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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10篇

2017-12-07 21:3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10篇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是一本由[以色列] 埃特加·凯雷特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页数:20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一):没有标题

  从《变形记》开始就一直喜欢这样的短篇小说,荒诞不羁,又回味无穷。只能看到自己最爱的人的世界谎言组成的另一个次元,被舌头下的拉链封锁起来的人类,反客为主的痔疮,遭受种族歧视的上帝……

  无论电影,动画,或者小说,带给人堵在胸口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拉扯总是最棒的。

  你是什么动物?

  生活在山林里的喜欢玩水却不会游泳的动物是什么?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二):人的状况

  刊于《新京报》(2013年12月7日)

  以色列作家埃特加·凯雷特曾收到一封书店来信。信中要求埃特加以后尽量在夏天出版新书,因为在穿大衣的冬天,他的书太容易被偷了——他是传说中“在以色列作品遭窃最多的作家”,其受欢迎程度不言而喻。他的短篇小说短则两三页,长不过十数页,有旋风般的能量,常常从第一句句子起就将读者裹挟。起初还是日常生活的俗常情境,但往往,故事会出人意料地遁入另一个领域,一个充满幻想、梦境、隐喻和诡计的,或古怪奇异或超现实的世界,并在那异质、并非传统意义上“真实”的世界里,呈献现实世界的真相,揭示那些人们想要逃避的现实。

  埃特加·凯雷特的短篇小说非常非常好笑。《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里的38个短篇充满各种笑点,有的甚至像段子、脱口秀、单口相声或伍迪·艾伦喜剧片里的知识分子在酒吧讲冷笑话。决不要边喝水边读这本书。然而,如同篇幅短小不等于浅薄,好笑也并不等于它们不值得被严肃看待。《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的笑话背后,有敏锐的洞察,有基于同理心的同情心,甚至黑暗的底色。这些故事在深入描绘当代人内心生活图景的同时,对于嬗变的身份、何为现实及至小说书写本身作了深刻的思考

  对于埃特加·凯雷特来说,何为现实?开首的标题短篇作了最好的回答。一名也叫埃特加·凯雷特的作家在自家客厅里被大胡子瑞典佬、问卷调查员及披萨外卖员绑架,绑架者的要求是:讲一个好故事。“在这个国家,要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就得使用暴力。”作者借绑架者之口道出了故事发生的背景——以色列。而当作家埃特加将眼前的处境编成故事时,绑架者打断了他:“这不是故事,更像是证人的证词。你说的完全就是眼前的事情,完全就是我们想要逃避的现实。”这个段落是理解埃特加·凯雷特短篇小说创作的关键——在他看来,要真正地书写现实,并非“像垃圾车倒垃圾那样,把现实倒在我们头上”;而是运用想象力,“从已经存在的事物中创造出新事物”。在另一篇《谎言之境》里,主人公罗比说的谎话在一个平行世界里成为了活生生的现实,这不啻寓言式地进一步阐释了埃特加的现实观:假如写小说就是某种意义上的“说谎”,那么小说本身就是这“谎言之境”;虚构故事作为心理层面的“真实”,也就代表了小说家眼中的现实。

  “我是谁?”,或者说,对于身份的探寻及思考,在《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中反复出现。相比更关注国族身份的美国犹太作家,埃特加探讨身份的角度要更个人化一些,也有更多存在主义的意味。在最表层,身份和名字与外貌有密切关联。《阿里》里的女孩只交名叫“阿里”的男友,且一达到性高潮就会大叫“阿里”之名,但“我跟房东的名字都叫阿里,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叫的到底是我还是房东”。而在《额外的生活》里,一对孪生姐妹与一对孪生兄弟结了婚,孪生者虽然相貌相同,但性格迥异,最后引发了出轨事件;但埃特加的故事并未在此止步,而是反过来探讨了出轨的本质——人们出轨,不就是有另一个相貌相同的自己,在过“另一种额外的生活”吗?——即以孪生喻身份之分裂及复杂性。同样写身份,《拉开拉链》是奇幻风格:艾拉发现齐基的舌头底下有一条细小的拉链,当她拉开拉链时,“齐基整个人就像牡蛎那样打开了”,而里面的那个男人“留着山羊胡子,鬓角修得很整齐,也没有受过割礼”——埃特加在这里同时探讨了犹太人的身份迷思。“假装成为他人”是埃特加探寻身份问题的另一视角:如《白日做梦》里的男人“会幻想自己做着别人的工作”,“会把其他女人幻想成自己的老婆”;《健康早餐》里的主角米龙则更出位,孤独的他在咖啡馆扮演他人,甚至在入戏太深被人殴打流血后反而“感到自己还活着”,因为在想象的世界里,他已经成为了他人,“想象自己正跟那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在一块,而且几乎就要成功了。”

  埃特加·凯雷特1967年生于以色列,父母皆是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与以色列文学传统不同的是,埃特加·凯雷特并不像阿莫司·奥兹或大卫·格罗斯曼那样直截了当地书写以色列政治。《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里虽然也涉及自杀式爆炸(《约瑟夫》)、假婚(《西米恩》)、经济大萧条(《一年到头,天天都是九月》)、战争与和平(《石榴》)、自杀(《并不完全孤独》)等社会政治问题,但埃特加书写的角度总是私人而疏离的:恐怖袭击对他而言“只是和愤怒和疏远有关”,经济大萧条的本质是“该死的钱他妈的毁了整个世界”,而自杀源自绝望的孤独——也就是说,埃特加将芜杂的以色列当代社会的表象剥离,以突出人性及日常生活中最基本的东西:孤独、爱情欲望、偶然等,由此从人们想要逃离的现实之中创造出好故事来——或用埃特加在标题短篇中的话来说,“他要写的不是关于政治或社会状况,而是关于人的状况——他自己正在经历的人的状况。”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三):大概读过

  最开始是在韩寒的app一个上看到了这本书里的一个故事,继而对这本书都产生了兴趣,可以算慕名购买吧。阅读以后,略觉有些不顺畅,没有特别吸引我看下去的脉络,而且可能是那段时间心比较浮,稍稍一点干扰都看不下去,后来就彻底搁置了。再后来好像是一场旅行,因为每次都有带书的习惯,也是无意中发现还有这么本书,于是在那次旅程中看完了。本就不太合我的口味,又时间过去良久,到现在,已经想不起任何一个故事,但是还是默默的觉得当初在一个里看的那个故事最好。说起一个,曾经也买过杂志,读过每日更新,后来可能是年龄越来越大,不再喜欢那些略显矫情的文字了,就断了。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四):突然,想起一阵小想法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埃特加·凯雷特

  这是一本读来最为通畅和开心的作品,因为他的写作暗合我的阅读趣味。

  这涉及到小说的审美趣味,和个人的阅读偏好。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看过以色列作家的作品,包括进来诺奖呼声极高的阿摩司•奥兹,埃特加·凯雷特的小说让我第一次阅读以色列,或许,他还代表不了以色列,他仅仅能代表他。

  埃特加·凯雷特的小说,没有一点小说的架子,他不需要在开篇长时间的酝酿情绪,他做的工作是在开篇一两个句子,就把你拿下。这种直接了当的做法,会导致两种结局,一种是那种阅读上的道德洁癖的读者,他们会吧唧一下把他的书扔掉,什么玩意,恶心,去死吧;而另一种则是,我操,他竟然这么写,怎么想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操,竟然敢用这样的词语,果然没有失望,啊,他竟然剥离了原来的故事,怎么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还玩什么穿越不成,我操,他这是搞哪样?

  我属于后一种读者。我喜欢这个有点幽默感和智慧的写作方式。

  有时候觉得他像伍迪艾伦,伍迪艾伦那种知识分子的黑色幽默,埃特加·凯雷特明显要比伍迪艾伦生猛一些。

  有时候,也觉得作家不是孤立的,他有卡夫卡的传统,他不一定有卡夫卡那么分裂和幽暗,但他比卡夫卡多了那么一层幽默感。

  有时候,觉得在语言运用上,埃特加·凯雷特的语言暴力性和美国作家《恶搞研习营》的作者恰克·帕拉尼克属于同一风格,或许埃特加·凯雷特的语言还没有让普通读者那么反胃。

  有时候觉得他和王小波也有相通之处,但他比《黄金时代》又多了一份简洁。他的篇幅短小,爆发力更足。

  实际上,我们会从一个个小故事中读到作者的孤独和忧伤,这是幽默小说的反差效果让这种感觉更加深切。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五):比鲸鱼还寂寞的,养金鱼的人

  一直以为那个关于在一条鲸鱼因为频率和其他同类不同而一直一个人的故事,是见过最寂寞的故事了,直到看到这个 “你想让金鱼帮你实现什么愿望?” 一个人宁可不要希望,前景,爱情,财富,他只想要一个人陪,在故事的结尾面对要判死刑的情况还是不愿意花掉那个愿望。他不想金鱼离开。他不想一个人。他期许过爱情,不是通过愿望直接得到,他许了愿帮了那个人的儿子。他还许了愿帮了一个重病的亲人。如制作人预想的那样,他会遇到一个期许世界和平的人出现(书里还有另一个期许世界和平的故事),的确出现了,本来多少以为是因为作家所在的国家的关系,是为了隐喻讽刺,但它不仅仅要说的是这个,他要说的是,我们都寂寞。正如在“额外的生活”里所说,“我这么做,完全不是为了体验什么浪漫爱情故事,而只是想获得一段额外的生活。” 还有那个主人和达尔科“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爱我的”。 那个在一直在口袋里装着无关紧要,但却相信有一天这些东西能促成他的缘分的人。

  看到拉开拉链这个故事的时候想起了Rene Magritte 的The lovers,还有最近很红的gone girl。大家都是带着面具做人,而你所爱的就是我戴着面具的样子

  还有“布丁”,来的共鸣超过了不想长大的彼得潘。文章开头所说,我们所有人都该引以为戒。也许是因为我们都不想长大。难得有人能把它写的这么温情

  当然还有等等,等等。

  他故事中的人物貌似老爱踢人小腿,哈哈哈

  上一本让我还记得不错的短篇小说是《雨必将落下》,已经隔了很久了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六):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零

  今天女友来我家做客。在我走出房间去给她准备饮料的时候,她顽皮地坐在我的转椅上,转过头从书柜上拿了一本书,是埃特加•凯雷特的《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那本书不太适合你。”我端着饮料走回来,“男性色彩太重了,你不太能读懂里面的梗。”

  “比方说?”

  “比方说提到了晨勃,你肯定没有经历过。”

  “那你一定是经历过了,”她调皮地眨了下眼,“是因为梦到我吗?”

  “有时是。”

  “也就是说,有时不是?”

  “有时我根本记不住好吧!”

  “饶你一次。”她随后拿起那本书,指着封面上一字一字地念出来:“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这时门上很配合地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别伴奏。”

  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快递!”

  正当我要出去开门的时候,女友突然拉住我:“你确定你真的订了快递,不是前两天又胡说八道了?”

  不愧是我家妹子,就是机智。在这个国家听到快递上门确实得多走一遍这个脑子——如果还来得及的话。“睡奶茶妹妹那小子,把我买的书拆成了两个包裹,所以我确实还有快递要收。”

  “你好,您的包裹。”

  “需要签字吗?”看他递过包裹还没有要走的样子,我问道。

  突然,他掏出手枪,指着我的脑袋。

  我操,我要不是刚看过那个犹太佬的作品[注1],非得吓晕过去不可。

  “告诉我你对那本书的读后感,马上。” 他眼睛瞟向我女友手中的《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一

  第一篇小说?那篇小说太拙劣了,不值得去模仿里面的人物。好吧,好吧,谈下一篇,《谎言之境》。这篇小说很有意思,它假设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存在着人们因说谎而塑造的人物。于是人们因为想要脱身而肆意编造的灾难,都在这里恶毒地发生了。作者并不想教育人什么,仅仅是用戏谑的口吻讲述一个故事。这是个巧妙的构思。最开始,我以为罗比会自食其果,但没有。我以后说谎的时候一定给其中的人物留条活路,以免有人因为我的信口开河而遭受无妄之灾。但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过得未免太幸福了吧?

  二

  《干酪基督》?我觉得作者最想说的其实是第一段话。作为一个短篇小说家,他只是为了不让那段话太突兀,才不得不编个故事。如果要是我的话,我会把这篇起名为“蝴蝶效应”。

  “那样就剧透了啊。”出了这档子事,女友竟然也会跟我一样淡定

  “其实都一样。”

  三

  《西米恩》“要是你跟我说,因为跟你去假结婚难保不会弄假成真而拒绝和我去登记,你当时就不再是我蓝盆友了。”

  “咱两这个年纪去民政局你就不怕被人打死吗?”

  《白日做梦》“写小说也是宣泄欲望的途径之一,埃特加就没少写偷情男人。”

  “照你这么说,那不少主妇都盼望着他们的丈夫立刻变为小说家。”

  “其实我想说的是,要是现实没那么糟糕的话,谁会成天白日做梦啊?我高三那会,状态跟哈该差不多。”

  四

  《健康早餐》埃特加·凯雷特平时虽然戏谑,却对自己笔下的人物十分厚道。要是别的小说家,米龙一定会死在麻子手下。但埃特加不仅没让他死,反倒令他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救赎。

  《团队合作》拥有理智的男人在表达他们的爱意时总是谨小慎微,他们不会热烈地表达有多么爱你,但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去解决问题。主人公肯定是位有着独特幽默感的好父亲,不过就他挖苦自己前妻的机灵劲来说,大概在前妻眼中并没有那么可爱。

  “男主说的倒也不一定错,有的女人确实很会推卸责任啊。”

  “嗯。不过推卸责任并非女人的专利,不敢承担责任的男人还少吗?”

  《布丁》我也想来两个人给我塞到面包车后面,然后让我背上书包回家,回到那个我还年幼、父母还年轻力壮的时代。

  五

  《其实,我最近勃起过两次,硬得就像根金刚棒》

  “这就是提到晨勃的那篇。当男人不再爱他们的妻子的时候,日子过得就未免有些悲惨了。比他们结婚之前还要悲惨,至少那时他们还有盼头。这时候,他们会发现偷情、酗酒其实都是于事无补的。我绝不会让自己日后过上这种生活。”

  “Let’s try?”

  “喂,我不是看你俩秀恩爱来的。”快递员大概是忍无可忍,终于又说了一句。

  《拉开拉链》我们想成为的人、我们最终变为什么样的人和真正的我们总是有区别的。而“留着山羊胡子,鬓角修得很整齐,也没有受过割礼”似乎另有所指。

  《礼貌的小男孩》这是第二次提到航模了吧。许多人都说小说家们太过狡诈,从不诚实,笔下写的故事都是虚构出来的。但事实上,小说家们哪里会写别人,他们写的从来都是只是自己而已。当你了解一个小说家的生平之后,他的小说就成了一面镜子,里面映着他自己。我不想知道埃特加•凯雷特是何许人也,我只想从这面镜子中读懂年轻的自己。

  六

  《“神秘”香水》评论只会有失它的简洁和俏皮。

  《创意写作》充满了隐喻的故事。等我上些年纪再来解读也不迟。

  《鼻涕》没有什么比中国人说希伯来语更奇怪的了。但是这个原因和日本人说英语很奇怪的原因不太一样。

  七

  《抓住“布谷鸟”的尾巴》要是国内作家写的话,大概股票会大跌吧,中国人总是不相信股票,也不喜欢投机者。当然,还有离了婚无所事事的男子。

  《选择一种肤色》道理总是可以用更巧妙地方式讲述出来。

  《黑紫色》不管怎么说,和一个年轻姑娘去酒店,却只在床上呼呼大睡是总归不太礼貌的行为。

  《我们口袋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随时对一些事情做好准备。这不是机会主义,而是浪漫主义。

  八

  《罪孽》我只想善意地提醒一下,不要为了去追求奥什里那个昏迷的天堂而做危险的事。非要做的话最好先买上保险,受益人写我的名字就好。

  《阿里》“有时候我们挑选爱人的标准就是那么荒诞可笑。比方说,歌德因为绿蒂胸前粉红色的蝴蝶结而对她陷入迷恋;我一哥们跟我说,他最开始喜欢那女孩只是因为她的刘海。饰品可以摘下,发式可以改变,但这之后,这种迷恋还会继续吗?”

  “你是知道答案的。唉,你喜欢我哪里啊?”

  “你的说话方式。”我答道。

  九

  《泼妇》我们对于自己的情感实际上知之甚少。

  《一顿好打》凯雷特十分擅长渲染个人无助、孤独的感觉。荒诞的故事却在反映真实世界给人的感受。

  《你想让金鱼帮你实现什么愿望?》最后提到的那个俄国人,为我们讲解了会说话的金鱼的正确使用方式。在这个世上,摆脱孤独是如此的艰难。

  《并不完全孤独》看到开头我就猜到了结尾,重章叠句一样可以再短篇小说中得到应用。

  十

  《一步之遥》作恶多端的暴徒最后变成了小熊维尼,这真是讽刺啊。另外,在中文版中原文“反正我自己的脑袋立刻就裂了”应该是“神父脑袋立刻就裂了”吧。

  《痔疮》作家大多不喜欢商界的成功人士。

  《一年到头,天天都是九月》《约瑟夫》《石榴》凯雷特也会写一些以色列人司空见惯的话题,比如经济危机啦,恐怖袭击啦,世界和平啦,但他的切入角度却十分刁钻。他总是喜欢从个人的角度,用调侃的语气来回答这些命题。他更关心出于这些境况下的人,而非政客们口中说的话。

  十一

  《 “丧宴” 》脆弱的时候总是需要慰藉。

  《额外的生活》“作者希望借孪生兄弟/姐妹来阐述有关个人身份的哲学命题。”

  “而且他认为出轨的本质就是为了‘额外的生活’。”

  “不只是出轨吧。我们去旅行,看电影,打游戏,其实也是希望获得一段‘额外的生活’。”

  十二

  《“升级”》作家都是话唠,不然为什么他们要写作呢?

  《惊喜聚会》传统的小说家喜欢写那些激动人心的故事,借此冲淡一下我们生活的无趣。凯特雷则直接写我们无趣的生活。

  后记

  用小说的体裁去写一篇小说集的读后感,不过是现学现卖,抖小机灵的做法。这篇集子的作品大多短小精悍,耐(cao)人(dian)寻(man)味(man),当你看完一篇小说时,恨不得去下拉到它的评论区。遗憾的是,这本集子在中国还算小众,很少能见到它的评论,希望这篇文章能够弥补这个遗憾。总的来说,由于小说家们越来越现实的缘故,尽管他们的语言越来越俏皮,但我们读来却越发的不轻松。我们不能指着从小说中找到什么解决方案,但因此而了解到有人经历过我们所经历的,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吧。

  什么?你问我那个该死的快递员哪去了?凯雷特也没说第一篇小说中的那哥仨[注2]去哪了啊。

  注1:埃特加•凯雷特是一名犹太作家。在本书的第一章他就讲述了一个三个人闯进他家门威胁他讲故事的故事。后文的“不值得去模仿里面的人物”也是出于此。

  注2:即注释一中所提到威胁作者讲故事的那三个人。事实上,第一篇小说并非“拙劣之作”,其本身就是一个隐喻。作者在这用荒诞的故事来说明他创作的原因。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七):没有比这更好的晚安故事了

  地铁是一个既开放又封闭的空间。

  开放在于你每每被人流挟裹的无所适从,所有人都想挤进你的身体,封闭在于,即使你和他人脸贴脸,骨头蹭着骨头,但你依旧可以拉上拉链,走进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中。

  我在地铁的缝隙里,把自己锁起来,看完了埃特加凯雷特的这本短篇合集。

  “凯雷特出身于以色列拉马干,父母为纳粹大屠杀幸存者。”这是一本与以色列息息相关的书,即使看起来充斥着满屏的黄色笑话和插科打诨,依旧掩不住作者背后的野心。

  你面对一个足够魔幻的世界,是直接写出来,还是添油加醋,弄得更荒诞一点?凯雷特选择了后者。第一篇故事就足够爆炸——绑匪拿枪指着作家的头,逼他讲个好故事,结果门外有快递员敲门,还有突然冒出来的问卷调查员,谁也不想体谅对方的处境,最后,作家用一句话交代了背景——“在这个国家,要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就得使用暴力。”

  人肉炸弹不稀奇,绑架不稀奇,去充军不稀奇,突然没了命也一点都不稀奇,以色列是一个足够巨大的培养皿,养活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埃特加是歪枕脑袋的植物学家,剪下凌乱的枝蔓,拿回去,养成一盆花,一个故事。

  人活到某个年纪,总试图以某种方式覆盖巨大的平庸,但多年的人世经验又在河畔那头告诫你——“别走过来,别走过来,那边有浮冰,危险。”阅读这些脑洞小故事的目的性正在于此,他让你明确的知道自己身处一个荒诞不经的世界中,到处都是漏洞,随便一条缝就拽住你扯向外太空,但你又感到非常安全,这个安全座椅不会垮塌。

  以色列和如今的中国难道不是类似的处境吗?中国自然是好一些的,但也不见得多好,只要你把社会新闻装进一个养乐多瓶子里,每天吸吸吸,你一定能懂得这位以色列作家在说什么。

  其中的《白日做梦》《健康早餐》《拉开拉链》《阿里》《额外的生活》等几篇一直在大谈身份的焦虑,每个人都在扮演他者,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臆想中。在《拉开拉链》中,艾拉与齐基在接吻时发现对方舌头下有一条拉链,艾拉将拉链打开,于尔根跳了出来,等于尔根离开后,艾拉在某一天刷牙后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一条拉链……她猜想那后头或许是一个有干枯脸庞、玫瑰纹身的女人。

  对我来说,卡佛和门罗是神坛上的人,我或许还没到能浸入日常生活的年纪,这是一个极大的缺点,但正是这种缺陷让我走向了埃特加凯雷特这样的作家,有点儿轻快,有点儿阴郁,有点儿戳破又戳不破的快感。

  在《一年到头,天天都是九月》这个绝望故事里,作者讨论了贫富差距与富人能获得的资源问题,到最后,人类的自然资源被破坏殆尽时,你晒不到日光,吸不到好空气,你的所有财富都得拿来养活自己那种生而为人的本能信念,可是,穷人不答应,穷人揭竿而起,或许,穷与富,破坏资源与保护资源本就是对立的,在最后的最后,富人用金钱买来的也是一堆幻觉而已。

  没有比这更好的晚安故事了,夜晚属于月亮,属于绝望,属于梦游。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八):神奇的故事书

  我是被《谎言之境》吸引来看这本书的。

  第一次看到别人介绍这个故事,一个男人在某天通过一个地洞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曾经说过的谎话都变成了现实。最动人的是,那些悲惨的人和动物一直抱着感恩的心生活着。边看我边想自己以前说过的慌话,还好,还好,我没有让别人遭过罪。这个故事从一种全新的角度让我认识了谎言。

  看完介绍,我觉得这个作者实在太有趣了,这篇故事也太好玩了,因此就立马买了书来看。

  第一篇《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三个人伴随着敲门声接连出现,不约而同都用暴力要挟作者讲故事给他们听。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在想,这个作者讲的故事一定超级棒,棒得大家都来逼着他讲故事,我也成为了其中一员,期待着接下来的故事。

  不过说实话,对于作者生活背景的不了解,和阅历的不足。让我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困难。就如《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中“在这个国家,要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就得使用暴力”,当初读的时候我不清楚这里的国家是指哪里,又为什么要用暴力得到想要的东西。后来,从别人的书评里才了解到原来是指作者的国家以色列呀,当即明白作者的用意,再看这篇故事便有了不同的感受。这是一本随着阅历不断增长值得拿来回味的一本书,每次都会有不同的发现。作者有趣的角度,奇异的结局,故事背后的洞见都很值得让人惊呼,太棒了。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九):给蛋蛋的小短篇推荐

  1.谎言之境

  2.健康早餐

  3.其实,我最近勃起过两次,硬得就像根金刚棒

  4.拉开拉链

  5.创意写作

  6.黑紫色

  7.我们口袋里都装这些什么东西?

  8.阿里

  9.泼妇

  10.你想让金鱼帮你实现什么愿望?

  11.并不完全孤独

  12.一步之遥

  13.痔疮

  14.一年到头,天天都是九月

  15.约瑟夫

  16.“丧宴”

  17.“升级”

  18.石榴

  19.惊喜聚会

  20.你是什么动物啊?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读后感(十):卖跳跳糖的魔术师

  当时,飞机还没起飞,人们打开手机做最后一次查看,有人在通话,有人沉默的看着窗外,有人担心飞机会在一个小时后坠毁,有人计划两个小时后和情人会面,有人准备睡觉,有人已经睡着了。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那个故事的,那真是一个美妙的故事,一个关于谎言的故事,它叫做《谎言之境》。

  你撒过谎吧。撒谎有时候是一种创造。在谎言里,你改变了现实的构造,你去了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有了一个原本没有的远房亲戚,生了一场没生过的病,经历了一次没经历的交通事故。很奇妙,当有人迫不得已撒谎时,总是会说出一个悲剧,这样似乎比较容易令人信服。

  一个叫埃德加·凯雷特的以色列男人写了这个故事,他是一个小说家,专门写短篇小说,他在以色列很有名,他的小说甚至选入了高中课本,他个子不高,生于1967年,他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他的儿子喜欢问别人是什么动物,埃德加·凯雷特认为自己是只兔子,因为他有两颗大门牙,并且他吃东西很快,他们家养了两只猫,可是他对猫过敏,他拍过一个电影,入围过戛纳电影节,他还写绘本,他是一个中年男人,一个犹太人,一个作家,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

  在这个故事里,有一个隧道。那个隧道藏在一块石头底下,如果你把手伸进去,够到一个把手,扭动它,你的手里就会多出一块泡泡糖,这时候你睁开眼睛,会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全白的世界,噢,这就是谎言之境。

  在这个并不长的故事里,我们的主人公遇到了他小时候撒过的谎,比如一只残废的狗,那是它编造出来以对付上学迟到这个难题的。他还遇到了一个小混混,他被打了一顿,就像他曾经在谎话里说的那样。

  这个想法太棒了,光是发明出谎言之境就很棒,因为它像是另一个爱丽丝的兔子洞。更棒的是,这个故事逼迫你去思考那些生活中的细微暗哑之处,就像那些无足轻重的谎言,也许,它们会自成一个世界。

  埃德加·凯雷特的故事总是这样稀奇古怪,它们都很短,并且有趣。他自己曾说过,他的小说,就像爆炸。他没法把故事写长,因为爆炸总是在一瞬间完成的。我小时候吃过一种零食,叫做跳跳糖,它们是五颜六色的小颗粒,把它们倒在舌头上,不消一秒钟,就会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它们在你的舌头上爆炸了,那感觉真爽。

  嗯哼,看埃德加·凯雷特的小说就像吃跳跳糖,它们噼里啪啦的接连不断的给你刺激。埃德加·凯雷特有一种神经质的天赋,他善于将现实生活中的场景重新组装,把它们变成奇怪的样子,就像长着一双大手卖气球的人,在你面前不费力气的扎出了一只小狗,它会使你惊奇,惊奇就是喜悦的来源,因为你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如果再回味一下,跳跳糖还有药味,它提示着某些现代病。

  埃德加·凯雷特喜欢卡夫卡,我们都读过那篇活人变甲虫的小说,它太使人惊奇了,一个人变成了甲虫,但是他又没有完全变成甲虫。

  从前,说故事的人不会这样使用魔法,魔法有魔法的世界,现实有现实的世界,卡夫卡的这篇小说让魔法进入了现实,小朋友们会问,变成甲虫之后,不可以飞走吗?可以到森林里去呀,干嘛还要上班?

  所以卡夫卡是给大人看的,大人活了这么久,终于知道,因为飞不走呀。这有点伤感,甚至是悲伤。埃德加·凯雷特的小说里虽然总是有好笑的事发生,但也深藏着一些看不见的悲伤,关于这些悲伤的部分,我想到了卡佛,卡佛写的也是城市生活中的细微和暗哑之处,但是他诉诸偶然,而不是魔法。不过读他们的小说,会有一个共同的感受,那就是,这是关于我们这个世界的小说,这些碎片的,稀奇古怪的,悲伤的,荒诞的,不知所措的故事,就是我们的生活。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里,还有很多这样的故事。《拉开拉链》有点惊悚,我们的舌头底下有一个拉链,有一天,你把睡在你旁边的的那个人的拉链拉开了,皮囊之下,他是一个新的人,另一个人。《白日做梦》写了一个永远在白日做梦的人,他闭着眼睛开车,说着另一种生活,在他的诉说里,他有另一个家庭、孩子和事业。我们被生活禁锢了,只好在梦里换一种生活。

  长篇小说做不了这样的事,长篇小说不能是跳跳糖,那样舌头会麻掉的,麻掉之后,就不好吃了。

  所以埃德加·凯雷特只写短篇,他是个诚实的魔术师,他卖跳跳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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