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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的盛宴读后感10篇

2018-01-15 21:10: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流氓的盛宴读后感10篇

  《流氓的盛宴》是一本由朱大可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页数:416,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流氓的盛宴》读后感(一):流氓的盛宴摘录

  李商隐……在《无题》中,他的著名诗句“春 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以“春蚕”和“蜡炬”暗喻男性XXX,“丝”与“泪” 暗喻XX

  李商隐的另一诗句“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夜雨寄北》),也充满了床帷性爱的暗示。其中“巴山夜雨”就是“巫山云雨”的二度转喻。但这些精妙隐喻却由于其多义性和歧义性而遭到长期误读。这是知识份子隐语体系所带来的问题

  而作为当代色语作家毛泽东写给夫人江青的诗歌《题庐山仙人洞》,供了雅化的最新范例――“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官方学者企图掩蔽它的真实语义,郭沫若宣称,这首诗隐喻了北京与苏共交恶之后的险峻政局和当局的豪迈无惧的气慨。作为一种权威性释义,这一解说在文革期间曾经大肆流行。但文革后期,某些北京高级知识份子举行新婚大典(主要是二度婚姻),其婚房多悬挂毛的这首诗的书法作品,作为对圆房者的一次亲密而高雅的祝福。这不仅表达了对官方释义的蔑视,也体现了还原毛诗本义的反讽性努力

  清代的北京满族贵族男人更喜欢左手托着鸟笼,右手在掌心把玩旋转着一对铁球。其中“鸟”和男性生殖器“吊”谐音,成为后者的一种借喻,而铁球则暗示睾丸的坚硬性,它们在掌心中发出金属般清脆的摩擦声,以及一种微弱的闪光。有的铁球内部安装金属簧片,甚至能够在旋转把玩中发出悦耳的声音。它们不仅是一种身体符码的外延和扩展,而且是一种奇妙文化发明。晚清以来,满族贵族日益没落

  层。“鸟-球”色语起初要暗示一种闲适生活,而且还要传达一种贵族所独有的性主权。但随着贵族子弟的普遍流氓化,这种交际性色语逐渐转向江湖,进入中国流氓话语体系,成为市霸、街痞和混混儿的浮夸标记,提示着城市流氓的“身份” 和性霸权。

  六十年代出土的明代刊印的《花关索出身传》叙述了一个被《三国志》和《三国演义》 “忽略”的细节,该段落记载刘备、关羽和张飞三人一见如故,在姜子牙庙王塑像前对天盟誓,决定共举大事。但刘备担忧关、张二人有家庭牵挂。关羽当即宣称要杀掉自己全家。张飞说,你怎下得手杀自自己家小,不如我杀你的,你杀我的。结果关羽杀死了张飞全家,而张飞则前往关羽老家蒲州解县,杀死了关家全家18 人,只放走了关羽的怀孕妻子胡金定。

  武松谋杀张都监一家十五人,其中包括无辜的女眷、随从、厨师、丫鬟,但这简洁的喋血事件却被投放在月光普照的空间,从而点亮了一种连金圣叹都大加赞叹的残忍诗意。《水浒》利用月光开辟了一条轻度雅化的道路

  在所有的秽语中,被誉为“国骂”的“他妈的”和“操(你妈)”,是简单有力的短语,它们直指着血缘关联的深部,也就是血缘身份的本质。这种“国骂”显然拥有令人吃惊的漫长历史。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认为,这种充满性暴力的口号,必定起源于母系社会向男系社会转型的时代。它要借助一种强大的咒语来瓦解母亲的威权,把她下降到性受虐的卑微地位,并为父权的确立开辟道路。寻根,就是要在话语的层面上展开父权对母权的战争。“国骂”是曾经发生强烈话语政变的证据,记录了当年母权败落的杳远踪迹。

  歌者沉浸于并赞美着黑暗,而听众要逾越这种流氓式的黑暗,去寻求那些散布在红光四周的真理

  作者声明,本文中的“流氓”一词,完全是一个中性语词,指陈那些转型社会中的身份丧失者。中国官方关于流氓的政治定义,与本文没有任何关系

  《流氓的盛宴》读后感(二):流氓的书写

  相似很多人在看这本书之前都看过朱大可的《十作家批判书》,这部书算是一种延续了。他的书我也就看过这两部,不过他的写作风格还是很清楚可以把握的。虽然他的两部书都引起不少争议,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朱大可还是一个非常敏锐的学者,比起一大批在蛰居学院流水线式制造大学学报体“专著”的教授们,他算是杰出的了。

  这部书是简述“流氓”简史,我个人很喜欢某些章节,比如绪论、第一章、第二章,这些描述都相当精彩,非常有创见。但后面的许多章节便有松垮的感觉,究其原因在于他的叙述时不时游离于“流氓”的话题之外。朱大可在开头对“流氓”进行了定义,他打破了以往将流氓定义为“颠覆现存国家秩序为目的意识形态体系”的狭隘性,而指出广义的流氓为“指在身份危机的语境中,以异乡情节焦虑心态和反叛立场为精神特征的流氓意识形态。他发生于广义流氓社会之中,并且产生了从古代的游侠主义到当代的街痞主义、犬儒主义和厚黑主义等各种样式”。重新定义流氓队填补空白自然有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但问题也是存在,这样的“流氓”定义带有“漫无边际”的味道特别是在后面朱大可所引述的许多人许多例子,严格上说并不属于他多定义的“流氓”范畴,但为了立论和叙述的需要,朱大可都把他们囊括进来。

  终归一句话,绪论和一二章可以精度,其他的章节看看就行了。朱大可的文字还是相当好读的。

  《流氓的盛宴》读后感(三):闲扯“流氓”

  今天,我们来说说“流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话题呢,源自一本书——朱大可的《流氓的盛宴》。

  看书呢,不必只看学术性理论性强的,毕竟阅读是一种乐趣一种享受;写书呢,也不必非有规矩的论题严肃内容,您那如果不是经典之作,又不是教材要从里面出题,谁没事虐待自己花半小时只看懂一页纸啊……

  我一直很欣赏一些国外的学者,他们很认真研究一些东西,只是因为感兴趣,没有丝毫的功利性。他们的研究或选题生动,或角度新颖,却又不是插科打诨滥竽充数,往往有着深刻内涵和深远的影响力,比如法国学者多米尼克·拉波特的《屎的历史》、美国学者托马斯·拉科尔的《孤独的性》、还有法国记者皮埃尔·阿考斯和瑞士医学博士皮埃尔 ·朗契尼克合著的《病夫治国》……这些在大陆学术圈都是登不上台面的,一出版必定会被诸多砖家学者拍砖。在他们看来只有《论XXX学》和《XXX溯源》才是合乎规范的,才是真正的大作……他们总是有办法将一切有趣的东西模式化。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是想指出,朱大可选择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对象——流氓。《流氓的盛宴》副标题为:“当代中国的流氓叙事”,即该书对当代与国家话语相对的流氓话语体系进行了展示和剖析。谓之“盛宴”,着实不假:该书涉及社会学、法学、政治学、美学、文化学等诸多论域,又从文艺批评角度对影视、纪录片、小说、诗歌、摇滚、绘画、建筑甚至行为艺术等各种文化形式中存在的流氓面容一一揭示。这是一场话语的革命,势必在中国思想界话语研究领域掀起一股狂风巨浪。然而,另一方面,我以为这也成为该书的一大局限:论述方面之广必然导致每一方面都只能浅尝辄止不能尽言。同时,极强的个人风格虽是优点但一定程度上也会妨碍思想的传播——作者繁杂的修辞语言以及独创的专业词汇对读者领会书的意旨造成一定的障碍

  本文并非书评,感兴趣的还是自己去看。我们接着说流氓,那么,首先的问题就是,什么是“流氓”呢?

  流氓的概念演变古往今来繁复不定,并且由于国家主义的史官传统,这个概念显得愈加模糊甚至形成盲点。不同时代依照不同维度对流氓的定义有很大差别,这里主要从狭义和广义两个角度简单谈一谈。

  狭义的流氓指的是所有违反道德习俗和法律条文的人群,即在伦理学与法学的范畴下,司法和道德上双双“有罪”的人,也就是社会学所谓“越轨者”。显然,这个概念的界定是官方叙事和传统精英叙事的结果。这种游走于道德与法律边缘的概念,常常界限模糊,极易被追求轰动性的大众媒体夸张渲染从而激起民愤。在媒体裹挟着汹涌的民意发挥传播效应之时,道德名义下的“合理伤害”便顺理成章,“越轨者”由此成了公共暴力下可怜的牺牲者。另一方面,在国家与流氓的对抗中,法律的尺度总是让位给政治需要。为了重申政治权威,这一概念的划分及对其的惩治措施,成了权力用以对付“异己者”最有力的工具。记得还是看《南方人物周刊》改革开放30周年特刊——“30年失踪者”,我才了解到迟志强当年便是被误判为“流氓罪”。所幸的是,97年修订《刑法》,流氓罪被永久地删除了。因此,我仍然对祖国未来充满信心,我相信当下我们遇到的诸如“被精神病”等现象只是时代的产物。当然,只有健全法制,权力寻租才无机可乘。当个人合法权利得到伸张,“强国家,弱社会”将终成历史。

  广义的流氓概念则要追溯到“氓”字的古义了。“氓”是会意字,“亡民”即当今所谓“流民”,加之现代汉语词汇特点为“多双音节词”,“流氓”便诞生了。此时的流氓已从司法界定中剥离出来,还原其中性色彩,主要指文化和社会视域下的含义。朱大可为之所下定义为“一个标准的流氓就是丧失了身份的离乡者,他持续性地流走,并且保持了一个精神焦虑的容貌和社会反叛的立场”。这样,梁山泊的好汉,寄情山水诗人骚客,先秦的游侠,魏晋的风流名士……这些在古代具有神秘传奇色彩的阶层都属于广义的流氓范畴。

  论及当下中国社会广义流氓最主要的特征即源自一种身份危机,它也是异乡情节和精神焦虑产生的根源。而这种身份危机的存在还要上溯至传统农业中国的文化意识。所谓流民,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无地和无籍,这两者无疑是作为身份和财富最基本的象征。现又正值春运大潮,铁路和公路上突然涌现的上亿农民工便是这个群体最有力的代表。此外,失业职工亦算作流民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计划经济市场经济转变过程中,数千万国营企业职工在“大企业减负”中失业。体制转型的阵痛中,失业职工沦为“没有单位的人”,而“单位”在那个时代关系到人民生活的方方面面。失业大军很难适应这种转变,陷入迷茫期。流民、灾民、难民……这部分群体占整体民众的很大一部分,转型期如何处理好这个群体的问题显然具有深远意义。解决流民遇到的实际问题是国家和政府义不容辞责任,刚性维稳的后果只会激发更多群体性事件的产生。此外,户籍改革势在必行,而北京大兴的“封村”措施是绝不可取的。

  从文化角度理解广义流氓,我以为是指游离于主流文化外的广阔的亚文化现象,即与国家话语和精英叙事相对的民间叙事。这种流氓文化绝不是贬义,真正的文化终究要来自民间。衡量一个国家的文化水平不仅仅是这个国家出多少大师人物,而是整体的国民素质决定的;况且大师级人物也是来自民间,是国家教育水平的具体体现。这里我不多谈民粹文化与反智文化,更不谈神马非主流。我相信,真正的文化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是历久弥新的,绝不是一种流行趋势。流行一时的文化现象或许可以得到大众的暂时拥护,但是经过历史的淘汰,其最终结局只会是被人们淡忘掉。

  此外,按照费斯科的快感理论,大众会对文本进行对抗性解读,具有独创性和颠覆性的流氓文化由此产生。这并不是一件坏事,相反,文化本来就应是具有包容性的,各种文化的争锋正体现了民主自由环境。但是,有一种现象不容忽视:即当下文化领域充斥着一种犬儒主义,它看似与国家主义和主流文化相对抗,实际上不过是一种伪装后的机会主义。他们现行的对抗源于其并非既得利益者,但是一旦他们接受“招安”,便随时可能向国家主义转化。他们的愤世嫉俗有着哗众取宠的作秀成分,立场十分不坚定。当然,究其根本,这也是社会不公平的必然结果。

  前不久的突尼斯“茉莉花革命”、当下仍在持续的埃及暴乱,以及09年的伊朗危机等事件,让人们意识到了Facebook、Twitter等互联网传播工具的巨大作用;维基解密事件更是令人们震惊于网络力量——不费一兵一卒即令多国政府陷入外交恐慌;在中国本土,亦是有诸多媒体将微博评为年度人物,“围观改变中国”成为最响亮的口号……这些和我们谈论的流氓有什么关系呢?您且莫急。网络媒介为社会化媒介,由于互联网这个虚拟社会(或曰“赛博空间”Cyberspace)的存在,中国几亿网民便成了游走于其上的精神/话语游民。这个庞杂而“隐秘”的存在的确值得关注:我们已然看到,在中国,网民群体在李启铭事件和钱会云事件中所起到的作用。

  诚然,新媒体的诞生对社会发展有着巨大影响,我也毫不怀疑它将会有更为远大的发展前途。但是不可否认,当下的网络社会存在着种种问题。新媒体又称“自媒体”(We Media),本意指大众广泛参与的媒介方式。在我看来,理解为“自觉的媒体”也很有意思。新媒体目前缺乏一套严谨规范的制度约束,很大程度上完全靠参与者的自觉性。然而,众所周知,靠自觉维系的结构总是脆弱的,媒体的公信力此时受到了严峻挑战(比如关于金庸先生的乌龙事件,你懂的)。如此说来,无秩序、无信仰、无权威、无约束的网络社会不正是地地道道的“流氓社会”么?有人称现今正是“资讯社会主义时代”(资讯资本主义和市场社会主义的混合物),在这个时代中,知识分子、愤青、小资、学生、商人纷纷亮相,你方唱罢我登场。然而,你会发现,当需要有人来为其言论负责时,对方却好似早已练就道遁术,逃之夭夭。记得梁道人曾有篇评论,表达投票不可被民意调查所取代,理由正是投票意味着是你必须承担后果的一个决定。同理,新媒体中流氓角色的临时性和匿名化是其硬伤,没有压力和责任的媒介如何值得信赖?因此,以我之见,新媒体要想取代传统媒体还需假以时日啊!

  时间关系,闲扯流氓今日暂告结。关于中华民族的民族性格,中国价值观体系的建立,流氓主义的前途等等,这些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在此不作赘述——当然,欢迎大家有兴趣的来共同探讨。

  《流氓的盛宴》读后感(四):xx主義

  1. 翻开目录,感觉编排得跟教科书似的。然后就没了从头看起的兴趣。

  2. 先选了第三章“流氓话语:反讽的新世界”第二部分“流氓叙事”来看。非常强烈地感觉到叙述语感相当暴力,每一句都是结论式的,没有丝毫回味余地。

  3. 继续往下看,第三部分“阅读与书写的反讽”,他自己加了注释“本篇论文就是一个正谕话语为主体的文本,基本符合学院主义的规则。”我靠,早知道我就降低阅读期待,还以为有关“流氓”的书起码是活泼有趣的嘞。

  4. 既然是论文,还学院主义,那就论点论据论证密不透风地来啊,可我看到论点噼里啪啦砸下来,论据花里胡哨翻过去,论证看着更像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词语堆积。学院主义的严谨在哪里?不会是一些煞有介事的狗屁名词术语就是学院主义了吧?

  5. 呵呵,当然观点还是有可看之处,举的例子也有些意思,就是不能感觉到行文的自然,以及逻辑的必然,有语录的特征。对象的分析解释,用学院式的语言来说,叫做“过度阐释”。

  朱大可是啥人?名字很熟悉,八成是网上扫到过。有没有人叫他“流氓学者”啊?回头查查去。(俺真是相當地孤陋寡聞啊)

  6. 第四部分“当代流氓美学的话语模式”,列举了当代代表性的流氓主义--潇洒主义、酷主义、嫩主义、贱主义。现象表征的描述都相当准确,但怎么就都成了“主义”啦? 还有现代流氓话语的基本类型分为--街痞话语、犬儒话语、厚黑话语、下半身话语、先锋话语。

  7.可以认为,作者所称的流氓主义,是指对于现世抱了玩世不恭的游戏心态的人群,他们不管属于哪个阶层,都是以同样嘲弄的姿态对抗(也可能是变相的应和)社会的荒谬。

  8.除了真正感到了社会荒谬的那些人,还有大批盲目跟随的时髦者,一种现象因此演变成社会的普遍风气,从这方面来看,作者归结为什么什么主义倒是理由十足。主义就是拿来炫演的空洞的表皮。

  后面两条,其实是我不懂装懂的信口开河。特此声明,以免批判。

  《流氓的盛宴》读后感(五):时无英雄,使我等流氓倍感苍凉

  找工作的这两个月以来,断断续续地把《流氓的盛宴》给看完了。这本当代中国的流氓叙事,以文化研究的深邃洞察力,让千百年来处于身份危机、异乡情结和精神焦虑三种标识的“流氓”们跃然纸上,也让我等即将成为流氓的失落者在书中看到自身的投射而无法抽离。

  朱大可笔下的流氓主义,是国家主义的一种反讽式解读,却和国家主义有着难解难分的暧昧关系。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国家—流氓”呈现着对偶制的循环,他们互为镜像又互相颠覆。以叙事的姿态来言,酷语、色语和秽语三大话语体系时常被国家正谕式话语所征用,流氓叙事也以反讽的姿态解构和颠覆着国家话语。以发展的源流来说,流氓主义历经对抗反叛、分裂复兴、游移躁动各个阶段,最终在这个喧嚣的、价值分崩离析的时代,与国家主义在资本权力的温床上实现了媾和。

  流氓不过是国家在江湖中的一个政治倒影,丧地、丧国、丧本的流氓们在中国的文化史上永续不断,也使得流氓的意识典范与精神状态日益明晰起来。无论是终身奔走流亡的孔圣人,还是李白“我欲攀龙见明主”的济世梦想破灭后高言“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寄情山水,或是嵇康隐居山林后“佯狂”、“佯傻”最终却只能在旷世奇曲《广陵散》的震颤中离世,抑或是风流倜傥饮酒作诗只为博千金一笑的游戏者唐伯虎,他们莫不是孤寂的、缄默的、沉思的、内心苦难的,他们永远在流浪,放逐自己的灵魂在悲怆地独自行走间。

  今天中午,我在冲动地放弃了某个面试后,走在学校里打电话。寒冷的阳光并没有缓解零下5度的凛冽,电话那头的声音被呼啸的寒风隔得很远很远。我想起以往每到严寒之时就会升起的“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理想,黯然感慨:时无英雄,使我等流氓倍感苍凉。

  《流氓的盛宴》读后感(六):我觉得,不管从哪个角度,我都流氓透了

  我哥上次回家带着女朋友,一起吃羊肉串的时候,他同学问他怎么和嫂子勾搭上的,我哥说:“今天只是羊肉串,不提别的”

  他同学又转而问嫂子,嫂子刚说了单位两个字就被我哥打断了,我哥说,“别听她瞎说,我两是吃羊肉串认识的”

  同学又问嫂子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哥嘿嘿一笑:“卖羊肉串的。”

  “妳看上这傻逼哪点啊?”

  我哥又抢答:“我会烤羊肉串啊~”

  生活中许多这样的事,把同一件事物套在任何事物上,只要你想套,没多少东西套不了,这样常常会让人发笑,因为这样非常荒诞,我哥那天就逗得满桌子人笑坏了(很遗憾,我的表述一点都不能复制当时搞笑的场景,只能是蹩脚的陈述)。

  包括流氓叙事,很多文学批评方法都似乎想用自己来解释所有的一切。有人会说,大多人都是秉承多种批评方式,比如此书,中间夹杂了读者批评,互文批评,女权批评,精神分析的批评。可这和我说的并不是一回儿事,我说的是,这些批评它们每一种都有形而上的企图,而不是说某个人想用某一种理论解释世界。

  许多理科生瞧不起文科生无非两点,文科的东西要么是文本的罗列,要么是离生活太远的东西,无节制的使用批评方法无疑是属于后者的,如果它们只关注很显性的东西,而不是对于任何事物进行臆测,结果可能会好些。

  比起理科生,显然这些搞文学的人缺乏逻辑性,拿心理学这门最接近文科的自然科学说,关于进化心理的描述,每个人老师、每本书都会告诉你表层原因和深层原因有区别,而不是把两者拉在一起分析,比如,吃饭深层原因是你需要复制你的dna,表层原因是因为你饿了,我们吃饭的时候从不会想到:“哦,我要为了遗传而性交,对此我要吃东西先让我活下去。”(不排除有二逼青年吃饭的时候这么想。。。即时有,肯定是个别)

  所以呢,我和我爸爸吵架,仅仅是因为我某次考试没考好,而不是想和我妈结婚。。。。而且,老成那样的黄脸婆。。。。这绝对不可能!!!在此,精神分析甚至连深层原因都不是。

  我想说,并不是觉得所有的批评都是错的,这里也不是针对这本书,我只是觉得,一味的扩大批评解释的范围,会显得很荒诞,很搞笑,搞的看书的每位同志都笑到肚子疼,像吃了不干净的羊肉串。。。

  有些时候,文科或许真的显得干巴巴,有人才想出这样的理论,发明理论的人或许算是智者,用这些理论来 超 范围解释的人,很难说比魔兽玩家具有更高的智慧优势,都是游戏而已。

  文科是绝对不会被自然科学全部替代,即时是瓜分大半也不必悲伤,因为接近真理而悲伤的,是傻子。而且文科有许多很有意思的东西,就拿叙事来说,让叙事回到文本记叙技巧上来,能写出更好的文本,不但有用,而且也不是件简单事,何必非要标新立异呢,毛姆、格雷厄姆不接受新批评丝毫不影响其作品被认可。

  有两处硬伤,如果要讲中国人的什么特征的话,跨文化比较是必不可少的一步,比如要面子,外国人就不要脸啦?其实哪的人都一样嘛,都有虚荣心,摆姿态讲一句:中国人要面子。这行,可学术嘛,还是严谨点好。

  其二,有些流氓举动,完全是一种机智,讽刺反讽什么的,大多就是智力过剩,说两句俏皮话就流氓啦?而且,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都有不少痞子,也大多是让人觉得魅力十足的角色,如果从人们为什么喜欢这些角色分析,比分析为什么会有痞子会更有说服力。

  总之,你离生活太远,就不要怪大众抛弃你。

  把这本书的优点压在最后提一下,从流氓视角分析中国社会很独特,有些事确实也是这样,视角越多,对社会现象总会有更好的理解,另外,各种批评的糅合,确也显出作者学术功底深厚(暂且不论这种方式的正确与否),此书还很详尽的罗列了近些年的各种文化现象,丰富的图片,对了解这些年的这些事很不错~

  还有本书的最大亮点,让我重新认识了这首诗,以前没注意过这是写给一个“女”同志的诗。。。看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百度了这位女同志的胸围,nnd百度都不知道。

  七律,写给李进(江青)

  暮色苍茫看劲松, 乱云飞渡仍从容。 天生一个仙人洞, 无限风光在险峰。

  :按照此刻大家乐意套用的形式,哈维尔和金胖子一起上大船搞基啦~~可是,谁会真正相信呢?

  《流氓的盛宴》读后感(七):解读者的困境

  历史事实放在桌面上,普世价值放在桌面上,连个人的所有心理感觉甚至身体感觉也被放在桌面上了,你说举目望去还有什么是不透明的呢?

  所以,除了被解构、重组的话语和故事结构,除了那些已经许久未曾出现让人为之倾倒的小说,还有什么文本能令你觉得是全新的?还有什么解读能满足你的喜新厌旧的浮躁的眼睛?

  就像朱大可的这本他认为应该是“广义流氓学”的里程碑式的著述,他在开篇便摆开“建立新学科”的阵仗,让你为之一震;然后看着看着,你开始怀疑,然后开始愤怒,最终得出结论说,这只是又一面重新粉刷过的墙。这就是解读者的困境,你眼所能及的所有文本,几乎都让你有这样的感觉:发现一个新的枕套,然后将所有的旧棉絮往里塞。

  好吧,我得承认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本《流氓的盛宴》还是让我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看到90以及"0"年代的部分,这部分其实朱大可已经抛弃了枕套,只是围绕“酷语”、“色语”与国家主义话语的关系,对现时的中国人民的精神状态进行了再精辟不过的分析。

  朱大可也未必就把他发明的新枕套当回事,我无法从他分不清是正经还是戏谑的话语里,看出他对这枕套的态度。但我觉得有件事儿可以肯定,他应该从未把“开启广义流氓学的系统研究”这话当真。

  这本关于寻找身份、游走、流氓主义与国家主义的暧昧关系的一本书,最终目的并不是要创立什么新的学科;我想朱大可是在呼唤新的、有价值的流氓话语的到来,他的一句话足可以说明一切:“自从1990年代以来,精神叙事运动从未在中国知识界真正展开过。它的失踪案,无疑是中国现代思想史上的最大耻辱。(《流氓的盛宴》,第372页)”面对泛滥的“身语”,我跟他一样期待“灵语”叙事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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