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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文明史概论》读后感1000字

2020-12-22 02:41:4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西域文明史概论》读后感1000字

  《西域文明史概论》是一本由羽田亨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00元,页数:18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域文明史概论》精选点评:

  ●考证很重要。

  ●昆明事件后想要了解新疆才看的书 数目中没有 用这本来记录

  ●怎么看我都觉得《西域文明史概论》和《西域文化史》的内容基本是一样的,哪有耿世民说的差别。。

  ●二过

  ●简短清晰。

  ●基本法。霓虹人對於遠東歷史學有巨大貢獻

  ●全书的术语不舒服,感觉或者是多人翻译导致术语不统一或错置,或者是作者自己一人半懂不懂在摸索状态又无责任心统一自己的多语言处理经验。“伊兰”文明即“伊朗”文明,拜火教即书中混乱的琐罗亚斯德教与琐罗亚斯特教亦即Zoroastra教。有的非汉语文字翻译就翻了,不翻译就保留了,后文又出现了不同的汉语翻译,古汉语和现代汉语的交错也没个准。也挺诚实地反映了2005年我国学者招架1930、40年代日本学者的功力对照。作者自作主张的马后炮对比他的翻译质量就挺不顺眼了。

  ●一本西域文明的小书,可以说是今天很多研究的起点了吧。

  ●看完后觉得《西域文明史概论》和《西域文化史》差不多...

  ●提纲挈领 入门推荐

  《西域文明史概论》读后感(一):80年前的经典

  羽田氏这两本小书在今天或许不算顶尖之作,但倒回80年前,在资料有限的情况下,且西域研究尚处萌芽期的阶段,能写出如此精彩的著作可谓大家手笔。

  书中对西域文化分期的尝试(汉代之伊兰化,中唐后之中西合璧,13世纪以后之伊斯兰突厥化)即可见作者的深厚功力。

  《西域文明史概论》读后感(二):勘误

  《西域文明史概论(外一种)》(〔日〕羽田亨 著 耿世民 译,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9月,2+2+14+189页,16元)

  书中〔日〕间野英二《羽田亨〈西域文明史概论〉、〈西域文化史〉解题》译文的第13页第4行“俄国学者巴尔托勒德(Barthold)”但V. V. Barthold(1869-1930)通译为“巴尔托里德”(见同译者《中亚简史(外一种)》第1页《译者的话》),应保持译名统一。

  第13页注释③外文文章名应用正体字加双引号,期刊和专著名应用斜体字。故此注释应作:Joyce: “On the Physical Anthropology of the Oases of Khotan”(《和田绿洲的体质人类学》), 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1903, pp. 304-324. Stein: Anceint Khotan(《古代和田》),pp.144 sqq. 文中情况相同的地方应作同样方式的修改。

  第13页注释②的“szam”,同页注释③的“sqq”,第14页注释⑥的“Tafel”,第29页注释④的“Ibid”等等西文习惯性缩写,应用汉语译出或在书后附一篇对照表。

  第58页注释14的“Nov.-dec.”应作“Nov.-Dec.”。虽然并不影响阅读。

  《西域文明史概论》读后感(三):中亚历史扫盲经典

  日本羽田亨是东亚著名的历史学家,尤其精通西域史,中亚史和敦煌学.他拥有罕见的语言能力,通晓英,德,法,俄,中文以及古汉语,突厥文,蒙古语,满洲语,藏语,波斯语,梵文,粟特语等语言,所以对各国的相关研究信手拈来并加以比较.作者也亲自考察探访过西域地区.

  此书是羽田氏大半个世纪前出版的<西域文明史概论>和<西域文化史>两篇著作的合订本.虽然称其为著作,但篇幅不大,语言简明扼要,通俗易懂,对西域古文明来源,人种,历史衍变,宗教等进行了明确阐述,并提出了些自己观点.

  个人认为此书较新颖的观点包括:

  ---作者明确否定唐代以前中原文化对西域的实质性影响,肯定了西域文化当时并不落后的西方特点.西域从晚唐以后开始有明显的东西融合趋势,因为这时的西域人已经不是纯雅利安人种,而是被侵入的没有高度文明的突厥人所驱逐或杂交.

  ---唐代开始,突厥人,回鹤人开始频繁骚扰,进攻中原地区,背后一个重要原因是粟特胡人天生的逐利特性,煽动回鹤人抢夺汉人财产,进而骗取进入自己手中.

  此书最精彩的部分是<西域文化史>的前篇,短短30小页就把西域历史衍变交待的清清楚楚,看得出作者深厚的史学功底.

  由于作者两篇著作不是同一时期写成,估计<西域文化史>的前,后两篇也非同一时间完成,所以前后内容重复的地方较多,看得有些累赘.对读者而言,就当对历史的强化记忆吧.

  《西域文明史概论》读后感(四):西域,深受西方影响的地域

  在跨文化交流不断加强的当下,如影相随的是,我们面对着全球化时代的一种紧迫要求,即必须更好地理解文化差异及特殊性。西域,作为中国历史文化发展长河中,在地位上一直处于中西文化交流的桥头堡,时至当下,关于西域文明的研究,有益于我们从中汲取智慧与经验,帮助我们在当今全球化、中西文化冲突之下,如何更好的继承、保护与发展自身的传统文化。

  说到西域,在定义上一般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前者包括罗马、印度在内的广大地区,后者则仅指帕米尔以东的中国新疆地区。而今天我们要探讨的是后者。从历史上看来,狭义的西域地区,一直为四邻诸国所统治,政治方面几无可言。但从东西交通史、文明传播史上看,该地却是起过巨大作用的。西域之所以在历史上占据重要地位的原因,也全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也就是在这一点上,最值得我们去学习与深究。

  读罢《西域文化史概论》一书,不禁发现羽田亨不仅治学态度严谨,而且敢于提出大量推论,并且对后世的影响巨大,一直延续至今。其中其关于西域文明的核心观点之一对我原有史观带来了巨大的冲击。羽田亨认为,在9世纪回鹘西迁西域前,当地在宗教、美术等方面受希腊、西亚、印度等西方文明的强烈影响,虽然中国自汉以来,历朝多经营西域,与其地关系甚深;但汉文明之光被其他影响其民者,并不很显著。

  由于自小通读中国通史故事,一直觉得自西汉张骞通西域以来,中国的中央政权对西域地区的统治虽然时断时续,但是在大体上一直在政治的控制权上处于主导地位,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就直接的认为华夏文明势必在其文化上也占有主导地位,因为按历史常理来说,一个国家的文化状况应该是有其政治地位决定的。但是羽田亨却提出

  “中国的西域经营,虽不是直接目的,究竟也是防卫北强来侵的手段,而成为历朝执行的政策”,并且从深层次上来阐释,“虽然汉人一直有所谓都护、长史等率其从属而当统督之任,但是在政治上汉人并没有深入统治实际,毕竟西域与中国的中央政权一直是从属关系,华夏王朝只不过防备匈奴等北方种族的来据,保障汉土与葱岭以西诸国间的交通。只要不妨碍贸易,便算达到了目的。所以就地征募士兵,使服军役。除了组织军队,并助其给养外,对于这缺乏土产之地,课重税以开利源,却非其意,这也是西域诸国常愿臣属于中国的主要原因之一”。

  通过这段论述,引发了我的两点思考,首先,由于华夏政权是就地征兵,说明西域诸国其统治集团的高层虽然是汉人,但是维护其统治的核心力量仍是西域人,汉文明的影响不大。其次,针对上次讲座的那位美国老师的论证,丝绸之路的兴盛与否与中央政权对西域的驻兵多少有着正比式的关系,“丝路”的兴盛很大程度上在于为了维持对中央在西域驻军的给养,在没有驻军的岁月里,“丝路”的影响微乎其微。我觉得这也可以算作一条证据,来证明华夏文明对西域虽然有一定影响,但并没有构成根本性的影响。就如同作者所言,“中国的影响是外部的,而西方对其存在本质性的影响。”

  继而作者又从人种、宗教、美术三个方面,给予了相当详实的资料与论证,来印证他的核心观点,让人不得不为之叹服。

  在人种上,羽田亨通过对西域人种的语言与骨骼的分析,指出两点,首先,西域在人种方面虽如此庞杂混然,但不论质和量方面,都是上述雅利安人种,特别是其伊兰系人种占最主要地位。北方及西藏个别游牧种族的进入,不过以掠夺当地的财产为目的。汉人也主要是屯田的士兵,其一谋生为目的的入居者虽有,也不多。其次,在其间营城郭生活,认真努力于商、工、农业生产,过着有意义文化生活者,只有从汉到唐末,常在四方异族凌逼下,居住在此地的伊兰系人种而已。

  在宗教方面,西域佛教的流行,必在中国始传佛教之先。虽然西域佛教也是一种通过改良后形成的佛教体系,但是由于至今中国佛教中的一些词,如“沙门”、“外道”、“出家”等字均来自西域诸国之语言,足以说明中国的佛教必定受到了西域佛教的影响,而非是中国佛教影响了西域佛教。另外除了佛教外,盛行于西域地区的三大宗教:拜火教、摩尼教和景教,都是在未行中国之先,西域已见流行,而且通过对考古资料的对比,不难发现有很多汉译的摩尼教、景教经典存世,足见这些宗教以及一般西方文明东渐的情况,而非传入中国后,再返流西域。

  在美术方面,羽田亨通过细致的对作画方法上的细致分析,论证了西域的水粉画大多是西方派的,在美术手法上当属希腊艺术东渐化形成的犍陀罗艺术,另外在佛教的雕刻艺术,以及取而代之的泥像艺术,都是以犍陀罗艺术为主,甚至在敦煌的千佛洞都是出自犍陀罗寺院建筑系统,在许多壁画上都可以看到犍陀罗艺术东渐的痕迹。另外西域作为一个中西文化交流的前沿地带,当地的佛教建筑,作为佛教美术的一大重要组成部分,又多为印度式的。另外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通过历史资料发现有些古话,尤其是纸帛画上有汉字、回鹘文或者吐火罗文,说明当时的画家不仅源自当地,也有来自不同地方的中国人、回鹘人和吐火罗人,进而说明中国人在美术方面对西域文明有些许影响,但不深远。

  虽然通过大量的实例和论证足以支撑羽田亨的论据,但是我觉得,我们仍然不可以笼统意义上去概括西域文明完全受制于西方文化根深蒂固的影响。在任何的历史长河中,总会有一些一般寓于特殊,特殊寓于一般之间的关系。就像当下在全球化剧烈冲击下的中国大陆,在传统文化根深蒂固的影响下,如何更好的接受西方文化带来的挑战与机遇,势必需要找一个处于中间地带的参照物,才可以更好的去证明自身文化的优越性,同时最大限度的学习其他文化的优点与长处,来沿革自身文化,并且图以富强。香港和台湾,都不失为很好的参照物,他们多属于中华文明的子孙之一,但是都比大陆对外开放的早一些,接受西方文化的程度深一些,但是在本质上又都是东方文化的社会。在当时的西域,高昌(吐鲁番)地区也同样处在这样一个地位。

  高昌之地,始于汉之屯兵,此后与中国本土关系密切,称王者多为汉族人,虽然有匈奴种暂时成为此地统治者,但也早在中国本土时已受到汉文明的陶育,与汉族无异。在居民上也多为汉魏遗黎,在宗教上盛行佛教,而且汉译经典众多,不仅有从汉地带来的,也有就地翻译的,另外在货币铸造上,高昌出土过无异于中国方孔钱的“高昌吉利”,但是在铸币的记号上确是月氏式的,而非中国式的,足见该地区在保有汉文明的同时,在政治和社会上都受北方和西方的影响,但是中国文明尚不足以改变当地文明,显现出复杂的文明相。

  所以,我认为当年西域文明是一个在西方文明的根植下,有改进的吸取中国文明优良之处不断发展沿袭的文明社会,而当下的我们完全可以通过高昌这一个案与整个西域的对比的经验为参考,通过当今香港、台湾与整个大陆之间的对比,从而以史为鉴,探索出一条适合于全球化体系下最适合中国文化传承发展的前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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