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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响,非常近的读后感10篇

2017-11-28 22:10: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特别响,非常近的读后感10篇

  《特别响,非常近》是一本由[美国]乔纳森·萨福兰·弗尔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37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一):以寻觅之途消弭思念的裂痕


将《特别响,非常近》视做9•11小说,未免小瞧了它。没错,其故事源头与背景是那场惨绝人寰的悲剧,人物的痛楚与悲伤亦环绕之,但作家乔纳森•萨福兰•弗尔显然未将自己的创作拘囿于一个固定事件的限定中,他借一名孩童的寻觅之途,延展开去,探究着更具普泛性的肉身与精神困境,记忆与想象在虚实之间徘徊,思念的裂痕或许可找到弥合途径,而事关存在与死亡,显然须更深层次的思考切入之。
男孩奥斯卡九岁,他的小脑袋瓜儿里总是蹦出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如想发明一种茶壶,壶嘴能吹出好听的调调,或演出莎士比亚,或和我一起哈哈大笑),并坚持不懈地和大科学家斯蒂芬•霍金通信,而他最快乐时光都是和父亲一起度过的。不幸的是,父亲在“9•11”事件中丧生,奥斯卡陷入巨大的悲伤之中。在清理遗物时,他发现了一只封面写着“布莱克” 的信封和一枚钥匙,不知所由何来。奥斯卡踏上了寻找纽约城所有叫布莱克的居民的路程,这是对父亲所留物事的交代,也是自己疗治创伤与排解思念的方法……
应该说,以“9•11”事件这样的大悲剧为题材创作,在尺度的把握上是要冒风险的。近则触动创痛,远则难解其意,在敏感的美国读者这里是很难过关的。而乔纳森•萨福兰•弗尔选取了淡化惨剧背景的视角,也即“去9•11化”,他在多次访谈中也说,自己写的不是9•11小说,只是一个孩童的心理疗伤与漫游故事。这是一种高明的做法,既避免了距离大事件太近难免浅白直露,也使作品具有更为普泛的意义,即上升到人性的层面,当人类面对无理性的大屠杀时,该如何处理存在与死亡、记忆与遗忘的交织事端。
弗尔在讲述小奥斯卡的故事时,同时牵出了另一条叙事的线索,那就是奥斯卡祖父母的往事回忆。两位老人是二战时期德累斯顿大轰炸的幸存者,亲人们全部在这次灾难中遇难,在此后的半个多世纪里,他们始终未完全走出创伤的阴影。我们可以看到,小奥斯卡的故事与爷爷奶奶的故事构成一种对称与比照:至亲逝去,徒留自己在世间徘徊,思念与莫名的内疚撕扯着脆弱心灵。小奥斯卡走上了寻觅之途,而爷爷是不告而别离家数十年,均源于忍受不了心理所受的重压,死者长已矣,我为什么还独活世上?我的存在是不是对不住已不在人世的亲人?另外还有记忆与遗忘,小奥斯卡对妈妈不满,是因为她有了一个新男友,这意味着对爸爸的遗忘;而他不仅保留着所有关于爸爸的往事回忆,还有珍贵的最后时段电话录音,以及那枚钥匙和“布莱克”信封,且通过寻找来加强记忆,消弭思念的裂痕。
至于寻找的结果,事实上并不重要,小奥斯卡要的是过程,且在寻觅之途临近终结时,他兀自忧心其结束。其实,他期盼的是一切均未发生,或时空可以倒转,如他幻想的倒置过来放的照片,“他便可以飞过一扇窗户,回到大楼里,烟雾会回到飞机将要撞出来的那个大洞里”,以至回到街上,回到地铁,直到回到家里,一切又和从前一样,“我们会平安无事”。小奥斯卡的幻想如此忧伤,如此动人,我们都希望他的冀望成真,却又徒唤奈何。裂痕的弥补,其难一至如斯。
耐人寻思的是,弗尔在故事的叙述中还加进来一段广岛核爆幸存者的访谈记录,那是一个母亲在回忆灾难中死去的女儿,惨状令人不忍复听。这是一种有意识的互文,德累斯顿大轰炸、广岛核爆、“9•11”事件,起因不同,发生时间不同,施加者与受害者不同,但对同类惨绝人寰的屠杀却毫无二致,人类面临的精神困境完全相通。弗尔在想什么,他想说什么?他未必愿意明言,但将“9•11”事件与德累斯顿大轰炸、广岛核爆放在一个层面上比较,已是极大胆的行为,昔日的施加者如今成为了受害者,小奥斯卡的困境在其他地域何尝不比比皆是?将同类推向极端境遇的只能是人类自己,而需要反思的并不是特定的有“原罪”的群体,而是不分国别、不分种族的所有生命
值得一提的是,弗尔创作《特别响,非常近》并不仅仅用文字,还采取了许多照片、符号、图形,乃至留白。这和一个孩童的叙事视角是贴合的,增加了故事的趣味和张力,也是小说在读图时代的一种尝试。尤其当我们看到书末的几十张照片,快速翻动起来,那个坠下世贸中心大厦的人体如电影的倒转镜头,奇迹般地回到了大厦上,如同一次复活。这图片与小奥斯卡的幻想达成了奇妙的共识,于是我们知道,参与叙事的,并不只是文字。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二):六条电话留言

这是“9•11”当天,奥斯卡的父亲给奥斯卡的电话留言,父亲第六次打来时,奥斯卡其实在电话旁,但他没听,“我就是没办法让自己拿起电话”。这可能是人面对极端情况时很正常的反应。这可能也是他在父亲去世后那么悲痛的一个原因。所以他会那么疯狂地寻找与父亲有关的那把锁,忘记悲痛,离父亲更近一些。
上午八点五十二分
第一条留言:有人吗?喂?我是爸爸。如果你在家,请接电话。我刚给办公室打过电话,但没有人接。听着,出事了。我没事儿。他们叫我们在这里待着,等救火队来。我敢肯定没事儿。等我搞清楚怎么回事以后会再给你打电话。只是想告诉你我没事儿,不要担心。我马上会再打电话。
上午九点十二分
第二条留言:还是我。你在家吗?我没事。对不起。开始变得。有点烟雾。我本来希望你。会。在。家。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刚发生的事。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事。一切。都。很好。你听到这个留言时,给奶奶打个电话。告诉她我没事。过几分钟我再打电话。希望消防员。到那时已经到这儿了。我会再打电话。
上午九点三十一分
第三条留言:喂?喂?喂?
上午九点四十六分
第四条留言:是爸爸。托马斯•谢尔。是托马斯•谢尔。喂?你能听见我吗?你在家吗?接电话。快接电话!拿起电话。我在一张桌子底下。喂?对不起。我脸上包着一张湿餐巾。喂?不。试试另一个。喂?对不起,人们都疯了。还有,直升机在盘旋。我想我们会到屋顶上去。他们说可能会有什么。疏散——我不知道,试试那个——他们说有可能从那里疏散,可能吧。直升机能够靠近。可能。快接电话。我不知道。对,那个。你在家吗?试试那个。
上午十点零四分
第五条留言:是爸。爸爸。你。爸爸。听到。就知道。是我。喂?听见我了吗?我们到顶层。一切。没事。很好。很快。对不起。听见我。很。发生,记住。
最后一通电话:
上午十点二十二分
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你在家吗?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三):一张白纸的可能性


刊于《经济观察报》书评 (2012/7/3)
“他把一张空白的纸放在面前的桌上,用他的笔写下这些词。”这是保罗·奥斯特在《记忆之书》中写下的开头。十几年后的一天,他收到一封来自另一位美国青年作家的信,不是索要签名,仅仅希望得到一张他用以书写下一部作品的白纸。奥斯特给了他。年轻的美国作家就是乔纳森·萨福兰·弗尔。他还向多位知名作家索要白纸,海伦·德维特给了他一张会计纸,苏珊·桑塔格寄了张信纸给他,而乔伊斯·卡罗尔·欧兹给了他一张对折的废纸……弗尔把收集来的白纸小心装裱好,挂在客厅。
假如你读过《特别响,非常近》,你会明白这一切并非乔纳森先生哗众取宠的行为艺术,而是这位生性内省、怪异天马行空、11岁时不把一张1984年美国奥运体操队照片放在枕头下就睡不着的作家本性。这些空无一字的白纸,正是每一部小说开始之前无法穷尽的可能性。它们是空白,它们可以是一切。
《特别响,非常近》的叙事者是9岁男孩奥斯卡,他的父亲在“9·11”事件中丧生。在偶然打碎的花瓶里,他找到一个信封。信封里有一枚钥匙——但不知它可以开启什么;信封上有一个名字“布莱克”——但不知道他的姓,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像一部公路片,《特别响,非常近》追随奥斯卡探访形形色色的“布莱克”,他将文学史上常见的寻父主题置于21世纪的当下语境。他的寻找既是向外的、根据父亲留下的唯一线索找寻钥匙之谜;也是向内的,在寻找过程中延续自身对于父亲的记忆,延长那始终温暖的八分钟时差。唯有如此,一个关于失落的故事才有所得。
在众多“9·11”小说中,《特别响,非常近》是异质的。从叙事的视角而言,它不同于约翰·厄普代克的《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是来自外部的、穆斯林视角,从恐怖分子的角度书写“9·11”,以宗教、历史、文化的差异性切入,探讨悲剧发生的源头及不同文化和解的可能,整个小说的基调是质疑的;不同于巴基斯坦作家莫欣·哈米德的《拉合尔茶馆的陌生人》(The Re-luctant Fundamentalist)——主人公昌盖兹是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的巴基斯坦裔人,他的身份分裂,视角双重、矛盾;也不同于科伦·麦凯恩的《转吧,这伟大世界》——科伦·麦凯恩以1974年双子塔刚建成时的走钢丝表演开篇,以地标建筑的“生”探寻“死”。
就叙事风格来说,没有谁比乔纳森·萨福兰·弗尔更大胆、彻底、激进——不仅在语言层面追求独特风格,他也不断探寻小说的边界(照片成为小说的一部分,文字进行了各种排版,甚至出现连续空白页<P123~125>),寻找白纸上的所有可能性。
不久前的电话采访中,乔纳森以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博闻强记的富内斯》为例,说明“语言只是一个近似值”。他说, “博尔赫斯短篇中的主人公能够记得生命中的各种细节,每一件具体事物、每一块石头、每根树枝都有其专名的语言是不可能的。这有点像‘草’这个词能够指称数百万种不同的草。这不仅发生在词的层面,有时也发生在隐喻的层面,或者创造一幅图像代替文字,或者讲述一个渐渐变成符号的故事。”《特别响,非常近》最大的特点是以各种图片或图片序列“校正”、补辍、(有时)挑战语言的近似值。这些视觉元素有时提出问题——如第52页上那个以绿色书写的“紫色”,既包含了对于符号学的思考,又是推进情节的细微线索;有时它也表达某种情绪——通过排版的变化,文字愈来愈密集,字距逐渐缩小直到无法辨认,为的是表现主人公的内心状态。全书最直接、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视觉元素要数结尾处的图片序列——只要你快速翻动那些书页,就可以看到走投无路的人们从双子塔上跃下的场景(逆序),纸上动画片在小说中的运用史无前例
乔纳森的语言实验可以追溯到2002年6月他发表于《纽约客》杂志的文章《心脏病标点初级教程》(A Primer for the Punctuation of Heart Disease)中。在这部短篇里,乔纳森生造出各种各样的古怪标点——“沉默号”、“执意沉默号”、“不懈问号”、“非感叹号”、“低落号”——来描绘文字罅隙间无以名状的细微感觉。这被视作乔纳森文学创作的原点:探寻语言本身、语言边界,探寻各种可能性补辍语言之“不能”。
在他的长篇处女作《了了》中,他利用语言游戏创造出独特的叙事声音——他藉由乌克兰翻译的蹩脚英文制造了大量有意的词语误用:把做爱称为“一起充满肉欲”,把睡觉称为“制造很多Z”,把退休称为“退化”,把黑人称作“老黑”——以错位的语言的幽默讲述苦涩的寻根故事。
当小说的叙事风格如此直接强烈,小说的“9·11”背景又如此夺目时,我们无法避开风格与主题的契合问题。乔纳森曾在多个场合表示:与其说这是一部“9·11”小说,不如说它只是一个关于家庭、失落的故事。《特别响,非常近》由男孩奥斯卡叙事——这或许可以用来讨巧地解释这些与主题相比稍嫌花哨的写法;但它对于“9·11”事件本身的思考仅仅停留在家庭的层面,是流于表面的。对于众多“布莱克”的寻访,诚然部分描摹了后“9·11”时代纽约城市的面貌,但它的广度远胜深度,小说缺乏更深入、更有说服力的探讨,或许这也是利用孩童叙事者所固有的限制。
《特别响,非常近》的英文原版发表于2005年。值得注意的是,在此后的七年里,乔纳森·萨福兰·弗尔仅仅出版了一本非虚构类作品和一本小说。非虚构作品《吃动物》虽然探讨的是对于工厂化农场的质疑及杂食者的两难,但使用的手法与他的几本小说无异:仍有词条式的列表、采访及混杂的文本。小说《符号之树》(Tree of Codes)则走得更远——他将一个个词语从布鲁诺·舒尔茨的《鳄鱼街》英译本中挖走,从而将《鳄鱼街》变成了另一个故事——整本书更像一个艺术作品,其“玩弄文本”的姿态也始终未变。
延续自身的风格是一回事,重复太过显而易见的手法则是另一回事。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的困境正在于此:他的风格化叙事往往过于丰盛而炫目,以至于遮蔽了小说本身。或许正如约翰·厄普代克在《纽约客》上撰写的书评所言:如果能“多一点点沉默,少一点点讯息,少一点点图像化的工具会令福尔出色的同理心、想象力及善意更响亮地共鸣。”或许懂得适当的留白,也是一张白纸的可能性之一。
在电话采访中,乔纳森也谈及了写作的困难之处。在他看来,“许多小说写作都是寻找直觉,或追寻自身的好奇心,我的写作并非出于一种‘选择’或出于有意识的大脑。写作真的关乎自由,对我而言,这种自由意味着去探寻的自由,而并非那种你需要去完成的工作。写作根本不是‘要去完成’的那种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我的《特别响,非常近》是表现性的、是探寻式的,它追寻着我的本能。”相较于怎样去写,乔纳森认为“写作最困难的地方很可能在于选择去写什么。这要比写作本身困难许多。它必须足够有份量,足够好。语言、结构等等也都很重要,但是对我而言,最最难的还是搞清楚故事究竟要说什么。”对于美国众多的创意写作课程,他表示:“这些写作课也无法把那些成不了作家的人变成作家。它不会赋予没有天赋的人以天赋,但它会提炼你的天赋,给予你写作的时间和空间,帮助你养成一种好的写作习惯。”
或许,这段时间的沉寂只是乔纳森的一段蛰伏期,他并不急于发表下一部作品,因为他明白,惟有时间可以证明一部小说成功与否:“历史会给出评断。等到10年或20年之后,我们就会知道谁是最佳。很多我们如此认为重要的作品,以后会变得根本不重要。而那些真正重要的作品,在现在这个时刻可能被忽略了。”
http://www.eeo.com.cn/2012/0703/229292.shtml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四):执着者的感情与成功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始工。
每一次震惊国家、乃至震惊世界的灾难,其余波往往要历经很久的时间才会略微平息。而余波,正是非常多的作家或者公知,在创作、在反思。
在9•11袭击之后三个月,美国文坛名宿唐•德里罗(Don DeLillo)在《哈珀斯》杂志撰文,指出报纸和屏幕上充斥着爱国主义的9•11叙述,它们其实并不真实;小说家的职责应该是书写一种“反叙述”(counter-narrative),去讲诉主流叙事背后不为人知的小人物的9•11,去赋予那曾有肉身嚎叫和坠落的天空以温情和记忆。
于是,与9•11袭击有关的小说愈发多了起来。而这本《特别响,非常近》便是其中独特的一本。它的独特所在,即这本书以一个孩子的视角,去表达在经历了巨大打击后,人们是如何慢慢走出来的。而这本书的作者乔纳森·萨佛兰·福尔却不这样认为。他说,他只是写了一本青少年小说。
《特别响,非常近》的主人公奥斯卡只有9岁,他是他的家庭中唯一一名在9•11袭击前夕,听到父亲的5则电话录音的人。当时,他没有勇气接起电话。父亲的电话录音成了奥斯卡心中既宝贵又充满了悔恨的记忆。9岁的男孩的心里话也不见得可以轻易表达。
9•11袭击渐渐远去,奥斯卡似乎恢复到像父亲没有离去前一样,充满幻想、欢笑。然而,当有一天,奥斯卡无意中在他父亲的壁橱最高一层搁板的蓝色花瓶里,发现父亲留下的一把钥匙和一个叫做布莱克(BLACK)的、写在信封上的姓氏时,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弥补之前的遗憾。奥斯卡偷偷买来一张纽约地图,查询到纽约市所有姓布莱克的人。
一个九岁的男孩被允许每周末在五个区奔波,以字母顺序打听216个电话簿里列示的“布莱克”。起先他步行,出发的时候还带着他的小手鼓,因为当他紧张或者恐惧或者害怕的时候,他需要不断摇着他的小手鼓。奥斯卡说,“因为这帮助我记得,即使我穿行于不同的街区,我还是我。”这便是他接近其死去父亲的特有方式;而奥斯卡接近其活着的母亲的方式则是:当她准备出门时,帮她拉上裙子后背的拉链。
奥斯卡的母亲知道儿子的行为吗?是的,她知道。她常常沉默着偷偷地跟在奥斯卡身后。她没有去阻止他,也没有叮嘱他。而是这样陪伴他。但她没有让奥斯卡知道。这无疑同样让人动容。
《特别响,非常近》被拍成了同名电影,在2012年上映。其中有一个情节让人难忘。奥斯卡在寻找布莱克的历程中,认识了姓布莱克的黑人女子。这位布莱克生活的并不幸福。当奥斯卡第二次到达她家时,她正在和自己的丈夫因为离婚而争吵。丈夫夺门而出。布莱克瘫坐在楼梯上垂泪。奥斯卡举着一张被他们争吵中扔在地上的明信片、小声地问,“这个可以给我留作纪念吗?”布莱克点点头,搂着奥斯卡轻声哭泣。
每一次流泪、每一种悲伤,似乎都在反衬9•11袭击所带给人们的极大冲击。这种伤害,就算时光也无法抚平。
但回到之前提到的“独特”——作为孩子,一般都是被社会定义在边缘、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与认知。这或许与孩子缺少太多成人具备的能力,比如大范围的行走与观察、大量的信息的收集与处理、甚至是性,性与成人的感情世界的关系复杂到无法言说。而这也是这本小说的厉害之处。用一个孩子的视角,圆满了一个国家的悲情故事。
作为9岁的孩子,奥斯卡的执着让人惊讶。也许会有人怀疑,怎么会这样执着?但这绝对是乔纳森·萨福兰·福尔的切身体会。
“他把一张空白的纸放在面前的桌上,用他的笔写下这些词。”这是保罗·奥斯特在《记忆之书》中写下的开头。十几年后的一天,他收到一封来自另一位美国青年作家的信,不是索要签名,仅仅希望得到一张他用以书写下一部作品的白纸。奥斯特给了他。年轻的美国作家就是乔纳森·萨福兰·福尔。他还向多位知名作家索要白纸,海伦·德维特给了他一张会计纸,苏珊·桑塔格寄了张信纸给他,而乔伊斯·卡罗尔·欧兹给了他一张对折的废纸……弗尔把收集来的白纸小心装裱好,挂在客厅。
  
这样的经历,让《特别响,非常近》反衬出一个孩子的执着的力量。而这一切并非乔纳森·萨福兰·福尔哗众取宠的行为艺术,而是这位生性内省、怪异、天马行空、11岁时不把一张1984年美国奥运体操队照片放在枕头下就睡不着的作家本性。这些空无一字的白纸,正是每一部小说开始之前无法穷尽的可能性。它们是空白,它们可以是一切。
每一位写出令人赞叹的小说的作家,都是饱含着丰富情感的。而乔纳森·萨福兰·福尔,则更多的是一种执着。因为没有阅读过他的其他作品,所以无法对乔纳森·萨福兰·福尔进行更丰富的表述。但从他的另一部作品《一切皆被照亮》的故事梗概来看,乔纳森·萨福兰·福尔无疑乐于挑战二战、毁灭、灾难等题材,也同样大胆尝试对于犹太民族和二战的反思。
凭借《特别响,非常近》,乔纳森·萨福兰·福尔成为了本人很喜欢甚至想模仿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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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五):唯此不永伤

       一个9岁小孩子的父亲死于恐怖袭击,他会怎么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变。你能想象得出来他有多么悲伤吗?《特别响,非常近》讲述了一个令人难忘的故事,一个小孩决定寻找能把他父亲带回来的东西,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东西。
    这部小说的背景是纽约,9岁的奥斯卡•谢尔发现了一枚上面写着“布莱克”的信封,信封里装着一把钥匙。奥斯卡原本就在寻找他父亲突然死于“9•11”世贸中心的真相。现在他决定寻找这把钥匙能开的那把锁。奥斯卡在纽约五大区挨家挨户询问姓“布莱克”的人,问他们是否知道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小说带着你在纽约五大区到处漫游。当然,还有虚构的第六大区,在这个并不存在的第六区,奥斯卡也会在前头领路,告诉我们一些奇妙的事情。
    一般我是读完了一本书,才会有一个具体的感受,知道自己喜欢哪些部分。但这本书,我刚读了两页,就知道哪些部分是我喜欢的了,而这种喜欢的感觉一直保持到最后。这本书的开头是这样写的:“要不发明一种茶壶?茶壶嘴在冒热气的时候能够张开,合上,所以它能变成一张嘴,然后它能吹出好听的调调,或者演出莎士比亚,或者只是和我一起哈哈大笑。”而第二段的开头是这样写的:“要不发明一种小麦克风?每个人都把麦克风吞了,再放一只小喇叭在外套的兜兜里,然后麦克风就能够通过小喇叭播放我们心跳的声音了。”这些句子只是这个天才兼问题儿童创造性和想象力的一点点表现而已。当然,这些创造性和想象力属于作者,他的名字叫乔纳森•萨福兰•弗尔,岁数不大,70后,在中国算“中间代”作家,但他已经出版的三部作品部部畅销、轰动,两部小说全都大导演被改成电影,一部非虚构作品得到娜塔莉•波特曼、“奥普拉读书俱乐部”的热情称赞。
    一个人如果真的有理想,他会为了理想奋斗至死的。虽然在内心深处,奥斯卡知道他也许并不会找到自己希望找到的东西,但他之所以无法停下来,只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停止对父亲的思念(其实也是更思念了)。这是小说的主线,贯穿全书始终。
    在我看来,乔纳森•萨福兰•弗尔创作了一部非线性小说经典。自从第一部小说《了了》出版之后,弗尔声誉日隆。而他的第二本畅销书《特别响,非常近》为读者提供了一次悲伤、有趣而又神秘的阅读之旅。这是个多线纠缠的故事,也是个关于友谊、爱、自我救赎和莫名寻找的故事。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六):最高级的叙述

这本精彩的小说从第一页就吸引了我:“要不发明一种茶壶?茶壶嘴在冒热气的时候能够张开,合上,所以它能变成一张嘴,然后它能吹出好听的调调,或者演出莎士比亚,或者只是和我一起哈哈大笑。我可以发明一个能够用爸爸的声音阅读的茶壶,这样我就能睡着了。”这本书的结尾,比我最近几年读过的任何一本书的结尾都更令人悲伤。
这本书还讲述了家庭的重要,人类毫无意义的悲剧一再重复,令人心碎。它还讲述了我们周围的人和事与我们生疏的联系最终会对我们产生重大的影响,做人,好好地与陌生人交流,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特别响,非常近》讲到了父与子,失落的机会,最好的机会,悔恨,永远说不出的感觉,永远听不到的消息,永远寄不出去的信。弗尔的小说,这一分钟会让你欢声大笑,下一分钟却又叫泪水在你眼眶里打转,鼻子酸酸。情节百转千回,你猜不到故事会如何发展,结构繁复而不凌乱,让你可以一直读下去。不管是结构、内容、插图、叙述风格,这都是一本非常丰富的书,短短千把字无法说尽它的妙处。
简单概括主线故事:奥斯卡•谢尔,9岁,托马斯•谢尔早熟的儿子。托马斯•谢尔原是个律师,后来继承家族事业,成了珠宝商,他在9•11灾难中去世。发现一枚神秘的钥匙和一只上面写着“布莱克”的信封时,奥斯卡开始了漫长的旅途,不可能的寻找,他要找到钥匙开的那把锁,他笃定,这把钥匙会揭开关于他父亲的一些事,一些他不知道的事。这样他就可以更了解父亲,更贴近他父亲,虽然两人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他在纽约步行寻找了8个多月,认识了很多姓“布莱克”的人,但他只找到了一个他几乎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答案。
穿插在奥斯卡故事中的人物有:似乎并不关心他的母亲和她的男朋友罗恩,和他相处得最好的奶奶,还有他从来没见过的爷爷。这对夫妻是德累斯顿大轰炸的幸存者,对于他们两人的故事,弗尔是分开叙述的,并且让它们在奥斯卡寻找锁的时候合到一起。
《特别响,非常近》里面有二十来张特别奇妙的图片。不同的门把手和锁眼代表不同的含义。一字传记其实就是一字讣告。书被当成了墙壁、日记本和交流的手段。电话成了哑巴的打字机。关于纽约第六区的童话般的描述大概会成为所有纽约孩童的美梦。
然后是奥斯卡奇妙和永不间断的发明,其中最奇特的是一种救护车,这种救护车能够在行走时探测到病人认识的人,并且在车顶上打出字幕,要么是“不要着急”,要么是“永别了,我爱你”。让人笑中带泪的一段描述。
这是虚构小说中的虚构,但在这本虚构小说里,奥斯卡做成了很多奇妙的手链,其中一种是:“妈妈戴到葬礼上的那个手链,我是这么做的:我把爸爸最后一条留言转换成了摩尔斯密码,我用天蓝色的珠子代表沉默,栗色珠子代表字母间的间隔,紫罗兰色的珠子代表词之间的间隔,珠子之间长和短的线代表长和短的嘟嘟声……”
除了神奇的叙述,弗尔运用视觉艺术,革新了传统小说的形式。图片,只有一行字的一页(很有必要,很有效果),不能说话的爷爷打电话给奶奶只能用号码盘按出来的数字,爷爷因为笔记本不够写,而把字叠加在了字上。还有末尾那快速翻动就像动画一样的15页图片。那15页图片,大概代表了纽约无数人的愿望。
《特别响,非常近》代表的是最高级的叙述,悲惨但有趣;让人伤心欲绝,又让人心中温暖;戏谑但又极端严肃;随意但其实老谋深算。它告诉我们,所谓小说的界限,全都是我们臆想出来的。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七):特别响,非常近

我的心情那么沉重,我很高兴我们脚下有那么一根柱子在支撑着我们。怎么能有这么孤独的一个人,在我的有生之年,一直住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
                                                       ——Extremely Loud & Incredibly Close
    人心很大,大到可以装下世间万物;人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自己。我们每天与无数人擦肩,一生与无数人相遇,但又能与多少人真正交心呢。回首相望,多少人曾经看懂过我的悲伤,我又有几次真正读懂他人的难过呢?有些时候,有些人,明明离人群很近,却又好像离世界很远。拥挤的地铁里,人与人离得那么近,可是心却好像在荒野上流浪。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么拥挤的地球上,总会有人哼着“听,寂寞在唱歌”隐与人群中的原因吧。
   记得好像是语文老师,曾经说过,文学作品中孤独感的出现,源于生命意识的觉醒。也许,生命本就孤独吧。在我有生之年,有多少那么孤独的人,一直住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
 
   不在幸福面前保护你自己,你就不能在忧伤面前保护你自己。
    我太害怕失去我爱的东西,所以我拒绝爱任何东西。
                                                         ——Extremely Loud & Incredibly Close
   避免失望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寄希望于任何人、任何事。
   若一件事、一个人足以真正伤害你,那他一定是对你很重要,可这并不意味他给你的伤害不可忘却,不能原谅,只要你告诉自己,也许他对我并不那么重要。于是,最重要的人和事可以无所谓,因为他不过是比较重要而已;比较重要的人和事可以无所谓,因为他其实很普通;普通的人人和事可以无所谓,因为他不过人生匆匆过客,你又何必为陌生人、无关事为难自己。
   只是,这样的自我保护算不算一种懦弱?
   多少人,明明渴望着光的温暖,又怕被灼伤。我们都是太过理性的飞蛾,扑火只在梦里。
 
    我这一辈子都在学着不要那么多愁善感。
                                                         ——Extremely Loud & Incredibly Close
   我这一辈子都要学着不要那么多愁善感。
    这是爱的悲剧,你的爱,不可能超过对你失去了的东西的爱。
                                                         ——Extremely Loud & Incredibly Close
    这本小说很好看,一把钥匙,一个男孩,一场灾难,一段寻找,故事很紧凑,情节颇为别致,感情尚算厚重。我想我看懂了她的大部分,对于9.11,即使我并不那么喜欢美帝国,也要为这场灾难献上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同情与关怀。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同类相残都是人类最恐怖与残忍的行为。
   只是关于爷爷与奶奶的感情,我想,我并没有真的没有读懂。尽管其实他们的故事并不是我所听到的第一个如此这般的故事。
   这样的故事,到底算不算是悲剧——在我遇见你以前,你已经拥有你的心口朱砂痣、床前明月光,于是,我只能成为你生命中的墙上蚊子血、嘴角一粒米。若是悲剧,是你的悲剧,还是我的悲剧?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八):童眼里的“9·11”

“9·11”袭击是美国本土遭到外来入侵的少有事件之一,它深刻影响了美国人的社会生活和美国历史的进程,也一度成了美国文学和电影的热门题材。乔纳森·萨福兰·弗尔2005年出版的《特别响·非常近》就是这类作品中颇受好评的一部。
    作为弗尔的第二部小说,《特别响·非常近》没有像热衷于制造英雄的好莱坞电影那样,表现美国人面对灾难时的坚强、勇敢、奉献和挺身而出的英雄气概,它更关注大劫难给普通人带来的创痛、无助和缓慢的灾后心理重建。弗尔在接受采访时曾说,《特别响·非常近》主要还是想谈谈什么是家庭,父与子、母与子等关系以及人与人沟通的困难。9岁男孩奥斯卡的父亲在“9·11”事件中死于世贸大厦,这让这个普通的幸福家庭陷入了长久的悲痛之中,奥斯卡变得敏感、早熟、自闭。与之相呼应,小说还写了奥斯卡的爷爷在二战末期的德累斯顿大轰炸中失去亲人和刚刚怀孕的恋人,这不仅让他从此无法正常发声,更无法融入家庭生活。当奥斯卡发现父亲遗物中的一个写着“布莱克”的信封和一枚钥匙后,他开始寻找与钥匙走遍城市去寻找布莱克和与这枚钥匙相配的锁。奥斯卡的执意追寻,其实是想更接近父亲,也是对自己当初没能接起父亲临终前来电的自我救赎。在八个月的寻找中,他遇到的人多对他善意相待,他也看到了很多人内心中其实都有着自己的痛苦和脆弱。最后他找到了要找的人,而那枚钥匙则是另一对父子关系的重要纽带。奥斯卡还发现,他以为对自己不够关心的母亲,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这多少让他有所释怀。
    除了描写亲情的温暖,弗尔对奥斯卡成功的心理把握和其中的一些小故事,也展现了小说叙事的温柔和温暖。奥斯卡的思维方式和说话方式似乎都超出了其年龄段应有的水平,不过那些独特的心理活动和想象中的各种奇异发明,还是展示了作者丰富的想象力和对孩童精神世界的精准把握。而奥斯卡在寻找过程中与各色人等的交流,也展现了作者的叙述才能,特别是楼上的老记者布莱克和帝国大厦八十六层露丝·布莱克的故事,虽然只是通过当事人的简单叙述一带而过,却让人觉得特别、温暖而悲伤。
    作为一名年轻的作家,弗尔的这部小说在故事的连接上似乎还不够精致,有些散乱。故事由奥斯卡、爷爷、奶奶三个叙事人分别展开,但是三条线索最终没能将故事主题和情节严丝合缝地融合在一起。这既不是一部儿童文学,也不是爱情小说,也不是时政小说,在题材和文体上都有些杂糅。作者大胆试验了各种表现手法,忙于炫耀自己的才华和各种技法,就像一名初遇美景的游客,拿起相机就拍,试图将每个美丽的景点都记录下来,最终却难免缺少主题上的一致性和内容上的精炼,其实精简些可能会更好。如加入了很多照片、各种形式的文字,其中有5页多的数字、3页多的黑乎乎的字母,这虽然有些新意,但是对整体似乎没有太多帮助,有些更显得多余。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九):有一天,我要穿着鸟食衬衫飞

我喜欢奥斯卡•谢尔可。他就比我的宝贝大一点。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孩子像他那么聪明。那么,有能力来想象无限。
奥斯卡常常在脑子里发明各种奇妙的事物。
比如,他发明了一种鸟食衬衫,这样人类在需要逃生时就可以飞了。这其实是为了他爸爸发明的。他还发明了一种像魔方一样,各个部分可以移动的大楼,这样当中间部分着火时,高楼层可以整体下降到地面,这样里面的人就不会有危险了,这也是为了他父亲发明的。这些发明非常好玩有趣,我在阅读时经常被奥斯卡的鬼点子逗得哈哈大笑。
这样的话,他爸爸就能从“9•11”里活着了。
但他的父亲还是在“9•11”事件中丧生了。在葬礼之后,奥斯卡在父亲的遗物中找到了一只花瓶,他不小心把花瓶打破,然后他在碎片中发现了一只信封,信封上用红字写着“布莱克”,信封里有一枚钥匙。奥斯卡觉得这是父亲留给他的寻宝游戏,因为他们以前常常玩这个游戏。奥斯卡决定找到这把钥匙开的锁,这样他也许会发现一些与父亲有关的事情。
在寻找的过程中,奥斯卡和103岁的记者以及一个在帝国大厦86层住了很多年的老太太成了朋友。为了见后一个“布莱克”,奥斯卡克服了不敢做电梯的心理障碍,而这个障碍源于他父亲的灾难。前一个人是个很有趣的老头,他给世界上很多人写了传纪,而每个自传只有一个单词。比如“汤姆•克鲁斯:钱!”“苏珊娜•桑塔格:思想!”“米克•贾格尔:钱!”
他还认识了他奶奶家的租客,他告诉了那个人很重要的事情。这里就不剧透了。
奥斯卡奇怪的发明,奇怪的言行,他遇到的那些奇怪的人,这些是这本书逗趣的部分。
而在书的后半段以及爷爷奶奶部分的叙述,就充满了泪点。爷爷一开始喜欢的是奶奶的姐姐安娜。爷爷每天都去安娜家找安娜,但每次都没遇到,直到有一天,他在路上和另外一个人撞在了一起。原来安娜也每天到他家找他。而他们两个人都害羞,走在路上都低着头,所以他们一次两次三次错过了。
而安娜一家除了奶奶,全都在德累斯顿大轰炸中死去了,爷爷一家,除了爷爷,也都死了。处于热恋中的人被迫分开后,一方对另一方大概永远都难以忘怀的吧,因为那种最幸福的感觉一直在心头,总以为如果假如能继续在一起,就会永远那样幸福下去。
所以在远走美国,失去说话能力,遇到奶奶并结婚之后,爷爷始终忘不了奶奶,他给奶奶做雕塑,但做出来的全是安娜的样子。
有一天,我想穿着奥斯卡设计的鸟食衬衫飞。那样很多事情也许可以弥补一下了。人生不用那么伤心。
我喜欢这本书。它也有点儿像视觉艺术作品。“布莱克”(black)在英文中是“黑色”的意思,但这个单词却是用红笔写的。奥斯卡在文具店寻找线索时,书中插入了一些彩色的书页,那几张彩色图案是模仿文具店的试笔本,由于是各种颜色拼在一起,所以非常好看。请注意,这几页视觉叙述,仍然是虚构的!是整部小说的一部分,如果是真的试笔本,不会那么漂亮。仔细想一想,作者在这方面所作的努力是很有匠心的。
这本书不但形式复杂多样,它达到的效果也是如此。有笑有泪。

  《特别响,非常近》读后感(十):奥斯卡,请你像个孩子一样长大。

说实话这个中文版,是期待了很久了的,两年前看到Houghton Mifflin版的那个封面,写满的白色字体红色大手,有不小的震撼。但是读完了这本书,却喜欢不起来,读到最后的时候甚至有点抓狂的感觉。这个叫奥斯卡的小男孩怎么这么让人讨厌呢?还有这位作者,年轻,有天赋,有想法,但是如果这些资本运用过度不免让人觉得矫情,甚至有卖弄之嫌。
九岁的小男孩奥斯卡,他聪明,早熟,还经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奇思妙想,喜欢给斯蒂芬•霍金写信,本该是多惹人喜爱的一个孩子呢?可是我读到的更多的却是他的自私,他的自以为是,他的各种谎言,越读到后面越生厌恶,或许可以解释为他的不懂事,可是不管什么理由这样的孩子都让我无从喜欢。
失去父亲是奥斯卡心灵上一道严重的创伤,从之前亲密的父子关系到突然再也见不到父亲,这剧烈的变故对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所以当他偶然从父亲书房中一只不小心被打碎了个花瓶中发现一把钥匙和一个信封时,就如同他拥有了与父亲之间最大的秘密,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慰。这把奇怪的钥匙和那个写着“布莱克”的信封,仿佛开启了他与父亲之间的“秘密通道”,所以他一定要去找到这个结果。
就在奥斯卡带着那把钥匙去寻找“布莱克”的过程中,另一扇门也打开了,如同一个古老的故事在尘封已久之后被突然打开,弥漫着岁月的味道。那是奥斯卡的奶奶和她出走的丈夫的故事,在相距甚远的两个时代中,两个故事像两条平行线一样同时发生着,直到最后到达同一个终点,安静落幕。
这个九岁的男孩,他在不断努力靠着唯一的线索寻找与父亲之间的最后一线联系,却同时在不断疏远着母亲,这样的伤害或许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所以奥斯卡的这一场寻找,其实更是他个人的一次成长,让他明白该放手已经失去了的,去拥抱和珍惜每天守护在身边的那份爱。
其实,我只是希望奥斯卡可以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去生活,该笑的时候笑,该哭的时候哭。成长和成熟,都不用着急,即使你不去找它们,是时间了它们也会来找上你的。你用力地去成熟去懂事,放弃了你的童年,长大后一定会后悔的。人生的轨迹,每一段都有每一段存在的意义,这样的生命才完整吧。
这是一本读起来并不轻松的小说,而作者创新的写作方式更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大片大片的留白,不断重复的语句,并不美观的图片,密密麻麻的数字,什么都没有的空白页等等,最开始看到最后十多页不止所以然的图片,我还以为自己拿到的书印刷有问题呢。或许是我个人的理解问题,读完整本书,我还是想说真的不喜欢这所谓的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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