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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美》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1-04-07 02:38:3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马拉美》经典读后感有感

  《马拉美》是一本由[法] 雅克·朗西埃著作,河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19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马拉美》精选点评:

  ●好多地方没读懂,句子都没读通,不怪译者吧,是自己学养太差了(

  ●在朗西埃看来,马拉美的诗学就像是扇子的褶子,周而复始地开启与关闭,就像“骰子一掷”般偶然。然而这种偶然的瞬间,是一种对绝对理念的肯定与摹仿,是大写之书游戏般的舞蹈。的确,马拉美区分了本质语言和报道语言,但这一区分不仅仅招致了一个深夜失眠苦熬的诗人,更为诗歌确立了某种更加恢弘的任务:在神话、宗教之后,重新确立某种精神神圣性。而这种神圣,是诗歌的空白,是颠覆和确立的可能性,亦即朗西埃的“感性分配”。

  ●岁月无情,谁人不偷

  ●塞壬是荷马史诗虚构出来的生物,她们的歌声具有欺骗迷惑的力量,如果水手不想办法避免听到塞壬的歌声,就会被这歌声拖入深渊。马拉美把她们变成了诗歌本身的象征,变成了歌声的力量。这歌声在同一时间既能被听到,又能沉默。像伊纪杜尔所隐喻的:思想在实现自身的同时也在自我熄灭,也是马拉美别的诗作中表现的思想瞬间性的跌落:从高空跌入大海。在马拉美,诗歌是拥有某个转瞬即逝的动作的瞬间性,它受到塞壬的诱惑,塞壬不再是虚构出来的骗人的生物,而是穿行在他的作品中的幽灵。写作者的精神投射在空间中画出自身轨迹,在一页页纸张中划出舞步,成为诗,马拉美的诗像为精神提供了舞台。而书是精神的显现,朗西埃从马拉美的写作中得出:书超越作品,它是理念的喷涌,精神的闪电,这闪电在词语倾泻到纸张上时得到了实实在在的重现。(好看哭了)

  ●我又得到一个绿色的封面

  ●有关工人那一章,用西马的框架解读马拉美诗歌的政治倾向确实不大贴切。其余部分很好,翻译也不错。“理念的真正舞蹈是纸张”,诗人们应该为之舞蹈。在转瞬即逝的显像间确认了诗歌存在的本质。可惜市面上马拉美的文集太少了,只有90年代葛雷的那本“意译”之书。确实难译,谁又敢译呢?

  ●神秘,在神秘之海中露出尾巴的塞壬,大写的书,作为对空无摹仿的诗句以及对诗句的摹仿的摹仿,朗西埃你也够难懂的……

  ●尽管并非神秘主义,也非布朗肖式的绝对写作,是“景致而非幻象”,马拉美的诗学依然艰难与气闷。难在给出了假设,而不是模糊,马拉美是清晰的。诗歌必须是音乐,甩开了隐喻、表达、戏剧,它是未来的宗教,宁愿牺牲言说以扫除平庸,达到神圣,然而本身是矛盾的难题;每一次,它都必须突破所有形式,力证自身就是文学,就是神圣,而这神圣不存在任何化身...另,译注所提供葛雷翻译的版本,几乎完全是另一首诗(・Д・)ノ

  ●(札记)诗歌的行动力可比塞壬的政治,第一,塞壬不会溺水,不但如此,她们还常常深入水中来躲避危险。第二,荷马史诗中,她们是虚构出来的生物,具有欺骗性,我们人人都可以从诗人的文字里寻找到塞壬的歌声

  ●在理解诗歌方面得到了启发。“诗歌是回归根本节奏的人类语言对存在诸显象的神秘意义的表达。”

  《马拉美》读后感(一):无限与空无

  

好难懂的一本书,塞壬的政治可以理解为像塞壬(美人鱼)一般藏头匿尾,若隐若现,设置了无限与辉煌的游戏,将一切可能收拢在同一道褶皱中(留住无限的深色花边的褶皱),用这一动作总结一切,另诗歌的意义含混多元。

另外,看作者说了那么多,阐释和解读了马拉美的诗歌的难懂之处。我觉得可以通过下面这个例子来说明:对一朵花的描写,不是为了再现这朵花的姿态,也不是为了夸赞它的美,这些属于第一层次的解读,是表象的,感官的。然后是第二层次的解读,是内在的,象征的,隐喻的,用它来比喻某种高洁的品质。最后是第三层次的认知与感悟,是显象的神秘意义的表达,通过对一朵花的言说,呈现一切可能性的花,也就是花的概念,也就是所有花的空无。不知道亲爱的读者们,你们领悟到了第几层。

  《马拉美》读后感(二):mèi想到

  “法国哲学家虽然脑子糨糊,可能是仅有的比美国哲学家水平还差的群体了,但是文笔好啊,云里雾里特别适合恋爱时期智商减了100的人读,英国人和德国人都比不上。” 拿起雅克·朗西埃的《马拉美:塞壬的政治》,就想起“我讲旧常识”说的上面那句话。 嗯,贴切。 前些日子读雅克·朗西埃的《贝拉·塔尔:之后的时间》,即倍感叹服——脑残粉的顶级彩虹屁,当如是。 因为智商不高,所以紧接着入手了眼前这本。雅克·朗西埃认为,马拉美的诗歌之所以难懂,是由于他“既说得比自己说出的多,又说得比自己说出的少”,在等待“明日之庆典的时刻的到来”。 那么,我会藉此通晓马拉美吗? 不会。诚如译者言,“马拉美难懂,朗西埃也并不易懂”。 呵呵,云里雾里,抓住倏忽的显像并感受存在的疑似伟大,很不错啦。 P.S. 根据雅克·朗西埃谈马拉美的几句话,我推导出——口语诗,基本是天然的艺术。mèi想到。

  《马拉美》读后感(三):艺术的理念潜在于各种形式之中,以及豆瓣短评又写不下了

  几乎对马拉美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读下来无异于盲人摸象,朗西埃晦涩的文风加剧了这种困难,好在后记中译者细心地解读了这本书。扇子和泡沫将诗歌描述为一个瞬间,一种显像的运动,而作为大写的书作为载体承受着符号、韵律、综合起来的理念的显像或存在,它把诗歌推向了和读者结合的最高点。尽管朗西埃声称马拉美的诗学观点与布朗肖不和,但我却在逐字逐句试图理解原文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他们的共同性,毋宁说布朗肖继承并发展了马拉美的思想,《在适当时刻》中置于文学空间中所反复言说的存在和那一至高时刻,与马拉美所言得到扇子的无限褶皱如出一辙,不过布朗肖抛弃了韵律而转向了无比精确的概念。读的时候还想到了最近看的一些电影理论,如果将诗歌和电影都作为一种运动的模拟而显现出理念的话,叙事的存在因其单一性无疑将破坏无法企及的理念,并反而呈现出一种理论的幻象。联想到昨天看的《一条安达鲁狗》,剪辑与诗歌的形式相对应,影像传达出了符号模糊而又变化的所指,布努埃尔展示出了电影连接甚至超越诗歌的可能性,载体越过了白纸黑字的物质性,穿越屏幕稀薄的虚空,直接呈现在了心灵面前。

  《马拉美》读后感(四):存在真的即合理吗

  存在即合理真是最为诡辩、又最为坚定的现代社会信条了。我们的确存在于物质中,麦芽,土豆和床板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但是,虚构所指向的塑像、节奏、结构、体制、宗教才是触及人类自身的根本之物。虚构指向的是一种非存在的可能,让人类集体下沉至物质性的维度,则是现代的宗教信条,传统宗教借由来世的想象来合理现实,现代工业宗教则通过取消另一种可能来合理当下。现实的确鲜活的存在着,但它并不充满荣光,同样亦如劳动,它始终是螺丝,是纽扣,是日复一日的痛苦,它是血与骨来代偿的面包。

  “劳动不是也不可能是光荣的。工人跳进土坑,但这只是而且永远只能是徒劳的工作,将泥土从此处搬到彼处,哪怕以后还要再原路搬回。这是毫无意义的工作,它唯一的价值是一般等价物,可与面包交换的普通黄金。这是一个平凡的循环,仅仅为了生存,人每日跳进一个墓穴,然后每日从中重生。这是生产和再生产的循环,是匿名状态中黯然无光地出生的循环,周而复始地滑稽摹仿着简单而没有褶皱的永恒。总而言之是无产阶级这个名称所概括的一切,它令一切神圣化工作的仪式都变得可笑”。

  若我们不应回归到石器时代,那器物与人的单纯相合,那么,我们便应该始终前进于虚构中。我们所应紧紧攥住的,该是塞壬孩童般的尾翼和落日金色的荣光。

  《马拉美》读后感(五):备忘|朗西埃的《马拉美》

  全书基本在马拉美诗歌、散文的言说里,巧妙地契合了作者自己的政治观点,没有过度阐释,没有生搬硬套,对我理解马拉美以及一丢丢的朗西埃都有很大帮助。

  根据译者,前言澄清了两点:其一,马拉美的晦涩背后没有一个有待挖掘的确定的谜底,而只有诸多可能性的并行;其二,马拉美无意于布朗肖”不及物“的言说以及唯美主义的“为艺术而艺术”,其文学并不封闭于自身。

  首章《诗句的泡沫》主要结合A la nue accablante tu和Salut,意图解释马拉美缘何晦涩。在常见的海难主题下,马拉美的元诗究竟指向一场发生了的惨烈海难,抑或(ou cela)是由那些预示了未来时代的塞壬所做的若隐若现的虚构游戏?诗歌中不断出现的否定、失落和取消在场保留下诸种可能性,同时也隐匿了自身。

  第二章《神秘诗学》在上述基础上,分析本体论意义上的马拉美诗歌及其诗学。“诗歌是回归根本节奏的人类语言对存在诸显像(les aspects de l'existence)的神秘意义的表达。”(P30-31)“神秘”不是需要参悟的奥义,而是存在诸显像之间的关系体系。值得注意的是,马拉美的”les aspects"颠覆了自柏拉图以来的客观理念;它成为”事件-世界的瞬间“,是弗里德里希口中在”绝对目光“(le regard d'absolu)注视下的主观理念。隐喻、象征、暗示、影射等虚构游戏是使其产生的途径,它们以扇子为根本象征,令空无通达无限,在褶皱的夹层里,制造出一个新的世界,而我们将得到的,是”一切花束的空无“——”不是理想的花或对花的理念,而是漂浮于女人与花之间的击脚跳的轨迹,这轨迹画出了花萼那转瞬即逝的形式,它是所有花的模型和母体,然而也是某朵花的盛开和某个端起友谊之酒杯或节庆之酒杯的手势之间所有结合关系的模型或母体。“(P37)

  第三章《精神心灵的赞歌》愈发被引向了朗西埃自身的观点,马拉美的诗歌为谁而作是本章的中心议题。正如他的诗歌跳脱出唯美主义、浪漫主义等种种传统,他为之而写作的读者在朗西埃看来也超越了曾经那一小部分的有产者。神性的”分有“对所有人适用,包括看上去最不可能的工人阶层。如若想实现这样一种”诗歌—政治蓝图“,不具备实体和形象的音乐(区别于乐队和音乐会)是最直接的语言,而非瓦格纳那添加了平庸的戏剧成分的音乐剧。

  第四章《书的责任》围绕《骰子一掷取消不了偶然》,为马拉美诗歌中理念的舞蹈给出了一个最为接近的具有真实物质性的实践。在骰子的抛掷中,它通过断行的参差错节、碎片的穿插游走以及字里行间的空白纸页,完成了精神的真正戏剧、理念的完满仪式。然而包裹在这层完满之上无法摆脱的,仍然是偶然的游戏。这种偶然和取消偶然之间的撕扯,哈姆雷特式的”to be or not to be“,在”书“的最后一个物质元素被诗人写出后,旋即又将其打入了象征的死循环,诗歌的根本特征——将”无法赋形的意义写入它无法赋形的物质中“。所以,对马拉美而言,已完成的它都不是它,诗歌需要成为一种未来的宗教也呼唤一种未来的宗教:”(你/是知道的,泡沫,但只能含糊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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