“虚无”不同

  加缪借了这个故事来告诉我们,世界本身的荒诞性,这样的世界不值得我们去顺应它,何况人为建造的道德社会更加虚假。把占据这个世界意识主流的神父,法官放在正面,反面自然就是接受审判的默尔索,是否我们必须严守道德的秩序?是否我们必须用道德来支撑公正?是否个人的意识就必须淹没在大众的选择之中?这是默尔索最后留下的问题。

  默尔索的人生没有走向虚无的尽头。他最终在毁灭的入口找到了和解的办法,默尔索接受了世界虚无的本质,他不再挣扎,不用再将任何人的意识凌驾于自己之上,他获得了自由。

  书的最后,默尔索说道:“现在我面对着这个充满了星光与默示的夜,第一次向这个冷漠的世界敞开了我的心扉。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如此像我,如此有爱融洽,觉得自己过去曾经是幸福的,现在依然是幸福的。”

  监制:唐翰

  策划:HERO

  创意文案:色相透 视觉编辑:色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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