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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旅馆的读后感10篇

2022-03-15 10:52: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西夏旅馆的读后感10篇

  《西夏旅馆》是一本由骆以军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00元,页数:88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夏旅馆》读后感(一):天外飞仙

一个月,几乎是我读完整套金庸的时间,但是《西夏旅馆》让我很有挫败感。
     这是一部故事情节没有精心设计,谴词用字却过度设计的--嗯,我确实不想称它作小说--一本书。我在读到一半时,实在难解心中的诸多疑惑,终于维基了一下,看到了各路大神对此书的评价,不知道大神们是不是读完全书后才做的评论,但是大神确实是大神,他们给予了这本奇形怪状的书充分的肯定,但是我觉得,“不是一部易懂的小说”、“一部让读者望之却步的书”不能称为“文学巨著”。拜读此书的间隙,为了换换脑子,我随手翻了一本同是台湾作家教大家如何赏析唐诗的书,我本来对这种非原创书并不感冒,但是里面讲杜甫和白居易时,让我找到了我在读《西夏旅馆》时有天外飞仙的感觉的根源。书里说杜甫和白居易的诗追求写实,通俗易懂,直述现实生活的种种,尤其是白诗,他会将自己写好的诗念给不识字的老妇,直到改成老妇听得懂为止,并且拿出《卖炭翁》来做例证,鉴于彼时我正因为《西夏旅馆》而神经错乱,所以醍醐灌顶的得出“这才是大师”的结论,当然,这里的潜台词是,《西夏旅馆》算什么大师之作?
     如果你对这本书的故事情节较真,那么你就中计了。在读前十章时,我时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除了在运用语言本身的风格外,当下读到的情节,和之前读过的完全是不同的书,我担心自己错过了什么,再返回去重读,最终发现:是的,结构上看似章节体小说,但章节间其实没多大故事情节的连续关系。全书以第三人称为切入视角,充斥着疏离和孤独,而且此章的“他”与彼章的“他”并非同一个“他”,作者使用了大量突兀和不加过渡的方式作为章节的起笔,让人更加难以融于文章之内,冰冷、荆棘、隔离......我们被种种机关拒于千里这外。
     其实全书要表达的东西并不隐晦,但是不知是作者本身也说不明白,还是这个东西确实难以说明白,我们似乎看到个大概,却看不清它的棱角。台湾第二代,种族认同感,血缘的分裂和重组,历史的轮回,身份的辩证等等,这些东西好像都有,但到底是什么?兜了一大圈,从西夏帝国到蒋家王朝,从男人的精液到女人的污血,从历史传说到社会写实,林林种种没有头绪,我的感觉:矫情!玩弄文字往往被文字玩弄,大量同质修辞的重复出现,带来了不少审美疲劳。
     这是个很棒的命题,旅馆也是一个不错的载体形态,但是表达方式太过怪异,我不知道这是作者自我的表达或发泄,还是高端艺术圈的会员定制,总之我不欣赏这刻意的另类,我也不会因为“不懂”而油然而生莫名推崇的自我催眠。我承认,把书写成这样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以至于读到后来,我脑子里不再想书中描述的情节,而是在想作者当时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才能写出这样的文句,这是一种特别的阅读体验,也是一种特别的写读互动,只是这种体验和互动,目前的我,还无法接受。
     无论如何,这是一部特立独行的书,一部不媚俗的书,一部不模仿的书,它应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西夏旅馆》读后感(二):缓慢梦幻错乱的诠释着生命的本质


看骆以军的书,总是看得不明所以,有时候翻看了几页都忘了已经跳到第几个故事,出现了第几个主角,如在夜深人静的黑夜里梦游,但就算清醒过来已是几个故事场景之后,还是忍不住继续往下翻看,梦始梦终,不知不觉恍恍惚惚竟翻看完了整本的《西夏旅馆》。
请入住二十五间客房。
以异乡人之名。
进入迷离满溢神谕的重回原乡之旅。
我们因为年轻,跌入到了所谓异乡的跌跌撞撞,起起伏伏之路途,途经沉浮,跌倒了就弹弹身上的灰尘,爬起来接着前行,因为我们那时还年轻。
骆老用他最擅长的交替的梦境或是真实的在我们的内心建造起一间巨大繁杂的旅馆,不停有人来来往往,这原是异乡,到最后,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我们都没有逃出这个原本的宿命,那就是生命最原本的,缓慢、梦幻与错乱。有时觉得那个人的人生就是自己的人生,而梦醒有醒在了另一间房舍,不是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而是那些当时仿佛深刻的伤痕,在你不经意的一阵恍惚或是迷蒙之后,便缓慢的溜进了记忆的裂缝,若隐若无的折磨着清醒过后的你。
人物错综繁杂的旅馆,麻木的洗梦者,悲哀的杀妻者,看尽世间万物的美兰嬷嬷……有没有一个人,刚好和你的某个梦境重合,在记忆裂缝里作祟,拉扯。看似荒诞的情节,竟是生命的本质。
他想告诉梦中老人:也许灭绝并不真正意味着时间的溃散星灭,消失于太虚。也许那只是……一组被藏起来的密码。
他想告诉老人:也许你们抵抗灭绝的方式并非加速而是缓慢。老人或会问他:有多缓慢?
他说:缓慢到像那只冰原下的长毛象,感觉着一代一代的微生物在它的脸颊上用餐、排泄、跳社交舞、繁殖,然后再下一种“我这样过了一生”的感叹中死去;接下来三它们的下一代,下下代……一直到亿万代。他说:缓慢到对往事的回忆都像刹车不及撞击后冲胀而起的安全气囊,但回忆竟超越你们正在进行的“现在”。他说,缓慢到你们自觉变成草原上静止不动的盐柱,但后面追击你们的蒙古骑兵以一种看不见的方式超过你们,他们无功而返,但每一个的印象中皆在眼皮一闪间曾掠过你们这一队人马的视觉印象。但他们活着那个世界的转速使他们无法钻进这细微分格其中一页你们藏身其中的时光之隙。且随着他们持续老去的往后岁月,那快闪翻过的记忆画面会随时间的比例扩大,他们会无比懊恼地反复看见你们在那他们错过的那一小格时间里,仍在缓慢地逃着。
也许我们擦肩而过的那些人和事,其实我们没有错过,只是我们与他们不是一个节奏,他们就在我们眼前缓慢的走着,只是我们看不到。
就像我在缓慢的看着这本书,如梦如幻,转眼看完,这本书就掉进了我记忆的裂缝,不用过些时日,我就要努力回想我到底看过这本书没有,但我确实看过。
请入住十六间客房。
此处长出繁丽琦梦。
作为救赎交换来岁月静好。

  《西夏旅馆》读后感(三):离群的孤儿

很长一段时间,图书馆的《西夏旅馆》只有下册,本该摆着上册的地方竟然还是一部下册。
查询数据库,上册没有借出。每次去图书馆借书,都会不由自主跑去小说区看上册是否出现了。这中间,图书馆装修一次,所有图书搬到另一校区,又搬回来重新摆放,两本下册的位置也从原来的位置挪了窝。可是依然是两本下册。“也许是图书馆的老师搞错了,只订了两本下册”,有次没有忍住,借了下册回来读。未果,像是有什么心结,读不下去又给还了。上册的《西夏旅馆》成了一个离群的孤儿,砰一声从庞大的书海里消失不见了。在我之前,没有人意识到这个小生命的失踪,仿佛下册的旁边理应再摆一本下册。寻找上册的苦恼甚至使我对把一本书分成上下两册的编辑也颇有微辞。
一次次失望之后,还是在一次借书后又走到了小说区。下册的旁边不再是他的孪生兄弟,而是一本怪家伙:蓝色的图书馆自制封面,这通常是破损图书才有的装帧,书脊上写着“《西夏旅馆》上”。难道,之前上册的消失仅仅是因为看的人太多,已经破损重修过了?可翻开来看书的新旧程度与下册一般无二,要知道,在我徘徊在下册的这半年中,下册只有一次被我借出过,还是充新的成色。
好吧,写到这儿,我实在写不下去了。本想把这段经历写成一段魔幻的故事,看来还是败在了贫乏的语言上了。事情真相大概是这套书好死不死有本赠书《经验匮乏者笔记》,图书馆老师又好死不死地选择了上册把两本书合订到了一起。也就是说,新买来的上册根本就没有上架,就被送去把封面扯掉与赠书合订到了一起。又因为合订方的慢性子,直到我失去希望的时候,上册才被送了回来。
罗大佑有首歌叫《亚细亚的孤儿》是说台湾的,题目很贴切。那作为外省第二代的骆以军们又是这座孤儿岛上的孤儿。这本《西夏旅馆》是写这群孤儿的,读完下册我才敢肯定这点,这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与我之前看的一篇导读。在那篇杀千刀的文章里,作者介绍《西夏旅馆》是一本写西夏的书。这让我在读上册的时候莫名其妙,明明感到了台湾称为外省人的那种归属感的迷茫,却又碍于那篇导读不能确定。
外省人的文章虽没有读过多少,但那段历史倒是接触过。之前看赖声川的《宝岛一村》、看王伟忠在《康熙来了》讲眷村的故事、看《军中乐园》里面都有外省第一代和第二代身份认同感的迷茫。骆以军是第二代的代表,他们出生在海岛,父辈可能是山西人,山东人,宁夏人,北京人,就像那队亡国时出逃的西夏人。对于第一代,他们的家在对岸,而第二代是最尴尬的一代,出身在逃难路上,没有见过兴庆府的辉煌,却听父辈提起过无数次。生在海岛,却被教导家是在西夏。这一群寄居在西夏旅馆中的客人在各自逼仄的房间里回味昔日的辉煌,可是,像是《军中乐园》里陈意涵喊的那样:“你们这些大兵哥,终究是回不去了”。

  《西夏旅馆》读后感(四):离题千里的碎碎念

这时候,骆以军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每天接送孩子上学,在闭世的咖啡馆抽一根烟然后开始写书,家里逼仄地不像样子,书把整个人埋起来,或许是孩子带来的温情,他较少利用锋利的文字去剖开读者的胸口了,畸零人也有回归正常的一日。
我想,骆君的主题是我永恒地爱,混裹着残暴、血腥、重口味,用炫目的想象力大刀阔斧营造一个旖旎可怖的世界,于是《西夏旅馆》是他永恒深邃情感的一个剖面,你很难将这个外表敦厚甚至LOSER的中年男子与这样一种语境联系起来,我是看过骆以军现场发言的,有些作家天生下笔如流水酣畅淋漓,但这个“暴力熊”是在字里“死”过一百次才能成烟的灵魂,一遍遍如圣徒般默写抄写文字,直至出口成章,在这个“经验匮乏”的世界,努力让想象力驰骋在不可能的疆场。
如果用简练达意来苛责文笔,骆以军无疑做得很差劲,但他本身并不是不能写出精炼地句子,相信只是一种迷魂布阵,为了迸发奇怪的阅读趣味,这把很大一波“专业人士”拒之门外,他们认为这是一种矫情地尝试,但无论文笔如何,对人世的洞察是一个作家最伟大的尊严,哪怕唐诺曾苛责这本书写得太过,有炫技之嫌。
不计较文体的创新,不想把自己打碎重组,不想去做更疯狂地尝试,怎么能算是一个小说家?一个说故事的人,永不止步,像卡尔维诺,为我们建造一个又一个结构迷宫,有些人说,写小说是为了让人看懂,但我认为让太多人齐齐看懂的绝不是真正的好东西,我们必须预设门槛,把那些讨厌的家伙堵在门外。
老实说,人生总有那么几本永远都看不完的书,你要拼死与自己的耐力斗争,像托马斯品钦的《万有引力之虹》,还有万众崩溃的《尤利西斯》,甚至我不信所有人都字字斟酌地看完了《百年孤独》,当然,骆君的《西夏旅馆》远没达到那个高度,但横亘在读者面前的翻译腔让人作呕,让人不时想随便看几个正常的中文作品都好,这是中文写作的意义所在。
同时在看的还有黄碧云的《媚行者》,文字残忍到令人隔十分钟就得歇下来大口呼吸新鲜口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浓密地情绪吞没,在迷宫中循着弗拉明戈舞者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地狱深渊。
我所迷恋的宏大述事并非《白鹿原》般地平铺直述,而是彻底打破时空限制,让自己握着笔的手颤抖失控,我们他妈的该讨论的不应该是遗传学黑洞里的祖先遗迹吗?我们应该继续侧写这个无聊的现实吗?还是让现实成为想象披挂地翅膀?
在虚与实的边界悄悄走丢,在时光队伍里当个不合群的逃兵,这是属于你我的经验匮乏者之书,慢慢看,把没有手脚的句子当分尸现场谨慎收缴,应该会分花拂柳获得新生吧?

  《西夏旅馆》读后感(六):只有皮毛,皮毛而已

这是一本不需要看“懂”的书。
类似的评价我只给过一篇小说,王小波的《舅舅情人》。
太长,情节混乱,人物称呼混杂。事先申明,作者骆以军是个能把屎尿屁笑话讲得倾倒一片,自己耍宝的蠢事讲出钻心孤独的高手。想要拆毛衣般地整理出脉络,像侦探小说一般搞清楚谁杀了谁,对于某些书,本来就是一桩无聊者画蛇添足的工作。
它的语言,它无穷无尽纷繁壮丽的意象,它充满感官乃至肉欲的细腻描写,山呼海啸地劈面向你冲来。你不需要穿透皮毛摸到骨骼,抚摸皮毛已经够了。
  
例如:
  
当然他亦可以看见他们的猫头鹰展翅头盔被吐蕃人的天王锤砸扁脑浆迸流,倒栽而下时,缀有流苏和金属叶片的护裙像发着银光的蒲公英籽那样打开,或吐蕃僧兵们把从波斯人那里学来的“地狱之火”秘方──一种混杂了沥青、硫磺、酥油渣、松木屑,和一种磷矿的高燃点烧夷弹──往攀墙的他们身上丢去,他们会在那炽亮带着爆炸声响的烈焰中,像魔术那样缩小成乌鸦或某种发出尖叫的黑色胶状物。  
又如:
  
野利氏……图尼克说好吧,她真的让人想到玉腿长立到男人胸口,高大的妮可基嫚,我们想像着阴鸷剽悍的矮个子枭雄元昊(啊忍不住想到蓝宝石眼珠的阿汤哥)在她的香闺纱帐里,不止一次气急败坏地怒叱她:不准在那个时候把我举到空中(尤其在他俩皆赤身裸体时,妮可基嫚,不,野利氏的金毛闪闪的玉腿把裸元昊顶在半空,像踩水车那样翻滚他的肚子,让他有一种小婴孩被母亲玩弄,慌张想哭的陌生柔情),且为了印证他的帝王威权,元昊总气喘吁吁地举着那即使作出柔顺娇弱,却长手长脚比他大上两倍的野利氏,在帐幕里旋绕着圈子。
      
甚至:
这些少女唯一让人心里不安的,便是为何每个皆长腿、大奶,但却有一双无辜婴孩渴爱……新鲜芬芳柔嫩事物被捏破(像生蚝的薄膜在口腔中被咬破之瞬,像葡萄、樱桃、吹弹欲破的奶酪这些陈腐的象征)的戏剧性提拉至最高。她心惊肉跳地错觉着,这些漫画女孩,像是某种邪恶的人体工程,把她少女时期那些女孩的头……截断,接上一具具生物年龄要大上十岁的青春女体。
  
在这柔软灿烂乃至于淫靡的皮毛之上(不是之下),可以读到野性、肉欲、彷徨、孤寂,弱者在历史字缝间的私语,语言如瓶中巨魔叛逆其使用者,信息爆炸时代的惊惶与狂喜,繁华落尽转为空无的诗性对比。这很难说是一种“意义”,至多只是像亮暗轻重一般的“性质”罢了。
另外一个很有趣的地方是,这本书与现代影视作品的关系。书中提到discovery纪录片、好莱坞电影、日本漫画(老骆有个散文集就叫《我爱罗》)、(当然还有)色情影像,它不仅模仿这些流行文化的形式,营造出烟花般鲜明盛大的感官刺激,甚至直接宣布“我要用俗气电影导演的技法了”。
这也让我们开始思考,面对现代世界虚浮华丽,争先恐后涌向我们的影像,除了慨叹这是一个属于超常刺激的时代以外,我们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西夏旅馆》读后感(七):爬满意象的诗

这本小说一开始最不令我满意的地方,是它似乎很适合做某种解剖式的分析。无论是“那个中国”、“女体”所映射的后殖民,还是反复、不厌其烦地出现的性叙事,都有迹可循。它混杂原始暴力和现代的拟电影镜头式的叙事,呈现出一个意象爆炸的意义世界。所以,《西夏旅馆》不仅是一部小说,它看起来也像是一首诗,一首爬满了意象的叙事长诗。不好读,但是读到后面,有时我会觉得,试图搞清它在说什么,仅仅是这个文本的一个方面。它的任意一段文字,任意一个问号,都可以作为一个理想的切入点。以它的破碎的面孔,破碎的故事来表达一个光怪陆离的时空网络。骆以军使用的表达都是亚细亚式的阴湿腐败的意象,随便选取一段都极尽狂欢。它是有机的,尤其携带着作为生命体的人类平素隐藏的各类生理排泄物。
    它的确在挑战极限,看到某个部分的时候,小说问,那些被砍下的头颅的身体到哪去了?令人发指的答案是,尸体在厨房。与中国古代悲壮的烹人故事相比,《西夏旅馆》的观感挑战在于,它说的是被西夏人在战争中砍下头颅的万千人体的身体,都在西夏人的厨房,由“全羊宴”烹饪工序变成了华丽的超大筵席上妖艳的佳肴。
说它装逼也好,《西夏旅馆》的装逼是很有诚意的。他试图打破中文文学既有的写作模式,在想象的不确定中敞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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