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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10篇

2017-12-12 21:1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10篇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是一本由马塞尔·普鲁斯特著作,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的283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2006-11,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一):燕山版好像没经编校,可惜了的这本书

  没有哪个磨难是只摧残人而不成就人的。病榻也可以是伟大的缪斯或情人,她为日夜相伴而回赠于普鲁斯特的,是在现实及其心灵故园间自由往返的能力

  普鲁斯特谙熟这样的游戏:通过碰触物体解开封印,释放和复活亡灵一般禁锢其中的往昔。如此,在此刻之外有另一种时刻,活着之外还有别样的生活

  普鲁斯特独占这一切,端在《一天上午的回忆》。而《追忆似水年华》见证到魔法的纯熟,从容和优裕。

  普鲁斯特让我们患上和他一样不可救药的思乡愁、怀旧病:浸过茶的烤面包散发天竺葵和橘树的香气,通往童年永远明媚的清晨;发亮的不平的铺路方石,指示在威尼斯的某天,河上轻舟曾穿越了婆娑的阴影;一种卧姿召唤来过去的房间,有潋滟池塘相伴的古堡,出游和登山……

  是的,让人感到活着,除了呼吸,还有回忆;回忆是超现实的时刻,真实从来而永远蕴藏其间。

  普鲁斯特不是似水年华之流上,载沉载浮的悠闲舟子,他是平常的一天上午,把自己和舟子同时入画的画师,绘出了一瞬即永恒精神史。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二):关于译者大人们2

  不举例似乎说明不了问题:

  手淫开始的时候,沈译:滚开,小太阳!让我干好事。

  王译:我的孩子,快给我躲开,让我好好坐一坐。

  然后,丁香花阻挡窗帘完全拉上。这里面肯定有匆忙和懊恼的意思。但是王译:……但是那枝丁香不许把窗口全部遮住。好像丁香活了,丁香调皮着呢。沈译里面事实就是没拉上就没拉上吧,转头干好事去了,马上进入高潮。下面这个是很好的例子:

  王译:乳白色的光柱从地上涌起。以为是阳光,也不想想为什么后面要用喷泉打比方

  沈译: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高高抛射,断断续续喷出……圣克卢喷泉倒霉了,小心眼的普鲁斯特肯定早就发现和嘲笑过了。

  下面,怎么人物画也会有喷泉并且变成了花瓣呢?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三):译者大人们3

  google此公——Hubert Robert,肖像画好少,风景画居多,后者又以古迹废墟居多,而古迹废墟往往有个醒目的拱门、穹隆,与直线、方块配合,也就是说此公嗜好抛物线。其实这个解读是错的,但是反衬出人物画很可能不是实指。因为抛物线太显著、太沉重、太吓人了,我随即注意到他画面里有些无关紧要但色彩鲜艳的小人,往往是像贵妇的浣衣女,而不是牧神、妖怪、猎人,完全就是给风景配搭的精致小部件,这下,无论风景和小人,两厢都完了。在古老废墟旁边配搭时代晚近的上流社会日常生活场景,很常见啊,但是也浅俗得很。

  我想说的是,抛物线是种登天入地的景象,在一般人肯定过目不忘。抛得多大啊,你看人多小!有必要吗?普鲁斯特一定在想,此公夸夸其谈,其实庸俗无聊,苍白得很哪。这是观画直觉,脱离考证来的。

  但是抛物线不是喻指喷泉,因为此公确有画喷泉,不止一幅,统统喷泉很高,很壮观,人很小,要么围着看,背向观众。

  好玩的就是这点:

  明明是风景画,偏要说是人物画,可能就因为人太小了,讽刺之一。

  围观者多优雅女性,看着喷,多尴尬啊,讽刺之二。

  喷得很高,更尴尬啊,讽刺之三。

  普鲁斯特这坏小子,调侃了喷得不流畅的真喷泉,又来说当世大师画中的假喷泉喷得高耸入云光怪陆离,最后还斑斑驳驳。

  想必两先生都没有考证画作,因而都有疏失,不过王先生译得太美太诗,离题过远了,真是张生唐突了西施啊。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四):波德莱尔-戈蒂耶-奈瓦尔-纪德-普鲁斯特 历史就是一个意识流的轮回

  巴尔扎克说过,“所以伟大的艺术家和诗人,既不等订货,也不等待买主,他们今天、明天、永远在创作,从而养成劳苦的习惯,无时无刻不认识困难,凭了这点认识,他们才和才气,才和他们的创造力打成一片。”这句话概括了巴尔扎克和普鲁斯特的相同点,另外一个相同点就是两位传奇同样只活了51岁 :据说巴尔扎克是喝咖啡喝死的;普鲁斯特是劳累过度患支气管炎不循医嘱最终转成肺炎,累死的。

  普鲁斯特的散文像诗歌,既有奈瓦尔情场失意却远高于情场的婉转绵长,也有泰奥菲尔-戈蒂耶那深得波德莱尔赞赏的艺术灵魂,更有科利弗隆那种将诗推向灰色极致的西西弗斯精神。其实,这句话足以构成一种意识流的表象:奈瓦尔和戈蒂耶的中学同学关系,波德莱尔,象征主义,塞纳河畔的路灯,驳船,萨冈,密特朗,西西弗斯,加缪,萨特,路易-阿拉贡,保尔-艾吕雅,法共,纪德。最终从纪德返回到普鲁斯特。这是一个精密的循环,我们省去了德雷福斯,左拉,勒南等人,留下了一条主线,就像普鲁斯特的玛德莱娜蛋糕引发的绵长回忆。

  之所以普鲁斯特单独辟出一个篇章描写奈瓦尔,盖因他们都是病态缠身的典范,奈瓦尔大概是后天的,普鲁斯特应该是先天的。我们千方百计地想从《火的女儿》中品得奈瓦尔的真谛,普鲁斯特一句话就参透了一切:如果有一位作家,他与明快简易的水彩画背道而驰,千方百计艰辛树立自己,抓住和廓清模糊的色调,深奥的法则和人类心灵几乎难以把握的印象,那边是《西尔薇》中的奈瓦尔。非常具象。意识流一会儿,对于拉萨纳-迪亚拉的评价很多,独以前皇家社会名帅德努埃为最:“拉萨纳-迪亚拉,中场的劳尔。”

  多么简洁,这难道不是一种境界吗?普鲁斯特不是不追求简洁,那是一种反复的简洁。好比少年时期常常出入沙龙的普鲁斯特被迫受制于环境,无法摆脱繁冗拖沓的媚俗,只能屈就一种形而上的高洁。

  波德莱尔和圣伯夫的关系有点像弗洛雷斯和皇马。身为马竞主帅,曾经在皇马效力,其实弗洛雷斯大概是有苦不能言。比如他一直无法战胜穆里尼奥,但在塞雷佐看来,裁判决定了马竞的伯纳乌悲剧。其实弗洛雷斯大可不必,卡马乔既然敢于离弃皇马前往巴斯克球队执教,当然也就敢于抨击体制内的媚俗(卡马乔:西甲有两支靠裁判取胜的球队,穆里尼奥的皇马,埃梅里的瓦伦西亚。);米歇尔敢于在马德里南郊卫星城重新播撒属于巴尔德贝巴斯的梦想,也就无妨直抒胸臆袒露真言。

  奇妙无穷的湿面包的另一端使得普鲁斯特记忆的挡板纷纷倒下,波德莱尔的退让使得圣伯夫的媚俗继续趾高气扬某种意义上说,圣伯夫像是穆里尼奥,同时代的人没有不被他痛斥的,而且他只攻击教练的人性而无关足球(这一点巴萨助教比拉诺瓦说过了);波德莱尔像是贝尼特斯,在体制的隔板外成功(带领瓦伦西亚的三年两冠),却要耻辱般遭到体制内记者群的炮轰,后者的样板还有阿拉贡内斯,还有克莱门特等等。几百年后,当足球继续进化的时候,是否贝尼特斯和穆里尼奥的位置就会颠倒呢?至少在西班牙,在特内里费,在瓦伦西亚,在很多很多地方,人们都知道有一个体制外的王者,他叫贝尼特斯(类似的,马塞尔-多明戈,奥尔马埃特切亚,克莱门特,阿拉贡内斯,安蒂奇)。

  拉辛这句美到极致的诗句可以将上述纷杂简化:他存心爱的人都怯怯凝视他。

  巴尔扎克语言的前瞻性,“只有在巴黎,这种特殊的精神才得以焕发......巴黎,风雅之都;唯独巴黎掌握把交谈变为交锋的学问......”关心法国足球的朋友会知道,孔布阿雷和塞瑟尼翁的冲突是历史的必然,绝对不是偶然。

  庸人无法理解巴尔扎克, 俗人无法理解普鲁斯特。

  法兰西的信条是“自由,平等,博爱。”普鲁斯特在一个较高的维度上加强了意向性的指涉:“因为为大家写作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写作的时候不去想任何人,只把自己内心深处含英咀华的东西写出来。”

  “艺术不是玩笑,而是生死攸关的事,甚至比生命重要。”莫里亚克的话语一针见血。

  泰奥菲尔-戈蒂耶之所以流芳百世,不因为他的和波德莱尔的特殊关系,而因为他把艺术绝对化了。接着,普鲁斯特在绝对化的基础上使之宗教化了。

  瓦伦西亚媒体认为恩里克-萨乌拉在进行冲撞的时候像海绵,自如,优雅。那么,普鲁斯特的文学也像海绵,连接亘古与未来,从无断点。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五):关于译者大人们1

  某些人,不吃透,完全译不了,译出来完全不是那个意思,普鲁斯特也是一个例子。

  比较王道乾与沈志明二先生《驳圣伯夫》译本,特别说明问题。王先生优美从容,以我所见,关键处却有把握不好转了向的地方,也应该有刻意隐晦的地方,比如普鲁斯特描写手淫的那篇,男生细读一定知道。沈译文如其人风风火火,大大咧咧,句子有点急促,不过该把握思想精髓处,确实把握到了。

  王先生译本,与我们对普鲁斯特的想象太过相像,这可能并不好。好像普鲁斯特本人完全就是一块絮絮叨叨的玛德兰蛋糕哪。

  沈先生译本让我对普鲁斯特有新发现,那里面有着起伏和变化哪,并不是一个语气从一而终的。这根本不是一腻腻歪歪的病人。据说他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日夜写作,体力或许透支,精神上强得很。

  普鲁斯特对上流社会熟悉得很,也看得很透,时时还很尖刻。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我们对西方作家太过敬畏,以为是隔不几年天上就掉下来的奇才,敏感孤独和病态。普鲁斯特是这样,尼采,本雅明,克尔凯郭尔,乔伊斯全是这样。其实他们都是西方思想史上一连串的蚂蚱里面不肯规规矩矩排队的突出的那几个,本质都是蚂蚱,各怀才华,各有怀抱罢了。每个人都对传统吃得很透,所以才能反拨。

  照着本来的文体、语气、节奏译吧,别太天外飞仙,不用在奇幻上再加奇幻了。

  譬喻,我对这个特别有感觉。沈先生译本里,譬喻是上升和华彩,字字句句带着念头和思索,不单是为了譬喻而譬喻。王先生那里就太平了,仿佛是可有可无的絮叨,看不出来为什么要有这一句。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六):截然不同的译文——单说序言中的一段

  在王道乾的译本里,序言中有一段这样的话:

  对火车时刻表上的站名,艺术家也喜欢借以想象。一个木叶飘落、寒气袭人的秋夜里,一本平庸的书,对有艺术修养的人也充满着他从未听到过的一些人名姓氏,对他可能有一种哲学名著也无法比拟的价值,这可能让有趣味修养的人士说:一个有才能的人竟然也会有这种愚蠢的兴趣。

  但是在沈志明的译本里,同样一段话,完全是另一种翻译:

  艺术家喜欢对着火车时刻表遐想,想像某个秋夜他下车时,树木已经落叶,在凛冽的空气中散发出枯枝败叶的气味;他也喜欢捧着一本全是人名的书遐想,这些姓氏,他儿时很熟悉,但后来一直没有听说,这样的书对风雅人士而言,平淡无奇,但对他来说,如同上述火车站名,其价值则是高雅的哲学著作不可同日而语的,而风雅人士会说该艺术家虽有才气却趣味恶俗。

  两个译本,行文的简繁不同,重要的是,标点都不一样,意思也截然相反。“木叶飘落、寒气袭人”,究竟说的是哪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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