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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的读后感大全

2021-03-31 02:35:1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的读后感大全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是一本由[德]弗里德里希·基特勒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2017-3-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精选点评:

  ●拉康的影子无所不在。相比还是打字机部分写得最好。打字机才没有“解放”女性,那简直就是一部“人形机器”。比较起来,海德格尔的身体与技术的关系,现在看起来还是炸裂。

  ●无甚收获

  ●意味不明。媒体系统三阶段:美国内战的声光和文字存储技术,电影留声机;一战电子传送技术,收音机电视;二战自我预测能力的技术,计算机。

  ●书本内容本就生涩难懂,再加上翻译不顺,更是增加了阅读的难度。也许看完全书直到“译后记”才明了一些,摘录部分: 他用睿智诙谐的语言记述整理了19世纪80年代到20世纪20年代作家们对留声机、电影和打字机的惊恐情绪,认为这也是我们现在对未来充满惊恐的真实写照……从两次世界大战的全员出动、机动化和闪电战,到现在的光纤传送技术和战略防御计划,人类社会进入空前的计算机时代……此书借助代表声学、光学和文字这三大存储技术的留声机、电影和打字机的发展历程以及对人类思维方式产生的巨大影响……从后人文主义视角出发,批判地审视媒体技术与人类的关系,从哲学层面思考人类面临技术革新带来的挑战时做出的伦理选择……

  ●well 不是我的菜

  ●基特勒为了取悦自己而写作的风格,越读到后面越吸引人,留声机读起来云里雾里,最后的打字机部分格外有趣,物质性早早地埋下了种子,决定了我们的处境…

  ●瓦格纳的音乐、歌德的小说、爱迪生的技术、希特勒的战争、卡夫卡的通信、弗洛伊德的梦境。媒介,或者准确的说是物质性媒介,决定了我们的生存处境。

  ●读不懂都是我的错

  ●天马行空的笔法写了一个技术让浪漫派失败的故事

  ●很难,并未完全看懂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读后感(一):尾注错位

  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第二章“留声机”部分,从第93个注释开始,后面所有的尾注都错了,都往后顺了一位。。。。

  原文中第93个注释(“《科学美国》立刻刊载了题为《神奇的发明——可以从自动记录中无限重放的演讲》[93]”),对应的应该是书后尾注的“[94]:SCIENTIFIC AMERICAN,1877转引自READ/WELCH,1959:12.”,尾注中的[93]找不到对应的正文。

  另外,希望出版社重版的话改成脚注,靴靴,一堆注释的学术书用尾注也太不人性化了。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读后感(二):这本书的论述很有意思

  首先,我会建议你中英文一起看,中文的译本很难读,还有些和英语版本有差异,如果你懂德语,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作者是德国人。

  我很喜欢这本书的论述方式,借用了许多的文学小说的作品,只是以作者视角进行诠释,如果剥去这些内容丰富的论述,作者论证的观点就是借助对于媒介的考古研究,强调媒介的强大作用。

  我比较喜欢最后一部分的内容,对于打字机的论述和性别相关联,尽管我读第一个部分读得更加仔细,留声机已经在现代生活不怎么见到踪迹,除了记者和上课录音时用的电子设备。电影的论述怎让我觉得很陌生,这个想象界的表述让我觉得有些可怕,就想逃避。毕竟对电影爱得深沉。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读后感(三):几处疑惑

  没有一一对照英文版,只是简单查了一下阅读时的几处疑惑。

  前言:

  3 “仅仅借助知识我们就可以…”原文:simple knowledge will do“借助简单知识我们就可以…”

  3“但是,不管蓝图和图表……人所能留下的就是媒体储存和交换的信息”一句翻译得有些混乱,其中将body翻译成了“主体”。But blueprints and diagrams, regardless of whether they control printing presses or mainframe computers, may yield historical traces of the unknown called the body. 最后一句的英文是what remains of people is what media can store and communicate.

  绪论:

  3“它们是最早储存敏感数据的设备”,“敏感”英文版为“sensory”,not "sensitive"。

  4“留声机和电影放映机源自书写并非偶然”,漏译,应该是“留声机(phonographs)和电影机(cinematographs)的名字源自书写并非偶然”What phonographs and cinematographs, whose names not coincidentally derive from writing, were...

  正文

  133“声音数据的录制借助于声音特效、蒙太奇与剪辑”,应该为完成于(accomplished with),与视觉记录以剪切和拼接开始形成对应。

  136“这种差异解开了虚幻与现实之间的区别”,应为“想象界”(the imaginary)和“实在界”(the real)之间的区别,拉康的理论在前后文中都有提及。英文:That difference inaugurated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imaginary and the real.后面几页还有几次将“实在界”译为“真实世界”。

  238中尼采的诗《打字机及其与写作的关系》为: "THE WRITING BALL IS A THING LIKE ME: MADE OF / IRON / YET EASILY TWISTED ON JOURNEYS. / PATIENCE AND TACT ARE REQUIRED IN ABUNDANCE, / AS WELL AS FINE FINGERS, TO USE US."由于这一版删去了图片,这段诗也删去了。Kittler书里的图片都很有信息量,没有的话真的增添了理解困难度啊,有些可惜。

  251“在雷明顿打字机无法正常工作的两个星期里,他要对着一个叫奥利弗的打字员口述…”Oliver是打字机的名字,与Remington对应。这里是说亨利詹姆斯从R换到O这种没有响应性声音的打字机时,感到了明显不适。后面用的是something,typewriter显然指的不是人。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读后感(四):读书札记 | 基特勒《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

  

作者/书目介绍

弗里德里希·基特勒(Friedrich Kittler,1943-2011),德国柏林洪堡大学美学与文化研究学院教授,欧洲重要的媒介理论家,代表作《话语网络1800/1900》、《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光学媒介》等。他的思想受到香农、麦克卢汉、拉康、福柯、德里达等人的影响,理论跨越人文、科学、自然、计算机、军事等诸多领域,被誉为“数字时代的德里达”。

麦克卢汉说:“媒介是人的延伸”,但基特勒反对这一说法,他认为,媒介的发展不仅是独立于身体的,而且会对人类“感知和器官造成压倒性的影响”(基特勒,Optical Media),亦即,媒介是人主体性构成的条件。他的这一思想不仅贯穿在他对媒介的思考中,更是践行在他的人生中。2011年10月18日,根据亲人的转述,基特勒嘱咐家人关掉了病房里所有的机器后,离开了人世。这位终生思考机器的学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与机器告别,也与自己的主体性挥手再见。

《留声机 电影 打字机》是基特勒1986年用德语完成的著作,1999年出英译版,2017年由邢春丽老师译的中文版得以面世。作为基特勒思考媒介的有力著作,本书摒弃了传统意义上对技术革新史的介绍,而是从哲学层面来思考“书写与体验的关系”、“技术与人类的关系”,批判审视技术带来的人之主体性变化。用基特勒自己的话说,这是一部“恐慌审美学”著作,是“我们现在对未来充满恐慌的真实写照”。(邢春丽,2017)在面临媒介技术更迭之时,人之现状将发生何种变化,又将作何伦理抉择,是基特勒一直强调的重点所在。

01 基特勒与媒介考古学

媒介考古学源自福柯的“知识考古学”,本质上是对连续媒介史的抵抗。其主张恢复媒介的物质性,对旧媒介予以考古,重估那些被忽视的媒介的价值。根据施畅的总结,媒介考古学的主要理论资源有电影考古学和德国媒介理论。其中,“德国媒介理论内部可以分出两条不同的脉络:一条是以基特勒为代表的媒介物质恢复,考察‘作为文化技术的媒介’;另一条是以齐林斯基为代表的媒介变体分析,考察‘作为地质岩层的媒介’。”(施畅,2019)

基特勒坚称,“媒介决定我们的现状,是受之影响,抑或要避之影响,都值得剖析。”(p.1)尽管基特勒本人从未将自己视为媒介考古学家,但他对媒介的研究取向使得人们不约而同地将其划为媒介考古学的代表人物。对于福柯的知识考古学,基特勒有以下几点继承:其一,他将福柯所提的“权力”扩展至媒介中,认为在媒介话语网络中同样存在着权力;其二,他的媒介研究,往往从媒介断裂的地带开始,考察新媒介技术如何打破和形塑该时期人们的生活、生存状况,以及新的话语网络如何形成。比如在考察打字机时,基特勒从打字员性别入手,发现了打字机带来的男性书写时代的结束以及女性职业化的崛起。“当男人失去了羽毛笔、女人失去了缝衣针,所有的人手都待价而沽——可以随时被雇佣为雇员。打字稿最终实现了书写的去性别化,使之褪去了玄学的外衣,变成了文字处理。”(p.220)在尼采后期的写作中,由于视力下降,他借助打字机进行创作,这也影响了他的写作文风——从长篇大论到短小精悍。基特勒对媒介研究的这种切入方式,与福柯对宏大叙事的反抗有异曲同工之妙。

然而,仅考证与福柯知识考古学的相关性并不足以突出基特勒的特殊贡献,正如车致新所说:“与所谓的‘影响研究’相比,更具有生产性的做法是在比较与对话的过程中突出基特勒与福柯的‘差异性’。”(车致新,2019)福柯的三种知识型研究以19世纪的“现代型”为终结,而基特勒的媒介研究从19世纪开端,讨论了书写系统之后媒介技术的崛起。换句话说,福柯的研究主要着眼点在于文字系统的垄断地位和权力关系,而未关注技术性媒介,但基特勒的重点恰恰就在于技术媒介。如他在书中提及的:“福柯,最后一位历史学家,或者说第一位知识考古学家,仅需到图书馆查阅所需资料。所有权利都源自档案,并最终回归档案……即便是书写本身,在没有进入图书馆之前,也是一种传播媒介,但知识考古学家却完全忘记了这一技术的存在。正因为如此,在其他媒介穿透图书馆的书架之时,他的所有分析都会提前崩溃瓦解。”(p.5)

因此说,福柯知识考古学的止步处——即对媒介的忽视,正是基特勒媒介考古学研究的开启时。

02 留声机、电影、打字机

在本书中,基特勒强调了新的媒介技术对文本书写的解构意义。他创造性地运用拉康的“三界拓扑学”来阐述留声机、电影和打字机三种媒介,其中,留声机对应实在界,电影对应想象界,打字机对应象征界。“留声机、电影与打字机这三大‘技术媒介’的历史性降临,在最激进、最彻底的意义上共同改变了人类社会的物质基础,从而造成了“话语网络1800”到“话语网络1900”,或浪漫主义到现代主义的根本断裂。”(车致新,2018)

1877年,爱迪生在电话发明的基础上发明了留声机。他的留声机工作原理很简单:通过声波的频率带动钢针的振动,将声音信号书写在石蜡纸上。当声波停止,钢针重新沿着原记录轨迹振动时,声音就原封不动地被播放了出来,包括一切白噪音。留声机对声音的忠实记录,打破了过去几千年来的文字记录史。从此以后,声音不再稍纵即逝,而是永远留存。在基特勒看来,文字的书写需要极少数人才能接触到,被记录下来的内容也是经过选择和加工的,是权力筛选后的产物。但声音的记录是真正对“原初之声”的书写,是新的技术媒介对旧有秩序发起的挑战。

通过声音的记录,“挚爱的恋人、亲切的友人还有名人在逝去多年以后,还可以一如既往地对我们发表生动的、热烈的讲话;‘蜡筒’将我们带回过去那美好的青春年代——我们能听到无数根本无缘见面的先辈的声音,他们的名字在历史的长河中流传到今天。”(p.60)甚至到了当下,人们对于声音记录的痴迷仍热度不减,通过媒介技术,声音可以被模仿、合成、变异,就好像人可以永久性在场一样。

留声机的发明对于19世纪的人们来说意义重大,它被用于流行唱片、实验诗歌,也被用于军事和法庭上,技术从单纯的媒介逐渐变为了一种“力量”和“证据”,从个性化的书写变为了科学的见证。在打破了文字时代的垄断后,留声机又衍生出了新的垄断,形成了新的话语网络。

1895年,电影在法国诞生。卢米埃兄弟起初是将它视为记录现实的媒介,因而有了《工厂大门》、《水浇园丁》等纪实性影片。据说他们起初在拍摄时,现实中的生活仍然在继续,因而用掉了大量胶片。后来在一次偶然中发现了“停机再拍”,让电影有了新的面貌。弗洛伊德将梦和电影相提并论,基特勒也将电影看成是“虚幻国度”:“现实中的切剁或剪辑,虚幻中的融合或流动——整个电源研究史就围绕着这一悖论不断演进。用法拉第的‘骗术’来破坏观众感知阈的问题。”(p.142)这即是说,电影呈现出来的,看似是“真实”,但实际却是对真实的切割。与留声机对声音的无差别记录相比,电影的蒙太奇和声光特征让它有了更多的“人为”成分,因此,基特勒将电影视为“想象界”——与真实世界并不直接发生联系。

在讨论电影时,基特勒用到了大量的战争案例和精神病学研究中的案例。“在战争、疾病和犯罪这三大前线——各种媒体争相介入的几大主战场——系列摄影进入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将不断倒下的躯体展现在人们眼前。”(p.146)当战争遇上电影,电影媒介的性质便发生了变化。通过对画面的操控,它成为了战争中的有力工具,为人们制造“大脑幻觉”。除此之外,原本不为人知的战争场面,被越来越多带入到电影中,成为电影的常见题材。在精神病学研究中,精神分析学家将患者歇斯底里的画面拍摄下来,后期进行重复播放和研究。从此,现实中人们的疯癫行为成为了永远被存储下来的被参考样本,有了类似疯癫表现的人都被归为“精神病患者”,这也使得精神病学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即便是没有真的精神病患者,电影也可以“制作”出来,正如基特勒所说:“电影使生活变成一种痕迹检验的形式……运动的镜像进入了权力的数据库”。

打字机最初被设计出来,是为了使盲人可以通过双手触摸来“重读自己的书写作品”。1874年,雷明顿开始将舒勒斯的打字机模型投入批量生产,从此开启了打字机谱写历史的时代。与留声机和电影相比,打字机既不能记录声音,也不能造成“幻觉”,是个并不引人注目的媒介。然而,它的贡献并不比前两者小:首先,它终结了几千年来男性对书写的垄断地位,使得大量女性从事打字员的职业,从而走出家庭迈向社会,这也改变了过去男性书写女性阅读的“浪漫关系”;其次,它“颠倒了文学的物质基础”,“字迹”和作品真正隔离了开来,作者从文学中隐退。从此,“人类获得了一种史无前例的新能力:自动化书写”。

至于打字机为什么被基特勒视为“象征界”,他是这样解释的:“拉康的三界理论在此处体现得淋漓尽致:作家作为真实界,他的分身即为想象界,最后最为基本也最容易被遗忘的,机器写作就是他的象征界。”以前,人们的书写离不开视觉,打字机的出现赋予了书写独立于视觉的地位。尼采对打字机极为推崇,这或许和他的视力急剧下降有关。他提出:“我们的书写工具也参与我们的思维过程。”基特勒对这一说法有所继承,他从媒介变革的背后看到了技术所带来的人们生存状况的改变,比如教育的普及、读写的平民化和知识精英阶层的被瓦解。媒介技术,绝不仅仅是一个“装置”,一个工具,它真正带来了旧权力的分化和新的话语网络的形成。

03 数字媒介的崛起

基特勒将媒介系统的发展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始于美国内战,开发出声学、光学和文字的存储技术:留声机、电影和打字机。第二阶段则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为每一项存储内容开发了相应的电子传送技术:收音机、电视及其更为隐秘的同伴。第三阶段的起点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将打字机原理运用到具备自我预测能力的技术之中;图灵1936年计算能力的数学定义使未来的计算机由此成名。”(p.284)也许是童年记忆与战争密切相关,使得基特勒对战争非常敏感,在他的字里行间,经常都有对战争的描写。他的媒介技术三阶段的划分,也将战争视作主要考量因素。二战中,图灵用机器的自动运算成功破解对方的军事密码,从而为战争胜利赢取了主动权。在图灵之后,数字信号处理器功能越来越强大,信息传播不断被升级,技术仍在加速改变着人们的生存处境。在当下的数字化环境下,人们可以远程教育、足不出户逛博物馆,也可以对无法在现实中完成的事情进行逼真的虚拟体验。技术不仅是压缩了空间和时间,更是彻底改变了人身体在场的方式。

对于技术的无孔不入,人们开始忧心忡忡。也有学者呼吁我们不能被技术裹挟而去,应该回归“具身性”,在现实处找寻人的主体性。基特勒也对主体性有所关注,或者可以说,基特勒对媒介的研究从未脱离对主体性的反思。但他的出发点与笛卡尔的“人类中心主义”并不相同。在他看来,绝对的、先验的人之主体性并不存在,因为媒介形塑着人类自身。有人称他为“媒介唯物主义”,但从另一个角度讲,这也是在警醒我们:在技术面前,人并不能完全置身事外,更不能盲目乐观。

因此,考古媒介,反思媒介历史,也是对人类生存本身的反思。

注:本文原载于公众号:观澜读书(scuguanlan),如需转载请联系编辑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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