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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在老公小三家里当保姆,扭转了我的婚姻。

2021-04-20 06:34:34 作者:bigwinner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我妈在老公小三家里当保姆,扭转了我的婚姻。

  01

  赵寅的话,让定远侯大吃一惊。

  他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那位农妇模样的女人,正目光闪烁、局促不安地环视四周,瞥见定远侯在观察自己,忙露出诚惶诚恐的微笑,点头哈腰地对他致意。

  荆钗布裙,粗糙壮实,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怯懦卑微,分明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妇。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户部侍郎陈耕年的三姨太,又怎么会是肃王妃的生母?

  赵寅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看到定远侯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赵寅便笑着说:“侯爷,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能否先把她带下去休息,容草民对你细细道来!”

  定远侯便挥挥手,让丫鬟把女人带走,然后,满腹狐疑地把赵寅引到了会客室。

  02

  没错,赵寅带过来的这个农妇,正是他好友冯孟初的妻子,也是陈耕年曾经的三姨太夏绿蕊。

  当初,赵寅暗中勾结宁安侯冯志笙,诬陷户部侍郎陈耕年和肃王萧钧。事情败露后,他被罢免官职,遣离京城。

  没办法,赵寅和夫人只得灰溜溜地回了老家洛城,他们在那儿还有一处闲置的宅院,好歹有个容身之处。

  十余年间,赵寅本来在京城如鱼得水,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前途无量,却在短短几个月之内,失去了苦心经营的一切。

  在他看来,自己的霉运,都是拜陈耕年一家所赐。

  正是他们去了京城后,处处和他作对,才让他一再遭遇贬谪,终至落得如此下场。

  因此,回到洛城后,赵寅第一时间便联系上了之前的旧友冯孟初。

  他要通过冯孟初,接近并窥探夏绿蕊。

  03

  赵寅夫妇早就注意到,夏绿蕊和陈家大小姐陈秋镜之间,表现得太不对劲了!

  之前他们邀请夏绿蕊去京城时,她本来是坚决不愿意的。

  后来,正是听说陈秋镜即将嫁入王府,便又改口要去。

  去了之后,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求他们,心心念念想去侍郎府问候探望。

  试想一下,一个下堂另嫁的姨太太,对原来的夫家,不应该是唯恐避之不及吗?怎么可能会上赶着要求见面?

  夏绿蕊离开京城那天,赵夫人曾暗中跟踪她,发现她又一次去了陈府门口,等候良久,只为了见陈秋镜一面,并送给她一个价值不菲的玉镯做嫁妆。

  而夏绿蕊现在头上戴的一枚金簪,也正是那天会面时,陈秋镜作为回礼,送给她的。

  这就怪了,姨太太和嫡出的小姐之间,哪儿来的这么深的感情?

  而且,赵夫人早就打探到,夏绿蕊和陈家大太太宋婉茹,当初几乎是同时分娩的,刚好在夏绿蕊生了死胎后,陈夫人紧接着诞下龙凤胎。

  细究下来,就值得深思了。

  04

  前段时间,赵寅从一位京城故交那儿听说了肃王萧钧和肃王妃秋镜最近的一系列离奇遭遇。

  同时也得知定远侯府和肃王府之间的恩怨,定远侯的嫡女苏云锦委屈自己做了萧钧的侧妃,却因为残害正妃不成,反倒被休。惹得定远侯心情抑郁,告假在家。

  赵寅顿时惊喜不已,直觉告诉他,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赵寅和夫人把夏绿蕊约到他家,装作无意中提及,轻描淡写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花团锦簇般的肃王府,说到头就到头了……”

  果不其然,夏绿蕊一听之下,脸色大变,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连连追问:“发生什么事了?肃王府怎么了?陈家大小姐……肃王妃,没事吧?”

  赵夫人和赵寅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笑嘻嘻地端来酒,要求夏绿蕊喝下三杯后,才告诉她实情。

  夏绿蕊毫不犹豫,急切地端起一个个斟满酒的杯子,一饮而尽。

  赵夫人继续加满杯子,一边巧言令色地劝夏绿蕊喝酒,一边故弄玄虚地吓唬她。

  当夏绿蕊听说肃王萧钧在西南边境抗击戎族时,遭遇偷袭,于大火中失踪,至今生死未卜;而肃王妃陈秋镜在即将分娩时,骤然听到丈夫的噩耗,差点儿一尸两命,忍不住嚎啕大哭。

  05

  赵寅和夫人便趁机套夏绿蕊的话:“你哭什么啊?肃王和肃王妃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农妇,人家可是皇亲贵胄,怕是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喝醉的夏绿蕊,闻言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吼道:“肃王妃是我的女儿,我亲生的女儿……秋镜,她是我亲生的……我生的不是死胎……”

  说着,她软软地瘫坐在椅子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喃喃自语:“她就是我的女儿,不会错的……她的左肩上有块胎记,朱红色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赵寅和夫人又惊又喜,他们终于通过夏绿蕊的酒后真言,证实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

  同时,也拼凑出了当年陈家两房太太同时分娩的隐秘往事。

  知道这些情况后,蛰伏许久的赵寅夫妇,顿时踌躇满志,恨不能立刻奔到京城,找陈耕年一家复仇去。

  当然,赵寅深知自己现在没有任何官职,仅靠他的一己之力,对陈家形不成任何威胁。但是,他可以联合定远侯府。

  定远侯夫妇,在女儿被肃王休了之后,肯定对正妃陈秋镜的真实身份感兴趣。

  陈耕年李代桃僵,假装三姨娘夏绿蕊生下死胎,把庶女说成是大太太亲生的嫡女,还嫁到肃王府做了王妃。

  如果真相大白,往轻里说,陈秋镜一个庶女,根本没资格嫁给肃王萧钧。

  严重点儿,陈耕年犯下的,可算得上是欺君之罪。

  不管怎么样,只要把真实情况捅出去,揭开陈耕年正直善良的假面具,戳穿陈秋镜伪装的身份,赵寅便可报了自己的深仇大恨。

  06

  夏绿蕊酒醒后,依然对秋镜满含担忧。至于自己醉酒时说过什么,全然不记得了。

  于是,赵夫人对夏绿蕊谎称,说他们在洛城没有进项,眼看生活不下去了。刚好京城的一个朋友推荐,推荐他们到定远侯府做杂役,问夏绿蕊愿不愿意同去。

  夏绿蕊自然是欣然应允,她和冯孟初生的两个儿子,都快到婚配的年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如果自己能到侯府去做事,可以挣点儿月例银子,贴补家里。

  而且,只要进京城,说不定还能有机会见到秋镜。

  一想到魂牵梦萦的女儿,夏绿蕊便忍不住摸摸头上的金簪,心里甜滋滋的。

  赵寅和夫人一看阴谋得逞,便立刻动身,带着夏绿蕊来到京城,直接进了定远侯府拜访。

  这会儿,定远侯苏奎听完赵寅一番来龙去脉的讲述,内心震惊不已。

  他做梦也没想到,户部侍郎陈耕年向来被外人称道的一对龙凤胎儿女,居然根本不是一个母亲所生。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如果你说得都是真的,那陈耕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想掩饰什么吗?……两房太太,又怎么会那么巧,同时怀孕,同时分娩……”

  没等他说完,赵寅就急切地打断:“侯爷,陈耕年原本就诡计多端,只是他平日里深藏不露罢了……你放心好了,这事绝对千真万确,夏绿蕊亲口所说,绝对不会错!”

  定远侯回过神,镇定自若地问赵寅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开门见山吧,你把这个女人带到这儿,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赵寅巴结地笑着:“我想让侯爷把我们留下,找机会让草民和夏绿蕊一起去肃王府一趟……最好能找个隆重的场合……到时候,草民会威逼利诱,让夏绿蕊当众认陈秋镜,把她庶女的身份大白于天下!”

  定远侯沉吟片刻,冷笑着点头道:“如此,也算是替我锦儿出了这口恶气,好吧,我答应你!”

  07

  对于秋镜来说,眼下的日子,几乎是她和萧钧成亲以来最为美好的一段时光了。

  久别重逢,劫后余生,让他们倍加珍惜彼此。

  九王爷和九王妃,在萧钧回来后,也没有急着回京郊的别院,许是留恋儿孙,双双留在了京城的肃王府。

  一家三代,婆慈媳孝,和和美美,含饴弄孙,尽享天伦。

  朝堂之上,萧钧从西南得胜归来后,皇上更为信任依赖他,还亲自给小世子取名为萧秉文,取“济济多士,秉文之德”之意。

  文武百官,近来也对萧钧刮目相看,颇为敬重。

  立储一事,暂时搁置下来。皇后娘娘出关后,表现得很是低调,三皇子萧莘本就软弱胆小,皇后娘娘按兵不动,他自然不愿惹事。

  贵妃尚在静心馆思过,大皇子没有母妃的帮衬,自己也难翻起什么风浪。

  现下,不管是家里还是朝里,都出现短暂的平稳祥和,萧钧和秋镜,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休憩一下前段时间太过疲累忧虑的身心。

  08

  农历九月十九,是小秉文出生满一百天的日子。

  小孩子的“百日宴”,向来隆重,再加上萧钧最近风头正盛,除了朝中不少与他交好的官员,还有些纯粹是出于巴结的心理,也都奉上厚礼,前来道贺。

  一时之间,肃王府宾客如云,络绎不绝。

  宴席厅里,小秉文被乳母抱在怀里。他穿一身枣红织锦软缎衣衫,衬得皮肤瓷白细腻,吹弹得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透着一股聪明机灵劲儿。五官的轮廓,明明和萧钧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偶尔之间的神态,却又像极了秋镜。

  身穿绯红曳地长裙的秋镜,正站在儿子身边,温柔地握着他的小手。巧笑倩然间,依然有着少女灵动轻盈的模样,而萧钧则一袭简单的浅蓝长衫,身材修长,俊朗挺拔。

  一家三口站在一起,引来艳羡的目光,和一片啧啧的赞叹之声。

  因着外孙百日宴,户部侍郎陈耕年一家,也都齐齐来了。大太太婉茹、儿子秋铭、儿媳甄荷,以及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孙女。

  秋铭和甄荷的女儿,只比秉文大一个多月,也是粉嫩俊俏,可爱至极。

  09

  正热闹间,青杏疾步走了进来,俯下身子,凑在秋镜耳边轻声说道:“小姐,定远侯夫人来了,说是要取走她女儿留在霓虹阁的一应物品!”

  秋镜不觉蹙眉,之前闹成那样,她居然还有脸来。

  而且,早不取晚不取,偏偏今日前来,八成是算着日子,故意来找不痛快。

  但这么多宾客在,她又不能把人挡在门外,便对青杏交代道:“让她去拿吧,待会儿你跟着,免得她动什么手脚……”

  青杏出去了,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宴会厅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恭喜恭喜,进门后才听说今日是小世子的百岁宴,当真是赶巧了,这要不来贺一声,可说不过去呢!”

  秋镜转身一看,正是定远侯夫人,只见她身后跟着一个垂着头、身穿藏青衣衫的中年仆妇,笑容可掬地进来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庭广众之下,秋镜和九王妃自然不好意思翻脸,只得迎上前去,敷衍地同她寒暄。

  10

  定远侯夫人仿佛健忘一般,全然不记得两家的尴尬关系和自己之前的恶毒行径。

  她先是亲亲热热地跟九王妃和秋镜连连道贺,接着话锋一转,略带歉意说:“来得仓促,不知道今儿是个好日子,也没给小世子准备礼物,特意差下人回府取了又送来的……快拿进来吧!”

  只见一个中年家丁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把手里一个精致的红缎盒子,递给定远侯夫人身后,那个毕恭毕敬垂手而立的仆妇。

  秋镜瞥了一眼,觉得这个中年男人异常眼熟,但他一直侧着身子,又站得远,一时看不清面容。

  那个藏青衣衫的中年仆妇接过盒子后,拘谨瑟缩地捧在手里,人却踟蹰不前。

  定远侯夫人向后望了一眼,忍不住喝道:“愣着干什么?那是给小世子的贺礼,赶紧呈给小王妃啊!”

  又笑着对九王妃解释道:“府里新来的下人,粗手笨脚的,让王妃见笑了!”

  听到定远侯夫人训斥,那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一起猛地抬头,向秋镜这边看过来。

  与此同时,秋镜也看清了这对家丁仆妇的长相,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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