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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读后感1000字

2020-10-01 19:29: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帐篷》读后感1000字

  《帐篷》是一本由[加]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00,页数:158,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帐篷》精选点评

  ●有点意思

  ●有爱的毒舌>< 要收一本…

  ●阿特伍德所有书里面我最不喜欢的一本。

  ●快思速读

  ●阿特伍德,你玩high了……我最喜欢的,是那两首诗,还有《掌权》,唉……

  ●非常非常喜欢《树宝宝》这篇。最后一篇也很不错。跟波德莱尔的《巴黎的忧郁有种微妙的对应感。

  ●时间对折上,落叶和护泥下藏着郁金香w 纸做的帐篷笔迹龙飞凤舞,扑棱在食道的鸟失掉山谷

  ●真不知道在说什么

  ●郑州。比有趣要显得更机智

  ●很有特点的一本书,想象力丰富,将诗歌散文童话形式恰如其分结合。但感觉翻译语言不太流畅

  《帐篷》读后感(一):帐篷

  我感到一个个词语滚烫地滚过胸口炙热,偶尔莞尔一笑,却总是惊心动魄寓意深刻。我那两首诗,动物拒绝名字和带妈妈回来。没有现代诗歌的晦涩抽象空洞和扭曲,们穿过我们麻木平常深深地扎进我们假装视而不见重蹈覆辙

  《帐篷》读后感(二):南大出版社造福人民

  书是很有意思的书。封面有三层,第一层白色,第二层蓝色,第三层黄色,而扉页则是橙色的。内容更不逊于其装帧,我在豆瓣上读的《掌权》,读得我为它赴汤蹈火

  我本以为这个写《盲刺客》的玛格丽特应该是阴冷的,没想到她不阴冷,却反讽犀利全书都弥漫着讽刺语调,偶尔的温和才让人感到奇怪文字极其简短,仿佛我记般的笔调。精简才更有力博尔赫斯就是例子,而阿特伍德的五百字简直就爆出了火星。一本八万字的小册子厚度不啻一本大书。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不愧是写《盲刺客》的那个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应向未读推荐的两篇是《掌权》和《帐篷》。前者辛辣,后者哀伤

  《帐篷》读后感(三):第129页:《快点儿

  步行不够快,于是我们跑了起来。跑步也不够快,于是我们骑马。骑马也不够快,于是我们起航。航船也不够快,于是我们沿着长长的金属轨道欢快地向前滚动。长长的铁轨也不够快,于是我们开车。开车也不够快,于是我们飞了起来。

  飞行也不够快,我们觉得不够快。我们想更快一点到达。到哪?到我现在不在的地方。可据说,一个人的灵魂速度只及得上一个人走路的速度。这么说的话。灵魂们都在哪儿?被落下了。他们四处徜徉,缓缓地,微弱的光在暗夜沼泽地闪烁寻找我们。可他们的速度一点都不够,对我们来说,我们把他们远远地抛下了。他们永远也赶不上来。所以我们才能走得那么快;因为我们缺了灵魂的重量。

  Margaret Atwood: Faster

  Walking was not fast enough, so we ran. Running was not fast enough, so we galloped. Galloping was not fast enough, so we sailed. Sailing was not fast enough, so we rolled merrily along on the long metal tracks. Long metal tracks were not fast enough, so we drove. Driving was not fast enough, so we flew.

  Flying isn't fast enough, not fast enough for us. We want to get there faster. Get where? Wherever we are not. But a human soul can only go as fast as a man can walk, they used to say. In that case, where are all the souls? Left behind. They wander here and there, slowly, dim lights flickering in the marshes at night, looking for us. But they're not nearly fast enough, not for us, we're way ahead of them, they'll never catch up. That's why we can go so fast: our souls don't weigh us down.

  《帐篷》读后感(四):一种隐喻——读《帐篷》中一篇

  冰雪漫天的时节,寒冷广袤的地点。

  恐怖的噪音、充满威胁的嚎叫,充斥人的耳边。血腥无处不在。

  这个地方不安全,这是个危机四伏的世界。想要在这里存活,就必须有强壮的体魄和极具破坏力的独门绝技。敌人就在不远处,残酷的杀戮无处不在,世间被简化为三类人:敌人,你和至爱。

  要保护你想保护的,只有以下两条路:屈服或残酷。可倒霉的是,两样你都做不到——天性使然。

  你只有一个纸糊的帐篷——它能保护你不被敌人发现吗?否;

  还有一群被你宠爱却不听话的伙——他们蒙受你的至爱却总是对你产生误解,从来不听你说话,只会给你捣乱;

  还有一只笔和你对写作的狂热——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至爱们无法理解,你也说不清楚。

  你只知道那种怪异的力量促使你无旁骛,不停地写,不停地记录。记录什么?——世间百态,你对嗜血的敌人的恐惧,你对至爱的爱,以及你害怕他们被伤害的恐惧。(这种事天天都在发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到受害者的呼叫,和杀戮者的胜利长啸)

  你那不可理喻的狂热,使你愈来愈沉浸于写作这门单纯的艺术。你发狂似地写,炙热的文字充满纸糊帐篷的角角落落。在这个人命朝不保夕的世界里,写作就是你生命的全部。

  但那有什么实际的用途?

  那种虚幻的美与快感,永远无法与敌人的武力相提并论,更无法从他们手中保护你自己与至爱的生命。

  最后的时刻并非还离你很远——瞧!敌人已经发现了你,(尽管你一直尽力躲藏起来不被他们发现,但这个危机四伏朝不保夕的世界里,还有何处供你躲藏?),你那只为了你的写作而点燃的蜡烛,让你太过引人注目,吸引敌人一路到来——他们对你充满好奇,你,你这个写作疯子、文字狂人,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残忍手段对待你?你的至爱和你自己的生命,早已危在旦夕。

  帐篷抖落,纸燎着,你的洞穴正在慢慢被炭化,敌人那凶恶的眼睛透过烧洞直视着你。

  即使这样,你的手仍然在写,永远不停。这是你要做的与你只能做的。

  相信没有一个作家不会期望自己手中的笔,在某个层面上具有神奇的力量,不仅保护自己和亲友,甚至还有拯救世界于为难中的野心勃勃。

  而当有那么一天我们发现这种幼稚的想法,在我们生活的世界里——这样一个灾难重重、未来不可预知的鬼地方,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更可怕的是,你的野心、期望和热情,被你最想付之以柔情的人误解,他们对你那毫无意义的狂热感到不解,并想通过把你独自抛下对你的不理智进行惩罚。毫无疑问,这比敌人的威胁还要令人胆寒。

  梦想已破灭,谎言被戳破,我们该怎么做?

  发现文字的力量其实无比渺小,对那些期望用文字改变一些什么的人来说,其毁灭性打击不可估量。

  这样残酷的现实,使文学至高荣誉奖的得主莱辛夫人心灰意冷,从此告别写作前线。

  这样残酷的现实,使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心中疑窦丛生,于是她写出了这篇耐人寻味的暗调寓言,提出自己的质问。

  但她以此也表明了自己作为一个作家的决心:哪怕家园失火、屡遭误解、敌人迫至眼前,那只该死的握笔的手都不会停止。写作具有多大实际意义早已不再重要。那只手的主人——你、我、她——发现,写作早已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你存在的形式和方式,它不一定像某些激进分子宣称的那样,比你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但它绝对会跟随你的生命直到最后一秒。

  就算躯体被野兽般的东西啃食殆尽,那只手——握笔的手,仅剩的手——依然固执地书写,写下你所见到的一切,无论这些文字是否会在不久后就随着燃着的帐篷,一并灰飞烟灭。

  莱辛夫人说:“无论将来情况如何,我们都将继续前进。”

  这话没错。

  《帐篷》读后感(五):帐篷向天空敞开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1939-)是加拿大文学女王,60岁了还能写《盲刺客》(2000年在伦敦出版)这样睿智而富于创造力和想象力的长篇力作,并摘得英语国家权威文学大奖“布克奖”。2003年,《羚羊与秧鸡》在多伦多出版,同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并入围布克奖决选名单。

  阿特伍德的长篇小说对于读者来说是阅读与想象的狂欢盛宴,她的短篇小说却有可能成为一部《短篇小说写作指南》这样的教科书。在《帐篷》这部小巧耐读的集子里,这些短篇小说已然成了阿特伍德的血液,在必要的时候,阿特伍德只需要残忍地割破身体(想象)的表层,这些小说即会随着伤口的大小或慢慢流出,或喷薄而出。

  阿特伍德的短篇小说中,第一人称占了相当的比例,“读者发现用第一人称的故事可信,因为他不是与故事中的‘我’认同,就是因为‘我’在对他说话而接受他是个真正的人”,乔治·奥威尔这样说过。“我出生,我长大,我学习,我恋爱,我结婚,我生育,我说过,我写过”,“我去过,我看过,我做过”,阿特伍德想(并且成功地做到了)让读者相信这一切都确实发生过。比如她曾经向往如今厌弃的霓裳梦,比如她如今要道声再见的大量过去的照片。

  即使是第三人称的小说,阿特伍德采用的叙事聚焦大多也是以女性为中心的。阿特伍德拥有自我的意识和写作的权力(尤其是与男性对等的权力)。在《弃儿的故事》里,阿特伍德在情绪化的控诉中现出了母性的光辉。

  阿特伍德没有把心灵藏匿在文本背后,她有一种参与故事参与虚构的热切欲求。卡夫卡说:“我们应该忠于自己的梦。”“你记得。不,你梦见过。你的梦是窒息,下沉,以及空空如也。”一架性能良好的记梦器出现在阿特伍德的眼前,她拿出纸和笔,记录她在梦中活过的那些时间里出现的一些人和物,以及在那些时间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还有“在梦里没有看见”的“一些残垣”,还有一个“小宝宝”。远远没有结束,还得为给它起个名字做一些必要的讨论。

  对于小说写作者来说,对话是最有用的手段,运用对话的技巧往往决定了作者的才华和成功。通篇只用对话更是妙不可言,对话的力量在《瓶子》里得到彰显,并且这力量将在文字中不断更新,得到永生。阿特伍德短篇小说的魔力还应归功于她如刀劈斧砍般精炼鲜明的刻画才华。《四眼小鸡过火了》和《我们的猫进了天堂》意象精妙,博学机智,读来感到意外有趣。

  族群认同是一个加拿大人无法回避的主题。在《伊卡利亚人的资源》和《后殖民》里,是原生态的被破坏以及对土著对族群的不懈追寻。

  阿特伍德早在22岁便以《双面普希芬尼》(获当年普拉特奖)一诗在加拿大文坛崭露头角,30岁之前已跻身加拿大最著名的诗人之列。她的诗行非常大胆,并以绮丽的想象力和放纵的语言风格著称。你看那镜中忧郁的阿特伍德:“……禁果/没有镜子的爱情,然而并不是/因为我,正是因为你自己。”

  《帐篷》里收了阿特伍德的两首长诗。《动物拒绝名字,万物回到本原》是一部动物寓言的交响曲,“是熊开始这一切的。说到:/我要翻身”,熊要反对命名,反对虚构;“字典们开始松散,/时间萎缩败退”,字典或工具书的权威被推上断头台,“新娘新郎们像分道的列车一般扬镳,/沙丁鱼罐头们爆裂开来,释放出扭摆的鱼群”,万物开始脱离正常的轨道;“这样一来,转眼就多了许多火烈鸟/在轮到它们变成鸟蛋以前,/同时人类的肉体/如踏石前行一样回溯先祖的肉身”,退化,一切变得无可回转,径直走向起点,无名(没有命名)的起点;“上帝已咬掉自己的舌头/于是创世的第一个响亮单词/盘旋在无形太虚/无言已表”,结局完全成了虚空,人类患了失语症,无法“说”一个名字,即便上帝也失去了命名的权力。阅读结束,得到的是长久的惶恐,“你已经读不到这些”。阿特伍德是宇宙上的女王,宇宙上的万物都将成为她的乐队成员,在她高兴的时候,上演一次宇宙上最恢宏的交响曲。

  《带妈妈回来:一场招魂》是一首对逝去的妈妈的赞歌。在母亲这样的主题下,人类都是相通的。尽管有“金枪鱼三明治”和“燕麦甜饼”这样的异域情调,“围裙”、“熨烫衣服”、“香皂广告”、“卫生纸广告”仍然为我们刻画一个普适意义上的母亲形象,“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愿逝去的母亲重生,愿活着的母亲永生。

  “你的帐篷是纸做的。纸什么也挡不住。你很清楚你必须在墙上写字,在纸糊的墙上,在帐篷内写字。”帐篷是写作的载体,帐篷是作家求得庇护的生存方式,帐篷向天空敞开,阿特伍德在云端起舞。

  已刊《文汇读书周报》2009-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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