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降临的叙事》读后感精选
《圣灵降临的叙事》是一本由刘小枫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25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圣灵降临的叙事》精选点评:
●读到头大,几次想把书扔了。。。
●路德像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样,既值得赞美,也需要诅咒,同样因为他最终「担当不了」自己身上「天使与魔鬼在无休无止地论争」,混淆了不同的灵。 现代的个体自由主义不认识人自己身上的「罪」(生命的欠然),不认为需要替自己看路的眼睛,当然也不会认信「你们彼此相爱」。这种认信基于对人的个体生命的欠然我在的认识和耶稣基督在「世人」的生命欠然之中的我在的爱。 不仅认信他的爱「成了」的救恩,而且认信他的救恩中爱的「我口渴」。
●文化基督徒这个概念比较搞
●正正经经谈神学的小枫,没劲
●刘小枫难道没看见科耶夫在施特劳斯手稿上批注的“施特劳斯=神学”吗?
●道之贼!!!
●不是很懂
●也就这样了
●刘小枫的作品,何必多说?
●当年读这本书的时候,身体微微发颤,手心尽是冷汗。
《圣灵降临的叙事》读后感(一):汉语神学的"禅宗"?
刘的文化基督徒论说与佛教禅宗有异曲同工之妙```摆脱教会对信徒的组织化控制,直接接连基督与个体生命,认信取决于个体生命本身.与禅宗的教外别传,直指人心很象,只是还更象惠能,神会之前的强调道问学的禅宗,注重个体的学识修养等.
《圣灵降临的叙事》读后感(二):【一些摘录】
【尼采】
表面看来,尼采的《道德的谱系》是关于道德哲学的书,通过批判考察
传统的道德谱系为新的价值感觉铺路,进而为欧洲未来的政治秩序作准
备。目光敏锐的哲学家、政治思想史家沃格林(EricVoegelin)却看出,
“《道德的谱系》是一种历史哲学”,它把道德的类型问题变成了一个
历史哲学的抉择问题。按照这一历史哲学,荷马类型的贵族制伦理和代
表了高级文明因素的犹太教士制伦理的出现,是欧洲精神历史的第一阶
段;其时,权力意志达到了精神的高度。随后,教士伦理与贵族伦理之
间出现了紧张,在这种紧张的压力下,教士怨恨创造出新的道德价值—
—基督教伦理。在尼采看来,这种伦理创造颠覆了贵族制的价值秩序,
以至于欧洲精神在现代时期跌落到精神的最低度、进人了虚无主义时代
——此为欧洲精神历史的第三阶段。
所谓尼采的历史哲学问题是:在虚无主义时代,欧洲精神必须作出新的
伦理选择,走出精神的最低度状态。《道德的谱系》以欧洲现代性的历
史哲学问题为前提,希望刻画出欧洲精神的价值转移的标志——在后基
督教(超善恶)的基础上重建高贵的精神。尼采的如此历史哲学固然也是
三阶段式的,却与汉语学界相当熟悉的黑格尔和马克思的三阶段历史哲
学相当不同。
中国精神历史的内在动力中同样有尼采所谓的伦理价值的紧张。佛教的
平民伦理显然对儒教君子伦理造成过相当大的压力,以至儒教思想花了
好几百年时间来化解。西方基督教进入中国,对儒教伦理无疑带来更大
的精神压力,以至于现代儒生要召集儒道释伦理一起来对付。
《圣灵降临的叙事》读后感(三):先知的苦行
2003年,在王府井附近的三联书店,看到这本新出的书,《圣灵降临的叙事》,看了好几眼,终于没买。前段时间偶然在资料室重遇这个封皮,马上眼前一亮,那么神秘、静穆、沉寂,如逢故人,立刻借了出来。读完基本感受;
小枫可以被称作中国的文化基督徒。
想起罗蒂说,任何追求精神高度和深度的哲学最终仍旧是形而上学或者神学。
小枫想用梅烈日可夫斯基将自由主义和社会民主主义一网打尽。任何人而神的信仰都通向魔鬼和地域,只有神而人的救赎值得信靠。唯有十字架上的真,否则所有现代的各种“主义”都是狂妄和通向虚无。精神世界的首要问题不是各种主义之间社会改革认同方向,而是精神市侩和精神高贵的选择——要面包还是要精神,这才是最基本的问题。
说实在的,他说所有的革命领导者都是现世的摩西,我怎么感觉这本书也充满了一种苦行的先知精神,刘小枫认同的知识分子精神既不是巴枯宁和赫尔岑,也不是托尔斯泰和托斯陀耶夫斯基,不要西方的自由主义,也不要斯拉夫的民族主义,只要个体的肉身、爱欲和自由。是个体获得拯救的精神哲学问题,而不是社会获得解放的现实政治问题,才是刘氏的关怀所在。
精神的高贵这种说法让我想起鲍曼批判的古代西方社会的先知知识分子,在约翰凯里的眼里,自称高贵的知识分子恰恰要最终走向希特勒式的灭绝人类;而在刘小枫看来,精神的高贵在于对人类苦难和现世恶懂得谦卑,懂得宽恕、懂得承担。基督精神和敌基督精神的不同才是最根本的不同。
有很多洞见,比如他认为民粹主义和斯拉夫主义的根本区别在于是否实行村社的现代化。自由主义和社会民主主义的根本区别在于首先着眼于自由还是平等。
无论如何,这是一本让人爱读的书,但是读进去时你容易被刘大师牵着走,陷进去,充满了悲悯的情怀和悲剧的精神,脑袋容易进水,无缘无故被自己稀里哗啦感动一场,这之后千万记着还是要有常识和基本的理性判断,然后回到现实,自己走出来。
读《知识分子与大众》使我发现右派保守主义的精英政治覌和保守主义的精英文学覌之间也许确实有精神上的联系,艺术是反大众,反人类的。精神上的高贵追求是不是注定是无法被世人理解的苦行?读这本书我有点明白了:那些看上去或反人类如庞德或远离人类的知识精英(如主张象征神秘主义的梅烈日可夫斯基),他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圣灵降临的叙事》读后感(四):刘小枫的神学
读《圣灵降临的叙事》,读着读着,就觉得恶心。刘小枫的文字以前也看过一些,比如那本著名的《拯救与逍遥》,看了又看。后来还看过他一些文章。他谈列奥·施特劳斯与伯林的那篇《刺猬的温顺》就透出一种轻浮了,但还没到恶心的程度。国内一帮二道贩子式的“哲学家”先是被伯林的荣光所俘虏,一旦新保守主义势力在美国登堂入室,这厢就开始聒噪伯林的浅薄了。这其中大概也没少了以施特劳斯攻击伯林的刘小枫。当然,黑格尔以降的欧陆哲学本就和英美哲学势如水火。刘小枫得益于前者,鄙薄伯林也不算什么。
可是在《圣灵降临的叙事》里刘小枫就太恶心了。整本书的腔调完全是先知式的,毫无一个学者起码的严谨态度。在书中,他一再以“汉语神学”为主体视角论述(几乎是以“我们汉语神学”应该如何的口气说话了),将基督教东传比附于佛教传入中国,将黑格尔所谓“精神”曲解为基督教精神,然后轻蔑地引述黑格尔的话:凡属于“精神”的,一概离中国人“很远”。刘小枫说明末清初基督教东传,一方面引入了几何、历法,一方面导致了教士与乡绅、天主教理与儒学、教权与皇权之间的冲突。首先,说“引入”几何、历法,显然是夸大。而事实是当时西方几何学的传入只是刺激了中国学人重新发现自己的几何术算之学。关于这一点,历史学家许倬云在《中国古代文化的特质》已有论述。至于冲突之说,点对点的有,局部的也有,但一下子上升为“教士与乡绅、天主教理与儒学、教权与皇权之间的冲突”,显然是故意夸大其辞。那时候天主教教士有几个?天主教教堂有几所?全国有多少天主教徒?我相信,历史学家那里不会没有一个大致的数。这种所谓“冲突”,准确地定义应该是“接触”。刘小枫故意夸张当时的态势,无非是想将基督教传入中国夸张为佛教东来那样重大的历史文化事件,但其中的差别何止云泥?更何况,究竟是佛教征服了中国还是中国征服了佛教,就像本无性征的观世音何以有了“娘娘”的称谓,明眼人自然看得清楚。稍微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对中国造成巨大冲击的是什么?是坚船利炮,以及坚船利炮中蕴涵的科学、民主与理性精神。这些东西恰恰源自西方启蒙思想,是基督教神学的对立面。
反过来看西方,所谓基督教精神真还有那么大的影响吗?难道刘小枫没有看见黑格尔之后,海德格尔、德里达、罗蒂,特别是伯林在哲学上的超越吗?难道没看见科耶夫在施特劳斯手稿上批注的“施特劳斯=神学”吗?恐怕不是没看见,是不愿意看见。
那么,刘小枫反历史的叙述方式说明了什么?说明所谓《圣灵降临的叙事》,即是为中国人打造的《新启示录》,而刘小枫已不再是一个现代意义的哲学家,而是一个基督教神学家了。当时他为何贬伯林而扬施特劳斯,其心迹自白。
从某种意义上看,刘小枫与蒋庆之间倒有相通之处吧?
一边读刘小枫,一边读罗素,很好玩。罗素在他的《自由之路》中有一篇《宗教对文明有过贡献吗?》,文中对基督教的攻击简直有如AK47,没什么准星,就是一通扫射。他说:“宗教是一种病,它源自于恐惧感,而又导致了人类难以名状的灾难。”他还说,以前在墨西哥秘鲁等地,西班牙教士们给印地安人的婴儿施洗后,当场把小孩摔得脑浆迸裂。声称如此即可让异教徒的婴儿升上天堂。尽管现在大家众口一词地谴责,但“没有哪个正统的基督教徒能够找出合乎逻辑的理由来谴责这些人的行为。”
而在读刘小枫的时候我就想笑。仿佛看见一个凌空蹈虚的妙曼妖精,即将被兜头泼上一盆狗血。这妖精是什么,无须多说。这狗血嘛,却是历史。
《圣灵降临的叙事》读后感(五):“聖靈之國終將降臨 ”
有神論的反面並非不是宗教---無神論往往是地道的宗教。
劉氏此書之本旨何在?試借其二言以總括之---
其一:漢語思想界沒有意識到歐洲精神一直處於“哲人、詩人、先知——亦即理性精神、音樂精神、啟示精神”再加上近代資本主義、科學主義的對抗關係之中,一直讀不懂黑格爾所說的離中國人最遠的“精神”乃理性精神與基督精神的融合。
按:黑氏思想中含有logos與nous二重精神性格。
所謂“歐洲精神”乃一直處於二元對立之衝突中,茲嘗試言之:
【1】 希臘精神與猶太精神的衝突
【2】 希臘精神自身中神話(mythos)與理性的衝突” Mythos 與Logos西方哲學自古希臘以來便形成了兩大分野:1.感覺經驗與理性(理智,知性)的分野,以及2.邏輯理性(工具理性)與目的理性(注:此處所說的“目的理性” 是絕對的合目的性(內在合目的性) 。前一分野是通常的感性和理性、經驗主義和理性主義的分野;後一分野則是理性內部的分野,即單純形式的邏各斯主義和包含有努斯精神的內容的理性哲學的分野 (Logos和Nous這兩個希臘字在德文中都譯為Vernunft,即“理性”),甚至可以說是“純粹理性”(知性)和融非理性於自身的理性(辯證理性)的分野。整個西方哲學史就此可以從類型上劃分出如下哲學派別(不排除各種過渡和中間狀態)---此處參見鄧曉芒:《思辨的張力》---將生存論原則和努斯精神滲透進理性主義的邏各斯之中。
【3】 基督教內部存在衝突
諸神爭戰 ,對峙融合。
其二:“文化基督徒” 非指大學或學術建制中從事基督教歷史及文化研究的人士,而是指經歷過個體信仰轉變的知識-文化人。文化基督徒更多是一個社會學含義的稱謂,指知識人階層中的基督徒。他們通常無教會歸屬,在具體的信理上,與教會式的教義信理亦有相當的距離。由此,遭到教會傳統基督徒與非基督徒的兩面夾攻。
Mythos一般以“詩”的形式出現,而Logos一般則以“散文”的形式存在;當然並
本書之核心 :《聖靈降臨的敍事——論梅烈日科夫斯基的象徵主義》
自從彼得大帝改革開放以來,俄國知識界一直存在著西化派與斯拉夫派的衝突;但在托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敍事誕生之後,俄羅斯思想界再要堅守幼稚的西化派或斯拉夫派立場已然不可能了。知識介面臨的已經屬於現代性之問題了:對近代歐洲精神這個困擾著歐洲人的思想難題作出俄羅斯式的回答。
梅列日科夫斯基一方面反對民粹主義宗教【社會民主主義】;另一方面反對市民知識人的“實證主義”宗教。
以其驚人之洞察力將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尼采置於現代性問題之關鍵樞紐之上,並以“超人”之觀念為追問切入點:
“超人……是歐洲哲學偉大山脊的極點,最突兀的頂峰。沒有更多可去之地—後面就是懸崖和深淵,或墮落或飛躍,是超歷史之路,是宗教。”(《托爾斯泰》,p36)---新的先知精神已然出現!
145—羅紮諾夫“愛欲神秘論”---宗教大法官:“俄羅斯宗教革命發出的第一個預言性真言”。
《先知》:神權思想自內是最偉大的秩序、權力、和諧,自外將是最偉大的暴動、起義和無政府狀態。”
日子近了吗?
2012年9月5日寫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