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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选》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0-12-27 04:46:0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文选》经典读后感有感

  《文选》是一本由[梁] 萧统 编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精装16开图书,本书定价:198.00元,页数:98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文选》精选点评:

  ●文選爛,秀才半。

  ●买的第一本拼版影印书 第一印象是皇皇巨著 第二感觉是很多字不认得 但很喜欢国学 继续努力

  ●李善注本。

  ●作为中国人,有两部书是可以作为业余读物反复阅读的,一部是《昭明文选》,一部是《杜诗详注》

  ● @2016-11-15 14:06:01

  ●胡克家刻本,77年一印

  ●萧统

  ●无论怎么珍视这本书都不为过

  ●善本。原本的两页合并成一页 导致字体略小 读起来费眼

  ●百读不厌

  《文选》读后感(一):此为1/4缩印本

  此为1/4缩印本,文清注密,适以伏案捉管。

  若等一梓印,尤能通行。

  予读李善本为三,一则春风文艺付,一则吉林文史付,一则此本,是为佳。

  初目可辅以吉林文史本。

  此本众多讳字多以缺替,读者会意即可。

  《文选》读后感(二):磨人性子的好书

  文选的文章属于那个时代的雅文,唐宋之前士大夫普遍习诵之书,所以李白,杜甫等等都熟读此书,当然有唐一代的文人文章多少都受到文选里文章的影响。哪怕是古文运动名家也抛不开的。

  所以说文选是继先秦文,的另一个渊薮。要了解,熟悉中国古典文学,必须要熟悉它。末学也是由此而决心熟读此书的。于是每日读几篇,坚持了一年多,除了诗歌外基本上熟读,方才有点感觉。然后再读别的古文,方知很多都是套用或者活用文选之文的。

  文选烂秀才半,虽然这个时代有新的行文标准,但对小众的古典爱好者,通古,对自己来说也许是更有意义的。那就决定读烂这部文选吧!

  《文选》读后感(三):读文选

  中国人历来对历史看得很重。推究到历史细节中可以发现,无论是明君贤相忠臣死士,乃至于文人墨客、流寇草民,无不极重视历史评价。于是有“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时穷节乃现,一一垂丹青”之事。至于今日所谓“英雄枯骨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知”,盖“坐狙丘,议稷下,仲连之却秦军,食其之下齐国,留侯之发八难,曲逆之吐六奇”等英雄之事,或去流俗太远,或样板化太重而沦为模范标兵,或英杰自矜不屑于推销自己,不为众人所知,亦不为俗人所称道。“一万年来谁著史”,可以欣慰和想象的到的是,记录历史不同于炒作和传媒,史家也绝不会沦为家长里短式的琐事堆砌。中国的二十四史是一部英雄史,用梁启超的话来说“历史者,英雄之舞台也,舍英雄几无历史。”。我们尚且不知道新时代的史书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可以试想出唯物史观下的历史摹本,这是今天的历史学家应该思考的。

  以上我想说的是关于历史的重要性以及历史架构和历史观的问题。这并不是我们普通人读历史、了解历史的意义所在。

  我一直在思考我读历史的目的所在。将历史当作一种知识的普及于我而言太过肤浅。我有着更高的追求,如果仅仅限于普及或者知道有这么一段故事,那么我想我大可以做其他事情。

  常常思考人存在的价值。如果突然间遇到变故了我还会剩下什么。意外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思考的事情。我觉得我能够叱咤风云,我觉得我很自信,我觉得我有远大的理想与抱负,我觉得前程似锦,我觉得在可预计的将来一片光明,然而在预计之外的或将发生,或不会发生的事情很可能将我们目前所思索的一切埋葬。

  或许那时连日后史书中的一笔也没有。

  之前对抗战史十分感兴趣。也说过“四十岁之后功成名就研究长沙战史”之类的话,不可否认是受到了《抗日战争》、《月亮与六便士》等书籍的影响。然而究其本质而言,这些东西之所以会影响到我还是因为我天生的野心。我有自己的人生野心,历史野心,文字野心。搞研究必须要受过专业的历史学的训练和长期的基础的历史思维的培养,然后才能够说我在某一方面有所研究。和物理学、数学等方面的民科一样,没有受到或者现代的或者传统的,或者东方的或者西方的,或者唯物的或者唯心的,或者可知的或者不可知的,历史观历史素养的熏陶,在历史学这个学科里就只能是一个民科。这是我所能清晰认识到的。我无意于做训诂、点校之类的小学,而且距四十岁又太远,中间所发生的一切又未尝得知,况且四十岁只是一个概念性的时间,或许五十或许六十或许至于古稀,也说不准。推究起来,又并非本心。

  读书应该成为终生的事。并不限于读历史。现在的书或文法不通(由于受西化文法影响太重),或言商言政,或魔幻现实,又如侦探,恐怖,诡秘,乃至于青春文学,校园言情之流,实在繁博。虽有书评推荐等,一家两家之言,列其一则忘其二,原其正则推其反,殊难可信。存在即合理,幅度不通,俱为悦目之玩。终究去流俗太近,读之不免哂笑。而史书作为或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的忠实记录,或史官原始察终的推究,或为尊者讳,或为死者讳,大体上可以不加选择的拿来读。其中蕴含的政治哲学,阴谋诡计,人生无常,人性本质,大体上可以超出权游太远了。

  我常常感觉在智商和情商方面与有些人差距太远。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如他们。他们是一定在学习领域超过我的。总是陷于想要转战其他领域的矛盾中。殊为不甘。但是在中国最朴素的哲学中,是不存在立功与立德这一说的。比如说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乐是生活的本质。在学术领域披荆斩棘固然快乐,如果能够寻求到其他方面的快乐难道是不足的吗?快乐的表象未必相似,但是快乐的本质是相同的。越成长则越感觉忧愁,能冲淡这种如抽丝拨茧般的长大带来的忧愁的快乐很难了。不仅快乐很难,而且痛苦也很难。对于生活总是感觉到某些方面的隔。我想我是因为快乐。

  我是有心在中古时期的文学有所建树的,至少成为中文系的平均水平。我并不是读陶渊明便喜欢陶渊明,读谢灵运就喜欢谢灵运,读王粲就喜欢王粲,读江文通就喜欢江文通的。我最喜欢鲍照。我喜欢鲍照是因为他所写出的文字与我所写的文字在我感觉有某些方面的相似性。比如“去亲为客,如何如何”,在我说就是“岁半宦游惊时序,零星心事不须吐”,比如“虑年至,虑颜衰。情易复,恨难追。”,在我就是“苦相逢、悲不遇,叹离别、何激烈。想当年心事,羞惭面热”等等,不一而足。我能够在鲍照的文字中看到我自己。我想我需要更深入的了解他。所谓“读万卷书,神交古人”,万卷书尚且没有读到,神交古人或许慢慢能够体会。读了十六年的书,也该能达到左季高年轻时候的状态了。鲍照文字上与我的相似性未必代表是其所处时代与我时代的相似性。但是对于喜欢的文人其时代的了解是喜欢者应该做的功课之一。喜欢他,便应该去了解他。刘宋六十余年的历史反映在史书上不过累累数卷。就是南朝百五十年的历史在历史长河中不过昙花一现。从宋书中切入,我觉得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因为快乐去干这件事,也可能因为觉得不快乐而停止这件事。如同我曾经说的那样:进有进的欢喜,退有退的道理。我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一件事如果开始做了,放弃是应该对自己、对一切有关系的心理有所交待的。我怯于交待。

  作读宋书序。

  《文选》读后感(四):讀書錄·《答楚王問》裡的「字訣」

  楚辭中傳為宋玉作的短篇,另一首為《答楚王問》,入蕭選的卷四十五「對問、設論、辭、序上」。舊課讀用的有名本子《古文觀止》,亦選有此篇。如今,此一答問之為有名,全在於它是我們習用的曲高和寡、陽春白雪、下里巴人這些成語的出處。當然,成語之於其所出的「母胎」,因為是單一地抽離出來而習用之,無可避免地會遺落不少東西。即拿「其曲彌高,其和彌寡」這一個曲高和寡的常語來說,放回其「母胎」來一比較,便明白如今我們習知的陽春白雪、下里巴人這兩個曲之高下的極端,原來卻是有更多的比較的層次。答問之原文中曰:「客有歌於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國中屬而和者數千人;其為陽阿薤露,國中屬而和者數百人;其為陽春白雪,國中屬而和者不過數十人;引商刻羽,雜以流徵,國中屬而和者不過數人而已。是其曲彌高,其和彌寡。」那麼,在下里巴人這個最下之曲的上面,尚有陽阿薤露的次下之曲;而在陽春白雪的高曲之名上面,更有「引商刻羽,雜以流徵」的最高之曲。本人對於音樂當然愛好欣賞,但於樂理卻是缺門。五音二變只有紙面的認識,日常翻讀古籍知道商音主秋,或有淒厲的況味;羽音主冬,或有冬藏之深厚。引商刻羽之「引」與「刻」,有點在原有音色上再加以引延或者峻刻加強的意味,而整個又以流動的徵音來雜融起來,這樣的理解是否正確亦未可知。總之,中國古來音樂,列為最高標準的,全在「抗墜疾徐,並稱善也」的「一而多、多而一」的境界,用平常的話來說,便是抑揚頓挫四個字,最基本的卻也是最高的吧。

  而我這一次偶取宋玉的「答問」重讀一過,不知何種緣由,卻在上下文意裡注意到了其中一連串的幾個以前讀時都是輕輕略過的字眼。這些字眼是:「楚襄王問於宋玉曰:先生其有遺行與?何士民眾庶不譽之甚也?」中的「遺」與「譽」兩個字;上引「下里巴人」云云這一段中「屬而和者」之「屬」與「和」兩個字;「夫蕃籬之鷃,豈能與之(鳳皇)料天地之高哉?」中的「料」字;「夫尺澤之鯢,豈能與之(鯤魚)量江海之大哉?」中的「量」字;以及「夫世俗之民,又安知臣之所為哉?」中的「知」字。

  其實,這幾個字眼也別無什麼深義,只是偶然貫聯起來一看,借用過來做成一個只有自己能夠懂得的「字訣」,生發出一些別樣的想法罷了。屬而和,不過是能夠聚在一起而有所應和;料與量,或者《說文》段注裡說得最是明白:「量者、稱輕重也。稱其輕重曰量。稱其多少曰料。其義一也。知其多少、斯知其輕重矣。如稻重一䄷為粟二十斗是也。引申之、凡所量度豫備之物曰料。」自己想想,本來,屬而和者無論多或者少,都是可以各屬其屬、各和其和的。蕃籬之鷃即使難料天地之高,那也無妨就料量自己的「蕃籬之下」;尺澤之鯢難量江海之大,那就料量自己的「尺澤之小」,別無什麼關係。世俗與聖人,知與不知,倒也無妨如知堂早年文集序言中所說,「這些都是很好,但我們還不如去耕種自己的園地。⋯⋯所謂自己的園地,本來是範圍很寬,並不限定於某一種:種果蔬也罷,種藥材也罷,——種薔薇地丁也罷,只要本了他個人的自覺,在他認定的不論大小的地面上,應了力量去耕種,便都是盡了他的天職了。」

  這個話,本人總覺得很是喜歡,本來天地如此之廣大,我們每個人無論「屬、和、料、量、知」有多大的不同,按照理想來說,總可以各自有一個自己的角落,各有自己的生活與愛好,各自都沒有什麼妨害與比較。如果偶或人們在生活與愛好上有可以共通或者互助的地方,那麼彼此滿心歡喜地互相交談往來,有所呼應,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而日常卻仍然是耕種著自己的園地。然而人性或者生活的本來卻可能並非能夠如此設想,只要人們互相之間難屬、難和、難料、難量、難知,往往就容易如此一篇「答問」開頭所說的,在彼此的眼光中認對方為「有遺行」及「不譽之甚」。

  我們先不論宋玉是否如其自言的「瑰意琦行,超然獨處」,《史記·屈原傳》:「屈原既死之後,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辭而以賦見稱。然皆祖屈原之從容辭令,終莫敢直諫。」歷代品評,對於宋玉亦隱約有所保留,但總還不至於如楚王所轉述士庶所謂有「可遺棄之行」及甚不為人所贊同也。平心而論,人與人,在見識眼界與想法上如要相同,那有多難,甚至可當得「難於上青天」。由此,只要彼此沒有根本的利害,把「屬、和、料、量、知」上的不同,不歸於高下小大之分,不歸於道德上的善惡與品性上的優劣之判別,既是能夠欣賞別人,也不忘記有時自己嘲笑一下自己,免得太是抬高了自己,認為自己什麼都是對的一樣,那又有多好呢。但是,實際的世間,「遺行」與「不譽」之判詞遍聞,大概人畢竟是人,人間畢竟是人間,理想只能被認作「無用又可笑的天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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